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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之夭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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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他没有否认,回答的很干脆。

“助纣为虐的混蛋!”绝夕吼着,银针从手间飞出去。

轻易地夹住飞来的银针,绝浪看着绝夕,说道:“这可是我的招式啊,自己学会的吗?不愧是我的孩子呢。”

“我不是你的孩子!”绝夕愤恨的说着,“悬浮之针!”数百根银针齐齐的攻击而去。

“都说了,这是我的招式啊。”绝浪无奈的笑着说,从他的手中,黑色的针以双倍的数量飞出,击落了绝夕的银针,更多的攻击向绝夕。

“悬浮!”绝尘在最后一刻挡下绝浪的攻击。

“你真的想杀了我们?”绝夕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从一开始,你们就不该出生!”绝浪说着,黑色的针再一次攻击而来。

绝尘根本无力抵抗那样的数量,只能抱住僵在原地的绝夕,试图一人挡下。

“魂牵!”落央的声音,跟随华山派掌门赵夏印身后的两个弟子被拉过来成了人肉盾。

“好稀罕的蛊术,速度也非常人,你是落家的落央?”绝浪收起手,问。

“绝尘,他的毒是七步,回水央荫给绝夕服下年雨,你知道我放在哪儿的。”落央站在他们的身前,说道。

“我知道了,很快就会回来。”绝尘说着,抱起绝夕离开。

“你一个人?太自信了。”绝浪笑着说。

“子女打父亲,可是会遭天谴的。”落央说道。

“落氏的神话,今天就会终结!”绝浪说着,落地的毒针忽然全然浮起。

“悬浮之针,真正的用途是攻击,而不是治疗。”绝浪说着,手一动,毒针尽数飞过来。

“杀我的徒儿!”赵夏印看到两个弟子倒地,怒火的冲过来要杀了落央。

“落央可是很忙的!”落玉挡住赵夏印的剑。

“你的对手是我们!”彻月的剑刺伤赵夏印的肩。

“哼,你们落家对江湖的统治,今天就结束了!”赵夏印吼着,挥剑打起来。

“千旋!”落玉的声音一落,剑气的冲击将赵夏印击退数步,被击退的赵夏印仿佛被捆绑一般,动弹不得。

“银月斩!”彻月低呼,剑以极快的速度冲着赵夏印刺过去。

“开什么玩笑!”赵夏印吼着,在彻月的剑刺杀他的前一瞬,竟挣脱了落玉的束缚。

“怎么会!”落玉捂住胸口,血从口中流下。

“混蛋!”彻月吼着,回头的一击刺穿赵夏印的手臂,而自己的肩部也被他刺伤。

“已经忍不住开始了呢。”岳阳青轻笑着。

“看来你今天不是来和我比武的。”落休冷声说道。

“比武是第一,灭你们落家是第二!”岳阳青说。

“灭我们落家?”落休的眼睛眯起。

“只有落家彻底结束了,天下的百姓才会全部的归顺,什么前朝,什么华月国,一切,都会成为真正的历史!”岳阳青说着,摆了摆手,几大掌门携带弟子站到了他的身前。

“千羽宫的宫主只有小少主一个人!义父,你不该站在这里!”冰说着,拔刀对上峨嵋派慧空师太。

“你一个人会吃力的!”依月站到她的身边。

“保护少主,从始至终都是千羽宫的使命之一!”焰挡下岳阳轩身前那一剑,说道。

“我爹曾经受过你照顾,真不知道,我今天这样做会不会让他生气。”执剑的云笑天说道。

“你爹?”昆仑派王峰岳不解的看着他。

“我爹是青竹散人谢云,您不会忘记吧。”

“你的记忆恢复了?”

“承蒙你诓骗了我这么久!”

“送你去朝廷可是为了你好,有着你父亲一般的天赋的你,在那里才能最大的发挥才智。”

“我的人生我自己选择!”云笑天说着,低吼一声“青闪”攻击上去。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进步吧。”王峰岳毫不避让的迎下那一击。

“你知不知道你会死的。”云笑天愤怒的说。

“就像你说的,人生是自己选择的。”王峰岳笑着说。

“那你就做好觉悟吧!”云笑天说道。

“做好了觉悟我才来这里的。”王峰岳说着,攻击而来。

“小心!”希月的剑挑来了王峰岳的剑。

“你做什么?”云笑天疑惑的看着她。

“他们服了海怒粉,是作弊!所以,我来做你的副手!”希月说道,握着剑,站在他的身边。

“啊,长得稍微有模有样的都被挑走了,还剩下一个矮冬瓜。”落叶苦闷的看着站在那里的崆峒派掌门赵秋罗。

“你说谁是矮冬瓜?!”赵秋罗怒吼。

“这么在意啊?看来自己也认为自己是矮冬瓜。”落叶掏了掏耳朵。

“嗯,的确是矮冬瓜。”白月毫无表情的这般说。

“混账的臭小子们,我今天可不是我,看我宰了你们!”赵秋罗火冒三丈的冲过来。

“气坏了,语无伦次了。”落叶笑着,拔出剑,和白月迎上去。

然后,还剩下五个人。

人要懂得忠孝,但不可愚忠不可愚孝

“这样做,真的是你希望的吗?”轫涸对着站在身前的轫天说。

“有区别吗?”轫天笑着问。

“以前以为你是一个懦夫,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昏君!”轫涸厉声说道。

“是吗?仅仅是这样骂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母后告诉我,她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的母亲,陈嫣,在我出生不久,就战死沙场,能够告诉我,你是真的爱过她,还是只是在利用她?”

“爱又怎样,不爱又怎样?”

“那么母后和雪儿呢?哥哥呢?”

“只是道具,只是棋子。”轫天说着,笑容的眼中却有着让人不易察觉的悲伤。

“那么,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我今天也要让你跪倒他们坟前认错!”轫涸怒声吼道。

“明明小时候是最疼我们的人,这样的背叛,让人无法接受呢。”落寒拉住要冲上去的轫涸,对轫天说。

“所以说,你们太天真。”轫天依旧笑着。

“能够告诉我为什么吗?”落寒看着他。

“为什么?你们又是为什么跟随在落休的身后不离不弃?”轫天反问。

“似乎明白了。”落寒拔出剑,对着轫涸说道:“带上我一个吧,我也有非要打败他不可的理由呢。”

“为了这一天,我可是筹划了好久。”岳阳青对着落休说。

“为了我们几个晚辈这样费心,真是辛苦您了。”落休冷声回答。

“杀了落痕之后我还很苦闷,你知道,一个人孤独的站在顶峰的感觉,很不好的。”

“是吗?”

“你的出现给了我很大的欣喜呢,不过,打败我之后的你是怎么度过的?孤独?痛苦?”

“孤独?痛苦?或许吧,但不是因为你。”

“遇到更高的高手?”

“一个内心没有爱只有求胜之心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爱?我也是爱过人的哦,不过啊,那玩意儿和剑术的成就可不好比,击败一个比自己还要强的人,那一种感觉,才是最棒的!”

“是吗?弑神练到最高层还站在这里的,除了我的祖先中的几位,就是你我二人了。”

“那是因为你们傻啊,弑神剑法,是有诀窍的,先练静部来稳定,再练动部来提高,是不可能走火入魔的。”

“只怕你聪明反被聪明误!”

“哦?那就让你看看,到底谁的弑神更厉害!”岳阳青冷声说着,拔出腰间的剑。

“……”落休看了一眼西树林的方向,转头看着岳阳青,缓缓的拔出剑。

“对,就是这样的气势,这样的杀气!”岳阳青大笑着,下一瞬间,以极快的速度攻击过来。

“化影。”落休念道,顺着岳阳青的攻势,化解了他的进攻。

“果然是被誉为传说的人物,别让我失望了!”岳阳青享受一般的大吼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更加的疯狂。

西树林的地下石室。

手臂上流下的血滑在了鬼纹一字上,这一把黑色的软剑,仿佛嗜血的魔物,吸干净了剑身上每一滴血,泛出隐隐的红色。

“快要成功了。”石门已经裂开一道深深的缝隙。

“千丈,红泪。”低唤一声,鬼纹一字上黑色的剑气袭向石门,缝隙加深,而反弹回来的剑气划伤了她的脸,她的身体,身后的床褥糕点,早已经变成了粉末。

“千丈红泪!千丈红泪!千丈红泪!”不知道这样挥砍了多久,不知道血流了多少,当那一扇门轰然倒塌的时候,伤痕累累的人终于露出欣慰的笑。不去顾及那些还在不停渗血的伤口,不去顾及握剑也已经颤抖的双手,提着鬼纹一字,往华月阁直奔而来。

只是,这一路上,每走一步,她都更颤抖一分。

昏迷的陌生的面孔,浑身是伤失去意识的伙伴,被毁的七零八乱的隐地,花树的花瓣在血腥味浓重的风中轻轻翻动着。

“落休……”放开轫涸,拼命的往华月阁跑过来。

“你未免太心高气傲了!”岳阳青怒吼着,疯一般冲过来。

落休抹去嘴角的血迹,握紧剑,迎上去。

“大哥!”落寒的声音,即使是夭莲,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只是,本来应该刺伤落休的剑,横贯了落寒的身体。

“落寒?”落休愣住,一只手稳住要倒地的落寒,只是,这一愣,岳阳青已经反手夺过他手中的剑,刺入了他的体内。

“!”闷哼一声,扶住落寒的手无力的放开,不敢置信的看着岳阳青。

“和我一战让你耻辱吗?和我一战让你觉得无聊吗?混蛋!不过是落痕的杂种!竟然敢这样对待我的决斗!”岳阳青疯狂的吼着,手中的剑,一剑一剑的刺入落休的体内。

在意识恍惚之前,模糊的视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僵住的人影。

红色人影,耀眼的红色,仿佛第一次看到她时,那样夺目的红色,可以温暖一切寒冷的火焰的颜色,可以融化一切寒冰的颜色,那样耀眼的她。

果然,自己还是珍惜不起。

杀红了眼的岳阳青,当手中的剑被一双手制住时,愤怒的抬头看着那个人。

“今天可是中秋节,怎么可以少了莲儿呢?可是会被别人说我不孝顺的。”夭莲松开他的剑,冷声说。

“你给我滚开!”岳阳青大吼道。

“这就是我小时候一直崇拜憧憬的父亲吗?为了自己的私欲,为了满足自己那求胜的欲望,把母亲,把姐姐哥哥我当做道具来使用,把天下当做笑话来看待,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样的你,就是我的父亲吗?”夭莲颤抖着说。

“我叫你让开!”岳阳青举剑就要攻击夭莲。

“终于,连我也要杀了吗?”鬼纹一字挡住他的剑,夭莲冷声问。

“你?”出乎岳阳青预料的,夭莲竟然一只手挡住了他的攻击。

“他们都害怕我拿剑,因为我还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量,说不定,真的会杀了你!”夭莲恨声说。

“就凭你?你几斤几两我比谁都清楚!”

“是吗?可是,站在你面前的,是血手红姬,不是岳阳夭莲,师父的封穴我已经解开了,所以啊,爹,再不收手,我真的怕,我会一个不小心,杀了你。”

“封穴?”

“失败品获得成功品的力量,虽然,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夭莲说着,全力的一击,鬼纹一字硬是折断了岳阳青手中的剑。

“怎么……”岳阳青措手不及,跃出几步,一时反应不过来的看着手中的断剑。

“一共刺了他8剑,看在你是我父亲的份上,还你4剑!”夭莲提着鬼纹一字,一步步的走过去。

“不可能的!”岳阳青说着,握着断剑攻过来。

“别费力气了!”夭莲一剑,将他弹出一丈之外。

“聪明反被聪明误吗?”岳阳青笑着,笑得几乎绝望。

“第一剑!”夭莲提着剑,刺向岳阳青。

“或许,死在你的剑下,也是不错的选择呢。”岳阳青闭上眼,断剑落在了地上,血,从他的胸口喷溅而出。

我常常构想我们的未来,可是更早的我错过了珍惜你的机会

五年后。

皇宫。

“带上我吧,带上我吧。”依月可怜兮兮的看着轫涸。

“我月华学会没多久,带着你会吃力的!”轫涸不理会她的恳求。

“我的皇上啊,你就看在臣妾日日操劳的份上,这次就带上我吧!”依月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轫涸挣扎的看着她。

“嗯?”更加委屈一点。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快去换衣服!”轫涸无奈的摆摆手。

“好!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依月激动的抱着他狠狠亲了一口,跑回去换衣服。

“啊,真是没办法。”轫涸一边叨叨,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

玉寒山。

“你好磨蹭啊!”希月冲着还在整理行李的白月说。

“怪我啊?明明你说自己的东西自己收拾,结果什么都没有整理!”白月阴郁的瞅着她。

“是你不细心,这叫口是心非,懂不懂?我是孕妇诶!当然不方便收拾东西啊!作为丈夫的你,居然一点也不体贴!”希月一脸我是大王的架势。

“口是心非?你就是没事找事来整我!”白月气呼呼的收拾好行李,走到希月身边,表情很愤怒,扶她的手却是小心的。

“我们等了好久!”走到玉寒山的出口处,绝夕大声嚷道。

“我们家这位不方便。”白月面无表情的说。

“我们家这位也不方便,不还是比你们快!”绝夕拉了拉彻月左手空空的袖子。

“只能说,我们家这位很贴心。”彻月骄傲的搂住绝夕。

“哼,如果是白月怀孕,我也能做的很好的!”希月坚定的说。

“啊?”白月一脸惶然的看着希月。

“嗯嗯嗯,这个想法不错,为什么怀孕的总是女人呢?”绝夕嘻嘻的笑着。

“好了,别逗他们了,白月快抓狂了。”彻月拉过绝夕的手。

“嘿嘿,玩笑话啦,快走快走,不然会赶不上的。”看着白月青筋暴跳的脸,希月急忙说。

“好,出发!”绝夕握着彻月的手,大声说道。

“等等,不要等宫主和副宫主吗?”白月忽然想起来。

“焰和冰等不及,昨天就带着小筝儿走啦!”希月一脸‘就是你的错’的表情看着白月。

“下次,绝对不相信你了!”白月气呼呼的说着。

隐地。

花树林里,红衣的女人,清澈的脸庞多了几分妩媚,玉葱般的手指轻轻拨动着琴弦,轻跃的音符从她的手间飞出。

“这可是冬天啊。”身后,落寒给她披上一件厚厚的披肩。

“没关系,我带着红玉珠呢,不会感觉到冷的。”夭莲仰起头,笑着说。

“真是跟大哥一个脾气!”落寒随口说道,然后立刻皱起眉,紧张的看着夭莲。

“没关系的,已经五年了,真的没关系的。”夭莲宽慰的笑道。

“刚刚白月他们过来了,都聚集在华月阁呢。”落寒说。

“那,我们也过去吧。”夭莲起身,收起琴。

“小心一点。”落寒扶着她,慢慢的往华月阁走去。

落央紧张的从水央荫跑过来,抓着落玉问道:“看到小夜没有?”

落玉摇摇头。

“完了完了,刚刚还在池塘边玩的,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落央焦急的往外跑去。

“感觉,落央沦为佣人了。”云笑天同情的看着那个慌张跑开的背影。

“落央紧张是必然的,小夜活着可是落央费尽了心思的结果呀,一出生五脏六腑就衰竭,看到他整天活蹦乱跳的,我真得佩服我这个弟弟的才能了。”落玉点点头说。

“我们也去找找吧,真出了什么意外,可就糟了。”云笑天说着,放下茶杯,站起来。

“你少乌鸦嘴!”落玉拍了拍他的脸。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云笑天笑着,拉着落玉往外走去。

隐地外不远的山坡。

小男孩坐在石头上,托着腮瞅着下面的小路。

打了两个喷嚏,拉了拉衣服。

“呜,好冷啊。”小男孩揉了揉脸颊。

“不行,一定要坚持住!”给自己打气,站起身来,走到小路上蹦跳了几下,暖暖身子。

“诶哟。”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呜,娘,夜儿好疼啊!”倒在地上,哇哇的哭起来。

“男子汉,跌倒了就要自己爬起来,怎么可以一动不动的等你娘来呢?”一个深沉的声音在小夜的头顶响起。

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着这个蹲在自己面前的人。

黑色的长发,一根银线松松的束在身后,狭长的眼睑,湖水绿的眸子,修长的手指,微微有些凉,正轻轻擦去他脸上的灰尘。

“爹?”小夜迟疑了一下。

“爹?这可不能乱叫的啊!”男人看着他,认真的说。

“爹!爹!啊!我终于等到了!爹!哈哈,爹终于回来了!哈哈!我要去告诉娘!”小夜兴奋的叫着,转身就要跑,然后,两只脚打架,险些再摔倒地上,一双手稳稳的托住了他。

“你是谁家的孩子?为什么叫我爹?”男人抱起他,捏了捏他的鼻子问。

“你是不是叫落休?”小夜抱着他的脖子问。

“哦?”男人有些诧异,还是点了点头。

“我叫落小夜,落小夜!”小夜眼睛放光的看着他。

“落小夜?”男人的身形僵住。

“我娘是岳阳夭莲!”小夜焦急的说。

“小莲?”男人怔住。

“嘿嘿,你是我爹!我娘说,我爹是全天下最帅气的,有一双湖水绿的眼睛!我一眼就认出来啦!”小夜嘻嘻笑着。

“……”男人没有说话,爱怜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不过,小夜酒红色的眼睛也很漂亮!”小夜挺起小小的胸膛,说道。

“对,很漂亮。”男人笑着,将小夜抱的更紧一点。

“啊,天都快要黑了,我们快回去,不然娘会生气的!”小夜仰头看了看天,急忙催促道。

“好,我们就走快一点。”落休笑着。

西边的长庚星,明亮而耀眼。

“那个,那个……”华月阁,落央吞了吞口水,不敢对视夭莲的眼睛。

“怎么了?”夭莲放下茶杯,问道。

“那个,小夜,他,今天下午忽然找不着了。”落央头低得快要碰到地板了。

“会不会躲起来了?”夭莲皱起眉。

“能找的都找了。”落玉说道。

“隐地整个翻了一遍,也没有见到他。”云笑天也有些担心的说。

“小孩子顽皮,说不定跑到隐地外面去了。”夭莲站起身来。

“我们去找找就行了。”落寒说道。

“我没有关系的。”夭莲说着,往门外走去。

“娘!”远远的,明亮的声音。

“你去哪儿了?”愤怒爆发出来,大声吼道,然后,在院门前停住。

“你就是传说中总是欺负小夜的娘啊?”落休抱着小夜,站在院门口。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同时过来的一行人,也傻在了原地。

“哇,真的变得很热闹呢。”落休看了看到处挂的灯笼和彩画,笑着说。

“等了你好久。”终于控制不住的,眼泪从眼角滑下。

“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了。”落休说着,揽过泣不成声的人。

“哦!终于回来了!哈哈!”落央大叫着,这一声,惊醒了所有的人,顿时间,一片的欢呼与雀跃。

“好!年夜饭开始!”华月阁里,夭莲蹭了蹭筷子,开心的说。

“等一下啊,似乎少人了呀。”落休环视了四周,说道。

“诶?对哦,哥哥和落叶呢?”夭莲这时候才发现,问道。

一群人摇摇头。

“咦,真奇怪啊。”夭莲疑惑不已。

就在大家都纳闷的时候,华月阁外传来小小的骚动。

“不要啊,算了吧,你还是送我回去吧。”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说了没关系就是没关系!”是男子的声音。

“可是……”

“他们不会介意的!”

“无论怎么说,我也配不上……”

“我说过很多遍了,不许说这样的话。”

“诶呀,还是算了吧。”

“我都已经把你赎出来了!”

“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够了,我不奢望你给我名分的。”

“傻丫头,快进来吧。”

“还是,别。”

然后,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两个拉拉扯扯的人。

女子面若桃花,因羞涩而面红耳赤。

男子先是一副骄傲的模样,看到某个人之后,面容从僵硬,变得惊讶,再到激动,冲上去一把抱住落休。

“大哥!想死你了!”

“啊,我的弟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落休任由他抱着,笑着说。

“我们等了你五年啊!”落叶抱着就不放了。

“落叶啊,你带回来的人,怎么可以把她晾在那儿呢?”落休被他抱得难受了,说道。

“啊!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呢,就是要成为我妻子的人,也就是未来隐地第三位夫人!”落叶搂着女子说。

“大,大,大家,大家好,我,我叫子玉。”女子紧张的有些哆嗦。

“子玉?这个名字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呀?”云笑天挠着头说。

“当然熟悉,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谁哦!”落叶一脸骄傲的说。

“没记错的话,是天香楼的花魁,是不是?”轫涸想了想,说。

“答对了!”落叶狠狠点点头。

“……”满堂陷入沉寂。

“那个,我,对,对不起!”子玉挣开落叶的手,就要转头跑出去。

“真的是花魁诶!”夭莲惊叹。

“哇,天下最有名的天香楼的花魁居然要入住我们隐地,怎么感觉在做梦?”落央掐了掐脸。

“唔,这真是仅次于大哥回来最令人惊喜的消息了!”落寒点点头。

“啊,我的弟弟终于有人要了,还是个这么正点的美人。”落玉颇为感慨的说。

“还有两个呢。”云笑天笑着说。

“你就不能别在这个时候说呀!”落玉嗔怪的看着他。

“好,我不说话了。”云笑天笑着说。

“以后,小夜就不孤单了。”小筝儿拉着小夜的手说。

“嗯,以后,小夜又会多一个玩伴了!”小夜欣喜的说道。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想的比大人还要远?”冰皱起眉看着他们两个。

“我说吧,他们不会介意的。”拉住子玉的手,落叶说道。

“……”手,微微的颤抖,转过身来,直角的弯腰,大声说道:“谢,谢谢你们!”

“就算你是土匪的女儿,我们也没有谁会介意的,只要落叶喜欢就好。”落休宽慰的说。

“呜呜!”扑到落叶的怀里,狠狠的哭着。

“落叶回来了,那么哥哥呢?”夭莲瞅了瞅,还是不见岳阳轩的踪迹。

“啊,小夜啊,你下午都在哪儿的?”落央走过来,抱着小夜问。

“我在隐地外的小山坡等爹爹回来。”小夜乖巧的说。

“十有八九,你哥哥就在那儿蹲点呢。”落央无语的看着夭莲。

隐地外的小山坡,离小夜下午坐的石头不远处的岩石后面。

“啊咻!”打了个喷嚏,岳阳轩醒过来,揉了揉眼睛。

“啊,怎么睡着了?”站起身来,却发现已经是晚上了。

“小夜呢?去哪儿了?”岳阳轩慌张的东看看西看看。

“我说,你这暗地里的保镖也太失责了吧?”夭莲恨恨的说。

“啊,还真是睡着了。”岳阳轩拍了拍头。

“舅舅,大家都在等你吃饭啊!”小夜嘻嘻笑着说。

“好,舅舅这就来。”岳阳轩抱起小夜,哈哈笑着。

老人家慈祥了便和孩子一样可爱了

“哥哥,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席间,绝夕问落休。

“他说,想为你爹守完三年的孝,明年,就会回来了。”落休一边吃,一边说。

“这样啊,爹,去世了呀。”绝夕的筷子僵住,

“绝尘说,是为了试药,才会这样的,真的抱歉。”落休放下筷子,诚挚的说。

“不,那时候,你没有杀他,我就该谢谢你了。”绝夕连忙说道,打翻了身前的碗。

“小心一点。”彻月给她擦干净。

“能够治好你的伤,爹一定很开心的。”绝夕笑着说。

“他去世的时候,的确是笑着的。”落休说道。

“这样,我就放心了。”绝夕点点头。

“你的伤势。”落休看着坐在一旁吃的正欢的夭莲。

“她的伤势可是你弟弟我特别照顾的,你还不放心?”落央有些不乐意的看着落休。

“我担心我妻子是应该的吧?”落休挑了挑眉,说。

“嗯,是应该的。”刚刚高人一等的气势一下子没了,坐下来,清了清嗓子说道:“按常理推论,嫂嫂是没得救了,解开了封穴,导致了筋脉的错乱,是必死无疑的,只是,小夜的存在似乎救了她,分担了她的伤势,当然,小夜一出生,就和嫂嫂一样,五脏六腑衰竭,不过呢,只要你这个弟弟还活着一天,就会让他们平平安安的!”

“对你我当然放心,只是,五脏六腑都出问题了,你这样吃,真的没事吗?”落休迟疑的看着夭莲。

“啊?”夭莲咽下嘴里的东西。

“在我的精心调理之下,嫂嫂吃东西已经没什么问题了。”落央补充道。

“这样就好。”落休放下心来,给夭莲夹了几块肉。

“你也吃你也吃,在绝叔叔那里疗伤的这段时间一定都没有好吃的东西!”夭莲也给他夹了些菜。

“小夜也要吃!”落小夜搬了张椅子在落休和夭莲之间,爬上来,嚷道。

“好,小夜也吃。”落休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

“果然,你会跟我抢落休!”夭莲嘟着嘴看着落小夜。

“哼,我长大了,要让娘知道,最好看的不是爹,是小夜我!小夜的眼睛比爹好看!”落小夜昂着头说。

“小不点儿,你怎么可能有落休好看?”夭莲敲了敲他的脑袋。

“小夜一定会让娘心服口服的!”落小夜站到椅子上,俯视着夭莲。

“哎,我看啊,这个儿子铁定要跟我抢小莲了。”落休一脸悲哀的看着站的高高的落小夜。

一群人看着这一场闹剧,虽然司空见惯了,但还是都笑得欢腾。

某一处山清水秀的小村庄。

“将军。”男人的声音很是浑厚,摇着扇子,靠在轮椅上。

“大哥果然是大哥,我认输。”轫天无奈的说。

“也不知道,我那女婿会不会下棋。”岳阳青皱起眉,思忖着。

“你还放不过落休?”轫天阴郁的看着他。

“别误会,只是想切磋切磋罢了,对于他啊,我早就认输了。”岳阳青哈哈笑着,轫天走过来,推着轮椅在田间的小径走着。

“大哥能释怀,我也放心了。”轫天宽慰的笑着说。

“也许,是莲儿骂醒了我,为了我那争强好胜的欲望,的确做了太多的错事呢。”岳阳青看着田间劳作的老农,老农直起腰,冲他招了招手,岳阳青笑着吆喝了两声。

“自以为武功高人一等,却完全不知道,只是自欺欺人,落休想杀我根本易如反掌,倘若武力全开,我可能撑不过二十招呢,然而,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的天真啊,竟然试图在不杀我的情况下封我的穴道,果然是个傻孩子。”岳阳青淡淡的说。

“这么多年,你不去看一看莲儿吗?”轫天问。

“就像你,这么多年没有回去见涸儿一样,这张老脸,没处放呀。”岳阳青惨然的笑了笑。

“听说,莲儿生了一个男孩子,你当爷爷了。”

“真希望,有一天,能够听到那孩子叫我一声爷爷呢。”

“会有这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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