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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之夭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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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把他们带回教里,直到小姑娘醒来。”依月想了想说。

“好主意,除非分出个胜负,否则,你们谁也别想走!”彻月很是赞同这样的办法。

玉寒山的山顶,大雪覆盖了你所能看到的一切。

轫涸用外衣紧紧包住小莲,自己运功保持体温,他想找机会逃走,只是,四个人,竟然前后左右包围着他。

“到了。”彻月说着,在一个被雪遮住了洞口的山洞前停下。

“进去吧。”依月用剑拨开雪,几个人依次走进去。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山洞,沿途都插上了火把,越往里走越觉得温暖如春,轫涸诧异的打量着周围的墙壁,墙壁上精细地雕刻着一些东西,粗略一看,似乎是一场或是很多场的战争,场面壮观,动人心魄,也极为的惨绝人寰。

彻月打开墙上的机关,侧面一扇门应声打开。

门外的景色,让轫涸惊住,他不记得这一条山洞有向下的路径,可是,在面前的,却是反于外面大雪漫天的□景象,翠绿的竹覆盖了这一片神奇的土地,远远地就可以听到清脆幽远的鸟鸣,扑鼻而来的是竹叶的清澈之气,夹杂着一些花朵的馨香。

“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神奇啊?”彻月回头,一脸的骄傲。

“……”轫涸冷眼看着他,就算心里是挺惊讶,表情却是雷打不动的冷淡。

“算了……”彻月被打击到了,一脸无趣的一个人往前走去。

“他们是谁?!”忽然的,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谁让你们带人进来的!”这一次是个男子的声音,两个声音,却是同样的冰冷,同样的蕴藏着一触即发的怒火。

“呃……”四个人胆颤颤的回过头去,轫涸好奇的转头,看到的是两个蓝衣人,如同衣服的颜色一样,冰的让人觉得如至寒室。

“冰?焰?”希月推开白月扶她的手,不敢相信的看着两个人,语气中有着明显的畏惧。

“回答我们的问题!”叫冰的女子冷声说道。

“在山下遇到这个女孩晕过去了,我们想先带上来,毕竟教里的药草多嘛,救人可能性大一点!”彻月收起剑,蹦到两人面前,谎话连天。

“……”焰一句话也没有说,冷眼看着彻月。

“我们都知道错了……”彻月扁扁嘴,退到一边。

冰走到轫涸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只能怪你倒霉,知道的太多了。”说着,一掌直击轫涸的心口。

这样的近距离,他根本没有选择,放弃了躲避的机会,将小莲从身上丢下,只有这样,才不会波及到她。

“这样做无济于事,你们一个也活不了!”冰丢开吐血不止的轫涸,向小莲走去。

“别动她!”轫涸咳着血,硬是抓住冰的胳膊不放。

“……”冰冷眼看着他,再看看焰,焰会意的走到小莲的身边,一把拎起昏迷不醒的小莲,手下运功,一掌直击小莲的脑门,却在最后停住,掌上的劲风扬起了她的头发,那一张精致而清秀的脸庞毫无遮挡的出现在焰的面前。

无礼的拎提转眼变成温柔的怀抱,众人不解的看着焰,那千年不变的寒冰脸竟然露出一丝笑,尽管,有那么点僵硬。

“怎么了?”冰皱起眉,看着焰。

“小少主!”焰的嘴角扬起笑纹。

风吹过竹林,竹叶飞扬,相伴相离。

岳阳

翻飞的红绫上滴落着血迹,少女的表情呆滞无神,木然的走向梅花林的深处,身后,尸横遍野。

“你终于来了吗?”老人从屋里走出来,笑看着少女。

“……”酒红色的瞳仁里映照不出任何的景色。

“……”老人的神情变得悲伤而怜惜,在少女攻击的那一瞬间,却变得冷硬。

“血手!”少女低唤,红绫如蛟龙般撕咬向老人。

老人脚底一阵劲风,飞身跃起,躲开她的攻击。

红绫再一次攻击,老人只是不住的躲闪,并没有还手的意思。

“红袖!”少女被他弄的不耐烦了,低吼一声,红绫化为千万血色利刃,袭向老人。

老人轻松躲开,站在屋顶,温和的说道:“你的功夫都是我教的,你不可能打赢我。”

“……”少女收回红绫,抬起头,看着屋顶的老人。

“已经听不见了吗?”老人拔出腰间的剑,遗憾的看着少女。

同时的攻击,一瞬间,风卷尘扬。

红绫在她的手中,比剑更锋利更灵巧,比刀更具破坏力,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意识,失去了一切情感的她,除了攻击便是毫不留情的攻击,斩杀所见的一切,成为了她的本能。

“傻孩子……”老人悲伤地看着她,红绫贯穿他的身体。

“咳!”老人吐出满口的鲜血,手抓住红绫,将少女拉拽到自己的身前,这是接近她的唯一方法了,她的武功,的确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人露出满意而骄傲的神情,用尽最后的力气,点了少女周身的血脉。

少女仿佛受到了盾击,手松开红绫,倒在了地上。

老人怜惜的看着她,伤口处,鲜血汩汩,染透了衣衫,染透了土地。

小莲醒过来,转过头,看到坐在床头的冰。

“小少主……”冰欣喜的叫道,再一次让旁边的四个人吓到了,两个冰霜人,都因为这个小少主似乎获得了感情一般。

“为什么……”眼泪绝堤而下。

“什么?”冰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让我醒过来?为什么让我想起所有的事情?为什么不一刀杀了我?!为什么!”几乎崩溃的大哭,绝望的捶打着周围可以触碰的一切东西,拉拽着自己的头发。

“你在说什么啊!”冰抓住她伤害自己的手。

“我看着爹死了,我看着哥哥冲了上去,可是,可是,我却逃走了,我还杀了我师父,我杀了我师父啊,我杀了那样疼我的师父,为什么,为什么!”小莲的眼中充斥了悔恨,撕心裂肺的苦痛。

“你先冷静一下!”冰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那些事情的发生,他们六个人都不在场。

“我亲手杀了我师父!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小莲挣开冰的手臂,拼命要去拿彻月手中的剑。

“你疯了吗?!”冰怒火中烧的夺下她手中的剑,将她一把推回了床上,冷声吼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上背负的责任,你爹的仇,你哥你姐的仇,除了你还有谁能去报!如果你后悔,那么,杀你师父并不是你的本意!你最好想清楚,孰轻孰重!要死是吧!那也给我报完仇了再死!我绝对不会拦你!还可以送你上路!”

“……”旁边四个人张大了嘴巴看着发飙的冰,这的确是第一次看到冰姐发这么大的火,还是对着她最敬重的小少主。

“……”小莲顿住哭声,看着怒颜的冰,良久,将头埋入膝盖,抽泣着。

“我们一直在找你,就算不为报仇,至少,也为活着的我们想一想。”冰轻柔的将小莲抱入怀中,抚摸着她的长发。

“嗯……”小莲哽咽着,抱着膝盖的手,指甲深深嵌入皮肉。

“小少主,和你一起来的男的怎么处理?”焰从门外走进来。

“轫涸!”小莲忽然想起来,惊得猛抬起头。

“他知道的太多了……”

“他现在怎么样?我要见他!”小莲回忆起晕倒前的场景,轫涸一人敌四人,根本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已经醒了。”焰回答。

小莲走下床,眼前还有些晕转,冰上前来要扶她,却被她拒绝了。

站在门前,小莲却犹豫了,她已经想起了过去的一切,她不知道那一天姐姐为何出现在军营,去那里又是为何,她没有证据可以排除轫严是被雨茵所杀。

“是小莲吗?”房间里,传来轫涸的声音,似乎有些虚弱。

小莲推开门,看到歪斜在床上努力想起身的人,比起上次在绝尘那里,似乎更虚弱。

“是我。”小莲答道,走到床边,却没有接近他。

“怎么了?”轫涸看着她的表情怪怪的,问道。

“我是岳阳青的女儿,是雨茵的妹妹,我叫岳阳夭莲。”夭莲淡淡的说。

“嗯,焰公子已经告诉我了。”轫涸吃力的靠在了床上。

“我爹和我姐已经死了,我哥下落不明,如今,岳阳家可以说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嗯,是挺可怜的了。”

“……”

“……”

“你不是一直在找岳阳家的人寻仇吗?”

“对啊……”

“我现在就在你面前,如果你要杀我,我不会还手。”

“……”

“不相信我吗?如果担心门外的他们,我可以保证,你安全的离开。”

“……”

“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怎么比我还心急?”轫涸忽然抬起头,笑看着一脸赴死神情的夭莲。

“嗯?”

“我说找岳阳青,是因为传报战场上忽然出现岳阳家的人,之后哥就死了,所以我要查明白,但是,并不能说,我哥就是岳阳家的人杀的呀,你以为我是那种听风就是雨,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

“可是,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啊……”

“傻丫头!”轫涸抬起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夭莲被他弄糊涂了。

“以后不要说什么你要杀我我不会还手,对谁都不要说,对我也不可以,你不是一个人活着,所以,你的命不只属于你一个人,不是可以任由你自己处置的。”轫涸将一脸疑惑的夭莲揽入怀中。

“……”走一步算一步,或许是她唯一的选择了。

“小少主!”忽然闯进来的冰看到这样一幅场景,脸刷的通红。

“什么事?”夭莲完全不懂她和轫涸之间有着越礼的亲昵。

“嗯……”冰看看夭莲,又看看轫涸。

“我累了,躺下歇一会儿。”轫涸明白冰的意思,轻轻笑了两声,放开夭莲。

“累了吗?要是绝尘绝夕在就好了。”夭莲看着他苍白的面色担忧的说。

“小少主,山下正有两个自称是圣手绝尘妙手绝夕的人想见您。”冰听到夭莲口中的名字,急忙说道。

“绝尘绝夕?!”夭莲惊讶地重复道,轫涸也吃惊的扭头看着冰。

“嗯!”冰点点头,她可是一个一点点小谎也不会说的人。

山脚下,四个人一排站,除了颇为傲慢的表情以及有些耀眼的容貌外,怎么瞧着都是拦路抢劫的。

“从来没听过仙医人绝浪有子女,你们再不走不要怪我们不客气!”彻月横在前面,剑还是习惯的架在肩上。

“要我说多少遍,我们的爹就是你们的医师绝浪!”绝夕火气超大的吼道。

“不要以为长得有几分像就是他儿子!”彻月大声吼回去。

“我是他女儿!”绝夕手叉着腰,瞪着眼睛,更大声的吼道。

“臭婆娘,这么凶,小心嫁不出去!”彻月被她吼得暴跳如雷。

“总比你丑八怪娶不到老婆好!”绝夕挑挑眉,挑衅的看着他。

“你敢说我丑!你还是第一个这样说的!臭婆娘不但凶,审美还这么没水准!”彻月已经有些脸红脖子粗了。

“哼,别人说你丑你就说别人审美有问题,脸皮简直比树皮还厚!”绝夕毫不退让的说。

“臭婆娘,你……”彻月简直要崩溃了,他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凶,这样野蛮的女人!

“怎么样?”绝夕神气活现的看着他,还不忘记做两个鬼脸气气他。

“信不信我打你!”彻月词穷,只能恶狠狠的威胁。

“好男不跟女斗,男子汉是不打女人的。”绝夕贼兮兮的说。

“你这才叫脸皮厚!”彻月指着她,手那被气得一直颤啊一直颤。

“……”绝夕挑挑眉,很是到位的露出一个你能奈我何的笑容。

“算你狠!”彻月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那就让路吧……”绝夕用手拍了拍彻月的胸口。

“这不可能!除非你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彻月似乎终于找到一个报仇的地方,得意的说。

“好啊,看谁怕谁?”绝夕退出几步,摆出打架的阵势。

“小少主让你们上山。”就在这时,冰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你不是说错了吧?!”彻月惊诧的看着冰。

“……”最常用的,却又是百试不爽的冰山脸。

“我知道了。”彻月乖乖的收起剑。

“哼,怎么样?要不要躺下,让我踩过去啊?”绝夕笑哈哈的看着铁青了脸强作笑容的彻月。

“好了,小夕,适可而止。”绝尘拉住还在刺激彻月的绝夕。

“好吧,看在哥哥的份上,今天不和他计较。”绝夕拽拽的跟着绝尘往山上走去。

“臭丫头!最好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整死你!”彻月气得抓狂,恨恨的嘟哝着。

千羽宫

“别来无恙。”看着出现在正厅中的夭莲,绝尘抱拳说道。

夭莲顿了顿,转为笑容,“你好像知道一些事情?”

“知道一点点,比如说,两年前大闹江湖的血手红姬。”

话音一落,四把剑同时抵在绝尘和绝夕的脖颈上。

“你们又知道些什么?”夭莲看向站在一边的冰和焰。

“两年前我们好不容易找到小少主,却发现小少主走火入魔屠杀了不少江湖人士,本来想跟着寻找机会救您,只可惜,后来跟丢了,您也不知下落。”焰说道。

“不少江湖人士?”夭莲默默念道,也就是说当年,不只是师父而已。

夭莲摆摆手,四个人把剑收起来。

“小少主,不知您有没有想起,当年和您父亲在一起的绝浪去了哪里?”绝尘问。

“绝叔叔?在教里出事前一个月他就消失掉了,父亲还有找过他,可是怎么也联系不上。”夭莲想了想,说。

“啊……不是吧……还以为终于可以逮到老头子的!”绝夕失望的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是他的……”夭莲看着他们的表情,有些疑惑的问。

“他是我们的爹。”绝尘低下头,感觉有些丢人。

“你们是绝叔叔的子女?”夭莲有些兴奋地看着他们。

“都说了怎么证明你们是啊?!”彻月跳出来,大声嚷嚷道。

“就你最说不清楚!”绝夕站到彻月面前,嚷道。

“又没有跟你说话!”彻月一脸不屑的看着她。

“你说的是‘你们’,这里除了我和哥哥还有谁啊?”绝夕更是一脸鄙视的看着他。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冰打断他们的话。

“不管你们和小少主有怎样的交情,但是,如果拿不出足够的证据,你们要不一辈子被囚在这里,要不,现在就处死你们。”焰冷声说。

“……”绝尘看着夭莲,又看了看其他几个人,他是真的拿不出什么证据,绝浪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留给他们什么。

“好啊,有一样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懂!”绝夕站出来,看着彻月说。

“什么?”焰问。

“医术!绝氏的医术从来不传外人。”绝夕看着焰,说道。

轫涸休息的房间。

“怎么了?忽然都来了?”轫涸睁开眼,看到一群人。

“绝尘和绝夕过来了,你伤的很重,吃一点药可能不能解决问题,所以让他们给你看一看,另外……”夭莲不安的看着轫涸。

“另外?”轫涸不解的看着她。

“想要证明一下,我们是不是绝浪的后人!”绝夕挤开彻月,对轫涸说。

“你是不是就是和我作对?!”彻月被她挤到一边,一脸愤怒的说道。

“这一次可是认真的给你看病哦!”绝夕只给了彻月一个乜眼,回过头对轫涸说。

“难道说,上次不是认真的?”轫涸青筋暴跳的看着绝夕还有绝尘。

“怎么会?!”绝夕心虚的立马回答。

“不然我怎么会一打起来伤口就疼得不行?”

“你上次浑身上下一块好骨头都没有了诶!没有残废就该感谢我们了!还想打架?那样的伤势少也得一年两年,一个月的修复顶什么事啊?”

“……”轫涸只能闭上嘴,也许是自己误会他们了。

“好了,快开始吧。”绝尘说道。

众人分散开来,不妨碍到他们医治。

绝尘扶起轫涸,让他坐在床中央,自己则盘膝坐在他的身后。

绝夕从腰间拿出银针,放在床边,自己盘膝坐到轫涸的身前。

两个人互相点点头,同时,双手合掌运功,后二人对掌,在轫涸的周围划出一个圆,银针飞起,在圆中悬浮,二人手势变换,数十根银针的针尖对准了轫涸浑身上下的穴道,再次变换手势,银针齐刷刷的刺入轫涸的体内,二人第三次变换手势,可以清楚地用肉眼看到,银针在他体内的游走。而被施针人看不出一丝的痛苦。

良久,两人收掌,银针从轫涸的体内出来,整齐的落在了床边。

“这是悬浮之针,是绝氏家族的独创!”绝尘走下床,抹去额上的汗珠。

“第一次看到吧?有没有看傻啊?”绝夕对着站在身边的彻月得意的说。

“……”彻月很是不情愿却又有些不得不服气的别扭表情。

“……”绝夕抚了抚额头,有些疲惫的走下床。

“你没事吧?”彻月本能的要伸手去扶她。

“这一点算不了什么。”绝夕摇摇头。

“……”彻月收回自己的手,只是那么看着她。

“你们果然是绝浪的后人?”冰有些诧异的说。

“这一招式的确是仙人的独创。”焰点点头,表示认同。

“轫涸,你怎么样?”夭莲扶住轫涸,让他慢慢躺倒床上。

“胸口堵住的真气似乎真的全散开了。”轫涸摸了摸胸口说。

“其他呢?其他地方呢?”夭莲紧张的问。

“裂开的旧伤口似乎还是很疼。”轫涸皱了皱眉,说道。

“悬浮之针只能治疗内伤,不能治疗外伤的。”绝尘解释。

“那该怎么办?”夭莲着急地问。

“办法当然有,只是我们需要休息一下。”绝尘宽慰的说。

“有办法为什么当初不说!”轫涸有些火大。

“如果当初把你医好了,现在,我们看到的一定是一具尸体。”绝尘笑着说。

“这话怎么说?”夭莲不明白的问。

“很简单,如果你的实力过强,我们四个人不会抱着玩的心态和你打斗,而是直接一起执行制裁。”希月说道。

“……”轫涸实在没有心情去感激绝尘和绝夕。

“你的伤势是不是也要看一下?”绝尘关切的问。

“不用了,白月已经帮我疗过伤了。”希月温婉的笑了笑,走到白月的身边。

“那你们不介意在这里住下吧?”冰忽然开口问。

“嗯?”绝尘有些吃惊的看着她。

“如果你们加入的话,那么,千羽宫重现江湖就指日可待了。”焰上前说道。

“千羽宫重现江湖?”绝尘的眉头微微皱起。

“小少主已经回来,而你们二人就相当于医仙人,我们二护使四堂主也都在此,重振千羽宫,不是足够了吗?”冰笑着说。

“那么副宫主呢?”依月问道。

“剑影的身手虽然还不够成熟,但是担当副宫主还是可以的。”焰说道。

“我?”轫涸吃惊的看着焰。

“好啊,就这么定了!”夭莲不给轫涸反对的机会,高兴地说。

“可是……”轫涸还要说什么,却被夭莲一把捂住了嘴。

“那你们两个是如何打算?”冰看着绝尘和绝夕。

“在这里守株待兔也不错。”绝夕思量思量,点点头。

“守株待兔?”彻月疑惑的看着她。

“等我老爹啊!”绝夕拍了下他的肚子,说。

“哦……”彻月揉揉自己的肚子,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你们没有好的医师似乎也不行呢。”绝尘看着绝夕玩闹着,摆摆手,投降的说。

“那真是太好了,小少主,您挑一个时间,宣告江湖。”冰似乎完成了一个愿望,开心的笑着。

宣告江湖,千羽宫的重建,也告诉那个人,一切才刚刚开始。

香雪伊人

“快找!快找!”尖锐的老太监的声音。

“是!”怯懦的小太监的声音。

两个时辰之后。

“找到没有?”老太监直哆嗦。

“没……”小太监颤巍巍。

“找不到一个个都跟着我去死!”老太监大吼着,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

“门卫说今早上有水车出宫!”一个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太监慌慌张张的禀报。

“什么?!”老太监一听,一个顿住,往后倒去,眼睛一闭,两腿一蹬,死了过去。

天影殿中,男人批阅着奏章,温婉美丽的女人站在身边,不时为他沏茶。

“皇上!皇上!”李公公慌慌忙忙的跑进来。

“什么事情这么慌张?”男人抬起头,眉头深锁。

“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李公公整了整衣服,行了个大礼,跪着胆颤颤的说道:“公……公主她……她好像出宫去了。”

“伊儿出宫了?!”墨鸢惊得打碎了手中的茶壶,两个宫女急忙上来收拾干净。

“怎么一回事?”轫天放下笔,问道。

“那个,今天早上,雪影宫的人过来说不见了公主,我们就找了一个上午,可是,到这会儿还是人影也没有看到,后来,有门卫说一大早天没亮就有一辆水车出宫了,我们猜测,公主可能就在那水车中。”李公公越说越没了底气。

“只是猜测罢了,伊儿可能还在宫中,你先不要着急。”轫天拍了拍一脸担忧的墨鸢的手。

“怎么能不急?只剩下她了啊,这宫里,除了你我二人,可只剩下她了啊!”墨鸢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你先下去吧。”轫天摆摆手,李公公连滚带爬的离开天影殿。

“这可怎么办!可怎么办才好?!”墨鸢抹着眼泪焦急万分。

“你放心吧,知道她是你最宝贵的,我早就让笑天和雨云两个人暗中保护她了,就算出宫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小孩子,玩性比较重罢了。”轫天安慰着,轻轻搂着墨鸢的肩。

“你上次也说玩性重不要太在意,可是,涸儿离开已经有一年多了,我到现在也没有见他回来!”墨鸢甩开轫天的手,大声嚷道。

“诶呀,要是让下人们看到你这样对皇上说话,可是会被治罪的。”轫天玩笑着说。

“治罪就治罪,最好治我个死罪,让我去陪严儿!”墨鸢气极了。

“好了好了,我让笑天他们带伊儿回来,这样好吗?”轫天无奈的说道。

“这样最好!你不要再说一套做一套!”

“我保证,不会的。”轫天笑着说,起身,抚了抚她的头发。

“……”墨鸢叹了口气,她拿这个男人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午夜的怡影殿,墨鸢已经睡熟,轫天轻手轻脚起身,走到门外,一道黑影落到他的身前。

“怎么样?”

“公主已经在客栈休息下了。”

“这样就好,你们暗中小心的保护着。”

“不要带公主回宫吗?”

“让她在宫外多待一段时间吧。”

“皇后娘娘那里……”

“她是最了解朕的人,宫里太沉闷了,孩子们应该出去走走的。”

“……”

“还有什么事情吗?”

“玉寒山的千羽宫重现江湖了。”

“哦?岳阳青死后,不是已经消亡了吗?”

“好像是二护使四堂主找到了尚在人间的小少主岳阳夭莲。”

“那个孩子还活着?”

“更重要的是,我听说副宫主是皇子殿下。”

“涸儿?”

“嗯,并且,圣手绝尘妙手绝夕也加入了其中。”

“绝氏家族的后人?”

“至今还不明其目的。”

“真是命定的缘分呐。”

“有情报说,他们在找一个人。”

“什么人?”

“似乎是当年杀了岳阳青的人。”

“他们在找那个人?”

“对,如果真如他们所愿,那个人出现了,会不会太危险?我们是不是该把皇子殿下带回来?”

“不,你和雨云立刻启程去玉寒山和涸儿汇合,无论如何,哪怕拼了命也要保住涸儿的性命。”

“那么公主殿下?”

“我自有安排。”

“是!”

黑衣人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轫天仰头看着夜空中银色的月亮,长长叹了口气,而房间里,红颜的眼睛里,满是悲伤。

京城青域。

某一天,再平常不过的日子,因为出现了一个黄衫女子,街市上骚动不已。

这位黄衫女子,不仅国色天香,不仅出手大方的夸张,更重要的是,这女子的肚皮,仿佛是个无底洞。

“每道菜都上一个!”她一进门,就会先丢一个金灿灿的大元宝,然后说这样一句话。

“哪家姑娘,这么有钱?”

“姑娘家家的竟然这样抛头露面!”

“听说长得比天香楼的子玉还要美!”

“都这样吃了好几天了,这姑娘不是疯了吧!”

……

人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茶余饭后的话题都围绕着她。

“老板,每种茶都给我沏一壶!”在一间茶楼里,轫雪伊进门,大声说。

“姑娘,食物可以这么吃,这茶可不能这么喝!”老掌柜的走出来,严肃的说。

“我偏是要这么喝!”轫雪伊坐到一张椅子上,把一锭黄金丢到桌上。

“有钱不一定能喝到好茶!”老掌柜把黄金放回到轫雪伊的手中。

“那怎样才能喝到好茶?”轫雪伊抬头看着这个颇为奇怪的老人家。

“只有知茶懂茶者,方能喝到好茶。”老掌柜脸上露出慈祥的笑。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懂茶不知茶呢?”轫雪伊笑得调皮。

“好,如果姑娘能说出我沏的茶的名字,我愿意不要姑娘一个铜板。”老掌柜说。

“行啊,一言为定!”轫雪伊收起金子,很是期待的坐在椅子上。

“这是第一壶。”不一会儿,老掌柜走出来,手中捧着一壶茶,很是讲究程序的给她沏了一杯。

轫雪伊接过茶,端看了一番,在鼻尖闻了闻,呷了一口,说道:“清高之气,兰草之香,色如杏绿,芽芽直立,此乃西湖龙井。”

老掌柜颇为惊讶,周围人也是一脸佩服。

“那这一杯呢?”老掌柜又沏出第二壶茶。

“形细而卷曲,状如雀舌披银毫,澄清还微带了杏黄之色,气似白兰花香,此乃黄山毛峰茶,可对?”

“这一杯?”

“身段细紧,色绿泽润,幽香由内而发,似蜜桃之息,饮之口中香气萦绕,水之色为金黄,这可是难得的矮脚乌龙啊!”轫雪伊端着茶,爱不释手。

“姑娘竟是行家!”老掌柜恭敬地向她行了礼。

“老人家,这可使不得!”轫雪伊急忙扶起他。

“哈哈,刚刚多有冒犯,还望姑娘见谅!”老掌柜慈爱的笑着说。

“是我太招摇了。”轫雪伊摸了摸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年少轻狂,不是坏事。”老掌柜笑着。

“不好啦!”就在这时,街上忽然传来惊叫声。

“怎么了?”楼里的人狐疑着走出去看看究竟。

“快让开啊!有一匹发了疯的马往这里冲过来了!”一个男人往这里一边跑一边喊道。

他话音未落,已经看到一匹黑马以如箭的速度冲过来,撞翻了路边的小摊,撞伤了行人。

“快拦住它!”男人吼着,躲闪到路边。

两个壮汉冲上去,却很轻易地被那黑马踢翻在地。

“这可怎么是好?!”老掌柜着急的看着。

“看我的!”轫雪伊拍了拍掌柜的肩,笑着说完,纵身飞起,轻轻松松的落到了马上,落到马上,这才发现,马上竟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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