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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为难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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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有心没胆?!”吴苇没心思理他的笑话。
“唔,我的意思就是说,这些话,你只敢在我面前说。真到了迟非墨面前,你恐怕连个不字都说不出口呢。”
“我,我根本不要到他面前去!我根本不想跟他有任何关系!”说着,吴苇拉了拉林宽的袖子道:“爹,我们不要跟他同路了,我不想去四通洲了。”
“恐怕很难。”林宽没说话,迟未明先开腔道:“你敢现在离开,说不定本来三天的路,明天你就能提前见到迟非墨了。不然,你可以试一试。”
“……”吴苇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申明,以上关于杀人的解释只限于武侠世界。。)
第五卷
第07章 非墨片断
(修改完毕,请重新观看。)
被迟未明威胁,吴苇无可奈何选择了妥协。一切等见到了迟非墨再见机行事吧。虽然林宽说:“苇苇,你若是不愿,爹就带你离开。”不是不信任林宽,但更恐惧迟非墨,那人的强大感觉让人很难忘,于是说:“想去看看所谓的王府长什么样子,看完再走。”
对于吴苇的妥协,迟未明并未如想像中那样表现得很开心,而是一付理所当然的冷淡模样。一路上,不知是出于恐吓或者炫耀的什么心理,一直在于吴苇讲迟非墨的一些往事。虽然都是些琐琐碎碎的家常小事,但越听越觉得此人甚是矛盾,性格多变,与吴苇生平所见之人类无任何相同之处,几次下来,吴苇对迟非墨的好奇心也越发强烈起来。加之,秉承“知彼知己,百战不殆”的信念,吴苇也乐于扮那个听故事问“然后呢”的那个人。
“他带着你逃命的时候,连翻个围墙都会跌倒,那应该还没有练我们这门家传的功夫吧?”想想小吴苇,功夫只练到第一层已成功地当了三年杀手没有失手了,迟非墨那时应该还没入门才是。
“是的。”迟未明点头,道:“其实,那时的他顶多练了些强身健体的功夫,根本算不上武林中人。不然,他的朋友也不会只是个镖师了。”
“哦?那时他多大?”
“那时我三四岁,你说他多大?”迟未明白了一眼吴苇。
看迟未明二十左右,那迟非墨看模样顶多也就三十多岁,但很难说他保养的好的话,算他四十岁,算下来当时他也应该有二十岁了。于是,吴苇半张着嘴,大为吃惊地道:“他二十岁的时候功夫还不入流。现在竟已如此厉害了?!他真是天才!”
自己练的这门家传绝学,从小吴苇练了将近十年未突破,而迟未明也是三年前才突破来看,入门第一层是最难突破的。而迟非墨开始的时候已经是过了练武的最好时机,他竟然能练至神思内敛地境地,实在不简单!
迟未明闻言“嘁”了一声,摇摇头道:“他似与我们不同。在他进入第三层之前。他的武功一直停留在不入流的水平。可是某一日,他突然变到了么三层,我还记得很清楚,只一个晚上。那夜,他提前申令。不许人去打搅他。次日,我再见他已完全变了模样。他变化之后的样子……”迟未明说着顿了顿,没有说完,转过去道:“不过,他那个样子我只见过那一次。之后足足有两年的时间,他杳无踪影,万事不管。也就是那个时候。万剑山庄没有他的压制,突飞猛进,成长为江湖第一大庄。两年后,他再次出现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直到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在小吴苇地记忆里,好象从万剑山庄出现已经是江湖第一大庄了,从未听说过还被压制过。
“当时,大概我有六七岁吧。”迟未明回想了一下。道:“万剑山庄刚开始筹建的时候。”
“诶?!”迟未明还想说什么,却被吴苇惊讶地打断,道:“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迟未明一愣,反问道。
“那时,我爹也才七八岁。你难道跟我爹同岁?!”吴苇记得林宽说过,他被胡一飞带走的时候也就七八岁的。
“不是。”林宽很难得地插嘴道:“胡一飞带我走时。万剑山庄还没建。筹建的工作他准备了三年多。所以,未明说地那个时候,已经是我跟着胡一飞三年之后的事了。”
“啊?!”吴苇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道:“我爹今年二十八了,迟未明你岂不有二十五?!!!”太吃惊了!在吴苇的印象中,他顶多二十岁!
“你的术数不错。”迟未明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问道:“你以为我多大?!”
看着阳光下迟未明,吴苇愣了好一会儿,才讪讪一笑,道:“没错,二十五,二十五,挺好的。”
“哪里好?”迟未明得理不饶人,得意洋洋地又追问一句:“二十五哪里比二十四更好了?”
吴苇见他那付不得答案不罢休地表情,眼珠一转,反问道:“未明你一男子怎地到二十五还不成亲?!就算是内功所迫,那三年前也应该可以成亲了啊?怎么拖到现在?”
这话暗含的内容还是那个处男问题,果然让迟未明腾地红了脸,瞪着吴苇半晌,才期期艾艾道:“你这女人!到,到底知不知羞啊?!”
吴苇看着他的大红脸,心中爽快极了,哈哈大笑两声,打马快步上前,与林宽并辔而行。给迟未明一个缓和地机会。这个家伙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收回乐呵的心思,吴苇发现自己对于看古人年龄的事完全不在行。偏头问道:“那金潜多大?”听迟未明的叙说,他与金潜应该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迟未明余气未消,但还是答道:“就是迟非墨失踪那两年,回来就把他带了回来,带回来的时候,还是个奶娃,还随身带个奶妈呢,我印象很深,他经常半夜大哭,让整个王府不得安生。”
“诶?他也没有母亲?”吴苇大为好奇,好象这位血缘上的爹对于让淳南王府有个女主人这件事非常之不热心。迟未明的娘没见过,连金潜地娘竟然也不知道,只有一个奶娘!
“母亲自然会有。不然他从哪里生下来的?!”迟未明用“你真是个笨蛋!”的眼神瞟了吴苇一眼,道:“只不过,我们都没见过罢了。”
吴苇闻言脸一黑,竟然跟自己玩文字游戏,无聊的人类!直接问道:“那淳南王府就没有女主人了吗?比如淳南王妃之类的人物?”
“曾经有一个,不过,我没见过,听说早死了。”迟未明说到这里,突然笑道:“你要是关心你有没有后娘,那你大可放心。不过,淳南王府女人并不少,这点你可以放心。”
吴苇眼睛一瞪:“没想到迟非墨这样严肃地人竟然也会娶那么多姬妾?!”顿了一下,吴苇笑道:“不过也是,你这个当儿子的都有那么多美女环伺,他这个当爹地自然只有胜出的道理。”
迟未明听了这话,猛地转过头来盯住吴苇不动,眼神晦暗不明,吓得吴苇一哆嗦,半晌,才转过去道:“不是姬妾。只是丫头。迟非墨不喜欢让不相干的人与他平起平坐。”听他说完,吴苇刚想喘下气,又听他突然接了一句:“我也一样!”
虽然,这次迟未明没有看自己,但吴苇还是感觉心中一寒。什么叫“我也一样”?!如果自己跑去淳南王府,那岂不是自己这个不相干的人就要与他平起平坐了?!
第五卷
第08章 迟未明的古怪态度
偷偷地侧头看了迟未明一眼,却并未发现他有什么异常。好象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一说一样。但吴苇心中的寒意未减,毕竟,对于变态来说,自己这个正常人的什么判断都可能是错误的。这一趟的淳南王府之行愈发地象泰山一下压在吴苇心头,让她喘不过来气了。
行过宋家集之后,已彻底算是到了南方,虽然晚上还是有些凉,但白天赶路的时候天气却是非常地宜人。加之一路上绿柳依依,田地交错,偶有鸡犬相闻,这样的景色连村姑都显得秀色可餐。象世外桃源般的安适的景象,让吴苇能暂时能放下心事,悠哉游哉。
“今天就住这里吧。”才过了中午,三人行至一座无名小镇,没有投宿客栈,反而在迟未明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小小了庭院。迟未明带着钥匙,打开门,空无一人。屋内的各式布置,虽然落了灰,但很整齐,很朴实。
“迟未明你怎么会有这么个院子?一点也不象你的风格。”想到庆秀班的布置,虽然只是临时的住所,也是非常精致奢华的,哪里象这里,完全就是小家小户的样子,而且家具什么的都是用过很久的样子。吴苇有些吃惊,也觉得亲切,感觉有点象清源县自己与林宽的那个家。很顺手地把马栓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上,进屋抚了抚灰就坐了下来。
“我什么风格?”迟未明也学着吴苇,把马栓好,连灰都不抚就坐了下来,随口回了一句,看着阳光下的房间,眯起了眼睛,面无表情。
“反正不象这里这么生活化。”看林宽去井边打水,吴苇才羞赧地发现。自己与迟未明一样,果然是被人侍候习惯了的人,眼里什么活都没有。赶忙起身,去帮忙。
“生活化?”迟未明勾起嘴唇笑,却冷冷地没有一点温暖:“从哪儿来这么多新鲜词?越来越不象吴苇了……”
迟未明是位真正的大少爷,见那二人忙得欢,却没有半分自觉。兀自不动。坐在微阴的厅内,看着窗外不知明的绿树葱葱郁郁,有阳光洒下光斑,这一切恍如梦中。
很久没做过这么……平民的劳作,吴苇感觉自己好象活过来了一样。象小时候在家里帮母亲做家务。算是学习之余的调剂,当时总是充满了乐趣。不象长大以后,想到家务都觉得痛苦。现在,在阳光下擦呀洗呀地,就觉得好象回到了小时候。那种单纯地快乐的感觉。完全忘了这几日以来迟未明的阴阳怪气。
迟未明这几天虽然对着自己依旧笑眯眯的。可是这笑容里总让吴苇觉得冷嗖嗖的。看着自己的眼神总象有很多话,却从未说出口。看着自己发呆的时间变多,却并不是象林宽看着自己地那种温暖感觉。如芒针在背都不是夸张。这样的迟未明,吴苇除了努力忽略,也没有别的办法。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得到调笑似的回答。
林宽去买的菜,吴苇来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做饭。不会用炉子,就只能当主厨,火大火小只需要对灶后放柴地林宽说一声就可以了,简直是声控灶啊。吴苇一边想着,一边笑。
国宴标准,四菜一汤。
“很……特别。”迟未明尝了一口,笑眯眯地给了个评论。
“嗯。从没吃过这样味道的菜。”林宽也浅笑着说了一句:“不过,很好吃。”
“那到清源县。我天天做给你吃。”吴苇很开心,吃了一年多的古代菜。虽然美味,总觉得缺点什么。今天吃了自己做的菜,才发现,果然人都是有乡愁的。
听了吴苇地话,迟未明的筷子停了下,转过头来,笑道:“来的时候,苇苇不是说这里不象我地风格吗?”
“是啊,完全不象。”吴苇四周打量了一番,天已经黑了,月亮还没爬上去,屋外树影婆娑,屋内灯光明亮,这里已经被自己和林宽收拾得很干净,看起来非常舒适。吴苇心满意足地叹口气。
“确实不是我的地方。”迟未明笑得诡异,顿了好一会儿,道:“这里我跟你讲过的呀,苇苇,你忘了?这里就是那个镖师的家。后来被我爹买了下来,当做别苑。虽然很少来,却除了家人,也不许其他人来犯。不然,怎么可能一屋子家具竟然空放这么久还在?”
“镖师?!”吴苇差点噎住,瞪圆了眼睛看着迟未明。
“是啊。”迟未明指了指吴苇的脚下,道:“当时他的头就滚到那个位置,就象你现在这样,我低下头去看呢……”
“啊”吴苇最是胆小。虽然平时不表现出来。尤其是怕鬼怕这些未知的东西。被迟未明说得浑身一抖,怔了好一会儿,才尖叫一声,跳了起来,抱住林宽,不住地发抖。
“那个厨子就在那个门口死的。”迟未明毫无知觉似地依旧在说:“当时把门框上喷得都是血,现在仔细看还能看得到呢,那门并没有换。”
“好了,未明。”林宽拍拍吴苇地抱着自己的手,好笑地缓声阻止迟未明。
“真是奇怪呢。”迟未明看着吴苇,纳闷道:“明明之前就是杀手,怎么失忆之后竟然连这些都怕?那要见着真正的死人,你可怎么办?一个人可能变这么多吗?”
“我早说我不是你们说的那个吴苇了。”说到这个问题,吴苇的魂回来了,慢慢挨着林宽重新坐下,道:“可你们都不信。”
“可是,你明明就是。”迟未明说着,过来一把压住吴苇地头,拨开她的头发,狠狠地点了点着她地耳后,道:“看,连这里的这颗痣都在。就算假扮也不可能扮这么象吧?看,揪都揪不掉呢!”
“哎呀,松手啦”迟未明揪得非常大力。痛得吴苇差点飙出泪来。
“又怕痛,又怕死,恐怕还怕血,还会唱一些奇怪的歌,而且对我也……”说到这里,迟未明停住,冷冷看了吴苇一眼。才接着道:“有时候我真难想像你是那个吴苇。”
“说起来,我以前好象非常喜欢你才会加入西风阁的吧?”吴苇努力忘记自己刚才想像出来的恐怖情景,一边吃饭,一边问道:“到底我们是怎么相遇地?难道是我去看戏对你一见钟情?”
迟未明眼睛黑黑地瞪了吴苇一眼,沉声道:“不记得了。”见吴苇一脸失望又道:“反正。就你那时那长相,不论怎么相遇,只要让我见着,我肯定会使出各种手段把你藏起来的。而且……从事后看来,美男计效果似乎不错。”“美男?”吴苇笑了出来。想了想,道:“说起来,萧照才算真正的美男吧?毕竟你我这样的都是武功的原因。他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天然去雕琢的帅哥啊。”
“就这么喜欢萧大人吗?”迟未明凑过来笑容满面地问。
“诶?”不知该怎么回答地吴苇愣在当场,说不喜欢吗?也不是。但说喜欢吗?好象也称不上。不亲密吧?又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与自己有相同过去的人。说亲密吧?却又没有过什么真正的交集。与萧照的关系,吴苇自己还真说不清楚。尤其是,还准备与他一起得了宝藏之后,回去现代的情况下,更是无从解释。
“如果是苇苇地话,萧大人应该会是很高兴的。”迟未明盯着吴苇道。
“高兴什么?”吴苇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这个神思如奔马的家伙又想到哪里去了。
“高兴娶你啊。”迟未明嘿嘿笑了一声。却全无笑意。
“喂,你脑袋里我就是这么嫁不出的恨嫁女吗?”吴苇郁闷透了:“一会儿要把我嫁给齐尚敏,一会儿又觉得我与萧照不错!我的人生要怎么样过,你不必操心,无论如何。这一次去淳南王府不过就是与你地一个交易!绝不会有下文,我吴苇既不打算姓迟占你们迟家的便宜。你们也别想着让我吴苇去守你迟家的规矩,听你迟家地话!”
“终于说出来了?”迟未明放下筷子,冷笑道:“你要这么不愿意,当初我再逼你,你也可以不答应的。答应了,就不必表现得这样排斥。虽然迟非墨那样的人可能会对你怎么样,但一切也只是可能。你怎么不去想,他可能因为你是他唯一的一个女儿而对你百依百顺呢?!说实话,苇苇,象你这样自私的人,竟然到现在还活着,而且还莫名其妙进了第三层,我也对这个世界感觉很荒谬呢。”
“我……”吴苇张口结舌,不知道为什么吃着吃着饭就成了自己的批判会了。这几日来,虽然迟未明一直带笑,但寒意也越来越重,终于在今夜要绷不住了吗?可是,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啊?!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吵架是吧?谁不会吵?!
“论自私,这世界谁不自私?!迟未明你就不自私吗?!你不自私,你会活到现在一个朋友都没有?!连亲人之间都互相猜忌?!你不自私庆秀班会一个不剩地齐齐背叛你?!你不自私会在你被胡一飞抓走的时候,除了我没一个人去救你?!你不但自私还很会为自己的自私找理由!你口口声声说杀了我也是为了我好,这是哪来地道理?!跟死人讲什么好不好,不是很可笑吗?!这世界也只有我这样的傻子才会被你杀了又伤,杀了又利用的情况下,还认你做朋友!然后还被你说自私!我就是那个天底下最傻最自私的家伙!”
吴苇叭啦叭啦一通说完,心里舒服多了。其实,这番话半分也不占理。自私不自私跟别人背不背叛你,有没有朋友跟本没关系,不过,吴苇就是要说,吵架嘛,总要戳人痛处说,才过瘾啊。所以,说完之后,直直地瞪着迟未明,等他反驳。
不料,迟未明低着头,根本没有反驳。直等到吴苇感觉心都虚了,他才幽幽地回了一句:“果然,无论我怎么做,你都只记得我杀你这一件事。罢了,我也累了。明日我们就分道扬镳,我们在淳南王府再见吧。”
说罢,迟未明站起身,看也不看吴苇甩袖离去。
“喂……”吴苇没有得到想像中的反击,迟未明如此表现,反而显得自己特别没有良心一样。可实际上,明明是他最近一直在对自己冒寒气啊,明明是他在看自己不顺眼啊这人怎么,怎么,怎么能这么做事?!吴苇看着他消失地门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五卷
第09章 王府见金潜
林宽说:“既然已经答应,就去一趟,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对于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这件事,吴苇自出社会之后就再也不干了。不过,林宽这样说,总还是让人心暖暖的。爹爹就是爹爹啊,永远支持自己。
到达四通洲,吴苇感觉有些亲切。四通洲与昭宁一样算是个水乡。虽然不象昭宁那样河道组成城市的街道那样夸张,确实也是四处可见的河水,整座城市有种水气氤氲的柔软感觉,很舒服。
悠悠闲闲地牵马而行,几乎不用怎么问,就找到了淳南王府。淳南王府没有万剑山庄大,气势上却远远补足。门前两个大大的石狮子,怒气冲天的样子,着实吓了吴苇一跳。毕竟在自己的国度里,门前的石狮子都表现得比较温和,这样仰天长啸的造型实在很突兀。
“请问,可是吴苇公主到了?”
吴苇正看着狮子发呆,突然听到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一转头就看到一个小丫头,一身翠衫,比自己穿得还高贵几分。只不过神态之中对自己这个落拓模样视而不见,一派恭谨,垂首看着自己的脚。
吴苇笑了起来,道:“我是叫吴苇,迟大人可在?”
小丫头一福,低声道:“王爷出门去了。吩咐奴婢在此等候公主。请公主进府,王爷晚些会归。”
吴苇点了点头,把马交于仆役,随着小丫头进了府。果然如迟未明所说,府内虽然没有女主人,但女人真是不少。看衣着,这翠衫的应该还是个大丫头级别的。
“迟未明到了吗?”吴苇自那一日迟未明先行离开,心中甚是牵挂。
小丫头一愣,连忙回道:“大少爷不住在府中。奴婢并不知晓。”
“哦?”吴苇大为吃惊。不但不给名份,连住都不住在一起,这个迟非墨对迟未明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啊?转头看向林宽,道:“爹,你可知迟未明住哪
林宽沉默地点了点头,道:“他应该比我们先到,你不必忧心。晚上迟先生回来。他定会出现的。”
听到吴苇称林宽为“爹”,小丫头吃惊地看了吴苇一眼,又睇了睇林宽,赶紧低下头去。吴苇不理她的小动作,反正都是过客。连名字都没问,其它的更加不在意。
“府内哪位主子在?”吴苇随着小丫头穿廊过桥,半晌还没到达地方。
“小王爷在。”
“哦?金潜在?”吴苇一挑眉,道:“那我们先去见他吧。一会儿再去住所。”
“这……”小丫头这回并没有利索地回答,倒是看了吴苇一眼。才期期艾艾地道:“小王爷近日身体不便……”
“神医也会身体不便?”吴苇知这是借口,越发地好奇起来。金潜与自己一路,感情还是有的。他在自己面前也表现得很孩子气,既不象个神医,也不象个王爷,论可爱,在这个世界,他在自己心里算得上是第一位的。又想起他地梦中情人顾芝……越发觉得这小子可怜起来。
见丫头目光闪烁,索性摆起公主的架子,道:“小弟身体不好。做姐姐的更应该看顾。你快带我去,有事不提你就是。”
看躲不过去,小丫头抿紧了嘴,一脸哀怨,小碎步转了方向:“公主请随奴婢前来。”
金潜做为小王爷。住得却意外地偏。几乎是西南角的偏院,一行三人才停下来。把小丫头挥离了去。吴苇才与林宽一起,进了门。
“你,你,你……”
久不见,还是一样结巴。吴苇听着亲切,忍不住笑开了颜。金潜一身锦衣,头戴金冠,比之在江湖上时华贵不知多少倍,越发地衬得粉粉嫩。盯着吴苇半晌,才道:“你竟如、如此好看。”
“跌破眼镜吧?”吴苇笑嘻嘻地凑到金潜面前。
“眼……镜?什么、东西?”金潜纳闷。吴苇眼珠一转,凑到金潜耳边低声道:“就是给你治眼睛的东西。我上次不是给你说,要给你治眼睛的吗?我这人从不食言。”
金潜眼睛本来就亮,一听这话,就更亮了,连忙把手伸了出来,道:“拿来。”
“我只是知道制作方法,你得找个琉璃匠人,我才能让他给做出来。”
“咦?那个什么眼、眼镜,竟、竟不是丸药?!”金潜更是吃惊,没料到治病竟然不用药的。
“是戴在眼睛上地,用来矫正视力用的。”吴苇解释不了太多,什么透镜呈像这些事,一时根本没办法跟古人说明白。
不过,王府就是王府,一声令下,四通洲最好的琉璃匠人就到了府上。他到的时候,吴苇正自己编了个视力表正给金潜测视力呢。
眼镜不是很难的东西,吴苇也不打算做得太精确。把度数测好,跟匠人把磨镜地事一交待,后面几乎就没吴苇什么事了。至于镜架,用木头的就好,又轻又方便。样式什么的,全看金潜自己考虑。
一番协商下来,匠人离去的时候,已接近傍晚。不理金潜在一旁问个不停问题,吴苇喘口气,终于坐下来,进府这半天,这才有机会喝口茶。
等金潜安静下来,乐呵呵地看着自己,吴苇才道:“金潜,你怎么一个人窝在王府?还不见人?萧照可是回医谷了,可能要安排一些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不会再回去了。你竟然不回去看看吗?不想知道他怎么安排你吗?”
金潜一听,大为激动。金潜最崇拜的人就是萧照,此时一听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去,忙问:“谷主他怎么啦?为什么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去?!”
“他有很重要地私事要做。”吴苇叹息,自己与萧照果然都是非常自私的人吧?随便就放弃这样关注着自己的人,半分不把他们地心意放在心上。想着,转头心虚地看了眼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林宽。
“父王说,半年内不许我出门,也不许我见人……”金潜说着,郁闷地低下了头。
“这么说,腊月十四的玉京岛之行,你是不会去了?”
“什么?!玉京岛之行?!有人找到这个岛了吗?!”金潜放下茶杯,凑到吴苇面前,惊讶地问。
吴苇这才想起来,这次武林大会金潜似乎离开得非常早,后面这些接引令的事,他全然不知晓。迟家那两个父子竟然也没有给他讲。吴苇看了眼林宽,他们都没说,也不知自己该不该对金潜讲出来。
看出了吴苇的为难。金潜叹气,重新坐回座位,低头道:“算了,反正父王不许我出门,我插十个翅膀也出不去。这些好玩的消息还是不用告诉我了。”
“公主,王爷回来了,正在书房等你。”一个小丫头碎步进来,给在坐三位福了个遍,才道。
吴苇站起来,跟着小丫头走出门。转头看了眼郁郁寡欢的金潜,终于还是不忍心,丢了一句:“那个……顾芝的事,你就不要再想了。”说完,不理金潜诧异激动地脸,急步离开。
第五卷
第10章 被制与反制
“林先生,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我们父女俩现在有些私事要谈,还请回避。”
吴苇带着林宽一走进书房的门,人还没看清呢,就听到迟非墨这样淡淡的一句。听得吴苇直皱眉,一拱手,正要说话,就听到林宽的声音平平稳稳地在身后响起:“苇苇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吴苇闻言,眼眶一红,笑着回头看林宽,却见他也在看着自己,唇边带着浅浅地笑,如所有时间一样温暖。不给迟非墨反驳的机会,吴苇也斩钉截铁地跟了一句:“我在哪儿,爹在哪
“爹?”迟非墨眉头微皱,道:“我记得吴苇当初说,不认我这个爹,是因为父母活在你心。如今,怎的又多出一个爹来?”声音淡淡冷冷的。其实迟非墨早就知道此事,现在发难,有些持理不饶人的架式。
吴苇此时也放开了,这个男人再怎么强势,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并不是不可战胜的妖魔鬼怪。吴苇不紧不慢,看了眼坐在不远处的迟未明,见他并没有看向自己,而是一个人不知在沉思什么,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这边剑拔弩张的气氛。
“我做事一向以心为标准。”在下什么的都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自称。吴苇直接上“我”,微笑着走到林宽跟前,看着他道:“爹爹他一心为我,视我如己出,我也爱他敬他,称他一声爹完全出自内。而迟先生……”吴苇转过脸来,笑道:“我们俩不熟呢。”
迟非墨这才转过眼光,审视地看了眼林宽,要笑不笑地转回来道:“来到王府,自然就熟了。”说着,也不理吴苇要怎么回话,而是一回头。笑眯眯地对着迟未明道:“未明,去把你们阁里的人打整打整,越来越没规矩了。”
迟未明三年前进入第三层,虽然与现在的吴苇在同一层上,但功力相差可不是一点两点,更何况他还出其不意。吴苇根本来不及反应,一身红衣的迟未明一声不吭就把林宽拽了出去。书房的门无声无息地关上。与屋外的阳光灿烂相比,屋内昏暗许多,转眼就只余迟非墨与吴苇面对面站在书房里。
“不许伤害我爹!”吴苇愣了一下,才喊了一声,猛地转身就要去追。一步都没迈出去,就感觉身体一硬,再也动不了了。糟糕……吴苇一边暗自用内息冲撞被封的穴道,一边,眼珠转了转。想看一眼,却发现迟非墨正好在自己身手,自己这个动作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屋内地沉默低气压让吴苇知道。迟非墨被自己惹火了!
“未明一路上与你讲了许多,你应该早有准备的。结果……真是让我失望,还是这么莽撞。”迟非墨沉默了很久,才从吴苇的身后发出沉沉的声音,听不出生气不生气,没有任何情绪地描述:“嘴上说得这么好听,你可为你那个林爹爹做过什么?爱他敬他顺便给他惹上无穷无尽的麻烦?嗯?这就是你的以心为标准?现在被你牵连得生死不知,就是你给他对你一切为你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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