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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妃,朕要吃定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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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没关系,本王可以问你的父王母后!”说完,他转头看着蓝氏夫妇,严厉地喝道:“蓝氏,你二人看清楚了,她是不是你们的女儿云萝公主?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顾念琳听言不屑地看了安贤王一眼,转而无惧地直视着蓝氏夫妇,“人在做,天在看,你们看清楚了,别中了某些人的阴谋诡计!”

“蓝氏,你们还没看清楚吗?是,还是不是?”安贤王咬牙切齿,他没想到顾念琳竟有这般的意志,她的不惧让他心里很不安。

听言,罗尔王后便猛烈的点起头来,龙允轩与龙允乾同时一愣,罗尔帝却瞪了妻子一眼,转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摇起头来,同时,他的目光也在人群中找寻起来。

“哈哈哈......妖女,你还有何话可说?你的母后该不会认错女儿吧?”安贤王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正文 连环计2

顾念琳并不着急,指着罗尔国君,说:“王爷,您是不是得意的太早了,没看到他在拼命的摇头吗?说实话,我与你无冤无仇,你用不着如此着急地对付我吧?”

这时,御史大夫吕时林站了出来,说:“王爷,这一个点头,一个摇头,怕是不好定夺吧?”

“你知道什么?”安贤王见吕时林提出异议,面上很是不爽,冲他道:“让本王来告诉你们,蓝氏夫妇为何会意见不一致吧,因为眼前的这位云萝公主是这昏君与宫女私通生下的孽种,虽是宫女所生,但毕竟也是他的女儿,他当然要保护她了?可罗尔王后却一直不喜她,从没将她当女儿看待,此时当然不会念亲情,大家同意本王的说法吗?”

安贤王这说法也合情合理,众人一时找不出怀疑的理由,此时只好将目光来回在皇上与顾念琳身上徘徊。“安贤王,你真是用心良苦,将我的身世安排得这么好,甚至连我自己都从未想过,有一日我会有幸被人唤作公主,请问接下来,你还有什么安排?是不是要振臂高呼:打倒妖女?”

呵......堂上顿时响起一阵闷笑声,众人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顾念琳还能如此坦然,众人心里不禁暗暗生出一丝敬佩,但却无一人站出来为她辩驳半句。

安贤王更怒了,丝毫不管堂上皇帝在坐,朝顾念琳吼道:“妖女,聪明的快交出你的同党,也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顾念琳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安贤王,我没有你那么聪明,实在变不出你所说的同党,不如这样,王爷这么能干,不如替我安排几个同党,这样,我就可以少受皮肉之苦了!”她一边与安贤王周旋,一边偷眼去看龙允轩的表情,龙允轩一副事不关己的旁观者面孔,让她突然没了挣扎的勇气,她的心开始滴血。

“死到临头了,还大言不惭,皇上!”安贤王觉得已没必要与她争执下去,此时转身朝皇上提议道:“这妖女狡猾之极,不费一番心思审问,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本王建议将她暂时收监,待定了罗尔帝后的罪后,再行提审!”

龙允轩暗叫一声‘不好’,但若此时为她说话,后果势必会更糟。狠了狠心,遂向众臣,问:“各位卿家以为如何?”

这些臣子因畏惧安贤王的权势,此时谁敢有异议?安贤王一见,再次面露得意之色,大声朝殿外喊道:“来人,将妖女顾念琳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皇后娘娘驾到!”谁知殿外的侍卫没进来,倒响起了皇后驾到的通传声。众臣皆是纳闷不解,皇后向来不在宫中行走,更不过问宫中诸事,她此时来这里做什么?

皇后着大红色赤罗蹙鸾五凤朝服,头顶龙凤展翅金丝翠玉凤冠,端庄贤淑,雍容华贵,此刻在玉萍与容梅的搀扶下,径直进了太合殿,目不斜视地在距离龙殿一丈远的地方停步,身子稍稍倾斜,口里道:“臣妾参见皇上!”

龙允轩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笑了亲自走下殿来扶了她,道:“皇后怎的来了?”边问边将她扶至龙椅旁边的后位上落坐。玉萍手上拿了一副卷轴,此刻便与容梅立于皇后身旁。

众臣尽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跪了,齐声请安:“臣等恭迎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家不必多礼,快快平身!”皇后的声音平和端庄,待众臣起身后,又道:“本宫听闻太合殿宣了义妹来此,甚觉好奇,因此想来一探究竟,不知圣上宣义妹来此所为何事?”皇上说着偏头看了皇帝一眼。

皇后的笑意如此自信,表情如此淡定,就如一剂定心丸,瞬间便让龙允轩平静了下来。“李应,你来将这事与皇后说一遍!”李应当下站出,手足并用,说得是天花乱坠,终于让皇后明白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皇后的脸上始终带着端庄的笑容,听完后,转向安贤王,道:“仲父大人,本宫听说你也是个爱画之人?”

“这......”安贤王愣住,实不明白皇后此时提这些不相干的事作甚,满朝臣子也皆是不解,唯有皇帝一脸倘然。“娘娘,本王爱画乃朝中皆知之事,娘娘在此时提这个,似乎与今日所议之事无关!”

“哦,仲父大人不要误会,说来也巧,本宫偶得一画,想请仲父大人鉴定一番,本宫觉得此画正合今日所议之事,不知您作何看呢?”皇后说着朝玉萍吩咐道:“将画拿给仲父过目!”玉萍听言遂将手中的郑轴恭敬地交到了安贤王手中。安贤王不屑地接过,然后心不在焉地启开画轴,一绝子赫然立于宣纸上。仅只一眼,便让安贤王刚刚还极度不屑的脸庞突然抽了一下,皇后一见,遂问:“仲父,您觉着如何?本宫没说错吧,您想不想知道本宫是从何处寻得此画?”

安贤王像被人揪了辫子般,虽恼恨,却又不敢贸贸然发火,收了画,他面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但这笑,看在皇后眼里,却比哭还难看。只听安贤王说道:“皇后娘娘真是好雅兴,就不知谁人如此神的笔,竟将婉贵人的仪容芳姿构画的栩栩如生,本王佩服!”

“我?”思绪本来还处于神游状态中的顾念琳猛得听到安贤王说那画上画的是自己,着实吃了一惊,抬头问:“皇后娘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没让人帮我画过像啊?”

皇后柔和地答道:“妹妹自然没让人画过像,可能是有些人钦慕妹妹的姿容,所以才暗中让人偷画的吧?”然后又转向安贤王,问:“仲父大人,您说是这个理吗?”

安贤王机械性地点了点头,说:“皇后说得对,婉贵人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本王想这可能是后宫中的哪位嫔妃所描吧,毕竟贵人在宫中,也只有后宫中的人才能常见到!”

“哟,王爷,您方才还一口一个妖女,怎么就看了一幅画,这就婉贵人前婉贵人后的,叫得如此亲切了;下臣很是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幅画,竟能让王爷前后变化如此之大,王爷能不能让小的也过目一下,沾染一下其中的光彩呢?”李应见风使舵,虽不明白皇后与安贤王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但他从来就有捣乱的本事,这会儿哪能少得了他?

皇后见此,便故意斥道:“李将军,不得胡闹,你又不是不知道,王爷嗜画如命,这见了画中仙、如来笔,当然心情大好了,你又不懂画,跟着瞎起什么哄?”李应便装了自讨没趣的样子,悻悻然退下。皇后便看了罗尔帝后一眼,遂吃惊地问:“这二位就是罗尔的蓝氏夫妇了?怎的成了这般模样?”

龙允轩这才开口,说:“皇后有所不知,昨夜里天牢进了刺客,不仅将蓝氏夫妇毒哑弄残了,更让几个值守的侍卫集体失了踪,仲父大人与侯爷怀疑这是婉贵人所为,方才正在逼她交出宫中同党呢,皇后觉得有这可能吗?”

皇后一愣,说:“有这样的事?可本宫觉着奇怪,婉贵人的同党既然如此厉害,那以往她几次三番遭人所害,几乎没命,危难之际也没见她的同党现身,哦,对了,蓝贵嫔倒是帮过她几次,难道说她的同党竟是蓝贵嫔......”

皇后还未说完,担架上的蓝氏夫妇突然情绪不稳,拼命摇晃起了身子。顾念琳看得很清楚,蓝氏夫妇是在听皇后说到‘蓝贵嫔’三字时才失了控的,她脑中忽然一动,于是,弯下腰对罗尔帝后问道:“你们认识蓝贵嫔?”只见罗尔帝后眼里冒着火,猛烈的点着头,一副恨不能将人吃进肚里的凶狠模样。

“抓刺客!”顾念琳正待再问,突然殿外喧哗一片,打斗声响彻四周,众臣子大惊,大声喊着:“护驾,护驾!”大合殿顿时乱成一片。混乱中,午阳侯一边命人护驾往御书房撤,一边让人护着蓝氏夫妇折回天牢。

一番折腾后,刺客终是没有抓到,皇帝在御书房发了大火,将一帮侍卫通通下旨廷仗一百,然后又命人将蓝氏夫妇重押上来审问。然而,当前去宣旨的奴才回来禀报时,却说蓝氏夫妇竟已双双被人杀害。龙允轩怒火中烧,命人彻底查办。

这时,又有侍卫来报:“启禀圣上,在冷宫婉贵人的房中搜到这个!”侍卫说完双手呈上手中之物。皇后一见,脸色吓得一白,险些站不住。

顾念琳觉得奇怪,暗想:我的房中哪有什么奇怪之物啊?遂伸长了脖子去看,神色亦是一变,赶紧跪下,急道:“皇上,娘娘,这不是嫔妾的东西,这肯定是别人冤枉我的!”

正文 连环计3

龙允轩黑着脸,从玉公公手里接过三个用布缝成的布偶,只见三个布偶的腹部与头部各插了三四枚绣花针,其背部分别贴了一长形纸条。只一眼,龙允轩就已看清上面所写的是自己与太后以及蓝贵嫔的生辰八字。

想想这些时日不明所以的腹痛,再想想当日亲眼所见蓝贵嫔头痛欲裂、之后又从太医口中得知太后也有类似症状......龙允轩终于懂了,他只觉一股急怒攻心,几步走至顾念琳身前,抬起脚,想也没想的就狠狠踢向了她的脸,踢完之后还觉着不解恨,正待再踢,龙允乾已先一步拦在了两人之间,“皇上,这事还未查清楚,您怎能如此肯定这就是婉贵人所为呢?”

顾念琳的心死了,此时疲倦、悲伤、失望、痛楚......就算纠集了世上所有的痛苦,也没她这时的难受。龙允轩的一脚正踢在她的嘴角处,她只觉得左脸立刻又肿又痛,嘴角处鲜血不断流下,但她连擦一下的力气也没了,更别说为自己辩解;罢了罢了,就这样吧,在现代我杀了你的蓝冰,如今在古代被你杀死,也属因果报应,我也不该怨谁,不是吗?

龙允轩满面怒意,瞪着龙允乾,声音却是向着玉公公的:“玉公公,你将这几日的怪事与允亲王说说,看朕打她不得?”

玉公公便拖着甜腻的声音将皇上莫名其妙的腹痛、蓝贵嫔时不时发作的头痛以及太后的症状,一一与龙允乾说了,末了,他又拿起一个布偶,说:“王爷,您瞧,这件衫子可不正是婉贵人所有吗?奴才记得这还是皇上当初让奴才亲自为婉贵人选的布料呢?”

龙允乾还是不信,可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证据来证明顾念琳的清白,转身看向躺在地上的顾念琳,她嘴角的鲜血触目惊心,他心中一阵刺痛,突然有了抱着她杀出重围的冲动。皇后看出他的心思,此时也一手拿了布偶,将那料子看了,遂说:“皇上,臣妾记得这件宫裙,婉贵人并没有带进冷宫,这怎么会闹出这几个布偶呢?”

安贤王便冷冷一笑,说:“难道她就不能事先缝好了,再带去冷宫吗?本王早就说过,她是罗尔国的云萝公主,混进大顺后宫本来就是要暗害皇上与太后的!好了,如今人证物证皆有了,就请皇上立即赐死这妖女吧?”

龙允轩想必是怒极了,历来宫中最忌讳的便是似这种的巫术与蛊术,做为一个帝王,此时再有情份,也难容她犯如此大忌。只见他大手一挥,便让下旨处死顾念琳。李应便在此时发出了夸张地声响:“唉呀,这事不对劲啊?”

龙允轩转身怒向他,吼道:“李应,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存心让朕气结,想让朕闷死吗?”

“不是啊,皇上,您再瞧瞧这布偶,它真有不妥!”李应将布偶举至皇帝面前,委屈地说道。

皇帝却理都不理,问:“有何不妥?”

李应便问:“皇上,您是说这些时日您经常感觉腹痛难忍是吗?还有蓝贵嫔也是?”

龙允轩不耐烦地应道:“朕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嘛,李应,你到底想说什么,一次说清!”

李应也不管他是否烦恼,只盯紧了布偶上的针,说:“不对啊,皇上,按理说,您该是腹痛一次,这婉贵人就该是用针扎这布偶一次吧?可是这上面没有多余的针眼啊?一个也没有!很明显,这是另有人缝好,将针插上后......嗯哼......”关键时刻,李应故意吐字含混不清。

皇后听言,赶紧拿起另两个布偶,细看了看,说:“对,这上面确实没有多余的针眼,等等!”皇后睁大了眼,用手细细理着布偶边缘的缝线,然后又拿过李应手上的布偶,细细看了,最后松了一口气,说:“这布偶根本不是出自一人之手,皇上请看,贴着您与太后生辰八字的布偶缝的是散套针法,因散套针法线条组织灵活,善于表现花卉娇艳多姿的特点,所以多为平时绣花所用;而贴着蓝贵嫔生辰八字的布偶用的却是一般的针法,无任何技巧可言,因此,这个布偶看起来就没有另两个精致;皇上,婉贵人莫说是散套针法,就是一般的针法她也不见得会用,皇上可不要因一时的暴怒,而冤枉了婉贵人啊!”

龙允轩一时愣住,这才想起自己方才下手有多重。这时,看着顾念琳嘴角不停流下的鲜血,他的心抽了一下,也不管殿中是否众目睽睽,他亲自蹲了,伸手就欲替她擦拭;然,此刻的顾念琳早已心灰意冷,在他的手刚要触碰到自己的脸时,她头一偏,挣扎着站了起来。只是这一站,她只觉眼前满目金星,皇后心中长长一叹,过去扶住了她。龙允轩却仍蹲着身子,地上顾念琳的血迹让他几乎绝望:我又伤了她?这一次,她又该如何的恨我?

此时,殿外又响起通传声:“太后驾到、云妃到!”

众臣跪下接驾后,太后在主位上坐了,一出声便喝道:“将这个心怀不轨的顾念琳拿下,就地赐死!”

龙允轩与龙允乾同时一惊,齐声道:“太(母)后,这是为何?”

太后冷冷一笑,道:“你俩兄弟倒真是齐心啊,为了一个女子,你们一个不顾自己的亲娘,一个不要自己的江山,真是好兄弟啊!云妃,告诉他们,顾念琳做了什么?”

云妃顶着即将临盆的肚子,心里明明是得意且幸灾乐祸的,面上却装了气愤说:“胡太医查到婉贵人前次开给太后的七味黄酮茶其实是有毒的,太后服后,初时觉得甚好,可是后来却觉头痛难忍,后经胡太医查了药方后才发现这竟是一个慢性毒药的方子;再有,负责看守冷宫的几个嬷嬷密报,说是当日冷宫门前的四个宫女皆是被顾念琳的同党所杀,至于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臣妾还未查明!”

“明明是六味黄酮茶,这怎么又变成了七味呢?皇上,奴婢记得......”始终立于一旁不敢出声的容梅这时豁出去了般,大声替主子辩驳起来。

只是她还未说完,便被太后怒吼着打断了:“这是哪里来的贱婢,来人哪,拉出去乱棍打死!”站于太后身边的几个奴才立即便来拉容梅。

顾念琳再也受不了了,大喊一声:“慢着!”喊完,她已行至太后面前,那几个奴才一惊,赶紧护在太后面前,顾念琳便一字一句地说:“是我做的,六味也好,七味也好,全是我一人做的,布偶是我做的,四个宫女也是我杀的,所有一切的一切全是我做的,你们机关算尽,不就是想要我死吗?好,命是我自己的,我亲自了断了让你们如意!”话一落音,她的手一伸,已将固定发髻的翠玉钗拔下,抵在了自己的喉咙上,下一秒,已见她举钗用力插向了自己。

“琳儿......”是皇帝焦急的声音。

“阿琳......”此为龙允乾绝望的声音。

“妹妹、主子......”皇后与容梅也是同时喊道。

就在以上几人几乎绝望之时,只听‘啪’的一声,顾念琳手上的利钗落地,同时,她的人也失去了知觉,此时正稳稳地躺于了玉萍怀里。原来危急时刻,竟是玉萍抢了皇后手上的布偶,以内力发出,击中了顾念琳拿玉钗的手,然后又想也没想地上前一把抱住了昏迷的顾念琳。玉萍就这样暴露了隐藏多年的身手。

“这......真没想到皇后的侍女竟深藏不露,她有这般身手,哀家看这顾念琳的同党便是她了,来啊,一起拿下!”太后反应过来后,即刻发令。

龙允轩终于看不下去了,亲自站出来,说道:“太后,婉贵人开给您的药是否真有毒,到底是叫六味黄酮茶还是七味,这也没查清楚,这样就判定她有意毒害您,未免让人不信服吧?再有,浣衣局四个宫女死在冷宫门口的事,疑点重重,怎能就一口断定是她所为呢?”

哪知午阳侯却在此时添油加醋,捡起地上的布偶,交到太后手中,说:“还不止呢,太后,您瞧这个,这是侍卫方才在冷宫婉贵人的房里找到的!”

太后一看,上面正是自己的生辰八字,此时哪还容得下顾念琳?不容分说便让奴才拉了婉贵人与玉萍就要走。龙允乾怒了,大喝一声,拦住那帮奴才,道:“母后,布偶一事方才儿臣与皇上以及众位大人已查得十分清楚了,此事疑点太多,儿子敢肯定这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至于她开给您的药到底是七味还是六味,儿臣想当日早课上众嫔妃皆在座,她们该记得吧,母后何不传当日在座的众嫔妃上殿问个清楚,也好让人信服啊?”

正文 连环计4

太后怒视着自己的儿子,喝斥道:“乾儿,你刚才没听她自己说吗?所有的一切全是她所为,她自己都认了,你还在这里瞎掺合什么?行啊,你要让人信服是吧?好,来啊,传一干相关嫔妃到御书房问话,要是有一人说这是六味黄酮茶,哀家便自认倒霉,不与她计较,如何?”

绿鄂与林梅等人看了昏迷中的顾念琳一眼,终是无奈,退出了御书房,去传唤各宫嫔妃了。皇后在心里暗叹一声:太后啊,既然您已让人将这药说成了七味,哪有不事先通知各宫嫔妃改口的道理,您此时这般作戏,为的就是除掉一个让你看不惯眼的嫔妃吗?

半个时辰后,各宫嫔妃已聚集了御书房,云妃便一个一个去问了当日婉贵人开给太后的药,到底叫的什么名字。被问及的嫔妃无不一致答了:七味黄酮茶!口气肯定而干脆,就连雅贵妃也在迟疑了一会后,报出了七味黄酮茶。这些妃子丝毫没有想过,就这一字之差,就能害一条人命。最后,云妃问到了容贵人身上。

因为当日蓝贵嫔并没有上宁寿宫请安,因此,容贵人便成了龙允轩最后的希望。“容贵人,问你话呢,当日婉贵人开给哀家的药是六味黄酮茶还是七味?你想清楚了再答!”太后见容贵人有所迟疑,便大声恐吓起她来。

容贵人脸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答:“回禀太后、禀皇上,不知为何,各宫姐姐竟然同时选择了失忆,臣妾明明记得婉贵人当日所开的药方为晒干的金银花、银杏叶、决明子、槐米、山楂、菊花,称六味黄酮茶,可是臣妾不明白众位姐姐今日这是怎么了?”

太后等人听言气得脸色铁青;皇帝、皇后以及龙允乾等少数的几人则暗自松了一口气,皇帝遂威严地朝一旁的李太医问:“李太医,金银花、银杏叶、决明子、槐米、山楂、菊花,六味药材混合一起煎药,是否有毒?”

李太医赶紧上前,答:“回禀皇上、太后,此六味药材不仅无毒,混合到一起煎药更是治愈血压病的最好药方!”

一场场阴谋就像一个个闹剧,来势汹涌,却又被四两拨千斤般被人化解,顾念琳带着满身的伤任容梅扶了向冷宫而去。她绝望而冷漠的眸子自皇帝无情的一脚后,再未看过他半眼,她仿佛已忘了爱,仿佛已忘了他、甚至忘了伤害。下一秒,关于蓝贵嫔设计用巫术陷害婉贵人一事,迅速在宫中传开。

御书房又恢复了它本来的宁静,龙允轩无力地将自己丢进了那张舒适的龙椅里,刚要闭上眼想心事,却猛然听到:“龙允轩,你给我起来!”龙允乾反手关上了御书房的大门,此时直呼了皇帝的名讳,一副要与他拼命的样子。

“大胆,允亲王,你不想活了?”皇帝怒道。

龙允乾冷笑一声,说:“是,我是不想活了,可你呢,你活着还不如死了呢?阿琳本来好好的一个女子,可是你睁大眼睛看看,她如今被你折磨成了什么模样?难道就因为爱上了你,所以她才该受这些报应吗?”

龙允轩内心狠狠一痛,但还是怒视着龙允乾道:“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用不着你龙允乾来过问!”

“你与她之间?经过了今日种种,你以为你们之间还能有事吗?龙允轩,你输了,这就叫赢了天下,却输了她,你注定和我一样,是个失败者!你不配拥有她的爱!”说完,龙允乾竟笑了起来。

龙允轩一声冷哼,双手紧握成拳,恨恨地道:“朕永远不会输了她,就算是她不爱朕了,你也别妄想她会因此而爱上你!”

龙允乾一阵酸楚,说:“是,她不会爱我,这我早已认命了!龙允轩,你可知道,当我得知你将她打入冷宫之后,我的内心是一种什么样的狂喜,我快马加鞭赶回来,偷偷潜进了冷宫,想要带走她,我以为我能带走她,可是,我失败了,她拼了死,也不肯跟我走,她说她的心留给了另一人,她永远也拿不回来了,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就是你,昏君!”

龙允轩的身子重重一软,这才深刻地感到了痛:她爱我,我却将她伤得这般深?琳儿,朕好后悔!但一想到允亲王竟然欺君潜进冷宫的事,他又不得不愤怒:“你竟然欺君,还敢到冷宫找朕的妃子,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吗?”

龙允乾看了他一眼,轻蔑地说道:“你算什么皇帝,阿琳为你绞尽脑汁出谋划策,你可知道,你的江山是她顾念琳帮你保住的,你恩将仇报,还帮着别人污蔑她是罗尔国的奸细!昏君,你想知道她的身份是吧,好,我告诉你,她不是大顺人,也不是罗尔人,她是......”

龙允轩即刻打断了他,说:“她是未来人,来自千年以后的2008年,是么?原来她早将一切告诉了你,你是否为自己先知道了这个秘密而得意?”说完,皇帝转身从刀架上抽出尚方宝剑,雪白的剑身化为一道闪亮的光芒射向龙允乾:“原来你真的想借此拥兵自重,意图谋反,说,此次回维尔会轻易退兵,是不是你与他们达成了某项协议?你想让他们帮你造反,夺朕的天下?”

“哈哈哈......龙允轩,我真的很看不起你,因为在你的眼里,除了你自己,别人全是十恶不赫的大坏人!我告诉你,我不像你,我要夺回我该得的一切,就决不会靠外力;我没有那么傻,会为了眼前的暂时利益,而给自己留下一个弥天大患;你想知道我是如何让他们退兵的吗?那就去问军中的将士吧!”

“你要夺回该得的一切?那是你该得的吗?谋反就是谋反,说得那么好听做什么?好,既然如此,朕便容不得你!”皇帝话一说完,人剑合一已朝龙允乾而来。

龙允乾即刻从腰间拔下宝剑,“太好了,我也正有此意,如此,就让我们真刀真枪的来比一回吧!”说着人已迎了上去。御书房顿时响起一片刀剑撞击的打斗声,一帮奴才在殿外急白了脸,却始终无法将沉重的铁门撞开。

几百个回合后,面里的二人打累了,各自坐于一角,“想不到,几年不比剑,你竟然进步得如此之快?”龙允乾喘着气,也不去管身上的伤痛,突然笑了。

龙允轩用手擦了嘴角的血丝,说:“你也不赖,身上带了伤,还能与朕打个平手,想来是朕输了,好吧,念在你敢作敢为,自动向朕忏悔的份上,朕就不追究你的谋反之罪了,你走吧!”

龙允乾挣扎着站起来,辩解道:“我须得着向你忏悔?我告诉你,我没错,错的是你!如若阿琳再因你受到任何伤害,我定要杀进宫,将你千刀万剐!”说完,便将剑重新入鞘,反身开了门,在众奴才惊讶呆愣的眼神中扬长而去。

站在辉煌气派的端阳宫三个大字下,龙允轩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皇上,还要进去吗?”玉公公陪着皇上已在此站了有一会儿了,守在门边的小陈子本来要进去通传主子的,却被皇上挥手拦住,此刻也陪站在一边,心里直发慌。玉公公见皇上始终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遂小声地问道。

良久后,在心里长叹了一声,龙允轩转了身子,来时本有满腹的疑问需向蓝贵嫔求证,如今却找不到开口的话头。“皇上,您要走吗?”刚走几步,身后便传来蓝贵嫔委屈又伤心的声音。

龙允轩无奈停住脚步,艰难地转过身,冲她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说:“哦,朕突然记起御书房还有未批完的折子,晚些时候再来看你吧?”

“皇上,您这是在怪臣妾吗?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您要相信宫中的那些谣言?”蓝贵嫔向前行出几步,在龙允轩的面前站了,急得眸子里都溢出了泪水。玉公公暗叹一声:蓝贵嫔啊,你怎的就不会察颜观色呢,圣上此时不想见你,你又何必?这不是逼皇上更加远离你吗?

龙允轩心中一烦,再不看她一眼,转身大步朝前走了。蓝贵嫔心一凉,身子一软便扑倒在地,此时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

玉公公悄声跟在皇上的身后,绕着皇宫走啊走啊,直至将宫里绕了大半个圈,皇帝还是未决定踏进哪个嫔妃的宫殿。“皇上,要不,就回御书房吧?这已到了响午时间,您该用午膳了!”

“玉公公,你累了吧?要不,你就别跟着朕了!”龙允轩的声音里满是苍凉,他的心里何偿不是?他只是想找个停靠的地方坐坐,可是放眼偌大的一个皇宫,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这种感觉如何能不让人悲凉?

正文 喜欢被虐的雅贵嫔

听言,玉公公一时会错了意,紧走几步在皇上面前跪了,带着哭腔道:“皇上,是老奴做错了什么吗?您不要奴才了,是嫌奴才老了不中用了吗?”

龙允轩一愣,继而将他扶了起来,说:“朕何时这样说过了?”

“皇上方才让奴才不要跟着您了,这不是嫌弃奴才老了吗?”玉公公还是伤心的很。)

龙允轩遂深吸了一口气,说:“公公,朕不是那个意思,朕此时只想找个地方,安静地坐上几刻钟,可是想来想去,朕始终不知道该上哪?端阳宫太过纠结、紫秀宫太过招摇、昭阳宫太过沉闷、永和宫......”他心里堵得慌,永和宫,曾经是个多么亲切而又轻松的地方,可是如今,这三字却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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