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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为难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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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林宽竟然在夸一个女子美貌!自己不是幻听吧?!而且还是那样一张只不过算是清秀加点可爱的脸的女人,也太夸张了吧?外星人附身?!

林宽喝了一口茶,又道:“众所周知,顾正荣此次借武林大会之机还有一项目的,就是选婿。而顾芝此次一逃,让他大失面子。金潜当初认为,我们既然要一起来万剑山庄,如果你扮成顾芝的模样,就算顾于名誉,顾正荣恐怕也得把顾芝许配于他。谁知……”林宽没有往下说,却也没有嘲笑的意思,只是凝神喝茶。

吴苇听着听着眉毛就挑了起来。说不清是什么心思。被金潜利用,虽然并不伤害自身,却伤害了自己对他的那份难得培养起来的亲密感。一时怅然若失,没有接话。

雅间内安静下来,却意外地发现外面的客人们也突然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议论说话。

“这么水灵的美人,啧啧,一来就两个。看打扮还只个丫头?真不知道谁有这样的福气。”一个声音充满了艳羡。

“少见了吧?看这身素衣就知道是锦绣公子身边的丫头。这俩还不算出挑的呢。锦绣公子身边的丫头那可是个个都称得上国色天香呢。”万事通先生得意搭话。

“真的假的?不过是个戏子嘛,哪儿来这么……”不屑的声音不和谐地响起。

“嘘,这话可不要在外面说。小心脑袋。”还是万事通先生压低了声音,打断前者的话,道。

“怎么,怎么回事?”众人好奇问道。

“听说呀~~”万事通的声音压得更低了:“锦绣公子的背景很深。据说,有一次,一个府台家公子想非礼他,结果第二天就莫名其妙死了。而且连府台也被削了职,最后说是贪污入了狱。”

“啊?!!”众人俱惊。这里坐的不是老百姓就是来武林大会的江湖中人,纵是身上有些本事,但官家的事还是完全不了解的。这么一听,都觉得非常吃惊。毕竟戏子怎么说也是个贱业,如果真的背景那么深,怎么还会操此贱业?让人想不通。

“你们还别不信。这种事还不是一件两件。这两年大家都知晓了,少了人去招惹锦绣公子,事情才少了。”万事通一见大家的表情,有些不愤了,连忙接着道:“三年前,那个田北的事大家都知道吧?就是因为他!”

“啊~~原来如此~~”众人俱是恍然大悟,没人再吱声了。

听了半天壁角。一个戏子这么大地排场,实在大出吴苇意料之外。等听到田北的名字的时候,吴苇突然觉得眼皮一跳,这名字……耳熟。

“爹,田北,是谁?他的事是怎么回事?”说着,吴苇走到雅座的门边向外看去,顺着众人垂涎的目光就看到两个白衣少女正无视众人地坐在门边的桌上,小声地说着话。果然……很水灵,明明是一样的衣服,却穿出完全不同的两种味道来。一个美得娇艳,一个美得清纯,就自己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赏心悦目,更别提这些男人了。如果真是迟管事的婢女,吴苇只能说,这小子艳福非凡了。

她俩说话的声音小,只是现在吴苇耳力不比从前,虽然偶尔会有些模糊,但大致意思还是知道的。

“……公子最喜欢你了。”

“才不是,昨晚不是……”

“哪有!”美艳女婢一脸娇羞,不依地拿粉拳做势要打清纯女婢:“公子对谁不那样,你这死丫头可不许胡说。让我回去不好做人。”

二人打闹了一会儿。清纯女婢有些忧心道:“公子只爱清心斋的点心。不知这里的他会不会习惯。”

“没办法。没想到这次出来会这么长时间,让公子受了不少委屈……”

囧,没吃到喜欢的点心就叫受委屈?听到这里,吴苇再没有听下去。只不过对这位迟管事还是锦绣的家伙的感观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只觉得身份来历诡秘,而且能在众人面前瞒下他武功高绝的真相,最主要是他的笑让自己知道,他与小吴苇不为人知的从前。他,不是简单人。现在……不但不是简单人,简直是神人了。对于这种品级的花花公子,吴苇一向抱以诚挚的敬佩之心。

“田北,当朝宰相的三公子。曾经既是京城里一等一的贵公子,也是江湖中人称风流剑客的排名第七的剑客。三年前,他被人杀了。而且死相奇惨,被人扒了衣服,去了男根,挂在城墙上。”

“啊?!”吴苇回过神来,听了这话大为吃惊,道:“那宰相竟然不追究吗?”

“追究了。当时把整个京城搞得鸡飞狗跳。但不知怎么回事,半个月不到就突然偃兵息鼓,并且根本不承认挂在城头是的宰相的儿子。此事就此不了了之了。”

“他跟锦绣公子什么关系?也是去……呃,调戏锦绣公子了吗?”吴苇瞪圆了眼睛。

林宽看了一脸八卦的吴苇一眼,慢条斯理地喝完茶,才道:“这个无人知晓。我也是刚听到外面的议论。”

第三卷 男人女人

越听越不敢确定这位锦绣公子是不是自己在齐尚敏船上惊鸿一瞥的迟管事。如果是的话,他有那样的势力还亲自动手去捉一个小厮,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可是那声音也太象了,这样也就罢了,声音象的人世界那么大,总能找到。可,实际上,他们连说话的语气也维妙维肖,用户习惯,发音处理,无一处不肖似。这……不是一个环境出来的人,怎么可能?在吴苇想来,不是一个人的可能性也实在不大。

“他这样的人,非要来找我干什么?而且,他从哪里听说我会唱曲儿的?”吴苇给林宽添了茶,坐在他旁边,半趴在桌上,问他也是在自问:“他还特地跑到萧照那里说什么不让他插手,是为什么?他很怕萧照?”

“倒不是怕吧。”林宽温柔地看着吴苇,道:“只不过,萧照白日里与你说了那话,人人都以为你是他罩着的,要对你动心思,难免顾忌。萧照的身份……在武林来说,就算是胡一飞也是要给他三分面子的。这锦绣公子就算官家背景再强大,来武林大会自然也是在按江湖中人的规矩做事,这也是他会做人的一面。”

林宽还要说,吴苇突然好奇起来,问道:“那个萧照武功方面,在江湖中排得上号吗?比起锦绣公子如何?”

林宽愣了一下,有些纳闷地看了吴苇一眼,道:“你从哪儿来的话头?从没听说过锦绣公子会武,而且据说他生来残脉,体质很弱,走到哪里都得有人侍候才行。”

想起刚才外间的那两个美婢所说的话,吴苇信了几分。眨了眨眼,道:“爹,我在齐尚敏的船上见过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说话声音很象这个锦绣公子。”

“哦……?”林宽沉吟了一下,道:“什么路数,什么相貌?”

“中年男人,看起来比锦绣要壮一些。天太黑只看到这些,长相不清楚。而且,我对武功路数完全不懂……”

“那还记得当时的招数吗?比划比划。”林宽率先站了起来,又向吴苇挑眉,示意她也跟着站起来。

吴苇起身想了想。以林宽是自己,自己是迟管事的角度代入方式一边比划一边解释起当时的情况来。一共也没几招,吴苇记得很清楚,比划得慢,却很到位。待两人收势,林宽的眉头拧得已经能夹死蚊子了。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吴苇担忧地问道。

“真的是个中年男人?”林宽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吴苇狠狠地点了下头,道:“确实是个中年男人的模样,但真实的是不是个中年男人,我并不确定。”是啊,就算从外表看,自己还是个男人呢,对于性别的判断,吴苇被这个世界逼得已经到了对方不脱下裤子不能确定的地步了。

“不应该啊……”林宽慢慢在雅间里踱着步,小声嘀咕着什么,似有什么疑难。

“到底怎么啦?”吴苇看得着急。

林宽停下脚步,抿了抿嘴,道:“你说的这个人的功夫……”林宽顿了顿,才道:“是一种女人才会练的功夫,至阴至柔。一般男人是练不了的。而且,在江湖上,只有一个人用过,还是个杀手。”

囧……想到门外美婢娇羞的脸,吴苇不知该做什么表情好,良久,才讷讷问道:“你意思是说,如果迟管事就是锦绣公子的话,那他可能是女扮男装?!”

……

这一次,林宽没有回答吴苇的问题。

这个问题现在无解,也就不费心思揣测了。吴苇一向是能放得下的人。重新坐下,喝了口酒,重新问道:“那萧照呢?爹还没回答我萧照的武功如何呢。”

“萧照……没人与他动过武。不过……应该比我不差。”林宽也挨着吴苇坐下,但心思明显还在刚才的问题上纠结,眼神盯着茶杯,问题也答得甚慢。

“哦?比爹不差?那,爹的武功在江湖上排得上号吗?”吴苇想到林宽“毒刹”这个阴暗的外号与他一直以为受的苦,不由皱了皱眉。

“排号?”林宽怔了一下就笑了,拍了下吴苇的脑袋,道:“那是小孩子做的事,我这一把年纪了,哪计较这些。”

吴苇眨了眨眼睛,看着林宽坚毅又苍白的侧脸,道:“爹还不到三十吧?还年轻着呢。”

“都当你爹了还年轻?小孩子就爱说傻话。”林宽面无表情,眼神却很是温暖。让吴苇想起他失忆时的那段时光,那时的林宽表情多丰富啊。果然生活就是个后妈,生生把人逼得人不人鬼不鬼,什么心思都只能藏在心底与岁月一起酿成酒,醉人也伤人。

想到这里,吴苇伸出手握住林宽的,使劲握紧。这世界唯一的亲人,唯一的温暖,唯一的信任。声音也软了下来,道:“爹,我给你唱支曲儿吧。很久没唱曲儿给你听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林宽抬起眼盯着吴苇,半晌,才沉沉缓缓地道:“好,我听着。”

吴苇笑着站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吴苇的样子并不显眼,瘦瘦小小的年轻男子,在武林大会期间的万剑镇上,没有七百也有一千。走过锦绣公子的婢女一桌时,她们也只是瞟了他一眼,就跟瞟过一块石头一样,又转回去说她们的私密话了。

“掌柜的,有没有乐器,我借个来耍耍。”吴苇口气很温和,略带低哑的女声雌雄莫辩,很是好听。二女听了这声音,才不由转过头来仔细打量了一番不起眼的吴苇。

“有个胡琴,还是上次卖唱的李爷留下的,不知小哥儿趁不趁手。”掌柜知道吴苇是雅间出来的,花银子大手得很,自然也是和气得很。虽然借乐器这事很少见,却也不是什么难事。说着,就从角落里提出一把已经落了灰的琴,擦了几把递了过来。

“可以可以。谢谢掌柜的。”幸好不是筝呀琴呀的,不然吴苇还真一点不会。这胡琴嘛,从前跟着京剧票友的老爹曾摸过两把,说不上精通,却也能糊弄糊弄。吴苇乐呵呵地接过。

对着好奇看着自己的两位婢女笑了笑,不意外地看到她俩脸红了起来。点了点头,提着胡琴越过她们往回走去。

刚进门,正要跟林宽说话,就听到外面突然一声尖叫,整个外间瞬间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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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顾冉

与林宽一齐冲出去,就看到两婢女正与一锦衣男子对招。现在万剑镇的人十有八九都是江湖中人,对武功多多少少都有些眼力。眼见三人剑光潋滟下上下纷飞,有人就不由地叫出好来。不一会儿食客们纷纷起身,围成了一圈,看热闹。

“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吴苇上前问道。

“哦,你刚才没看到,那个男的喝多了,从楼上下来,见到两位小娘漂亮,就过去轻薄。可惜,也不看看别人是谁,这不,就对上了。”说着,这位说话的男人还吧唧吧唧嘴,看着两位美婢的风姿露出一付要流口水的样子。

两婢女的剑法轻灵,而且明显是互补型的,剑光此消彼长,男子赤手空拳只拎着个酒壶,躲得非常狼狈。可是,就算如此狼狈也并不抽出腰间的刀,并且没有伤着分毫,倒是两个婢女内力不继,开始大喘息了。

“爹,这男子什么来历?好象功夫不错。”吴苇靠在林宽身边,小声问道。

“这是冼刀门顾家的长子,顾冉。冼刀门身法并不见长,他这样已属不易。只是,现下他没出刀,要是出刀,这两女子早就败北。”林宽淡然阐述,不但吴苇,连同旁边的观众个个都听得连连点头。

“顾家已经到了?!怎么才到万剑镇,他就喝醉闹事?太……”就夏棠的说法,这顾冉与他是朋友,才拜托他看到顾芝要请他照顾。吴苇怎么也想不到,守礼如小老头一样的夏棠竟然有这么一个酒鬼朋友。顾家长子的身份完全不顾,不但初来就醉酒,还当街轻薄女子,最后竟然还与女子动手,这传出去,实在……吴苇只能摇摇头。

“少侠这就不知道了吧?”林宽没搭话,倒是旁边一人插话进来,道:“这顾冉酒色不忌的名声早就在外啦,现在这点事算什么?他从前还经常在青楼赖账,后来听说,临淮的青楼不得已,把这位顾大公子画像贴在门上,说是不做长成这样的人的生意,哈哈,此事传为一时笑谈。顾老英雄也气得放出话来,冼刀门掌门之位决不传给他呢。这次他竟然愿意随着冼刀门一起来参加武林大会,大家都非常吃惊呢。”

囧~~吴苇今天真是惊喜连连啊,不但有一个花中贵公子锦绣,还冒出一个花中浪蝶顾冉,还个个是江湖中有名有姓有地位的家伙,真是……大开眼界啊。

这边说着,那边的战事已停,两婢女被点倒,被迫坐在一起,脸红红地瞪着在一边得意的顾冉。顾冉喝了一口酒,笑嘻嘻地扫了围观的众位一眼,说道:“看也看够了吧,各位,再看可是要收钱的哦。”

这人口气虽然带着调侃,但吴苇与他目光一对上,不由打了个寒颤,这样冷的目光怎么会出现在一个花花公子的身上?!吴苇赶紧低下头去,拉着林宽与众人一起散走。

“快快放了我姐妹,让我家公子知晓,有你好看!”美艳婢女显然没受过这种气,虽然被点倒不能动,但嘴上一点亏都不肯吃。

一听这话,吴苇就知道糟糕了。那位顾冉看表面是个好相与的人,可从刚才那一次的对视吴苇也能猜出来,这位不只骄傲还很冷酷,绝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这位小美女要糟殃了。有些不忍心美女受苦。吴苇的脚步顿了顿,想到自身难保的现状,还是迈开步准备离开。有她家的锦绣公子在,自己这个外人扯什么大旗?

“哦?本少侠本来就很好看,倒真想更好看一点呢。”顾冉还是嘻嘻笑着,拿手指挑起美艳婢女的下巴:“这就要看看你家公子的本事了。不过,现在还是让我还先享受一下……”说着,不管不顾众人的眼珠还盯在他身上,就俯下身,吻了下去。

美艳婢女大惊,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封住了唇。清纯婢女也急了起来,大叫道:“少侠住手,我家公子是……”话没说完,顾冉看也不看一挥手就让她住了嘴,张着大嘴,一动也不能动,干着急。而此时亲热戏正火辣上演。满场食客看着两女子泪流满面纷纷低下了头,只用眼角偷偷看着,竟无一人出手。

咬了咬牙。吴苇忍了又忍,不论现代古代看女子公然受辱,都是吴苇最不能忍受的。“霍”地一声站起来,压住林宽的肩,让他别动,自己提着胡琴走了过去。

这一举动,不但让在场的食客把目光转了过来,连顾冉也停了嘴,抬起眼来,嘴上还噙着笑,眼中全是寒冰地死死盯着一步一步上前来的吴苇。

“少侠救我。”美艳女婢此时也知提她家公子无用了,见只有吴苇一人上前,连忙求救道。

吴苇没理她。上前一揖首,食客一阵哄哄,都以为吴苇是上前寻衅救女,谁知如此客气。连顾冉的表情都抖了抖,却没有搭话,只等吴苇开口。

“顾少侠请了。”吴苇压住怦怦狂跳的心脏,以低头来阻止与顾冉对视的机会,实在是不敢。

“请了。”顾冉也直起身来,并未还里,直勾勾地盯着吴苇,唇边的笑带着两分调侃,道:“这位小哥儿有何指教?”没有叫吴苇少侠,而且用市井称法叫她小哥儿。

“人生苦短,应及时行乐。”吴苇也直起腰,提起手上的胡琴摆了一下,笑着眯起眼睛道:“与婢女纠缠岂不坠了少侠的品味?不若与在下一起饮酒唱曲有趣得多。”

“哦?”尾音拖得老长,眼睛也学着吴苇的模样眯了起来,笑纹更深了,顾冉看了笑得一付惬意模样的吴苇好一会儿,才突然大笑起来,道:“小哥儿说得不错。未请教高姓大名?”

“不敢。在下吴苇。”吴苇也不揖了,只微微点头。这人骄傲,恐也不喜欢太过谦卑之人。

“吴苇!他就是吴苇!”酒楼里一下哄哄闹了起来,盯着吴苇的目光复杂起来。越是如此,吴苇反而有种豁出去的心态,笑得更灿烂,更真诚了。

“如此甚好,我们不醉不归。”顾冉眼神闪了闪,随手一挥,二女得了自由,向吴苇道谢,吴苇只抬头望天,理也不理。二女无奈匆匆离去。

见二女走远,吴苇回头笑呵呵地喊了一句:“掌柜的,拿酒来,我要与顾少侠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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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个新人物我想了半天加还是不加,最后还是决定加上,虽然人物有些复杂,但最后肯定都是有用的,呵呵,大家慢慢看,别着急。

第三卷 顾冉的请求

被顾冉搭肩勾背进了雅间,吴苇很不习惯。但这位顾大公子显然最爱如此无赖,虽然吴苇抖了抖肩,他还是不依不饶地搭着,笑呵呵不以为意。

进了雅间才发现,林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吴苇愣了一下,也并未在意,也许他是不想见这位顾大公子吧。随手携顾冉坐下,倒了杯酒,对饮,才发现桌上的菜早就冷了。

“小二,小二,来。”吴苇出门向小二招手,却发现外面的人全在盯着自己看,不由苦笑。一垂眼,忽略。叫了小二来,细细叮嘱,没一会儿,一桌子炭烤火锅就出现了。

“吃啊吃啊,顾少侠这么早喝酒怕是还没吃饭吧,先来垫垫肚子,再饮酒才好。”吴苇好久没吃火锅了,此时闻到骨头汤的味道就开始分泌津液,本来吃过了并不饿,此时也不由地又拾起了筷子。

不知是不是火锅的原因,顾冉看着吴苇的目光从吃第一口之后就变得晶晶亮,笑容也变得真挚起来。一边吃一边道:“吴哥儿真是妙人,难怪这么多人想见你。”

诶?那些人想见自己跟这个没关系吧?吴苇只能干笑两声,又招呼着吃。细看顾冉,其实跟顾芝长得有些象,当然远没有妹妹清秀。做为男人,虽然不难看,但也称不上让人惊艳的长相。比萧照自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算比林宽也是差之千里。要不是这一身锦衣,怕是丢在街上都没人注意的人吧。只是此人的眼睛甚利,看人的时候唇角含笑,眼波流转,似乎总比其它人要多出些意味来。比如现在,他就一瞬不瞬地盯着吴苇看,让吴苇说不出地尴尬。

“怎么?我脸上开出朵花来了吗?”吴苇索性放下筷子,微笑回望。

“不只一朵呢。”顾冉嘿嘿笑着,突然站起身来,凑到吴苇的脸前,细细观摩了一番,道:“吴哥儿,你很面善。我们从前见过吗?”

囧,好象贾宝玉见到了林黛玉。吴苇黑线,道:“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顾冉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最后终于洒脱一挥手,道:“算啦,管它象谁。不是说饮酒唱曲儿吗?酒也饮了,我们唱曲儿吧~~”

吴苇也不搭话,跟这个家伙不熟,在这个险恶江湖说什么都会出错。直接拿过胡琴来,调了调音,就开始拉。

手法涩了,但感情还在,特别是经过了几个月的非人经历之后,整个人都深沉起来。

一叶轻舟去

人隔万重山

鸟南飞,鸟南返

鸟儿比翼何日再归还

哀我何孤单……

……

人生如朝露

何处无离散

今宵人惜别

相会梦魂间

……

粤曲,吴苇曾经在广州呆了四年多,房东太太最爱这首,明明是男女对唱,她总是一人咿咿呀呀地唱完。初时对粤语不熟,不能理解其中韵味,只觉得古旧得象三零年代的东西。后来却越听越觉得个中味道难以言说,不自觉地也会随时哼唱出来。此时,词已记不全,却唱着唱着,看窗外夕阳桔红温暖,人竟产生悲凉之感,很想哭。

“吴兄,你哭了……”

吴苇收声,慢慢转头看着顾冉,发现他脸上常带的笑此时竟然没有了,没有笑容的他再没了那种让人难明的意味。看起来眼睛湿漉漉的,很是可怜可爱。

吴苇看他这样子,呵呵笑了起来,道:“我没哭,倒是你象是哭过一样。很感动么?”

顾冉趴在桌上,侧头看着吴苇,道:“吴兄,你也是南人?”

听到这儿,吴苇才注意到,顾冉已经把自己从“吴哥儿”升级为“吴兄”了,而且,什么叫“也”?难道这世界也有粤语地区?

“顾少侠是南人?听得懂我这曲?”吴苇略略睁大眼睛,问道。

“听得懂。只是没听过这曲儿,煞是悲凉呢。吴兄心事太重。”夕阳下去了一些,余晖映在顾冉的头顶上,变成一片桔色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软软的,竟是非常单纯的样子。如果是这个样子的顾冉,吴苇倒理解他为什么会与夏棠是朋友了。

“如果你被所有人惦记,也会心事很重的。”吴苇挑了挑锅底的木炭,喝了口酒,不知为什么,这个花花公子顾冉比所有人都让她开心,可能只因为他长得比较……正常,象个真实存在的人吧。反正,吴苇现在心情很好,松得很。

“也是。”顾冉嘿嘿一笑,给吴苇添了酒,给自己也斟满一杯,道:“我与吴兄一样,最怕被人惦记。”

“惦记你……收账吗?”吴苇一仰而尽,有些唐突地说了句笑话。说宕就些后悔,表情略为尴尬地瞟了眼顾冉。

却不料顾冉半分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年少轻狂的事,蒙吴兄惦记,惭愧惭愧,我自罚一杯。”

因为顾冉是冼刀门大公子的关系,吴苇开始并没打算与他多聊。救下两婢女纯粹一时发昏。未料到此人竟然非常有趣,博文强记,把吴苇不了解的这个世界的各式风情说得栩栩如生,着实让人喜欢。加之性格洒脱狂放,很是合吴苇的口味,一来二去,推杯换盏竟也一直聊到深夜。

“顾少侠一向不羁,怎么也会来参加武林大会这等俗事?”二人均有些微醉,说起话来已经有些不利索。

“唔,想来看一个人。”顾冉醉眼迷离,灯点上了,很柔和。

“谁?”

“锦绣公子。”

“呃……我以为顾少侠会想见胡莺莺或者孙凝云之类的美人,怎么会……?”吴苇实在好奇,来武林大会的人到底有多少是对锦绣好奇,顺便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美人有什么可看?看那些不如看我妹。”顾冉不屑地撇嘴,特别孩子气地吹了吹头上掉下来的碎发,道:“听说,今天,锦绣公子上门拜访你了?他如何?”

吴苇一时结语。当时根本没看清他长得什么,甚至是什么身形都不知道,只看到他唇角那一抹熟悉的笑就丢脸地晕了过去。可惜,这样的事,说出来谁也不会信。

“唔,不错。”含糊的评语。

“只是不错?!”顾冉挑眉不信,看吴苇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知道也问不出什么来。停了一会儿才接着道:“吴兄,在下有一事相求。”

吴苇一愣,突然谨慎起来,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请你赴锦绣公子约时,带上我。”顾冉突然扑过来,抱住吴苇的腿,道。

第三卷 夜会锦绣

两个人不合时宜地天真,哭哭唱唱之后变成酩酊大醉的酒鬼,踉踉跄跄踩着月光去找锦绣公子。青石板路兜兜转转了一柱香。吴苇努力睁着有些睁不开的眼睛,看着酒楼前的大红灯笼,纳闷道:“唔,锦绣公子也住在酒楼?”

“呃……”顾冉已站不直,一只手吊在吴苇的脖子上,辛苦地抬头看着眼前景象,脑袋里一团迷糊,呃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囫囵话。

“可是吴苇吴少侠?”不知什么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人,一身素衣的女子,对着吴苇福了一福,软声问道。

“是……吴苇,不是什么……少侠!”吴苇醉得不知控制情绪,听到少侠二字有些来火,一摆手,差点打到女子的脸。

女子不以为忤,笑容依旧灿烂:“我家公子让小女子来给少侠带路。”

“去哪儿?”吴苇顺口问了一句,眯着眼睛看着女子,红灯笼的灯光下,女子亭亭玉立,不敢说美艳不可方物,却也是眉目如画,独具风情。吴苇皱起了眉头,道:“我才不要你带。殷素素说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会骗人。哼!我,我才不要信你呢。”

顾冉突然大叫一声,连连拍掌道:“说得好啊!”因为脱了吴苇的搀扶,顾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却还在哈哈大笑:“正合吾意,正合吾意!不只是漂亮的女人,只要是TM的漂亮人,不管男人女……人,都最爱骗人!全是,全是……骗人的!”说完,突然伏在自己膝上大哭起来,声音奇大,惹得所有没睡觉的都从窗口探出头来,好奇观望。

“就是,就是。全是骗人的!”吴苇眨了眨眼睛,眼泪都到了眼眶里,月光下晶莹剔透。伸开手臂,对着明月突然大吼大叫起来:“老天,为什么,为什么呀~~~我为什么在这里啊~~”

两人一个哭一个叫,闹得不可开交。女子一直镇定的脸此时也颇有些挂不住了。面上的笑意渐渐冷下来,突然扬手拍了两掌,“啪啪”两声,不远处就出现了顶素色轿子,不声不响地来到三人身边。

本想把二人拉开,却不料顾冉抱着吴苇哭得伤心,怎么也拉不开。无奈之下,只好把两个酒鬼塞进去,轿子又如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转眼消失在众人眼前。

吴苇心里苦得很,轿子里的昏暗让她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嗓子很痛,一阵阵地酒意上头,头顶象开了扇窗一样,热气一劲儿地往上冒出去。以前陪客户喝酒,也醉过,但因为神经绷着,从不会失态,顶多回到家打开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吐。但这次,吴苇连自己身在何方都搞不清楚,脑中的画面一会现代一会古代,纷乱无序。

虽然明知人生就是不断失去,但不代表失去时不可以哭泣。所以,吴苇再也约束不了自己,借着酒劲儿哭得浑身无力,在轿里蜷成一团,要不是有顾冉在,差点从轿中滚出去。

“停轿。”女子的声音冷静中带着甜。

“公子,吴苇少侠已带到。”女子福了一福,打开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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