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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妃,朕要吃定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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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臣妾不知道皇上与皇后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可我看得出您与皇后彼此间还有很深的情意,难得如今帝后和谐如初了,皇上该欢喜才是,臣妾是诚心贺喜皇上的!”蓝贵嫔笑得很真,丝毫看不出作假的痕迹。
皇帝舒了一口气,抱紧了她,说:“蓝儿,你真不介意?”
蓝贵嫔便不解地反问:“臣妾为何要介意?皇后娘娘本来就是您的妻子,要介意也该是娘娘介意臣妾才是啊?”说完看了外边的天色一眼,接着道:“皇上,不早了,您刚与皇后合好,今夜理该陪着娘娘才是,臣妾便不久留您了!”
龙允轩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赶朕走?”
蓝贵嫔听言咯咯笑了,说:“臣妾哪敢啊?”
“蓝儿,朕想告诉你,罗尔国的帝后现如今就关押在刑部大牢里,明日便要公开提审了,你......如果想亲自见上一面,朕会答应的!”龙允轩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这事说了。
蓝贵嫔突然变了脸色,双手紧握成拳,因为用力,指关节啪啪作响,连皇帝都感觉到了她的恨意,“皇上,臣妾现在就想见他们!”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实则她只是故意这样一说,为的就是让皇帝彻底对她放心。想想看,若皇上真要答应此时带她去,那她的秘密不就彻底露了馅了嘛,她可是罗尔国的云萝公主啊,罗尔帝后看到她,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所以,她早已算准了皇上不会此时带她去,才敢这样说的。
果然,龙允轩微笑着劝慰她:“朕知道你报仇心切,可也不急于这一时啊,更何况,你现在身子这么弱!这样吧,等明日提审过后,朕让你好好打他们一顿,好让你出了这口气,好不好?”
“皇上,可是臣妾会杀了他们!”蓝贵嫔提高了音量。
皇帝耐着性子,解释道:“那可不行,他们虽是大顺的阶下囚,可一切还得由国法来处置,朕怎能让自己的妃子私设刑堂呢?再说了,你如今有身孕在身,可不要再像上次一样鲁莽,难道你想让咱们的孩子还未出生就见到自己的母妃杀人啊,你这么聪明,朕相信你会想明白的!”
正文 蓝贵嫔的真实身份
蓝贵嫔听言,果然收了怒气,手轻轻抚了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说:“好吧,臣妾一切都听皇上的!”
龙允轩这才一喜,道:“嗯,这才是朕的好蓝儿嘛,好了,天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朕明日来接你!”
蓝贵嫔点了点头,遂亲自送了皇帝离开。再折回身子至寝室之时,她已换了另一个人。愤怒、仇恨、矛盾,各种各样的情绪合着泪水奔涌而出。“我以为你可怜,原来‘她’说得没错,你真是故意装可怜,博取皇上的同情,皇后,我真是小看了你!早知如此,当初我真不该冲进火海里救你!”此时,她不惦记自己的仇恨,脑海里满是龙允轩与皇后缠绵的画面,忌妒与后悔的感觉让她恨不能刺自己几刀。
“主子,后院里‘娘娘’来了。”红梅的声音在寝殿外响起。
蓝贵嫔赶紧擦了泪水,应了一声:“知道了!”然后吹灭了桌上的烛火,起身打开了窗棱;一抹黑影随即从窗户里跃了进来。“娘娘吉祥!”
“哦,今日里怎么不与本宫争执了?这么礼貌,倒教本宫不适应了!”‘娘娘’刻意压低的嗓音除了蓝贵嫔自己,可能任何人都不会知道她到底是谁。
蓝贵嫔知道她在嘲讽自己的天真,可她的确是天真了,此时也不争辩,道:“娘娘是对的,以前是臣妾看错了,臣妾如今真是后悔莫迟,请娘娘放心,以后一切,臣妾定当听您的!”
“好啊,不过本宫也是个讲信用的人,答应了你的事本宫就一定会做到,刑部那里我已安排好一切,本宫还为你派了两个贴心的奴才,你就不要带无关的人去了,免得留下后患;去吧,记住,你如何折磨他们都好,就是不能要了他们的命,明白了吗?”
蓝贵嫔诧异万分,道:“好像任何难办的事到了娘娘这里,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娘娘当真神通广大!臣妾谢娘娘恩典,娘娘的大恩,臣妾会铭记于心的!”
囚牢里,罗尔帝后待安贤王走后,便相互争执埋怨起来,罗尔后说:“这都怪你,当初我就说过不要留下这个孽种,可你倒好,念骨血,说什么也要留下她,好啊,现在满意了,江山没了,国家破了,咱们的命也快玩完了!”
罗尔帝眼一瞪,吼道:“就你会说,也不知是谁后来将她当宝贝似的疼,后来呢,说杀就杀,朕看这就是报应,她怀着满腔的仇怨而去,上天怎会眷顾罗尔国?”
“我那不是听了那道士的话嘛,以为真的对她好,国家就会没事;这谁会知道连立两位太子,皆年纪轻轻的就病殇了,云萝之上再无皇子,难道你真要立她为太女,让她继位吗?如果她真是我所出,我也无话可说了,可她不是,她是你与那贱婢所生下的,身上流着一半大顺的血统呢!”罗尔后如今说起这事,还是一脸的愤恨。
俩人正争执不下,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正在向这边走来。蓝贵嫔笑颜如花,在红梅的搀扶下,身后跟了两个侍卫,在距离关押犯人囚室数丈之远的地方停住脚步,向身后的两奴才命令道:“你们留下,在此等侯,听到本宫的击掌声后再进来,听懂没?”
两侍卫赶紧答:“懂了,娘娘!”
蓝贵嫔便带了红梅继续向前而去。红梅对她忠心耿耿,这点蓝贵嫔倒放心的紧。罗尔帝后听到脚步声先是一惊,然后睁大了眼等着来人现身。蓝贵嫔打开了囚室的门,让红梅在门外看守,这才独自踏进了囚室里。“多日不见,二位一切可好?”蓝贵嫔一脸笑意,看着眼前的两个再熟悉不过的‘仇人’。
只见罗尔帝后二人突然脸色苍白,双双摊倒在地,瞪圆了双眼,指着她不敢置信地道:“你......你竟然......”这震惊于他夫妻二人来说,无疑于是晴天霹雳、雪上加霜。
蓝贵嫔还是笑着,说:“是啊,是我,我竟然没死是么?你们感到很奇怪?”
“你......你想怎样?”罗尔后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死神离她越来越近。
看着眼前二人的瞳孔越发的扩大,蓝贵嫔心中畅快极了,但下一秒,她又觉得悲伤,他毕竟是她的亲爹,她的身上流着他的血。如果当初你们不对我起杀念,那该多好?我从未想过要当一国之君呵,只要你们再忍个几日,我是一定会主动让位的呀,可为何......想起当时自己面对真相、面对死亡时的绝望,蓝贵嫔只觉脑子一热,再也无法念一丁点的亲情。
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好情绪,蓝贵嫔上前,将他二人一一扶起,然后道:“你们别光顾着发愣啊,好歹这么久没见了,相互关心一下别后生活也好嘛!”
“你......你竟然没死,你为何会在这里?”罗尔帝恢复了一些神志,开始问出心中疑惑。
“这样就对了,还是皇上英明,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我如何会在这里?那还不是托了您二位的福,为了我,你们竟连派两轮杀手上阵,只是可惜啊,我没死,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本来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老天有眼啊,我被人所救,我活过来了;如今想来,连老天也是在帮我的,让我一醒来便遇上了大顺皇帝,他带了我进了宫,我如今是他宠爱的贵嫔娘娘,怎么样,对于我今日的成就,你们是欣慰呢,还是后悔?”蓝贵嫔说完,得意地看着眼前的二人。
罗尔帝稍稍平息了情绪,问:“当日回维尔突然派兵增援大顺,你在这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蓝贵嫔婉尔一笑,答:“哦,我只是将你们以前设计暗杀回维尔的阿慈那皇后的事随便说了说,仅此而已!”
“哼,大顺如何信你?”罗尔后问。
蓝贵嫔听言越发笑的得意,“您忘啦,有一回您不慎将阿慈那的遗书与遗物弄丢了,当时您急得不行,将皇宫翻了个遍,最后也未寻到!那是因为,这两样东西被我藏了起来!”
罗尔后怒道:“原来你早已做了防备!亏得我那么信你!”
“唉,事实证明,不防备不行啊,否则,我哪还能有机会这样站在你们面前,给你们请安呢?”
罗尔帝又问:“这一次呢?允亲王府的刺杀是你让人冒充的吧,侯岑王的武士标志你可是一清二楚的!”
“当然,怪就怪你们当初不该妄想在大顺的领土上,暗杀回维尔国的皇后,以图嫁祸给大顺,从而挑起两国之间的纷争,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如今我只是学了你们,杀了回维尔的公主,再嫁祸给你的亲弟弟侯岑王;否则回维尔怎能在一怒之下发兵罗尔呢?这一切都是你们自己造的孽,自作自受!”
“你......”罗尔帝挥舞着双手张牙舞爪地朝蓝贵嫔绝望而愤怒地大吼着,恨不能上前来亲手掐死眼前的女人,无奈自己双手双脚被困,任是他拼了全力,除了扯得一身的铁链发出激烈的脆响外,终是无法靠近她半步。
“皇上,您冷静些,不要上了这妖女的当!”罗尔后见此,大声劝阻着自己的丈夫。
终于,罗尔帝不再冲动,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已彻底认命:“事已至此,罗尔国你也灭了,我们也被你狠狠羞侮了一番,你所有的目的都已达到了,该是满意了吧!”
“满意?那我母亲的仇怎么办?”蓝贵嫔收起了笑容,脸色瞬间变得冰冷。
罗尔后一惊,道:“你......想让我们偿命?”
蓝贵嫔心中恼恨,多想现在就要了他们的命,可是‘娘娘’的话已说得很明显了,她不能杀他们;“让你们死也太便宜你们了,我要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此时的蓝贵嫔狠且无情。
罗尔帝后二人的心同时一颤,强压了恐惧,道:“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罗尔国的公主,我想大顺皇帝应该不知道你真实的身份吧,要是明日我当着众人的面揭穿你的身份,你以为你还能这样嚣张吗?”这话一出口,站在囚室外的红梅,身子蓦得抖了一抖,罗尔帝见此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威胁起蓝贵嫔来:“我们可以不拆穿你的,只要你让我们平安离开此地!”
蓝贵嫔哈哈一笑,看了门外的红梅一眼,吓得红梅脸色立刻苍白,赶紧保证道:“主子请放心,奴婢发誓,今日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若违此誓,定遭天打雷劈!”
“听见没,她是我的心腹,我敢带她来这里,就不怕她知道我所有的秘密,你们要拆穿我的身份是不,好啊,红梅!”红梅立刻抬头待命,“将药拿出来!”红梅急忙从身上掏出一瓶药,走进囚室,颤颤威威地交到了主子手上。
正文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想干什么?”罗尔帝后双双惊恐地吼道。
蓝贵嫔阴笑着,向红梅命令道:“抓住他,掰开他的嘴!”红梅赶紧照作。
“妖女,你敢......”罗尔帝的声音。
“救命啊......”罗尔后撕声大喊了起来。囚室里人仰马翻,蓝贵嫔还是罗尔公主时,曾经学过一些骑射的本事,因此,要制伏一个被缚了手脚的人倒也不太难。
良久后,囚室里没了罗尔帝后愤怒与惊恐的声音,只听到‘呜呜’的哼哼声,蓝贵嫔奸笑着,道:“怎么样,还要拆穿我的身份吗?”她在二人面前来回走了两圈,突然又想起了一事,道:“啊,本宫突然忘了,毒哑了你们,但是你们还有手和脚,还可以写字,对对对,父皇、母后,你们也别怪我狠心,我这也迫不得已啊!”说完,举起两手,优雅地拍了两声。
罗尔帝后哼哼着,满脸的痛苦之意。两个侍卫已进了来,蓝贵嫔已完全失了平日的温婉,此时的她就像地狱的夺魂女鬼一样,狰狞的面孔,将立在身旁的红梅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你们两个,替本宫挑了他们的手脚筋!”
“是!”两个侍卫没有半点犹豫,从腰间拔出刀,便挥向了罗尔帝后二人。囚室里顿时响起一片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嚎叫声。
夜已深,蓝贵嫔与红梅走在回宫的路上。主子没说话,红梅连呼吸也小心翼翼起来。“红梅,你是否觉得本宫很可怕?”蓝贵嫔此时已完全冷静了下来,报复过后的她并未感到一丝一毫的快乐感,心情反而越发的沉重悲伤。本来皇上早已说过,会让她报仇,但是如果真是只打仇人一顿,想来不会是她所愿,况且罗尔帝后还掌握着她的生死命脉呢,只要他们当场一揭穿她的身份,任皇上有多宠爱她,到时她也难逃一死;所以,唯一的办法只能赶在皇上前头,先一步让罗尔帝后失去一切指认她的可能。
红梅的一颗心本已七上八下,突听到主子的话吓得更是心慌,脚下一软便跪倒在地:“奴婢不敢,主子这样做,也是因为恨极了,奴婢能了解的!”
蓝贵嫔拉了她起来,叹了一声,压低了声音:“红梅,你不说本宫也知道,其实本宫也厌极了如此的手段,可是你刚才也听到了,他们叫我公主,我是他亲生的女儿啊,你不会想到,本宫的童年有多孤独与凄凉;好不容易长大了,好不容易盼到了父皇母后的疼爱,本宫以为苦尽甘来的生活到了,可是你永远无法体会到,一日之内,你以为最疼爱的你的那俩人却连派两轮杀手来对你赶尽杀绝是何滋味;这也就算了,可他们还在动手前告诉本宫,我的亲娘另有其人,是被我父亲强暴后生下的我,之后却又惨遭他们的毒手,本宫当时的恨啊,即使是用尽了这世上所有的词绘,也无法完整的表达出来!”
“主子,您的恨奴婢明白,既然如今已亲手报了仇,就请主子从过去那些悲痛中解脱出来吧,您活得太辛苦了!”
“红梅,你会替本宫保守这个秘密么?”
红梅一惊,赶紧再次立誓:“主子,奴婢已铁了心要跟随主子,如若今日之事,从奴婢口里吐出半个字,就让奴婢不得好死,死后永不超生!”
“本宫信你!”
红梅迟疑了会,遂问:“可是主子,娘娘那里......您真的相信她吗?万一她的两个手下将此事吐露出去呢?”
“吐露什么?说本宫心狠手辣么?论到这点,‘她’比本宫毒百倍千倍,放心吧红梅,那侍卫并没有听到本宫与罗尔帝后的谈话,不会有事!”蓝贵嫔早已想过这些了,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是断不会冒这个险的。
红梅还是不放心,“主子,如今您知道了娘娘那么多的事,待日后她得到了所想要的一切后,难保不会反过来对付您啊?”
蓝贵嫔冷冷一笑,说:“这点本宫早已想过了,或许她已经开始对付本宫了,所以,接下来,咱们就只能各靠本事,看谁的手段更高明!从答应与她联手的一刻起,本宫就明白,有一日,我与她之间只能留一人,就像本宫与婉贵人一样,只能有一人能待在皇上身边!”红梅听后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再多言。
蓝贵嫔并不担心‘她’会将今夜之事说出去,此时她只是在想,到底是谁在‘她’的身后支撑着她,可以让她行事如此来去自如、得心应手?‘她’的最终目标真的只是那一张‘后’位吗?
永和宫里,龙允轩与皇后前嫌尽释,一番亲热后,彼此间只觉有说不完的话要倾诉,丝毫没有惊觉无数阴谋已悄悄地扩散到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
又是一个清冷的黎明,龙允轩话别皇后从永和宫出来,走在了去太合殿的路上。昨晚皇后的话不断在脑海里重复:皇上,到底是谁在真心对您,您要用您的心去感受啊!摇了摇头,心中有丝烦乱,真心?朕的真心又给了谁呢?
淑媛?可她最后却背叛了朕!
淑贤?可为何朕觉得与你亲情胜过爱情?
蓝儿?朕能感受到她是真对朕好,可她这种好终究是带了一些私心的,比如复仇!
那剩下的就是——琳儿!龙允轩的心中一痛,他明白了,因为爱,所以痛!
今日是提审罗尔国俘虏的日子,因此,所有的臣子来得都比平时早。龙允轩到时,一帮臣子正聚集在太合殿议论纷纷。玉公公扯着尖细的嗓音喊道:“皇上驾到!”
殿中众臣立即停声,分左右两列自动站开成一排,待皇帝在龙椅上坐定,众臣整理着装,随即下跪,齐声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每日里看着一样的面孔,听着一样的万岁声,龙允轩似理所当然,又烦不胜烦!人都说帝王好,帝王拥有无尽的权位与财富!然,真正又有几个帝王能为所欲为?又有几个帝王能肆无忌惮地奢侈享受?可能‘人都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说得就是这个道理吧?
首先是允亲王带伤汇报此次出征的战果,密密麻麻的十数页奏折,他早已铭记于心,一字不差地将全部内容禀报完后,皇帝问:“早前信使传回来的六百里加急奏报,说是回维尔攻下罗尔国后,大军驻扎我大顺边塞,迟迟不肯退兵,朕很是好奇,允亲王最后是如何劝说了回维尔退兵?”
允亲王便答:“回禀皇上,此为军机秘密,臣打算单独向皇上禀报此事!”
皇帝想了想,遂点头笑道:“还是允亲王想得周到!”说着又看了他紧缠绷带的手,关心地问:“身上的伤还要紧吗?这些时日切忌注意,别再伤了自己!”
龙允亲听言谢恩:“臣弟谢皇上关心,只是些小伤,皇上无须挂心!”
皇帝这才欣慰地笑了,朝外面喊道:“将罗尔国亡国之主与夫人带上来!”
立有奴才接连传话下去,“带罗尔国亡国之君蓝氏夫妇!”
然,当侍卫将罗尔国帝后抬上来时,殿中包括皇上在内皆都愣住了。只见蓝氏夫妇分别由两副担架抬了,手脚皆无力的垂着,眼里冒着火,似有天大的愤怒,嘴里在不断的一张一合,却始终发不出半点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后,殿中突然炸开了锅,众臣你问我、我问你,一时场面十分混乱。
龙允轩怒了,大吼一声:“安静,吵什么?”殿中这才安静了下来,他又朝抬着担架的侍卫喝问:“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会变成这样?”
侍卫颤抖着身子跪了,禀道:“回禀圣上,昨日一定还好好的,可...今日奴才们换班时才发现,罗尔帝后已变成这般......这般模样了!”
“混帐,难道这是他们自己将自己弄成这样么?朕问的是谁干的?昨日有谁到过天牢?”龙允轩瞪着那侍卫,恨不能上前去踢他几脚。
侍卫吓得不轻,“回禀圣上,奴才们是昨日的班,没...没发现有人进过天牢,且...那时,蓝氏夫妇还是好好的;可是夜间的班,奴才们就不知了!”
皇帝见他这样,一时又怒又恨,知道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遂朝殿外大声命令道:“来人,传昨日夜间守卫天牢的侍卫来见!”
立有守卫禁军答了,匆匆而去,左相萧楚霖这才上前一步,看了一眼担架上嘴巴还在一张一合的蓝氏夫妇一眼,遂朝堂上禀道:“启禀圣上,按理说关押蓝氏夫妇的天牢是宫中特意与其它犯人分开的独立大囚室,刑部还派了专门的侍卫看守,所有进出人员都得经过皇上的同意方可入内;可是如今却出了这样的事,臣觉着这其中必有人作了手脚。”
正文 连环计1
左相一说完,御史大夫吕时林立刻接口,道:“启禀圣上,历代历朝对待战俘都有明确的规定,宜优待、不宜虐待、不得羞辱其人格与尊严;蓝氏夫妇曾经为一国之君主与王后,可是在我朝却发生了这样辱没祖宗脸面的事,臣恳请皇上彻查并追究整个刑部的责任!”
刑部尚书李瑞德脸色一白,踏出一步,身子已跪了下来,斗大的汗珠沿着宽额一路淌下,他顾不得用手去擦,就惊慌失措地认罪起来:“臣失职,臣对刑部管理不善,以致弄出了如此大的纰漏,臣万死不辞!请圣上处罚!”
李瑞德是午阳侯的门生,见此情景便也站了出来,大义凛然地道:“皇上,发生了这种事谁也不想,可是也不能将所有罪过全怪到李尚书头上,刑部事多且杂,他不可能上上下下都兼顾到,且事情发生在昨日晚间,臣看这其中必有武功高强的刺客潜入!”
“午阳侯,你说得好听,有刺客潜入?那些看守天牢的侍卫是干什么吃的?宫中禁军守卫高手如云,若不是刑部客意松懈,刺客能来去自如吗?”左相这时得了理,哪还会顾忌他午阳侯的身份,当面就直接质问起来。
大殿里,众臣一时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皇帝也不阻止,任他们闹去,他此时只想见到昨日夜间值班的几个守卫。可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堂下那帮臣子早已争累了,派去传话的人却迟迟没见来回话,他的心里开始怀疑起来,直觉上,他觉得这几个侍卫已不可能再出现了。正想着,忽闻殿外传来:“报——”他精神一振,只待通传之人进殿来。
禁军守卫进得殿来,恭敬地禀道:“禀报皇上,刑部负责昨夜守卫的几人集体失踪,疑有畏罪潜逃的可能!”
“放肆,皇宫大内竟会出这样的事,来人哪,传令下去,即刻将这几人的画像贴出布告,悬赏拿人,记住,要活口!”虽然早已想到了这个结果,但此刻听禁军守卫亲口说出,皇帝还是发了重重的火。
仲父安贤王安详地坐在他的虎椅上,一直未出声,此时待通传守卫退下后,才听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午阳侯见状,赶紧求教:“仲父大人有何高见?”
安贤王微微一笑,从虎椅上站了起来,面朝皇帝而立,不急不缓地道:“皇上,这事很明显,刺客为何要毒哑了蓝氏夫妇?很明显,就是为了不让他们说出话;但光是毒哑了还不行,因为他们还有手和脚,还可以写字,因此这挑断手脚筋就理所当然了!”
龙允轩在心里冷哼了一声,面上却沉着地问:“仲父是想说明什么?”
安贤王便答:“皇上,您也不要怪本王旧事重提,冷宫里的婉贵人是最大的嫌疑,本王一直觉得她不简单,这皇宫中必定潜伏着她的同党,可您就是不信,如今出了这等事,皇上如果还不信,大可将她召来,让蓝氏夫妇当面辩认,这声哑了、手脚废了,但总可以点头摇头吧?”
“王叔,您不要胡说,阿琳绝不可能是奸细,更不会有同党!”允亲王待安贤王话一说完,立即愤怒地反驳。
安贤王皱眉不悦,喝斥道:“允乾,她是婉贵人,也或者待会儿会多了另一个身份,但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是你嘴里的阿琳,你好好看清楚?”
“哼!”左相此时也哼了一声,道:“安贤王说得真好听,‘刺客’?如果真是刺客,那宫中的几个守卫为何集体失踪了?难道是被刺客杀了不成?可杀了也总得有个尸身吧?皇宫大内里,刺客还能将几个大活人弄出宫不成?”
“左相,你这话什么意思?”午阳侯吼道。
左相看都不看他一眼,只不屑地道:“只怕是有些人想隐藏什么秘密,收买了刑部的几个看守,事成后,或者助他们逃亡,或者在宫外已处置干净了,能有这个本事的人,权利绝对不会轻;婉贵人进宫才有多久?她即使有同党,也不可能做到如此滴水不漏!”
安贤王看了一眼担架上的蓝氏夫妇,见他二人的嘴里仍然一张一合,心中虽有万般不解,但还是对皇上说道:“皇上,让臣子们在这里争吵也无济于事,本王觉得,还是命人传婉贵人来见吧?”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龙允轩虽不信婉贵人会有这个能耐,但如今似乎她不现身,这事已到了说不清的地步;其次,他自己也很想知道,她究竟是谁!“来人哪,传婉贵人上殿晋见!”
“皇上?这分明是有人想陷害婉贵人,您怎能上他们的当呢?”龙允轩急了,他很了解安贤王与午阳侯的为人,他们既然敢让顾念琳与蓝氏夫妇当面质问,就必定是抱了稳赢的把握,说不准这蓝氏夫妇就是被他们暗中派人害了,然后他再现身将一切全推至顾念琳身上,或者早就与蓝氏夫妇达成了某项协议,比如:平安离开大顺利!条件就是蓝氏夫妇必须承认顾念琳是他罗尔国的奸细。想到这些,龙允乾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但下一刻,他已坚定了一个信念:我一定要保住阿琳!
安贤王走至龙允乾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说:“允乾,谁能谁假,一会儿就能得到答案!”
顾念琳一身素裙,长发在脑后挽成髻,用一支翠玉钗固了,脸上无半分血色,在侍卫的推搡下踏进了太合殿,一抬头,即对上了龙允轩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她心一颤,随即寒心,但她并未低下她倔强的头,仍旧用黑眸直视了皇帝,一步一步朝他靠近。
才几日不见,你为何变得如此单薄?为何我在你的眼里看不到半分惧怕,真是我误会了你吗?龙允轩的心一阵刺痛,恨不能就此冲过去,将她揽进怀里,好生怜爱一番!但眼皮底下皆是朝中重臣,他不能泄露半分感情!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继续维持他不可一世的皇权与傲气。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此时,顾念琳在离龙殿几丈远的地方停了跪地请安,却突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称呼自己,嫔妾?他还当自己是他的妾吗?罪妇?可自己有罪吗?她一时迷茫了,干脆省了前面的称呼,直接晋礼。
见她这般,龙允轩又是一痛,转而冷漠地对她审问道:“顾念琳,转过身子,看看这一男一女是谁,你认识他们吗?”
你用得着这么冷吗?顾念琳心中酸苦,但还是转了头看向担架上的二人,既而摇头:“回皇上,不认识!”龙允轩死死地看着她的面目表情,这会儿他几乎已能肯定,琳儿是真的不认识眼前的二人,刚要说话,却见她竟自动起了身,然后走至蓝氏夫妇二人身旁,众目睽睽之下,用手掰开了罗尔帝的口看了看,接着又抓了他无力的手,把起脉来。
“妖女,你要干什么?”安贤王见她这般为所欲为,却无一人阻止她,不禁心生怒意,大吼一声便要上前来阻止。
龙允乾已先一步拦住了他,道:“王叔,婉贵人会医术,见到有病之人难免心生同情,也正好,或者她还能查出蓝氏夫妇中了何毒呢,没准还能治好他也说不定,你不是想让蓝氏夫妇亲口说出奸细是谁吗?这不正好随了您的意吗?”
“治不好了,这下毒之人真狠,下这么重的硫酸铜,人没死已万幸了!”顾念琳查看了一番后,随即可惜又愤怒地说道,却不知等待她的将会是一连串的阴谋与诡计。
安贤王将龙允乾推至一边,然后在顾念琳面前站定了,冷笑着道:“你还知道自己狠,总算还有些良心,但你不该当着天下人的面睁眼说瞎话,云萝大公主!”
“你说什么?什么大公主,我不知道你在说谁!”顾念琳平时就讨厌安贤王这副贪婪的嘴脸,此时看都没看他一眼,便一口否定。
“不知道没关系,本王可以问你的父王母后!”说完,他转头看着蓝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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