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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世界之我是伊耳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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犽一般地亲昵。

    搜索所有的记忆,和他相处的时光少之又少——虽然这和我常出任务有关,但却不免让我觉得我这个作哥哥的,真的是相当失职。

    带着有点复杂的情感,我一路跟在靡稽后面观察着他,虽然在家中阴沉冷漠的靡稽因为水土不服而瘦了许多,但是却比以往显得红润健康了。而他所展现出来的社交能力以及那优秀的思考能力令我惊喜,也让我不由再度对过去对靡稽的忽视感到歉疚。

    我尾随了靡稽七个月,以一种难言的心情看着他默默成长,靡稽的成长令我欣慰,但我唯一不满的就是──他学坏了。

    老妈对我们兄弟五人的教育是相当严苛的,她相当的注重礼仪,揍敌客家的子女是不容许说出一些相当下作的市井秽语的──当然,如果在心里骂是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对方有读心术的情况下例外……

    开玩笑而已,这是猎人不是通灵王,应该不会蹦出个会读心术的家伙的……

    靡稽在他的单人旅行中难免会遇到些不愉快,那时他夹杂着方言骂出的复杂咒骂甚至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之外。害我总是在欣喜弟弟学习方言速度快速还是现身出来狠狠打他一顿屁股的两难抉择中摇摆不定……我该什么时候抓他回家呢?

    这个问题我还得想想,不过我有搜集癖的可爱弟弟已经进入深山了。虽然这座山在地图上并没有标示,但我们揍敌客家优秀的情报网还是查出了这座山的名字──窟卢塔山,有着极少数民族隐居的特殊存在。

    ──窟卢塔?好像在哪里听过的名字……没什么印象呢………

    ***********可爱月亮的废话小广场***********

    #月亮小注:因为剧情需要(其实是月亮忘记了~自己偷偷先汗一个),靡稽的离家原本是1992年,月亮改成1994年,因为这样剧情进展比较快,而且可以让人气旺旺旺的帅锅库同学早点出场。

    月亮再度PS:其實你們不上JJ看也無所謂的,因為我在貼到起點之前也有先做過局部修改,只不過跟我JJ上放的改文是不同意義的修改,因為我JJ上的新版是重新寫過順便把一些事前洠в薪淮^的部份補上,會添加很多內容不過現再只寫到第五章……就是這樣^_^

    

修改前的旧版 第二十六章 瞳孔的猎杀者

    在窟卢塔山隐居的民族好像就叫窟卢塔族……嗯?窟卢塔族?相当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靡稽在这座山里待了快两个礼拜,在这段时间内,我也尝试着回忆着记忆中关于猎人的剧情。

    但是,我只能说,我并没有那些穿越的女主所特有的超强记忆力——遗忘成了一件相当自然的事情。毕竟「猎人」这套漫画对我而言已经是十九年前的事了,在没有受到什么刺激的前提下,我自然想起来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男男女女所穿的两片布蓝长袍为什么怎么看怎么眼熟呢……

    我一定看过……真的……

    但是……在哪?

    想的太用力了,头开始隐隐做痛。

    不喜欢那种隔着迷雾搜索思考的无力而蒙胧的感觉,我选择放弃了深思的想法,反正不出意外的话,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想起来。

    在某些东西刺激的前提下……

    ……(小说)

    ……

    ……

    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想起来吗……

    在某些东西刺激的前提下么……

    嗯……就我目前所遇上的情况而言,似乎真的可以这种情况来概括……

    不过如果可以……我真得真得一点点都不愿意想起来。如果可以……我宁愿选择放弃回忆,只要眼前别再出现这种刺激我回忆起来的情景……

    因为那实在是太过刺激了,刺激得我只想远远离开,逃离这个地方、这个景象──

    猩红色的血液自断肢残体上流下,沾染了其下的土地,将原本就是深棕色的土地沾染成了近乎暗夜的黑色。

    大地仿佛变成了不知餍足的嗜血野兽,大口大口的吞噬着自人体上流下的血液。铁锈味、金属味、物品烧焦的气味……众多气味混合在一起,变成让人作呕的腥气锁链缠绕在人的身上。耳边所听到的,全是低低的呻吟声,临死前的呜咽声……仿佛是在沉重的诅咒着,诅咒着每个看到这个场景的人……

    不是没有看过比这更凄惨的景象,因为自己也曾因为内心的焦躁和压抑而制造出更加残虐的风景。(小说)

    但是我还是被刺激到了,因为这些制造惨案的主角们──

    这就是所谓的命运么?将所有细小的绳结纠缠在了一起,让人无法理清其中的头绪,牵动起其中一个,就会串联出下面一个接着一个?

    看着那近十道在房屋中穿梭着展开着大屠杀的影子,绷紧的僵硬脸皮止住了嘴角的抽搐——除了震惊到极致而显现的漠然……我无法再拥有别的表情……

    从那在临死前眼睛变的绯红绝艳的村人们,还有屠杀者自尸体眼眶中挖出的火红小球的举动。不用再去费力搜索记忆,我就可以肯定眼前正在发生的惨剧是猎人历史中的哪一幕了……

    我碰上了幻影旅团,而且正好是在他们为了火红眼而灭绝了窟卢塔族的时候……

    算了……,这场屠杀与我无关,我又不是这个村子的村人,他们的姓命就算全数迭加起来也不如我弟弟的一根手指头重要。

    但是当我搜索到靡稽的时候,那被命运所捉弄的、深深地无力感笼罩上我的心头。

    如果我的视力没有异常,而记忆也没有任何错误的话……那么靡稽正死拉不放的金发男孩应该就是……

    「酷拉皮卡!别冲动啊!酷拉皮卡!」

    「靡稽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们!他们、他们杀了我的爸爸妈妈还有妹妹啊!」(小说)

    「我不能让你去送死啊!」

    「你别管!放开我!放开我啦!」

    可以用凄厉来形容的怒吼与挣扎的声音在本来可以用喧闹来形容的夜晚中无比响亮,一点也没有被其它的声音盖过……

    而虽然有些愤怒、却保持理智的靡稽在我视线范围内,用他不算厚实的身型死死压制住正疯狂想扑过去撕打侵略者的金发中性男孩。虽然对方相貌秀气又穿着难辨性别的祭祀袍子,可我还是能以经验一眼认出对方的性别。

    七个月的流浪让靡稽减肥很多也成长很多……不过,看他的表现……把对方当女生的可能性……真得很大啊……我可怜的弟弟……看来注定要失恋了……

    在听见「酷拉皮卡」这个名字之后,我的眼角有了一阵细微的抽搐──

    很好……很好……真的很好……为什么所有的事全部都赶在一块儿发生了?

    酷拉皮卡是谁?猎人里面的四个主角之一,一个以报仇为目的绝望少年。虽然他长得可以用俊俏或是秀美来形容,但和他扯上关系的……除非是主角命的某些人,至于其它人……我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我的这个类似于同人偏见的观点稍后便得到了证实,那是在我打算现身出去将酷拉皮卡打昏丢给旅团,然后顺便把这个老给我惹麻烦的二弟拖回家打上一顿屁股的时候……

    「啊啦、啊啦──竟然还有幸存者啊!」(小说)

    靡稽和酷拉皮卡的争执和碰撞吸引了一个持武士刀的日本武士的注意,他倒提着还淌着血的长刀露出嗜血的微笑、冲天炮般的发辨直指上天:「安安静静地躲着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发出声音呢?」

    强大的杀气瞬间将两个孩子锁住,靡稽和酷拉皮卡被对方的念压迫得难以呼吸,日本武士的动作似乎很慢很慢,两人只能惊恐得看着武士挥刀……

    绝望……似乎已经刻画入他们的心中……

修改前的旧版 第二十七章 大主祭白杉-上

    第二十七章大主祭白杉-上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么?

    虽然对这个言论保持怀疑的态度,可是有的时候我只能承认,古谚与真的带有某种程度的正确性。至少眼下是如此没错。

    看着用超越以往在家里训练所表现出的灵敏动作抱住瘫软的酷拉皮卡、就势一扑躲过了信长戏谑下劈的靡稽,我有点相信所谓“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这句话了。

    不过,现在似乎并不是我该感慨的时候,刀剑可不长眼睛……再不出手,我的二弟弟就变两片弟弟了。

    儿就在我准备现身救下狼狈不堪,已经被刀气划伤的靡稽时,几颗飞射而出的、细小却带有强大冲力的石子却让我停止了自己的行动,既然有人出手相助,我便决定继续观望。

    「唷……有点力度嘛!是谁!」信长的武士刀划过了一个圆弧隔开着暗器,细长的下垂眼睛被战意点燃。

    我也有些好奇地看向暗处,发现有一个穿着火红色祭袍的空灵女子自墙角后悠悠走出,那仿佛超脱了尘世间的干净气息有着与世隔绝的清脱。很漂亮的女子啊……看着她……似乎就能感受到时间和历史流逝的悠远感觉……

    原本几乎绝望的靡稽和酷拉皮卡同时大叫出声:「白杉大主祭/白杉姊姊!」

    窟卢塔族大主祭么?

    我似乎回忆起了曾经在揍敌客家纪录上看过的文字记载──

    窟卢塔族拜火敬天,火代表着他们的信仰和传统,而能控火的大主祭更是窟卢塔族眼中神的人间代言人。但是……绝对的力量,却限制了其出手的理由。

    力量……和责任是成正比的么?

    我看着两个孩子狼狈得奔向那个女子,紧紧拉住那位他们认为能保护自己的人的衣衫,看着那个出尘的女子状似若无其事的抚摸着他们两人的头,神色平静而安详。

    但是……我明白……她只是将情感完全压抑在心底……就像我一样……

    在这将灭族的剎那,她空有能力却无法施展,只能坐视至爱的族人们哀嚎惨叫的遭人恣意屠戮,这其中的心酸,有谁会明白?

    我在那个女子的眼中,看到了叹息,无奈……还有更深的绝望及决心!

    这个女子……已经决定拼命了么?

    我看着那个女子——是叫白杉吧——她的火红色的眸子在升腾着火焰的夜空中显得更加妖异,重瞳的双眼在看向信长时,数个车轮大的火球几乎是立刻在他的身边燃烧了起来,同时幽幽的袅绕余音声音也在几人耳边响起:「这两个孩子……将由我来保护……」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信长不愧是战斗狂热份子的头一号,我看到他嗜血的舔舔刀锋,对看到异动围上来的同伴们笑道:「喂!你们别插手!这娘们是老子的对手!」

    「切~」

    「喂!信长!如果你连女人都打不过就太逊了!」

    「打输了我可不会帮你唷~」

    旅团成员们或调笑或嘲弄的说着,但也毫不大意的将四人包围在同一范围之内,杜绝了所有逃跑的可能。

    咋……早知道就趁那男的还没出手前把它解决掉……虽然说会费些手脚,但这总好过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局面……

    我在心中暗暗恼怒着,为自己的过分谨慎而悔恨。

    一开始,如果不是因为感知到在树林中还存在着其它人的气息,我在刚才就出来和白杉一起动手了。

    唉……不过似乎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唯一能冀望的,就是那个白杉大主祭能支撑得久一点,至少在我控制住几个团员之前……

    暗暗扣住几枚特制的念钉,我评估着眼前的情势,盘算着行动计划。

    但是在此刻,场中又有了新变化。

    信长是十分强大,但他明显不是白杉的对手。

    第无数次的以刀锋挡开了溅射的火球,信长终于忍不住撕下衣襬缠上刀柄──实在太热了!他瞥见方缠上刀柄便直冒青烟的浅色衣襬、即使有"硬"保护仍能感受到那难忍的灼热,这是犯规!忍无可忍之下他终于忍不住的大骂:「卑鄙的臭女人!你有种就不要用火!是汉子的就堂堂正正的和老子一决胜负!」

    「我不是汉子。」白杉轻描淡写的响应着对方的怒气,然后一脸无辜的眨巴着眼:「你见过哪个女人有种的吗?」

    黑线……这个女人似乎也不是什么木讷的家伙啊……凭借着超人的视力,我可以肯定自己看到……信长脸红了?!

    意外纯情的男人啊……不知道这点可不可以利用?

    「臭女人!你……」信长气结挥刀,却被白杉单手挡下。

    「能量也储蓄的够了,现在就是MYSHOWTIME──不知火。舞。HIME!!」

    伴随着她的身影,她那飘逸的金发无风自动,挣脱原本发圈的束缚飞扬在她的身后——那四射的光芒,让我联想起了一只燃烧的火炬。而随着她双手所结出玄异的手印,她整个人,也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燃烧着的火人。

    我记得……文献上似乎有提到过……这是窟卢塔族禁忌之技──生命之祭奠——以燃烧生命为代价,求得至高上神驾临人间展现火之威能。

    「BURNING~~FIRE!!」

    随着这声不似少女原先柔美音色的浑厚嗓音喊出招式名称,原本在白杉身边的靡稽和酷拉皮卡同时被涌动的火焰暴风包裹着吹入树林,而原应阻拦的旅团诸人却不得不用尽全力、抵御着那几乎融筋断骨的热气而无暇他顾。

    「好厉害!这就是你真实的力量吗?……再接我一刀!」

    信长毫无颓丧之色,战斗的热血在他体内沸腾,被烧得只剩兜挡布的他毫不犹豫的拿起被融了一半的武士刀无惧地劈出,但无怨无悔的一刀却在瞬间成了火的代言人。

    「信长──!」

    「信长!」

    一旁的窝金和额上爬着六号蜘蛛的一个团员忙抢上攻击,玛琪更连忙上前诊治。

    「太渺小了……你们难道不知道……神的权威……不允许质疑么?」

    白杉悠然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摆出了架式十足的美丽姿势——虽然在我看来,她绝对是在显摆没错。

    然后扑上的两人转眼也变成了火炬,强化系的窝金受了重伤,全身上下包括体毛和衣物都被烧个精光,我还闻到了隐隐的肉香,而身材瘦小的六号则是瞬间炭化。

    我皱了一下眉头……好强的瞬间攻击力……

    如果想近身攻击她的话,应该是胜算极低的,这个白杉应该可以支持一段时间,但幻影旅团人多势众,如果我想救出弟弟的话……那就……

    ──看来,我也得出手了。

    **********************************

    终于赶到的库洛洛站在一旁,他的念书已经已经成准备状态的飘浮在身边,但即使目前众人的处境堪忧,他却没有上前帮助团员的打算。

    他只是站在一旁看着,静静的看着。

    「可恶的女人……你!」

    脾气似乎很暴躁的芬克斯大怒,他和飞坦还有富兰克林也配合默契的同时进攻,但原本在一旁观注的帕克洛妲和窝金却十分缄默,缄默的看着同伴们一一被逼退或受伤。

    以窝金的个性而言这是十分反常的,强化系的他只要还有意识在、照理应该是即使受了重伤也会不要命的继续进攻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被控制了?被谁?在什么时候?

    库洛洛必须小心,因为他也必须提防那个埋伏在暗处的猎杀者……

    **********************************

    ……没错,在所有人被爆发火焰吸引注意力的那一瞬间,我射出了手上的念钉、袭击了那几个因战斗受伤而痛觉迟钝的旅团成员……但我还没有切换到完全操纵模式,只是让他们于没被发觉的情况下的在我掌控之下而已。

    因此我的傀儡们还在搏斗,虽然仍处劣势但已逐渐控制局面,再来个帮手的话,因该就会赢吧?那么为什么、为什么后来赶到的这个额上有十字的的男人不出手呢?他是旅团团长吧?

    看着眼前的情景,我大概明白后来赶到的旅团团长为什么不去帮忙了。

    因为不对劲!

    因为那种连我也有所感觉的不对劲。

    白杉的颓势来得太快了,她有什么企图?

    我思考着,他应该也思考着,但是白杉的再度爆发却让我和他都失去了静心思考的时间。

    (月亮PS:请大家回贴,据我实际看图片跟动画的结果,库洛洛额头上的是等臂十字,背后的披风好像才是逆十字。)

    (再度PS,今天網路RP了,所以有點晚,不好意思)

    

修改前的旧版 第二十八章 大主祭白杉─中

    第二十八章大主祭白杉─中

    「君临者!天上日、地上树、地体天灵!绿树光风!四肢日月之照耀者!尤烈焰更炽热者,尤时光更永恒者,主导毁灭的红莲之神啊,我在这黑暗的虚无中向您请愿,请赐予我焚尽万物的力量……燃烧吧!燃烧吧!火鸟!」

    以抑扬顿挫的优美音调念着繁复咒文,火焰原已转小的白杉身旁再度燃起近白的熊熊烈火,喷发的火焰如旋风般席卷天下,周围的一切具成白地,而首当其冲的旅团团员更立即成为了火焰的囚奴。

    「哇……烫烫烫烫烫烫烫!」芬克斯捏着耳朵大跳着,这才发现火焰彷佛惧怕着什么似的几乎是平贴着他的身体,虽然芬克斯的法老装已经被烧的所剩无几,但他发现自己右下腹部的一个皮革袋子却是完好无损。

    芬克斯伸手入怀忍痛抽出了那个袋子,触手的凹凸起伏让他一愣,但随后将手伸入其中的芬克斯却露出胜利的笑容。

    「大家别怕!把火红眼掏出来!」芬克斯血淋淋的手上赫然躺着几个血红色的白色带丝球体,那血红色的瞳孔里凝结着流转的火光,仿佛是把他们所有的不甘以及绝望禁锢在了这小小的玻璃球体里……

    「掏出火红眼?」

    「掏出火红眼!」

    团员们没有迟疑的照做了,除了因伤重半化为木炭的六号团员瞬间成灰外,这火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说起来更是讽刺──白杉点燃生命用以烧尽罪愆灵魂的白色烈火在几秒内只带走了一个灵魂,它只带走了唯一没有参与挖下火红眼的一缕灵魂。

    火仍在熊熊的烧着……除了幻影旅团所踏足的三里地外,整个集落包括后山和树林都燃着灭罪的焰火……虽然我躲的快,但这铺天盖地的火焰还是把我逼出来了。

    我以念钉做借力双足在空中连点的躲避着彷佛有眼睛的如蛇火柱追踪,但人在空中终究无法灵活如飞鸟,而且我相信、即使是飞鸟也无法躲过这种攻击……无奈又极狼狈的躲避着已锁定我的火柱,我已做好心理准备。

    就要死在这里了么?

    因为我的到来而开始发生了改变的猎人世界……注定我今天要死在这里了么?好讽刺的结局啊……

    始终在一旁窥视的库洛洛在大变起时也发现了我,我看到他眸光一闪,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后了一颗珍贵的火红眼就向我飞了过来、如冰消融般破过烈火,将我保护在窟颅塔族以血为继的红眼结界内。

    ──那个人应该是库洛洛吧?旅团团长……但他为什么要帮我?

    我得拖困境,虽然心中很是茫然不解,但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眼前的急难……而在所有人都安全之后,白衫的反噬也出来了……

    禁忌的力量虽强大,但它要付出的,往往不只是生命……燃尽生命力的白杉娇嫩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憔悴干瘪、朝阳般光耀夺目的金发也枯黄颓败如稻草,朝成青丝暮成雪,红颜未老恩先断,白杉代表火神行走人间的重瞳特征瞬间消失,整个人也苍老如老妪,只有她的红唇依旧……不只娇嫩如故、还艳红胜火,那凝聚着所有爱恨和悲愁的浓郁绯红的美丽甚至胜过那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

    她的所有力量已经随着火神力量的离体而消散,连生命力也所剩无几的白杉连动也动不了,但原该绝望的她却反常的露出了一抹微笑,这抹艳绝人寰的微笑在白杉相对衰败的脸上显得格外怵目惊心。

    樱色的双唇微微开阖,两个细小但深刻的名字就自这翻飞的红唇逸出──

    「哈里……路亚……」

    一阵光华随着这句呼唤向外溅射,随着如飞瀑的金光消散,俯在地上的白杉身边赫然出现了两只有着长长金色尾羽、大小有如金丝雀却意外形似凤凰的红瞳金鸟。

    「哈里路~~」左鸟燃烧,流金般的辉羽有着生命的耀动和无机质的静谧之美,牠的每根羽毛都有着毫不相同的精致纹路,让人叹为观止,这是传说中火神座下的双鸟圣使之一的日之圣使、S级幻兽──金乌。

    「哈里路~~」右鸟内敛,金星般细小的柔光转为平和、浅淡,根根细羽在月光下由浅金转为银白,牠的身形也放大拉长茁壮,转眼间便成了只高贵稀有的S级幻兽──月之圣使的白鸦。

    「哈里路亚~~哈里路亚~~里路亚~~里路亚~~里~~里路亚~~」

    随着两鸟的圣歌鸣唱,原本生机勃勃的烈焰彷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消长,然后双鸟鸟嘴一张发出最后一个颤音,空气中彷佛有无形的波纹滑过……

    (這幾章估計會比較亂,新版會更改過來)

    

修改前的旧版 第二十九章 大主祭白杉-下

    第二十九章大主祭白杉-下

    金乌之出如日照,金碧而堂皇,雍容华贵、有王者之威;白鸦之现如跃升、疏淡浅雅、意态澹泊闲适,有隐者之风。

    「窟颅塔族所崇拜的火神座下双护翼神兽?」面对着两只神态各异却同样强悍的神兽,库洛洛将手放在念书上露出绅士般温雅的柔和笑容,但他所说出的话语却充满着强者的自傲和残酷,「很有收藏和……毁灭的价值呢……」

    暗夜中吹起一阵带血腥味的甜风,抚在面上有种说不出的沾黏。

    ***********************************

    在丢给我火红眼的男子注意力被两只怪鸟的出现所吸引时,我打算借机遁隐,但那个先我一步出现的女祭祀看到我时发出的呼唤使得原本集中在场中的注意力往我身上聚焦。

    "沉沦的运命之人啊……请停下您匆匆的脚步,命运的三女神已将命丝与你我交会,吾将以相对应之代价以换取您的援助……"

    俯在地上的白杉勉力支起上身、失去重瞳的红眼散出诡异的光彩凝视着我,而她隐喻重重的话语更是让我如坠云里雾里,我只听得懂白杉的最后一句话。

    总之……她出代价让我救就对了吧?

    我拔出臂上的几枚念钉往地上一砸,在钉子爆炸散出漫天烟尘的同时操纵着被我控制住的傀儡们上前、开始自由随机攻击,我并不奢望这些原就重伤的傀儡能为我拖延多长时间,我需要的只是,混乱的一瞬间!

    在烟尘中、叫骂搏斗争执吵闹混乱声中,我以鬼魅般的速度敏捷的闪入场中卷走了地上的白杉,并在千分之一秒内和察觉到我救人意图的男人打了个照面──他……就是库洛洛。鲁西鲁?幻影旅团团长、蜘蛛的创始人……给我似曾相识感的曾与我惊鸿偶遇的少年……已经成长的如此有气度了?

    我不确定我的视线可曾有与他交汇、只觉当我抱起白杉飞身离开时,一道暗幽深沉的视线如附骨之蛆的在我背后胶着……紧追不舍……

    ********************************

    我以抱公主的姿势一手扶着白杉的腰、一手勾住她的腿弯掠入远处未被烧毁的大片树林,以我的速度,相信即使是旅团中速度最快的飞坦也追不上、更何况在混乱中呢?

    我很快的带着白杉避入树林,但当我到了安全处要将白杉放下时,她的脚打摆抖颤、无力支撑的再度软软地依回我怀里。

    白杉就像果冻一样东倒西歪得动来动去,我无奈之下只得尴尬的任她依靠,最后干脆直接将她再度抱起。

    "……感谢您的援助,我会依照约定付出相应的代价以报答您的恩情。"在稍作休息后,怀里的白杉含蓄而柔弱的致谢道。

    "报酬的部份姑且不提,我想问的是,你先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先前对我说的那些……为什么叫我做沉沦的运命之人?"白杉笼罩在重重迷雾的话让我心中暗悚,难道她知道些什么?

    "火神之眼是可以看破一切虚妄的……"白杉苍老的脸上堆砌着超越时光层面的深沉,她眼角眉稍微挑出神秘的微笑、轻缓慢徐的说道:"有些事其实是不需要说明的……对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已有如惊涛骇浪,她是知道什么吗?还是只是故弄玄虚来引我上钩?不管怎么样……最能保存秘密的唯有死人,我宁愿放弃白杉所许诺的所谓"相应的代价"也要将她杀掉……当然,如果能拿到佣金再杀是更好不过的了……

    怀里的白杉打了个寒噤、脸色也苍白得多,我这才惊觉自己在无意间释放了惊人的杀气,但倒也没有收起的打算──有时候适度的压迫可以让人吐真、也可以让交涉变的更有利。

    被我杀气冻的够呛的白杉暗自苦笑,本来是想利用对方的痛脚的,早知道她就不自作聪明的故弄玄虚了……搞成现在这样,原本的支持方都快成了加害方了……

    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该怎么办呢?

    白杉正左右为难着,还好,此时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和清朗嗓音的出现解救了她……

    "找到乱跑的两只小猫了……"有着云淡风清笑容的清爽男子笑的一派温文,但却让我心头一冷:"你是怎么追上来的?"

    库洛洛雍容的微微一笑、抬头手指上天,在我们的上空上赫然飞着两只光彩夺目又不断吵嘴的金银神鸟。

    "你们的速度很快,只可惜那些鸟太醒目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它们怎么会跟来的……"

    库洛洛含笑的解释声和白杉愧疚的道歉声同时响起,我无语的看看天,然后神色一正(虽然我明白那实在很难说有什么表情变化)的对向库洛洛:"你想怎么样?"

    以我可以在爷爷和席巴还有曾祖父围攻下全身而退的实力,我和库洛洛之间胜负还很难下定论,是战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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