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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妃,朕要吃定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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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些我都已猜得到,兰妃如今人已变了,我犯不着还去计较?
正文 偷鸡不成蚀把米4
兰妃这才舒了一口气,只要婉贵人大量,她便放心了。,,春香见婉贵人如此镇定,此时倒有点慌了起来,答道:“自从兰妃娘娘进了冷宫后,奴婢就铁了心要跟随蓝主子了,可是这时兰妃娘娘又从冷宫出来了,她让奴婢对蓝主子的肚子下药,可奴婢不敢,几次三番拒绝;最后,兰妃娘娘发狠了,说蓝主子的安胎药里早已被婉贵人偷偷下了藏红花,说只要蓝主子的肚子一没了,她就要彻底失宠!”
饶是兰妃再好的性子,此时被这一番莫须有的罪名也弄得火大起来:“贱婢,你胡说些什么?”
“兰妃,让她说下去,你不许插嘴!”皇贵妃怒道。
春香壮了壮胆,继续说道:“兰妃娘娘让奴婢帮她做最后一次,说只要我答应了,此后再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家中上有老、下有少,着实无奈,只得答应,前日晚硬着头皮去找柯太医开了麝香,因为兰妃娘娘事前说过,柯太医是婉贵人的人,奴婢找他开麝香,他绝对会替奴婢保密的!奴婢领了麝香后,昨日上午被极力劝说蓝主子到御花园散步,因为奴婢早已将麝香暗中绑在了芍药树上,当时南风徐徐,正对着蓝主子吹来......婉贵人想必是还不放心,竟然暗中跟过来躲在一旁偷看,却不想让蓝主子发现了,蓝主子见她形为可疑,就过去问她话,哪知婉贵人不但不分尊卑,辱骂蓝主子,还动手推了蓝主子一把,幸好红梅姑姑眼疾手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很好!”婉贵人甚至拍了拍手,走到春香与小弼子跟前,问:“你二人果然配合得极好,事先一定排练过多遍了?”
小弼子磕头,辩解道:“皇上明鉴,各位娘娘主子明鉴,奴才所言并无半点作假,皆是奴才记忆好,才记住了这些事,事先并无人指使!”
婉贵人冷笑着,不急不慢地问:“记忆力很好是?好,本宫就来试试你记忆如何的好!本宫问你,柯大人在哪一日取走了17钱藏红花?”
“是四月十五日!”小弼子想也没想的答道,看来记忆的确不差。
婉贵人抬头看玉萍,玉萍会意,看了一眼记事簿后点头,会如此,婉贵人并不惊讶,又问小弼子:“何日开13钱?”
小弼子脑中快速搜索记忆,似乎有些卡壳,回答得也不肯定起来:“是三月十五日!”
“你确定?”婉贵人好笑地问。
小弼子点头,说:“奴才确定!”
“你撒谎,本宫很清楚地记得,根本没有13钱一说!”婉贵人提高了音量吼完,朝玉公公问:“玉公公,本宫说得对吗?”
玉公公讪笑着答:“确实如此,贵人好记性!”口气是掐媚的,但婉贵人却觉得这老奴才对于这个结果极是不甘心似的。
小弼子开始冒冷汗,顾念琳心头冷笑,知道如何才能从心理上攻击这个可恶的奴才了。又问:“小弼子,既然你连柯大人何时有事调了班都知道,那也该知道柯大人当值时何时离宫了?”
小弼子擦了一下汗水,答:“奴才记得!”
“那好,你告诉本宫,二月三十日,柯大人何时离的宫!”
小弼子微微松了一口气,暗道:柯权只是一个小太医,他哪敢提前离岗,自然是每日酉时!另他每隔五日值一次全班,三十那日正是他值班,离宫时间就更好猜了。想到这里,遂自信地答:“回贵人,是亥时一刻!”
婉贵人又问一遍:“你确定?”
“奴才确定!”小弼子依旧信心满满,上面端坐的皇贵妃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此时面上一阵怒意,但小弼子一直低着头,她也不好用眼神提醒他。这时只好干着急。
婉贵人不再多说,只笑着看皇帝与皇贵妃。皇帝极度厌恶的看了底下的奴才一眼,一声威严地令下:“来人,将这该死的奴才拖下去,乱棍打死!”
小弼子吓得人一下瘫倒在地,直到侍卫上来拖了他要走,他才惊问:“皇上,娘娘,奴才所说皆是实情,婉贵人与柯太医勾结,心狠手辣,为何是奴才受死?”
“大胆奴才,你还敢说你句句属实?朕一开始就跟你说过,若有半句与你先前所说的不符,朕便将你碎尸万断,好你个奴才,二月三十日,柯权亥时一刻离的宫,朕问你,二月何来三十?”龙允轩怒道。
小弼子傻了眼,被侍卫拖到了宫外才想起求情,“皇上饶命啊,皇贵妃,是你让奴才说的,你救救奴才啊......”声音渐行渐远。皇贵妃那张与婉贵人酷似的漂亮脸蛋上,血色渐渐流失,但她却努力地撑着,此刻依旧镇定地端坐。
云贵妃一见,扑哧一声,以袖半遮面,嘲笑道:“没想到皇贵妃平日里一副道貌暗然,也会玩这些把戏,看来后宫浸染多年,这忌妒的恶习娘娘终也染上了!”
“可不是?”云贵妃一说完,楚妃便接口,说:“后宫与太医**祸害皇脉,这多大的罪啊,娘娘也不知道手下留些情!”
“哼!”皇贵妃怒了,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侧脸同皇帝禀:“皇上,臣妾即使有千般不是,说到底终究是为了皇上,这婉贵人初进宫时与允亲王拉拉扯扯、互有暖昧,这已是人尽可知的事;可是后来看到真正有权利的是皇......”
又揭皇室丑事!龙允轩几乎不想再见到章雅真,此时毫不留情面地打断了她,吼道:“皇贵妃,婉贵人年轻,谁年轻时不犯错?何况她哪里错了?皇贵妃难道忘记了你与朕当初的故事了么?”他这样意在提醒她,顾念琳也与她章雅真一样,在太后面前来了招声东击西。
哪知皇贵妃并不领情,待皇上一说完,她立即回道:“在臣妾心中,只有唯一,没有重复,请皇上听臣妾说完,皇上可知道当初婉贵人进了冷宫后,为何不想再出来?那是因为有柯太医日日在冷宫陪着她,俩人在冷宫的行为臣妾实在羞以启口,皇上还是去宣了冷宫的丫头姑子们来问话!”
“你胡说,婉贵人在冷宫的日子,大部分时间在替臣妾治伤,柯太医每次来,臣妾也在旁边陪着;别说婉贵人与他清清白白,就算有,他们也没有机会,柯太医还没有留宿宫中的资格!”兰妃实在忍不住了。
皇贵妃悠悠地道:“好啊,兰妃可真忠心啊,本宫是否在胡说,宣了冷宫的姑子们来问一问不知道了?”
刻钟过后,冷宫的几位嬷嬷与姑子带到。几人口吻一致,说得有眉有眼,纷纷证明婉贵人与柯太医确实有染。管事嬷嬷更是说得详细,就连柯太医何时去过,去时穿的哪套衫子、带了些什么东西,说了些什么话都一一供出了,末了更说道:“奴婢有次见婉贵人对着柯太医的背影,痴情地细语道:“皇上是大家的皇上,与其跟多个女人分享皇上,我倒不如待在这冷宫,好好守住一个男人!”
这些人说得太过一致了,太过真实了,真实到连龙允轩也开始怀疑起来。婉贵人先前不愿出冷宫,是确有其事的,难道她真的是...偏头看了一眼婉贵人,皇帝沉默了。顾念琳见他看自己的眸子里满是怀疑与研究,禁不住血气往上涌。脚下步子移动,人便到了管事嬷嬷面前,然后抬起脚就向她踢去,边踢边骂:“你这该死的婆子,本宫哪里得罪你了?在冷宫你处处针对我,饭食是送一顿停一顿,原来你是皇贵妃的奴才,这样费尽心思地要帮她打倒我,想必你能得到诸多好处,但本宫告诉你,本宫就算被你们冤死,也得抓几人垫底!”
“快将她拉开!”皇贵妃见众人只是看着,这时大声命令道。一帮奴才这才上前,强行将暴怒中的婉贵人拉离了那嬷子身边。再看那嬷子,早已被踢得面目全非、狼狈不堪。
龙允轩见此,长叹一声,索性闭上双眼。皇贵妃见皇帝已然起了疑心,顿时重拾信心,几分得意显于面上,朝一帮奴才下令:“去太医院,将柯太医宣到端阳宫来!”
皇帝睁眼,问:“皇贵妃,有这个必要吗?朕看这些婆子的话未必可信!”
“皇上,信不信,您大可让人将太医院记录在案的出诊日志送来,亲自翻阅较对一番不就清楚了?”章雅真说着就看了站在皇帝身后的玉公公一眼,玉公公会意,赶紧屁颠屁颠地去了。
一会儿功夫,这柯太医还没到,玉公公倒喘着气回了来,看来,这老奴一心要除去婉贵人的决心不比章雅真与水恨蓝少几分。皇帝接过日志,一一对照,果然与冷宫的奴才所说一致。他的心中更加生疑,暗忖:如果这些奴才是听了皇贵妃的吩咐,要来害琳儿,也不至于说得那么详细?何况这些都不是最近才发生的,除非雅儿是早在琳儿刚进冷宫时就布置好了一切,可......
正文 偷鸡不成蚀把米5
思绪就断在了这里,任他如何想,也不能断定这其中的谁是谁非。,,其实在他心中还有另一块心病,那就是婉贵人确实与柯权走得极近。就是在一个时辰前,婉贵人还在向自己努力推荐、夸赞柯权,这让他很是不满。
婉贵人暗暗焦急,此时甚是后悔自己的轻敌,想这章雅真潜伏多年,其功力定然远在自己之上。虽然自己生在现代,看过的后宫片也形形**,可毕竟缺乏实战经验啊!想到此,她只好祈求上苍保佑,将所有的赌注压在了李应身上。
柯权带到。施礼过后,看到满堂嫔妃,心中已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任皇贵妃如何逼问,他就是抱定了一口否决的态度。皇贵妃并不着急,翻阅了手上的日志后,又问:“柯大人,一味的否定对你没多大用处,本宫手上这本医志记录了你在本月初曾开了一剂藏红花,这后面更有李太医的签名,敢问大人,这剂打胎药去了哪?是用在了蓝贵嫔身上了?”
柯权面上一紧,口气弱了许多,答:“下臣不知道皇贵妃在说什么?”
皇贵妃嫣然一笑,道:“不知道?那要不要本宫宣李太医来一趟?李太医可是这宫中的老人了,他该不至于会帮着本宫来冤枉人?”
柯权一惊,只好承认:“启禀皇上、娘娘,下臣月初时是开过一剂打胎药,可...这跟婉贵人没有半点关系,她并不知道下臣......”
皇贵妃乐了,打断了他的话,朝皇帝说道:“怎么样,皇上,臣妾没有冤枉人?事情已经很明朗了,这婉贵人私通太医,**后宫,残害龙脉,请皇上下旨赐死这对奸夫淫妇!”
“皇上,嫔妾没有,嫔妾从未让柯大人开什么打胎药,这事与我没有关系!”看这形势,怕是等不到李应到来,自己就先被皇贵妃咔嚓了。婉贵人急了,冷汗渗渗,将内衫尽数湿透。
一个是自己再次动了爱情的女人,一个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臣子。皇帝此时的心既愤又痛,恨不能一人一刀了结了眼前跪着的二人,又舍不得从此见不到她的巧笑倩兮、脉脉温情;可又想到或许她在柯权面前也是这般用情,他的心又流血了。,怀着这种矛盾的思想,他问道:“柯权,要朕相信这事与婉贵人无关,你就得说出那剂打胎药用在了何人身上?”
“这...下臣......”
柯权吱吱唔唔的,硬是说不出一个名字来,让在场的人直捏了一把汗。婉贵人更是急怒攻心,催道:“到底用了谁的身上,柯大人你倒是说话啊?”
柯权看了婉贵人一眼,心里后悔万分。说出来是死,不说出来也是死啊。谁也想不到,原来这柯权一早就爱了婉贵人,可是她是皇帝的妃子,他虽然爱得死去活来,可那也只是限于自己的心里,人前哪敢说上半句?更别说向婉贵人表白了。
一个多月前,就在确定了婉贵人的身子彻底无碍后,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想独自到一处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那一日,他多喝了几杯,路过一青楼门前时,硬是被门口的嬷嬷拉了进去。半醉半醒间,他感觉自己被一阵香风脂粉包围,接着就被一人拥着进了一间房里。
等他神志稍微清醒了点,才发现自己赤身躺于床上,身旁还有一个与自己一样**的**。那**此刻正抱紧了他,如葱的纤纤小手正顺着他的胸肌一路往下摸去。
柯权一惊,大喝一声从床上坐起,顺手一推,就将那**从床上丢到了地上。这也罢了,他更不懂得怜香惜玉,丝毫没有想过这女子摔疼了没,便骂道:“大胆贱人,你想做什么?”女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也不知是摔疼了,还是受了辱,此时低着头嘤嘤哭了起来。柯权更为火大,斥道:“你哭什么,要觉得委曲,当初为何又要堕入风尘?”
女子哽咽着答:“公子以为奴家是自愿的么?奴家也是当初被人拐骗,才卖到了这里,奴家根本身不由己!”
听言,柯权这才消了些气,只是这青楼历来都是这样经营,官府根本不会管这些事,自己小小一个太医,难道去向皇上说,某个青楼里专门强抢民女?若皇上问起,你怎么知道这种事,那自己要如何答话?思量再三,觉得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为好。于是挥了挥手,捡起床上自己的衫子,边穿边说:“如此,我误会你了,你走!”说完将她的衣裙扔向了她。
那女子并不动,还是哽咽着说:“可是奴家还未与公子......”
柯权又有些来气了,喝斥:“你听着,不管你是不是身不由己,总之,我是不会与一个青楼女子发生关系的!”
匆匆将衫着好,一步跨下床,便要走人,那女子急了,赶紧拽住他的衣角,哭道:“公子,奴家知道你嫌奴家身子脏,可是你这一走,让嬷嬷知道奴家未与你......未与你成就好事,奴家便会遭来一顿打,公子,您行行好,救救奴家?”
虽说她是青楼女子,可瞧她哭得伤心,柯权只好将她拉起,待瞧清她的面容后,不禁愣了一下。但见这女子梨花带雨,虽未有天香国色之容,却也清秀可人、婀娜多姿;特别是那一对晶亮的黑眸,犹如黑夜中一颗闪亮的明珠,与这青楼的胭脂俗粉阁阁不入。柯权大为惊讶,这眸子、这神态......她竟像极了心中的那个人—婉贵人。
他脱口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问完才发现她还是**,赶紧闭了眼去。
“奴家本名玉蝶!这里的老鸨给取名琵琶。”女子娇脸一红,赶紧捡起地上的衣裳往身上套。
“琵琶......”柯权轻轻念着这个名字,顷刻间已改变了主意。将已着好衫的她从地上拉起来,扶她在床上坐了,问:“你本名叫玉蝶,那你姓什么?”
琵琶赶紧摇头,说:“不,玉蝶是连名带姓的,奴家姓玉,单名一个蝶字!”
“原来如此!”柯权边点头边在心中暗忖:国中姓玉的人家极少,又多数在朝中为官,可是这女子却说自己姓玉,那她跟前不久获罪赐死的的玉妃又有何关系呢?如果没关系,那她这名字恐是骗我的!思及此,遂问:“只是这玉姓极少,而且皆是显贵人家,姑娘既是姓玉,怎会被人卖来此地?”
琵琶悲凄一笑,答:“世事多变,这人生仿似一场梦,谁能想到不久前我还是娇贵的千金小姐,梦醒后一切全都变了样,家中因姐姐被夫家妾室加害,导致我玉家满门遭秧,奴家本来是与家人回老家过活的,可是没想在路上遭遇贼人,不仅将钱财抢劫一空,还杀了我所有的亲人。最后,那贼子见奴家有几分姿色,硬是轮翻侮辱了奴家后,带到了京城,卖进了这家妓院!”
果然!柯权松了一口气,确定了琵琶没骗自己后,又有了新的顾虑,玉妃获罪,虽不是婉贵人害她,可这毕竟跟婉贵人有关,当下便没将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告。房中顿时安静了下来,接下来该怎么办?既不能走,又留不得,这可为难了他。
琵琶见柯权一表人材,又见他此时忐忑不安,知他心中正在左右为难。当下抛却羞耻,伸出玉臂主动攀上了他的脖子。柯权瞧着她神似婉贵人的眸子,禁不住心旌摇曳,双手使力,琵琶一声娇吟,下一秒已被他抱在怀里,向身后的床上滚去。
爱慕了婉贵人那么久,此刻的柯权只觉得身下的琵琶娇软盈盈、柔若无骨;心中早已将她当成了婉贵人。
俩人身上之衫再次落地,柯权一双搂紧琵琶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她白晰的玉体上四处游走。最后停留在她娇挺丰满的**上,一阵抚搓、**......同时低下头,吻住她鲜红柔嫩的樱唇来.
琵琶双颊羞红如火,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睁开眼睛!”柯权脸一阴,突然命令道。吓得琵琶不知所措,赶紧睁大了双眸。
整整一夜,柯权在琵琶身上疯狂地肆虐、尽情地亵玩;直让琵琶**虚脱、精疲力尽,最后只剩下不断哀求他放了自己。
次日,柯权离了宫后,直奔琵琶所在的青楼,在老鸨面前放下一叠银票后,将她带回了府上,从此让她将‘琵琶’之名丢掉,只以‘玉蝶’真名示人。玉蝶以为苦尽甘来,可以嫁得一良婿;谁知这柯权只知道与她夜夜**,却一直不提娶她之事。直到这月初,当柯权再次欲与她行**之时,被玉蝶当场拒绝,他才知道她竟有了身孕。
本来,这也是好事一桩,所以,柯权就想事已至此了,就娶了她。这事没过两日,柯权邀兄弟到家中喝酒,唤玉蝶出来招待客人,就在这桌酒席上,柯权丢了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脸:自己的兄弟竟然也玩过这个女人!
正文 偷鸡不成蚀把米6
柯权永远也忘不了兄弟在看到玉蝶后那张尴尬的脸,看着兄弟逃也似地离开了柯家,他只觉得颜面尽失。,想到她才跟了自己没多久便有了身孕,此时也怀疑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那日,他在太医院当值,心里想着这事儿,手里竟不知不觉得抓好了一副打胎药。
等他发觉之后,为时已晚,因为李太医已然发现了他。这柯权无奈,只得吱吱唔唔地将自己与青楼女子有染的事说了一遍。李太医当时虽恨铁不成钢,却终究没有阻止他,让他拿着打胎药出宫了。
此时,让李太医来为自己证实这打胎药没有用来害后宫妃子是无妨,怕的是皇贵妃多疑,非要见了玉蝶本人才罢休。李太医虽然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可他并不知道这玉蝶长着一双婉贵人的眼睛哪。
这万一要让玉蝶进宫面了圣,皇上与众人一瞧,不都明白了吗?那到时自己喜欢婉贵人的事便会人人皆知,即使婉贵人与自己没什么,可人言可畏,婉贵人还会有好日子过吗?此时他真是又悔又恨,横下一条心,想干脆自己揽下这罪名得了?
“柯权,说啊,这打胎药用在何人身上了?是不是婉贵人让你用在了蓝贵嫔身上?要皇上对你严刑逼供吗?”皇贵妃见柯权一直顾左言右,此时加重了音量,大声质问。
罢了罢了!柯权一狠心,刚刚开口“下臣用在了小妾玉蝶身上......”便有奴才进来打断了他,禀道:“启禀皇上、各位娘娘,宫墙外一名年轻女子哭闹不休,说是要进宫寻夫,侍卫们再三斥赶,无奈这女子就是不肯离去,守城侍卫让来向皇上禀报一声,问让进不让进!”
龙允轩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一张好看的俊脸都变了形。冲奴才吼骂道:“大胆奴才,这种小事也来烦朕,滚下去!”
“慢着!”皇贵妃挥手拦住,然后转向皇帝,道:“皇上,皇宫是什么地方,这外人哪有不知的道理,如今这女子却要苦苦纠缠、不肯离去,臣妾想这其中定有原因!”龙允轩顿觉这话有道理。,,皇贵妃又向那奴才问:“去打听下,那女子叫什么名字!她的夫君是谁?”
奴才直接答:“听侍卫说,女子自称姓玉名蝶,夫君乃......”看了柯权一眼,继续说:“乃是柯权柯大人!”
柯权在听到奴才报出玉蝶时,人已然焉了,心中默念:“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玉蝶竟然挑上这个时候在皇城宫墙吵闹,一定是受人指使,也说不准,她进青楼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能找婉贵人报仇,如今倒好,自己竟成全了她!”
殿中众人听玉蝶二字,俱都咦了一声,然后一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柯权;皇贵妃则大笑一声,说:“方才柯大人说什么来着?他将打胎药用在了府中小妾玉蝶身上;这他府中的小妾叫玉蝶,如今宫墙外吵着要寻夫的女子也叫玉蝶,而且夫君也是柯权,此玉蝶与彼玉蝶、此柯权与眼前的柯权该是同一人?”说着侧目看着皇帝,说:“皇上,臣妾觉着这里头一定有故事,不如,将那叫玉蝶的女子宣进来,皇上亲自审问一番?”
龙允轩没有迟疑,道:“宣她到这里说话!”奴才弯腰应后,便匆匆传话带人去了。
婉贵人心中越发的没底,这个时候冒个‘玉蝶’出来,让她很是不安。虽不认识此玉蝶到底乃何人,与自己又有何关系;再者,她为何要在这个时候进宫寻柯权;那柯权既娶了小妾让她怀上了孩子,为何又要让她服打胎药;她既是他的小妾,那有事为何不能等他回府再说......这些全让她费解。
再者,这皇宫大内可不是普通人能进的,皇上也说了,这种小事不要来烦他!那宫城守卫不可能不知道轻重;可他们却特意跑来禀报!直觉上,她觉得这个叫‘玉蝶’的来者不善。
这样想着,便与一边的兰妃对望一眼,兰妃眼里与她有着一样的疑虑。脑里突然一个念头闪过:玉蝶这个时候进宫,守卫不顾轻重来向皇上禀报,唯一能让他们这样大胆的原因只有一个:太后!兰妃也在此时想到了,面上禁不住闪过一阵惊慌。
“皇上,下臣那小妾不懂规矩,行事野蛮无理,怕会惹怒了皇上以及各位娘娘,还是让下臣去赶了她?”柯权急急说完,也不等皇上开口,站起就欲往宫外走。
只是他不知道,这样的表情看在皇上与皇贵妃眼里,倒不像为皇上与殿上众人着想的样子,倒更像是掩饰自己的罪行一样。皇贵妃哪里会答应于他?一声断喝:“柯权,你站住!来人,将柯权拿下,本宫坚信,这里头定有问题,派人去速速将那叫‘玉蝶’的女子带进来!”
皇贵妃此时得意忘了形,可她绝没有想到,就在一个时辰前,在京中另一个白天黑夜都营业的青楼里,出现了一件足可以毁灭她与蓝贵嫔的人。
醉烟楼。
老来依旧**的孙妈妈摇着保养得当的水蛇腰,一路扭着她的丰满瓣臀,风风火火的走进一间房来。“细儿,细儿,哟,这还没缓过气来呢?方才的秦爷也是,这怎么就不懂怜香惜玉呢,瞧这将人折磨的...琉珠啊!”
“哎,妈妈,有事唤奴婢?”琉珠应声而进。
孙妈妈伸手招了她过去,然后吩咐道:“快快快,侍候姑娘梳洗一下,杨公子还在雅间等着呢?”说完又转身,满脸堆笑地向尚躺在床上,一脸疲态的姑娘道:“细儿啊,我的好细儿,杨公子指名了要你陪,你就大人有大量,再辛苦一下,完事后,妈妈我好好奖赏你!”
床上的女子乱发蓬面,房中光线暗沉,一时也难以看清她的脸,却听她细声道:“妈妈,要不,您帮我推了杨公子,或者让其她姐妹代替也成!这几日白天黑夜的折腾,我实在累得慌,再加上方才的秦二爷只顾发泄,直玩得我骨头都散架了!妈妈,求您让我好好休息一晚,成吗?”正是阿细。
原来上次孙妈妈听了那‘姑姑’的话,将阿细脱去了一身衣裳,呈大字型绑在一张大床上,然后命店中**在陪客人苟欢声,故意发出大声的呻吟让她听到;这孙妈妈还怕这招不管用,又偷偷地让她喝下一杯带有微量**的茶水。几个时辰过后,阿细只觉得全身又酥又麻,偏偏入耳之处尽是淫声浪语,让她感觉犹如万只蚂蚁在自己的肉里钻来钻去,偏偏又抓不着、甩不掉。
最后结果可想而知:阿细大声哭喊着求饶,答应接客。孙妈妈乐不可吱,每顿好酒好菜、燕窝雪蛤,为她调补**之体;又让她日日以山中泉水浸身,上好胭脂水粉护颜。一段时间下来,阿细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一身肌肤更是雪白滑嫩;孙妈妈跑前跑后,喜笑颜开!
此时,送上门的银子,孙妈妈岂有不赚之理?依旧赔着笑,对阿细说道:“细儿啊,你现在也算是我醉烟楼的红牌了,这杨公子又是我醉烟楼的熟客!打从第一次见到你后,他就再也不找其她姐妹了,这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等下他进房后,你就使点计,让杨公子答应留下过夜,这样,你不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了?”
没办法,风尘之地就是这样,哪由得了**挑客?阿细叹了一口气,勉强从床上坐起,琉珠已备好了热汤,侍候她一番梳洗后,就退出房叫杨公子去了。阿细不会想到,方才沐浴的水里又被加入了醉烟楼特制的催情粉。
少时,只听:“细儿?”声音猥琐之极,让人听着生吐。阿细打起精神赔着笑,迎了上来:“杨公子,让你久等了!”
杨公子一把将她带进怀里,搂着她坐到床上,一手抬起她的下额,暖昧地道:“知道让哥哥我等久了,等下就得好好表现,当作赔偿才是!”
阿细心中作呕,嘴里却娇吟一声,嗔骂道:“杨公子,你真坏!”心中感慨,风尘之地,毁人之深啊!想当初自己是多么洁身自好的一个人?可自从被那狠心的水恨蓝弄进这里,尝了这**的滋味后,就再也无法摆脱开来;渐渐地更学会了一套取悦男人的手段,真不知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自己这一身的苦海深仇还能有得报的一日吗?
“细儿,你真香!”那杨公子可不管她在想什么,此时听了她的娇嗔,只觉欲火传遍全身,迫不及待地将阿细按倒在了床上。
“杨公子,等......”阿细的话还未说出口,嘴已被他堵住;下一刻搂抱在一起的俩人,全身已脱得**。杨公子此刻一手摸上她柔软饱满、娇挺滑嫩的**,另一只手正沿着她浑圆细削、玉滑娇嫩的粉腿一路往下,最后落在了阿细最敏感的幽谷深处
正文 偷鸡不成蚀把米7
“啊...杨公子!”一阵揉搓、挑逗,催情粉起了作用,阿细被激起了**,幽谷中渗出丝丝蜜汁,这杨公子也不顾虑其它,反转了身子,将头探向了阿细的下身,直接用舌头在她的**一阵狂吻淫吮,直让阿细全身麻痒,哀求着让杨公子进入。,,
杨公子重又覆上她的身,瞧着她丽靥羞红、欲眼蒙胧,当下欲焰高炽,再也受不住,双手抬她白晰光滑的双腿,将之置于他的双肩上,然后扶着自己粗壮的勃肿,一个挺身,直入萋萋芳草下的**顶部。阿细一声哀叫,下身已被他疯狂地进出了数十下,直弄得她双眼翻白、娇啼短促......
李应带着手下,一路直闯,见门就踢;孙妈妈跟在他身后,一边赔笑,一边哀求:“这位官爷,这位官爷,您这是干什么呀,有事您直接问奴家,奴家会配合的,求您别这样踢门,惊了客人,我这醉烟楼往后要如何营生呀?”
李应板着脸,边让手下踢门,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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