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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为难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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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无所谓地打断小钟的话,道:“公子不必说这些无谓之语。公子是本岛三十年来第一个入岛的陌生人。本岛主有要事缠身没有亲陪,已感遗憾。望公子不会介意。”
小钟只能接着作揖,不停说:“不敢不敢。”完全忘了来之前看到的骇人场景,和自己在竹屋发的誓,只觉得此非凡女子对自己如此客气,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如此甚好。”女子轻移莲步,感觉只迈了一步就进了亭中,坐在了小钟的对面。
香气更甚,小钟只觉得神思都有些恍忽起来。只听到女子淡然言道:“公子来到玉京岛即是与玉京岛有缘。本岛主可以送公子回去中原,但有一事相求,还请公子应允。”
“只要小生力所能及,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听到这里,小钟连忙坚定表态。
女子不为所动。只是淡然点头,道:“并不是什么难事。”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道:“只是请公子帮忙把此信送到万剑山庄,请庄主亲收即可。”
齐尚敏说到这里,孙凝云小小的惊呼一声,抬眼看向站在齐尚敏身后的吴苇,道:“虽然很冒昧,但小女子确实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钟公子方不方便把信给小女子一观?”
吴苇眉头一挑,看了眼齐尚敏。齐尚敏不以为意,不过还是把话接了过来,道:“孙小姐来晚了。在下救下钟儿时,此信已失。有人夺信灭口。”
孙凝云神情一凛,道:“不知钟公子可知是何人下的手?!”
“知道。”吴苇此言一出,不但孙凝云更加急切,连齐尚敏也是一愣,终于端不住风清云淡的笑,一脸诧异地看向吴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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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周末比平时还忙的某胖只有半夜更了,抱歉~~
第三卷 栽赃萧照
“请钟公子明言!”孙凝云见吴苇停住,赶忙上前道。
吴苇看着齐尚敏,并没有搭理孙凝云。齐尚敏的失态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转眼就恢复成贵公子模样,似笑非笑地盯着吴苇,此时也道:“既是如此,钟儿,你就说于孙小姐知道吧。”
吴苇垂首,一派恭谨问道:“此人手段高明,背景甚深。如果孙小姐想从他手中夺信,恐不但事难为,且身家性命也有危险。还请孙小姐三思。”
吴苇听了这么多玉京岛的故事之后,最好奇莫过于这位武林第一美女为什么对玉京岛如此好奇。还有,就是为什么齐尚敏会放出话去,有去过玉京岛的小钟这样一位人存在。吸引了武林第一美人星夜造访固是美事,可必然也是麻烦事。想吸引美人有的是不麻烦的方法。况且,吴苇也不认为,阴险的齐尚敏对于美人醇酒会有兴趣。这件事非常微妙,因为放出话的同时,齐尚敏把自己给抓来了,此时明知自己破了防却并不点破,实在是有趣得很。看来齐尚敏对于玉京岛知道的真的不少。
孙凝云顿了顿,看了眼齐尚敏,低下头想了想,才坚定地颔首道:“不是小女子不知进退,实是此事关系着小女子至亲之人的安危,忧心之下才如此冒昧。还请钟公子体谅小女子一片苦心,将夺信之人告知。日后不论小女子为此事有何变故,小女子都会万分感激钟公子。”说着,孙凝云慢慢站起身来,盈盈一拜。
烛光下美人柔弱,含泪欲泣。头微微侧偏,正好能让人看到她含而不落的眼泪,小巧的下巴微微颤抖,确是让人怜惜,美态十分。连齐尚敏都配合地露出不忍之色。只可惜吴苇是个女子,只是惊讶于孙凝云对自己美色的了解,竟能在如此落后的科技条件下做出如此动人的效果,实在是个有智有色,了不得的美人。但就心情本身,吴苇却没有半分憾动。
亲人?哪位亲人?!吴苇对孙凝云身世不知,虽然明知齐尚敏如此礼遇怕也是个实力人物,只是现在也不是打听的时候。就小吴苇的记忆中的人,现下心中的揣测却并没有一个姓孙的。一时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依旧垂首,只是身体微侧,避开孙凝云的拜礼。
才接着道:“感激不必。小的也受不起小姐如此大礼。如果小姐真想知道,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夺信人就是……”吴苇顿了顿,用余光看到齐尚敏手中的扇子也停了下来,眼中一片黑暗,嘴角噙着笑,却无半分笑意,冷冷地盯着自己。
吴苇此时已非初入此世界的吴下阿蒙,气势之类的东西骗骗阶级分明的古代人还成,对于以利益为先,有利佛都敢杀的现代人吴苇来说却不存在任何影响。甚至吴苇见齐尚敏如此还笑了笑,声音不大不小不急不缓,说出两个字:“萧照。”
“不可能!”顿了一下之后,屋内暴出整齐的男女声二重唱。
说完之后,孙凝云也很纳闷,转向齐尚敏,问道:“钟公子未曾与齐公子说过夺信人是萧……公子吗?怎的齐公子也如此惊讶?”
齐尚敏可能也是万没想到吴苇会说出这个名字,之前又与吴苇默契地表现了二人沟通过的情形,此时反悔未免显得前面的说辞太不可信。于是,齐尚敏笑笑道:“非也。钟儿与在下说过,只是在下与小姐同样心思,怎么也不相信萧照是夺信人这样的事实。”
吴苇在心里“切”了一声,这家伙胡掰的功夫与自己不相上下嘛。别人孙凝云不相信,看那两颊红晕,及提到萧照时的风情,明摆着是对萧照的神仙之姿仰慕。齐尚敏一男人,与孙凝云有一样的心思……吴苇不由勾起了嘴角,想笑不敢笑地僵在那里。
孙凝云没有追究齐尚敏的说辞,而是转过头来,一脸不敢置信地问道:“钟公子确实没有弄错吗?是不是有人冒充?萧……公子光风霁月,又怎会做如此卑劣之事?”
囧~~吴苇真是对女人花痴之后无理取闹的本事服服帖帖了。就因为萧照长成那样,他就什么坏事都不干了吗?!自己站在这里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要不是他,自己还在昭宁与李老汉和红儿一起相依为命,当着最受欢迎的艄公呢!
吴苇想到此,心中恨恨。声音平平反驳道:“孙小姐敬请放心,小的别人会弄错,萧照公子的事绝不会弄错。”
“为何?”
“是萧照公子亲口对小的言明身份。”见孙凝云不以为然的表情,吴苇问道:“萧照公子可是一付白发白须一付道士打扮?”
“正是。可是如若有人想冒充……”
“萧照公子可是气质出众,让人有飘然若仙之感?”吴苇不客气地打断孙凝云的猜想,直接又问道。
“正是。只是萧公子又怎会……”说到此时,孙凝云虽不愿相信,却也信了个七八分。毕竟知道萧照相貌的人实在不多。自己也是偶然得知。而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小钟竟能形容出其神韵,自是真的见过才是。
想了想,孙凝云突然皱眉道:“如果是萧公子出手,钟公子又怎会活到现在?!小女子难以相信。”
吴苇心中大囧,陷入爱中的女人不但会变蠢,也会变聪明。真是的,这么小一个点都能被她找到。吴苇只能长叹口气,道:“信确是萧照公子拿去。但小的的伤却是另有他人所为。”
说到这里,吴苇能感觉到孙凝云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只听她恢复了冷静,轻声问道:“却不知是何人所为?”
吴苇闻言,故意露出沉痛之色,别开头去,小声又让孙凝云能听得到的声音对齐尚敏道:“此事小的不愿再提。少主,还是请你告诉孙小姐吧。”
齐尚敏听二人就萧照之事辩了半晌,一直沉默。此时见吴苇侧向自己如此作态,眼神闪了闪,微微一笑,过来往吴苇肩上一拍,权作安慰之举,转身对孙凝云道:“伤了钟儿的人虽不及萧照萧大侠侠名满江湖,但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就是――江上飞歌李存海。”
吴苇几乎站不住。刚才齐尚敏那一拍掌力阴柔,自己虽然下意一卸,可要让孙凝云相信所谓的信在萧照手中,就绝对不方便在孙凝云面前躲开,咬着牙生受了。此时阴柔之气一入,整个左臂已完全抬不起来,气入丹田,激起灼热之气的反击,两气交锋,腹痛难忍。一时间汗如雨下,腿肚直打颤。完全没意识到齐尚敏说到的这个李存海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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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下章女主终于要爆发鸟~~~某胖也等了很久了~~
第三卷 不自觉的暴力
“李存海?!”孙凝云一怔,吃惊地看着齐尚敏,喃喃道:“他,他不是……”
“遇见钟儿之前在下也如此以为。”齐尚敏微笑点头。
二人的谈话还在继续,吴苇在一边却陷入了自我挣扎的地狱。其实,这样的结果,恐怕连始作俑者齐尚敏都想不到。吴苇在转为灼热真气之前亦是阴寒类的功力,齐尚敏这一下不过是小施惩戒。以阴劲自肩井打入之后,如是吴苇从前的功力,顶多痛一下,并不会有什么大碍。可如今,吴苇真气性质已换,登时变成冲突,腹如刀绞。
死死咬着牙,丹田的灼热与齐尚敏的那一丝阴寒之气每一次碰撞,每一次小小的隔合,都让吴苇感觉象有人拿刀子在腹部扭转。一点一点把阴寒之气化解,吴苇感觉自己象失去尾巴的美人鱼走路一样,每一秒都是血。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吴苇不得不闭上了眼睛,手紧紧握拳,试图把自己站成一座雕像。
齐尚敏把故事讲得高潮迭起,却远没有孙凝云那么激动,甚至是以逗弄的心态看着孙大美女惊讶苍白的脸,心底里滋生出一种恶趣味,操控他人,把什么都掌握在手心的感觉真是美味。
正在享受个中滋味时,齐尚敏突然听到身后细微的挣扎声,象是咬牙,又象是指节被握得太紧而发出的呻吟。手上拿的扇子一顿,微微侧首就看到吴苇不停抖动的双腿,心下虽然有些奇怪,还是站起身来,笑道:“孙小姐,夜色已谙,不若我们明日上了岸再细细说过。”
孙凝云从纷乱的思绪中被拉回,听到这个不算婉转的逐客令不由脸上一热,还从未受过此等对待呢。心下有些难堪,但还是有礼地起身一福,道了声打扰,施施然离去。
隐隐约约听到关门的声音,吴苇再也支撑不住,咚地一声重重地坐在了地上。齐尚敏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看着吴苇,皱紧了眉头,半晌不语。
吴苇内息混乱,灼热内息已完全化解了齐尚敏的那一股阴寒之气,却不料,内息好象受到了激发,变成一股强大而沸腾的力量在体内狂窜,激烈地寻找一个出口,吴苇根本控制不住。此时把刚才的坚持放松下来,神智猛地就模糊了。什么也不知道,只循着本能行事。
看着吴苇绯红着脸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抽搐,齐尚敏瞪了她好一会儿,才蹲下身来,握住吴苇的手准备给她诊脉。碰到吴苇的皮肤,齐尚敏的眉头就拧成了一个结,怎生如此烫?!这样下去,就算活转过来,恐怕也是个傻子了。
这下,脉也不用诊了。抿了下唇,齐尚敏有些遗憾,松手打算起身离开。却不料,还未离开吴苇的手腕,却被吴苇一个反手紧扣,一个不察,就被大力的吴苇扳倒在船板上,压在了身下。
二人离案几很近,倒下的同时,齐尚敏差点磕到案几的沿,武人的本能,侧头偏过,却不料吴苇实在力大无穷,根本拗不过,只偏过没有受伤的角度,但还是被案几的角拉住了发上的玉冠,玉冠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齐尚敏没了头冠,一头长发就此披了下来,散落一地,被吴苇暧昧地压在身下。
齐尚敏大怒!手脚并用地挣扎却没能移动半分。此时的吴苇已化身超级大力士,一身的灼热无处可解,而齐尚敏一身阴功,通体冰凉,正是解热的良方。循着本能,吴苇喘着粗气,把一切阻挡凉源的障碍物移开,移不开地就摧毁!
舱内不再有说话声,却有叮叮咚咚,咝咝啦啦的异响。屋外的守卫虽然奇怪,却也不敢有半句询问,齐尚敏的喜怒无常不是人人可以承受的。
齐尚敏此生未如此狼狈过。一身衣服已被吴苇撕成了布条,这个女人还在自己身上来回扭动摩擦,发出快活地欢叫。齐尚敏想骂人,此时却只能咬着牙挣扎。MD,这女人疯了吗?!齐尚敏连内功都运上了,却半分撼不动神奇大力士吴苇。一种挫败与羞辱的情绪充满齐尚敏的胸腔,眼睛都是红的。齐尚敏此时唯一的想法:无论如何,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
一男一女,年轻气盛,按理说,此番肌肤相亲的纠缠下来,就算没有兴致也应该有些性致才对。可惜,吴苇是浑不知情,只感觉自己的力量有了一个出口,只顾揽紧这个让自己清凉下来的凉源享受。而齐尚敏不只是情绪上的原因,就是现实的原因,齐尚敏也无论如何无法生出性致来。这吴苇虽然换了衣服,但一身闻之欲呕的腐烂臭味却浓郁地让齐尚敏无法回避。头巾在挣扎与反挣扎的斗争中掉落一旁,一头的烂粥屑到处飘落,洒了齐尚敏一身一脸。
齐尚敏此时衣不蔽体,四处乌青,是吴苇的力量不受控制下造成的。再加上被一个比乞丐还恶心三分的女人抱在怀里亲热,想死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有什么性致?!更何况,吴苇现在还是上男下女的身材,想对她起性致实际上是非常考验男人的性取向的。
如此折腾了两个时辰,齐尚敏的内力在挣扎中几近枯竭,完全脱力。一身汗污,面无人色窝在吴苇怀里昏迷过去。吴苇却完全相反,只觉得平生第一次全身通彻,说不出的爽快,抱着齐尚敏,和着汩汩的水声睡得正香。
一夜残梦。吴苇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清醒过来。一睁眼,吓得差点尖叫出声。眼前这个鬼怪猪头是谁?!一头乱发,左脸肿成青色大馒头,嘴角还浆着血,丑~~
愣了下,从四处散落的衣服布料吴苇可以判定,怀中此人即是那个拽得二五八万的齐尚敏齐三侠!他竟然昏迷在自己身边?!吴苇狂笑三声,天赐良机啊!想到当初自己在棺材里无力反抗时他的举动,再想到从小到大小吴苇被他整得几生几死的过程,吴苇不由心生恶念。
第一步,伸手也在他那乌青的脸上再狠狠地拧一把,不拧成紫色不摆手!
第二步,索性把他脱个精光,观赏了一会儿本应是美男,实则是四处青男的裸体之后,帮他把全身变青变肿。一会儿功夫,这位漂亮的齐尚敏就变成了一个黑胖子。这真是个体力活,做完之后,吴苇累得气喘吁吁。
第三步,吴苇把自己所有能想到的恶毒语言都一一画在了齐尚敏身上。确实只能算画,因为吴苇的毛笔字实在不堪入目。
第四步,用布条在他的JJ上捆了个很漂亮很结实的水手结。相信,等他醒了之后,就凭他那双肿得跟香肠一样的手,光解这个结就足够他丢脸的了。想着,吴苇忍不住又在心底大笑三声。
最后,把他手脚都捆在案几的腿上。吴苇站起来,看着地面上这个……很销魂的画面,点点头,笑了。
收拾收拾四处散落的“遗物”,吴苇意外地发现一卷绢质卷抽。很奇怪,这个世界早有纸了,谁会弄个绢质卷轴?!因为是齐尚敏的东西,吴苇也没想那么多,随手揣在怀里。还有一些药瓶呀,银角金稞子呀,甚至还有一枚女式玉簪。还有一些吴苇自己也不认得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总之,除了碎布条,吴苇以鬼子扫荡的精神,尽数纳入怀中。
一切停当之后,天色已明。吴苇细细听了听屋外的动静,发现自己比之进舱前的功力好象大有不同,听觉更加细致了,屋外有几个人,功夫高低如何,内息性质如何,都能在心中一一描画。实在让人纳闷。明明自己刚才还痛得要死呢?!没时间想那么多,而且,就吴苇现在的水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扣扣扣,听到敲门声,一个小厮的声音,道:“少主,要靠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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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俺自己写完了,都不知道说啥好。谁叫齐同学不受俺待见涅?
第三卷 盘点
听到门外小厮的声音,吴苇吓得一哆嗦,差点把手上的东西松掉。定定神后,吴苇轻笑出声,随手把地上的一堆东西都拢进怀里,怀里装不下就装袖子,反正古代人的袖子有乾坤。
听到屋内动静不断,却没有齐尚敏的回声,不但小厮急了起来,连同守卫也起了一丝疑心。突然此时,舱内传来一声狰狞的笑声,然后一声什么东西破碎的巨响。舱外人再也守不住规矩,守卫一脚把门踹开,却看到已经变形的齐尚敏裸身被屈辱地捆绑在地板上,不知生死。而舱窗已破成一大洞,江风呼呼地吹着满舱的碎布条。这等残败又淫糜的景象雷倒了所有人,完全反应不过来,自家永远英明神武的少主怎么会,怎么会……?!一时间,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还不快退下!”过了半晌,其中一个头目突然醒悟过来,大门咣当被狠狠地关上,然后阴沉着脸,道:“大家什么都没看见!此事若透出去半个字,我想大家都能猜到下场!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死无丧身之地。”顿了顿,看着一群脸色青白的手下,道:“老二老三去追查刺客行踪!老五想办法帮少主收拾一下,我们进城!老四去陈大夫。你!”说完,见众人鱼贯而出,才瞪了一眼吓得直打哆嗦的小厮,道:“把主舱收拾回原样,有一点不一样,小心你的……”
“是,是,是。”小厮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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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秋末,清晨的江水冰冷入骨。吴苇急运内息,才趁着守卫们发呆的时刻,一口气渡江上了对岸。被风一吹,机灵灵打了个冷颤。
虽然不会武功,但内息深厚,吴苇几个纵身模样虽然笨拙,速度却不慢,转眼就跳进了城,消失在民巷当中。时间尚早,街上还没什么人,不然吴苇这付一身丧服,还水淋淋丑巴巴的样子,非让人以为是水鬼白日现世了不可。小心翼翼地随便偷了两套别人家晾在外面的衣服,换了再把头一包,就成了一个灰头土脑的小市民,一点都不起眼了。
入住客栈,洗澡,吃饭,睡觉。象所有的客人一样,客栈没有任何人怀疑这个土老冒一样的家伙会有什么特别。吴苇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悠悠醒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这些日子来,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来了。
下床,脚下一大包,差点把吴苇绊倒。低头一看,正是换下来的那身孝衣。心思一动,吴苇打开裹成一团的衣服,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出来细细看。
糟糕!从金潜的包袱里顺手拿来的那本药书此时已经半湿不干地拧成一团。吴苇有些懊恼地把它一页一页地展开,撒下来,铺在桌上,等晾干。
自己的东西除了这本书就是从金潜那里拗来的绿色小球与萧照给的玄木令了。吴苇有些纳闷地拿起绿色小球细看,记得上次看的时候还觉得绿意盎然,晶莹剔透。怎么现在看来绿色中带着灰,蒙蒙的一点光彩都没有?!出什么问题?!吴苇想不通,看了一会儿,放下。
其它的都是齐尚敏的。看齐尚敏的派头,能被他放在怀里的恐怕都是有来头的好东西。除了一些常用的碎银和被打湿的火折子之外,有很多都是吴苇看不懂的玩艺。药丸,红瓶,蓝瓶分装,但吴苇不懂,连开瓶都不敢,生怕一不小心,死于这个无聊的意外就不划算了。丢到一边。
最让吴苇感兴趣的,是一块玉佩,一卷绢卷轴,还有齐尚敏时刻不离手的那把折扇。
玉佩,吴苇不识货也知道是好东西。可惜,这种过于好的东西就表明不好当,一当就会被认出来。吴苇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入手甚温,图案非常古朴,雕功也很细致传神。一朵繁盛的牡丹开得正妍。如果吴苇对这个世界稍有些常识,就应该可以了解,牡丹并不是常人可用的图案。由此完全可以猜出齐尚敏的身份。也不至于后来处于被动。可惜,吴苇什么都不懂,只觉得不能换成钱有些郁闷之外,很随意的丢在一旁。
绢质卷轴,相对于平常人家书房中挂着的书画轴来说很袖珍,很精致。而且卷体是玉的,光看外表就知道是很稀奇的东西了。吴苇细细地把红色绑绳解开,慢慢把卷轴展开。
吴苇曾经想过,可能是美人仕女图,也可能是武功密笈,顶不及也能是个地图之类的。可是真打开了,却是完全让人无法理解的东西。空白白的,只在某一处画了个红色的三角,下方标注着四个字:“丑时,十二”。
囧,虾米东西啊?!吴苇看着这个外表精致无比,内容空洞无比的绢轴,半天只能用抽嘴角来表达无语的心情。也丢在一边。
再拿起那把折扇。发现折扇很重。关于这一点,吴苇并不吃惊,很多武侠小说里自命风流的家伙都用扇子做武器,而且都是铁骨扇。学着侠士们“唰”的一声展开,看到扇面上写着两句诗:“半窗明月几枝共,千卷藏书一盏茶”,笔法凝重正直,有一种……吴苇总觉得它有一种刻意的开阔之意,并不喜欢。而且诗中的淡泊之意与齐尚敏这个阴险武夫完全不搭,真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写一首这样的诗!
有些后悔把扇子拿来了,处理又不好处理,无论是丢还是卖都会被发现。随身携带的话相较于吴苇的身形来说尺寸又有些大,实在不方便得很。
林宽不知道怎么样了……吴苇有些担心,自己不在,不知道金潜会不会遵守承诺。收拾好东西,还在暗自盘算着未知的未来。要去找林宽,这是唯一的想法。可是,他们还在宋家集吗?可能性不大,而且自己寻过去,会不会自投罗网?!或许应该去什么云顶山,找到那个能量很大的萧照,让他来帮自己?!
还有那个玉京岛,实在让吴苇很好奇。当时齐尚敏讲到看到衣衫暴露的女子在阳光下摆着奇怪姿式的时候,吴苇有过灵光一闪的画面,很熟悉,当年小吴苇一定在哪里见过,可能也是非常震憾,所以留下了印象。
那个姿式真的很奇怪,头朝下,几乎要挨着地。手却向前伸得很长。吴苇下意识地学着那个姿式摆了起来,非常痛苦的姿式……
吴苇只觉得血液直往头顶冲,很不舒服,想站起来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内息的运转突然比平日快了数十倍,几乎以一种狂窜的速度在体内奔跑,而自己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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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万剑山庄
几乎是一种崩溃的心情。这一世不但生活不受控,现在连身体都不受控了!吴苇忍受着数十倍速内息带来的灼热感受,忍受着不停留出的汗,很想骂人!这到底算是什么命运啊?!简直称得上恶毒!低朝地的头正好能从两腿之间看到屋外的月光皎洁,透过窗照在离自己不远的空地上,一片白,冷清清的,好象在映衬自己的绝望痛苦。看了一会儿,吴苇才发现自己太缺乏锻炼,两股颤颤几乎支撑不住这个古怪姿式的站立。
“叭嗒”,汗滴透湿了衣服之后,顺着脸颊沿着额头从头顶滴在了地上。嘴唇干裂,汗流过,味道是咸的。气息如火,脑子轰轰的鸣叫着,又昏又疼。皱眉已经是吴苇最常用的表情了。内息越来越快,越聚越多,经络已经感觉涨痛,却无法停止。
看着月光一点一点地向自己的方向移过来,时间应该过了很长了吧?!这种痛苦到底有什么结束的时候?!是不是走火入魔啊?!吴苇能感觉到经络已经一丝丝要裂开似的,这次恐怕自己无法幸免了吧?正这么想着,眼前一亮,发现月光已经照在了自己身上,突然感觉从怀里某处传入一股清凉,身体里的灼热遇到这股清凉就象潮水一般的退下去,本来还痛苦不堪,觉得人生绝望的吴苇只一会儿功夫就突然手脚一松,咚地一声栽倒在地上。
又一次活下来了。吴苇呼呼地长出了几口气。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来到这个世界,吴苇除了在李老汉、小红和林宽身上感受过幸福,其它人全都是强烈加深自己的绝望,连同自己。因为自己的存在,而让憨厚的李老汉小红都伤的伤死的死,林宽也是为了自己中毒受伤,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自己到底到这个世界来干什么来的……?
从前想的是,即来之,则安之。安安份份过好日子,混吃等死的生活。却没料到生活根本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一再把自己拉入事非旋涡,无为难为,无欲也痛。哼,那些人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死活什么的,才不要管呢。去找林宽,只要他还活着,就跟他在一起,这世界就算没有世外桃源,自己也要创一个出来!可恶,不要以为穿越女好欺负!
秋末的夜已经非常凉了,不过,现在的吴苇一身轻松,虽然穿着湿透的衣服,也完全感觉不到。兀自倒在地上跟命运较真。没一会儿,一夜的疲惫让吴苇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直等到天明,才被屋外嘈杂的人声吵醒。
重新洗澡,买衣换衣,结账,顶着原脸一身书生男装出门。昨日来得急,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城,吴苇问送早点的小二,道:“小二哥,问个事,这里到宋家集要多长时间?”
“客倌,咱万剑镇到宋家集可不近。走陆路最少也得半个月。走水路快些,十天左右就能到。”小二拿着吴苇赏的碎银,面上笑得特别恭敬,心里乐开了花。这位公子看着不起眼,出手可阔绰啊,这一赏就是自己一个月的工钱呢。
“万……剑……镇?!”吴苇口中的包子掉了下来,傻傻地看着小二,半晌才说出话来:“可是万剑山庄的那个万剑镇?!”
“正是。”一提到万剑山庄,小二笑得真诚许多,半躬着腰开始涛涛不绝:“看公子象个读书人,也听过万剑山庄?呵呵,也是,我们万剑山庄的庄人胡大侠不但是响当当的武林盟主,也是咱郑国数一数二的大善人呢!您没看这几天咱镇上人特别多?这是到了两年一度的武林大会的时间了,据说今年的规模会特别大,公子要不急,可以留下来看看热闹也好。”
“武林大会?!”今天让吴苇吃惊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是干什么的?推选新的武林盟主吗?”
听了这话,小二有些不高兴。但金主在前,也只是笑容滞了滞,接着道:“咱胡盟主要武功有武功,要德行有德行,盟主之位当得好好的,还推选什么新武林盟主?!公子这话可千万别让别人听到,武人的脾气都比较冲一些,可别惹下什么祸根才是。”
“诶?竟然是终身制的?!可比后世的总统要舒服多了。”吴苇笑了笑道:“受教了。多谢小二哥提醒。那么,小二哥可以告诉在下,这武林大会是做什么的了吗?”
“这个……小的天天在这店里,也没真正有机会上过山,并不曾见过。只听得一些传言。”小二说得谦虚,可表情已经眉飞色舞起来了,只等吴苇的一句搭腔。
“无妨。在下也不过是听个新鲜。小二哥尽管讲来。”吴苇从善如流。
“武林大会第一天据说是大摆宴席,吃喝聚会,戏台要连唱一晚,我们这些乡民也是可以去看的,只是小的一直没有这个机会……第二日就是擂台赛,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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