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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p Beat同人)Star X Star[Skip Beat]-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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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ACT。61 笼中鸟的眼泪
之后的三天;京子没有接莲的电话,除了完成通告就是接受伊藤凖人的培训,真正去LME的时间少之又少;而这几天敦贺莲又是各种通告片约不断;两个人的交集就更谈不上了。
京子也说不上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一方面她欺骗了莲;隐瞒和不破去京都的事情被发现;有愧于他;另一方面敦贺莲对于这件事却避之不谈,之前对她不理不睬,开放培训当日又当着她的面接受别的女人的献吻(虽然是演技指导;但那也非必要啊!);吻过Fiona这种大美女之后又毫不解释,轻浮地想吻她——他当她是什么,接力赛吗!
所以她按捺不下心中的怒火,给了“回礼”。
不可否认,她有些后悔,毕竟,Fiona的吻对于一个艺人而言习以为常,她不知道敦贺莲之前演过多少吻戏,但这一切在自己面前发生的时候,她失控了。同样的情况以前也发生在不破身上,那时她选择像没有灵魂的玩偶一般视而不见,对于莲,她却做不到。她后悔的最大原因还是因为打在他脸上的巴掌……
看着荧幕上他接受访谈,镜头给的完美的右侧面,让她只能在心里对他的左侧面深深一鞠躬。
身为一个偶像的脸的重要性,她当时应该多思考一下的。
走出电视台,京子抬头望着阴霾的天空,一滴水珠恰好落在眼睛里。
临近春天,连着阴沉了好几日,终于在今天,老天还是下起了雨。
因为是直接从学校赶来出通告的,所以连书包和单车也一并在此。她没有带雨具,只是取了车,一手把书包搁在头顶,一手艰难地操纵着车把,已经淅淅沥沥在水洼里划开华尔兹的雨把她淋了个通透,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刺激得她睁不开眼。
“啧,看,那个是京子吧?”不远处的屋檐下,三两个等着司机或者经纪人接送的艺人提及雨里那个狼狈的身影。
“恐怕新艺人里,也只有她做得出来了。”
她们嬉笑着,然后最上京子这个名字 ,又再次消失在她们的谈资里。
还好电视台离“不倒翁”不算太远,在近二十分钟的车程之后,她回到了她的“家”。
很奇怪的,今天老板娘并不在柜台前,取而代之的是老板严肃刻板的脸,让不少熟客叫苦连天。
“京子啊,你总算回来了,你也好,老板娘也好,快把老板换回去吧。”
“就是啊,好像我们欠了账似的。”
“我的脸就长这样,不好意思啊。”老板岿然不动地伫着,连眉毛都没挑起半根,对自己那张木头脸不受欢迎的现象早就习以为常,虽然大家也都是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抱歉,我这就来帮忙。”京子用手拨弄了下湿漉漉的脱发,一头被雨打湿的乱发还在往下淌着水珠,她倒是没顾及自己,只怕身上的水脏了不倒翁的堂前,于是站在门口拍抹去身上和包上的雨水。
老板皱了皱眉:“你怎么淋了一身,快进来。”
京子听出了老板言语间的关切之意,轻笑着:“都怪我没听您和老板娘早上的叮嘱,罪有应得啦醉有应得——”
“胡说什么呢,这傻孩子!”老板赶忙拿来毛巾呼在她头上:“赶快去洗个澡,我给你弄点驱寒的汤。”
“咦,老板娘呢?”
“在后面。”
“明白了,我这就去!”
“呃,京子——做好心理准备。”老板欲言又止,只是正色说道。
京子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真奇怪,为什么感觉今天老板怪怪的,老板娘也不在柜台前,让不倒翁的气氛都怪怪的。
穿过玄关,走过走廊,自己房间的灯竟然亮着。
她偏头,难道说老板娘在帮她整理么。
“我回来了。”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京子的动作僵在原地。
房间里,除了老板娘,还有一个人。
一个她并不认识,却隐约有些熟悉的女人。
女人大概三十来岁,头发干练地在脑后扎成髻,别着一根珍珠发卡。身上一套得体的米色职业套裙,更让她的气质显得内敛无匹,她只是正坐在那里,带着礼仪性的笑意,在京子打开门的一刻,迎上了她的眼睛。
“你是……”京子良好的教养在心里不断提醒她应该回以最礼貌的问候,但另一种更大的不安感仿佛是滴入了杯中的墨水,顷刻间漫延开来。
黑色的浓墨,张牙舞爪,沾染一切所触及。
“京子,这不是你的母亲吗?”老板娘疑惑着她的疑惑,左右瞅了瞅僵持的两个人。
母亲。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
是错觉吗,突然瓢泼了起来。
她的思绪不知飞向了何处,直到她再次收回目光看向眼前时,她已经在那个女人的对面落定不知多久。
面前杯中热水的温度昭示着老板娘已离去好一会儿,她不说话,那个女人也不说话,她们就这样仿佛无声交流了一段时间。
揉了揉头上的毛巾,努力把发丝上的水擦拭掉,京子依然不做言语。
“所以……还是不想说什么吗。”终于,那个女人开口了。
这个声音,有点不同,但确实是记忆里的。
她思念了无数个日夜的,妈妈的声音。
只是这么一个念头,她突然觉得鼻尖发酸,但她很清醒,清醒得很痛苦。
“对不起,本来应该先去洗澡的,这副模样。”京子并没有正面应对那个女人,但表现得谦和有礼,可这句话的言语之间,却好像在暗示着,有人打扰了她本该去洗澡的安排。
在脑海里,模拟了无数遍和母亲可能的见面情景,某个意外擦身而过的街头,某次京都老家的再会,她的念想,从小时候大叫着妈妈扑进母亲的怀里,到如今,已经完全对母亲这个词生疏无感,她不知道,那种五味杂陈的感受,还是会在此时此刻,交汇在自己的心口,让心跳毫无规律。
“抱歉,我从不破那里打听到了你的住址。”芽菜的声音淡淡的,淡得京子忽略了语调的任何波动。
“你很能照顾自己,”她向四周环顾,点了点头:“房间不大,却收拾得很干净,听你的房东说起你,也都是赞美之词。”
“拜你所赐。”她也回以笑意,却笑中带刺,最上京子不是这样的人,可是——这算什么?相隔十多年后母女的初次相见,她却不给任何前戏,好像教师家访一般的给她下评论吗?
这算什么?
她审视着这个她应该称为母亲的女人,质地良好的羊呢套装,黑色的发丝不见苍老,淡抹的精致妆容,只有一点被妆遮盖的眼袋略显她的疲惫,她正坐的姿态依然那么平直优雅,十多年了……为什么……为什么她能过的那么好?
那么心安理得?
哪怕,自己看过那些信……
也无法原谅。
“我知道你对我的来访有很多不满,我……”她顿了顿,然而自我暗示般摇摇头:“我对你的伤害永远都弥补不了,也无法让你感受到我有多抱歉——”
“请说重点吧。”京子冷冷搁下一句话。
仿佛鱼刺卡喉,芽菜被生生截下,半晌,她平复了心绪,这一次,她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口吻不再如前,显得更加……陌生。
“我希望你能回京都和不破完婚。”
京子低垂的首复又轻抬,嘴边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就这样?”
“哪怕你不愿意和不破结婚也好,只要你回到京都……”
“——就这样?”她重复着之前的话,略微扬起了声调。
流海遮盖了她的眼,阴影打在她的半张脸上。
“——退出艺能界。”
芽菜听到对面猛地拿起杯子的声音,可就在她闭上眼准备迎接接踵而来的不满表现时,她却发现周围的一切安静了。
她再睁开眼,面前的京子正喝下手中的水。
待喉间的那口水咽下去,京子平静地说:“我拒绝。”
“我会提供你足够的生活资金让你在京都读完大学,到时候你仍然可以找到一份好工作……”
京子突然笑起来:“这样吗,像过去的十几年那样?”
“……你——?”
“不要装作那么惊讶,那些信难道不是你让不破的母亲放在我京都房间的吗?”
“我并没有……”
“让我知道你过去十几年其实一直都在,其实一直都没有中断过联络,其实一直还在为我的生活铺路……”她轻盈地笑起来:“这会让我——更恨你。”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恭子好想你……'
'妈妈你回来啊……恭子下次……下次一定会考100分……'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我……为什么你留下我一个人……'
你不是失去了音讯,你不是遭遇了变故,你只是……不想要我。
把我变成了一只笼中鸟,以你为天地,你却不想承受这份羁绊,又不想背负良心的谴责,于是把喂养转交他人之手,远走高飞。
“恭子,我没有刻意去做那些事,我也清楚知道你对我有多大的怨恨,但是现在我所要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似乎早就预料到会遭受拒绝,芽菜并没有停止她的言论:“也许这个说法在你听来无比可笑,但我毕竟是你的母亲,只有我知道什么对你最好。”
你,配说“母亲”这个词么。京子冷然看着她,但并没有脱口而出,她想知道,那个女人口中,作为母亲,对她所知的到底是什么?
“我从不破那里听说你和他有了些矛盾,不破还年轻,也确实不够成熟,但是毕竟你和他十多年的感情,我知道你在他心中的位置无可替代。这个世界你永远不知道会遇上怎样的男人,至少,你和不破,还是有感情的。”
“至于东京,这里太浮华,所有的一切表面看来都是那么光鲜,可是底下的黑暗你根本还没接触到,你本质还是个单纯的孩子,我并不希望你沾染上这个世界的丑陋——艺能界更甚。”话末的几个词,芽菜好似咬着牙吐露出来,握紧了桌案上的拳头。
哗啦啦,外面的雨真的瓢泼地下起来,打在窗棂上,从未关严实的缝口钻进了房间。
京子起身,走到芽菜身后,慢慢地关上了窗子。
然后她就驻足在窗边没有回头。
“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那你可以走了。”
最上芽菜握了握手中的水杯,意料之中地摇头。“请你认真考虑我的劝说,必要的话,我也可能亲自和你们社长谈谈。”
“你·可以·走·了——”
“自从你离开京都之后,就一直靠自己打拼,我知道你的辛苦,这是你离开京都之后到现在的生活费,你回到京都我还是会继续补上……”
芽菜站起身,从包中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就在她侧身想要道别之际,却见到窗边的京子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用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望着她。
京子毫不费力拾起桌上的卡,就那样拈在她的眼前,挡住两人之间直接的视线,只有一只眸子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
她的声音,似乎已经隐忍到了极限将要爆发,颤抖从那张眼前的卡上传递来。
“你到底,还要践踏我多少才够?”
“你不闻不问,不闻不问十几年,连一个离别都吝啬给我,如今你站在这里,告诉我你毕竟是我的母亲,告诉我你知道什么对我最好,然后自顾自决定我的世界我的人生,你为什么——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啊!!!”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理由,你没有给我你离去的理由,你没有给我你来这的理由,你没有给我所有的理由,你就这样决定了一切,好像一切根本不要理由——!!!!
她的眼泪终于还是不可自制地在眼眶中打转,但是她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流下来。只是闭上眼,拿着卡的那只手倏然一收,那张卡就被折成了两段,她头也不回的伸手向身后猛地一推,原本被掩好的窗户瞬间大开,那两片“残肢”就这样被她狠狠扔出了窗外——
“带着你可怜的生活费,离开,我的世界。”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空荡荡的屋子,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如过去的十几年,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笑了。
眼泪终于还是掉下来。
一直流,一直流,和背后窗外的雨滴一起,在这个世界上孤单地,滴落着。
妈妈。
妈妈。
原来最深的绝望,是曾有过希望。
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支离破碎。
她倒下,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是陷入眼中的雨。
模糊了了这个世界,和泪水一起,在闭上眼的那一刻,滑落。
68 ☆ ACT。62 发烧的温度
朦朦胧胧地;脑袋很沉。
她费力想让自己能抽出手揉捏酸疼的太阳穴,但就连这么一点气力都鼓不起来;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散架重组过后一般;能动;却妄动不得。
'我希望你能回京都和不破完婚。'
不……
'——退出艺能界。'
不要!
黑暗里,美丽的女人对她微微一笑;转身吻上了阴影中的男人。
唇齿相依,肌肤相偎。
“……不、要……”她清楚记得那张脸的轮廓,那只手的温度;可是此刻它们却不再属于她。
那只手的温度……
温暖的,而温柔地,像是羽毛一样轻抚过她的额头。
“莲……”
“……我在。”低醇的声音在轻声叹息。
京子蓦地睁开眼。
“嗨。”头顶上;拿着毛巾的男子正对她施以笑容;温润如玉。“你总算醒了。”
这个声音让她突地一暖,原本落寞的空虚感顷刻间悄然无踪。她没接口,只是眨了眨困倦的眼睛打量着周围——不是自己的房间,这种king size的大床还能是谁的?
敦贺莲正举着一根温度计,似乎也没在意自己不被搭理的事实:“38°7,稍微比之前缓和了一点。”
“我怎么……”她努力启口,从口中溢出的声音沙哑干涩,“……怎么会……在这里?”
“你发烧了。”
京子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表示“这我当然知道”。
莲把手中的毛巾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老板娘打电话给我。”毕竟他去不倒翁拜访过几次,没留下电话是不可能的。
“——欸?”
“他们嫌你碍事,所以把你丢给我了。”
被窝里的脚轻踹了他一下,不过本来就是女生,又逢发烧,这花拳绣腿就像给他搔痒。
他禁不住笑起来:“你没把窗户关好,大雨把房间淋得很潮,而且……”
睁着眼一瞬不瞬望着他,京子等着接下来的解释,因为高烧引发的潮红和泛着雾气的瞳眸让她看起来像极了卖萌的啮齿动物。
“而且你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噗——茶壶瞬间沸腾,她只感觉有一股热气霎时从心口窜上脸颊,潮红更甚。
他的目光像是能溢出水来。
不对。京子像是想起了什么,突地转过身让自己背对他,静滞了两三秒后,她干脆拉起被子闷住脑袋。
好晕,她在心里想着,但是仍然不想把头上的阻碍扯下。
许久,身后什么声音都没有,她慢慢转回头的同时把被单掀开一个角,缝隙里透出的空间除了安静的家具,空空如也。
难掩失望之意,她翻下罩头的被子,回身的那一刻被吓了一跳——
“何必呢。”莲正坐在这一端的床沿,偏着头笑看她。
“敦贺莲!”这次的叱呵倒是给足了力气,京子气呼呼的瞪着他,但又像讨不到理,憋着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
“我怎么了?”一脸无辜。
京子恨不得把那轻佻的嘴脸扯到扭曲:“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有个人背着我跟不破坐上了一辆车。”他挑眉:“而这个人还什么都没跟我说呢。”
……她一顿。
“嘘——”修长的食指被他堵在唇上:“等‘这个人’病好了再说。”
她移开眼,不看他。虽然没什么力气,整个人也昏沉沉地,但这点赌气的力量还是有的。
敦贺莲无奈地摇摇头:“你好像还有意见?”
床上的病人坚持不发一语。
他也毫不在意,下一秒开始动手掀被子——
“喂——”京子惊异地伸手拦他:“……做……做什么……”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敦贺莲大手伸向她的衣领——
衣、衣领?!
她才注意到,不对啊,这根本不是她昏倒前穿的那件衣服!
什么时候——不,是谁——是老板娘吧,看她一身湿透给她换的,一定是!
本来就被抽空了力气的她已经快抵不住莲的侵略了,他一副不容分说气势让京子的抵抗一点作用也没有——
“——你到底要干嘛?”
莲停了停:“擦身。你被雨淋了一身到现在还没洗过澡,而且温度一直在上升,我刚准备了酒精……”
擦身?——他?!——“才不要!”
“那要打针么?我帮你叫医生。”他作势要拿电话。
一只手按住了他:“我自己来。”
他疑惑,而她慢腾腾撑起身,拿过床头的酒精瓶和毛巾。
“擦身,我自己可以。”京子半低着头,“……在这里叫医生……不太好。”开什么玩笑,这里不是不倒翁,是敦贺莲的公寓!
看着她蜗牛一般的挪腾,莲把双臂一合,抱着胸斜睨她。
这样的倔强,是想让自己雪上加霜?还好房里窗户已经关好也开了暖气,不然他根本不会给她使倔的机会。
京子弄好了毛巾,手指停留在睡衣第一个纽扣上。
她的眼神从扇睫下悠悠扫开来,在莲身上定格。
莲依然不动。
纤长的玉指一伸,往旁一比。你,出去。
不动如山。
“我说——”京子无语:“你想让我病情加重嘛;,‘敦贺先生’?”
“反正你自己擦的结果一样,我就是给你加快下进度我好接手。”
这下轮到她彻底没辙:“无赖。”
“哪个无赖这么好心。”他靠过来,把京子揽到自己肩头,“吃力不讨好。”本来就生病外加认命,她也不再抗拒。调整了下坐姿,靠在莲温暖的胸膛上。他的御寒能力不弱,时近春日,屋里又为她开了暖气,因此他只着一件薄薄的淡蓝色条纹衬衫,纯棉的薄服隔不断从他身上透来的温度,她微微眯上眼睛,发烧的倦怠让她几欲入眠。
可是她很快又逼迫自己清醒过来,因为他在剥她的扣子。
“不、不用了……我躺一下就好……”靠在他的身上很温暖,不会再有那种忽冷忽热的感受,至少比之前好多了。
啪嗒,第一颗扣子顺利分居。
她动了动,想躲开他继续下滑的手。
“别动,”莲在她耳边喷吐着蕴热的呼吸,惹得她耳根发痒:“我现在很正经。”
可是如果你再动下去,我不保证我等会儿也正经。
京子从眯起的眼缝里挑看上去的时候,第三颗扣子也已经打开了。
他的表情确实挺正经,正经得让她想笑。
“这种事,你应该驾轻就熟了……”就像接受Fiona的主动献吻一样。
扣子上的手停下了动作:“我该说承蒙你看的起我么?”
“不用谢。”京子闭上眼,不知从何时起,她竟能光明正大地调侃起敦贺莲,明明在那一巴掌之前还在认知两人的地位不对等。可是偏偏就因为这一巴掌,她突然就一股子翻身做主人的自由感油然而生。
睡衣里的身躯自然不可能还穿着内衣,不过在她意识到之前,浸过酒精的毛巾已经覆上了她睡衣下的皮肤。
然后就完全没了睡意,她只能闭着眼假寐,因为根本不敢睁开,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之前更深入的接触都有过,她想努力让自己装作并不在意,也因此想起了上一次发生的……
“你果然烧得更厉害了。”敦贺莲端详过她直透着艳红的脸下了结论。“为什么淋雨?”
喂,尊重一下病人,她是在睡觉!
睡衣下毛巾从胸口正中开始往旁侧滑动,他的大掌隔着毛巾轻而易举地笼罩住了掌心下的小小柔软。虽然毛巾很厚实,但酒精的冰凉感和被人轻易掌握的无助感让她瑟缩了下。
“……我……”只得做些什么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没带雨具……”
“那样也可以坐车回来,”他充斥着磁性的大提琴之音在她耳朵上方随着他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耳廓,一面悠悠训诫着一面那只手带着掌下的毛巾往另一个方向擦去,“而且回来后为什么还不关好窗……”
他错了,不是吃力不讨好,绝不是。
“……嗯……”她忍不住轻哼,总觉的他擦拭身体的这个速度暧昧又危险:“因为……”那个人——她眸中的情绪稍歇。
因为那个人。
那个明明与她已经再无瓜葛,却要硬生生介入她生活的人。
看起来老板娘并没有跟莲说这些,所以莲并不知情。
“啊!”还在思考中的她顿时惊叫,因为毛巾的触感摩挲过胸前的某处让她仿佛触电般一震。
“安分喔。”莲看起来面不改色,仿佛哄小孩一样地下达指令,重新抹上了酒精的毛巾再次往她身上其他地方游弋。
“你根本……”
“因为什么?”
“呵?”
“你刚还没说完。”
京子把头一撇:“没什么。”
他微笑着加重了掌中的力道:“因为什么?亲爱的?”
”唔……”“亲爱的”这三个字不是威胁用的吧!
她干脆抿起嘴,仿佛拉上拉链似的跟他唱反调。
不过对手倒也不急不愠,把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着自己倚靠着。
京子不明所以地把头趴在他肩窝里。
随后敞开的睡衣就从肩头被褪下——
她惊恐地推开他,却发现这么一推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让身前的春光乍泄,又赶忙抱了回去。
噗嗤——
被拥抱的男人一点也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你根本不是来照顾我的……”她无力地叹,与此同时她也发现了拥抱他这个选择的不明智,因为,这等于让不着寸缕的上身和他紧紧偎贴。
“你也可以躺在床上让我帮你擦。”他拾起被子,围在她后背周围不让莫须有的风侵入。其实刚才应该更赞成这条建议,因为现在对他来说确实变成煎熬了。
京子谈不上有多丰满的身材,但女孩该有的她也绝不缺失,至少,单薄布料外绵柔的曲线他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她还在发烧,身子如火滚烫,也像火苗一样点燃了他的引线。
原本看她还有些精神,结果自己引火上身。
在后背擦拭的手动弹频率越来越慢,他的声音愈发喑哑:“还是躺回去吧。”
……
让敦贺莲没想到的是,他极度友善的提议被拒绝了。
她没有退开他的身前,只是把头微微后仰,仰视他。
没多久,像是发现了什么,京子突地笑了。
不是无邪灿烂的笑,是一如未绪,一如海伦娜,倾尽魅惑,颠倒众生邪肆之笑。
“不·要。”她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吐气如兰。
这不是演戏的时候,京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怕——了?”
她学着莲的样子,在他的耳朵边慢声细语,每一次嘴唇的蠕动,都会不经意似的碰触到他的耳垂,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碰触,她竟刻画到了极致。
真是个好学生。
他皱着眉丝毫不敢松懈,拿着毛巾的手早就停下了动作把碍事的东西搁到了一边,一字一顿地提醒:“别忘了,你可没穿衣服。”他的喉头有点干。
“嗯~”这声“嗯”拿捏的松紧有度,既不会太娇纵显得甜腻,也不会太平和显得无奇,从鼻头微微发出的一点声音,像是浪尾般往上扬起,软糯得让人心痒痒。
“——我知道。”
口口声声是“我知道”,可是她的表现却一点也没有自觉,不仅仅没有给两人留一丝空隙,反而变本加厉地贴了上来,纤细的手腕绕到他的颈后,十指交错,再不让他后退。
不对劲,敦贺的心中鸣起了警笛,原本撑起身子的双臂像是中了蛊惑完全不受控制,扶上她光滑的背脊。
“你果然……来者不拒呢~”她的语调倏地转冷。
就在她想要直起身退离的时候,却发现被自己拉进了一泓深潭里。
“我和Fiona没有接吻。”
他看着她,深邃的眼睛一本正色,没有演技,没有被□上头的迫不及待。
她愣了下:“可是……”
“你那天根本没听Fiona之后的解释就走,我们只是用了错位的表演。”
这回京子有些语塞。
半晌……“你……一直没有问我为什么……和不破……”
“我在等你主动和我说。”
“那天你头也不回就走开,我以为你……“
“我当然很生气。”
他让她把话说完好不好,每次都知道她要说什么,好像很了解她一样!
“因为很生气,所以怕如果在场会发生像上次他掳走你后一样的事情,那里是电视台,我没有关系,不破尚更无所谓,你怎么办?你想背负什么样的名号上那些小道消息?”
京子搂着他的手微微收紧。
敦贺莲,一直以来没有绯闻,就是因为他太理智,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什么时候不可以,那种可怕的隐忍自制,让他变成了日本艺能界的奇葩。
她应该知道的,可却总是给自己别的暗示。
“对……对不起……”
对不起。
“我也不是刻意想和不破尚回京都的,但是他骗我说他的妈妈病重想要见我,毕竟我是阿姨养大的,所以想也不想就跟他回去——”
“你们回京都了。”
她低下头,几不可见地一点。
“然后呢。”面前的他明明很平静,可她几乎可以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是她的错觉么。
“然后我发现阿姨没有事,但已经很晚了,所以就在那里过了一个晚上。”
“嗯。”
京子纠结着,他似乎还要从她口中套出什么,但和不破尚在一个套房里度过一晚上的事情,最上京子不是笨蛋,真的说出来,和自杀没两样吧?在内心天人交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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