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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的男儿-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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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长琴毅然拒绝。隔着树丛做这种事情?外头人多着呢,万一被知道了,多丢脸,他可是被上的那个!
  
  赛里斯轻轻一叹,暖风拂过腿根。
  
  长琴脑海中被一片油菜花地占据,早春轻风撩拨中,满目鲜明亮黄。
  
  好不和谐的色彩……
  
  那人又笑,每一下都断得分明,短促的笑。气息也十分分明,一道一道地吹,吹得李长琴一个又一个激灵,抖得勤。
  
  温热的手掌摸到要害处,赛里斯戏谑:“这叫不要吗?好精神呐。”
  
  话尾处打了一个圈圈,带翘的。
  
  听进长琴耳里,铜墙铁壁围着的心房轰地一声,塌了一片。腿下立即发软,颤抖的劲头又强劲了几分,他呼啦一声就跌下去了,脊背靠着树干拖落,磨得生痛,恐怕是破皮了。可他也管不着,立即用略带哀怨的眼神瞪赛里斯。
  
  “这都精神就完了。”
  
  怨气冲天的一句话,赛里斯听过,却笑得更欢。
  
  长琴心里犯嘀咕,这孩子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他快控制不住了。而且他也没出息,竟然被这样一个小子逗得双腿发软,才十四岁小鬼一个,他若再输下去,也太丢脸了。
  
  “好!来就来,但只能用手。”长琴扬颔,笑意爬上眉目,稍稍得意的,带着挑衅味道。
  
  蓝天白云,几根枝丫染着碧色,硬生生地错入无垠晴空,形态粗犷,少年俊秀淡定的脸也带几分错愕。后来,笑意胜似春染桃花,瞬间开满枝头。
  
  当回过神来,长琴发现自己迷失在如画景致中已经好半晌。舔掉唇上干涩,他别开视线,嘴里说着:“愣什么?不想要吗?”
  
  赛里斯清了清嗓了,噗哧一声,笑了:“原本就想逗逗你,没想到真有收获。”
  
  长琴眼睛一瞪,像要将人瞪出个窟窿:“赛里斯,下次我会当成玩笑的,绝对。”
  
  这下子赛里斯可不愿意了,眉头打了一个结,解不开。他谨慎地陪笑,低声哄道:“好,是我不对,别生气。”
  
  其实长琴也就是说说,自个也没信心,毕竟已经失守不只一回,到时候被耍着,十之八九又会沦陷。当下他就顺着那台阶,下去了。
  
  “行了,我都快没兴致了。”
  
  话才刚落,立即被靠近的身体蹭了一下,又一次精神抖擞。长琴暗骂赛里斯这小子,越来越狡猾了。
  
  赛里斯却收起笑意,一脸深情似水,溺毙‘旱鸭子’李长琴一枚。
  
  虽然长琴有点排斥,但真的动作起来,身体反应又是不会骗人的。长琴很诚实,舒服就会喜欢,会享受。说了只能用手,赛里斯也生疏,摸索着,慢慢纯熟。开始时候,长琴感觉挺平常的,后来就陷进去了,回过神来,已经在响应号召。腰下生猛地摇晃撞击,被圈在那掌心里的不只有他,还有赛里斯的。同样炙热坚硬的两根,不断互相摩擦,温度迅速攀升。热汗挥洒中迸发快感,剧烈且迅速地抗散至全身。口干舌燥之际,忘情地从对方口中汲取水分,相濡以沫。到了这阶段,已经不需要思考,索取是那么的自然,仅凭本能,为了更多快乐,他们的动作越发野蛮。
  
  最手,赛里斯用上双手包紧勃 发的两根男性,紧紧挤在掌中。拇指搓揉顶端,指腹上有粗茧,磨蹭柔嫩部位,带来极端的刺激。长琴双手捞在他背上,十指捣进皮肉里,紧绷的双手,筋络尽显。一瞬间,交颈的二人身体轻颤,一同在掌中喷发,浊液混和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粗喘着,长琴就像从水里劳上来的一样,连发根都湿透了,更别提身上。他咬牙切齿:“得了,又要重抹一次。”
  
  赛里斯轻笑:“没事,我帮你。”
  
  “臭小子,腿上我自己抹。”别又让这小子轻薄去了,他会鄙视自己的。
  
  赛里斯没有反对,只是轻抚长琴的背,指尖描绘脊骨上起伏的缓路,宠溺意味甚浓。
  
  “好,我只帮你擦脸和背,可以了?”
  
  长琴咂着嘴巴,忿恨地往赛里斯肩颈上咬了一口,瘦是瘦,挺结实的,咬得他牙根发软。靠在赛里斯肩上,他全身放松:“让我靠一会。”
  
  “好。”赛里斯答了一声,眯起眼睛瞪着树丛上出现的脸,而后者眼神就像两束雷电,带着不寻常的杀气。
  
  二世不知如何是好,眼前所见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他是知道过这两个人关系亲密,也明白事情正朝他最排斥的方向发展,只是再多的想法,也没有眼见来得刺激。
  
  刚才他见到这两个人走进草丛,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来。心里介意,不管墨特和奈菲尔塔利的阻拦,硬是过来探看。李长琴的侍卫长并没有制止,现在想起来,是故意的。之前再多猜测,现在让交颈拥抱的两个人狠狠地证实了。他的心,犹如坠入尼罗河的石头,陷进在淤泥中,堕入绝望境地。
  
  他甚至窝藏得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只能僵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表情,更分不清楚是何样的心情,最后他像战场上败阵的干兵,胆怯地避开赛里斯的目光,悄然离去。
  
  装做不知情,自欺欺人。
  
  赛里斯始终不发一言,连手上轻抚动作也未曾停歇。
  
  等长琴再整理好,又过了好一会。赛里斯给他准备水和食物以后,回身挟上诺布,走到角落。
  
  “为什么不制止他?”
  
  ‘他’还有谁?诺布挑眉,装傻:“唉?你们做了不能让人看的事情吗?”
  
  赛晨斯眯起眼睛,露出森森白牙伪笑道:“哦?你不知道?怎么不来瞧瞧?”
  
  “呃,我没兴趣。”
  
  “是吗?”赛里斯继续皮笑肉不笑,损道:“叔叔,为老不尊是可耻的。”
  
  “什么老?!”诺布跳脚:“我还不是为了让那个王子清醒一点,才没有拦他?”
  
  “长琴若知道了,会揍得你不清醒。”赛里斯说罢,将诺布惊恐的脸容看在眼里,轻叹:“叔叔,知道你有心,但有些事情还是要我们自己处理的。”
  
  “好了,我知道啦。”诺布耸耸肩,将目光调向另一边:“我找墨特刺探军情去。”
  
  “……”赛里斯明白诺布是闷坏了。
  
  休息过,又继续路程。
  
  最后这一天,二世的脸色发青,添上奈菲尔塔利与墨特的担忧神色,一片愁云惨雾。
  
  对此,长琴感到莫明其妙。
  
  赛里斯和诺布什么都不说,安分地过着日子。
  
  终于到了底比斯城外驻地,长琴却坚持不让二世公布他消息,静观棋变。
  
  王子归来的信息让军队士气高涨,一时间,欢呼声几乎掀翻整个营地。又是庆祝,又是阅兵,又是会议。接二连三地,折腾了两天,
  
  跟长琴这边的秘密会议终于开始,因为他不愿意表明身份,战略会议也不能让他参加。二世带上自奈菲尔塔利和墨特,跟长琴这边三人,开一个六人小会。
  
  根据情报,叛军凭着神使叛变的借口,加上准备已久的兵力,势如破竹,占领了底比斯。除去法老在外征战,二世逃脱,王室中各人都成了俘虏。底比斯内已经传来消息,听说在一个月后,巴顿将迎娶希泰美拉并接手法老之位。
  
  底比斯城外的军队已经几次对抗,却连连失利,被叛军占领的底比斯城固若金汤。
  
  总结完现今情况以后,二世开始对长琴提出要求:“现在最重要的是澄清神使叛变的谣言,平定民心,动摇叛军的信心,才能打破僵局。”
  
  “哦?”长琴挑眉,瞄向诺布:“你觉得怎么样?”
  
  诺布颔首:“现在的确有这个需要,毕竟叛军之所以明目张胆,理直气壮,也是因为这个理由。一旦打破它,军心动摇,也能挫叛军的锐气。那样,才有机会反击。”
  
  军人,打的是军人的算盘,其它人却有想到别的。
  
  “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巴顿会笨是让我们有辟谣的机会吗?一旦长琴出现,他立即就会派人围捕。更别提现在主导权在叛军手上,他若耍手段,以假乱真,那么我们不但没能反击,反而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中。”赛里斯提出反对意见。
  
  二世猛地拍案而起,直对着赛里斯吼道:“畏首畏尾的,那是什么都不要做?”
  
  这态度,这气炎,长琴立即就横眉,扛回去:“那你的意思是卤莽地去死就叫勇敢吗?”
  
  “我不是……”二世立即成了霜打的白菜,蔫了。
  
  奈菲尔塔利见状,淡淡忧愁上了眉头:“神使大人,王子并不是这种意思。刚才说的不过是应对方式,如果真要实行,到时候便会详细讨论细节,当然是以神使大人的安全为首。”
  
  听了这委婉的说法,长琴立即就消气了,点点头:“我明白,但是仅仅表明身份是不够的,这时候除非做到震憾人心,不然就斗不过拥有优势的敌人。”
  
  话落,一伙人默然以对。
  
  说到震憾,只能想到带着一群动物在街上奔跑,又或者表演不死身。仅仅想象那个情景,长琴就落了一脸黑线,那简直是到处散播教义的邪教。
  
  半晌以后,长琴一拍桌子,负气地吼道:“麻烦!罢了,我要去投靠叛军。”
  
  六个人跳起来三个,几乎撞翻桌子。
  

作者有话要说:椰枣树飘。。。。。。。。。。。。。。。。。。更文。。。。咩哈哈哈;其实此文准备在本月底完结(通常不可信)。。。。最近脑子里不断出现新题材。不知道大家想看架空的;现代的;耽美的;言情的;搞笑的;还是啥啥的?

嘎嘎。。。俺加油写下去;把男儿们完结!!!!





第五十九章 计划

  
  除去奈菲尔塔利,现场几人都对李长琴的性子知之甚深。
  
  说道李长琴,高傲任性是众所周知的,偶尔来点惊人之举也是很平常。所以如今他说要投靠叛军,没有人敢不相信。
  
  “你不能背叛我!”二世激动得直拍桌子。
  
  墨特也惊慌:“神使大人,请三思而后行。”
  
  诺布直点头,虽然他不想帮王子,可是:“那个巴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李,你要是不想干,那我们就走吧,别去接触那个叛贼了。”
  
  将这三个人慌张的模样尽收眼中,长琴不紧不慢地环手抱胸,挑眉睐向依旧淡定的一男一女,等着他们的意见。
  
  奈菲尔塔利谨慎地注视着李长琴,直到现在,她大胆猜测:“神使的意思是想要从内部瓦解叛军?”
  
  明显,赛里斯与她的想法一至。见长琴并不反对,他眉头就挤起深川:“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一旦被识破,恐怕不容易脱身。”
  
  这时候,拍桌子的三人人终于有所觉悟,缓缓坐下去,也蹙眉深思,同时目光注视李长琴。
  
  长琴冷哼:“不然呢?现在这种时候,我在街上开膛破肚,宣传神权,城门就会自动打开吗?倒不如我去投靠他,然后找机会将他暗杀掉。反正我是神使,我说是神让我杀那混球的,谁又能反驳?叛军失去主帅,除了服从,难道还要别的选择?”
  
  无可否认,这的确是一个办法。但是那些担心李长琴安危的人们,却不愿意妥协。
  
  二世咬牙,坚决反对:“太过危险了,而且巴顿也不是个呆子,他不会相信你的。”
  
  长琴掏掏耳朵,嗤笑一声:“不相信我?我的理由是该死的拉美西斯?二世还活着,因此我要借助他的力量灭掉你,他会不相信吗?”
  
  “这……”
  
  “我会帮你才是最不可思议的,对吧?巴顿这个人清楚我和你之间仇恨的来龙去脉,所以他更加相信我要将你抽筋剥皮拆骨,我说要找你麻烦,他为什么怀疑?”
  
  的确是无懈可击的理由,没有人能够反驳。
  
  然而事实却很是伤人,二世从李长琴语气中分析出憎恶。如同李长琴所说的,这样憎恨他的一个人,会真心帮忙吗?二世不觉疑问:“你要帮我吗?真的不会反过来帮巴顿杀我吗?”
  
  迎着怀疑的目光,李长琴一脸木然:“我会帮忙,这我与奈菲尔塔利的交易。至于我的真正心情,你在意吗?”
  
  “我当然在意!你要是真的这般不情愿,那就别帮我!”二世也有气,毕竟他从来未曾这般忍让一个人。他很在意李长琴,期望更友好地相处,可是所有心意都被无情践踏,而且一再受到冷待,叫他怎么容忍?
  
  墨特和奈菲尔塔利在旁边劝都劝不住,二世几个大步上前,直至诺布拦住他,也已经十分接近李长琴。他原有的一丝冷静,都在看到赛里斯护着李长琴的亲昵拥抱动作以后,消失尽殆。
  
  “你一直以来都是什么态度?!是想替赛里斯报仇吗?眼睛要回来了还不够,还要把我也戳瞎才甘心是吗?如果把我弄瞎了,你就不再处处刁难,那你就动手吧!”
  
  眼见二世犹如盛怒中的狂狮,李长琴默然以对。
  
  然而二世却豁出去了,见李长琴沉默,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憎恨我,但是既然要帮助我,就不能表现得更宽容一些吗?连日来只会针对我,连半分和善都没有表现出来!我不要强迫你对我友好,但是表现得平常一点,至少说话不要带刺,能够做到吧?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你说啊!”
  
  大吼过后,只有二世的粗喘声清晰传进各人耳中。
  
  长琴看了赛里斯一眼,抿唇将到嘴的讽刺吞回去,却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他拉上赛里斯离开,抛给王子一个答案:“感谢神明吧。”
  
  “李长琴!”
  
  二世的呼唤没能将人留住,两个人已经走远了。
  
  赛里斯看见诺布从后追来,他睇向被握紧的手,感受到长琴正在施力。
  
  “是为了我而忍耐吗?”就他所知,李长琴不是这么好说话的。若是平时,二世敢说那些话,现在就该被嘲讽得体无完肤。
  
  长琴并不反驳,仅是忿忿地哼了一声:“懒得教训他,而且以后你跟他接触的时间更多,我不想给你找麻烦。”
  
  听罢,赛里斯无奈笑叹:“只要你我继续亲密,麻烦是永远不会少的。”
  
  这话落下,长琴猛地止步,回身:“靠,我忘记了,这就回去骂他。”
  
  赛里斯连忙拉住这冲动的家伙,笑着劝说:“别再为了这种事奔走了,有件事你能回答我吗?”
  
  “嗯,你问。”
  
  “关于暗杀巴顿的计划,你心意已决是吗?带我一起去,好吗?”
  
  细细打量赛里斯担忧的表情,长琴失笑:“当然带你去,我不会把你丢在这么糟糕的地方,无论去哪里,我都带上你。”
  
  这个答案让赛里斯安心,他垂眸细想,微笑着分析:“潜入内部的确是个办法,即使不能成功暗杀巴顿,也能与军队里应外合,不过相对地,危险也会增加,要小心。”
  
  “行,你也会照看我,不是吗?”长琴自信满满。
  
  赛里斯原本就不准备阻止,这时候更是积极参与:“潜入以后有什么详细计划?”
  
  “计划?”长琴耸肩:“见机行事。”
  
  “……”如此高端的回答,终于诱起赛里斯的一丝不安。他认真地凝视李长琴,实在无法从中读到一丝玩笑的意思,最后只好接受现实。抚额轻叹,他感觉这十四岁,有时候活得比四十岁更郁闷。苦笑着,他无奈地问:“能详细解答吗?”
  
  感受到他的不安,长琴微笑着安抚:“我们的任务是确保二世打败叛军而已,过程不重要,重点是结果。”
  
  “是吗?”不安感更加深刻了。
  
  “赛里斯,如今叛军占尽优势,我投靠他们,也绝对上不了战场,最多就是装神弄鬼,宣扬神权。这种事对来我说可容易,配合就是。”来到古埃及几年,好歹也成了职业神棍,长琴对这种事驾轻就熟:“等到时机成熟,我暗杀巴顿,再配合留在底比斯的力量,将城门打开,事情就解决了。”
  
  感觉长琴所说也不无道理,赛里斯轻叹,提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么,二世的军队如何安排?”
  
  “除了最后时刻需要联系,其它时候任他们自由发挥。”
  
  “什么?”
  
  “这场战争原本就属于他们,我又何必管太多。”
  
  “如果兵力消耗太多,可能会对计划不利。”
  
  “赛里斯,你顾虑太多了。这边的人也不是呆子,短时间内不至于输得一败涂地,况且……这原本就是注定的,倒是要稍稍同情那位巴顿将军,弄得惊天动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是吗?”
  
  “嗯,所以我们可以努力鼓励叛军开战。”
  
  “……”安抚着兴致高昂的长琴,赛里斯失笑:“别惹事,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晚上。”
  
  “啊?!”
  
  决定下是仓促,在诺布的暗咒声中,一切风风火火地准备起来,赛里斯也里里外外张罗起神使用的服饰。所有行动都未曾借用二世任何力量,只是长琴这边私下准备,所以并未引起士兵们注意。
  
  但二世注意到了。
  
  这点点异动,让二世明白李长琴准备私自行动,除了因为不被尊重而生气,更多的担心。他急匆匆地奔向长琴所在的营地,恰恰见到落单的李长琴。也顾不上想太多,上前就扳住李长琴单薄的肩膀,厉声问:“你不准备跟我商量吗?”
  
  长琴缓缓打量二世一番,眼神淡漠:“你不就来了。”
  
  “我……你分明在耍我。”
  
  二世气急败坏,他今早才就态度问题争取过,但是明显没有改善。李长琴的态度,依旧恶劣。
  
  长琴抬手拍去扣在肩上的手,慢条斯理地掸拍着肩膀,一脸嫌弃:“等入夜后我就会去底比斯。你们继续努力对抗叛军,我们这方面一旦有突破,就会通知你们。”
  
  “什么?如果没有消息呢?”
  
  “我不是让你们努力对抗?我没有成绩,你就要坐着等别人来砍你的脑袋吗?”
  
  “不,我是在担心你。我根本不想让你犯险,既然成功的可能不大,还不如留下来。我会好好保护你,比起底比斯安全。”
  
  从二世的态度可以看到真诚,然而长琴却不领情,他像听到一个世纪大笑话般,失笑:“那我留在绿洲不是更安全?”
  
  二世被这句话咂得微愣,他其实也认为李长琴只有澄清谣言这一项作用,别的,还真没有想过。
  
  “你可以鼓励士兵。”
  
  多合理的解释,长琴听得眼睛翻白:“我靠,你当我是雅典娜?等圣斗士们杀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摆一脸神圣悲悯,忽悠大众?老大,你还是给我一柄剑,让我冲上去杀敌吧。”
  
  “这……”二世虽然不尽明白,可是也大至了解长琴想要战斗:“你真的要去吗?”
  
  “煮的。”长琴像驱赶苍蝇般厌恶地挥着手:“详细计划也跟你说过了,就这样。”
  
  鼻子差点被拂到,二世往后让了让,眉头收紧:“详细计划?!这叫详细?你根本就是在糊弄我。”
  
  斜眸睨视二世,长琴挑眉:“你是想跟我吵架吗?”
  
  二世噎住:“当然不是!”他不想每一回都不欢而散,连忙收拾心情,放软语气说道:“我只是关心则乱,想到你在冒险,我会坐立难安。”
  
  “关心?”长琴垂眸看看掌心,被匕首刺穿的感觉还是那么的清楚,他的记忆力太好了。心情变得烦闷,他蹙眉打量一心示好的二世,实在无法强迫自己妥协。深呼吸过后,他转身主动离开:“好了,已经是极限,就此打住。”
  
  不想一片真心被无情丢弃,二世惊愕过后,怒意抬头:“慢着,你真的这样憎恨我吗?”
  
  “真的。”
  
  这回答直截了当,让二世差点缓不过气来。眼见李长琴又要走他,他终究忍不住:“你恨我,但是你真的爱赛里斯吗?”
  
  提及赛里斯,长琴止步回身环手抱胸,眉头已经蹙紧:“是呢,王子有什么高见?”
  
  二世审视着李长琴:“我不相信。”
  
  “我需要你的相信吗?不是吧?”
  
  “我……我是劝你不要因为恨我而故意作贱自己。我知道你根本就不爱赛里斯,只是为了气我,才找上他!”二世毫无根据地猜测着,然而越说就越像是那么一回事,他自己相信了。
  
  长琴听着,眉梢越挑越高,最后眉毛刷地竖起,一手抽起旁边的椅子就抽过去。
  
  二世大惊,立即躲开,椅子就在他身侧砸下去,咔的一声,只留下两条腿。
  
  扔掉破椅子,长琴啐了一记,低吼:“够了,自大也该有限度。为了你?倒是不至于。不过你的确有功劳,要不是有你这种混账,我可能还没能意识到赛里斯是那么的可爱,所以你算是我们的红娘。这方面我会好好感谢你,改天给你送点礼物。真是万分感谢呀,正因为世上有你这种劣质品,我更是永远不会放开赛里斯,你可以用余生来见证我们的爱情。王子,你的床在西边,赶快跑回去做个白日梦吧。”
  
  “你!”
  
  “不送了。”
  
  不理会气得说不出话的二世,长琴余怒未消,大步离开。哪知道才转身就对上赛里斯温柔的笑脸,长琴记起刚才爱的宣言,立即血气上涌,支吾了半天,决定先声夺人:“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你是猫吗?走路不带脚步声的!”
  
  将浮上红晕的脸容收进眼中,赛里斯把手上衣物递给长琴拿着,扶着他的腰往前带:“是时候要沐浴更衣。”
  
  “赛里斯!”二世怒吼。
  
  听到这声吼叫,长琴眯起眼睛,张嘴就准备说些什么,却赛里斯抬手制止了。
  
  赛里斯看着那一脸怒容,只是淡淡地说道:“王子请自重,勿要重蹈覆辙,自讨苦吃。”
  
  只不过是这样一句话,二世却觉喉间有什么梗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个人离去。怒极攻心的一瞬间,他抽起只剩两条腿的椅子,一把抽到地上,把它彻底破坏了仍不够,他攥拳向天怒吼,声音震天撼地,引来众士兵侧目。心中那股气就像找不着出路的蛇,在他体内乱蹿,难受得他坐立难安。只是再难受,却也无计可施,最后只能颓然垂首,悻悻然离去。
  
  是夜,长琴一行人离开营地,与事先安排好的亲信汇合。
  
  人带的不多,全都是诺布亲自挑选,绝对可以信任的死士。他们三人,加上十来位亲信,还有午间临时捕来的两头豹子,全员到齐。
  
  长琴已经精心打扮过,少了平常的随意,多了几分庄严尊贵。此时他坐在轿椅上,被四人抬着往底比斯出发。
  
  赛里斯跟在椅子旁边,拍拍身侧豹子的脑袋,感慨:“如果英超和彪马在这里就好了。”
  
  知道这孩子想念‘好伙伴’,长琴轻笑:“过了这阵子,就让诺布安排人将它们运过来。”
  
  诺布在另一边插话:“嘿,我已经让人将之前藏起来的野兽准备好,过几天就带过来让你挑,先顶替着。”
  
  谈笑间,“百门之都”底比斯华丽的城墙渐渐清晰。
  
  他们互觑一眼,收拾心情,迎向夜色中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喵。。。。今天是老爹生日。。。。。。。。。。。。。。。。。。。。。。。。。。。。。。。。。。。。。。。。。。。。。。。。。。。。。。。。。。。。。。。活动多了;补个眠就起早上茶楼。。。。。缩。。。





第六十章 深入敌阵

  一室静谧被敞开的大门打破,室内有一句少年正在闭目冥想,他有着与赛里斯一样的脸容,但缓缓睁开的眼睛却十分平常的色彩——深棕色。他是赛里斯的孪生兄长,菲尼尔。
  
  被打扰到,他从容不迫地以眼神询问来人。
  
  哈图赶忙施礼,语中透露一丝激动:“王子,李长琴一行人进城了。”
  
  “果然……”菲尼尔微笑。早在听闻二世重归时,他就料到这一天很快会到来。难掩愉快心情,他急着求证:“赛里斯也回来了吗?”
  
  “是的,李长琴带着他的近身侍卫诺布,还有赛里斯王子与及十多个亲兵回来的。现正在与将军见面。听说是准备合作对付拉美西斯?二世。”
  
  菲尼尔嗤笑:“不要轻易相信李长琴,可记得当年他对拉美西斯?二世的预言?如今他不是自打嘴巴?”
  
  “殿下还记得神使与王子反睦的真相?在王子做了那种事情以后,以神使的为人和性子,绝对会报复。”
  
  “我自然记得,二世那傻子将赛里斯推向了长琴的怀抱。不过,无论李长琴此地目的为何,也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但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障碍,有他在,赛里斯最重视的人永远是他。”仿佛李长琴就站在眼前般,菲尼尔一手挥出,恰好在颈项高度。他的笑靥不带一丝温度:“必须除去。”
  
  听罢,哈图欠身,委婉地提醒:“殿下,公主说过她有办法。”
  
  之前希泰美拉暗中接触菲尼尔,那位娇蛮的公主说有办法杀死李长琴。说那话的时候,一脸得意,仿佛已经事成。菲尼尔并不尽信她,但也不会放过任何可能。
  
  “姑且让她试试。哈图,从现在开始密切注意公主的动态,如果她失败,我们也好应变。李长琴是个不死身,但我们可以把他藏起来,称他已死。哪怕挖一个深坑将他活埋,只要除去他,赛里斯就由我独占。”
  
  哈图附和:“神使背后似乎拥有不弱的势力,只要也将诺布暗中除去,赛里斯王子就会拥有那些,也会成为我们的助力。”
  
  殷切目光投向天际,菲尼尔淡笑温柔,仿佛刚才不过是谈论如何处置一只小虫。他从暗格里除出一卷草纸,递给哈图:“立即将信送给赛里斯,让他记起我这位哥哥。”
  
  “是。”
  
  哈图听令而去,遗落心情愉快的王子再度进入冥想。
  
  想的是赛里斯的脸容,那双迷人的金眸,甚是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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