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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妃,朕要吃定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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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看着她这样,只觉一阵阵酸楚袭来,这就是后宫中的女子,她明白,主子的心本来是善良的,否则,她怎会在发现庄雅皇贵妃手段毒辣之后,毅然与她划清界线呢?只是这个后宫,你不先下手,就有可能被别人下手,这就是身为帝王女人的无奈。

内鹰笼脱解红绦,斗胜争飞出手高。亭阁中,满树的桃花纷纷散落,燃烧了它人生中最灿烂夺目的一瞬。在这漫天飞舞的桃花雪中,生命显得如此的脆弱。蓝贵嫔伸手接住一片花瓣,心中暗道:顾念琳,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是章雅真与皇后一再合谋要放你出来,我也不会非要你的命不可的!要怪你就怪不该进了这吃人的后宫,做了这不该做的帝王妾!自古红颜祸水,总有一日,我也会与你一样,到那时,我再好好向你赎我的罪吧?

冷宫里,所有的太医已聚集,龙允轩铁青着一张俊脸,让他们一一上前来替早已不醒人事的婉贵人诊脉,然,每一人上前来再摇头退下的黯然神情已让他处于了崩溃的边缘。“你们怎么回事,到底怎么样,快开药方啊?”在最后一位太医摇头退下后,龙允轩再也无法控制住情绪,大声吼了起来。

最有资格的李太医一脸婉惜地回道:“禀皇上,贵人中的乃是至毒断肠草,此毒毒性剧烈,请恕臣等无能!”

龙允轩已然抓狂了,不顾一切地吼道:“混帐,这个世上哪有解不了的毒,听着,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总之,朕一定要保住婉贵人的命,否则,你们就等着给她陪葬吧!”全体太医听言吓得皆白了脸,齐刷刷在皇上面前诚惶诚恐地跪了。

屋外,萧郁兰的声音传来:“皇上,民妇冤枉,不是民妇所为......不是......”

攸林的声音也传了来:“是不是你待刑部审过就知道了,本宫与研姐姐也会留在宫中协查此事,你喊什么冤?”

龙允轩心烦,也不想管外面发生了何事,只管抱了婉贵人在怀,心痛与愤怒、后悔与自责同时侵袭着他,如果可以,他恨不能用自己的命去换怀里女子的展颜一笑。这时,屋外又传来柯权的声音:“请让我进去,我想我有办法解贵人的毒,请让我......”

想必是侍卫拦住了柯权的路,宫中所有有资历的太医都在此,柯权只是太医院的一个学生级别的小官,那些侍卫当然不会放他进去。龙允轩听得声音,心里燃起一阵希望,朝外吼道:“你们还磨蹭什么,让他进来!”

柯权便进了来,龙允轩不等他行礼,便让他近前来察看。李太医面色一禀,赶紧拦住,严厉地道:“柯权,你要想清楚了,此刻不是出风头的时候!断肠草可不是一般的毒,本官与列位大人都无办法,你会有何把握?”

柯权便有卑不亢地答:“回皇上,贵人主子本身就是位医术高明的医者,卑职有幸与贵人有过几次医术上的探讨,发现她对一些病例与药材有独到的见解,这断肠草贵人虽未说过其解毒的法子,但她曾经跟臣说过一个能解万毒的法子,卑职已备好,请皇上准卑职试用!”

龙允轩还未发话,一边的胡太医就不屑地说开了:“试用,柯大人是说试用?贵人主子何等的身份,她是能给你拿来试药的标本吗?”其他太医说言,遂纷纷点头小声附合,望向柯权的眼神充满怀疑与不屑。

皇帝也迟疑了,柯权一急,道:“皇上,卑职愿意用一家大小的性命来担保,请让卑职对贵人用药吧,再晚可就来不及了呀?”

事已至此,再坏也坏不到哪去,龙允轩一狠心,对柯权道:“柯权,贵人生前对你很是器重,也教了你很多医典,现在,朕将她的命交到你的手中,你可不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

“是,卑职定当全力而为!”柯权应了,从手边的药箱里拿出几包药材,却只是廉价的绿豆、金银花、甘草等几味药材。另几位太医见了,立即发出一声闷笑,不顾皇上在场,嘲笑道:“本官还以为柯大人会拿出什么珍贵药材来呢,却原来是这些无用的东西!”

正文 命悬一线2

皇帝也白了脸,好像是被柯权狠狠捉弄了似的,正要发火,却听柯权道:“皇上,贵人主子曾说过,这几味实际上是万用解毒药,这里还缺了一味,现今宫里没有,待臣让贵人服了药后,就亲自上山去寻,请皇上信卑职一回!”

皇后与庄雅皇贵妃气喘吁吁地赶到,正好看到皇上犹豫不决,“皇上......妹妹曾说过,柯大人有过人的睿智,您让他给妹妹用药吧!”

皇帝抬头看了皇后一眼,皇后的眸子满是坚定,令他不得不放手一博,“柯权,你一家大小性命全操纵在你手上,你可得想清楚了?用药!”

蓝贵嫔一直在寝宫里来回踱步,焦急地等着结果。当听到小陈子说婉贵人已暂时脱离了危险时,她惊得周身冰凉异常,身子无力地摊倒在贵妃椅上。红梅见状,只有遣了小陈子出去,然后不安地唤道:“娘娘,您还好吧?”

蓝贵嫔抬头看着红梅,绝望地道:“红梅,为什么,她的命为何如此硬,她怎么就害不死呢?现在我要怎么办...怎么办......”

红梅也是百般费解,但还是开解着主子,说:“娘娘,日子长着呢,您别这样,也不用担心,万一她要真不死,皇上查下来,此事也有替死鬼替咱们担着,您放心吧?”

“替死鬼,你是指萧郁兰?听说婉贵人对她极好,到时只要顾念琳一开口,皇上会相信谁?红梅,我们......”

红梅阴狠的一笑,说:“娘娘,万一这一步失败,咱们还有另一步,到时候皇上绝对会将这事不了了之,您放心吧!”

蓝贵嫔不信地问:“皇上如何不了了之,要知道他可是将顾念琳当宝贝般地疼,他怎么可能不查下去?”想到此,她更加心酸起来,同时皇帝的女人,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却是这般的不同,她当然要悲伤心酸。

红梅冷哼了一声,答:“如果此事涉及到太后呢?娘娘认为皇上还会查下去吗?”

“这......”蓝贵嫔一怔,顿时安静了下来。

冷宫之夜,寒冷而孤寂,一处小屋飘出的烛光让龙允乾的心一阵刺痛,她又受伤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而此刻的他两行清泪涌出,只为屋中躺着的女子流。“龙允轩,你竟然还让她待在冷宫里,你该死!”黑暗中,他攥紧了拳头,却攥不紧她要的幸福。

轻轻推开房门,床上的人儿蜡黄如死灰的脸色,让他的心再次收紧,几个宫女或趴在床沿、或倚着桌凳睡得正沉,看来早已累坏了。他不声不响地绕过她们,行至床边,伸出手指在她的鼻端探了探,进而舒了一口气,她还活着,谢天谢地!转而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掰开她的嘴,让她吞下。做完这一切,他呆呆地立在床边,用疼爱的眸子凝视了她一会儿,终是长叹一声,转身出了小屋。

“你是何人?来人,抓刺客!”突然,从四面八方涌出无数侍卫,瞬间将他团团围住。“王爷,怎会是您?如此,请恕小的得罪了!”侍卫首领待看清了他的样子后,既诧异又不解,但又不得不执行皇命。

龙允乾不急不慢地从怀里掏出方才的小瓶,说:“本王是来送药的!”

“送药,朕的妃子何须你允亲王送药,你好大的胆子,几次三番地公然挑战朕的忍耐力,你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吗?”说话间,龙允轩伟岸的身子自冷宫大门进了来,似早已料定了允亲王会来似的。

龙允乾笑了笑,说:“皇上不必设这个局引我上勾,事实上,不管这里是否有埋伏,我是一定要来的,我说过,我只是来送药的,信与不信,随你!”

龙允乾的态度坦荡诚实,倒让皇帝觉着自己的行为猥琐起来。思量再三,终是嘱了一干侍卫将此事保密退下了,他虽气愤,但却不傻,允亲王夜闯冷宫探望婉贵人,这种事还是不要传出去的好;再有,他也相信,允亲王绝对不会害婉贵人的。

“你给她服了什么药,有用吗?”龙允轩冷静了下来,白间柯权是保住了她的命,可是因为还有一味药未凑齐,再加上解毒时间耽搁了会,婉贵人仍旧昏迷不醒,这能否醒来也是个未知数,他着实怕得紧。

龙允乾看了看手里的药瓶,暗自笑了一下,答:“十全大补丹,是否有用,我就不肯定了,但有总剩过无!”然后抬头,再看皇帝的眼神却变得愤怒起来:“你这个皇帝是怎么当的?你打算将她关在这冷宫多久,一年?两年?一辈子?是不是要等到你后宫里那些女人害死了她,你才甘心?”

皇帝也怒了,说:“不是朕要关她,是她不肯说实话!”

龙允乾像听到了一个笑话般,好笑地问:“实话?你要她说什么实话,她来自未来,这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到底要她说什么?”

“好啊,既然如此,你去跟天下人说,说她来自未来,看有多少人会相信这种谬论,你去试试?”龙允轩瞪着龙允乾,伸出右手,指着一方轻吼道。

龙允乾冷笑两声,道:“你以为我不敢?只要你肯放了她,让我带她走,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要不要也试一试?”

“住嘴!”龙允轩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厉声道:“这个问题朕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她是朕的女人,她只能待在朕的身边,就是死了,还是会以朕的嫔妃身份下葬!你死了这条心吧,宫里人多嘴杂,你这就离去吧!”

龙允乾见状发狠地道:“龙允轩,我不会死心的,总有一日,她会属于我!”龙允轩怒火中烧,正要发作,已见他身子腾空飞起,转眼便消失在冷宫里。皇帝怒极,一掌打在身旁的栎树上,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离去的方向。

次日,天一微亮,宫里便炸开了锅,皇上竟然将婉贵人移往了御合殿暂住。御合殿只有皇后与皇贵妃等人才能踏入,昏迷中的顾念琳当然不会知道这一切的利害关系,可满朝上下与后宫中却已议论纷纷,指责婉贵人大逆不道、罪该万死;更有甚者直指皇帝昏庸无能,留恋美色,且多日不上朝。各种流言铺天盖地般涌来,龙允轩却充耳不闻,只管每日里上朝下朝,然后将所有奏折搬往御合殿批阅。

七日过去了,婉贵人依旧未醒,却也没有病危的迹象。柯权说这跟她的意志有关,如若她已不想活下去,再灵的药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只能激起她的求生。于是,皇帝除了上朝,便哪里都不再去了,只一心一意地陪着婉贵人说话,说他们的‘不打不相识’、说他们在玫园瑰苑里发生的所有事、说发生在德容轩的那一夜温情......

因吃樱桃病放归,三年著破旧罗衣。

第十日,所有臣子都不肯离宫,此时皆聚集宁寿宫,请求太后出面,以祖宗之法处置婉贵人。阳太后居高临下端坐高位上,漫不经心地轻抚着左手食指上的一颗祖母绿环戒,对堂下各臣子间的愤慨视若无闻。

少时,绿鄂等人端上各种食物鱼贯而入,太后这才笑道:“哀家听说列位卿家一日未进食,特意让宫中厨子备了些小食,各位大人为国劳心劳力,实在辛苦了,请移步偏殿用些吃食再说吧?”说完转向奴才,吩咐道:“绿鄂,领大人们去用膳!”臣子们虽不明白太后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但经此一说,也确实有些饿了,遂都跟了绿鄂往偏殿而去。

半个时辰后,玉公公慌张地奔至御合殿。内殿里,柯权正在为婉贵人诊脉,皇后愁眉不展陪坐一旁。见玉公公如此失礼,龙允轩不悦,喝道:“你小声些,莫扰了婉贵人休息,说吧,何事如此惊慌?”

玉公公于是惧怕地答:“回禀皇上,朝中众臣说动了太后,此刻正往御合殿而来,说是...说......”玉公公幽怨地看了一眼龙床上紧闭双眸的婉贵人一眼,不敢再往下说了。

“说什么?”龙允轩丝毫不惧,威严地喝问,引得皇后也急了起来。

玉公公轻跺了一下脚,说:“说是要将婉贵人就地正法,还说皇上没有为君之道!”听言,皇后惊得站了起来,柯权的手一抖,赶紧站直了身子,拿担忧地眼神看着皇上。

皇后焦虑,问:“皇上,如何是好?”

“呵!”龙允轩冷笑一声,道:“皇后不必担忧,想太后她哪时不想废了朕?好啊,让她来,朕倒要瞧瞧她到底有多大能耐!”说着便起了身,看了御床上的婉贵人一眼,暗道:琳儿,你放心,这一次,朕绝不会让心爱的女人为朕牺牲,请相信,朕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任人摆步的傀儡皇帝。“皇后、柯权,你二人在此照看婉贵人,朕去去便来!”说完毅然转身的一刹,房里三人看到了皇上从未有过的坚定,这才惊觉:皇上早已具备了先帝君临天下的风范。

正文 逼宫

殿外,阳太后面色沉重地坐于其位,众臣一字排开分列堂下左右,面上虽凝重庄严,实则心里已个个得意忘形,大有今不如愿绝不罢休之意。龙允轩明黄的身影从内殿踏出,朝上位的阳太后请了安后,大踏步在最首的龙椅上入坐,傲视群臣。

天则不言而信,神则不怒而威。众臣瞧着这种帝王气势,皆不自觉地失了先前的威风,哗啦啦一下全跪了,齐声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允轩冷哼:“吾皇?在众卿家的心中,朕还是你们的皇吗?只怕有些人巴不得朕早日驾崩才如意吧?”说完,凌厉的眼神突然扫视群臣。

众臣只觉一阵寒意陡然从脚底窜至头顶,整个大殿突然有如冰窖般冷彻入骨,当下齐齐骇然道:“臣等不敢!”

{文}“不敢?真若如此,列位卿家此时该在各府中享受天伦之乐才是,可是朕却听说,卿家们逗留宫中,迟迟不肯离去,平白滋生事端,吵烦太后安宁,列位大人可知罪?”说到最后,龙允轩特意提高了声音,一手重重往御案上一拍,帝王脾气显露无遗,吓得堂下一干大臣冷汗直冒,就连一旁端坐的阳太后都感觉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

{人}玉公公列于皇上身则,此时收起所有的忧色,正了正面容,心里满是对皇上的钦佩之意,同时更感欣慰,暗自长叹:先皇啊,您在天有灵,就请瞧着吧,您果真没有看错人,皇上将会是一代明君!

{书}良久后,阳太后终于开口:“皇上,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既然无视祖宗规矩让一个贵人住进了这御合殿,那么臣子们逗留宫中有何不妥之处啊?”

{屋}龙允轩笑了笑,反问道:“敢问太后,祖宗规矩是不是说贵妃以下嫔妃不得擅入御合殿?”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在场的人皆不解,实在猜不透皇上的心思。

太后不敢大意,说:“自然是这样,婉贵人只是小小一个五品贵人,离贵妃的距离还远着呢,皇上不会是想告诉哀家说,你已封她为贵妃了吧,可知道后宫嫔妃制度也是一样的严格不容忽视!”

“太后误会了!”龙允轩的语气极为自信,道:“敢问太后,这‘擅入’二字作何解释?列位大人也来说说看!”

右相方庭之先一步走出,答:“‘擅’者超越职取、自作主张,有放肆之嫌!”

龙允轩冷笑,道:“婉贵人身中巨毒,昏迷不醒,她如何放肆?让她居住御合殿,乃朕亲下的旨意,又何来越权之说?”

“这......”右相怔住,心中恼恨皇帝拿字面意思来与众臣周旋;下一刻即不甘地辩道:“可这是祖宗规矩,皇上怎能弃祖宗规矩于不顾,任意妄为呢?”

皇帝拍案而起,怒斥道:“祖宗规矩是让你们忠心辅佐朕治理天下,不是让你们紧盯着朕的后宫家事大做文章;祖宗规矩是让你们克守职责,时刻提醒朕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不是让你们讨论朕的妃子们该住哪里、不能住哪里!”

“皇上,身为帝王,皇上的家事就是国事,依哀家看众卿家们正是克尽了职守,皇上该感到欣慰才是,皇上不该在一个字面意思上与臣子们争论不休,我大顺朝历来都有规定,贵妃以下嫔妃等不得踏进这御合殿!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皇上还是顺了众卿家的意思吧?”太后不冷不热、不急不缓的话语似字字珠讥,声声警示,让众臣又重燃了希望。

龙允轩向堂下望去,允亲王并不在此,想来必是太后特意将之支开了,心中不禁暗自发笑,太后,你等这一日该是等得十分辛苦吧?既是如此,朕便奉陪到底。想到此,遂道:“要是朕今日不答应呢?”

太后答得干脆,道:“皇上如此贪恋美色,所谓红颜祸水,真是说得半点不假;江山美人,历来有几人能同时得之?皇上若执意选择美人,就请交出江山吧,哀家不能眼看着我大顺汤业就此葬送!”

又是那条巷子,深不见底,所不同的是这次是青天白日,顾念琳能看清眼前的一切。虽然如此,可那老婆子却还未出现。她焦急地向前奔跑着,一边跑一边喊:“喂,老巫婆,既然进入了我的梦中,就快点出来,你儿子正在与另一个巫婆作生死博斗呢,你要不要儿子了?”

一团黑影猛然从地上拱出,接着化为人形,顾念琳见了,来了个紧急刹车,差点撞上她。老婆子咳了几声,道:“你怎么还是这样没大没小?都做了贵人了,还一口一个老巫婆,身为帝王的女人,你该注重品德的修养,该注重......”

“停!”顾念琳大吼一声,打断了她,“你儿子都快没了,你还在这里大讲什么品德修养?我可告诉你,你再让我命运坎坷,我就罢工不干了!”

老婆子的脸始终被面纱遮着,此时有些气愤地道:“呸呸呸,谁告诉你皇上是我儿子?你总是这样胡乱揣测问题的吗?”

顾念琳一愣,问:“什么,龙允轩不是你儿子?那你将我从未来召来做什么?你是谁啊,救世主?女娲后人?”

老婆子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脑袋上戳了一下,责备道:“叫你平时看那么多的电视与,你脑子被荼毒、进水了你!”

顾念琳打掉她的手,不满地嚷道:“喂,你客气点,我现在可是在用脑袋帮你做事,戳傻了我,你就等着哭去吧!快点啦,说你是谁,有什么办法能修理外面那个老巫婆,少嗦哆!”

老婆子这才叹了一口气,神情变得哀伤而遥远起来,顾念琳觉得这时该配合悲伤的二胡独奏会更有意境。“也许你无法相信,四年前,我是一位倾城倾国的大美人!”

“扑哧”一声,顾念琳忍不住笑出声,“大美人?倾城倾国,就你?哈哈哈,我确实不相信!”说完,顾念琳乱没形象地笑了起来。

下一秒,她的头上又挨了一下,‘倾城倾国的大美人’瞪着顾念琳,低吼道:“你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她的眸子此时极为幽怨,顾念琳突然觉得这双眼睛有些面熟,难道......只听她继续说道:“你此刻猜得没错,我便是李淑媛!”

听言,顾念琳跳了起来,吼道:“什么,你是李淑媛,你骗鬼啊,人人都说水恨蓝长得跟李淑媛一模一样,虽然我恨水恨蓝,却也得承认,水恨蓝多美啊,你这模样,怎么看怎么不像!”

李淑媛极为不满顾念琳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自己,于是在她身上点了一下,顾念琳便没了声音,喉咙似被堵住了般,只得瞪着眼听她说话;“我长话短说,当初皇上明义上是让我妹妹对我下毒,实际上,那毒只是短暂性的,皇上舍不得我死,他想待我入葬后,便将我救醒,放我一条生路;可是就在下葬的前一日,阳太后识破了此事,指使奴才暗中对我下剧毒,我便成了这般模样!”李淑媛说着猛然揭开了面纱,面上褶皱而丑陋的肌肤吓得顾念琳连呼吸也忘了。

李淑媛并不在意顾念琳惊恐的眼神,接着道:“后来这老女人又设计将我李家上下全部杀害,要不是我事先替淑贤谋了生路,她也难逃一死;我怨气过重,死后阴魂不散,无法转世为人,又不忍见皇上与妹妹被这老女人欺负,这才寻觅千年后,找到了与老女人命格完全相克的你!”

顾念琳瞪着她,心里吼道:“你说这些废话做什么,快说我如何克那老巫婆!”

李淑媛似能看透她的心思,说:“顾念琳,你记住,阳太后之所以要除了李家与皇上的生母端谨皇太妃,皆因先帝驾崩时留了一封遗诏给皇太妃,那是能要老女人命的东西!端谨皇太妃为了它,被老女人暗中毒害,死后以米糠糊口、乱发拂面,让她有冤不能伸、更无颜示人,老女人见我平时与皇太妃走得近,就以为皇太妃定然将此事告知了我,这才心狠手辣下了毒手,如今,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你一定得找出这封遗诏!”

顾念琳又好笑又无力,用眼神问她:“你是鬼都无法知道遗诏在哪,让我怎么去找?再说了,眼下外面正在逼宫,这一时半会,我也不可能找到啊,要不,你给点遗诏上的内容吧?”

李淑媛果然知她所想,愤怒地答:“我哪里知道什么内容?这遗诏的事我也是在老女人对我下毒手时,听她自己说出口的,你待会儿在那老女人面前就提下‘遗诏’二字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老女人听到这二字,定会退兵的,再说了,要真斗,她也不见得会赢,皇上早已做了万全的准备,真要斗起来,最后谁死还说不定呢?我只是不想让皇上这么早便与她撕破脸,要知道午阳侯等人还在虎视耽耽呢,对了,你以后也注意一下章雅真这女人,可别被她的表面骗了!”

正文 阳太后的秘密

顾念琳心里念道:“可我这还中着毒呢,对了,可知道是谁对我下的毒,你有办法解毒么?”

“这是你的恩怨,我哪知道?我只是个灵魂,哪有解毒的本事?这些全得靠你自己!我走了!”说完在顾念琳身上拍了一下,便要走人。

顾念琳赶紧叫住她,道:“喂,你别每次走那么快行不?你搞清楚,那老巫婆是太后也,权大势大,让我与她斗,我真怕自己像只蚂蚁般被她踩死了!”

李淑媛停住,不耐烦地道:“我不是说了嘛,你是她的克星!”

“克星也是人,也是肉长的,除非你能保证我打不死、害不死!”

“好啦好啦,我保证,你有危险时,我会拼了命的来救你,行了吧?”李淑媛说完,挥了挥手,干脆地走人了。

“这还差不多!”但下一刻,顾念琳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喂,你不是一个灵魂吗?哪来的命?”发觉上当的顾念琳气得呼天抢地般,拼命喊叫:“你别走!”下一刻,人已走出梦境,身子从床上猛然坐起,睁开眼望去,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哪里?”转头一看,皇后与柯权正拿惊喜的眼神看她,这才舒了一口气,“姐姐,柯大哥,我这是在哪里?”

皇后扑上来,一把抱住了她,哽咽道:“妹妹,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你可知你昏迷的这些日子,吓死姐姐了!”

顾念琳顾不得安慰皇后,只急急问:“皇上呢?”

皇后这才想起皇上正在外殿与太后苦斗,伸手抹了一把泪,说:“这里是御合殿,皇上为了断绝允亲王探你的念头,也为了让别人害不到你,才将你移到了此处,这样一来,就给了太后与那些臣子把柄,此刻他们正在逼宫,我担心......”

顾念琳想起梦中之事,万没料到这阳太后竟学曹丕宠妃郭女王对付甄宓的那招“被发覆面,以糠塞口”,其行真是歹毒之极;再想起遗诏之事,她心中已有了主意。

外殿上,太后与皇上口枪舌战一来一往,已斗了不下百十来回合,却终不见输赢。太后毕竟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此时疲累渐显露脸上。其他臣子见此,个个胆战心惊,不断地用衣袖偷偷拭汗;个别大人甚至有些后悔来淌这趟浑水了。

正在这时,皇后出了来,她笑意盈盈地直接行至皇上身边,皇上虽不知她为何出来,可是却也不当面发问,只牵了她的手,扶她在一旁的后位上落坐。太后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冷斥:“后宫不得干政,这个道理皇后不明白吗?此时皇上与众臣子正在商讨国家大事,皇后当回避才是!”

皇后胸有成竹地看了皇上一眼,然后转向太后,温婉地道:“原来皇上与众臣子在商讨国家大事,臣妾见太后也在此,还以为皇上只是在与太后及众臣叨些家常呢,这才冒冒然出了来,臣妾失礼了!”心里却在冷笑:老女人,后宫不得干政嘛,我就看你如何答我!

阳太后从位上站起,语气变得无比得严厉与霸道:“哀家知道你们如今翅膀硬了,这道理更是一套套的,哀家就不与你们逞这口舌之快了,来人哪,进去赐婉贵人一杯毒酒,以正纲纪!”

在殿外站着的几个奴才听言,立刻进了来,手上的托盘中果然准备了酒壶酒杯,皇后见此,脸色大变,大喊一声:“慢着!”然后不顾一切地起身紧走几步拦在奴才面前,最后转身朝太后说道:“太后,臣妾愚昧,昨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未知太后是否能帮臣妾解梦?”

太后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暗自嘲笑道:“皇后,这个时候拖延时间也没用了,你那个什么奇怪的梦就留待以后慢慢说与皇上听吧,哀家没兴趣!”

“是吗,可是臣妾这个梦跟端谨皇太妃有关,她在梦中跟我提到什么“被发覆面,以糠塞口”、又是什么‘先皇遗诏’,说是‘今后其安分守己则已,否则汝可出此诏,命廷臣传遗命除之’,臣妾以为太后会对臣妾的这个梦感兴趣呢!”皇后边说边紧紧盯着太后看,欣喜地发现,这一番话果然让太后的脸色当场大变。

“也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罢了,今日哀家有些累了,这处置婉贵人一事,缓点再说吧,回宫!”阳太后心跳加速,说完这番话就丢下一干臣子,急急忙忙地出了御合殿,被奴才们扶上殿外的轿辇匆匆离去。

众臣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云里雾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好向皇上告辞,悻悻然离了宫。“贤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帝待殿里大臣退光后,才不解地问。

皇后收了方才的一脸自信,面上与皇上同样的表情,答:“皇上,臣妾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些只是妹妹教臣妾说的!”

龙允轩一听,神情变得激动,惊喜地问:“琳儿醒了?”说着就往内殿里走。但当他进了内室,看到婉贵人依旧紧闭着双眼躺于龙床之时,脸上不禁呈现失望之色,“不是说琳儿教你说的那番话吗?可朕怎么瞧着,她的脸色比先前还要苍白?”

皇后很是心痛,摇头回道:“妹妹方才的确醒过,可她一醒来只是教了臣妾帮您的法子,说完便晕过去了,皇上,妹妹是为您活着的人,她拼了死也要保您周全,又岂会是害大顺的奸细呢?”龙允轩听着开始沉默起来。

一边的柯权终是忍不住,轻声问:“皇上,这“被发覆面,以糠塞口”是件很残酷的事,方才卑职听贵人说起,隐隐然觉得这可能指的是...是......”似这种大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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