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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为难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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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絮絮叨叨的迟未明跃进院去,不理来来往往的人群的讶异,冲进灯火通明的房间,两人登时怔在当场。屋内空空如也,只有桌上的两杯残酒还能表明刚才有人在这里。桌上有一封信。吴苇愣了一下,冲过去,拆开来。
“写的什么?!”看着吴苇的表情变幻莫测,迟未明也穿好了衣服,凑了过来。
“我知道她是谁了!”吴苇口气干巴巴地:“我好傻,竟然亲自带她来。刚才也没发现她不见了……我好傻……”
“谁呀?”迟未明接过信纸看了起来。
“我师父,我娘。”吴苇还在发怔。
(郁闷死了,竟然不通知地就停了一天的电!害得我早上码的一千多字白码了!!!浪费啊
第五卷
第17章 前兆
说是信,其实只是张纸条。纸条上潦草地写了几个字:“有事先行,腊月十四见。爹。”
是林宽匆忙中留下的。他一定还不知道那个带他走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娘,才这样留下信息怕自己担心。吴苇捏着信,手一直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都怪自己,都怪自己……
“喂”正头绪纷乱发呆间,吴苇突然感觉肩头被撞了一下,转过头,就看见迟未明拿着纸条看向自己关心的眼神:“想什么呢?表情这么……怪?”
“爹被我娘带走了,恐怕……”不提还好,一想到可能的结果,吴苇都快哭了。说到这里,突然跳起来:“不行,我要去追他们,一定要追到他们!”
吴苇身体刚跳起来,却被迟未明抱个正着:“你疯了?!就算林宽是你爹,也不代表一遇见他的事你的脑袋就变浆糊吧?!”
吴苇挣扎了一下,听到迟未明带着怒气地喝叱,停了下来,半迷惑半期盼地看向迟未明,道:“什么……意思?”
“你先告诉我,你娘有多厉害?”迟未明抱着吴苇的手没有松开,而是把头凑在吴苇的肩窝问道。
吴苇一颗心全在林宽身上,也没发现自己与迟未明现在的状态有些古怪。只是想了一下,道:“最少与你爹不相上下。只要她愿意,近在咫尺我也没办法发现她。”
“笨!”吴苇的脑门被敲了个暴栗,道:“那只是沉息法她非常高明,评断武功高低这个成不了标准。如果这个成了标准的话,岂不是你比胡一飞要厉害很多了?!”
“诶?!那……”那自己刚才还怕她什么劲儿啊?!早知应该把她拿下,不论林宽被不被带走也可以当个筹码啊!吴苇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果然是很“笨”!
“据你刚才所说,她是跟在你身后来到庆秀班的。从你最后在门口还见到她,到刚才进屋。绝不过一柱香的功夫。这么点时间,就算是我爹,想不动声色地把神智清醒的林宽带走,可能性都不大。更何况,你看……”迟未明拿着那封信抖了抖道:“林宽还有时间留字,应该是当时并没有打斗。可是林宽却没有等你就与那个女人走了,只能说明顶多。他受到了威胁更好一点的猜想是,他受到了诱惑。就象这信上所说,他有事先行,你不必挂念于他。以林宽地身手与机警,这世上真能为难得了他的人不多。你安心呆着等腊月十四吧。”
“这怎么可能不挂念!”听迟未明如此分析。吴苇放了一半的心,虽然反驳了一句,也不过是反驳他的最后一句,无论如何,吴苇还是会挂念林宽的。说完。吴苇才发现自己被迟未明抱得死紧,竟然傻乎乎地就这样任由他抱着说了半天话,大窘。掰开他的手。道:“好啦,我不逃。”
迟未明松了手,并未追击。只是苦笑一下,与吴苇一起坐在桌前,给吴苇倒了杯剩酒,笑问:“苇苇,你就这么喜欢林宽?”
“当然。”吴苇一头仰尽,酒已凉。入喉却火辣辣地烧,两种极端的感觉几乎能让人流泪:“他是我爹!”
闻言,迟未明嘿嘿笑了一声,道:“那你也认我做爹吧,我绝对比林宽对你好一千倍。”
吴苇用“你很无聊”地眼神白了迟未明一眼。喝酒能让刚才紧张的情绪安定下来。吴苇自动自地又倒了杯酒,这回是轻酌浅饮。抿了一口道:“没有人可能比他再好了。”说到这里,吴苇想叹息。
自己现世的亲爹都没有他这样贴心,那种“自己做什么事他都肯定会支持”的依赖信任之心,活了两世都没有任何其他人给过自己。虽然他不爱说话,虽然他也不爱笑。但只要你回头,他总在那里温柔地看着你。你饿了他会做饭给你吃,衣服破了他会给你补,一点也不在意他是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遇到事情地时候,你可以相信,他会泼出命来救你。只有他了。什么好一千倍的话,那些虚无的承诺,半分用处也没有。在这方面,吴苇连眼角都不会留给迟未明这个明显的花花公子!
“苇苇,我觉得你太高看他,也太小看我了!”迟未明有些至气,脸上的笑都没有,口气直愣愣地说了一句。
吴苇刚想回话,就听到门被轻轻叩响。于是又闭上了嘴,向迟未明抬了抬下巴,意思是:“找你地。”
迟未明心情不好,站起身来,走过去开门的时候动作特别大。等打开门一看,突然愣住:“你是……”
“锦绣公子,请问吴苇可在?”门前的郑白一身小厮打扮,笑嘻嘻地歪过头,从迟未明身侧去看吴苇。
吴苇并没有见过郑白,虽然知道吴娘子在武林大地会的,但此时却认不出来。有些诧异地在她的目光中站起来:“找我何事?”
“吴小姐,小的为我家主人给您戴封信。”郑白似乎对于扮仆役这类的角色非常有兴趣,见吴苇没认出自己来,立刻表现出一个真正下人的谦恭,垂头弯腰双手递信。
吴苇有些迷茫,没有立刻接信,道:“你家主人是……?”
郑白轻笑一声道:“吴小姐不必如此防备,我家主人绝不会害您的。我家主人今晚才见过您。她是想着您一定很担心林宽先生的安危,故让我前来送信给您解释一下。”
娘?!吴苇立刻上前接过信,问道:“可要回信?”
“主人没有说。”郑白退了一步,道:“小人告退。”
吴苇下意识地就从怀里要掏小费,伸进去才发现这是迟未明地衣服,自己一毛钱都没有,衣袋里都是迟未明的东西。只能干巴巴地说了声:“谢谢”看着郑白离去。
“来,快看看玉京岛给你写了什么信?”迟未明关上门,隔断吴苇还在犹豫的眼光,兴冲冲地过来。
“玉京岛?”吴苇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才道:“你胡说什么?!这是我那个便宜娘给我的信!”
“你娘?!”迟未明也是一愣,指了指门的方向,有些结巴地道:“可是,刚才那人是发接引令地郑白啊……”
“郑白?!”吴苇完全怔住,好一会儿,才与震惊中的迟未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小声道:“我(你)娘是玉京岛岛主!!!”
说出这句话,连吴苇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呢?”迟未明也还在吃惊地状态中没回过劲儿来,小声嘀咕:“如果真的那样的话,岂不是说,迟非墨竟然在十几二十年前就上了当时名噪一时的玉京岛岛主?!是因为这件事她才搞出现在这么多事来的吗?”
“什么……上啊?!真难听!”吴苇纵然与这个娘没什么感情,但听迟未明如此说过去那件事,实在心情很糟糕,直接拍了迟未明一掌,没再理他,走到烛火前,打开了那封信。
信上墨迹新鲜,但遣词造句非常随意,没有细细斟酌之意。笔意流畅,显然是匆匆写就。没什么内容,也就是说,林宽因为吴苇与他的特殊关系,特地请他提前上岛做一些特别招待,不论结果如何,绝对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让吴苇不必挂心。顺便说,到玉京岛之前的这段日子请吴苇不必诚惶诚恐,玉京岛对她绝无恶意,也绝不让其它人的恶意得逞。最后还加了一句:“小心迟非墨。”
看到最后一句,吴苇笑了出来。这两个人,全都视对方为大敌,叫自己小心。可实际上是他们自己在时时互相提防,这种的感觉还真是古怪。
“看来,她是玉京岛岛主这件事,一点瞒你的意思都没有呢。”迟未明面色浅笑间内容复杂,摸着下巴做思索状。
“虽然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玉京岛一直对我如此优待的事了。又是护送又是送玉牌的。”吴苇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了那个小伍,那人呆在迟非墨身边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呢?竟然会与吴娘子一起去护送自己。还是说,迟非墨与玉京岛岛主两人其实是欢喜冤家?!里合外不合?,想想迟非墨那张严肃的脸,就与这种情景严重不搭。吴苇赶紧甩甩头否定这人想法。
“你说,这事,如果问你爹,他会说吗?”吴苇抬起头看着迟未明。
迟未明脸色沉重,看向吴苇,甚至还带着些哀戚,好半晌,才沉声答道:“他一定会说,而且,如果你不问他,他也会找机会说。”
“诶?!”怎么可能?!吴苇不以为然地瞪着迟未明。迟非墨什么个性?!虽然称不上好人,但绝对是个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上杆子跟人解释原委。
迟未明没理她,看着窗外沉重的夜色,沉吟了一下,道:“过三天,自见分晓。夜深了,你回吧。”
(迟未明也很无奈啊)
第五卷
第18章 迟非墨主动说往事
三天不长不短。吴苇带着疑惑等了三天,等来的却是一个江湖血案的消息。顾家的家长洗刀门掌门顾正荣被杀了。江湖乱做一团,掀起轩然大波。不在洗刀门的顾氏兄妹也匆忙结束手中的事,奔命往回赶的途中。传说,凶手非常强悍,对付洗刀门以刀著称这样的大派,竟然是让顾正荣一刀毙命,等人赶到时,凶手已杳无踪影。洗刀门已发下英雄贴,请江湖同辈共同擒凶。
吴苇虽然吃惊,但对此人印象不深,并不是非常挂心。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会跟迟非墨告诉自己关于那个娘与玉京岛的事有关系呢?而且,迟未明为什么知道三天后的今天会出事?!难道是他指使的?!那又是为什么呢?!他们西风楼与洗刀门无怨无仇,何苦在此时玉京岛之行大眼前的时候招此强敌呢?!
不过,虽然吴苇没有找出头绪,事情还是如迟未明所料那样发展了。在第三日晚饭后,吴苇被叫到了书房,迟非墨召见。
“苇苇,可是见过你娘了?”迟非墨这次很亲切。
吴苇点点头,道:“应该算是见过,但我想可能不是真面貌。她把林宽带走了。”说到这里,吴苇看着迟非墨的表情,希望从他脸上找出些端倪,可惜,迟非墨早已练就不动声色的狐狸功夫,半分不显地微笑着,让吴苇空着急。
“那,你也应该知道你娘的身份了?”迟非墨继续。
“猜测,并不确定。”吴苇很谨慎。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道:“她真的是玉京岛岛主吗?”
迟非墨笑着点头道:“正是。”说完,不再说话,笑着看吴苇,一付很有耐心的样子,似在等吴苇问话。
见他如此。吴苇想起迟未明的话,不禁纳闷,他为何非要自己知道这些?!想让自己导出什么结论吗?看了看迟非墨,吴苇还是问道:“那……你知道为什么玉京岛会在这么多年以后,突然搞出这么大动静,让人以为玉京岛有宝藏,并且还明目张胆地只邀武林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去玉京岛呢?”
“玉京岛确实有宝藏。你娘没有骗人。”迟非墨严肃下来。道:“为什么邀年轻一辈前往玉京岛的原因我并不清楚。不过,我倒是能理解她为什么会邀你去玉京岛。”
“哦?难道不是为了亲情?”
“亲情?”迟非墨象是听到了一个笑话,眼睛讥诮地上挑觑了吴苇一眼,道:“要是为了亲情,她不会等到你十八岁才出现。”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早就出现过,不然我这身功夫从何而来?”虽然对那个娘地印象不好,但还是实事求是地解释了一句。
“那时,她怕也是为今日做铺垫吧。”迟非墨解释得吴苇越听越糊涂。
“什么意思?迟先生能不能明白地告诉我,我娘她为什么突然邀我进岛?”吴苇皱了下眉头。和这种自以为聪明的人说话真累,经常被带着到处跑,却总忘记自己想要知道的重点。
“玉京岛岛主有个传统。在成年之后会来到中原游历三年。安全渡过才能回玉京岛就职。之前的玉京岛的事迹从未在中原流传,说明她们的游历都是以求稳为主,并未暴露身份。而你娘她……”迟非墨说到这里,看着吴苇笑了笑道:“她性子烈,在此之前又一直被娇惯,对人情世故完全不懂。可是她偏偏美貌异常,又武功高强。从她入中原起就一路惹祸,仇杀不断。她第一个遇到让她动心的人却是野心强大地胡一飞。胡一飞长相不俗。能说会道,行事洒脱。确实是江湖女子心中的英雄形象。他只是随便问问,关于你娘的一切就都被套了出来。胡一飞当时缺的就是钱就是势力还有高强的武功,自然不会放过眼前地肥肉。你娘那傻子哪经得住胡一飞的哄骗,没多久就与他浓情蜜意。你侬我侬了。”
“啊?!”吴苇大讶,结结巴巴地问道:“不。不是你吗?”
“不是。我与你娘纯属孽缘。”迟非墨慢慢地摇了摇头,笑道:“告诉你也无妨。那时,胡一飞想与你娘共进一步,以巩固两人的关系。但你娘虽然纯真对此却非常保守,怎么都不肯。加之武功高强,胡一飞想用强都不敢。一来二去,时光飞逝,胡一飞一边谈情说爱,一边暗地里从旧情人那里借到了钱也说动了我的势力,用不着去想玉京岛那么远的宝藏了。此时,看着容颜如花地你娘,胡一飞就想出了一招狠的。”
“强J?!”吴苇不敢相信。
“自然不是。”迟非墨鄙视地看了吴苇一眼道:“你娘的功夫比胡一飞高不只一层,如果胡一飞敢无礼,以你娘地烈性子,胡一飞早死过千百回了。”
“那还能是什么狠招?”吴苇想不出对待女性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惨的招数了。
“迷J!”迟非墨此话一出口,吴苇就在心里XXOO了迟非墨,这不差不多吗?!
“相差非常大。”迟非墨似乎能看懂吴苇心里想什么一样,连连摇头道:“当时,胡一飞《毒经》在手,发现了一种合欢散,药性非常强,而且没有解药,只有男女交合才能解除,否则,会七窍流血而死。”吴苇眼珠转了转道:“可是,这样事后,胡一飞怎么敢保证我娘就不会杀了他?”
“我重点还没有说到。”迟非墨道:“最重要的是,此合欢散的材料并不难寻,生活中就可以见到。是两种香料,用一定的比例配比起来,再加上酒,就可以达到这个效果。因为这两种香料味道非常不同,故,很少用在同一道菜上,也就很少有人发现。不过,这样的事实,却可以让胡一飞逃避责任。那天,胡一飞主动现场烤肉,说要试试新口味,就小心地当成你娘的面,由你娘自己把两种香料撒在了一起,并吃进了肚里,当夜,你娘就感觉不对。”
“你娘在这方面非常保守。发现自己不对之后,害怕自己会在万剑山庄出丑,竟然趁着一丝清明从窗口逃了出去。害得在门口的胡一飞一夜白等。”
“难道是我娘出了万剑山庄竟然遇见了你?!”这么狗血地春药桥段啊吴苇简直不敢相信竟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一点没错。”迟非墨郑重地点头道:“当夜我刚到万剑镇,正想着要投宿万剑镇还是直接上山,谁料到就被你娘扑倒在地。然后……自然就有了你。”
……自己好象没有听错吧?!小吴苇竟然是野合的产物?!吴苇张大了嘴,脑中只有两个字:“扑倒,扑倒,扑倒……”
“你一个男人怎么会被我娘扑倒就不逃吗?”吴苇很想听听迟非墨说出类似于“男性的冲动”之类的话时的表情,他地样子实在跟这类猥琐的词一点都不相干,很好奇这种冲突地时候会是种什么感觉。
吴苇紧紧盯着迟非墨,迟非墨八成也被吴苇的恐惧视线打败,微微侧过头,没再看她。只是摇摇头,道:“当时我武功低下,完全反抗不了。”
竟然没想到是这个理由!太光明正大了!不知是不是吴苇看错,总觉得迟非墨此时的耳朵有点红。愣了一下,吴苇终于在心中恢复正常,找出疑点,问道:“那迟先生你太厉害了,那个时候还武功低下的话,现在却已远远超过了胡一飞。是有什么奇遇吗?”
这次,吴苇没有看错,迟非墨的耳朵真的红了。虽然表情没变,只是点了点头道:“你娘就是我的奇遇。只怪胡一飞算计你娘,结果却便宜了我。”
“什么意思?”吴苇猜想这个“便宜”的意思绝不只是与美女XXOO,毕竟,迟非墨身份摆在那儿,想要美女还不是手到擒来,他肯定不稀罕这个。
“你娘不但中了合欢散,还中了九转灵潜丹。”迟非墨顿了顿,道:“如果只为女色一途,胡一飞绝不会冒这么大的险。一旦你娘被破了身又失了武功的话,胡一飞就半分不用害怕了。结果,却没料到,武功归了我,你娘也归了我。不过,此事一过,次日,我身体因为不堪忍受强大内力,整个人昏迷在万剑山脚下,你娘独自离去。”
“诶?如果我娘独自离去,我又是怎么会沦落到胡一飞的家奴乡下的家里的呢?”
(呃……最近都没有留言啊各位看文的亲们,没有一点话想说吗?我好孤独哦此段不算字数。)
第五卷
第19章 把往事说完
“是胡一飞追去的。”迟非墨道:“当时他在你娘屋外没有等到你娘,就追了出来,结果发现你娘跟我……”说到这里,迟非墨咳了一声,才有些尴尬地接着道:“本来他想出手,后来发现是我,才只好任由事情发生。后来追着你娘去,没多久就发现你娘怀孕了。”
“哦?”吴苇摸着下巴,眼珠转了转道:“他发现我娘怀孕,却没有把我给你,并且一直瞒着你,难道是想把我当成暗棋?等到一定的时候来制住你?可是,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一次也没用啊?一直到我逃走。他没道理这么有耐性的。”
“自然是用到了。当初你离开万剑山庄是为什么,你还记得吗?”
“好象是……逃婚?!”小吴苇只是偷听来的这个信息,其它一概不知,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有些不敢确定。
“正是。”迟非墨要笑不笑地道:“当时,他为你向景谦提亲,我还在想是不是可以先娶过来当妾呢,你这小丫头就先跑了。呵,胡一飞为这事不知道有多懊恼呢。”
妾?!吴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道:“我和景谦……不是姐弟?”
想一想这整个事件,吴苇大为吃惊,这胡一飞实在太卑鄙了!如果自己当时没有反抗逃婚的话,让一切变成事实。这件乱X事件确实非常容易就打击得到迟非墨,毕竟迟非墨再怎么洒脱无视规则,还是皇室中人,乱X之事,绝对是不能被人宣之于口的事。当时的迟非墨说不定真会付出很大的代价来封口呢。
“是啊,姐弟。其实,如果他提的是未明,说不定。我当时就答应了。可惜,他看上了名正言顺的景谦。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吴苇被这些往事弄得有些迷茫起来。很多事的线索终于明了,但更多的却是对未来地不知所措。如果自己这个身体与这个世界有这么多牵绊,那自己该怎么才能无牵无挂地离开呢?
把事情捋了一遍,吴苇又想出一个问题:“你刚才说,经过那一夜之后,我娘的武功因为九转灵潜丹的原因。全部给了你。可是,那个洪山十八寨不是传说是我娘灭的吗?而且说什么体内烧成灰烬的,她怎么灭的啊?”
“确实是二极清玄功。”见吴苇一脸不解的表情,道:“就是你现在练地玉京岛的独门功夫,也已经是我淳南王府的家传功夫。当时你娘虽然失去了武功。却并不代表不会再重新修炼起。而且,据我后来所知,她身上有个玉京岛的宝物,可以暂时性提升清玄功等级。她当时只是初练一级,想来。应该是强行催动宝物,到达二级,才会让洪山十八寨的人在轻敌之下葬生。”
“诶?世上还有这样地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听起来非常不真实。
“因为这东西后来被胡一飞拿走了。可惜,这东西,他拿着一点用都没有。只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他说漏嘴过。之后无论我怎么问他都不再说,在他家里搜遍也没有。”
“胡一飞当时……”说着,吴苇突然停住,立刻明白了,当时自己的娘只有一级的情况下。样貌恐怕根本不是美女,那胡一飞本就是个薄情寡义地,虽然与吴仆跟着她,却并没有什么维护之心吧?不知是不是见宝起义,才会联合洪山十八寨。让自己娘糟此横祸。而且,小吴苇从小就生活在洪山脚下。很大可能也就是那个娘在灭了洪山十八寨之后,就生下了自己。从二级清玄功退回至一级,因透支而无力带自己离开,才把自己无奈之下交给了吴仆。而宝物也被胡一飞拿走。后来,再找到自己的时候,自己已经在万剑山庄了。
这样想下来,自己这个娘还真是非常可怜的一个女人啊,所遇非人。
“迟先生,你只见过我娘一面……而且,当时天又黑,你是怎么会觉得我娘她很美地?”问完,见迟非墨生硬地别开目光的动作,吴苇才意识到自己的问话实在太唐突,太隐私。不由讪笑了一下,道:“嘿嘿,这个,这个,算我没问。”
“那,迟先生为什么今夜突然会想着把一切告诉我呢?”吴苇还是要问。
“因为顾正荣死了。”迟非墨缓缓沉沉地道:“江湖的腥风血雨要来了。”
“关这些往事什么事?这些名门正派不知道得罪多少人呢,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死于非命不是江湖人正常的宿命吗?”
听了吴苇的话,迟非墨愣了愣,哈哈哈地大笑起来,道:“这都是谁教你的话?还一套一套的,简直象跑江湖卖药地。”笑完,缓下笑容,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成为武林中人,就要有被人杀死的觉悟。不过,这次,恐怕不是单一事件,不信你等等,再过几天,还会发生。”
“咦?”吴苇疑惑,这两父子到底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会预言。眨了眨眼睛,道:“还会有人死吗?是谁做的?迟先生说得这么确定,一定是知道什么吧?今晚找我说这么多,是想让我做什么呢?”
“不论是谁做的,最后地结果都是玉京岛做的。这么做地目的不过是要掀起仇恨玉京岛的情绪,以便能有正当的名义强取宝藏。“唔……这么说来,岂不是各大名门正派等着看,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人就是凶手了?”
“很难说。”迟非墨慢慢摇了摇头,道:“我今天告诉你往事,就是要跟你说,你娘不是做出这些事的人,她就算表现得再冷酷,其本质上还是个纯真的人。到时上了岛,请你一定要保护好她。”
“你可以自己去保护。你武功可比我高多了。”智商也是。这后一句话吴苇没说出口,实在有些丢人。
“在她眼里,我就是她此生犯下错误的最大证据,她不愿意看见我。”迟非墨背过身去,看着月映雪梅的画,没再说话。
吴苇皱皱眉,迟非墨这番表现难道是要告诉自己,他这要的一个人竟然会十几二十年来一直爱着那个把自己推倒的女人?!难道世上的事真的能如此荒谬?
“用刀杀洗刀门的掌门……胡一飞能做到吗?”
“纯武力自然不行。胡一飞虽然武功还可以,但只擅剑,用刀他没有把握能胜顾正荣,更何况是一刀毙命了。”
“那是谁在搅浑江湖这滩水呢?”吴苇喃喃完,蓦然笑了起来,道:“我不关心这些,说到底我并不关心什么江湖不江湖的。我只想自己与朋友们都好好的就可以了。”说着,看了看迟非墨,突然道:“迟先生,他们应该不会来杀你吧?不如让迟未明再调几个西风阁的好手来保护你。”
迟非墨愣了一下,转过脸来,吃惊地看着吴苇,让吴苇觉得自己干了件大蠢事,尴尬不已。好一会儿,迟非墨才唇边含笑道:“西风阁排名第一的杀手就时刻在我身边,哪里还需要什么其它人?”
“西风阁排名第一的杀手?!谁?!”吴苇一下好奇起来,上次有机会却没得到答案,这回,自然不会再错过。
“小伍。”迟非墨微笑道:“未明没告诉你吗?不过,小伍成了我的贴身护卫后就脱离了西风阁。只是他的记录一直到现在还没人打破。”
“小伍?!”吴苇瞪直了眼睛,那人……想像不出来。而且,他与玉京岛的关系……复杂。现在想来,不是迟非墨骗了自己,就是玉京岛在私下里并没有打算放过迟非墨这个让人记起耻辱的证据。不过,如果只是要杀迟非墨,小伍不是没有机会,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动手?这些人到底纠缠着是为了什么啊?让人完全想不明白。
第五卷
第20章 旧情新戏
被这个世界的人带坏了,吴苇总在别人一番诚意之后猜测他的动机。无论是迟非墨还是迟未明。有时候,也暗自咬牙,如果他们真的是对自己好的人,自己这样岂不是很伤人心?但这种想法也只是在夜里翻几个不安心的身罢了,到头来还是谨慎再谨慎。
后来的日子,天气越来越冷,哪怕四通洲这个水乡也吹了北风。出门的人越来越少了。江湖恩怨还在继续,一切都没有出了迟家父子的预言。自顾正荣之后开始连续死人。都是一招毙命,死于死者的招牌武器之下。死者的身份非常雷同,都是名门正派的长辈,连一直受伤谎称是玉京岛所为的峒山派郭华郭长老也死了,还不是死在峒山派而是死在孙尚书给他置的别院。
其它的亡者名单,吴苇都不识得,但名号还是惊人。不是什么护法就是什么长老的。吴苇越看越心惊,更是觉得这事里猫腻甚多。名门正派死长辈这件事一旦成了潮流,谁都可以在本门杀个把怨恨的对象然后嫁祸同一个凶手。毕竟,这些事件相差的时间也太近了,近到凶手根本忙不过来。吴苇感觉有一只手在这江湖背后玩弄着人性的黑暗面,前期死的一两人也许是真的,后面这些人……吴苇不给他们下定论。就算所有人都如吴苇这样知晓形势,但绝不会有人提出来,只有再一个再一个地死下去,直到用性命把怨恨消完才会罢休。
到时再找出那个所谓的凶手玉京岛,大家都冲上岛去,以复仇正义的名义烧杀抢夺一番,一切就非常圆满地结束了。这样的风波下,玉京岛却迟迟没有动静,吴苇越来越惴惴不安。
在这样诡谲的气氛下,淳南王公主迟无为与齐尚敏的定婚仪式却如期举行了。红色的聘礼一路铺到王府街头。整个王府中处于一种非常表面的欢喜氛围中,奇書网人来人往,交际应酬,连续几日不断地酒宴歌舞,场面大得吓人,生怕有人不知道似的。
不过,这些热闹都没有准新娘公主吴苇什么事。本来。一直以为小吴苇的娘会趁此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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