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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为难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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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热闹都没有准新娘公主吴苇什么事。本来。一直以为小吴苇的娘会趁此机会前来的,结果等了两天,连郑白都没有动静,吴苇非常失望,第三日就换了装来到了庆秀班。

从西墙跳入。吴苇意外地看到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儿?”吴苇愣了一下,还是主动打招呼。

“你呢?你为什么在这儿?”齐尚敏一身素服,半分没有来下聘的未来新郎倌的喜气,上下把吴苇打量了个遍,才慢悠悠地反问代答。

嘁。还是这付不招人喜欢的阴沉样子。吴苇撇撇嘴,虽然是名义上地未婚夫妻,但这种交易只是他与迟未明之间的事。自己只不过是提供个身份提供个名字罢了。

“气色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是伤还没完全好吗?”吴苇做关心状,问道:“伤没好就别出门了嘛,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你还是回家吧。”本来说说地球太危险,让他回火星,可惜,想来他也听不懂。不过。此番话一说完,就见翩翩公子齐尚敏脸立刻变了颜色。不错,很不错。很爽。

吴苇不理他,直接进了屋。推门就看见迟未明笑嘻嘻的脸,显然是听到自己刚才调侃齐尚敏地话了。

“你在四通洲还有事要办吗?”吴苇直接问出主题。道:“我想早些出发,往海边走。江湖现在太乱。我怀疑半个月的时间够不够。”

“当然有啦!”迟未明站起来,道:“我的新庆秀班的演出还没开场呢,我现在就走了,班就散了。”

“诶?”什么时候了,他还惦记演出?!吴苇瞪他一眼,道:“那我就自己先走了。”现在吴苇与金潜的关系不错,自从眼镜出现之后,金潜一直视吴苇为宝箱没事就来开一开,看能不能挖出什么奇特地东西。吴苇打算再问他要几张易容面具,应该不成问题。扮成普通女孩子上路,以吴苇的武功,自认不会有什么危险。

“那怎么行?!”迟未明一把拉住吴苇的手,道:“上次你还答应我了,加入我们庆秀班地。角色我都替你定好了,正打算这两天跟你说来排练的。”见吴苇一脸惊讶,知她已经把这事忘到脑后去了,心中不由有些恼,顿了顿,才道:“你别着急,不会耽误你去玉京岛。只有一场而已。”

“为什么非要是我?!”吴苇不解,她来过新庆秀班不只一次,听过很多很值得期待的声音。自己这一世的声音虽然不错,但并不是特殊到非自己不可的地步啊。

“不是要男女对唱嘛。”迟未明拉吴苇坐下道:“这些只有你懂,还要你来指导一下呢。”

“不是戏班吗?竟然打算唱曲儿?”吴苇讶,转头看见齐尚敏也若无其事地进屋来坐下,自动自发地倒了茶,兀自喝着。愣了愣道:“算了,看来你俩还有事,我们下次再说吧。”

“无妨。”迟未明拉着吴苇的胳膊不放,道:“他现在也是戏班的成员之一。好了,既然你来了,我们就开始讨论吧。”

莫名其妙地进入了一场戏剧演出的讨论。迟未明演出经验非常丰富,而吴苇是看演出地经验非常丰富,齐尚敏是对演出的各项费用非常丰富。倒是是互有长短,一旦讨论起来,那种隔阂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更何况,最后吴苇搞明白,迟未明这回竟然是不再唱戏,而是打算唱曲,也就是现在所说的音乐剧!还真是超前啊

最诡异的是音乐剧的剧情。照吴苇看,这剧情根本就是迟非墨胡一飞与小吴苇地娘的三角关系。只不过,是从大背景换成了小背景。迟非墨地角色变成了县官的儿子,胡一飞的角色成了想称霸戏曲界的戏班班主,而吴苇她娘的角色则是名伶的谪传弟子。OK,一个阴谋与爱情的剧本就出来了。而且,加了许多狗血情节,比如,县官的儿子一直对名伶弟子爱在心里口难开,后为被推倒,只是顺势而已。如此这般,甚至最后,还是大团圆结局,有情人终成眷属。

很好,迟未明就演县官的儿子,吴苇则演名伶弟子,而可怜的齐尚敏则是反角戏班班主的不二人选。演起来一点都不难为。只是,吴苇不知道,迟未明搞出这么一出来,到底是给谁看的。而且,齐尚敏为什么会愿意登台?!这在古代可是下九流的事啊。不过,最后看到妆成,吴苇立刻就明白了。这反角脸上的妆浓的,就算是吴苇,也根本认不出来他是齐尚敏。当然,做为女主角的吴苇,看了铜镜也看不出镜中那个脸红如被喷了两团血的可怕女人是自己。了很久,终于还是眼不见为净。自己的审美和古代人没法沟通地说。

如此忙了四五天,曲都定了下来,有大部分是吴苇定的,吴苇不想费心思学新歌。连续几天紧锣密鼓的排练,第十天上,虽然还是仓促,但吴苇实在等不及了,庆秀班终于登台演出了。

迟未明的能量果然非同一般。开场在四通洲最大的皇家戏院,四通戏院。来者非富既贵,当然还包括了坐在楼上雅座的迟非墨。

临到头上,吴苇才发现自己竟然会紧张!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头,嗡嗡的议论声,与台上的灯火通明,吴苇一下就觉得自己怯场了。象当年高考一样,一直说着不紧张不紧张,可一到了考场外,突然腿就开始打哆嗦了。

“别害怕。”迟未明站了过来,与吴苇一起从幕布后面看着观众,微笑道:“演砸了也没关系,有我锦绣公子顶着呢。”

听了这话,吴苇稍微松了口气,不由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排这么个剧?到底演给谁看的啊?”

“当然是看得懂的人。”迟未明的眼光在各雅座一扫,意义深远地笑了笑。

看得懂的人?迟非墨?胡一飞?还是自己那个便宜娘?!这事除了这三人,还有其他人知道吗?好象没有吧?可是,为什么演给他们看?

吴苇眼珠转了又转,还是想不明白。鼓声一响,已经是催人上场了。

(剧透一下哈,迟未明指望的观众并不在吴苇想的这几个人中,呵呵。下章就该出发去海边了。对了,今晚就不更了,周五要出门地说。。)

第五卷

第21章 离开四通洲

从小到大,上台的经验吴苇有过,但唱戏这种事却是大姑娘上桥头一回。前半段与齐尚敏表现你侬我侬的甜蜜氛围并不难演,甚至齐尚敏非常放不开的情绪还让吴苇乐在其中。逗弄与欺负齐尚敏是吴苇觉得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行动之一。

当吴苇利用剧中角色,一边唱着情歌一边火辣辣地看着齐尚敏的时候,齐尚敏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刻就会躲开目光,甚至在某些时候还会脸红。虽然妆浓得看不出来,但耳朵的透光却把他的窘态暴露无遗,让吴苇在心底笑翻了天。要不是台下的目光过于复杂,吴苇甚至会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经历。

一直到第三幕之前,吴苇还是愉快的。第三幕是吴苇扮演的名伶弟子被齐尚敏陷害,服了春药之后把才子县官之子迟未明推倒的一场戏。这场戏在这个年代可谓着实大胆。哪怕现代人吴苇也觉得剧情让人颇为害羞。幸而,剧情在此的表现非常虚化,只要吴苇摇摇晃晃走到迟未明跟前,伸手一推,迟未明倒地,吴苇缓缓压下,幕布此时落下,此幕就算完毕,并没什么难的。

可是,事情的发展完全不按牌出牌。

上场前,吴苇想到这样的剧情,看了看楼上神色不明的迟非墨,不禁紧张万分。迟未明走过来,递了杯酒,道:“来,喝了就放松了。”

吴苇闻了闻,心道也是。酒壮怂人胆,就是这个理。一口仰尽……好辣!吴苇咳了几声,把眼泪都咳出来了。以前,吴苇在这个世界也喝过不只一次的酒,但都跟米酒或黄酒差不多的度数,以吴苇的酒量,从未把这个世界的酒放在心上。未料到。这个时候竟然突然冒出一高纯度酒来,空腹紧张,加一口闷尽的速度。酒一下肚,酒劲儿立刻就上了头。

“喂,怎么回事?!”吴苇皱紧眉头,拽着迟未明的戏服,怒问。

“这是我家珍藏的百家好酒。多少人千金求一杯都没有呢。我可是冒着风险,偷出来给你喝地哦。效果比街上卖的酒好多了吧?”迟未明笑眯了眼睛,扶住吴苇,一脸得意相。

叮叮锵锵的鼓声响了。吴苇一出场,风一吹过来。头就开始晕了起来,应着剧情,唱了几句之后,声音很不稳,但因为剧情就是中了药。这种反而成了剧情需要了。吴苇摇摇晃晃在慵懒的音乐声中,靠近还在舞台别一边做吟诗做对状的迟未明。

奇怪,这一杯酒应该不至这么大劲头的!吴苇感觉有些压抑不住越来越兴奋的神经。心中地那一丝清明不禁怀疑起迟未明的用心,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要做什么?!不过,心底最大的悲哀却是,自己信了他,帮了他,他竟然还是这样对待自己。眼前越来越花。吴苇只想走下台去,可是手脚已经完全不听使劲了。

“啊”

台下一阵哄叫,吴苇感觉眼前一黑。。脚步一个踉跄,似是从台边跌下去了。已经没有力气挽回局势,吴苇等着疼痛到来。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然后就听到一声闷响,扎实地落了地。应该是从舞台跌到后台。身下压着个人。睁开迷离的醉眼,正看到迟未明很是尴尬地正是自己面前。“好嘛。这次是真地推倒了。”

也没管后面有没有拉幕布,吴苇感觉身上越来越软,脑袋越来越迷糊,再也撑不住了,直接脖子一软,整个人趴在迟未明的怀里睡着了。

……迟未明望了眼屋顶,心中乱轰轰地一团。吴苇整个人软软地完全不设防地就趴在自己身上。她身上本来特有的清爽味道已经被脂粉味加上酒味掩盖,有一点遗憾。下意识地伸手从怀里掏出帕子给她揩去脸上的脂痕,感受着她呵出的热气就这样一下一下扑在自己鼻间。手不听自己地在不停地颤抖。

幕布已经拉上,台下乱得全是嗡嗡地议论声。“不知廉耻”这一类的声音不断地传到耳边,却没有传到脑子里去。没有迟未明的命令,庆秀班没有人敢来打扰他。后台有布隔着,前台又开始敲锣了,迟未明就这样保持着被吴苇扑倒地姿式躺在地上,突然就不想动了。这明明是个错误的,她应该倒在台中间的,而不是自己怀里。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为什么手竟然圈紧了她松不开?

除了那双眼睛还是傻乎乎的之外,她的样子跟从前一点都不一样。记得,有过一次亲密接触。迟未明在半明半暗中突然想到那一吻,脸慢慢烧上来。几乎是不犹豫地,捧过被自己揩成花猫脸的吴苇,轻轻印了上去。味道……没有了九转灵潜丹,有种小孩子一样软软糯糯的感觉。

迟未明好玩似地轻轻啄了又啄,总也不满足。看着吴苇睡着香甜还不忘把头往自己怀里钻,以躲开自己的吻,不由轻笑出声。平生第一次忘了看看外面是个什么样地世界。

“我看到了。”一个声音响起,提醒他醒来。

迟未明没有抬头,但整个身体僵硬起来。道:“那边的事情完结了吗?他让你什么时候出发?”

“那边的事由着他们闹去吧。他让我与你们一起出发。不过,他对我越来越严了。”“没事。也要不了多久了。他最后的威严你就受着吧。呵。一起走就一起走,不过,你走水路,快些。苇苇,我带着她走陆路。等我们到了,玉京岛的事有你有林宽,那时就应该就办完了。”

“可是,他那边……?”声音有些犹豫。

“无妨。他不会发现,在这边我留地有人。而且……他对自己太自信。”迟未明冷哼一声,道:“况且,有苇苇这个目标一直在,也可以让他以为一切都在掌握。”

“也好。”声音一顿,道:“公主她……”

“她的事你不必管。”迟未明抱着吴苇地手一紧,声音更冷。

“我并不想管。但她毕竟与这一切牵扯太深,而你如果过于姑息的话,后果很难预料!”对方声音也冷了下来,道:“儿女情长,最后的结果都是英雄气短!未明,你最后想清楚。”

“怎么?你要因为她跟我翻脸吗?”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声音有些郁闷,过了好一会儿,道:“算了,这是我这些日子以来的唯一时间,你为了与我见这一面搞出这么大动静,我不想都花在与你吵架上。公主的事,你自己看着办。事情就按你说的办。不过,到了事临头,如果你依旧如此优柔,可别我怪心狠手辣就是了。”说罢,突然一闪就失了踪影。

迟未明在黑暗中又躺了好一会儿,直感觉背部又硬又冷,才抱着吴苇站起来,慢慢走出台去。

“备车。”迟未明听着厅内的喧闹,冷静地对着夜空,命令。一阵早就准备好的超大型马车转眼就出现在黑暗的巷中,一声不响地停在迟未明跟前。马车夫赫然就是齐尚敏。

(好的,第五卷到此完结,最后一卷第六卷明天上场。。玉京岛的阴谋之行就开始揭晓啦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猜到这个对话的家伙是谁,呵呵,猜不到就往后看)

第6卷

第1章 江湖困境

一种向南。等吴苇醒来,已从灯火通明的夜晚舞台变成了阳光灿烂照耀下的马车上。车外风景如春,除了田地里有收获完扎着小山一样的麦桔堆,一点也没有秋天的萧瑟之意,甚至说是有些暖洋洋的。车行得极快,风景一晃而过。吴苇刚醒来,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是在哪儿?”吴苇半眯着眼睛,用手背挡着。车帘大开着,阳光直照进来,非常刺眼。头并不晕,但总觉得情境换得太快,思维有些跟不上。

“去海边。你不是说要早些出发吗?”迟未明坐得笔直,一点也不为马车的颠簸所动,看了眼吴苇,笑眯眯地回答。

“诶?!”吴苇愣了愣,爬起向来,道:“可我的东西还没拿呢。”那些做了半个月的工具与自己苦心总结出来的资料还都放在王府呢!而且,甚至没跟最近半个多月与自己感情大增的金潜道别!太过份了!吴苇皱眉,有些生气,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诓我去跟你去唱什么戏,然后又把我灌晕?!”

“不这样,你怎么出得来?”迟未明笑嘻嘻地突然把吴苇推到车厢的另一边贴紧车厢壁,然后掀开坐垫,吴苇发现车厢的底部竟然象是个箱子一样,拉开盖,里面放满了吴苇刚才提到的那些工具与资料。“咦?!”吴苇一喜,连忙跳过去,细细翻了个遍,果然一个不差。不由看着迟未明就开始讪笑。见迟未明不理她,吴苇才改变策略,道:“你什么时候拿的?我在房间里可放得凌乱的呢,竟然一样不差,太意外了。”

“我爹对你的这些小玩艺也很痴迷,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也得了解一下爹的喜好。这些……”迟未明随便拎出几件就开始组装。比吴苇还要熟练,没一会儿几个登山用的小器具就完成了。看得吴苇连声啧啧。迟未明用不屑表达得意,道:“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东西,不过是比较巧思,也算不错了。”

臭屁!吴苇翻了个白眼,把东西一样一样归整好。盖好盖子,重新铺好垫子。坐舒服了,才道:“说吧,为什么要把我灌晕?!还瞒着我,这么着急地离开王府?”

“出都出来了,你半点委屈没受。美美睡着有人给你盖被还有人帮你赶车,最主要地是,你还白白喝了我老迟家珍藏的百年老窖,不感谢上苍,你竟然还有不满意?”

“喂。这不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吧?!不要混淆视听!”吴苇享受着被阳光照着被微风抚着的感觉,道:“是完全忽略我意愿的问题!虽然我身体上并不难受,但你这样做。万一是利用我答到什么目的的话,我岂不是不知不觉中陷入了危险境地?!”

迟未明用一种不可思议地目光看了吴苇一会儿,道:“真没想到苇苇你竟然还会说笑话!你说你,论文,你连字都认不全。论武,你虽然内力不弱,但与我同出一门。论起经验来,你更是连小孩子都不如。枉论及我。甚至于论长相,你也没我一半可看性。论身份地位,我与你也是同出一姓,同出一爹。虽然我没被敕封,没有王号。但谁也不能否认我地血统。甚至在性别辈份上你还应该叫我一声哥,万事听我的才对。你说。这样一个你,有什么可值得我利用的?!”

,吴苇听了这番话,顿时无语。这人也太能狡辩了。明明是他使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阴谋,被他这么一番话下来,自己要是非要搞个清楚的话,不是白痴就是不知好歹了。

知他必是不会说了。自己又已在途中,再多做纠缠完全无益,说不定还会引发他地辩才快感,把自己损个透顶呢。吴苇想着,索性也不再开口,看着窗外绿影如飘。

“这马车速度好快。”吴苇虽然觉得有些颠,但想到到了海边就能见到萧照,到了玉京岛就能见到林宽,不由心情大好,不再计较刚才迟未明的恶劣,微笑着感叹了一句。

“接到消息,玉京岛岛主已经带着林宽先行回岛,海边是无常二人在等候。”迟未明正经下来,声音有些冷地道:“我们早一点快一点,免得路上被人伏击。”

“伏击?!为什么?!”吴苇一愣。

“笨!”迟未明瞪了吴苇一眼,道:“真不知道你怎么有时候这么笨,竟然还活到现在,真是奇怪。”损了几句,见吴苇不反驳,也觉得无趣,收了恶言,开始说正事:“到昨日为止,正派长老级人物已死了十七个,可以说是自武林大会结束后,几乎两天一个地死。而且,有几个甚至出了武林大会的万剑镇,还来不及回到自家门派就死在了途中,客死异乡激起了江湖中大部分人对凶手的愤恨,但这愤恨似乎并不能阻止凶手的继续行凶。”

“这又怎么啦?我们又不是长老级地人物。”

迟未明一听,又想骂她。却看到她一脸懵懂地看着自己,又不忍心,咬着牙道:“你说,那些长老们,第一个死了不奇怪,第二个死了也不奇怪,怎么可能接二连三地死了十七个?!那些长老哪个不是武功高强,到了最后哪一个不是草木皆兵,身边都是保护他的人?你说,为什么他们竟然还会接二连三地死去?这点你都想不明白吗?”

“那个……难道是杀手武功太高强?!”吴苇被迟未明这么一问也懵了。之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总觉得,如果一个非常高明的杀手,就连皇帝都能杀掉,更何况是些长老呢?现在想想,似乎这一些确实不对。这些长老们应该并不象自己相像地那么弱才对,能当上武林盟主的胡一飞与这些长老级的家伙相比,也相差无几,更何况他们到最后还时时提防呢?又不是仙人,一拳难敌四手,哪一个武功高绝到杀人于千里之外。还是杀人于无形的家伙,会去当个受人指使的杀手呢?

迟未明咬牙咬得青筋都暴出来了,恨恨地别开头,不看吴苇那付傻样,道:“这种时候,大家应该心照不宣地明白,杀掉后来的长老们的人肯定是他们地亲近之人。不然不可能那么让人不知不觉,容易得手地!明白了吗?!根本不是什么凶手!江湖中的一切只是被人操纵了,推波助澜之下,雪球才会越滚越大。”

“可是,这跟我们去晚了路上会受到伏击有什么关系?!”

“啊迟未明痛苦地把头扭到一边。给自己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才缓过劲儿来。转过头来已是平声静气,面无表情地道:“你说,这一切都推给玉京岛之后,那些名门正派有接引令的年轻小辈们还会被允许到海边去玉京岛吗?”

“唔……”吴苇眨了眨眼道:“很有可能会允许。毕竟。以为玉京岛是凶手的话,很多人会抱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地心态。”

“你说地没错。有些人很可能会抱有与你一样地想法,更何况还有宝藏的吸引力。只不过。这一次,那些长辈们终于找到了不放心小辈们前去玉京岛的理由。要报仇要宝藏,当然不能依靠那些毛都没长齐的小辈们。于是,据我猜,那些拿到木制接引令地正派小辈们的接引令一定会被巧取豪夺的。不是被长辈征用,就是被偷被抢。这样的事情一旦发生,就会产生连续的效应,谁都不会甘心自己地接引令被他人拿走。他人能拿自己的。自己当然也能拿他人的。于是,等到日期越近,这一路上会越来越不平静地。说到这里,你应该明白了吧?”

“咦?你不是说接引令是限个人使用的吗?”吴苇不由一愣。

“咦?!你竟然不知道吗?只有铁制与玉制的接引令才被指定特定人。木制接引令则是谁拿着都可以用,不具名的。”迟未明见吴苇连这个都不知道。着实大吃一惊。毕竟这件事在江湖上造成的风波如此巨大,关于玉京岛关于接引令的事更是传得栩栩如生。钜细糜遗。做为唯一一个玉制接引令的执令人竟然连这个常识都没有!

诶?!吴苇看着迟未明吃惊的表情,顿时赧然。自己实在太弱了,照迟未明地说法,显然关于接引令的事全江湖都知道,只有自己这个玉京岛岛主的亲生女儿竟然一点都不晓得,实在是……吴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来自己果然是对这个世界的关注度太小了。一心只想着离开,对这个世界的一切一直处于一种得过且过地心态。吴苇产生一丝迷茫,自己做为局中人,这样对吗?

吴苇笑了笑,道:“如果我们真的受到了伏击,其实只要拿出我们地铁制与玉制的接引令给他们看一下,他们不就知道了?抢了也没用啊。”

“幼稚。”迟未明真的翻白眼了。几乎是有些无奈地解释,道:“先别说那些人会不会傻到见到齐尚敏做车夫之后还用明抢的方式,就算他们真的傻到明抢,你亮出铁制接引令与玉制接引令,只会让他们更贪婪。”见吴苇一脸迷惑,迟未明挥了挥手,止住她的问题,道:“铁制接引令与玉制接引令都是秘密发放的,特别叮嘱过的。除了我们自己,谁也不知道哪个对应的哪个人,那些木制接引令的执令人甚至连这接引令有铁制与玉制的事都不知道呢。你说,在这种时候,你敢拿出来吗?”

“……”吴苇越想越不对。为什么玉京岛要这么做?如果木制的也象铁制的那样限人使用的话,根本不会造成将要到来的风波。难道说……吴苇拧着眉毛道:“玉京岛为什么要搅乱江湖呢?又或者,那些前期死去的长老们竟然是他们杀的吗?”

迟未明瞟了吴苇一眼,没有搭话。车还在疾速地行着。车厢里一阵沉默,各想各的心事。

吴苇想着想着,突然爬起来,来到车厢前,拉起车厢门帘,看向车夫:“诶?真的是齐尚敏!”虽然只是个背影,但他就连当车夫依旧是一身锦白,团云绣边,煞是风流的样子配上一条皮鞭,很冲突很不搭,也实在太熟悉,吴苇一眼就看了出来。尤其是,自己一出声,他的背就僵了起来,这个齐尚敏对自己果然还是有阴影的。

“他怎么可能来给你当车夫?!”他这么骄傲的人,连受了伤都要维持住浊世佳公子的模样,又怎么可能执此贱业?!吴苇转头问向迟未明。为了权势,齐尚敏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吴苇不禁对他刮目相看。枭雄才能如此能曲能伸。又是唱戏,又是车夫的,他还真是豁出去了呢。

“他不是给我当车夫。”迟未明随便觑了齐尚敏笔直的背影一眼,冷笑一声道:“他是在给你当车夫呢,苇苇,你有时候不必要如此妄自菲薄。虽然相对于我来说,你不值一提,但在其他人眼里,可是大大地吃香呢。”

这话说得可一点都不客气。吴苇偷看了下齐尚敏,非常难得地,他竟然纹丝不动。对这种层级的污辱似乎完全不以为然。但吴苇不相信他是这样大方洒脱的人。他骨子里的阴沉,又怎么可能不记仇?!

“齐……尚敏?为什么?”吴苇还是要问清楚,非常不愿意承这个印象恶劣的家伙的情。

第6卷

第2章 李存海现身

青龙镇虽然被称做镇,其实比万剑镇还要大些,比宋家集还要热闹些。此时临近新年,更是连空气里都带着些喜气,卖年货的摆满了街道,到处都是香肠腊肉的味道,让人闻着就饿。

一行三人在镇中最大的客栈如云客栈住下。照吴苇的习惯是想四处逛一逛的,可惜,现在自己这三人根本低调不起来,别说逛,就是露个面都要被视奸回。非常不爽地坐在酒楼的雅间里,从窗口看人流如织的街道。

那一日,齐尚敏并没有回答吴苇的问题。只是冷冷地说,那是他的事,不必吴苇操心。让吴苇一阵闷气。不过,想想,他不要自己管那岂不是更好?!就不用承他的情了。于是,就这样,三人气氛别扭地一路疾行了三天,到达了青龙镇。青龙镇到海边还要十天的路程,迟未明决定好好修整一下。

一路没遇到熟悉的武林中人,吴苇放了一半的心。喝起酒来也不再小心翼翼,放胆大口喝痛快。一身素色轻便女装,没有多余的装饰,可谓朴素。可是穿在吴苇身上却意外地显出高贵飘逸。

也许是迟非墨的气场太强大,也许是吴苇打心底里羡慕他那种不需要外貌支撑就让人不得不低头的派头,几乎是下意识的,与迟非墨相处的一个月间,吴苇就潜形默化地学起了他的样子。微笑,走路的架式,说话的口气,甚至是一些小手势。一个月下来,迟非墨那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吴苇学了个三四分。只不过,用在美女身上,那种高深莫测气质更增添了美女的神秘感,吓唬吓唬人是完全够了。只是,现在这样的吴苇却拿着酒壶跟灌一样地喝酒。看得迟未明直笑:“苇苇,你一个女子,喝个酒怎能象个老酒鬼一样?太难看。”

“要你管?!”这是齐尚敏那日拒绝回答吴苇问题之后吴苇的口头禅。坐在窗边,头趴在窗台上,吴苇懒洋洋地正要反驳却突然停住,猛地把整个身子缩了回来,差点跌倒。被迟未明一把扶住。

“怎么啦?”迟未明扶好吴苇,要伸头出去看,却被吴苇一把拉住。

“别看!”吴苇声音有点紧:“是顾氏兄妹。奇怪,这顾正荣的头七才过,他们不在家守灵。怎么跑到这么远地青龙镇来了?!”自那日见这二人兄妹乱之后,吴苇就心里别扭。明明是对方的问题,却让吴苇莫名感觉比他们还要心虚。

“这么快?”迟未明闻言,眉头一皱,没有直接探头出去。而是从窗户的侧面阴影处往下看。正看到顾氏兄妹一身素服,臂上带孝,走到了酒楼下“孝间上酒楼?这顾家兄妹还真是不畏人言啊。”一直没发话的齐尚敏看了一眼。突然冷笑一声,说了一句。

吴苇纳闷地看了他一眼,一路上齐尚敏都秉承缄默信条,今天怎么突然为这种事出言讽刺?还是说,顾氏兄妹与他有隙?!

“这叫从权。”迟未明在阴影里搭了一句,道:“他们敢明目张胆地如此做,肯定有堵天下悠悠众口的理由。只不过,他们也来得太快了。”说罢。三人都各自用隐蔽的角度与方式观察着二人。

顾芝在素衣之下越发有一种弱不胜衣的动人,小二哥比常时更加热情地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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