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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龙阶-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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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发德见他无端端的叹起气来,不禁奇道:“怎么了老秦,怎么今天总觉得你怪怪的?”
秦竹味摇了摇头,道:“这事说来话长,呆会儿到家我们再”
秦竹味是青华大学生物工程学的教授,在青大拥有一套独立的别墅。他们是从青大的侧门进去的,进去之后绕过青大中心,沿着青大环校通道直接进入青大的深处。
车子直接开到了别墅。别墅是一栋杭州园林式的建筑,有独立的小院,将小院与外面隔开的却不是围墙,而是一圈蓠芭墙,蓠芭周围种了很多的花藤,此时虽处深秋,却还有些绿叶紫花藤爬在蓠芭墙上,寒子对这些花花草草的不甚了解,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花藤,整个别墅和院子给他的感觉就返璞归真,自然而舒服。
“哇,RZ720,爷爷,谁的车呀?”一个扎着大辫子女孩从别墅里冲了出来,一看到寒子的车子便即双手捂着嘴巴叫了起来。
秦竹味和霍发德两人下了车,这女孩一声欢呼,冲了上去便即牵着霍发德教授的手笑道:“霍爷爷也来啦,思苓好想你呀!你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看思苓呢?”
霍发德笑道:“霍爷爷也39;”想你呀,只是你爷爷太小气啦,怕我喝光他的酒,不给我来。”
秦竹味笑道:“你想苓丫头的酸鱼吧。”霍发德呵呵笑道:“那到是,思苓做的酸鱼堪比五星级大酒的大厨,想起来就流口水啦。”
大辫子女孩突然看到寒子从车子里走了出来,不禁一愕,却是一点也不惧生,问道:“霍爷爷,是你的司机么,挺帅的。”
秦竹味斥道:“思苓丫头别乱说话,这位小哥是爷爷的贵客。”
女孩愕然一怔,能被爷爷尊为贵客的,那自然不是常人,不禁多看到寒子一眼。
寒子初见这女孩,不禁一呆,倒不是说这女孩属于极品美女类的美女,也不是说这女孩有多另类,而是这女孩给他的是一种钟灵水秀之感,那眼睛,宛若会说话一般,瞳芒之内澄澈若水,眉毛微粗,却顺滑天然,奇异的是她的嘴,这是他见过的第一个嘴巴显得甚大却非常独特好看的女孩,她的上嘴唇微微上翘,与她的眼睛鼻子形成了宛若桂林山水般钟秀的脸庞。
你有想象过,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首先让你想到的是一幅美丽的山水景象么?这女孩给寒子的第一感觉便是这样。目光停留在对方的眼睛上,淡然而笑道:“美女你好,你叫卢墨寒,不过同学们都叫我寒子,怎么称呼你呀美女?”
女孩一笑,若山间清泉般的甘甜,伸出手来道:“我叫秦思苓,相思的思,茯苓的苓,欢迎来我家作客,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啦,把你当成司机了。”女孩名字中取这苓字的倒是少见。
寒子伸手与她一握,浅触即分,微笑道:“那也不打紧,若是能做霍老的司机,那也是一种荣幸,秦小姐太客气了。”
秦竹味笑着给寒子介绍道:“这是我孙女,现在在青大读大二。”介绍到寒子时他道:“这是爷爷与你霍爷爷的忘年之交,现在B大读大一。”
秦思苓奇怪的瞅了寒子一眼,又瞅了秦霍两老一眼,似是对这“忘年之交”甚感兴趣,尤其是两个在当世某几个领域中可称得上是翘楚的这两位老人的忘年之交,若是予外面之人知晓,还不翻了天去。
不过她倒也没有多问,请了霍发德和寒子,引两人一道进了别墅。
进得门来,秦思苓也不待秦竹味吩咐,先是霍发德和寒子招呼坐下,给两人泡了热茶,这才笑道:“家里也没什么菜,我这便买去,霍爷爷,寒子同学,你们想吃什么?”
霍发德笑道:“我想吃什么还用问,当然是思苓你最拿手的酸鱼啦,其他的无所谓。”
秦思苓笑道:“我就知道霍爷爷您惦记着我爷爷那几坛子青酒。”转脸向寒子道:“寒子同学你呢?”
寒子也不与她客气,笑道:“我也挺喜欢叫酸鱼的,其他的嘛,你看着办吧,现在会做菜的女孩可少啦,你就再弄一个你认为拿手的吧。”
秦思苓欣然笑允,转身便去了房间换衣服,然后出门去了。
待得秦思苓出了门,霍发德笑道:“思苓这丫头倒是甚接你老秦的性格,却不知找有男朋友没有?”
秦竹味呵呵笑道:“这丫头,估计是从小医书看得多了,我书房那些个中外医学名篇经典,她莫有不翻了个遍,正因如此,她说男孩子对她来说就象是一具人体模型,来不了电儿,她自己倒是从来不急。不过也不急嘛,才十岁,估计是真命天子没有出现吧,年轻人的感情这玩意儿,咱们黄土都埋到鼻子的人了,哪里懂她们的想法。随她们
742传经
转过头来,瞥了寒子一眼,秦竹味笑道:“看寒子小友春风满面,阴阳调和,眉目润饰,应该是一个饱尝滋润的了,估计是不会为情事所困吧。”
霍发德看到寒子的目光向他瞟了过来,不禁笑道:“你别瞅我老头子,你的那些事儿我老头子可是从来没有跟老秦提过。”见寒子颇有不信之意,便又笑道:“老秦这老小子是学什么的?中医一门博大精深,渊远流长,别说你这一点点儿小变化,便是近RiNi有没有行过闺房乐事他都看得出,不信你问问他看。”
寒子晕菜,想不到这霍老头这种话也说得出来,有一句话说什么来着,为老不尊,对,此时用在这老头身上似乎甚是合适。
秦竹味却帮他说出了心中之想:“我说老霍呀,你这叫为老不尊了,年轻人的事情,你提他做甚,你还以为是你我那年代,谈个恋爱都要偷偷摸摸的,对了,听说以前老嫂子还是经人介绍的吧?”
霍发德无端的脸一红,嘿嘿笑道:“不提也罢。不过这小朋友的感情事儿听说复杂得紧,你小心看好你那宝贝思苓,别让她也卷进这小子的桃色漩涡之中,免得让你ao心咧。”
寒子狂汗,“喂,我说两位,无端的咋就扯到我头上来了?”
秦竹味哈哈笑道:“不怪老头我,是老霍先提起的。”不过他突然仔细看了寒子一会儿,叹道:“奇怪,奇怪!怪哉怪哉!”
寒子和霍发德见他神色古怪,均自不解,霍发德道:“何怪之有?”
秦竹味没有立即回答,叫寒子伸出手来给他把脉。寒子也想知道他为何说出这般话来,便依言递过手去。
“秦老你这是……”寒子看到秦竹味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搭在他的脉门上,不禁甚是奇怪,心想:难道这秦老头竟然只用一根食指号脉?而且,此时他也才注意到,这秦竹味的食指竟然又细又长,上面的皮肌细腻,甚是洁白,完全不象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的手指,最奇之处便是他的其他手指却是明显的老人之指。
一时之间寒子有点呆愕。
秦竹味也不答他,微微的闭起眼来,搭在他脉门上的那根若葱一般的手指不时的点动,竟似是被寒子的脉搏弹起一般,甚是神奇。
寒子见他果真是在用一根食指为自己把脉,便也不再问,静候他的把号结果。
过得半晌,秦竹味这才缓缓的收39;”起手指,睁开眼来,又是一声长叹,竟然又是不语。
寒子见他两番叹气,兀自不说所怪为何,突然笑道:“秦老,该不会是我也患上了不治之症了吧,为何两番长叹,却不说出结果来。你放心,我受得了的。”
秦竹味脸色古怪的摇了摇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方道:“若是你也患上不治之症,只怕这世上已然尽是死人。”他这话就跟当初寒子对霍发德所讲的一样。
霍发德笑道:“老秦呀,你不要吱吱唔唔的,象个娘们似的,这几十年的习惯了怎的还是改不掉。”
寒子心道:“正是因为是几十年的老习惯才改不掉,霍老头这话说得最没有建树了。”
秦竹味又深深的看了寒子一眼,方道:“寒子小友,你是不是有很多跟你有着特殊关系的女友,我指的是那种与你很亲密的那种关系。”
寒子见他开始进入话题了,也不瞒他,点了点头。秦竹味道:“怪就怪在这里。在中国的古医学里,有一种说法,叫做阳关阴锁,阴阳调和。说的是男女之行事,若阳门紧闭,则阴关不放,便达不到阴阳调和的目的。因此,男女之行事,求的是发之于情,不止于yu而收于yu;求心之所交,调阴阳之大和,从而收到健益身心延年益寿之效。”
寒子听他说了这几句古医学原理,只觉得无比的熟悉,那一句句一字字象是小蝌蚪跳舞一样从他的脑海里跳了出来,突然问道:“黄帝御女经?”
这回轮到秦竹味吃惊了,奇道:“原来小友知道此书。我老头子是从一本残本古籍中看到的这些关于男女之行事,那本残本古籍的确便是真传的黄帝御女经,在世人的眼中,这是一本yin邪之书,但在我们中医资深学者的眼中,却是一本旷世奇书。
“中医极究阴阳之道,天地阴阳,万物同功,阴阳不调则混乱纷至沓来,不论是物,亦或是事,亦或是人及动物,都离不开这阴阳之理。而这本黄帝御女经正是调人体阴阳的不世奇书,对我们研究祖先五千来博大精深的医学有着深远而重大的意义。因此我们学医的,对于男女之行事从未羞于启齿。
“可惜的是,我几番周折才弄到的那本残本只有上篇和中篇的大部分,此等旷古奇书只怕早已失传了。”秦竹味说罢,不禁甚是嘘唏。
不过,下一刻,秦竹味眼睛突然以尽可能大的幅度睁开,眼珠子差点儿都要跳了出来。双手有些颤抖的从寒子的手上拿过了一本虽旧却不残破的线装古籍,轻轻的打了开来,很认真的翻开了前面几页看了片刻,这才抬起头来,眼中脸上尽是兴奋之色,深吸了一口气方道:“寒子小友,这本黄帝御女经你从何得来?”
寒子道:“是我爷爷无意中所购得,秦老,这本是真的黄帝御女经么?”
秦竹味严肃地道:“不错,这是确是真正的黄帝御女经,这可是中医界的无上瑰宝啊!”说罢看了寒子一眼,道:“小友,这书能不能够借我一阅”
寒子笑道:“反正放我这也没有什么用,里面的内容我都已记得了,不过有很多地方还是不得甚解,秦老,我知道这书对你有很大的功用,这个便算是我这个小辈送给你的礼物吧。”
“送给我?”秦竹味一愣,“这可是无价之宝啊,你真的送给我?”
“那当然,不过若是秦老通读此书之后,还望能给我一本诠释本,以便让我把其中的一些不明之处弄个明白。”寒子淡笑道。
743阳损
秦竹味肃然道:“我秦竹味代表祖国的中医事业谢谢你。你放心,诠释本在通读之后我一定会给你,同时,我也向你保证,此书的内容绝对不会因我而止,而是因你而始,自我而传,其中成果,天下共享。”
此老竟一反平时之态,严肃起来,确是颇具大学者之风,那一种气势xiong襟,连寒子也不禁佩服。
待得秦竹味小心翼翼的将那黄帝御女经古籍收起,他们才又回到原来的话题上来。
秦竹味延续着前面的话道:“小友的你对御女经颇有研究,此事说起来便容易得多,其中之理我便不须多说。按照常理,大和之后的阴阳对身体当是大有裨益,但是我从小友的气色之中却看到不协调之物,刚才替小友一番把号之后终可证实,小友的任何一次谐情行事之后出现不同程度的阳损。”
“阳损?”对这似懂非懂的名词,寒子听得有点迷糊。
秦竹味道:“对,阳损。阳者,寿也,阳损者,即寿损也。”
“折寿?”这回不但是寒子,就连霍发德亦是不禁悚然动容。
“意思差不多。所谓寿阳,指的还是人**之气,也就是我们在神话故事中那些阴魂能汲取常人的阳气。这是最为奇怪的事情,按理说,心之所交,调阴阳之大和,从而健益身心延年益寿之说是绝不会错的,小友应该是阳增而非阳损。”秦竹味说着脸也露出了迷惑之色。能令一代中医中的泰斗露出迷惑,看来此事确是非同一般。
霍发德问道:“如此说来,若是长此以往,寒子小哥儿岂不是寿命一日短过一日,那些事儿成了他衰老的催化剂?”
寒子当然相信秦竹味的“阳损”之说没有错,中医中对气的极是注意,因此古人才有了四季二十四节气的分法,亦即是我们所熟知的立春夏至冬至等节气。而中医的入药,对于某些疾病的药引亦是有着非常细微的要求,如取白露之水饮之,取秋分之露和服之等药引之说,而有很多中药药材的挖收亦是极为讲究,都规定在某个节气之前的多少天或是多少时辰挖取,不然便会失去其中精华的药用价值。如此等等,无不说明古人对“气”的理解和应用,实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而秦竹味作为中医大家,在这方面自是有着极深的造诣,他说阳损便一定存在。
听到霍发德之言,秦竹味道:“此事稍后再说。”
霍发德无语,就连寒子也是感觉到这秦竹味的性格脾性确是有其独特之处,改版金大师书中的某一句话,那便是“你急任你急,我自叨叨念我方(中医处方)”,对这秦竹味,两人均拿他没有办法。
秦竹味也不理两人的诧愕,续道:“按理说,阴阳调和之后,是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除非与寒子小友jiao欢的女子真如鬼神故事中被鬼魂汲取了阳气。但这是不可能之事。
“按阴阳盈亏之理推算,寒子小友损益的阳气应该已经被阴性之人吸收,并将对她们本身带来非同一般的裨益,可惜小友没有带你的女友来此,下次若是有机会,你带一个来给我号一下脉,便知道我的推测是否准确。”秦竹味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自信之色。
寒子心念一动,想起39;”当初龙三将玉龙秘本交给自己时所说的话来。龙三说那本女孩专修的玉龙秘本修炼之后不但能让她们青春长驻,而且与他合体之后便能沾上他的龙气,而且还能与他一起长生。不过,龙三说过那也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难道这便是龙三口中所谓的代价?
不过他心念再转,心想若真是如此,那么随着与越来越多的女孩有了那层关系之后,自己的阳寿岂不是越来越少,如此一来,又哪来长生之说?
一时之间,他迷茫。
霍发德又问道:“老秦呀,少扯那些给你脸上贴金之事,我知道你那素指点脉的厉害,说重点吧,这小子会不会因此而很快挂掉呢?”
秦竹味眉头一皱,脸上再度露出迷惑之色:“这又是另外一个奇怪之处。”他这下也不理霍发德两人的神情变化,自顾自的续道:“按理说,代表着一个人寿光的阳气损耗之后,寒子小友应该是气机渐弱身体机能衰退,从而日愈消瘦才对,可是这些变化在他身上根本就没发生。你们说这怪是不怪。”
霍发德对他的慢条斯理本也习以为常,只是此刻关系到忘年之交寒子的生命大事,见这老友竟然还在那里大放噘词,连他也有点受不了了,却偏偏对他甚是无奈,拿起茶几上的茶咕噜一声一口喝下,以实际行动作出了抗议。
寒子则是感到彻底无语,若是放在几年前的他,只怕此刻已经抓狂起来了。心道若自己是他的学生,不知道能不能长期忍受得了这样的教授的慢条斯理呢?又想这秦竹味的慢条斯理与那些满口之呀斯也的教授导师却有着质的不同,因为他所说的事理论,是在吸引你激发你想知道结果,而不是催眠曲。
最后,寒子总结出了一个结论:若是能坚持不抓狂的听这秦竹味把每一节课讲完,那么几年之后,这人的心镜一定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而这秦竹味之所以**了许许多多名闻天下的中医大家,究其根源,似乎不在他的医术医理有多么厉害,而是源于他的这种脾性。医者,尤其是学中医的,冷静和耐心是准确判断病人病情的重要因素。
就在寒子与霍发德两人感到均自无语之间,秦竹味已然又说了一大通引人的理论,他几乎是把所有的可能性都一一列举,那些似是而非的理论确能撩拔你的神经,令听者不得不跟着作出分析和判断。
秦竹味绕了一大圈之后,终于说出了霍发德和寒子最想知道的结果:“通过层层的抽丝剥茧,我已经把那些似是而非的可能性完全排除,如此一来,便只剩下了一个可能。”
看到霍发德和寒子两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之样,他终于道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可能性来
744类修真变化
“如此一来,便只剩下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寒子小友的身体正在发生着蜕变。”秦竹味终于说了出来,说过之后却缓气去了,大有就只如此之意。
只是这个理由却把霍发德弄迷糊了,“蜕变?怎么可能,小友又不是蚕呀什么的?”
秦竹味见他问了,这才续道:“以目前的情况看,寒子小友极有可能是两个身体在发生着互换,也就是说,他现在的一个身体正在慢慢的通过特殊的方式将其阳魂传递给与他有着特殊关系的女友们,这个身体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消失。”
“消失?老秦你的意思是说这小子的这个身体正在死亡?”霍发德奇怪的道。
“不错,意思差不多。”他似乎永远不想让霍老头的想法完全正确化,又道:“不过与老霍你想的却又不甚完全相同。因为,与此同时,他的另一个身体却也在这个过程中成长着。”
“另一个身体?一个人会同时拥有两个身体,而且还是一个身体在死亡,另一个身体在消亡?老秦啊,你说的怎么象是修说中那些修真者的分身元婴之类的,太玄了吧?”霍发德这回可是来了兴趣,对于奇异之事,一向是科学家们兴趣的东西。
寒子一直没有作声,在听秦竹味说这些的过程中,他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过,但却又一时抓不住,只有慢慢的听秦竹味说下去。
秦竹味脸上亦露出了迷茫之色:“这也是为什么我说其奇怪之处,以天地阴阳之理而言,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但这确实在寒子小友的身上发生着。这确与传说中的修真相似,可说是一种类修真现象。”
“此消彼亡,阴阳损补,其中的奥妙何其大哉!看来我秦竹味的知识还是远远不够啊。”想不通其中之奥,他不由得感叹了一番。
“两个身体,难道说的是我本身原来的身体和龙神骨髓作用下正在成长的龙体?这似乎又不象。按这秦老所说,若是这样的话,我体内的阳气岂不是会转移到欣怡她们的身上?然则若是以前身体内的阳气,对她们会有什么好处呢……”寒子心里各种各样的想法都有,而他唯一没有想过的是,他此时早已是少龙的身体,本身拥有的阳气与普通39;”人体的阳气早就不同。
这一点因为秦竹味不知道,所以他迷茫,而寒子却是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其实龙三当时所指的要付出的代价实是有些吓唬他之意,他当时被寒子烦得紧了,便小小忽悠了他一下。真正的损害倒不是没有,只是要小得多。
在与众女的合修之中,他本身的少龙阳气会随着爱的渠道为众女所吸收,从而潜发她们体内的玉龙之气,少龙阳气会对她们的身体进行改造。这个过程实是有点“阴长而阳消”的不合理性,对他少龙本身的成长是不太有利的。不过这些也只是在前期之时,也就是说在众女的玉龙之气真正的生成之前的事。一旦玉龙之气在她们的身上形成,那么这种阴长阳消的状况就会消失,回归真正的阴阳互补天道上来。
而在众女之中,目前真正的生出了玉龙之气的,只有刘欣怡和高诗柔,其她与他有过合体之缘的象杨澜澜张雨妍秋小棠均只是在玉龙之气生成的边缘,谢佳颖和小雅等没有与他有过合体之缘的女孩则更差一些。
秦竹味最后道:“不过看目前从寒子小友的状况来看,虽有损,却能从另外的那个阳体之气中获得补充。就此事而言,小友与她们XingFang事,对她们极为有益,然对你却是小有损害,只要不过度,倒是不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寒子虽然想不能其中的根源,只知道与她们修炼的玉龙秘本有关。但是他还是相信秦竹味之言,闻罢却也放下心来,心道:“嘿嘿,对我有小害倒是不要紧,小害我而大益姑娘们,何乐而不为呢,看来以后得加一把劲才行,让姑娘们都从中得到大裨益。”
言谈之间,霍发德提起先前秦竹味无端感叹之事,秦竹味又再叹气道:“今年白露之前,我在一个学生的陪同下赶往西部地区的一处深山中采挖一些新中药材,在那里我竟然看到了令我目瞪口呆之事。
“那里的人口本就稀少,房子均以树林竹子建在山腰之上,所谓的村落也不过是一村十几户人家,十分分散,那里山高林深,每过得几个山头便有那样一个村落,在那里我竟然发现有近半的小孩都患有佝偻病……”秦竹味这次竟然没有再耍嘴皮子,将他在那山区里的看到的那些情况跟霍发德和寒子两人说了。
“由于大路不通的原因,那里不管是医疗服务教育都可以说是非常落后,孩子们有很多都是十一二岁才开始读书,因为离那最近的学校也有十多公里。孩子们只能自己每天步行去学校,往往是早上三点钟便要起床赶往学校,下午放学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年龄小的根本就不可能去得了。
“这些人多以采药打猎为生。我曾问及他们外面的发展那么好,为什么他们不搬到外面去生活。他们说他们不是不想,只是他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深山之中,除了打猎采药便什么也不会,出来后如何生活,只是希望孩子们能走得出去,不要一辈子窝在深山老死。
“我问过,那里延绵几百公里的山区里,象他们这种小村落至少还有很多,情况和他们都差不多。我实是想不到国家发展到今天竟然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想到那些小朋友们,我就心痛啊。”秦竹味叹道。
寒子问道:“难道当地政府就不想办法解决这些问题吗?”
秦竹味道:“我出去之后曾经打听过,地方官也不是不管,只是那些深山没有什么价值,而且山高路险,根本就很难开路进去,唯一的办法是让他们移居出来,但是那些人确是不愿出来。地方上倒是派过几支医药卫生队进去帮助他们,但里面这样的小村落实在太多,几支医药卫生队伍花了两三个月的时间才走了一遍。这样并不是办法。”
745酒窑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么?”寒子脑子里亦浮现出那些孩子们可怜的样子,那一双双佝偻弯曲的腿,还有那一双双渴望的眼睛,深深的在撩动着他的心弦。
秦竹味道:“办法也不是没有,要发展,路先行。没有路就没有办法发展。只是那里确是深山老林,自那而入,过去之后依然是蛮荒,一来做路的难度极大,二来从投资的角度而言根本就是没有回报的,不论是政府也好,投资商也罢,都不会拿出那么多钱来投入。”
“爷爷,你们说什么呢?又说那哲别山区之事呀?”秦思苓买菜归来,刚好听见秦竹味说到这里,便即问道。
秦竹味道:“是啊,上次你还说要去那里考察呢。哲别山区之事,我一直希望能有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秦思苓一边换着鞋一边道:“我觉得还是有办法解决的,不过得考察之后才知晓。但是话说回头,不论是什么样的解决办法,到头来都离不开一个钱字,没有钱确是解决不了问题。”
秦竹味笑道:“是啊,我之所以说这件事儿,便是想首先解决钱的问题。”他说着眼睛便望向了寒子。
“我?”寒子终于明白这秦老头为什么把这件事说得这般清楚了,而且还提得如此及时,秦思苓一回来他就说起钱的事情,极似是演好的双簧一般,虽说一定不是。
秦竹味肃然道:“当然是你啊,思苓丫头听了我的这段经历之后,决定成立一个基金,想通过政府和社会的力量来解决这个投入和产出不成正比的事。小友若是方便,不妨支援一些。”
寒子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支援那当然是没问题。”看到秦思苓将菜放进厨房之后又跑了出来,便又道:“这事呆会儿再谈吧,先弄下酒菜给霍老头先。”说罢站了起来想去帮忙。
“嘿,想偷师吧,想的美呢,我自己弄,不用你帮。你们聊吧,我去弄了,很快的。”秦思苓嘻嘻一笑,拒绝了寒子做帮手的请求,转身又溜进厨房去了。
秦竹味呵呵笑道:“思苓这丫头对这事甚是热心,在青大到处拉人投钱,在社会上也活动了不少,想通过成立一个扶助基金来帮助哲别山区的那些孩子们。”
“爷爷,先别说这事好么,呆会儿咱们吃饭时在桌上再谈。”秦思苓突然从厨房伸头出来笑道。
“好好好,等你来了再谈。”秦竹味哈哈笑道。寒子心道:“这秦思苓倒是很热心这些公益事业。”
寒子与秦竹味霍发德一边品着茶一边闲聊,不多会儿,秦思苓便把弄好的几个家常菜端了上来,寒子想帮忙,却再次遭到了她的拒绝:“别,你一帮我就乱了,坐着等,我自己来。”
秦竹味笑道:“在家里思苓丫头做主,寒子小友,你不要跟她抢了。”
待得摆好桌,秦竹味道:“思苓,你去地窑拿一坛青酒上来,今天高兴,爷爷陪你霍爷爷和寒小哥儿喝两盅。”
“O,这便去。”秦思苓解下围裙,便向楼梯行去。寒子站了起来:“我帮你拿,这种活应该是我们男人来做,嘿嘿,顺便去参观一下秦老的酒窑。”
这回秦思苓倒是没有拒绝,笑道:“来就来吧,保准让你大开眼界。”
跟在秦思苓的后面,下了梯39;”梯,到了地下层,秦思苓打开了地窑的门,将灯开了。
“哇!”寒子赞道:“秦思苓同学,原来你爷爷真的存了这么多酒呀!”刚才闲聊之时听两老说过秦竹味的地下酒窑之事。
原来那酒窑很大,大约有四五十平米,架子上酒台上摆放着百数十个大大小小的酒坛,整个酒窑弥漫着一股酒香味。
“大惊小怪。”秦思苓笑道:“我爷爷除了医,就独好酒,这里收藏着来自全国各地的三十三种坛装名酒,每一坛都至少是几十年的老陈酒,上百年的也不在少数。”
寒子摸了摸一个酒坛,问道:“秦老又是教授又是生物工程院的院士,哪有这么多时间去找这些酒回来,而且还不是同一个地方的。”
秦思苓笑道:“有的是他自己出差时搜罗回来的,有的是他的学生送的,他桃李满天下,他的学生都知道他好酒,因此很多学生来看他时都会弄上一两坛好酒来孝敬他。这酒窑里的酒大部分都是他的学生送的。”又道:“寒子同学,我看我还是叫你寒子好了,你叫我名字吧,同学同学的叫着多见外呀。”
寒子笑道:“行,那我叫你秦家妹子好了。”“切,不行,我都读大二了,你才大一,你一定比我小,叫我妹子,那我岂不是亏了。叫姐姐还差不多。”秦思苓笑斥道。
“看来你们女孩子都喜欢做姐姐,原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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