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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夫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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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红着脸,用被子把自己的裹得严严实实的,我瞪大眼睛,惶恐的看着他,事后才担忧的问:“我……我不会怀孕吧。”

    “如果我说会呢。”

    我闻言,瞳孔放大了一圈,冷汗流了一背。

    “那我无论如何都会打掉它。”

    戊戌冷眼看着我,浑身如同笼罩着极地寒光,他的剑眉压低,如同两把锋利的刀。

    沉默了一阵,他的声音再度传来:“这是你的杰作,我要永远留着。”

    他对我轻轻转了一下背,露出上面遍布的挖痕,我面上一红,香艳的画面不合时宜的钻进脑海。

    我捂着懊悔的脑袋,对他说:“今天只是个意外,我就权当做了个春梦。”

    他将自己的手机扔给了我,上面是杜梓霜发的短信:“离婚。”

    我看到这两个字,突然苦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夺眶而出,我竟把他是有妇之夫这件事给忘了,合着他这是被人甩了,来拿我消遣。

    我不是备胎是什么,我竟然被一个臭僵尸拿走了第一次,我竟然会相信他说的只有我一个女人的鬼话,我怎么这么贱,还差点……

    这事做的,真是太恶心人了。

    我拿起他的手机,就狠狠的摔倒了地上:“我不想见到你。”

    “忘记我说的话了吗,如果我离婚,就会和你住一起。”

    他慢悠悠的穿起自己的衣服,优雅的打好领带,在完全呆滞的我的脸颊上啄了一下:“亲爱的,不用给我腾房间,这张床带来的感觉,可让我永生难忘呢。”

    我将床头柜上的一切都扫到了地上,哗啦啦的全是碎裂的声音,我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被吸干了所有力气。
091。杀人犯
    自从戊戌那晚从我的房间走出去以后,已经一个月,我没有再见到他,当听说他和杜梓霜并没有离婚时,我没控制住自己的愤怒,一拳砸碎了洗手间的玻璃,在场的女同事都被吓得尖叫,鲜血从我的手上淋漓而下,连我自己都被这个完全无意识的动作吓得呆滞。

    我从来没有这么气愤过,从来没有,我打开水龙头冲洗伤口,越冲越疼,后来倪雪告诉我,她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有这么可怜的一面。

    我可怜吗?为什么我自己感觉不到。

    张楚烨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一言不发的为我处理伤口,人在无助的时候,是最容易被感动的,所以我感动了。

    我觉得自己有些自私,人不应该是互相的吗,可我,却一直不太喜欢张楚烨,或许他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许,这一切只是巧合。

    张楚烨给我擦药的手突然变得有些僵硬,整个人很怪异,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他震惊的事情。

    “老板,你怎么了?”我皱着眉头,因为他的手指正用力掐着我的伤口。

    “没什么,上海那边的工作你不要去了,就呆在本市。”

    “你怎么能够出尔反尔,我已经通过考核了,为什么突然就不能调到上海了。”我声音一下子提高,本以为自己可以离开戊戌的生活范围了,张楚烨却给了我一个这么突然地决策。

    “你确定要跟自己的老板讨论出尔反尔的问题,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

    他往我的手上缠着纱布,我一下子收了回来:“老板,谢谢你这么体恤员工,还帮我处理伤口,但是……”

    我将早已准备的辞职信交到他的手上,抱歉的说:“我决定辞职。”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不急不缓的说:“我不同意。”

    “《劳动法》有规定,提交了辞职报告后一个月你不放也得放。”

    “不是还有一个月吗,一个月后的事情,就之后说。”

    我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在心里盘算着,只要在多忍耐一个月就好,只求戊戌不要再找我,怪只怪我当时情迷意乱做了傻事,自己犯的傻,只能自己承担后果。

    一个月过后,我就离开这座城市,随便去哪,都比呆在这好,跟他共存一片土地上,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现在已经距离我提辞职信的那天半个月了,再过半个月,我就恢复自由身了,我知道,当我遇到困难的那一天,我一定会后悔,后悔放弃这么好的工作,可是不离开,我每时每刻都会心神不宁。

    下了班,我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浪荡,我准备抄近路去附近的小吃街,不知从哪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口鼻,我立马处于昏迷状态。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竟然被困在一个四方的铁笼子里,笼子被两根铁链拴着,悬在半空中。我的身上穿着暴露的衣服,几乎就是一件黑色的内衣裤,内裤上有一根尾巴,头上还带着猫的耳朵。

    我遭遇了绑架,可为什么会在一个铁笼子里!

    聚光灯一下子打在了我的身上,我浑身猛地一颤,发现四周站着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摇摇欲坠的内裤,在那些男人中间有一个人分外的显眼。

    他的头发梳在额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贴身的黑色衬衣一丝不苟的扣了起来,纽扣是水晶材质,灯光照过会发生璀璨的折射。

    他十指交叉,眼神淡然自若,带着疏离和冰冷。

    我的眼角都瞪得疼痛,我无法接受他这张冷漠的脸,他难道真的就这么淡淡的看着这一切!

    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美艳的女人,她抽一口水烟,眼神高傲的看着我。

    他们是看客,而我,只是一个小丑。

    我现在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杜梓霜她说过她要让我付出代价,这一个月以来什么都没发生,本以为她和戊戌没有离婚,就不会对我做什么了,原来她对我的怒气一直在潜伏中。

    他们两个相视而笑,好一对恩爱的夫妻……

    我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像是燃烧的烈火,一寸一寸,燃完了我所有的理智,我握紧了手死死地抓住铁栏杆,我的指尖发痛,低头一看,竟不知什么时候扎出了一厘米左右的青黑色的指甲,这是怎么回事?

    我下意识的将手握成拳,指甲在掌心的触感再一次告诉我这不是错觉,我甩掉了我头上的猫耳朵,靠到了笼子的最里面,蜷缩了起来,用双手遮着自己的身体。

    “我操,爷忍不住了,我先上。”一个满身肥肉的中年男人搓着自己的肚皮,下流的说,边说边像我走来。

    “滚开!”我朝他怒吼,笼子开始在空中晃起来。

    “爷就喜欢呛口的。”

    另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搭腔:“胖爷,看来你一个人吃不消啊,不如哥们跟你一起。”

    “那你还愣着干嘛,爷今天就试试3p,把她干的直喊爸爸。”

    我听着他们污秽的话语,心中的怒火更甚,紧紧握着身边的栏杆,竟然不知不觉的把栏杆给折弯了,我不会……

    “把笼子给我放下来!”胖子朝着二楼大喝一声,笼子开始晃动。

    “胖爷,你看这女的眼睛怎么有些不对劲,好像变红了。”

    胖子啐了一口,看看我说:“发骚了呗,乖乖,别着急,爷马上就来好好操你。”

    “啊!”

    突然,杜梓霜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因为——

    她看到我撕开了笼子,从两米的高空中跳了下来,完美的着陆之后,在那个满口肮脏的话语的胖子脸上留下了五道深深地血痕。

    那胖子捂住脸,杀猪般的嚎叫,我捡起地上的西装披在了身上,在经过戊戌和杜梓霜身边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

    我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什么面貌,在看向杜梓霜的时候,竟把她吓得躲到了戊戌身后,浑身颤抖。

    我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

    门一推开,我看到一排穿着黑涩情趣皮条衣的女人,她们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木桩上,男人手持蜡烛往她们的敏感地带滴蜡油,或者抽皮鞭,这是一个为特殊癖好客人提供服务的地方。

    戊戌,你告诉我,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像你这样善变这样绝情的人……

    如果我被侮辱,你是不是就要眼睁睁的看着……

    如果是这样,你何必多此一举的跟杜梓霜提出离婚,你是不是又在耍我,你这么对我,我却还跟你上了床,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我的指甲缩了回去,捂着发痛的心脏跌跌撞撞的跑出了这个肮脏的地方,还好西装里有钱,要不我都不知道我穿成这样该怎么回家。

    司机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屑,我知道他把我当作了风月场所的人。

    张楚烨说的果然没错,等级意识在中国人的思想里已经根深蒂固了,干个体的瞧不起上班的,上班的瞧不起开出租车的,开出租车的瞧不起做小姐的,呵——

    西装口袋里还有一张名片,大概就是那个胖子的,胖子叫严亮,是仁和房产的执行总裁。

    现实中的总裁哪有小说里写的那么美好,想起他丑恶的嘴脸,我就有种呕吐的冲动。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难道刚刚的一切只是我的错觉,可如果是错觉的话,我怎么逃出来的。

    我下了出租车,精神恍惚的来到租屋前,我靠在潮湿的石灰墙皮上,脊背发凉,看着那紧锁的房门,我竟生出一丝悲凉,我怎么会忘了,我的衣服还有包全都不见了,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更别说钥匙了!

    我没有手机,也打不了电话,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隔壁传来唱戏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钻进了我的耳中。

    我好奇将耳朵靠近了听,只听到戏里唱着:“夜夜枕边人,将我剁肉泥喂狗吃,剁肉泥,喂狗吃……”

    歌声幽怨,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空旷,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在干什么!”

    一声冷冰冰的质问把我吓出一声冷汗,我抬头,只见一张泛着阴森的光的男人脸,正是我对门的大哥。

    我尴尬的笑着说:“大哥,你们家有人在唱戏,我就听听在唱的什么。”

    “唱的什么。”男人阴森森的问,脸上的肌肉僵硬的绷在一起,好像处在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但表情却极其从容。

    冰封的气氛让我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他目光在扫到我裸露的大腿时,瞬间缩了一下,升起一丝杀气。

    他的腰后像是别着什么东西,我突然回想起这些天偶尔听到的剁东西的声音,双腿开始不住的打颤。

    我艰涩的吞咽口水,压抑着喉间的颤抖,不能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我说:“大哥,我钥匙丢了,我朋友就在楼下等我,我准备去他家住。”

    “你朋友应该还没来,我刚从楼下上来,去我家坐会。”

    我差点就吓得脱口而出说不用了,却在最后关头稳住了心神:“大哥,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坐了。”

    “去坐会儿吧。”他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我突然感觉心口像被劈了一刀,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

    他有意的侧过身,露出背后的东西,我的两眼一刺,那竟是一把被打磨锋利的斧头!

    我头皮发麻,背后像是被一只凉手摸了一下,我该怎么办,他……要杀我。

    “好、好……”我结巴的答道,想要趁他转身开门的时候逃走,可是他却把钥匙丢给了我,说:“把门打开,你先进去。”

    我的手发抖,颤抖着把钥匙塞进钥匙口,却怎么也插不进去。

    “不是这把钥匙。”

    “哦、哦。”

    我额头上的冷汗滑进了脖子里,我现在不能逃,如果我逃,会立马被他的斧子砍死。

    我的腿发软,闻到了死亡的味道,有生以来,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那男人凶狠的看着我,一双死鱼眼一眨不眨,川字眉里挤满杀气,手里掂着那把泛着寒光的斧子。
092。劫后余生
    他让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并把斧子放在了茶几上,随着与玻璃相击,一声清脆的‘噹’声钻入我的耳朵,那一瞬间,我浑身的皮肤都开始急速下垂。

    我害怕极了,乱跳的心脏就快要从口腔里面钻了出来!

    我求助的看向自己的指尖,上面没有任何的变化,先前当着杜梓霜威风的气势,荡然无存,就像一场梦一样。唯有我身上披着的西装在提醒我,那一切都是真的,我撕开了铁笼,从两米高的高空跳了下来,稳稳着陆,就像有了超能力!

    “你是当小姐的吧。”

    隔壁大哥突然阴冷的出声,把我激了一身的凉汗,我抖了一下,害怕的回答:“我不是。”

    “不是?不是你会披着男人的衣服,还这么晚回来,天这么冷,还光着腿,这西装里面有没有穿衣服还不一定呢!”

    他的目光比之前更加的凶神恶煞,质问我的语气更是咬牙切齿,要是在平时,我一定会觉得这人有病,多管闲事,可是现在这个情景,我知道,少说话为妙。

    犯人在作案前时神经是高度紧绷起来的,很容易丧失理智,所以为了保全性命,一定不能去激怒他。

    “自从你搬进这栋楼,我就一直在观察你。”

    他露出了一个变态的笑容,看得我心里发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难道说,他一直在偷窥我!

    天啊!

    我敢怒不敢言,像只受惊的兔子,一动不动的颤抖的盯着他。

    他将吸的烟捻灭在烟灰缸上,我下意识的就去看,差点惊吓的咬掉了舌头,那所谓的烟灰缸竟然是一个新鲜的**,茶几上晕开一滩血,显然**是刚刚切下来不久的!

    我的胃里在抽搐,差点吐了出来,那烟灼在皮肤上的滋滋声,就像是沙漠行军蚁,顷刻间,就将我的耳朵吃得只剩软骨。

    他看到我害怕的反应像是很满意,又点了一根烟,不紧不慢的说:“自从你搬过来以后,我每晚都能从我们家门缝里看到有个男人来找你,一点左右,他有你家的钥匙,基本上都是这个时间,差不多在五点左右从你的房子出来,你就算不是鸡,也是个勾引别人男人的小三吧!”

    我不敢指责他这样的怪癖,只是唯唯诺诺的说:“大哥,你看错了,我家的钥匙只有我一个人有,我也不是小三,我连男朋友都没有。”

    大哥的脸煞白煞白的,就像是刷了一层白石灰,看向我的时候,眼神呆滞,凶光毕露。

    他像是对什么都了如指掌似的,有些得意的说:“我每天都在观察你,一个月前,晚上的时候,大概十二点左右,当时是一个男人抱着你回来的,你们……”

    他突然不说了,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带着**意味的笑容,我的脸变得惨绿,他说的没错,一个月以前,我确实是由戊戌抱回来的!

    对面的这个变态果然有偷窥癖!我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找不到词来形容我现在的恶心的感觉。

    他又将烟头捻在那个**上,我感觉屁股底下的沙发垫仿佛扎出了钉子,双腿不受控制的强烈打颤,整个人被一双钢筋一般的手死死的掐着,就快要憋死了!

    他脸上的表情极其猥琐,似乎是回味起那种偷窥的快感。

    “当时你缠着他让他上你,那个男人虽然嘴上说着让你冷静,但是下面已经梆梆硬了,你们在楼道里接吻,然后他把你抱去了房间,干了什么事你自己知道吧。”

    他舔了一下唇又说:“这个男人就是我之前说每晚来找你的那个男人,那天他也是五点左右走的,这一个月,他还是天天晚上来找你,你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夫,能让一个男人对你这么流连忘返~”

    我的脸很烫,身上很冷,我看出来这个人要干什么了,他或许要将我先奸后杀!

    我无暇回顾他的话,这种恐惧的感觉,比死还要让人难受,在这个关键时候,我必须要学会自保。

    手机在我的包里,无论我多么小心,以面前男人的专注度,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我要用手机求助,那么他绷着神经的最后一根线就会被扯断,然后用乱斧将我砍死。

    我的脖子变得又刺又痒,就好像有人正在我的上面磨刀一样。

    “大哥,你知道那个男人的长相吗……”我小心翼翼的问,在他疑惑的摇了摇头之后,我将声音压低,疑神疑鬼的说:“他……根本就没有脸。”

    “他是鬼,大哥,我偶尔见到过他。”为了增加话语的可信度,我的声音呜咽中带着颤抖。

    戊戌何时来找过我呢,更别说这一个月了,如果他来找我,我为什么会不知道,听这男人的话,难道说那天我跟戊戌之所以会上床,是我主动的?

    面前的男人用刀削着苹果皮,听完我的话以后,手一划,竟削掉了半截指头,却一点血也没流。

    “婊子!”他突然咒骂一声,激动的举起斧头就朝我的脑门劈过来,我啊的一声尖叫,一下子醒了过来,脊背上已是出了一层冷汗,原来这只是个梦……

    几乎一秒钟的时间,我便反应过来了不对劲。

    这是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在夜色的映衬下,有些许可以辨别。**的臭味从某一处飘了过来,我跟着气味走到了一个房间,发着抖按下了那发着荧光的开关。

    一掌按下去我竟摸到了一只干枯的手!我撕心裂肺的尖叫,与此同时灯光亮起,我与那悬在半空中,睚眦并裂,高度腐烂的人头撞了个正着,如果不是血管牵引的话,我的心脏一定会从我的口腔里蹦出来!

    我吓得往后腿,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不受控制的扭头,入眼的全是腐烂的女性尸体,空气中带着浓浓的尸臭,扑鼻而来,差不多有十具,全部被砍了下肢!

    我在也坚持不住了,恐惧加上气味,迫使我‘哇’的一下,吐了出来,我双腿一软,直直的扑倒在地上,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洗手间里爬出一具被砍了下肢,完全肿胀的尸体,她裂着没有嘴角的嘴向我直立着走了过来,她明明没有腿,却立着身体向我走过来!

    我一下子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碰到了我刚刚坐过的沙发,顺眼就看到了摆在茶几上的单只**,**已经**的不成样子,上面插着两只烟头,火星明暗,并没有完全灭!

    身后的半截尸已经爬到了我的脚边,用手勾我的脚,我吓得魂飞魄散,胡乱的踢了一脚,便朝门跑去,用力的拍打着沉重的门:“有人吗!救命啊!救命啊!”

    我声嘶力竭的喊叫,喉咙都破音了,可是似乎没有人能听见,身后涌上来更多的半截尸,她们阴测测的嘻嘻笑着,手摸着我的腿我的胳膊,还爬上我的背!

    我浑身发麻,她们就像是蚂蟥一样,你越往外扯它就钻的越进,我越想甩开她们,她们就抱得越紧。

    我真的觉得自己撑不住了,我的胆囊都快要被吓碎了,喉咙嘶哑,呼救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绝望。

    她们就在我耳边嘿嘿的笑着,说:“多运动,腿上的肉才会又劲道又好吃。”

    我特别无助的拍打着门,多么希望此时我也能像先前一样长出指甲,将身后的不人不鬼撕碎。

    门突然被打开了,就像圣母玛利亚的光环,我如获大赦的跑了出去,见到面前的人,先是震惊住了,下一秒便抱着他劫后余生的哭了出来。

    他愣住了,骨节分明的大掌僵硬的抚着我的背,语气似安慰:“没事了,冷瑶,没事了。”

    “隐夜……你叫我什么?”

    许久,我泪眼模糊的抬头,不确定的问道,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被吓傻了?我当然是在叫你宋瑶。”

    我心有余悸的转身,只见身后的门竟严丝闭合,一点被打开的迹象都没有,可我明明看见隐夜将门打开,然后我跑了出来的。

    我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刚刚不是把门打开了吗?”

    “不,我只是帮你打开了鬼门。”他脸色严肃的问道:“宋瑶,除了刚刚的那一幕,你今天有没有遇上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除了杜梓霜还有那一群下流的男人,似乎就没谁了,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被人盖灭了阳火,所以,撞到了脏东西,被带进了另一个空间。”

    这么说,我是撞鬼了?

    “可是这房间。”我走进,靠着那面门,仔仔细细的嗅着,真真切切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腐烂味:“隐夜,你可以看到里面吗,我觉得不只是鬼这么简单,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真实了,里面好像真的有尸体!”

    他点点头,面色凝重:“确实,里面有十几具女尸。”

    他淡淡的回答,脸色并不怎么轻松,我打量着他,想从面前这张好看的脸上发现出什么。

    隐夜的发型还是用蜜蜡整整齐齐的梳在脑后,整齐的好像一阵大风吹过,也会纹丝不动一般。一张俊脸,棱角分明,硬朗中带着些邪魅。宽松的白色衬衫挽在了小肘处,他小臂的线条优美好看,腕骨明显的凸起,那双手更是修长美好,似乎轻轻一扬,便能弹奏出世间最优美的旋律。

    他,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可是,越美丽的东西往往越危险。

    “隐夜,告诉我,这些女尸跟你没有关系。”

    他凝视着我,忽的眼角微微弯起,嘴边挂着薄薄的微笑,吐出清冷的话语:“你说呢。”
093。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不知道。”犹豫了很久,我最终没有在他脸上发现任何破绽,也对,我本来就不是个聪明的人,要不也不会被戊戌耍的团团转。

    “如果和我有关呢。”他问,没有一丝的表情。

    “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我不想去想这些。”我摇着头,浑身冰凉,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幕,还心有余悸,那具半截尸体直立走路的恐怖景象,我永生难忘。

    “宋瑶,如果有一天我彻底的消失了,你会不会想我。”他好看的眉眼瞧着我,认真的问道,灯光不太明亮,所以他的脸庞看起来,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你是要投胎了吗?”我有些欣喜的问道,却换来他更加暗淡的神情“我当然会想你,你长得这么帅,还救过我,在阴曹地府的那一幕,我会一辈子都记得,永远,永远、、、”

    他的眼睛变得温柔如水,深情地望着我,却还是硬生生的绷着嘴角,白玉一样的手指扶着我的脸蛋,声音有些悲凉:“真的会记住我一辈子吗?”

    我整张脸都麻木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里弥散开,类似悲伤,类似思念。

    他能够投胎,我当然开心,可是,为什么看到他这般模样心会很痛,就像是将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一辈子是多久,长的过永远吗?”他自顾自的说道,眉角弯了起来,大拇指用力的盖在我的唇上,他低头,吻上了他自己的手指,那一刻他冰冷的鼻息扑面而来,带着清洌的荷花香,我绷紧了身子,感到窒息。

    他起身,背对着我,他高大的背影看起来摇摇欲坠,这样的他,让我更加的心痛。

    “隐夜。”我叫住了他,可是声音却是嘶哑的。

    “你就要投胎了,难道你不开心吗?”

    “我不开心的是——”他转过头,目光幽深的盯着我“你爱上了别的男人。”

    我爱上了别的男人?我真的……爱上戊戌了吗!

    “宋瑶,人可以承诺一辈子,却不能承诺永远,因为到了下辈子,将会忘了一切。人、物、还有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浓密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忧郁,我能感受到他的不快乐,就好像同时发生在我的身上一样。

    “如果你肯对我说一声不要走,或许,我就真的不走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心酸,很心酸,我的心里竟自己冒出了一个声音,它在说:隐夜,不要走……

    是什么时候,我对隐夜开始有这种复杂的感情,或许,就是从第一面开始,每每见到他,我就会莫名的悸动,不似爱,却比平常人之间的感情更暧昧。

    我说服自己,这一切的复杂,都是我的花痴造成的,他如此英俊,又总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任何一个怀春少女,都难免会悸动吧、、、

    隐夜消失了,带着落寞的背影,消失前,他好像声音微弱的说了一句话:“爱上别人,也好。”

    我冷的直打哆嗦,尤其是看到对门的那扇门。

    我真心的快乐,因为隐夜能够选择投胎,开始新的生活。

    我这个样子自是不能回家的,要不然我妈一定会担心死。只能先去门卫那里,问问有没有备用的钥匙,没有的话就借个电话叫开锁公司来。

    正准备下楼,就听到有上楼的脚步声。

    经过刚刚的那一幕,我竟变得有些草木皆兵,立马屏住了呼吸,站在原地没往下走,脚步声越来越近,在看清楚来人是谁后,心脏立马咚咚咚的猛跳。

    他弯着小臂,上面搭着我的衣服,左手掂着我的包,眉头舒展,好像遇到了让他舒心的事似得。

    他理所当然的看到了我,当目光交汇时,我恨不得把他的眼珠抠出来。

    他什么时候都是这副死样,能把什么都当做没有发生,好像什么都不能让他翻动波澜!

    他在看向我的那一瞬间目光又沉了下来,比从楼底走上来,没看到我之前冷了十倍,我就这么令他讨厌吗!搞得好像我多喜欢他似得!

    “宋瑶,穿成这样就能安然自若的走在街上,我能否理解为是职业习惯。”

    为什么,他非要羞辱我,不让我难堪,他会死吗!

    “我是不是职业习惯,难道你不清楚吗!”我生气的向他说道,抢走了他手臂上的衣服,回想起在铁笼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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