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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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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交头接耳道:“他说什么?垃圾?我没听错吧?”“我也听着是垃圾。”

听着场内嗡嗡地声音,石勇眉头一皱,暴喝道:“住嘴!”与此同时,四周的黑甲骑兵整齐地敲击下盾牌,轰的一声巨响,把场中众人吓了一跳。

“没有听清吗?那本官就再重复一遍,掏干净你们积满耳屎的窟窿听仔细了,”说着深吸口气,大喝一声道:“垃圾!!”

众人呆住了,下一刻便群情激动起来,纷纷叫骂道:“大胆!竟敢辱骂皇亲?”“我看你是活腻了!”“就是,让王爷诛你九族!”

人声逐渐鼎沸起来,叫骂声不绝于耳。黑甲骑兵也猛烈地敲击起盾牌,整个场中像开了锅一样。

石勇冷哼一声,挥挥手,便有几队黑甲骑兵,从江边方向推来十几具水龙,架在人群之外,一番调整之后,黑洞洞的喷口便悉数指向场中人们。

众人见了这些水龙,气势不由的一滞,便听台上石勇喝道:“服气的出列,到左边站着。不服气地到右边站着。”

众人本不想理会他。却见那些操控水龙地军士开始全力摇动龙杆,那呼嗒呼嗒地声音提醒他们,龙嘴马上就要喷水了。这下子众宗亲可慌了神,想离开站的地方,却拿不定主意往左还是往右。

没等他们做好决定,那十几条水龙却相继发言了,一条条水柱从喷口激射出来。一喷就是几丈远,顿时把好几百人淋成了落汤鸡。

被冰凉地江水一刺激。宗亲们立马慌了神,没头苍蝇一样在场中抱头乱窜,但无论跑到哪里,似乎都躲不过头上暴雨似的水柱。有人想要冲出场去,却被严阵以待的黑衣卫,用两丈长地毛竹竿捅翻在地,根本靠近不了外围。一时间惊叫声、咒骂声、哀号声不绝于耳。

被喷了好一会儿。有人发现左边的空地上似乎安全些,便争先恐后、连滚带爬地往那边挤去。不一会儿,见所有七千人都在左边站定了,石勇这才一挥手,命人停下水龙,望着浑身湿漉漉、正瑟瑟发抖的宗亲们,呵呵笑道:“看来都不反对。”

众人哪里还敢跟这疯子一般见识,都哆哆嗦啰嗦抱着膀子。默默地在心中诅咒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但无论怎样,众位宗亲的气焰是彻底被这场人造雨给浇熄了,基本上可以安静的听石大人说话。

只听石魔鬼大声道:“从一刻钟以前,你们原本的一切都将成为历史,你们将没有名字、没有尊严、没有地位、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接受各种折磨!”

“我要退出!”人们愤怒了,大吼道:“我们是跟着王爷出来旅游的。怎么成下地狱了?”水龙应声喷下,将说话地直接冲到在地。

石勇挠挠头,轻咳一声道:“哦!是本官忘了一句词——欢迎参加地狱之旅!”接着冷冷道:“此次旅行不得中途退出,等待你们只有两个结果——死亡或者通过。”

众人终于相信这不是开玩笑了,原来他们被耍了,被那位信誓旦旦要带他们出去旅游、好吃好喝好伺候的大宗正耍了,却畏惧那随时会从天而降的水龙,再不敢吱一声。

满意地点点头,石勇沉声道:“现在所有人听我口令。脱光衣服!除了你们的号牌。身上必须一丝不挂。”

众人快要被他搞崩溃了,竟然没有人再大声抗议。只是紧紧的揪住衣襟,试图捍卫自己的胴体。

“十个数,报完之后还没有脱完的,水龙伺候。”冷冷地声音从台上传来。“十、九……”

此时乃是深秋,晚上已经降霜了,气温相当的低,不少人已经被那水龙喷草鸡了。直感觉浑身冰凉,衣服穿在身上湿答答的,异常难受,还不如脱了痛快。想到这,便自我安慰道,反正这里都是男人,脱就脱吧!

便有第一个将身上湿漉漉的衣裳除下的,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此时人又没有穿内裤的习惯,不一会儿,场中便出现上千条黑白黄花地光腚汉子。

要问怎么还有花的?却是那老兄本来天生丽质、却不讲卫生,被水龙一冲,局部显现本色所造成的结果。

也有死活不愿意脱的,便被水龙追着喷射,直到举手认输为止。

“脱完后到台前报到。”石魔鬼又下令道。

那些脱了衣裳的,便用双手沿着重要部位,一挪一挪地走到台前。有黑衣卫在台下等他们,沉声问道:“编号多少?”

裸男们两眼发直、一片茫然,直到对面的黑衣卫指指他们脖子上的铜牌,这才低头看看,嘶声道:“九五二七。”

黑衣卫看看他的身材,便从身后的木箱子里掏出一个写着‘中号’地布袋子,打开后抽出条粗布毛巾,没好气道:“把身上擦干了!”

趁那裸男擦身子地空,黑衣卫又从粗布包中抽出一身蓝色的粗布衣裳,且那上衣背上钉着块白布。另一个黑衣卫便用毛笔蘸着一种散发芳香味道地墨水,在白布上写下四个大字。

待裸男擦干身子,黑衣卫便命令他将那件写了字的衣裳穿上。这裸男早就冻得难受,赶紧穿上。便听黑衣卫沉声道:“从今天起,九五二七就是你的终身代号,直到你晋升为止。”

夜色中,汉子背上的白布异常显眼,上面‘九五二七’四个大字清晰可见。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二八零章 石魔鬼训兵 秦雨田谈兵

待所有人都换上粗布衣裳,天边已现启明星。

借着微曦的晨光,‘石魔鬼’带着众手下一边在人群中穿梭,一边大声道:“你们将被分成十个大队、每个大队又有十个中队、每个中队又有十个小队。所有人都看着你们的四字编号……”众人不由自主低头去看胸前的小牌牌。

石勇在一个有着豆芽身材的瘦高青年面前站定,用鞭梢挑起他胸前的牌牌,看一眼,大声道:“比如说他,九五二七,第一位数九,代表他在第九大队;第二位数五,代表他在九大队的五中队;第三位数二,便是五中队的二小队,明白了吗!”

“那最后一位呢?”‘九五二七’嗫喏问道。

“代表你是二小队的第七个垃圾。”石魔鬼没好气道:“记住,下次提问之前要先说‘报告教官’,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说着把鞭子在空中抽一下,擦着‘九五二七’的鼻梁,发出‘啪的’一声,粗声道:“当得到回答后,要说‘谢谢教官’。听到了没有?”

“哦……”稀稀拉拉的回答。

石魔鬼顿时火冒三丈,粗声骂道:“你们都忘了带裤裆里的玩意吗?回答教官的问话要用尽吃奶的力气,说‘是’或‘不是’!否则……同样会死得很惨!”顿一顿,大声问道:“听明白了没有?”

“有!”所有人脸红脖子粗道。

但也有不服的,干张着嘴不出声。却不想石勇乃是阅人无数地教头。大步走过去,二话不说,瞪一眼吊儿郎当的‘二五二五’,扬手一鞭劈头抽了过去,猝不及防间,‘二五二五’的面门便被抽了一道血印子。

挨了打的‘二五二五’捂着脸暴怒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融亲王……”‘世子’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便被石勇一脚踹倒在地上。后面两个如狼似虎的黑衣卫。便把他从人群中拖出,用一套令他倍感熟悉的手法。将他倒吊在边上的一颗歪脖树上。

石勇地牛眼扫过场中众人,粗声道:“记住,没有允许不许说话、不许走动、不许做任何事情。同样道理,只要是命令,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就是让你们吃屎……当然,不会有这种命令。”

众人这才放下提到嗓子眼里地心,不知不觉间。竟被石勇这番下马威修理的规矩了很多。

感受到这种变化,石勇的表情稍缓,大声道:“现在,你们的中队长就在右侧列队,找到与你们编号前两位相同的,在他面前成纵队站好,限时五十息,超时没有早饭!”

一听这话。被折腾了一夜的众菜鸟,便要往右边奔去。却被石勇一声暴喝阻止住:“站住!你们这群没有规矩的土包子!要等我下达行动命令才能动!记住了没有?”

“是!”这个倒没忘。

“去吧!”石勇挥了挥马鞭,沉声道。

被倒腾傻了地菜鸟们这才试探着迈出一步,没听到石魔鬼咆哮,这才奔了出去。右边的空地上,一百位黑衣卫手持一百面战旗。排成一条长线站立,上面是从‘零零’到‘九九’一百个数字。

足足用了六十息,无头苍蝇似的菜鸟们才各自归巢,找到自己所属的中队。边上的黑衣卫看了石勇一眼,只见他摇摇头,不再追究这些人超时之过,粗声道:“现在你们有一刻钟时间吃饭!跟着你们的中队长走吧!”

八十一个中队长带着各自的中队离去用餐,石勇这才走到岸边,上了一艘乌篷船,船上的黑衣卫向他行个军礼。便侧身让出了舱门。

石勇还个礼。便迈步进了舱。只见舱里已经摆好了一桌还算丰盛地早餐,王爷和皇甫大人、伯赏赛阳。正坐在桌边等他。

见他进来,秦雷笑着拍拍身边的位子,温声道:“过来歇歇吧!嗓子都快喊破了吧?”

石勇赶紧恭敬向王爷行礼,艰难笑笑,嘶声道:“就是不大会笑了。”说着便在秦雷身边的胡凳上坐下半边屁股。

秦雷笑着端过一碗蜂蜜水,放在他面前道:“先润润嗓子。”

皇甫战文微微惊心地望向石勇,只见他感激的接过,仰头喝下,并没有多大的诚惶诚恐,不由在心中暗暗将石勇调高一个等级。

这也是秦雷希望看到地,往常他虽然会命人准备好蜂蜜水,但还不至于给石勇亲自端。两人乃是什么关系?哪用得着如此做作。这番作态完全是给皇甫战文看的,目的就是为了提高石勇在他心中的地位,为将来共事减少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并不是说皇甫战文有问题,而是秦雷在打预防针。毕竟他是皇甫家的嫡长子,虽然现在有些落难王孙的感觉,但毕竟骨子里还是贵族不是?若不稍微用些手段,难免会轻忽了石勇这些家仆出身的将领,到时候矛盾激化再处理就不好了。

石勇虽然不明就里,但与秦雷心意相通,知道王爷不会做无用功,是以便坦坦荡荡的接受了,却也让皇甫战文从此不敢轻忽。

不说这些弯弯肠子的事情,却说四人吃过早饭,伯赏赛阳终于按捺不住问道:“叔呀!你叫俺来干啥啊?”

“做事。”秦雷一边喝茶,一边微笑道:“总不能让你整天跟着秦霸那傻小子玩泥巴吧?”

伯赏赛阳委屈道:“俺听说他拜布衣先生为师了,想跟着学学嘛!怎么能叫玩泥巴呢?”

秦雷呵呵笑道:“乐先生又要带人规划城池、又要负责施工,一个秦霸就让他够烦地了。你就不要给他添乱。”说着表情正经道:“我问你,将来你是想为将还是为帅?”

伯赏赛阳挠头道:“有什么区别吗?叔让俺干啥就干啥。”

这话听地秦雷心里高兴,微笑道:“你自己觉得呢?不光是现在,还要想想几十年后。”

伯赏赛阳寻思片刻,粗声道:“当将,俺要学老黄忠,七十斩夏侯。”

‘咳咳’舱里众人都被他呛到了。

好半天。秦雷才缓过劲来,心道:这些天入戏太深。竟然遇事开始讲道理了,这样下去可不得了。想到这,也不跟他磨叽,沉声道:“不管你将来干什么,都要老老实实跟着石大人学习,一回京山营我就考你。”

伯赏赛阳瘪嘴道:“俺最不愿意学习和考试了。”还要说,却被秦雷一瞪眼吓了回去。“烤糊了就把你送回你爹那去!”伯赏赛阳一下子麻了爪,哀声道:“俺爹会扒了俺的皮……”

对他可怜兮兮地样子视若无睹,秦雷对石勇吩咐道:“平时就当这小子不存在行了,得了空再指点指点他。”

石勇笑着领命,便带愁眉苦脸的伯赏赛阳出去了。船舱里就剩下皇甫与秦雷两个,两人相视一笑,皇甫战文先开了口:“不知王爷准备给属下安排什么差事?”

秦雷笑道:“这是战文老兄第二次问了。”

皇甫战文不好意思笑道:“没个事作吃闲饭,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秦雷知道他的担心。也不再遮掩,轻声笑道:“不瞒老兄说,留着你是有大用的。”拍拍他的手,接着温声道:“战文老兄将门世子,家学渊源,不是孤王手下那些老粗们能比地。对你这样的大才自然要用在刀刃上。”先给他戴上顶高帽,让他心里轻松一些。

果不其然,皇甫将军也被‘大用’二字感动了,拱手坚定道:“敢不效死力?”

见他面上微微激动,秦雷轻声道:“孤先给你讲讲咱们军队未来地实力构成,你再考虑接手拿一块最合适。”

皇甫战文恭声道:“属下洗耳恭听。”

秦雷从桌上捻起一根筷子,小声道:“陛下给了孤两万五千人的编制,”说着往杯中蘸了蘸,在桌上轻划一道,轻声道:“这其中孤的卫队总计五千人;七千宗族兵、三千子弟兵。一共一万人。再给你的太子卫留着五千人,剩下的五千准备招募精壮。”

皇甫战文点点头。轻声问道:“军官呢?”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像今天这样,把万八千人连哄带骗地往船上送,运出来就是一个个兵胚子。

但关键还要平时有人训,战时有人带,再加上指挥、侦察、辎重等等等等,这才能真正叫一支军队,否则叫乌合之众。

秦雷指了指门外站岗的黑衣卫,轻声道:“这些人是孤王在齐国时就一直栽培地,跟着孤学了不少东西、也经历过不少战阵,最不长进的也足以胜任队率一职了。”

皇甫战文是见识过黑衣卫厉害的,知道他们都是些地地道道的职业军人,对秦雷给他们的定位也十分赞同,但他也有一点忧虑道:“黑衣卫都是好苗子,但他们从没领过军队,经验、分寸之类需要积累的东西怕是有所欠缺。”

说着望一眼秦雷,斟酌道:“若是在老部队,可以以老带新,很快就能克服这些,但咱们却是一支从上到下都是新手的队伍,恕卑职直言……”

秦雷呵呵笑道:“怕是要事倍功半、反成牵绊?”

皇甫战文点头拱手道:“王爷明鉴。”

秦雷颔首笑道:“战文老兄没有一味迎合,孤王很是欣慰啊!”说着有些自豪笑道:“不瞒你说,孤从镇南军拐带过来一个将军、五个校尉、二十个裨尉,以及更多的队率伍什长,大概正好可以弥补经验上的问题。”他不会说这些人是自己花银子买的。

皇甫战文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望了秦雷片刻。却也知道这事开不得玩笑,不由心中涩声道:‘本来还想替兄弟们谋些位子,这下看来要泡汤了。’面上还要作出兴奋状:“这真是解了燃眉之急。”仅凭这些军官就足矣撑起整支军队,确实是解决了大问题。

皇甫战文虽然四十不惑,但毕竟久在行伍,论起钩心斗角摸人肚皮,比秦雷差地不是一点半点。那点小心思却瞒不了秦雷。若是以往,秦雷虽然不会当场翻脸。但事后一定会疏远、乃至打发他滚蛋的。

但秦雷现在知道,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黑衣卫一样忠纯。就像太后教导的一样:自己要想壮大,就得海纳百川,什么样地人也得接受,什么样的人都得用,不能仅凭个人好恶定亲疏。

是以他刻意忽略了皇甫战文那一闪即逝的惋惜,温声安慰道:“孤王不会忘了太子卫的弟兄们。”接着真诚笑道:“他们也算是咱俩调教出来地兵嘛!”

见自己那点小心思被王爷看穿,皇甫战文面色涨红,就要跪下请罪,却被秦雷一把拉住,爽朗笑道:“老哥若是不为弟兄们着想,孤才会生气呢。”

皇甫战文这才松口气,轻声道:“那些东西虽然不成器,但也跟了属下好几年。却是不舍的他们流落江湖、为匪为盗。”

秦雷点点头,真心实意赞道:“皇甫老哥确是大将之才,考虑问题着实周全。”说着尖酸道:“却比朝堂上那些混账东西想得通透。”

皇甫战文知道秦雷是说卫军裁撤地事情:扣除了南方两省,全国仍有二十万卫军编制,这其中怎么也得有十万兵丁。这些人游手好闲惯了,指望他们回家种地是不可能了。一旦被裁。吃什么、喝什么?

朝廷到现在没有拿出个安置的法子,实在是把这十万卫军往山里、水里、商道上推啊!一想到大秦也许会多十万土匪、水匪、响马之类的不法分子,两人不由齐齐打个冷战。

秦雷皱眉道:“想把这些人消化掉真的很难,孤王在南方,趁着弥勒教作乱,连杀带关,这才解决了两省卫军,最后为了安置荆州府地四千,还是绞尽了脑汁才办妥,哪怕再多一千都不行。”

皇甫战文也面色凝重地点头道:“若是任由这十万人落了草。我们秦国怕是再也没有一统三分的希望了。”

秦雷一拍脑门,笑道:“说偏了。这种国策问题咱们只能干着急,还是先想法子把兵练好是正办。”说着轻声问道:“孤有一个设想。老兄帮着参详下,看看可行不?”

皇甫战文只好收拾心情,点头道:“王爷请讲。”

“孤想在所有岗位配备双长官。”秦雷语出惊人道。

皇甫战文微微皱眉,轻声问道:“王爷这样做可有什么目地?”

秦雷点点头,沉声道:“孤想让这支军队,随时可以变成两支相仿地战力。”说着小声道:“孤初步匡算过,若想立于不败之地,必须要有一支额外的力量。但不可能再有编制,只好出此下策。”

皇甫战文沉思片刻,轻声道:“俗话说天无二日,王爷这样不怕混乱了吗?”

秦雷笑道:“孤王想采用轮流当值与竞争上岗相结合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说着解释道:“这样给出一个较短的任职期限、短则一月,长则一季。每次都由两人去竞争,胜了的便是下一任的长官,而输了还可以在下一次继续挑战。当然,输到一定程度便会降职,由旁人顶替。”

皇甫战文目瞪口呆半晌,好半天才道:“这法子可以解决很多问题。”比方说维持军官的积极性,增强对军官的掌控等等,但还要看实际效果才行。

秦雷呵呵笑道:“孤王有很多设想,希望在这支军队中体现。”说着对皇甫战文道:“而你老兄,在下部队之前,还是先帮着孤把这些设想实际化,变成切实可行地东西吧!”

皇甫战文不是笨人,知道这是王爷引导他进入决策层,只要把这差事办好了,就是统领三军,也是可以期待的嘛!

当然,他不知道杨文宇是谁。也不知道那家伙是秦雷花了多少银子才买来的。

第五卷 帝王将相 第二八一章 秦球球终于把军参 隆郡王抚慰众新丁

两人正说话间,乌篷船突然一晃,桌上的杯盘也跟着一颤,洒出些酒水,把秦雷画在桌上的杠杠湮没了。

秦雷微微恼火地问道:“怎么了?”

外面的黑衣卫赶紧禀报道:“王爷,那球球醒了。”

秦雷一下子没了怒气,扑哧一声笑道:“好家伙,还真压舱。把他叫过来吧!”他跟皇甫战文的正经谈话也告一段了,便笑着将这球球的轶事讲给皇甫听。

伴随着乌篷船有节奏的剧烈晃动,那秦俅出现在了舱门口,光线立刻被他山墙一般的身子挡了个严严实实。

在皇甫战文惊奇的目光中,球球想要进舱与王爷说话,但那仅容一人进出的舱门对他来说太过狭窄。试一下,只能将那圆滚滚的肚子塞进去,胳膊大腿之类的便被卡在了外面。

只好另想办法,猛地一收腹,将那颤巍巍的肚子收回来。退了两步,又侧着身子往里进,这下却是颇有进展,半边身子毫无阻滞的进了舱里。只见他轻呼口气,朝秦雷憨憨笑一下,刚要开口说话,面色却又重新沮丧起来……

秦雷两个把视线重新投向舱门,却见秦俅那肥大的屁股,还有那揣了一袋子面似的大肚子,又被卡在门外了。

外面的黑衣卫被秦俅弄得不耐烦,便上去两个人,一左一右,一个按住他软软的肚皮,另一个按住他富有弹性地屁股。‘一二三……’一使劲,便把那两团软肉塞进了门去。

球球骤得解脱,却有些猝不及防,一个趔趄摔在秦雷面前,发出极其沉重的‘砰’一声,把桌上的杯盘悉数震倒,就是秦雷和皇甫两人。也要扶着桌子才能保持住坐姿。

秦俅吃力的扬起脸,一双小眼睛可怜兮兮地望向秦雷。嘴巴嗫喏着说不出话。

望着他那滑稽样,秦雷呵呵笑道:“起来吧!不用行此大礼。”

秦俅听了,赶紧伸出手臂,用力撑着想爬起来,但胸部一离开地面,却重新趴下去。球球又起了几下。甚至圆滚滚的肚子也跟着使劲,终于咕噜一声趴坐了起来。

旁观的秦雷和皇甫不禁长舒口气,齐声赞叹道:“可喜可贺。”

秦俅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道:“参见王爷……”

秦雷笑道:“你叫秦俅吧?”见秦俅的第二第三下巴晃动几下,秦雷又道:“孤来问你,为什么要跳河呀?”

“嗯嗯……俺想当兵。”秦俅轻声道。

“为何想当兵?”皇甫战文好奇问道。

“吃粮。”秦俅伸出一根圆滚滚地手指,费力地低下头,戳戳自己面袋子似的肚子。闷声道:“他们跟俺说,当了兵就可以放开吃。”

秦雷干咳几声,强笑道:“谬传,纯粹谬传,京山营也没有余粮哇。”

秦俅有些失望,耷拉着嘴角寻思半晌。商量道:“俺把俺的军饷也填进去……”说着望望秦雷,又小意道:“管八成饱也行。”却不是很贪心。

秦雷故意板下脸去,粗声道:“孤怎么记得你没通过选拔啊?”

秦俅听了,可怜兮兮地望着秦雷道:“王爷先留下俺吧!俺一定加紧练,俺不要饷银,只要管饭就行。”

秦雷心道:‘你一月得吃掉多少人的饷银啊!’又瞪眼道:“留下你改善伙食吗?”

秦俅瘪着嘴,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用手指捅自个地肚皮。

咋呼一顿,秦雷还是叫来黑衣卫。让他把秦俅带出去。换身衣裳,吃点饭。跟着队伍一同前进。

“最多给他双人份的伙食!”秦雷谨慎地叮嘱道。

黑衣卫带着秦俅从后舱门上了岸,把他领到军需官那里,把秦雷的命令重复一遍,军需官打量一眼秦俅那遮天蔽日的体型,怪声道:“得特制啊!库里没有这么大的号码。”

球球最终也没有领到号服,那些衣裳他十岁时就穿不上了。黑衣卫又从军需官那里要了个号牌,拿到一边去作特殊处理。趁着这空,军需官想把球球的个人信息登记上。

“把你的姓名、年龄、家庭住址、家庭关系一并报上来。”

秦俅咂咂嘴,轻声道:“俺叫秦俅,同亲王一系地,今年二十,家在延庆大街最粗的老槐树下,家里有俺娘、俺爷爷奶奶、俺妹妹。”

军需官好奇问道:“你家里的男丁呢?”

“十七年前都死了。”秦俅垂下头,看着自己那八个小酒窝,小声道:“俺全家人四口人加起来,吃的都没有俺多,俺爷爷的份钱能养活他们四个,却养活不了俺一个。”

军需官咂咂嘴,没有再问下去。这时那黑衣卫回来,把换了加长链子的牌牌递给秦俅,吩咐道:“从今往后,你地编号就是九五二零,把你的牌子挂在脖子上,不要遗失,它可以比别人的多领到一顿饭呢。”

……

莽莽离原上,有一条长蛇般的队伍,向着西南方向迤逦而行。

这条队伍由两种人组成,骑马的和步行的。骑马的人数要少些,每隔几丈远才有一个,这些人一身黑色戎装、威武气派,一手挽着马缰、一手拎着皮鞭,正虎视眈眈的监视着步行的人。

那些在马下步行的,身穿蓝色粗布号服,脚上穿着布鞋,背上还钉着白色地号码布,这些人数量就多了。排成长长地队伍,一眼望不到头。

这些人满面灰尘、疲惫不堪,脚步却不敢放缓丝毫……若是稍有懈怠,便会招致马上骑士劈头盖脸地一顿鞭子。

……

“九五二七,你还有水吗?”队伍地末端,一个服色与众不同的巨大球状物体小声问道。

‘九五二七’无力地点点头,取下背上的皮囊水壶。递给大胖子,嘶声道:“零号。还有二十里呢,省着点。”

那‘九五二零’、也就是光荣入伍的秦俅,接过水壶晃一晃,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这才举起来,先喝一小口润润喉咙,终又忍不住咕嘟咕嘟喝了一阵。待放下时,那水囊已经完全瘪了。

秦俅不好意思地眯眼笑笑,把水壶还给‘九五二七’,轻声解释道:“太渴了。”

‘九五二七’轻笑一声,小声道:“少说两句吧!留着力气赶路,不然又没有晚餐吃了。”

秦俅闻言面色一变,戳戳肚皮道:“瘦了。”说完乖乖闭上嘴。吃力的迈开步子,跟上了队伍。

望着他山墙般地背影,‘九五二七’无奈的笑笑,将水囊重新背到背上,一边迈开步子向前走,一边心道:‘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吧?什么时候能走到京山营啊!’轻叹一声。他不由回想起三天来的一幕幕……

那天早饭后,黑衣卫们便驱赶着他们离开了艾家渡,说是要步行赶往京山营。他虽然没去过那,但大概方位还是知道的,应该不会超过一百里地吧!‘九五二七’本名秦顼,从小就没迷过路,如果这也算特长的话。

行了大概十几里地,日头挂中天的时候,队伍已经开始显露疲态了,越走越慢。若不是教官告诉大家‘五里地以外有备好的午餐。’怕是有人都走不下这一段。

中队长让他们按小队行军,也按小队计算奖惩。只要有一个掉队地。全队都没有饭吃。所以每个小队七八个人互相扶持拉扯,好歹没有掉队的。

到了营地,果然有热腾腾的饭菜等着,除了早餐吃的那种香喷喷的糊糊,甚至每人还分到两个卤蛋,一小块熏肉,以及三个白面饼,这让劳顿了一上午的众新丁心中怨气稍减。以小队为单位,围成一圈坐在地上大吃起来。

当然秦顼这一队会比别人多领到一份,因为一个被王爷特许双份伙食的超级胖子,被塞到了他们队里。

大伙都算是亲戚,虽然不愿意被他拖累,却也不好说什么,再说他们也没胆量向中队长抗议。好在一上午行军下来,这胖子虽然走得吃力,却也勉强能跟上,让大伙长舒一口气。

正吃中饭的时候,那位王爷出现了,笑眯眯地端着饭盆坐在众人身边,温和道:“大伙习惯不习惯啊?”

秦顼发誓,那一刻,他甚至有种撕了这笑面虎的欲望。别人的心情也差不多,但他们都不敢吱声,只能低头闷声吃饭,把怨气发泄在那块坚韧的熏肉上,味道可真香啊……

秦雷呵呵一笑道:“大伙不说话,莫非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大家讨论讨论嘛!”见众人欲言又止的样子,秦雷笑道:“言者无罪,可以了吗?”

这才有人躲在人群中小声道:“王爷为什么骗我们?”“就是,说是旅行,却把我们好一个折腾。”

听着周围嗡嗡的质疑声,秦雷也不恼,清声道:“孤王说让你们坐船,做到了么?孤王说顿顿有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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