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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之夭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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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样不是很浪费时间吗?任务的话随便说一下自己过来执行就好了啊,为什么要大家什么时候都在一起?如果呆在玉寒山,咱们就可以静心的练剑了。”希月咕哝道。

“话虽这样说,可是,如果遇到隐地的人,一两个人根本对付不了,现在这种情况,一个人也不能出事!更何况,江湖上很多人都对千羽宫虎视眈眈的。”依月说道。

“况且,单纯的练武是没有意义的,不经历实战就不能了解更多的武功门路,到时候陡然真的应对上隐地的人,我们也不能将剑法运用到最好的状态。”白月说道。

“哎,为什么我们两个也不能幸免呢?”绝夕一脸的委屈。

“好了,你啊,什么时候都这么懒!”绝尘敲了敲她的额头。

“虽然是一套武功,但是,这一套武功会因为大家的理解不同而练到不同的境界,对你们的悟性,毅力,决心有很高的要求!”无殇说道。

“你确定这一套武功没有问题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剑谱,没有剑图,却是一些描写自然万物的东西,让我们去模仿这自然万物!”依月不太放心的问。

“那你们觉得练了之后有没有效果?”无殇反问。

“武功实力虽然精进了不少,但是,总觉得体内的真气有点不对。”希月说道。

“的确有点。”白月点点头。

“这些都无所谓,只要我们有实力打赢隐地的人,那么,我们什么都愿意做!一定要救出小少主!”彻月说的坚定。

“这就对了!”无殇笑着说。

看着无殇的笑,依月心中极为的不安,他不说这一套武功名什么,也不说这一套武功的来历,当她问到轫涸的时候,轫涸之说,无殇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足够相信的。

看着四个离开的人影,依月更是变得忧心忡忡。

“你是不是很担心?”绝夕站到她的身边。

“嗯,总觉得这武功不太正路。”依月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

“的确不太吉祥,让人会不经意的燃起血腥的冲动,而且,会打乱真气的流动。”绝尘说道。

“可是,轫涸说,可以放心的。”依月无奈的看着他们两个。

“自从夭莲被抓之后,你不觉得轫涸和以前变了很多吗?”绝夕叹了口气说。

“的确有些不太一样,总觉得冷了很多,而且,一直都很悲伤地样子。”依月也叹了口气。

“绝夕不是这个意思,你只是关心了轫涸的心情,却忽视了他的动向,以前的他虽然我们不是非常的熟悉,但是能够看的出来很稳重,{奇}也很严谨,{书}但是现在,{网}他变得急功近利,为了达成一个目标变得有些不择手段了。”绝尘说道。

“怎么会?他只是急着救宫主……的确,你们这一说,似乎有点。”依月仿佛明白了什么,点点头。

“那该怎么办?这样下去,我害怕他会不慎走火入魔的!”依月忽然想起什么,惊恐的看着他们二人。

“我知道,可是,现在的他我们根本亲近不了。”绝夕黯然的说。

“比起我们,他似乎和你还有一些话会说。”绝尘想了想。

“我明白了,有机会,我会说的。”依月点点头,表情却是复杂的,她去说了,就是否认他的决定,可是,不去说的话,她害怕会酿成大祸。

当雪伊和落枫吃完饭在路上闲逛的时候,轫涸出现在了他们不远的地方。

雪伊瞥见了,慌忙的拉着落枫离开,落枫不明所以,只是被拽着东倒西歪的。

“你怎么了?”雪伊停下来,落枫疑惑的问她。

“啊,饭后运动!”雪伊掩饰着慌乱,哈哈的说。

“真是拿你没办法。”落枫敲了敲她的头,在雪伊转过身去的时候,落枫的脸上却显出了无比复杂的表情,有猜疑,有不安,有担忧,有伤怀。

我宁愿你对我说谎

当夭莲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玉香汀。

落休坐在床边,似乎是一直没有休息,眼睛有些血丝。

“你醒了?伤势已经没事了。”见她醒来,落休终于松了口气。

“……”她并没有说话,翻身,背对着他。

“怎么了?”落休不明,“还在生我的气吗?我向你道歉好不好,那几天真的是有一些事情所以才没有见你,真的对不起!”

“……”眼泪一滴一滴滑下,却没有哭泣的声音。

“我不懂哄女孩子啊……”落休颓然的说道。

“我没有生你的气,生气什么的,已经没有意义了。”夭莲说道,却是无法掩饰的哽咽。

“你哭了?”落休担忧的掰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

“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在心里筑了一道墙,让我看不到对面的东西,让我可以宁静的生活,可是,有一天,对面的人却推倒了那一道墙,于是,我不得不去面对,面对这个我一直逃避着不敢面对的问题。”她说着,字字如血。

“我听不懂。”落休皱起眉,她是不是糊涂了?

“那一道墙分隔了梦与真相。”

“你在说什么?”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回答我。”

“你问。”

“当年杀了我一族人的那个人,是谁?”

“……”笑容凝固,转而变得冷颜。

“其实根本没有问你的必要,那个人就是你,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察觉到了,这一双眼眸,这样压倒性的实力。”夭莲起身,似乎还有些昏昏沉沉。

“谁告诉你的?”声音冷淡而充满了杀气。

“没有谁告诉我,莫桥村的事情,让我重新看到了八年前雨寒山山顶的噩梦,黑色的长发,湖水绿的瞳仁,可以凝结火焰的冰冷入骨如同地狱般让人战栗的杀气!还有,举止投足中的淡淡的,稍纵即逝的忧伤,这些深入骨髓的记忆,我怎么会忘记?”她看着他,眼泪模糊了视线。

“……”他站起身来,脸上是她没有见过的仿佛无家可归的孩童一样的不安感。

“我以前其实问过你们的,那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夭莲仰着头看着他。

“为什么要告诉你?不过是过去的事情的,告诉你又如何?你能改变什么吗?逝者会复苏吗?”

“他们,是我的家人啊!”

“家人?那又怎样?为他们报仇?这样的你有杀我的可能吗?不过是徒添烦恼罢了!”

“如果,一开始,你就告诉我,让我这梦破碎掉的话,或许我不会像现在一样痛苦挣扎。”她往外走去,衣服只是随意的披在身上。

“外面很冷!”他没有靠近她,只是站在原地提醒她。

“……”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茫然的往外走去。

“我说了外面很冷!”他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扯住她的手臂。

“让我去死吧,好不好?”她回过头,是可以让他心碎千百次的面容。

“我不会让你死!”眼睛逐渐变得模糊,因果循环,他终究要为自己的过错偿还。

“那你就去死吧!”她说着,匕首出现在她的手间,直直的刺向他。

落休轻巧的躲过,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我杀不了你,你又不让我死,是怎样?这样的我,有一天一定会疯掉的!”她扔掉手中的匕首,摇摇晃晃的往外走着。

“现在的我还不能死,而我也不能失去你,莫桥村的事情是我所不能容忍第二次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无论是离开隐地,还是离开这个世界,你可以认为我自私,可以认为我残忍,但我绝对,不会放了你!”落休说着,字字句句如剜心一般的疼痛。

“好,那就折磨吧,直到我们都受不了的时候,我们就都解脱了。”夭莲恍惚的说着,走回到床边,坐下。

“……”他只是那样看着她,穿的那么单薄,却没有走过去给她披上一件外衣,他知道,自己的接近只能够让她更添痛苦。

走出房去,轻轻关上房门,门外,落寒落央以及落叶都站在雪地里,等待着夭莲的醒来。看到落休出来,三个人都颇显激动的迎上去。

“怎么样?醒了吗?”落寒紧张的问。

“并不是什么重伤,应该早醒了才是啊!”落央有些疑惑担忧。

“她醒了没有?我还想吃她亲手烤的烤鸡呢!”落叶一脸的孩子气。

“……”落休似乎有些魂游天外,走路也带了踉跄。

“怎么了?”落寒不明。

“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落央和落叶更是惊慌。

“她知道了。”落休恍惚的说道。

“知道什么?”几个人还未想明白。

“八年前的事情,她终于想到了,那一天手执长剑,灭了岳阳家的人,就是我。”落休说的毫无魂魄一般。

“!”三个人顿时呆住。

“无论怎样隐瞒,真相终有浮水而出的一天,早该想到的,却不知道,来的这样的迅速!”落休说着转过身来看着他们三个人。

“落枫成亲后,我要你们立刻去办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三个人疑惑,这么多年来,落休已经几近于不闻不问了。

“之前让你们放弃寻找绝浪的事情,从后日开始,继续下去,并且,我要一个月内得到答案,否则,提着人头回来见我!”落休似乎下定了决心,命令的口气让三个人一怔。

“是!”他们其实是开心的,因为,这样想做一件事情的大哥,他们以为,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落枫的婚礼简洁而温馨异常,落休只说夭莲身体有些不适,不方便来参加,直到第二天早晨,落枫夫妇来行拜见时,落休才说出了实情。

“怎么一早不说?我竟然在大哥最烦恼的时候成亲。”落枫很内疚的说道。

“别傻了,除了落玉,就是你了,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大哥是开心的。”落休说道。

“那么,今天开始,我也会竭尽全力去调查绝浪的下落!”落枫说道。

“不,调查绝浪的事情他们三个去足够了,我给你另一个任务,去调查轫天,当年的一切根本就是设计好的,岳阳青死了,他也脱不了干系!”

“是!”落枫应道,而站在一旁的雪伊脸色刷的变得惨白。

红枫谷,雪伊帮落枫收拾了细软,忧心忡忡。

“怎么了?”落枫觉察出她的不快,问道。

“没什么,早去早回。”雪伊笑着,温柔的抚摸着落枫的脸庞。

“嗯,一定会早去早回的!”落枫吻了吻雪伊的额头,拿起细软。

“黑羽还没有回隐地,你要不过几天再走吧。”雪伊说道。

“我知道黑羽走的路线,半路会遇到它的,倒是你,一个人在这里要照顾好自己。”落枫说完,便跃身离开了。

雪伊看着离开的人,默默地看着天空。

我是多么的希望你不要离开,我是多么的希望,你不要接近皇宫,我是多么的希望,可以一直过这样安宁的生活,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知足了,我是真的诚心这样想的,真的害怕,我们有敌对的那一天。

韬光养晦才能不露锋芒

皇宫的深处,屋顶上,站立着一男一女。男子英姿飒爽,女子美丽多情。

“潜入密宗室似乎很难呢。”云笑天有些苦恼的说。

“嗯,说不定有密道也不一定啊!”雨云想了想说。

“或许有吧,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在哪里!”云笑天一脸阴郁的看着她。

“你不是大将军吗?皇上这么不信任你,竟然连密道的所在也没有告诉你?”雨云一脸鄙夷的看着他。

“我虽然是大将军,可是,这和知道密道不是一回事情吧!”云笑天有些气恼。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真是的,居然生气!”雨云嘟起嘴。

“我也是开玩笑的,你不还是生气了在嘟嘴?”云笑天笑嘻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诶呀,有人来了!”雨云看到后院出现了两个侍卫,抓住云笑天,穿过窗户躲进屋子里去。

“站在屋顶不会被发现吧!”云笑天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脸黑线的说。

“躲在这里不是更安全?”雨云嘻嘻笑着。

这一间屋子似乎被废弃了很久,桌椅上都落满了灰尘,雨云打量着四周,在一幅已经模糊地挂画前停下。

“怎么了?”云笑天看着她神色不太对,问道。

“这幅画里面似乎隐约是个美人呢!”雨云笑着说,睁大了眼睛用手拂去画上的灰尘。

“你一个姑娘家对美人怎么有兴趣?”云笑天对自己刚刚的担忧表示丢脸。

“什么嘛,人家这不是为你物色嘛!”雨云笑嘻嘻的说。

“一个已经很头疼了!”云笑天咕哝着。

就在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时,雨云忽然僵住了笑容。

“怎么了?”云笑天立刻又紧张起来。

“这幅画……”雨云迟疑着,揭开挂画,后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红色石盘。

“似乎是机关。”云笑天伸手要去转动石盘。

“等等,会不会是什么陷阱?”雨云按住云笑天的手。

“你站到我身后。”云笑天拉过雨云,将她掩在了自己身后,这才去转动石盘。

随着石盘的转动,西侧的墙壁竟然裂开,暗室的门打开。

“密道?”雨云惊喜的叫道。

“小声点!”云笑天捂住她的嘴。

“这里这么偏僻,巡查的人很少的。”雨云笑着,一马当先的走近密道去。

“说不定有危险啊!”云笑天赶紧追上,这个傻丫头!

用剑的摩擦点亮了周边墙壁上的火把,不知道走了多久,似乎终于到了尽头,在一个石门前停下。

“里面一定是密宗室!”雨云兴奋的说。

“这皇宫复杂的很,不过是偶然碰到的密道,不一定就是密宗室啊!”云笑天看着她那么的欣喜,真害怕里面不是密宗室她会多么的失望。

“总之先进去看看吧!”雨云说着,推开石门。

让他们二人都惊喜的,石门后,居然就是他们苦苦想进去的密宗室。

“看吧,我说是吧?”雨云很是得意。

“行,你果然厉害,好了,快点找八年前的记载!”云笑天动手开始寻找。

“好!”雨云应道,两个人动手找起来。

不一会儿,雨云扯了扯云笑天的手臂。

“找到了?”云笑天说道,凑过去。

“嗯嗯嗯!”雨云嘻嘻的说,打开卷宗,泛黄的纸页,黑色的娟秀工整的字体。

“咦,怎么没有关于太子殿下的事情,而且,提到的似乎都是一些不认识的人?”云笑天疑惑不已。

“难道拿错了?”雨云翻到卷首,一脸阴郁,“是痕帝十八年的。”

“等等!”云笑天拿过卷宗,继续往后翻看着。

“……”雨云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

“痕帝十八年春,大公主落潸无故去世,疑为暗杀。痕帝十八年夏,剑魔岳阳青率兵反抗痕帝统治,痕帝命大将谢云镇压。痕帝十八年秋,大将谢云退守皇都,反叛军兵临城下。”

云笑天看着卷宗上的字,心中狐疑不已。

“据我所知,落潸不是被痕帝定以欺君之罪处死的吗?为何卷宗上写着疑为暗杀?会不会是前朝篡改了?”云笑天疑惑着。

“密宗之所以为密宗记录的就是皇族最真实的历史,是不容许被篡改的,这里字字句句都是事实!”雨云的口气颇为激动,这让云笑天有些吃惊的看着她。

“我的意思是,你所知道的是被当朝皇帝篡改后的流言,不是真相啊!”雨云看着他的眼神,立刻解释道。

“你又怎么肯定这才是真相?”云笑天放下卷宗,探究的看着雨云。

“直觉!你知道的,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雨云避开他的视线,说道。

“好牵强的解释啊!”云笑天笑了笑,将卷宗放到了自己的怀中。

“此地不宜久留,走吧!”云笑天拉着雨云的手按着原路离开密宗室。

然而,在门外等待他们的,是数十人的皇族精英死士。

“这是一条我也刚刚才知道的密道,不知道云将军是如何知道的。”轫天的出现显然让云笑天吃了一惊。

“不过是碰巧罢了。”雨云站出来,一如既往的笑着说。

“哦?那么,我想知道,你们本应该在宫外保护二皇子的,出现在这里,也只是碰巧吗?”轫天的眼神变得危险。

“我希望皇上能够解释一件事情,当年的大公主落潸到底是被谁杀的?”云笑天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们似乎知道了些事情呢,果然,那一份卷宗应该毁掉的!”轫天不急不慢的说。

“回答我的问题,皇上!”云笑天冷下声来,雨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果然是将军,很有魄力,可是,这样的魄力用错地方了,并且,你的聪明也用错地方了,我不管你们是怎么知道这条密道,又知道了多少的内情,总之,你们今天就此结束吧,我想,涸儿一定会很惋惜,得力的助手,不,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在为他执行任务的时候被杀,理由是,威胁到了隐地的秘密,这样,他的恨就会更加一层了!”轫天说着,摆了摆手,数十个死士从四面八方围攻过来。

“快走!”云笑天用力,将雨云甩到了屋顶,一人迎击着这数十人的攻击。

雨云在屋顶看着,嘴角勾起一抹笑,淡淡说道:“果然是他的孩子,完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他的孩子?”身后,是轫天带笑的问候。

“他一个人也能够对付那十几个人的!”雨云笑看着轫天。

“你何以这样肯定?”

“因为,当一个人的剑用在保护另一个人时,会是最强大的。”

“那么就看看,他赢了那十几个人之后会怎么死在我的手上!”

“这事情我可不能答应!”

“你以为一个区区副将能够做什么?”

“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情,要我提醒你吗?”

“什么事情?”

“我不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是你半途找到的所谓的有潜力的人才,不是吗?”

“的确有潜力,可是,已经没有被挖掘的可能了!”

“再说一次,我不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在那之前,我的来历,难道你没有过怀疑吗?”

“什么意思?”

“看来皇上对我这个靠悬赏金生活的背景深信不疑呢!”雨云笑着,那笑容里却是蔑视的。

“你说什么?”轫天似乎感到了自己的失误,握紧了手中的剑。

“虽然说隐地不是根据武艺来排行的,但是,作为落休的左右手,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雨云拔出腰间的剑,青光闪动。

“落休的左右手?”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妾身名为落玉,隐地排行第三,玉香汀的主人!”

“!”轫天脸色乍变,她的身份,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让我来看看,传说中的剑圣,有怎样的程度!”这一句话出现在他的耳边,脸颊上的血痕让轫天吃了一惊,只要稍微的慢一点,此刻,他已经身首异处了。

“故意歪了一点点,提醒你,别小看了我!”落玉站在屋檐上,甩去剑尖上的血滴。

“太轻狂,会让你送了性命的!”轫天冷声说道,同样的架势,却和轫涸有着不同的气场。

我该怎么办呢,心是这样的痛

落玉滑过整个屋顶,瓦片破碎坠落。

捂住手臂上的伤口,眉头微微皱起,不远处的轫天捂住汩汩流血的胸口,面色凝重。

“我可不可以断言,剑圣徒有虚名?”落玉冷笑两声。

“哼,不过是擦伤一点,就如此得意忘形吗?”轫天甩了甩剑,冷声说。

“别忘了,你是在和我打,不是落休!”

“……”

“就你现在的水平,只抵得上落休一成的功力!”

“废话少说!”轫天大喝一声,扬着剑冲上去。

“花散!”落玉低呼一声,剑消失在手间,轫天大惊,本能的用剑防御在身后,果不出其料,消失的剑从身后袭来,然而,那气力却也让他吃了一惊,挡下那一剑后,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疼,手颤抖的厉害。

“我似乎终于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一直以为,江湖三剑客是淡泊名利之人,看来,不过是欺世盗名!”落玉冷声说着,握住剑,转身飞下屋顶。

地面上,面对十几人的攻击,云笑天早已经是遍体鳞伤,当落玉与他背立而战时,他的脸上更显出担忧。

“你怎么还没有走?”云笑天大声吼道。

“走得了吗?屋顶上不是站着一个吗?”落玉乜了一眼站在屋顶脸色极为难看的轫天。

“得快点想办法!”云笑天这才反应过来。

“一口气冲出去,只要能离开就好了,就算狼狈一点,对不对?”落玉嘻嘻笑着。

“你这会儿还有心情笑?”云笑天无语的看着她。

“好了,我数一二三!”落玉说道。

“嗯!”云笑天点点头。

“一、二、三!”落玉的话音刚落,两个人同时厮杀出去,辅之以急速的轻功。

就如落玉所说的,有些狼狈,不过,算是捡回一条命了。

逃出皇宫,云笑天想到树林子里去避一避,落玉拉住他,“他们不可能追上来的。”

“你怎么知道?当务之急,我们得保住性命,将卷宗送到殿下的手里!”云笑天焦急的说。

“都说了不会追上来了,你想啊,他是剑圣诶!是老前辈诶!让后辈逃走已经是大耻辱了,再穷追不舍,他不怕江湖人笑话啊?”落玉说着,悠闲地坐在湖边的石头上。

“你这么肯定?”云笑天疑惑。

“相信我!”落玉坚定地点点头。

“话说回来,面对皇上你居然只是受了一点划伤?”看着落玉的伤口,云笑天又想起在密宗室的事情,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浓重。

“我雨云什么不行,逃命最拿手不是吗?”落玉嘻嘻笑着,她当然希望能够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可是,她也清楚,如果说了,她就没有留在他身边的可能了。

“姑且这样认为吧,好了,你的推断也有道理,总之,快点启程去和殿下汇报!”云笑天拉起她。

“可是真的好累啊,都不让休息一下吗?”落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真的那么累?我背你一段好了。”云笑天当真弯下腰来。

“好了!你自己的伤势不轻啊!”落玉有些窝火,他这样不要命的做事情,为了那个什么殿下的,自己身体都不顾及!

隐地。

本来就冷清的隐地在四个人都走后,变得更加的寂静了。

华月阁的屋顶,仿佛回到了一年前,落休依旧每日的坐在那里,手中摇曳着一杯永远不会喝下的酒。

“天很冷,回屋去吧,我煮了酒。”忽然的,身后传来女孩子暗哑的声音。

他回过头,看到了一身红衣的她,只是,那一身红衣,不再能衬托她的美丽,面对那样淡漠的眼神,苍白的面容,这一身红衣,更像是一种讽刺。

他默默的站起身来,走下木梯,在厅堂里,他在桌旁坐下。

“明明畏寒,还穿这么少在那种风大的地方。”她在他的对面坐下,给他斟了一杯酒。

“今天怎么忽然有心情过来?”过了很久,他才淡淡的说。

“想见你了,就过来了。”她说道,喝下一杯酒。

他看着她,眼神看不出情感。

“怎么了?不喝吗?”她问。

“你煮的酒,我当然会喝。”他说着,一饮而尽。

“就算是毒酒?”她带着浅笑。

“是的。”他也笑着,放下酒杯。

“你当然会喝,因为你的体内有化毒蛊啊。”她提起酒壶,为他多添一杯。

“……”他接过酒壶,为她斟上。

“怎么不说话?”她笑了笑,却笑得惨然,尔后,嘴角的血开始流下,黑色的血液,仿佛毒蛇的舌。

“你怎么了?”落休惊觉,起身抱住她。

“我的体内可没有化毒蛊啊。”她笑看着他,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落休惊诧,打翻酒壶,洒落地上的酒冒起毒烟。

“落央!落央!”落休本能的叫着,可是,又忽然想起,他让落央去办事情了啊。

“我给你把毒逼出来。”落休扶着她,要给她运功逼毒。

“我在落央的记载中查过了,这是七步蛇,运功逼毒也没有用的,只有化毒蛊有用,所以,你会怎么做?”她笑看着他,眼底的笑,美丽而凄凉。

“……”他怔住,这是她想要的吗?只要她开口,他就会给的,何必,花费这么多的周折?划破自己的手腕,划破她的手腕,伤口相对,仿佛看到了两种血液的互相参融,深红色的印记从他的手臂慢慢流动到手腕,最后消失在她的手臂之中。

“你对我真好啊,这样,以后,我就有杀你的办法了。”她恍惚的站起身来,摇晃着身体,离开华月阁。

看着她的背影,落休踢翻整个桌椅,极力的控制着眼泪的流下。

所见所闻不一定是真的

客栈的房间,轫涸对着一根发簪发呆。

这是依月给他的,说是在武林大会后她捡到的,是曾经属于夭莲的。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很久以前,他送给她的,那时候,她很开心,开心的抱着他,笑颜如同怒放的莲花,美丽,动人。

“咚咚。”敲门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

“进来吧。”他说道。

进来的是依月,她看到了桌上的发簪,眼神黯然失色,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的,在他的心中,夭莲地位无法替代。如果,杀轫严的是岳阳家的人,他也一定会给自己很多理由,让自己放下对岳阳家的恨,至少,是对她的恨。不,或许,从一开始,他只是把她当做是她而对待,根本没有去加之以岳阳这个头衔。

“什么事情?”见依月不说话,轫涸开口问道。

“我,是想和副宫主商量一件事情。”依月握紧手,面对他,总是无法平静的对话呢。

“说吧。”轫涸站起身,靠在窗口。

“那个,我以前和你提过,就是无殇的事情,虽然你说过了他绝对可以相信,但是,他给我们的剑谱,所有人练了之后都出现了气血倒流的问题,这样下去,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啊!而且,你练功时的心态,让我们都很担心,急躁而缺乏冷静,这样下去,也会很危险的!”依月一口气说完,怔怔的看着他。

“无殇已经和我说过了,他自己也练了不是吗?他说这是正常的,就像是种子发芽要冲破土壤一样,需要一些逆境而已。”轫涸说道。

“可是……”依月还想要劝说。

“好了,我说过了,我相信无殇,我自己的事情我也能够处理好的,回去休息吧。”轫涸摆摆手。

“这件事情关系到所有人的安危!而且,这是我们同生共死的兄弟姐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轻率地交给他?出了问题不但不去调查清楚还这样选择无理由的相信!他有说清楚剑谱的来历吗?他甚至不告诉我们那一套剑法到底是什么!为了救她,你就这样不择手段了吗?!”依月几乎是吼出来,这样的轫涸,不是以前她所认识,更不是那个她所喜欢的!

“如果不愿意,那就离开吧!”轫涸冷冷的说。

“我从踏入玉寒山开始就是北堂主!”这样的话他居然说的出口,她不知道是伤心大于失望更多一点。

“你的意思是,我这个外人应该离开?”轫涸挑了挑眉看着她。

“不,不是这个意思!”依月慌了神,或许,自己也说得有些过分了。

“留下的话,就听我的,别存异议!”轫涸说道。

“你变了,变得冷酷,无情,急功近利,还听不进别人的话了。”依月丢下这样的话,转身愤愤的离开。

轫涸看着窗外的月亮,喃喃道:“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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