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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p Beat同人)Star X Star[Skip Beat]-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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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人天赋,也一直被他认定为“天赋”。

    可是,面前这个散发着孤傲气息,以一双洞察人心的眸子穿透他的人,真的是京子。

    他愣神的态度引发了她的不满,社倖一不由得叹了口气:“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更好。”

    还好这是LME,还好下班时间,他四下里打量了一番,确定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里,“其实我也是在前天晚上才接到他的电话……”

    京子的心一紧,果然如她所料。

    她是被排挤的那一个外人。

    “你别想太多,他也没告诉我他离开的原因,只是说有些事他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可能几天,可能几个星期,但是他在哪里并没有告诉我。至于你,他说不希望你参与这件事。”

    不希望你参与……

    在心里默默念着这几个字,一股苦涩的味道就爬上了喉咙,那种被人孤立的感受,一如过去的那十年缠绕在心口,京子咬了咬唇,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可悲。

    一句“不希望你参与”,就说明了她之于他的位置,是吗?

    久久,京子抬眼,微微笑着说:“但是,你有他的联络方式。”

    “啊?”

    “没有他的联络方式,你不会放任他继续消失的,他也不会让你和社长因为无法联络他而节外生枝。”

    这一次,社倖一对于自己以前小看了“最上京子”而彻底无语了。

    她其实太聪明,聪明得不让人轻易发现。

    但是他不能把联络方式给她,毕竟这是承诺。

    “你放心,我不会找他——”

    就在社因为京子的开明而倍感舒心,同时又抱着并不相信的质疑之时;她却说道——

    “我会让他来见我。”

    ……这……怎么可能?

    “你告诉他,Er找到我了。”

    “那边的——京子小姐——只剩你一个人了——”宅门前,主持人朝她挥了挥手。

    被唤回神的她才发现,不知何时,前后左右已经空荡荡只剩她一人。

    反倒是主持人的四周,围绕着的女孩们如簇拥的花朵,层层叠叠。此刻摄像机对准了京子,而她们反应不一,有轻蔑,有嘲讽,有嬉笑,有似笑非笑……

    全程跟拍是节目的一环,搬入宅邸的第一天,摄像机会全程随机拍摄每一位参赛选手的表现,主要是让观众和评委更深入地认识选手的性格,习惯等等。

    而她的出神虽然博取了焦点,却未免有哗众取宠之嫌,日后电视机前观众的反应尚不知晓,在场的女孩们却已有一些不满了。

    选手的人际关系也是比赛重要的一环,这点虽然谁也没明说,但经过凖人的专业培训,她深知这一点。

    “不好意思,我突然记起好像忘带了点东西,所以发了会呆,耽误了大家的时间真对不起。”京子小跑到众人跟前,深深一鞠躬。

    然后人群里传来嗤笑声,虽然很轻微,却无法忽略。

    这个年代谁还会因为这点事情作标准九十度鞠躬?真是做作。

    不知道是幻听还是臆想,她耳畔有这么一个声音。

    京子依然面带着微笑,退到了人群后边,跟着走进了门。

    她的态度还是赢得了一些人好感,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她说得诚恳。

    而京子只觉得,接下来在这里的每一天,更多考验的不是她的演技,对人对事一个行差踏错,就可能全盘皆输。

    她被分配到东边的“心宿”房,万幸的是此时的摄像师大哥跟着主持人去采访别的选手了,这样她才能回房间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心情,不是她不积极,只是她觉得露脸这种事,适可而止就好,频频抢镜有时候反而适得其反。

    这间日式大宅构造错综复杂,重重回廊环环相扣,和松乃园那种几层的旅馆不同,如果不是有适当的指示,她差点就找不到自己的房间。

    打开门,因为今天是个阴天,屋里略显得灰暗。

    京子习惯性伸手摸灯,啪嗒。

    “——关掉!”

    她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不、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京子赶忙退了出来,回头一看房间门前的挂牌“心宿”,没错啊。

    她敲了敲门,过了几秒还是没有人回应,小心翼翼地再次推开。

    “烦死了。”随着门被拉开,一个熟悉的面孔不满地抱怨着。

    ——小泽瞳?

    “额……”京子皱了皱眉,在脑中搜索着昨晚的参赛者名单,确实有个小泽瞳没错……但是她本以为是同名同姓,因为登场的方式是一波一波登场,表演什么的时候她也在后台没有注意,所以……

    这太不公平了吧!

    “你怎么会是新人——”

    “别这样看我,我符合参赛资格,出道未满两年,拍摄电影不超过1部,魔力事务所推荐新人。”小泽瞳瞥了她一眼,纤细的柳眉半挑,完全不把京子的惊异当一回事,转身再次拉过靠垫,半躺回榻榻米。

    所以说,今天早晨工作人员安排房间的时候告知因为有事可能迟来的选手,其实就是小泽瞳?那时候肯定说了名字的,她的走神也真是……

    京子清了清嗓子,决定不再考虑自己走神的事:“那个,你应该走错房间了。”

    “没有。”

    哪里没有啊,事实摆在这里,简直是狡辩……这女孩也太任性了吧。

    她只是拢了拢手上的靠枕:“不要吵,让我睡会儿,我房间在对面,太亮了。”

    ……

    果然是“没有”,因为她不是走错,是刻意进了这间屋子。

    对小泽瞳的行为表示无奈,京子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要申请跟她换个房间——

    “那我跟你换房吧?”迟疑了片刻,她还是决定问出口。

    小泽瞳的休憩被打扰,越发没好气的回应:“不要!”

    “……可是你不是说你房间太亮了么?”

    “现在睡觉是太亮了,可是采光好,你不要烦我了啦!”和式房屋因为日本纸透光的缘故,是没有窗帘的,所以光线透过障子照入房中,确实对于小泽瞳这种想在白日补眠的人有点影响,可问题今天是阴天啊,就算有光线也没多少影响吧?

    唉,小泽瞳的娇贵她算是又一次见到了。

    第一日比赛,与其说是比赛,更多不如说是比露脸,每个女孩都使尽浑身解数让自己在镜头前看来与众不同,每当编导安排一些打闹镜头的时候,女孩们都显得无比亲密可爱,可是一旦镜头切换,又各自占山为王……京子对于这种来来回回往往复复的虚伪编排顿感无力,虽然演戏本身也是一种假象,但并不建立于这种明知应该给观众真实性格反映的环节上。

    难道第一日不是应该让观众认识到她们想支持的是什么样的人吗?

    虽然京子也明白,可她并未适应过来。

    何况,现在横亘在她心里的,是另一件事。

    已经四天了。

    对于他的担忧与日俱增。

    果然自己不仅高估了自己的权利,也高估了自己的地位。

    哪怕Er的威胁也不能让他动摇么?

    她孤零零走在木制长廊上,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上午是阴天,下午就下了一场雨,晚上大雨变本加厉,甚至夹杂起了电闪雷鸣。

    这种时候,一个人走在古宅的长廊上,未免心生异样的感受。

    虽然说这豪华的屋子为了节目效果必然不会吝啬灯光,可是十步一簇的光芒总还是在一些角落会有黑暗的地方,更别说她因为心事胡乱闲逛不知走到了哪个角落,光芒在这里基本中止了,因为这里不是拍摄需要的地点,都是一些空房。

    想着这些的时候,毛骨悚然的感觉更甚,这些空房的拉门似乎随时都会被拉开,从满是窗格的拉门后露出半个黑发白衣的身影,透过发间的缝隙,偷窥着她……

    一道白光霎时照亮了整个院落,京子分明看到确实就在离自己不远处,一道门缓缓地被拉开了!

    心脏一停。

    轰隆!

    雷声配合得天衣无缝,当头劈下!

    在京子还没叫出声的那一刻,纸门内伸出的一只手捉住了她!

    

 76 ☆ ACT。70 坦白从宽

    那只手的力道不容分说把她扯进了拉门后;随即她背抵的拉门又被迅速合上。

    她的心脏响应着狂风骤雨的节奏;一时间遁入黑暗还无法适应;所见之处只有无尽的漆黑。

    直觉的反应让她想叫人,可是她的嘴还未张开,就被一个扑面而来的熟悉的气息侵袭。

    真的是“扑面而来”,因为那个人的脸就这样贴上她的;额头也抵着她的流海。

    “是我。”

    那是一个充满蛊惑的磁性声音;低柔的,像是石岩底的流水潺潺。

    短短两个字;好像隔了几年的光阴。

    一声不响地失踪,再见面的时候,也要如此戏剧性么?

    “——是你;但你是谁?”

    她平静地看着黑暗中那唯一能描摹出轮廓的眼睛;透过窗外闪电打亮的世界,他的瞳孔里还能映射出点点光芒。

    对方明显怔住了一秒。

    随后,带着点苦涩意味的音调:“抱歉。”

    明明是电闪雷鸣的天气,可是屋内是如此闷热,闷热得让人心烦。

    那句“抱歉”就像是滚落在地板上的石头,滚了几圈落在角落里,再没半点动静,也得不到半点回应。

    于是,就是这样了?

    京子打断这带刺的尴尬时间,小声问:“你……就没有其他要跟我说的?”

    几天的失踪,不让她参合在内的动机,Er的恩怨,她想知道的太多,可是他给的启示太少,也许社确实说过,有些东西,不知道反而更好,可是有些东西,一旦知道了,就不容许不知道。

    他沉默着,哪怕雷声也不能划开他的沉默。

    “我懂了。”她推开他,“我是局外人。”

    “京子……”

    “你又不是敦贺莲,何必这么叫我?我喜欢的敦贺先生,永远不会丢下他的工作,一声不吭地消失,更不会知错不改。”她淡漠地回道,把头撇向了一边。

    砰。

    有拳头砸在拉门上的声音。

    像是野兽压抑许久的低吼,意图挣扎出笼的冲动。

    沉默的爆发。

    “不要逼我。”他喃喃:“最上京子——不要逼我。”

    他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越不想碰触的东西,越像回放一般重回他的眼前,他越想保护的人,越要揭开他的保护膜。

    看到他的隐忍,京子却强迫自己不再思考对错,她要真相,就是今天,就是现在!

    她的手颤巍巍抚摸着他的头,葱白的指尖从黑色的发丝里穿过,细碎的短发仿佛流沙,一寸寸从指缝里溜走……

    “你那时候说是为了保护我,到我能够承受的时候告诉我真相——我觉得现在的时机正好,没有什么比起现在我更能承受一切了。”

    他像个孩子一样,倾身把头埋在她的肩窝,任她梳理着他的发。

    “……还是说……其实保护什么的,不过是个借口,其实你还是不想告诉我?”

    面对着他的一语不发,她又咕哝了一句。

    ……

    敦贺莲,承认吧,一厢情愿的决定什么对她是最好,其实到头来还是害怕她知道真相落荒而逃。

    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敦贺莲慢慢直起身来,他早该领悟,对于这个女孩而言,今天如果不跟她交代清楚一切,那么以后有可能也再没有机会去解释了。

    他索性走到了一遍,坐下来,在身旁的榻榻米上拍了拍,示意她一起。

    忽闪忽闪的电光成了黑暗中的明灯,何况适应了屋里的光线,要捕捉他的动作并不难。

    京子毫不犹豫地跟上。

    “你想知道什么?”他问,淡淡的。

    “我想先知道……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时候来找我?而且是在这种危险的场合——你知不知道这里的比赛是被全天监控的?”带着点嗔怪的口吻,京子问了一个并不在他意料之中的问题。

    敦贺莲一哂,她果然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

    “有句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不是非常明白:“危险?”顿了一顿,“什么样的危险?”

    “Er。”

    这个名字让京子的心一紧。她忘不了这个人的恐怖,那种感觉一切都不能逃脱他掌控,任他玩弄于手掌的恐怖。

    恰好借着一道疾电看到了她惊慌的神情,莲的眉间微蹙。

    “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如果抓着她的手抚摸Er的身体不算的话,那真的没什么。“他只是请我吃了一顿饭。”话末,一个温暖的手伸过来,把她揽进他怀里。

    “不要靠近他,不要相信他。”

    是么……包括,敦贺莲是假的,也是不可信的么。

    她这么想,却没有问出口。“所以,你为了躲避他,才失踪,也是为了躲避他,才选择在这里见我?”

    “不是,是。”

    啊?

    这简言意骇答案却让她不得其解。

    “我失踪,躲避的……”他低下头,默然了片刻,随后睁开淡漠如水的眼睛,“是我自己……”

    这个解释她还是不能接受,但他继续说:“选择在这里见你,确实是为了躲避他。”

    “按照之前千鹤纱音的事情来说,你是不想让他知道,所以选择在这里见我,因为这是JBS电视台监控的选秀节目外景,他料不到你会来?”捋了捋思路,京子把自己能感知和分析到的事情说给他听。

    他赞许地拍拍她的脑袋,像是对待小猫咪一般:“聪明。”

    京子不悦地拉开他的手,整整被拢成鸟窝的发型:“身为受审讯的罪人,严肃点。”

    唔,小猫会咬人。

    “但是你躲避自己是什么意思?”她像是好奇宝宝,接着问。

    “Er象征着一段过去——我的过去……”

    “所以仅仅是为了不想面对过去,你就让工作开了几天的天窗?!”京子突然叫起来,虽然是压低音量的叫声,但是还是难以掩饰她的不可置信。

    “你不明白……有些东西很乱……说不清楚。”

    “我一直觉得敦贺莲很成熟,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现在的你……”她拉开与他的距离,定定望着他,随即摇了摇头:“不像我认识的敦贺莲。”

    “所以我不是。”

    京子一愣。

    “我不是敦贺莲,敦贺莲只是一个我想要塑造的完美身份。”

    那一瞬间,她的感觉好像跌入了万丈的深渊,那个一早挖好的陷阱早就在她背后,她明知,她一步步稳着自己的脚步,等他伸手带自己离开,可是他出现了,一个四两拨千斤的推手,她就毫无悬念地倒向身后,开始在无底洞中盘旋。

    明明叫我不要相信他。

    她的心有点凉,想要温暖,却觉得面前这个虚幻的人给不了她温暖。

    一个自己一直认识的人却告诉自己,你认识的只是他塑造的假象,你能怎么想?

    难道应该耸耸肩说,无所谓么。

    毛孔里都感觉有寒风侵袭进来,奇怪,屋子明明是密闭的。

    “……京子。”

    “等会儿。”京子垂首,好似在静思着,伸手隔开他们间的距离。“让我静一静。”

    他坐在那里,还是以前的高挑长腿,一放下来就能轻易横亘住她的去路,宽阔的肩膀,挺拔的背脊,那张——不知是不是塑造出来的完美的脸。

    窗外的光映出他线条分明的棱角,光影的结合竟是如此美妙,让眉目深邃得哪怕是惊鸿一瞥也能过目难忘。

    现在那张细致至极的面容,正微微蹙眉,欲言又止。

    “你是谁?”

    这是今天晚上,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问的时候,她侧偏着头看他,仿佛熟悉,又仿佛陌生。

    “保津……久远。”

    “保津……”这个姓氏……前不久还看到!

    就在她还惊讶于名字的时候,敦贺莲忽而低了低头伸手覆上他的眼,不知做了些什么,再抬头的时候,她听到他黯然的声音——

    “这才是真正的我。”

    说话之间,他还在黑暗中,但这种黑暗没有维持多久,下一刻窗外的天际被一道闪电点亮,也点亮了他的眸。

    碧蓝色的,海一般的眼瞳。

    那么美丽,让她想起了那个快乐王子的童话。

    可是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快乐。

    震惊已经无法阻止她了解事实的真相,她没有多问,只是等着他说。

    “……这个身份的我,曾经放过一场火。”他努力地逼迫着自己,告诉她真相,却又在内心挣扎着,想保住这不可告人的秘密。

    “——烧伤了Er。”

    似乎看出了他的纠结,京子没有给他继续犹疑的机会,接下了他的话。

    他吃了一惊,但很快就清楚了怎么回事,自嘲地嗤笑了一声:“没错。”

    就在他打算坦白一切的时候,突然她的捂住了他的唇。

    他疑惑,而后了然——此时窗外映出一个人影走过。

    两个人屏着呼吸都不敢妄动,眼观鼻,鼻观心。

    这样看的时候,他的眼睛好像更蓝了。

    许久,似乎走廊外的人已经离去,京子深呼吸一口气。

    “今天还是不适合促膝长谈的时候,你回去吧。”

    莲眨了眨眼,不相信自己被轻易放过。

    “也得让我消化一下。”

    京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手攀上拉门。

    身后静得可以,似乎没有半点动作。

    “——不走?”她问。

    “走不了。”

    她回头望他,那个角落只是一片黑暗,他身处黑暗中,看不清表情,看不到动作。

    “为什么?”

    “……我必须等到你晚上结束拍摄后才能找你,来的时候是贵雅送我来,本来应该走回两公里外他安排我的住处,等他明天来接我,但是……你看到晚上的天气了。”

    “所以……?”她未免有些愧疚,因为他是为她而来。

    “在这里等到明早雨停,我就回去。”

    京子突地走回他面前,居高临下瞪着他:“你疯了?这是空屋,窝一晚上想感冒么,而且被巡夜的人发现了怎么办?”而且因为她搞得这么可怜兮兮的狼狈相,仿佛被人丢弃的小猫小狗,让她今夜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担忧的样子让他噗嗤一笑,手捂着唇让自己的低笑声不溢出口,但是耳尖的她还是懊恼地反驳道:“我、我才不是担心你!”

    “那你说怎么办?”他抬眼笑着看她,本来紧张的气氛竟在悄然间消失无踪,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担心下一次的煎熬。

    那你说怎么办?

    这句话真是有水平。

    就这样把难题丢给了她,她能怎么办?

    不思后果的结果就是,她现在坐在自己房间的榻榻米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浴房的门。

    带个男人回主办方安排的房间,她有种求死不得的感觉。

    尤其这个男人还是现如今各方都在关注的玩失踪的大人物。

    浴房的门打开了,他裹着一件浴巾围在下半身走了出来。

    精壮的胸膛没有一丝赘肉,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但是京子还是迟疑了半秒。

    心脏扑通扑通。

    “你不能,多穿一点吗?”她似乎在抱怨。

    他没有说话,而是一步步向她走来,他每靠近一步,她的心跳就加快一拍。

    倾身,那让人脸红心跳的高大身躯向她压过来,像是山一般遮住了她的视线——

    “不、不要!”京子心慌地惊呼。

    “不要什么?”敦贺莲偏头,伸手捡起她身后榻榻米上铺开的浴衣。

    额……

    京子觉得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

    他在自己面前披上了浴衣,因为是主办方提供的浴衣所以是男女共用的款式,除了短了一些只能及他膝盖以上几公分以外,并没有太奇怪的地方。

    但偏偏他穿起来真的……很特别。

    半露的胸膛被白色的浴衣遮掩着,反而更透出一股诱惑而性感的气息。

    然后缠好腰际的绑带,浴巾被他解开落在地上。

    不敢想象此刻敦贺莲浴衣下是什么样的状态,虽然这么想的时候京子下意识里已经·稍·微·考虑了下,然后就大脑当机地拿起备用浴巾冲向了浴房。

    自作孽,不可活!

    

 77 ☆ ACT。71 黎明前给我温暖

    古宅,雷雨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相信已经有无数电影电视剧把这个场景的后果展现给喜闻乐见的观众了;最上京子很不巧就是曾经得到过屡次传授的一员——诅咒松乃园的旅馆收视频道。

    她和敦贺莲在一起度过的晚上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多到数不清;当然,更多时候都是在莲的公寓。

    对她来说;那像是在东京的第二个家,虽然这么说很没脸没皮;但她相信公寓的主人不会介意。因为是名人的高级公寓,所以出入安全,私密性都很好,哪怕是对她的脸早就铭刻在心的保安先生也从没有对外多说什么,这就是职业操守吧;虽然更多的原因大约是保安先生见到她的时候招呼说的那句“助理真辛苦啊”(= =||)。不管怎么说,每次去他的公寓时,最上京子都带着一颗安稳的心去的,除了最近一次去寻找敦贺莲的时候。这份安逸让她即使与莲过夜的时候也不会想太多,因为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意外,她还是处在她的避风港里,进退自如。

    至于是什么样的“意外”,其实京子也不是没想过。

    在日本这样的国度,又是东京这样的大都市,年至十七岁的最上京子,受到的“熏陶”绝不会比一般的女生少到哪里去。

    只是她还是抱有一颗纯洁的童心,能不去思考那些事的时候,她就不需要去思考。从前和不破在一起的日子里,虽然偶尔也能接触到不破染上情绪的目光,但他们最终都没有什么逾矩的举动——不是尚太郎斯文,用他的话来说:恭子很扫兴。

    没错,如果当你□燃燃的时候,一个女孩完全没有回应你的期待,反而跟你一一梳理起这个月的家用超支了多少,视你放出的费洛蒙于无物,一脸疲态地擦拭起马桶什么的,你还会有什么欲望?

    那时候她还是喜欢他的,她也不是真蠢钝到了天真的地步,所以一切的回应只是她微妙的抵抗,即使面对他的亲近,有时候她也会脸红心跳,可是陌生的害怕还是主导了一切。

    呸——这时候想到自己曾经对不破尚脸红心跳干什么!果然很扫兴!

    京子在心底暗暗唾弃了自己一番。

    总而言之,最上京子知道,男女之间会发生些什么。

    就算以前不知道,敦贺莲也给她上过课了——只是那一次,凭借他过人的意志力,那堂课并没有完成,最终以“冷水澡”结束。

    按理来说,今晚的时机绝对不好,两人之间还有未解的隔阂,这里是电视台举办的比赛外景地,还是一间私密性不高的日式古宅,这时候正常的逻辑就是睡一大觉到天亮,在比赛开始前把敦贺莲送出房间。

    可是为什么就是完全合不上眼?

    盯着面前的男人宽阔的背脊,一条流畅弧度的背脊线显示着男子高挑匀称的身材。

    他没有穿浴衣,他可耻地没有穿浴衣!

    虽然她能理解穿着浴衣睡觉确实不怎么舒服,但是这种孤男寡女的雷雨夜,同寝就差共枕了敦贺莲好歹也给我矜持一些行不行!

    你这样让我怎么睡?

    “莲……”

    思前想后许久,她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唤他。

    那个背影很安静。

    半晌,听到那端闷闷的鼻音:“——嗯?”

    “你睡着了么?”

    “……”

    短暂的沉默后,是一阵被褥窸窣的声音,随后她惊讶地看着他转过身——屋外院落的微弱的灯光照进了屋里的空间,淡淡的昏黄色从拉门的格子间投影出来。隔着榻榻米还有三四丈的距离,这光线掌握的恰好,像是睡眠夜灯一样,温柔安静。因为还隔着起居间,所以房里的光线就像有月亮的夜晚,不明不暗,目光所及正好能辨清面前的事物,可是细节什么的,就都隐匿于黑暗之中。

    他就是在这样的光线里转过身来的,昏黄色的夜光把他精壮的胸膛染成了小麦色,但是京子清楚,他的皮肤极少是小麦色,很难能真正晒黑,以前她以为是莲不爱户外活动的缘故,现在想来——约摸是混血的关系。

    他没有带回黑色隐形眼镜,所以此刻哪怕在这半明半暗的视野里,那双湛蓝的眸子,也能被清楚地捕捉到浅色的优雅。

    她没见过这样的他,明知是敦贺莲,却又不是敦贺莲。

    心如擂鼓。

    似乎发现了她的小鹿乱撞,莲温柔的眸微弯,噙着笑意,却不作声。

    就这样对视了不知多久,最上京子终于还是败下阵来。

    “不要再……这样看我。”她懊恼地把头埋入被窝,闷声道。

    “好。”他顺从。

    不像他会说的话呀?京子疑惑地把头探出来,面前侧睡的莲果然闭上了眼睛,修长的睫覆下一片阴影。

    果然是困了么?

    唉,人家都打算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了,最上京子你还在扭捏什么,想七想八的——根本都是你自己想太多吧。

    虽然以往他总会趁着这种时候占她便宜,可是敦贺莲也是知分寸的人,时间地点不对,倒是你,莫名其妙在悸动什么啊?

    是因为他突然成了混血的关系么,看起来就像是……

    ?

    她还没有忘记那张照片里少年的敦贺莲,和是如此相似。

    当初她只是觉得那是个命运的巧合,可现在,面对着几秒钟前还睁着一双蓝色眼睛的他……京子当初的认定变得不再确定。

    也许,他真的是“他”?

    ——不过,是她记忆中美好的光明,敦贺莲是她生命里真实的温暖,无论是不是,都不会影响她对他的感受,这份无法抑制的心情,并不是来源于他与的联系。

    那是——因为他对她坦白了么。以前的敦贺莲,虽然对她无微不至,可是总觉得他们之间还是有条不可逾越的沟壑,而现在的敦贺莲,终于打破了那个完美的表象,让她知道了他更真实的那一面。

    感觉更近了。

    近到燥热。

    就怕眼前的真实只是自己的一个梦,一觉醒来,敦贺莲又不知所踪。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想碰触他。

    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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