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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为难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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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锦绣长叹一声,笑道:“苇苇你既没有仔细看过自己,也没有仔细看过我,就这样下结论,很伤人呢。”
不想再说这种废话。吴苇想了想,直接问道:“迟管事,那个小钟呢?”
“我有名字,可不是什么管事。”锦绣撅撅嘴,似笑非笑地盯着吴苇。
“哦,锦绣。小钟呢?”吴苇从善如流。
“我也不叫锦绣~”锦绣软软地说道。
吴苇只觉得他低低哑哑的声音让心头一颤,额上青筋就爆了出来,怒道:“那你叫什么?直说!而且,你今天非要一直这样说话吗?!软软粘粘,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锦绣的脸唰地白了白,停了好一会儿,才用正常低调的声音答道:“我姓迟,名未明。锦绣只是庆秀班的艺名。我更喜欢苇苇直接叫我未明。”
吴苇抬起眼看着他,见他睫毛轻颤,象蝴蝶的翅膀很脆弱。他不再看向自己。心里也突然有些愧疚,好象自己刚才的话有点太重了吧?张了张嘴,终还是没有说出道歉的话来。半晌,才低声问道:“未……明,那一日,你混上齐尚敏的船,就是去找小钟的吧?他人呢?他真的是到过玉京岛生还的人?”
听到吴苇叫自己的名字,迟未明再次勾起唇角笑起来,抬头还是那付满眼桃花飞的风流模样。让吴苇为自己刚才的愧疚大感后悔。只听他快活地说道:“是,我是去找他。我也是听江湖中满处传言,这位去过玉京岛的人被齐尚敏齐公子救了,好奇之下,才去探个究竟的。那天误以为苇苇是小贼,才与苇苇打闹了一番,苇苇不要生我的气啊~~”
“那,你找到了小钟,玉京岛的事情是真的吗?”吴苇不再与他纠缠细节,这个男人总有本事把话题往无聊的方面带。
“哦,那个只是个普通小厮。被齐尚敏以小钟的名义放他在船上做饵。”迟未明不以为意地道。
“那……”吴苇想了一下,才道:“这么说来,这一切可能只是齐尚敏因为某种目的编造出来的谎言了?根本没有什么小钟,更没有他上玉京岛的奇遇记?”
“不,有的。”迟未明难得地严肃起来,道:“只不过,那个小钟已经死了。”
“谁杀了他?!”吴苇一惊,道:“你怎么知道的?齐尚敏在这个故事里扮演什么角色?”
迟未明嘿嘿一笑,等吴苇惊讶地看着自己之后,才满意地答道:“拿了信的人。至于我怎么知道……这个就很难解释了。苇苇有时间吗?我可是要说三天三夜哦~~”
果然,两句信息,后面就接三句不正经。吴苇连翻白眼的心思都没有,直接问道:“那,是谁拿走了信?到底信里写的什么?为什么有人要抢?”
“人人都说,信中有当年胡一飞与玉京岛岛主的一段秘史。这段秘史会对现在侠名赫赫的胡一飞有致命的打击。但其实这封信谁都没见过。想要胡一飞难堪的人都有可能是抢信的人。”
“可,可,可齐尚敏是胡一飞的弟子。他为什么要假装小钟在自己手里?……”吴苇说得有些迷茫,停了一下,突然醒悟道:“原来如此!抢信的人如果知道小钟没死,万一被齐尚敏训得不承认有这封信的话,他的信就没用了。一定会来杀小钟的。齐尚敏这叫引蛇出洞。”
迟未明呵呵笑了两声,看着吴苇的眼中亮晶晶地闪着兴味的光,道:“苇苇想得很全。不过……事实并不是如此。这事……你应该去问你的爹--林宽。”
吴苇一愣,突然就感觉马车颠了一下,停住了。然后是林宽平淡调子的声音:“到庄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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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昨天突然出了个短途差,晚上没来得及回来。没更也没通知大家,抱歉。。
第四卷 大师兄
撩开帘子,吴苇发现,万剑山庄与小吴苇记忆中的万剑山庄已大不相同。不过才三四年,万剑山庄的规模已扩大了两三倍,要不是某些熟悉的细节,吴苇根本不会认得出来,这个就是小吴苇生活了七年的地方。
庄门很壮丽,就象是吴苇在电视上看到的大牌坊,牌坊上大大地书着“万剑山庄”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虽不见精致却有俯瞰天下的狂狷,吴苇看得心中大爱,下意识地仔细看向下面的落款,只是落款很草,吴苇辩了半天,猜出可能是“非墓题记”四个字。心中不禁好奇,这非暮是哪位书法名家?人都说,字如其人,能写出如此好字的非暮兄让吴苇真想一见。另一方面,一个武林世家竟也弄得墨香四溢倒真让吴苇想不到。
下了车,背对庄门向下看,秋意浓,层林尽染,天高气爽,偶有老鸹乱叫着飞过,倍显苍凉。很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让人心情一畅,忍不住深呼吸。这一趟颠了几个小时的马车车程,就算看看这景也算是值了。
林宽把迟未明扶了下来,这次换了点穴手法,封了他的真气不能动武,并没有限制他的活动。只见他依旧是昨夜那一身红,在漫山红叶的映衬下招摇又自在,真是矛盾,真是……美。吴苇侧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头去看进庄的路。
牌坊大门的后面就是一条很宽的石板路,绵延向前,远远地可以看到山里露出的飞檐勾角,倒是颇有意境,堪可入画。只是宾客到了这里,都被要求出示请贴,下了车下了马之后步行上山。那些看热闹的山民到了这里就止步了。自有看戏的去处。故,吴苇站的这一处正是交接处,已聚了很多人,有人赶路有人看风景,还有人看到了迟未明远远地指指点点,一时间,周围叽叽喳喳好不热闹,颇有点过年的气氛。
“你不在,庆秀班还演出吗?”吴苇最爱这种升平祥和的场景,心情也不禁大好,笑着扬脸问迟未明道。毕竟,很多人看戏都是冲着这位绝色台柱去的。
“自然。”迟未明似乎并不喜人多的场合,连对着吴苇一直保持的调侃的笑脸都几乎挂不住,眼神看向四周时颇有些不耐。总算口气还算温和,斜觑吴苇一眼,答道:“苇苇以为我是那种谁想看就能看到的戏子吗?我可是很多年没有上台了……”
听了迟未明的话,吴苇一囧,有些尴尬,就听到林宽的声音:“走吧,已经晚了。”
林宽自从昨夜见到吴苇与迟未明的“奸情”之后,就一直话很少,沉默成了他的语言。吴苇心结尚在,也不知如何化解眼前的状况。虽然还在一起,虽然同出同进,但那种默契与信任已化为泡影。
“锦绣公子~”
三人才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有人搭腔。转过身来,就见两个骑马的少年侠士下了马来,随手把马递给了周围的万剑山庄的低级弟子,笑盈盈地上前一拱手,对着迟未明打了个千。
“锦绣公子怎的此时才上山?听说,庆秀班的人昨日便上来准备了。”说话的是一个浓眉大眼看着很合“大侠”模样的年轻人,笑得很憨厚。另一个面目有些冷漠,安安静静地跟在浓眉大眼的后面,看着规矩,打量之下又觉得有些疏离。
吴苇打这两个人一出现就低下了头,心下惴惴。没错,这两个人正是万剑山庄的大弟子万尚武与二弟子尤尚思!这二人为何会在武林大会开幕之际从山下上来?!这种时候能有什么紧急任务?!吴苇心里转了N个圈,也没理出个头绪来。
“见过万少侠、尤少侠。”锦绣表情很淡,比起万尤二人来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失礼的。点了点头道:“演出的是他们,我只是顺带来看看热闹。”
“原来如此。这两位是……?”万尚武似乎对锦绣的冷漠表现习以为常,面上一点也没表示出任何不悦来,依旧笑盈盈地,说着,把目光转向了林宽与……看到吴苇时,吴苇突然抬起了头,笑得灿烂,道:“万--少侠,尤--少侠,别来无恙?”
近日,吴苇在江湖中声名大著,而且还是到了驿馆才新发的请贴,可算是破例。做为万剑山庄的大师兄也二师兄不可能不知道。只是没想到她会与这个难搞的锦绣公子在一起。而且,对方明摆着并不友好,万尤二人均是一愣,有些无措。
“原来是吴少侠,初时未看出来,得罪得罪。”万尚武做为大师兄经常以万剑山庄的名义在外交际,这种场面也只是心中郁闷,面上依旧做到宾主相见欢。
“吴……少侠?”吴苇想到当初他们怎么对待小吴苇的,再看他们现在个个一付道貌岸然的嘴脸,心中就觉得恶心。还少侠咧,他们恐怕怎么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个小师妹吧?冷笑一声道:“多谢万少侠抬举,吴某可不敢称什么侠。”
万尚武闻言哈哈大笑一声,一句:“吴兄太谦虚了。”随便就带过。转头接着问迟未明,手摊开指向林宽,问道:“这位是……?”
林宽看了一眼表情厌倦的吴苇,看着万尚武的眼神也冷了几分,从怀中掏出一份请贴随手递过去,道:“万剑山庄竟然用大弟子二弟子做门卫,还真是隆重。”
没想到林宽也会用冷嘲热讽这种修辞手法,吴苇好奇地转过去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说话时并没有看万尤二人而是盯着自己,自己这一转眼正好与他对视,他目光如渊深不可测,幽幽让人不知其意,吴苇心下一跳,赶紧转向另一边。却不料又与迟未明对看了个正着,他似笑非笑,似乎把吴苇的一切心思都看在眼里,吴苇大是尴尬,脸上一红,赶紧索性转头去看山景。
万尚武不以为忤地笑笑,打开请贴一看,表情一凝,合上请贴郑重递给林宽道:“抱歉,不知先生是医谷弟子,失礼之处请多包涵。此举非我辈多事,实是武林大会期间,惹事者众,家师为保大家平安,让弟子等人时时警惕,先生未与萧先生同来,弟子不知,还叫先生笑话了。”
一番话说下来面面俱到,虽然道了歉,却也没承认错误。这个长相憨厚的万尚武在交际方面还真有一套。吴苇心下对万剑山庄又高看了几分,道:“现在可以上山了吗?”
不平上山路
五人各怀心事,笑意盈盈地往山上走。吴苇三人没有用轻功,意外的是,万尤二人也迁就三人,边走边聊,似乎并不着急。
一路上好巧不巧遇到了好几拨人停下与他们打招呼。
最先的是祈山派一众,与掌门张歧凤寒喧两句之后,吴苇在众目睽睽下特地把夏棠拉到一边与他道歉,谁知他只是脸红,表情尴尬不已,急急客套了几句,逃也似地回到了祈山派众中,做乖徒状。吴苇无奈一笑,只好沉默。毕竟,被一个男人轻薄这种事,对于正派弟子来说,都是极其丢脸的。夏棠没与自己翻脸已经算好的了。
第二拨正是冼刀门顾家。吴苇第一次见到了顾正荣。跟他的名字一样,长得周周正正,长居高位的关系,有种不怒而威的气质。虽然一直笑着,看向吴苇的眼光却异常的锐利。吴苇看了一眼尚在泫然若泣呆呆望着迟未明的顾芝,也能猜到顾正荣的锐利从何而来。
第三拨吴苇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七华门。这个门派吴苇觉得很有意思,不但全是女人,而且是一群非常爱打扮,叽叽喳喳的女人。见到吴苇一行五人,个个都笑得桃花带春风,尤其是看到迟未明时,更是表现出这个时代非常难得的女性热情,倒一时叫除了吴苇之外的四位男性颇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一群女子竟然也是五大名门之一?”吴苇没有点名道姓,但明显地就是盯着林宽问的。
“这些女子可不能小瞧。不但爱管……打抱不平,每次武林大会议事就属七华派最是热心。而且她们的武功也有独到之处,传女不传男。以轻灵阴柔为主,据传可以驻颜美容。一直为江湖各大门派的女子所推崇。”答话的却是刚才一直举头望天地迟未明,笑嘻嘻地,一点也没有了刚才与七华门相遇时故作的冷漠。
吴苇闻言不由想笑。转头正要搭话,就看到了今天的第四拨人。登时连笑容都僵了,整个身体下意认地摆出一个细微地防守姿态。
十几个麻衣乞丐一本正经地过来,向万尤两位主人打了招呼之后,直接来到吴苇跟前。为首一位红脸长须,胖头圆脑。要不是补丁百衲衣实在很象个员外。此时,他一脸严肃,对着吴苇揖首道:“吴少侠,丐帮长孙飞有礼了。后日武林大会讲勿必参加。”
这长孙飞看背后的麻袋数最少也是个长老级人物,他提到地武林大会并不是统称,而是指日程里的第三天,众江湖人物议事的会议。
对于丐帮,吴苇其实是有些愧疚的。之前,丐帮四处找她。由暗到明,而且每个丐帮弟子看到自己的眼神都是敌视就是更深层次地仇恨。最可怕的一点是,丐帮众人此时都带着孝……手臂上带着黑布。这只说明一个问题,丐帮死了高层人物。综上种种迹象吴苇得到的结论是:八成小吴苇做杀手的时候曾杀死过丐帮什么重要人物。而且。很大可能因为这个重要人物。迟未明才在任务完成手杀小吴苇灭口。
虽然不是自己杀的,但毕竟因为这一杀才让自己重生到这里。虽然自己也并不愿意来。但自己毕竟还活着,说起来倒是那个丐帮高层死得很冤了。可丐帮要对付自己这件事,江湖了解的人很多,看看周围同行四位男士的精彩表情就知道了。
无论愧不愧疚,出于自私的理由,吴苇还是不打算为些赔命。丐帮之所以在万剑镇这几日没有动手,恐怕也跟自己被太多门派盯着有关系。那种情况下要杀了自己不但要受到很多阻挠,而且会名不正言不顺,很可能被他派以此攻击。而武林大会那天,只要他们证据足够,他们可以当着天下人杀了自己,既解恨又方便。
但是,自己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地。自己可以用的条件细细列下来实在不少,吴苇在心底里对自己点了点头,无论如何,这一次都得靠自己了。所以,吴苇清浅一笑,回礼道:“在下一定准时到。”
丐帮一群人除了长孙飞对自己点了下头,其余的人几乎都是怒瞪了一眼吴苇,才齐齐离去,留下远去地打狗棒击地的声音。
吴苇沉默地跟着林宽地脚步往前走了好一会儿,突然停下来,抬头问道:“丐帮到底谁死了?”
林宽奇怪地看了吴苇一眼,大概没想到吴苇离开自己这么些天竟然连江湖中传遍了地大新闻都不知道。只是他没想到吴苇开始是在棺材里渡过,后来又一直是没完没了的事故,根本没有机会打听一下江湖传闻。
“丐帮前帮主康大明八个月前被人刺毙在春宵楼。”林宽说得简短,却把重点全说出来了。
“八个月前?!”那不就是自己来地时候吗?吴苇在心里骂了无数遍小吴苇的职业,尽惹麻烦。顿了顿,又问道:“春宵楼?听名字象是个……”
“吴少侠猜得没错,正是妓馆。”迟未明用兴灾乐祸的表情接话道:“所以,这次丐帮前所未有的同心。这次的刺杀不但让帮中事务大乱,而且还严重地损害了丐帮长久以来的正面形象。丐帮已告示天下,一定要让凶手绳之以法,还康大明一个清白。”
吴苇恨恨地瞪了迟未明一眼。这个罪魁祸首!竟然在这里装没事!可惜自己拿不出任何证据说是他指使的,而且,恐怕说了也不会有人信。一则,二人无怨无仇,二则,迟未明给众人的印象是,虽然清高漂亮,但只是个很有后台的戏子罢了。谁会相信他是杀害丐帮前帮主的凶手?!绝不会有人相信,尤其是武林大会上还有七华门那群花痴。
咽下这口气,吴苇还是把要问的问出来,道:“那……康大明有钱上妓馆吗?”丐帮怎么说也不过是个乞丐帮,虽然可能因为帮务要有点钱,但花天酒地恐怕不可能吧?而且,身为丐帮帮主怎么可能去嫖妓?!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一切的局面就是眼前这个风华绝代的坏蛋设计的!
“康大明很有钱,但他绝不会去妓馆。”没想到迟未明竟然非常认真地回答了吴苇的问题,边走边说道:“所有人都知道康大明是出了名的慷慨豪迈之人,又一向以正派自居,而且他的妻子是当年艳名满江湖的飞天侠女王敏,他是出了名的惧内,绝不可能去妓馆的。”
“乞丐还有老婆?!”还有个漂亮非常的老婆?!这让吴苇大为吃惊。
“又不是和尚,为什么不能有老婆?!”迟未明嗤笑一声:“他不但有老婆,老婆不但漂亮,还很有钱呢。不然,我怎么说康大明有钱呢?全是他老婆的钱。”
“那个……王敏,她会来吗?”吴苇记得刚才见的丐帮帮众中似乎没有女的,心中暗自放了一半的心来。对于女人,吴苇觉得有时候比男人还要难对付,因为她们想不讲理的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她肯定要来。这种时刻,她怎么会不来?!”见到吴苇刷地一下白了的脸,迟未明笑得更欢了,道:“只不过,她不是丐帮中人,不与丐帮同行罢了。说不定,你一会儿会在路中见到她呢。”
“刚才那个长孙飞是丐帮新帮主?”就自己的眼光看起来功夫并不算太高。
“不,丐帮的新帮主是程良友。”对于这个程良友,迟未明没有任何说法,到此就停住了。
吴苇张口还想问,就听到迟未明突然发出的得意笑声道:“就剩下峒山派的人没见着了,不然,这天下五盟今天这一会儿就算见全了。”迟未瞟了一眼吴苇,调侃道:“还是吴……少侠有面子啊。”
然后,吴苇就看到不远处的十几个人,最让吴苇郁闷的是,吴苇在其中看到了孙凝云。
原来,你就是那个小钟!
不意外的,吴苇在孙凝云旁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是小别不久的齐尚敏。
之所以说不意外,是以吴苇对齐尚敏的了解,此人是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型的人,就算当年面对美色小LOLI胡莺莺时也是一贯的不假辞色。无论是什么原因让他对孙凝云另眼相看,但只要他的目的没有达成,他肯定是不会变的。在一点上,吴苇还是很欣赏他的,最少比自己现在身边这两位在某些方面品味好得多。
看到齐尚敏的背影,吴苇是非常想笑的。现在只要一想到他曾经被自己打得浑身青肿挂了几丝地模样被一船的人看到,就觉得爽。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克服那样的心理阴影又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而且……竟然还穿一身白,真是不记打啊。
因为只是背影,吴苇虽然一眼看出他头上戴的金冠与站立时哪怕是面对长辈背依旧挺得笔直的习惯,但并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很怀疑自己来万剑镇才几日,他的脸肿消了吗?如果一个猪头脸还打扮得这么有品味的话,真不知道他对面的男男女女是如何保持镇定的。要自己,早笑翻了。
“孙凝云是峒山派的?”吴苇问道。
“其实……算不上。只是这次峒山派长老传为玉京岛武功所伤,而孙小姐是这位郭长老的外甥女,他的唯一的晚辈。想来,峒山派也是出于人情,才让她以峒山派弟子的身份来参加武林大会吧。”这次主动回答的是万尚武,说到玉京岛三个字时,眼睛紧紧盯着吴苇。试图从她的神情里看出什么破绽来。只可惜,这些日子以来,天天为玉京岛烦地吴苇。早对这三个字不敏感,只是边听边一味地点头。
“为什么这个郭长老要说自己是被玉京岛所伤呢?与他人所伤有什么不同?”吴苇不懂就问。“吴……少侠不知道吗?”万尚武有些吃惊地看着吴苇。见她的表情实不象做伪,才把纳闷放在心里,解释道:“玉京岛的人在我中原武林出手虽不多,最广为人知地是洪山十八寨的例子。玉京岛地武功有个特点,所受之人。表面并没有任何伤,真正的死因只有剖了死者的肚子才看得出来。”
咦?!这是什么邪门功夫?这么看来自己的功夫并不象什么玉京岛的功夫啊。吴苇连忙问道:“怎么看出来?”
“洪山十八寨地所有人内脏全化成了灰。无一例外。”万尚武有些凝重地说道,倒把吴苇吓了一跳。这个万尚武虽然长得一脸憨厚相,但当初整治自己他却是其中最狠毒的一个,自己在万剑山庄最危险,几乎死去的几次无一例外都是出于他的手笔。齐尚敏虽然喜欢针对自己,但似乎从未想过要自己的命,只是喜欢自己痛苦罢了。与眼前人比虽然一样是敌人,但眼前人更可怕些。现在他却在这里却装什么悲天悯人。实在好笑。
吴苇不愿见他的假样,转过头去,又看了一眼峒山派众。发现齐尚敏已经转了过来,表情异常严肃地盯着自己。脸上的青肿已消。只是还是有些变形。不负当日初见时的风流倜傥。吴苇“噗”的一声笑出来,见周围这几个人都在盯着自己。赶紧收敛了一下,问道:“如果是让敌人内焚地话,峒山派的这位郭长老却只是受伤,又如何能判定是玉京岛所为?”
“洪山十八寨的人又怎么能与郭长老相比?郭长老此次只是有内灼之症,每日子午两时发作,发作时有吴少侠所说地内焚之痛,各大医馆看遍,众医均束手无策。幸而郭长老内功深厚,硬是挨到现在。”
听到这里,吴苇打了个哆嗦。内焚的感觉……吴苇感受过。在棺材里清凉内息刚转成灼热内息时,正是如此,确实不是人受地。更何况还一日两次,想着,吴苇对这位素未谋面地郭长老生出一份敬意,求生欲真强。
“众医馆?竟然连萧照都没办法吗?”吴苇叹口气,这个对郭长老下手的人真够狠地,纯粹是要让对方尝尽苦痛才死,这位郭长老到底做了什么天人共愤的事?
“不。”迟未明接过话来,笑嘻嘻地道:“还没见过萧照呢。不然,怎么会带着孙凝云来呢?谁都知道萧照萧大人人虽冷漠,对女人却一向温柔得很呢。”
吴苇舒了一口气,道:“这么说来,峒山派带着孙凝云来,是打算求医的了?”
“一方面。”林宽突然冷冷地接过话来,道:“他们来的另一项任务肯定就是为了那个传闻中玉京岛的弟子来的,哪个门派的长老受如此重的伤,都不可能无视的。仇……是一定会报的。”
话一说完,不意外地看到吴苇微微一哆嗦。可是没过两秒钟,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灿烂,笑得开怀,道:“很好啊,他们报仇的心一定要坚决些才好。”
这次,叶迟万尤四人全都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发疯的吴苇,跟着她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
峒山派就堵在路上,不可避免地就要遇见。吴苇也不避,直接上前,对着齐尚敏笑盈盈地道:“齐少侠的伤可好了?”
听了这话,齐尚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虽然唇角还挂着笑,却几乎撑成了拧笑。而孙凝云在一旁看看吴苇又看看齐尚敏,其实也是非常想知道。刚才见到齐尚敏的模样,她也问过,却没有得到任何答案。那日与齐尚敏主舱一别之后再未见过,甚至到了下船的时候,也没出来与她道别。谁知再见,就成了眼下这样。这几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近看,其实齐尚敏的脸伤几乎看不出什么了,只是能看出受过伤,毕竟吴苇根本没给他造成任何皮外伤,合是打破得皮内毛细血管,造成淤青肿紫,完全用不上什么伤药,只能造人用内力加速血流冲散才成。青肿虽消了,但皮肤硬壳一样,无论怎么看都是不自然的,尤其是做表情的时候。
吴苇觉得来这个世界最开心的莫过于就是这一刻了,几乎连自己在棺材中受辱之事都忘了。
“谢吴少侠关心。希望吴少侠过了武林大会还能一样开心。”齐尚敏冷哼了一声,讽刺地说道。
“借齐少侠吉言,我相信一定可以的。到时请齐少侠喝酒,可不要推脱哦。”吴苇笑嘻嘻地突然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道:“说起来,上次我与齐少侠一见如故,齐少侠你非把扇子留给我做纪念,怎么使得?!这次正好,来,还是齐少侠拿着更象样。”主要是卖又不能卖,丢又丢不得,很麻烦的一样东西。
齐尚敏瞪了吴苇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收了下来。正要说话,却听到后面的万尚武道:“三弟,可是上次船上之事?”
孙凝云听了“船上”二字眼光一闪,好奇地转过目光,看向吴苇。
“原来是你!”
一男一女两声齐喝,男声深沉女声惊讶。万尚武眉头一皱看向孙凝云,见她一脸大悟的表情,心头一凛,这种丑事若被外人知晓……
“原来,你就是那个小钟!”
孙凝云这一句话,把众人全部炸飞。
初遇峒山派
孙凝云这句话引得在场所有人都盯向吴苇。林宽是担心,迟未明是看好戏,万尤二人是惊讶,齐尚敏意味难明,峒山派的人更是在疑惑之余都是热情。
“云儿说的可是那个,唯一上过玉京岛活着回归的小钟?”为首一中年男子问道。话一出口,吓人一跳,实在是因为此人说话亮如洪钟,听得人一怔之后才能反应出其意。
被长辈一问,孙凝云也谨慎起来,看了吴苇一眼,见她笑眯眯的,似是浑不在意,不由也有些心里打鼓。回身对中年男子一福道:“回师叔,这位少侠虽然面目不似,但声音语气都神似,所以,所以……”孙凝云有些羞赧道:“凝云才有此一猜。”
“猜的?!”这位师叔口气重了起来,虽然面向孙凝云,但眼睛却明明白白地盯着吴苇看。
“那日,凝云虽与小钟兄弟见过一面,但因为深夜,他的面目却没有看得清楚。凝云不敢妄言。”孙凝云显然很害怕这位师叔,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小姐,你认错人了。”吴苇做无奈状笑道。
中年男子只是对着吴苇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转头对齐尚敏道:“既然当日是在齐贤侄船上所见,那贤侄应该认得。这位吴……少侠可如凝云所说,就是那个小钟?说实话,吴苇很讨厌这种无视当事人的讨论方式,他们无视自己,自己当然也要以无视他们。拽了下林宽的袖子,道:“我们走吧,再晚就赶不上午饭了。”说罢。迈脚就走。
才走出两步,身后劲风就至,峒山派的两名高位弟子与林宽缠斗起来。林宽大包大揽。似戏耍般把两个峒山派弟子牵来引去,吴苇只得摸摸鼻子跃到一边看戏。
自己的举动打断了刚才那位师叔地询问。此时见弟子虽然明显落于下风,但对方似也不想惹事,并未下狠手。一来二去却也拖住了对手离去的脚步,于是,师叔又转头问齐尚敏道:“可是?”
吴苇根本不给他回答的机会。大喊道:“峒山派不要脸,两个打一个!峒山派不要脸,两个打一个”
路上虽然行人不多,但个个都是收到请贴地武林中人,算得上有一定地位的人。此时吴苇这样一喊,顿时所有人都驻足观望。虽然碍于面子不好意思上前,却也指指点点,让峒山派其余人大为尴尬。
师叔地脸一沉,道:“清桐。你去领教领教吴少侠的高招。”
话音一落,从林宽的战团中跳出一人来,直奔吴苇而来。吴苇心中好笑。这峒山派的功夫一板一眼,就算是吴苇这种眼光的人也并不觉得他们地招数神奇。他们拼得就是凌厉。越是内功深厚越是厉害,在江湖中是典型的那种慢成功。如果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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