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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御千年-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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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卢寺的寺院没有院墙,大殿之外就是露天的诵经早课场所,此时大殿之外正盘坐着六十几位紫气僧人,在这些僧人的对面坐着一个白眉遮目的老年僧人,与撞钟的中年和尚不同,这个老年僧人穿着一身大红的袈裟,根据袈裟的样式以及袈裟上黄线的横竖来看,他无疑就是此间的住持,可是对于这个僧人我先前却并没有听过有关他的任何消息,毗卢寺很少过问世事,外人对他们了解的也不多。
这个老僧已经超越了凡人的修为,所以我无法通过气息观察他的情况和修为程度,此时这个老僧正手持木槌敲打着眼前已经掉了朱漆的红色木鱼,在我走完台阶进入大雄宝殿范围之后,他停止了敲打木鱼,而那些僧人的诵经之声也随之停止。
“无量天尊,乘风子稽首。”我冲那老年僧人稽首开口。
“阿弥陀佛。”那老年僧人放下木槌合十回礼。
“大师可知贫道来意?”我环视左右开口说道。整个毗卢寺的紫气僧人已经全部聚集于此,那些普通的僧人都没有前来参加早课。
“前事之因,今日有果,今日之果,后事之因。真人到此是了断因果的。”那白眉老僧合十唱佛。
“大师卓见,不知道大师想如何了断因果?”我冷笑开口。这个白眉老僧所说的因果循环的道理我自然也懂,他的意思是以前的事情造成了今天的后果,而今天的后果又会导致以后的事情发生,反反复复没有穷尽。
“了此因果。”白眉老僧自始至终没有站起来。
“毗卢寺有僧人参与围攻我紫阳道观,今日贫道前来是要取尔等性命的。”我平静的开了口。我是截教仙人,不是凡夫俗子,仅凭几句模棱两可的因果之说是无法令我改变心意的。
“阿弥陀佛,真人请凭心自处。”白眉老僧瞑目开口。
白眉老僧的话令我忍不住连连冷笑,他的意思是我尽管动手。
“将那钟楼之上的大师以及后山的师太一并叫来,贫道今日要讨教你佛门神通。”我止住冷笑开口说道。我此刻已然是天仙修为,剿杀紫气易如反掌,这些盘坐等死的和尚根本就不值得我动手。
“阿弥陀佛。真人已然肉身正道,可御五行之气,与真人斗法非惊天动地,翻江移岳不足以令真人止杀平愤,如若行之定然功大于过,请真人动手了结因果,老衲等已然等候三天了。”白眉老僧闭目开口。
他这话一出口我再度眉头大皱,我在三天之前已经送上了拜帖,这三天一直在暗处观察他们的情况,原本以为他们只是外松内紧,已经有了对付我的信心和方法,没曾想他们竟然是毫无对策,三日一到,召集群僧引颈受戮。
“大师,贫道不是你佛门中人,你打错了如意算盘。”我冷笑开口,别以为摆出一副死猪样子我就不好意思动手。
“阿弥陀佛。”那白眉老僧再颂佛号之后便寂静无声。
我见状立刻自背后抽出了轩辕剑,持剑上前,在僧群之中缓步穿行。
这些紫气僧人并不能做到心静如水,这一点可以通过他们头上剧烈波动的气息看的出来。
佛门以清规戒律繁多森严而著称,这些僧人大多没什么罪恶和业障,不过这也不表示他们都是好人。我日后是要掌管刑责法度的,这一职司不需要菩萨心肠,相反的更需要当机立断的修罗威严。
“杀生乃佛门第一戒,杀之不辜。”我回手一剑将一名阴德大亏犯有重大杀戒的僧人砍掉了脑袋。斩首是最有威慑力的刑罚,砍掉脑袋之后鲜血直冲三尺,第一股鲜血冲出之后紧接着是第二股,这次只有不足一尺,三次过后急速的喷涌才变成了缓慢的流淌。
我自然不会让死尸喷出的鲜血污到我的法体,但是它周围的僧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不同程度的沾到了急速喷出的鲜血。那些紫气僧人见到这一情景纷纷面露惧色,这一幕令我暗自冷笑,不是不怕死吗,发什么抖啊?
“咣!”就在此时,那钟楼上的灰衣僧人撞响了铜钟,钟声除了初时的“咣”之外还有很长的余音,但是我却想不出以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那肃穆庄严的清心余音。
钟声响起,众僧立刻犹如受到了当头棒喝,垂眉闭目开始诵经念佛。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钟楼上的灰衣僧人,面带冷笑道在人群之中再度穿梭寻找。
“怀揣金银,何处取得?”我冷笑过后再度挥剑砍下了另外一名僧人的头颅。这名僧人的怀里出现了黄金的气息,毗卢寺的僧人是不化缘的,哪儿来的?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声钟鸣。这次我没有抬头上望,他撞他的钟,我杀我的人,他不阻止我杀人,我也可以无视他的钟声。
这些人引颈受戮不但没有令我心生慈悲,还让我心里逐渐升起了怒气,我要杀他们他们根本就跑不掉,从这儿盘坐等死很有装君子的嫌疑,而我动手杀戮不抵抗的人倒显得我小人了。君子也好,小人也罢,我如果在意他人的褒贬也就成不了大事了。俗世之人都喜欢对某一件事情发表自己的看法,他们的看法往往受到他们本身的年龄学识经历等因素的限制,那些在他们看来极为正确的观点很可能并不正确,在俗人眼里我不该杀戮,但是在我看来必须杀戮,别说坐着了,就是躺着我也上去给他一剑。
“偷徒弟比淫人妻女还要劣上三分,纳命。”我再度挥剑砍下了一名僧人的头颅,此人的气息大犯龙阳,和尚跟年轻的徒弟胡搞的确有之,这些事情没必要妄言夸大也没必要藏掖遮掩。
钟声再度传来,众僧再度开口念经。
这一次我来到了一名年轻的僧人面前,此人并没有多大的阴德缺损,但是他念诵的经文却比别的僧人快了一拍,此人的年纪并不大,在经历紫劫的时候肯定是由本寺的长辈给他抵御天劫的。看着那年轻僧人快速翻动的嘴唇我再度扬起了长剑。
这种人明显是擅长嘴皮子功夫的,迎风拍马讨好长辈,这是我所讨厌的,不过我之所以要杀他却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他快速翻动的嘴唇让我想起了辩论会上那些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辩才。那些辩才之所以能够辩倒对方并不是因为他们懂得多,只是因为他们说话的速度快,根本就不给对方开口的机会,这种人是我所讨厌的,胸无点墨,巧言取宠,该杀!
“口舌之利,祸之根源,此乃佛门四戒。”我挥剑砍下了那年轻僧人的脑袋,我生平最讨厌只说不做的吹牛之辈,为此我在部队服役期间还跟东北战友干过一架。
随后又是一声钟响。
“大师既然鸣钟催促,贫道怎敢停手。”我抬头看向那钟楼上的灰衣僧人。这家伙咣咣咣咣的一通乱撞,搞的我怒气上涌。我这句话的意思是你再撞我还杀。
“酒乃佛门五戒,杀之。”一个身上发出酒气的僧人也没有逃过我敏锐的感官。
杀完之后等了半天,这次没听见钟响。
“少了大师的清魂梵音,贫道万难压制心中的杀机。”我抬头上望出言笑道。我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你撞个毛钟啊,你撞钟就是想彰显自己的大德,你是大德,那我是什么?
我这一正一反将那灰衣僧人彻底击垮了,手扶钟木,撞也不是,不撞也不是了。
“佛门弟子竟然还施粉黛,贫道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此乃佛门六戒。”我反手将一个擦有少许白粉的僧人枭了首。
“身为佛门弟子,竟然以金丝遍缀衣角,佛门七戒。”这一次我杀的是一个以金丝装饰了袈裟衣襟的僧人。一个大老爷们那么臭美干什么,想还俗当小白脸吗?
我杀完这七个人之后,僧群之中那些胖子已经开始坐立不安汗如雨下了,这些人都不是傻子,他们知道我先前杀的那七个人并不是吹毛求疵随便枉杀的,而是严格按照他们佛门八戒的先后顺序来行刑的,八戒的最后一戒戒的是非时食,说白了就是戒口,如此一来那些胖子自然就会感到害怕。
不过这一次我却并没有去杀胖子,因为人的胖瘦跟遗传基因有关,并不一定吃的多就胖,谁胖杀谁有失公允,我最后杀的是一个衣襟部位有着大量动物油脂的邋遢僧人,看那德行狗肉没少吃。
“佛门八戒,越俎代庖。贫道告辞。”我收剑归鞘稽首辞行。这里是大雄宝殿,我可以在佛祖面前杀人却不可以在他的法像前腾云,杀人是原则问题,而腾空则是礼貌问题。
“阿弥陀佛。”那白眉老睁开眼睛唱诵佛号。
我见状也不迟疑,迈步便行,等到离开了大雄宝殿的范围便腾云而起往东疾行,毗卢寺的事情令我心里并不痛快,不过也只能处理到这个份上,真让我将一群不还手的僧人斩尽杀绝我还真的狠不下心来,最主要的是其他人也没什么恶行。
行出三十里之后,猛然发现前方凭空出现了一道人影,侧目一看,正是那身穿大红袈裟的白眉僧人。
白眉僧人的出现令我心中猛然大惊,这个白眉僧人所使用的是神足通已经可以瞬间移动,这是我们道家金仙才有的仙法,仅此一点就足以证明此人的修为在我之上,这家伙如果是来寻仇的,那我今天定然没有好果子吃。
与先前戏耍龙虎山的老道不同,这一次我并没有逃避,而是径直迎了上去,临阵而逃得看敌人实力如何,敌人实力与我相等我可以逃避,那可以省去麻烦。敌人实力高于我我就不能逃跑了,因为这关乎于名声。况且我所杀的那八个人都是犯戒有过之人,我做的并不过分。
“阿弥陀佛,西北烦煞,真人近日不可前往。”没等我开口说话,那白眉老僧就率先开了口。留下一句话之后立刻消失不见。
我惊愕的悬空而立,我之所以惊愕并不是不明白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就是西北方向对我不利,我最近一段时间最好别过去。令我惊愕的原因是他为什么要来跟我说这些,我杀了他寺中的僧人,他应该恨我才对。
沉吟了许久,最终还是想出了缘由,我先前杀戮他寺中的僧人对他们毗卢寺来说是一件好事情,因为经过了这一次的事件之后,他们寺中的僧人会更加遵守清规戒律,从长远的角度上来说也更有利于她们佛教的发展和传播,说白了我就是间接充当了一回去伪存真,敲山震虎的角色。
想通缘由之后只能摇头苦笑,坏事儿都让我一个人做了,黑锅都让我一个人背了,小人都让我一个人当了,黑脸都让我一个人唱了。
苦笑之后调头折返,之所以折返并不是去寻找那白眉老僧,而是我先前竟然忘了毗卢庵的尼姑我还没处理。
一想到要跟尼姑打交道我就有点头疼,该怎么处置她们好呢?
第657章 不是污蔑
来到毗卢庵的时候诸多尼姑已经严阵以待的等待了多时,见到我的到来立刻一哄而上的将我围了起来,平剑竖指很有几分武林高手的架势。
平日里我很少接触尼姑,之前见到也是马上避开,之所以如此忌惮她们是因为尼姑在我们道门眼中属于另类的修行者,其实佛家的高级修行法门都是为男子创立的,女子修行了之后女性特征会逐渐消失,直到最后根据外貌分辨不出男女。
这并非是我肆意开口诋毁尼姑,而是事实真的是这样,九华山现在还供奉着世界上唯一一具肉身菩萨仁义尼姑,俗家名字叫江素敏,她在圆寂之后坐缸封存,三年之后开缸重葬的时候发现她所有的女性特征都消失了,连下体私处也都完全闭合了。
佛门的初级修行法门男女都可以修行,但是佛门的高级修行法门只能男子修行,这也造成了佛门的高层全是男子的现象,观世音也是正儿八经的男子,吴承恩说他是女的简直就是在污蔑佛门大德。
此外尼姑也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么俊俏,难看的占多数,长相一般的也有,俊俏的几乎找不到,这也是实情。像电视小说中动不动就有美貌女子看破红尘出家当了尼姑的故事大部分都是虚构,动不动就有流氓调戏小尼姑的事情也少见,恐怕只有阿Q那种饥不择食的人才会对尼姑下手。
凡是有脑子的人都会知道人的本性有多么的难以克制,那些看破红尘的美貌女子全部都经历过红尘,经历过红尘自然就会食髓知味,食髓知味了就很少有人能够耐得住人性的驱使,这无关乎贞德与否,这关乎人性本能。
关于人的本性曾经有人做过科学统计,离婚之后再嫁的女人比例是97%,这是因为离婚就意味着感情破裂,感情破裂自然会寻求新的伴侣。
丧偶之后改嫁的女人比例为91%,之所以改嫁的人数要少于离婚之后再嫁的女人是因为对亡夫有感情。
不管是97%中剩余的那三个,还是91%中剩余的那九个,都是有孩子的,也就是说孩子是她的寄托,有了精神寄托才有可能靠母性压制欲望。众所周知雄狮子在占领了新的狮群之后都会杀死不是自己血统的幼狮,它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令雌狮更快的发情并于它交配产下属于自己的孩子,如果任由母狮抚养幼狮,那么在幼狮成年之前雌狮很难发情,这就是它的母性压制住了它的发情欲望。
狮子是这样的,人也是这样的。经历过红尘而没有孩子的女人根本就无法压制自己的人性,压制不住人性也就不会出家,即便出家也是个半道儿跑下去的货。而那些经历过红尘并且已经有了孩子的人则根本不会舍弃孩子去当尼姑,大多数都重新嫁人了,极少数的会陪着孩子不再改嫁。
中国讲究封建礼仪有三千多年了,前后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估计得有数百亿,丧偶离婚的也多的数不胜数,可是贞洁牌坊一共才几座,根据康熙年间陈梦雷所著的《古令图书集成》记载,整个唐朝和宋朝加在一起才有烈女节妇267人,他的这个是当时的官方记载,可能数据比较保守,那就再加上几个没被记载的吧,算300。多吗?呵呵,心里冰凉是吧。
现在的女人经常说这样一句话,“万一咱死了,别的女人就会花咱的钱,住咱的房,睡咱的老公,还打咱的娃娃。”其实这句话背后隐藏的意味是对男人的不信任。同样的道理,男人也不相信自己死后自己的老婆能带着自己的孩子独自过活,由此造成了爱情的不真挚。
其实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有着真挚的爱情,之所以不敢往死里爱还是担心对方会愧对自己,如果一个男人能够确定在他死后他的妻子可以为他守节终生,那他在生前就会对自己的妻子掏心掏肺。如果一个女人可以确定她的丈夫在她死后终生不续,那她在生前一定会对自己的丈夫百般体贴。可惜的是他们都不相信对方能够做到这一点,也就无法毫无保留的对待对方,此为人间悲剧。
也许有人会说“这种爱是狭隘的,我如果死了,我希望我老婆找人嫁了。”这种貌似高尚的言论其实是爱情含金量极低的一种表现,真爱绝对是排他的,不排他就表示没有爱过。亦或许是生前没有能力给爱人和孩子留下足够的生活费用,这种无能的人常常伴随着那种貌似高尚的言语一起出现。
这里又涉及到一个爱情含金量的问题,虽然爱情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感觉,但是它却有着不同的含金量,打个比方,爱情就是个手镯,这个手镯有着各种不同的材质,金银铜铁全是手镯,但是含金量是不同的,也就是说爱情和爱情也是不一样的,差距大了去了。
从尼姑想到了爱情的含金量,我感觉自己的思维好像发散的太厉害了,而且狮子我之前貌似也想过,心念所至转而收回了思绪环视包围着自己的这些尼姑,还真的是一个比一个难看。难看也就罢了,还非要装出一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神情,好似只要我露出一个轻薄的眼神她们就会上来杀了我。
她们的眼神令我忍不住想笑,我在想我如果真的露出轻薄的眼神她们是杀了我还是抱住我还真不好说,不过她们的长相实在是太过安全了,从深夜的郊区走上三十里都不会遭到侵犯。
“你这贼人,竟然敢擅闯佛门清净地。”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光头尼姑出言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转头挑眉看着那一脸严肃的尼姑,巨大的牛粪脸,两个鼻孔大的能插进拇指,本来就不太好看还非要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其实女人只要不做那些怪样子还真没有很难看的,但是她为什么非要装模作样呢,真实的表现出自己就那么难吗?
“大胆,竟然如此无礼。”那尼姑见我一直直视着她,高叫一声扬剑便刺。
“我走,我立刻就走。”我苦笑摇头凌空而起,离地十丈之后升起祥云再度攀高,这些尼姑吓到我了,所以我决定放她们一马……
第658章 惊天变故
离开毗卢庵之后我开始思考下一步的去向,佛教和道教这两个传承到现代的宗教我已经慎重的处理完了,随后还剩下了阐教和本门截教,截教的三仙岛在南海,而阐教的清凉洞府则在此处西北。
本来我是想要前往清凉洞府的,但是先前那白眉老僧拦路说的那句“西北烦煞”令我起了疑心,佛门高僧擅长观前生料后事,那个白眉僧人既然会瞬移之术,那就表示他的修为要高于我,高于我自然就可以预料后事,也就是说他看到了一些我以后可能会遇到的事情,而且在他看来那些事情对我不利。
白眉老僧出言告警自然是出于好意,不过我却并没有放在心上,佛门高僧的预测能力与他们的修为层次是成正比的,也就是说修为越高,预料的时间就越长,至于是预测十天还是预测十年那就得看修为的深浅了。
阐教是目前四教之中实力最强的,存世的仙人也最多,与清凉洞府为敌出现变故的可能性的确很大。即便如此我还是决定早些前往,到时候可以从清凉洞府周围多观察一段时间再决定该如何下手。
打定主意立刻腾云向西北方向的清凉洞府移动,由于清凉洞府离昆仑山的青湖只有八百来里,途中我便改道想去青湖探视沙锦珠和嚣黑麟,可是等到到了青湖我却并没有落下云头与孤岛上的二人相见,而是径直移向了正北不远处涂山一族的聚集地,之所以如此急着赶去是因为我在高空之中并没有在涂山村落周围发现白九妤的气息,环顾四周,三四百里的范围内都没有她的气息,这一异常情况让我心头大慌,找不到白九妤的气息就表示她出事了。
虽然我现在身在此处,但是我从来没把这里当成家,这里只是我修行飞升的场所,日后我是要回到现代的,那里才有我的牵挂。王白二人和我的父母以及金刚炮等人是我最为牵挂的,如果他们出了意外,我真得疯掉。
快速的来到村落边缘落下云头快步走进了村子,村子里的诸多人形狐狸见我到来立刻围了上来。
“真人鹤驾来此有何贵干?”一个雌性狐狸幻化的女人率先开口,她先前看到了我腾云驾雾,知道我是得道仙人。
“将黑三常叫来见我。”我环顾左右伸手左指,黑三常的气息出现在不远处的一座木屋里。
“真人稍等。”那女子见我面有急色急忙转身冲那木屋走了过去,片刻之后将黑三常叫了出来。
“真人相召,所为何事?”黑三常此时并不认识我,见我找他自然感到疑惑。
“白九妤呢,哪儿去了?”我急切的问道。情急之下哪里还有心情跟他咬文嚼字。
“白九妤是何人?”黑三常一脸的疑惑。
“小辫子呢?”我换了另外一种问法,白九妤此时并不叫白九妤,至于她确切的叫什么我也并不清楚。
“真人寻她何事?”黑三常出言问道。
“她人呢?”我挑眉问道。此时我哪里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
“半月之前不见了踪影,我等好生寻找也没有寻获。”黑三常出言回答。
“她是怎么失踪的,详细情况说出来,别有遗漏。”黑三常的话令我大惊失色。
“半月之前她觅食未归,我等寻找了三日也未见尸首,真人为何如此焦急?”黑三常急忙出言回答并发问。
“白九妤日后将是你们重返涂山的唯一希望,只有她才能齐那九尾之数。”我摇头叹气腾空而起离开了村落,转而在山中穿梭寻找,白九妤现在还小,没什么法力,如果遇到凶猛的野兽必然会吃亏,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鲜血淋漓的情景,白九妤千万不要出事,否则那将是我难以承受之重。
环绕村落仔细的搜寻了方圆两百里的范围,并没有发现白九妤的尸首,这也并没有令我心情有所晴朗,万一被整个吞掉了怎么办。由于白九妤此时尚未齐那九尾之数,所以我并不能通过搜魂法术寻找她的魂魄,情急之下延出灵气将本方土地逼了出来。
“道友造化通天,恭贺恭贺。”那土地公之前曾经跟我一起喝过酒所以他认识我,不过那时候我尚未突破天仙之境。
“承贺,承贺,半月之前那处狐族村落丢失了一三尾白狐,道兄可知此事?”我急忙涉入正题,我现在心急如焚自然没时间跟他叙旧。
“不得知晓,道友寻它作甚?”老土地疑惑的问道。
“她福缘深厚,当齐九尾之数率众回归涂山,贫道有护她之责。”我皱眉扯了个谎。
“实不得见,这周围方圆三百里也少有狼豹虎豺,不应有失啊。”老土地摇头说道。
“再问道兄,半月之前这山中也曾有生人来过?”我急切的追问。
“有的,半月之前有一骑乘怪异飞禽的道人在此地盘旋过。”老土地沉吟了片刻开口说道。
他这话一出口我立刻就知道他所说的那个人是叶傲风,叶傲风许久之前曾经乘坐飞禽途径此地取道向西,那时候他曾经在狐族村落的上空做过短暂的盘旋,他知道涂山狐族住在这里。
“那人是何等修为?”我出言再问。叶傲风的气息与普通的修道人不同,已经呈现乌黑色了,这一点可以作为确定他身份的标志。
“此人与我等修为相仿,然气息不正,恐入魔已深。”老土地摇头回答。
“道兄,你可知他离开此地之后向何处行去?”我皱眉追问。看样子白九妤十有八九是被叶傲风掠走的,但是叶傲风为什么要这么做,截止到目前为止我都并没有难为过他,他为什么要与我为敌,他明知道白九妤是我日后的妻子,他怎么敢将他掳走,这不是逼着我动手杀他吗?
“那飞禽不是中土异种,叫声很是怪异,闻声辨位他似乎是往东南方向行去的。”老土地回忆了片刻出言回答。
“多谢道兄,他日定然再来拜会。”我冲那老土地稽首道谢。
“恭候,恭候。”老土地说完便隐去了。
老土地隐去了之后我立刻腾云冲东南方向寻找,叶傲风掳走白九妤已经半个月了,这期间可能发生很多事情,但是我始终不明白的是叶傲风掳走白九妤要干什么,如果说我们二人发生了矛盾,他挟持白九妤来要挟我倒也说的过去,可是我们现在根本就没什么矛盾跟冲突。
另外一个可能是他想挟持白九妤让我替他做什么事情,这个可能性也不大,因为他将白九妤掳走已经半个月了,如果他要我帮他做什么事情的话应该早就找上我了,可是截止到现在他都并没有寻找我。
叶傲风掳走白九妤的动机我必须搞清楚,因为只要搞清楚了他的动机就有可能猜到白九妤现在在什么地方,一路腾云疾行的同时脑子也在快速的转动,忽然之间一个念头涌现了出来,叶傲风一直在寻找铜鼎天书,而且他应该也寻找到了姚贾留下的天书,但是姚贾留下的天书好像不完整,所以他才想要获得完整的铜鼎天书,他掳走白九妤很可能是想进入涂山山后的圣地,大禹曾经在涂山居住过,并留有辟尘珠在那里,至于那里有没有铜鼎天书的下落我并不清楚,但是我不知道不表示他不知道,叶傲风可能已经从其他地方获得了某种线索,不然的话他不会掳走白九妤的,他非常清楚白九妤是我不允许任何人碰触的底线,动了白九妤就算是彻底与我翻脸了,我必定会追而杀之。也就是说如果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敢冒这个险。
想及此处立刻向涂山移去,此时我的心情是极度紧张的,白九妤先前曾经带我进过后山的圣地,所以我知道要想进入圣地是需要割腕放血的,所以白九妤的情况非常的不妙。
疾行的途中我开始反复的猜测可能出现的后果,涂山的外围有着四进三出二环一拐的阵法,叶傲风曾经在我和金刚炮遗留在涂山外的汽车下埋放过地雷,所以这个阵法叶傲风很可能也是知道的,如果他顺利的进入涂山必然会将白九妤带进后山的圣地割腕放血开启圣地大门。
但是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白九妤此时并不是九尾灵狐,她的血现在能不能打开圣地的大门也不一定,最好不要打开,因为只要打不开圣地,他就得不到完整的铜鼎天书,只要得不到铜鼎天书他就不敢杀白九妤。假如说白九妤的血打开了圣地大门,那就完了,因为得到了铜鼎天书的叶傲风就不再怕我了,白九妤的生死将会更加堪忧。
心里着急自然行的就快,晚上九点左右我终于来到了涂山外围,眼前出现的景象令我心中猛然一凉,涂山外部的屏障没了。
涂山外围的屏障是由辟尘珠支撑的,而辟尘珠则是放在涂山圣地里的,屏障的消失表明辟尘珠被人拿走了,〖TXT小说下载:。。〗也就是说叶傲风已经进入了圣地。
情急之下立刻掠向了涂山的后山,快速的进入天坑急速下落,就在此时猛然听到天坑下的寒水之中传来了微弱的狐鸣声……
第659章 生死大仇
这声微弱的狐鸣瞬时将我从无边的绝望中拉了回来,在涂山狐族回返之前这里是没有狐狸的,而今出现狐鸣自然表示白九妤在这下方,甚至不用低头观气我就能够确定这一点。
虽然下方的狐鸣声极其微弱,但是只要有叫声就表示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活着,不管她受了多重的伤势我都有办法保住她的性命。
虽然心里无比焦急我却并没有立刻落下,而是晃身变为一慈眉善目的女子,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我不想出现在白九妤儿时的记忆中,那样的话她的记忆会出现层叠和冲突。如果他日能够跻身大罗金仙,我可以改变别人的记忆,可以起死回生,甚至可以修正乾坤改变历史,可是有些东西能够改变重塑,唯独我身边的这些人我不会出手改变,我不想活在自己一手变出的梦中,她们必须是真实的。此外之所以要变成女子是因为女人天生有一种无形的亲和力和包容性,在危急关头以女性的形象出现更容易减缓儿童的心理压力。
在急速落入天坑的过程中低头下望,发现在天坑底部出现了两道灵气,一道微弱的红色灵气是白九妤所有,另外还有一道紫气巅峰,这是属于异类修行者的,观其气息应该是一只巨大的河蚌。
天坑底部是一处巨大的水潭,潭水冰冷刺骨,寒水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只张开蚌壳的青色巨蚌,蚌壳上方承托着奄奄一息的白九妤。
白九妤此刻已然现出了原形,身上血迹斑斑,四肢明显有被割开放血的伤痕,由于失血过多和多日未曾进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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