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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而伟大同人)爱情中毒(架空伪隐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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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车子停在车库,车库和诊室直接相连,从见到我们走进来,诊所内外的护士姐姐们就都退的老远,只有那位和我打过很多次交道的钱梓小姐跟了过来。
钱梓是渡边彰的亲信之一,也是名医生,外形成熟风韵,实则即有能力又有手腕,所以深得渡边彰信任。
他们有没有私情?呵呵,我不知道,也从不去在意他们的私生活,那些和我无关!
渡边彰把我放在办公室的桌子上,一边解我脚上的绷带一边吩咐那位美女去给我准备一套换洗的衣服。
他安静的检查了一遍我的伤,我也默默的任他看,他看完直接从冰室里拿出一大包冰块,哗啦哗啦的倒进一个冰桶中,又将兑了消炎药的水倒进去,要给我冷敷,但这也……太冷了吧?!
刚刚淋了雨,现在才暖和一点儿,此刻我拒绝任何冰冷的东西靠近皮肤。
但一丝不苟的渡边医生甚至没打算和我讨论,便直接将我的脚按进了桶里,然后在我反抗挣扎的时候抱住了我,抱得很用力,他身上消毒水的味道我很熟悉,这个怀抱或许不是我专属的,但一直陪在我身边,只要我稍微伸伸手,就可以轻易抓住。
他抱着我什么话都没说,原本按着我腿的手见我不再反抗也收了回来,搂着我的身体整个贴近他的怀里,就在我都开始有些困意的时候,钱梓美女才带着新衣服和毛巾敲门回来了,她先是帮我将浸在冰水里的脚擦干,又将新衣服放在桌子边。
脏衣服被渡边彰三两个的脱了下来,他拿起大毛巾将我包起来,对美女医生说了几句安排,便抱着我往后面的卧室走。
浴室的浴缸里已经蓄满了热水,居然还准备了这些,美女姐姐有心了。
渡边彰把我放进浴缸里,把我受伤的脚放在了浴缸外,挽起袖子,跪在浴池边帮我洗头发,等到我里里外外都洗过一遍后,他才脱了衣服坐进来,贴在我身后,嘴唇沿着我的脖子的曲线来回磨蹭着,轻吻很快变成了吮吸,我扭着身子想让他换个位置,毕竟脖子上的印子校服可是挡不住。
浴室狭小的空间本就压抑,可就算再放纵的情…事本也至于让我体力透支,但前提必须在对手不是渡边彰的情况下。和这个从里到外都透着变态鬼…畜气息的魔王在一起,一切皆有可能。
等我终于躺回床上时,估计已经后半夜了,他似乎在给我的脚上药,上完又帮我盖好被子,嘴唇离开我唇边的时候,轻轻的告诉我他要离开一会儿,但不论他要去多久,是不是真的会回来我都没有力气管了,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意识全无。
“她怎么去的医院?”从搂上走下来的渡边医生,对一直等在楼下的钱梓美女问道。
“您每次都会问出关键问题呢,究竟是什么让您起疑的?”美女狡黠的笑了,将手里的一个夹子递给渡边彰。
夹子里是医院监控拍视频中摘下的照片,为数不多的几张中却恰好有几张“关键”的,渡边彰只翻开了看了一眼就合上扔回钱梓手里。
以渡边彰喜怒不形于色的油滑作风来说,此刻只要稍稍靠近他身边的人,都看的出来他很生气,甚至是在隐忍着,按耐着。
那个在接待室一直等到现在的人也真够倒霉的,渡边彰的心情注定了他这一晚的等待不但会付之东流,或许还会事半功倍也不说定。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节
一贯稳定的生物钟让我在6点钟准时睁开了眼睛,眼皮很重,身体很困,身边那个折腾了我一晚的男人却安然自若的在看文件。
同样是一夜没有休息,他看起来精神却还不错,安静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这和平时令人不寒而栗的渡边彰完全不同。
我几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他很容易就发现我醒了,搂着我腰的手臂轻轻拍着,舒服的让我觉得自己又要睡着了。
渡边兄弟一向警觉浅眠,似乎除了我,他们再没有人和其他人一起过过夜,而我渐渐也摸清了他们的习惯,比如判断他们是否在睡着,比如多大范围的“小动作”会吵醒他们等等。
我磨蹭着从他身上滑下来,身体与床接触的同时,原本靠在一边的男人也跟着翻身而起,将我压在了身下。
“雅雅。”完全是清醒的声音很清脆,没有一点儿晨起的性感鼻音,他的嘴唇贴在我耳边,弄得我痒痒的。
“嗯。”我一面应着一面扭着身体想避开耳边的热气。
“还去学校吗?”他笑了笑,主动退远了距离,将我从床上抱起来圈在怀里,这种天旋地转的动作让我低血压感觉越发明显。
“有人送,有人接,我就去。”我闷闷的把头埋在他脖颈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似乎头晕的感觉都在渐渐缓解。
“枫昨天给我说,让你这几天回家住,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晚上让他去接你吧。”
……你可真是好哥哥!
他的话让我瞬间清醒了不少,怒火中烧后渐渐开始心烦意乱,难道是因为人都会变吗?以前觉得很随意的事儿,为什么现在却觉得格外刺耳,完全没法用无所谓来消化。
“不想回去?”以他察言观色的能力,想必也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儿。
“我想从家里搬出去。”被你们这么送来送去,会让我觉得自己只是个物件。
“需要我把主卧腾出来给你睡吗?”他伸手抚摸着我的脖颈,亲密的将嘴唇贴在我脸颊上,“雅雅。。。。。”他温柔的呢喃着,唇舌一路往下移到脖颈处用力的吻着。
昨天没让你得逞你这是记着呢?!那个位置就在制服领子的边缘,稍一不小心,就会暴露出来。
磨磨蹭蹭的一个早晨,等我们坐在餐桌上时,早已错过了上学的时间,他紧扣着我的腰和我坐在一起,鼻尖抵着我的耳后,激情过后的呼吸中还带着点儿微微的悸动。
究竟要怎么化解这种尴尬,三个人的迷宫……
送我去学校的路上,我们难得的沉默,已经过了上学时间,校门口的路上车很少,他停下车却没有打开车门,“搬出去一样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唯一能够停止一切的,只有死亡。”
他突然说出的话让我一阵惶恐,我紧抿着嘴唇不知该如何接他的话。
“雅雅,有一天,你爱了,你就懂了。”
我迟疑了一点,用略带讽刺的口吻问他,“你爱我吗?”
他轻声的笑了,伸手扭过我的头,纯黑色的眼眸中透着清澈与执着,他凝视着我的眼睛,那一刻我似乎只从他的眼神中就能看到答案,然后,我听到了他清晰的声音,他说,“爱。”
我拉下他板着我下巴的手,转过身和他面对面,“爱我,还能容忍我除了你,再有别的男人?”
他良久没有再回答,只是平静的看着我,嘴角微微上翘,专属于他性感笑容,有毒却诱惑,直到我觉得他不会回答了,他才缓缓的开口。
“容忍不了,却不能杀了他。”
……是这样吗?我转过头错开视线,心中某些难以言表的情绪正在纠结着,我原本以为,自己并不爱他,也不爱渡边枫,也一直把自己与他们的这种关系,定义为某种“维系”和“寄托”,缓和我们原本冷冰的斗争关系,另结果向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
我需要他们的支持,在这个人吃人的黑暗系统中,孤立就意味着死亡,而他们,一直在我最无助、最孤单的时候陪在我身边,在每一个危机时刻挺身而出,不计代价、不顾后果的成为我最坚实的依靠,帮助我不被命运淘汰。
身体上的关系再亲密又如何,都不过是男女之间相互取悦的手段,闭上眼睛,放松思维,过程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我以为他们和我一样,在这场予取予求的游戏中,我们各取所需。我扮演着可以时刻陪在他们身边,不会泄露秘密,不会找麻烦,又还算顺眼的女人,也仅此而已。
在几年前,我也曾印证过自己的猜想,那是我们还在留学的时候,有一次酒后我曾逼问过渡边枫,问他爱不爱我,会不会会爱上我?但他却始终没有给我答案,不过从他沉默的和冰冷中,我可以猜到,那个让他痛苦不已的答案,或许是否定的。
没想到,你却给了我这样一个答案?
“你可以利用我,但别爱我,我无心。。。。。。”
他把我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唇齿间,按在我脑后的手很用力,你不想听吗?你是那么聪明,那么理智,那么残忍,为什么要让自己陷进去。
我恍恍惚惚的渡过了一天,他的回答,他临走时的话,总是不时出现在我的脑海,他说“雅雅,不要将报仇定为你人生的主题,在那个黑暗的深渊中,只有阴谋和杀戮,你不该活在那样的世界里。”
——最终我还是回到了那个家里,养伤的这段日子,没有再去过渡边彰那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节
回到李宅后,我和枫也几乎说不上话,渡边彰善于表达情商颇高,他弟弟却在这方面逊色多了,白天晚上的忙于工作不说,他还是‘冷战’高手,别扭的性格让我也无从下手,即使我并没把那点儿小摩擦当回事,但他却一直冷着脸不理我,偶尔见到也当我是空气。
我被他的态度刺激的越发反骨,如果说刚回来时,我曾经有意愿主动退让,和他冰释前嫌,此刻领教了他的脾气后干脆破罐破摔。
渡边枫,有本事你有一辈子别理我!
于是,我照常每天按时去学校上学,在特定的日子去组织报道,完成我特工的“份内”工作。
直到在学校里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后,我才突然意识到,或许是因为我一直封闭着自己的心,所以才根本看不到别人的心。
这件巧合还是因为前两天给我表白的尹俞俊。他似乎很不甘心情书被我退回去,这次居然联合了很多学校里的小混混在校门口堵我,扬言要和我“谈谈”。
表白我见多了,表白遭拒之后的“反骨”我也见过不少,但这样“激烈”的方式,却还是头一次碰到,由于对手是这些“小男孩”,我终究觉得没什么风险,于是爽快的同意了和他“谈谈”,也想看看他还有什么“新鲜”招数。
他将我带到他们的“包围圈”里,耍帅的炫耀着自己的“战斗力”,其实找我谈的主题还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究竟是什么原因,我自己也无法解释,所以干脆选择不去回答,好在,他问这句话也只是抱怨,并没有真的要我回答。
“你为什么还能那么平静的回答我?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有多难熬!”如果说他问第一句时还算平静,那么说这句是已经相当歇斯底里,就好像他的痛苦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我不知道要怎么缓解你的痛苦,只能劝你别在为我费心了,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
“你看不出我的痛苦吗?为什么你能这么无情。”
“不说话,不相爱,有那么难以忍受吗?”
“你不爱,你当然感受不到!”他说到最后几乎快哭了,我多少被他这种不顾一切的做法有些触动,他身边的小混混也从义愤填膺变成了瞠目结舌,大概谁都没想到他最后会那么激动。
为了缓和这场闹剧,我最后答应先和他做朋友。
他走了,我的心情却复杂了起来,两个相互利用的人,怎么会因为与对方争执而断送“利益”呢?他不理我,不和我说话,最后难过的并不是我,那么,这样的举动究竟是在惩罚谁?
你究竟……爱不爱我?拒绝给我,就该把自己的心守好。
我在觉得自己快窥视到真相时,突然放弃了,那种对现实无法掌控的危机感伴随着某种愧疚与惶恐,是胆怯吗?了解事实与接受事实并不是一回事,如果当鸵鸟可以一直逍遥下去,可以装作一无所知,那我宁可做一辈子鸵鸟。
被自己的感觉吓到后,我更加消极的处理着我们的问题,不但止步不前,还一退再退,几乎要缩到壳里去了。
另一边,自从答应了尹俞俊和他做朋友,我身边似乎突然多了不止他一个人,很多他的朋友也频繁出现在我身边。
“你的脚伤的很厉害吗?”
“没事,扭到而已。”对于他们的关心,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要不,还是让我送你回家吧,你这样一个人实在不方便。”不知什么时候窜出来的尹俞俊,一句话引来了身边各种攻击,没想到我在学校的人缘还不错,大家似乎都争着要送我回家?
“不必了,下课我哥会来接我。”这几天我都在用同样的理由搪塞他们,可狼来了的故事说一次好用,说多了就不那么灵验了。
“你哥哥?怎么一次都没见过?”果然这才是女生都比较在意的话题,他们所说的“见过”指的是在家长会和开放日上,确实,渡边兄弟和我对外都没有兄妹名分,所以根本不可能以兄妹的名义参与到彼此的社会活动中去。
“他比较忙。”
“在忙也要关心妹妹呀。”
“这种哥哥,还不如不要。”
“人家是工作忙,又不是真不在意。”
“还是我送你回家吧。”
……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让我很烦,视线也随之往空旷的操场上掠去,然后……平静的一天在晚霞中迎来了激烈尾声。
我顾不上给身边那些同学解释,拎起书包一瘸一拐的往教室外走,学校门口已经围了好多的学生,而且是好多女学生,低年级的学生攒动的围在,间或还会爆出尖叫声。
渡边枫,你是抽风了吗?!!
由于学生都围在校门边,甚至趴在了大铁门上,那条原本被留出来出入学校的小路变得格外显眼。
我还没有走到人群最后时,就犹豫的停下了脚步,他抽风,我不能跟着他一起疯,没有人知道我们是兄妹,没有人知道我哥哥的样子。
但不是没有人知道,而是不能有人知道!!
想明白这层关系后,我默默的远离了校门口,不过那个疯子应该是看到我了,把那么名贵的车子停在学校正门口,堂而皇之的靠着车门等人,你要是形象平凡一下点儿也就算了,想要听尖叫声也不该牺牲这些祖国下一代吧?!
我左躲右闪的从学校后门偷偷离开,刚刚远离学校的范围,就发现了站在角落里的黑衣人,你这究竟是想做什么?怎么还有这种准备?你想和我动手吗?
我冷冷的看着这些全副武装的黑衣人,在心中盘算着逃跑的成功率,扭伤的脚腕在经历了刚刚的运动后,已经在隐隐的疼着,真心不想逃跑,那么……动手?
在我正思考对策时,眼前的路口直冲冲驶来一辆车,尖锐的刹车声让我不用多看也知道,坐在里面的肯定是那个罪魁祸首。
车子猛地停下,渡边枫毫不犹豫的从车里走了出来,直勾勾的看着我,没有一丝温度的嘴角,冷酷的表情,和即使透过墨镜也能感受到的傲慢态度,让我心中一阵阵的发寒。
用眼神和他对峙了几秒,他果断的动了动嘴唇,虽然距离有些远,他动嘴唇的幅度也不大,却让我能够分辨出来,他再说,“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节
我颇有些无奈的走过去,附近的黑衣人身边见我不反抗一个个都往后退开了。
我走到渡边枫身前还有两步的距离停下,刚想质问他为什么大张旗鼓的来我学校,他却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我的手臂,率先发飙。
“梦柏雅,你是不是觉得没人能管得了你了?”从他问话的语气中,我能清晰的感受他很少生气,如果此时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我,那么那个人或许已经一命呜呼了,毕竟渡边枫的狠辣和坏脾气,在组织内可是名不见经传的。
“你想管我?”他明显搓火的问话让我忍不住顶嘴。你是我监护人吗?还是你有什么别的“资格”让你这么自信的质问我。
“你觉得我管不了你?”事实证明,任何时候“火上浇油”都不是个好办法,渡边枫拉着我的胳膊将我塞进他跑车的驾驶室,从车里抽出一条绳子,两三下就把我捆了起来。
我发誓自己是有在认真反抗的,可还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被他绑起来带走,他车子开的很快,一路径直的往目的地飙去,车里气氛恐怖,一脸世界末日的男人让身边的空气都开始冻结。
“渡边枫你给我解开!”他越是这样过激的对我,我心里越是不安,越是不安话就越多,“你有什么权利绑着我,你给我放开!”
但不论我怎么说怎么挣扎,他都黑着脸不理我,弄得我心里也越发焦虑,开始和他赌气,“你有本事就一直绑着我!”
他几乎是在我说那句话时,将一百多迈时速的车子瞬间刹在了路边,那种带着回转式的刹车方法,以及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爆鸣声,让人不可自制的紧张,晕眩的难受。
“你能……啊!”我刚想问他能不能正常点儿,他居然一个翻身从驾驶室那边跃了过来,瞬间放倒了我的座椅靠背,按着我的肩膀把我压在他和座椅间狭小的空间里。
下一秒,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他霸道的吻已然铺天盖地的袭来,想挣扎却发现被绳子限制着活动,恍惚中他的手居然握上了我的脖子,随着他指尖收紧的力道,窒息的感觉顿时侵占了我全部的感官。
我大大的瞪着眼睛,与我近在咫尺的男生却始终没有睁眼,嘴唇上的力道毫没减,任我怎么反抗,他都完全不肯妥协的收紧勒着我脖子的手。
就在我的反抗和窒息的痛苦快达到一个巅峰时,我模糊的感觉到脸颊上传来了湿润的触感,然后卡着我脖子的手和他的嘴唇在一瞬间都离开了。
肺里再次涌入空气的刺激让我猛烈的咳着,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口腔中都是腥甜的味道,几乎咳到脱力才渐渐平息下来。
然后明显的感觉到,搂着我的男人此刻居然颤抖的比我还厉害。
“你想……杀了我吗?”呜咽的话语中透着沙哑,他依旧那么死死的抱着我,收紧的手臂让他的颤抖更加明显。
因为挣扎的厉害,绳子捆过的地方皮肤都有些磨破了,放松后才发现那些地方湿润润的,估计是流血了。
空气中弥漫的血气越来越明显,他也渐渐察觉到,于是搂着我转了个身,将座位抬起,拿出刀子把我身上的绳子一一划开。
他拉起我血流的手腕看着,看来人在生命垂危时的应激反应还是蛮厉害的,脸色越发阴沉的渡边枫拉着我的手腕贴在唇边,和已经平静下来的我相比,他依旧隐隐的颤抖着。
你想杀我吗?想的话就动手。这样歇斯底里的行为,究竟是想惩罚我,还是折磨你自己?难道不能放过我吗?如果这份感情已经让你绝望至此,又何苦让悲剧发生在最亲的人身上,让我们都解脱出来,不好吗?
“你别这样,不值得。你要是想杀我就动手,不动手就放了我。”我说的声音很小,每说一个字嗓子就越发疼的厉害,可见他刚刚有多用力。
他没有给我任何反应,放开我的手腕将我搂搂进怀里,我努力的想抬头,却被他按着脑袋动态不得。
落在脸颊上的液体带着冰冷的温度,和他的人一样时时刻刻都是冰冷的,这是什么?眼泪吗?我费力的从来的怀抱里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有些湿润的脸颊,然后感觉自己心中的空洞在慢慢的扩大,越扩越大,像整个宇宙般将所有的心绪都淹没了。
耳边的心跳声越发明显,单调的音节却在一下下的鼓动着我心底的黑洞,然后某种心酸的感觉溢满在胸口,在我还来不及控制之前,我已经抱着那个人哭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的我,和一样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他。
“脖子疼。”我边掉眼泪边呜咽着做口型,不能哭出声,因为嗓子疼得厉害。
他吻着我脸颊上的泪水,眼中的情绪越发汇聚起来,浓的化不开,他捧着我的脸颊,嘴唇贴近我耳边,一遍遍的重复着三个字,惊心动魄的三个字。
我猜他原本是不打算说的,如果不是这次我的举动太过激,他大概也不会如此痛下决心,因为爱我,所以不舍得杀我是吗?即使我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了你的底线。
如此豁出性命的证明一句话,究竟有什么意义,即使你随便的说出来,我也会相信的,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不死不休。
直到我们之间的气氛平静下来,我才发现,我们居然是在组织大本营的门外,不远处站了不少问询而来的组织特工,看那个架势,并不是意外碰到我们,而是更像……有备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节
渡边枫带着一身伤痕的我走进组织内时,里面已经是严阵以待的架势。
这种状况让我不由得更加不安起来,集中在这里的人,我认识半数以上,这就意味着召集“会议”的标准极高,列席的特工都是组织的精英与机要。
这些或是“前辈”或是“后辈”的重要人物在渡边枫走进来时都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认真。
虽说我和渡边兄弟的关系在组织内不是秘密,但如此放肆的抱着一个女人召集这种会议,还没有一个人敢不恭敬不出席的情况,也是让我认清了很多事实。
我推着渡边枫的肩膀,想让他把我放下,他却根本置之不理,只是一个眼神,在场人齐刷刷的给他让开了一条路,甚至他走过去后,还在他面前留出了一片空地。
渡边枫靠坐在身后的桌台上,将怀里的我放在桌子回转过来的拐角上,几乎和他面对面的靠在一起。
很快那个帮我瞒天过海,欺上瞒下的小特工就被五花大绑的带了进来,直到他被绑来这里,还明显分辨不出状况,这是当然的,他只是个刚加入组织的一个预备人员,平时能做的也只是勤勤恳恳的给上级打杂而已。
“少爷,少爷,我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估计是被这个场面震慑到了,他整个人都慌慌张张的,说话都有些结巴,看到被渡边枫抱在怀里的我时,猛然惊愕了一秒,整个人的气势都凌乱了,或许他已经多多少少猜到出什么事了。
“知道了?”渡边枫沉冷的声音和充满警告意味的语气,让跪在地上的人瞬间脸色煞白。渡边枫很少亲自处置下级特工,即使是高级特工,敢脏到他眼睛的人也早都被他的副手干掉了。
“少爷,您要相信我啊,我只是帮上级办事,真的一点儿私心都不敢有,我冤枉,我……”
“办事?”渡边枫冷冷的笑了,捏着我的下巴将我一直扭转的头硬生生转了回来,看着我眼睛问了他后半句话,“什么事?”
我知道他是在问那小子,但兴师问罪的态度和眼神却全是对着我的,所以,你想审判的人是我才对吧?因为没法直接对我下手,所以要找这个孩子来替死吗?
难道我现在连花自己的钱,给自己做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谁规定我就不能从家里搬出去?!谁规定我就不能给自己买房子?!
对,自从我无意中和渡边彰说起我想从家里搬出去后,这个事儿越发在我心中发芽,在加上我和渡边枫的关系越来越紧绷,越来越不可控制,一心想做鸵鸟的我更加坚定了搬出去的意愿。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我在城中靠近组织和学校的位置选了一栋公寓,去看过一次后,我直接付了订金,但处于安全与保密的规定,我不能使用自己的“身份”购买不动产,我便将后续的一系列手续交给了这个被绑来的男生。
这整件事从策划到实施我没通报任何人,但却也并没有躲着藏着,唯一能够被他们诟病的,是我曾和那个男生交待过要“暗中”操作,更何况,暗中操作是谍报人员必用的手段,每个特工都有自己的秘密,彼此之间留有隐私无可厚非。
渡边枫,你这么大张旗鼓的要定他罪,是预备要针对我吗?你这是在宣战吗?
那个男生夹在我和渡边枫之间进退不是,他不敢说我的秘密,说了是出卖上级,更多了一条罪名,不说,那就是公然违背“少爷”的意思,下场估计会更惨,他在百般纠结后,还是选择了最可能保命的办法,那就是向我求助。
所以,现实就是这样残酷,比起我,渡边枫才是拥有绝对实力的强者,如果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选择,他们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渡边枫,并弃我而去。
我冷着眼和渡边枫对峙着,反正我现在嗓子疼得说不出话,你有本事就在这里把我们都处置了,你敢发落了他,我就和你翻脸!
“在城中心购置不动产的人,是你吧?”渡边枫终于将视线转回了那个小子身上。
“但那栋房子……”他想说是我受益购买的,可看此时渡边枫的态度,那句话是说不得了。
“今后,再有知情不报,欺上瞒下,自作主张之人,皆以此例。”渡边枫的话音刚落,一屋子的打手瞬间都行动了起来,我被他板着下巴无法回头,却能听到身后嘈杂的声音,
那个男生凄惨的叫声霎时响彻四周,他断断续续的说着求饶的话,说他是洛辰少爷的手下,就算处罚也轮不到渡边枫出手,但这又有什么用的,洛辰不在这里,那就没人会站出来帮他否决渡边枫的决定,而且就算洛辰真的在现场,结果也不可能会有丝毫改变,组织如今已然是渡边兄弟当家。
他没喊两句就被堵住了嘴,叫喊声变成了呜咽声。屋里除了我,全部都是冷眼旁观之辈,渡边枫搂着我的腰,捏着我的下巴吻我的嘴唇,我连回头都做不到,更别提反抗了。
他看着我的眼神坚定而执着,那种你敢开口我就在这里办了你的架势,让我进退不得,身后鞭子抽落的声音越来越明显,这种行刑的架势,绝对是在往死里打,那个男生顶多二十五六岁,凭什么这么活活被打死在众人面前?
就因为他信任我,帮了我一个忙,就活该如此吗?
这一刻我身体里所有的叛逆因子都想被激活了一般,我究竟是如何从抽身,又如何走到那些中间的,我自己都不是那么确认,当我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我已经动手在解那孩子身上的绳子了。
没有人上来阻止我,我解完绳子,费力的扶起他,一路往外走,虽然没有人追出来,可我也无法将他带出组织的控制区,他的身体已经严重脱力,血和汗水顺着腿流了满地,太狠了,鞭子上都带着倒刺的,那么多人一起动手,分分钟就足矣要了人命。
我扶他靠在墙边坐下,他的精神已经有些涣散,开合的嘴唇间仿佛是在吐露着临终的话语,他说,弱肉强食,胜者为王,他容不下我,更容不下你。
最后的几个字已经模糊的看不清楚,从他的口型上,我大概分辨出,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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