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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之不再是炮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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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猎物可寻了,当真是自己的好去处。
三日过后,沈姝来已经在小屋周围圈好了栅栏,并抽空到山下的集市买回不少鸡鸭幼仔和当季的蔬菜仔。没吃过猪肉也还是见过猪跑的,沈姝来这娃活了两辈子,压根儿就没干过什么农活,只得凭着曾经所见的那样翻地撒种,想着待日后这些农副产品收成时,定要送些到武当派给众人也尝尝鲜。
沈姝来跟着俞岱岩上武当时本是春天,一转眼已经到了秋末,冬天将至,天气已经慢慢转凉。
半年来沈姝来每日练习九阴真经武功,进步迅速,只是最近一个月,每每运功时都会有一股真气在丹田处无法疏散,导致她迟迟无法有所突破。
武当诸侠对沈姝来很是照顾,时常到小屋看看是否有需要补给的东西,见她将小屋打理得井井有条也就安心回去向师傅复命。
步入小屋次数最多的当属俞岱岩和殷梨亭,俞岱岩对于这个男生女相的弟弟甚是不放心,虽说沈姝来有不弱的武功护身,武当境内也是戒备森严,但究竟为何不放心,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得每隔一天就上门坐坐,陪着沈姝来说说话浇浇地也是好的。
武当其余五侠对着沈姝来也是极为关心的,无奈时常闭关练功,本身又都是较为稳重、沉默内敛的性子,自然相比之下,来的次数少了些。
行六的殷梨亭比沈姝来小了不到半岁,性格单纯活泼,彼时在武当山上终日与众位师兄弟学习武艺,时间一长难免憋得慌,几位师兄都是沉稳的性格,好不容易师傅带回了比自己年幼几岁的七师弟莫声谷,偏生又是个早熟的性子,简直与大师兄一般严谨。
现下武当派来了个性格动静皆宜的沈姝来,高兴得每隔个几日便要来上一遭,好在殷梨亭在师傅和师兄们的教导下深知习武须持之以恒的道理,来之前总是将当天的功课修完,如若不然,耽搁了这位小爷的修习,那罪过沈姝来自认担待不起。
正文 生活
历经了数次失败,沈姝来终于种出了品质优良的蔬菜,各类家禽也长得很是壮实,赶巧殷梨亭正沿着小路而来,便笑咪了眼,抓着这个呆愣住的免费劳动力,一把塞过去一捆蔬菜和数只鸡鸭,自己手里也拿着不少,扯了对方便往武当而去。(疯狂看:。FKKXS。 手打)
到达武当时俞岱岩几人正在指导第三代弟子的武功,沈姝来和殷梨亭俩人将手中的东西交给武当派的厨房大叔,方才得知张三丰刚刚出关的消息,老爷子闭关数月,赶巧她的修习也遇上瓶颈,此番自是要赶去见上一见。
眼见九阴真经武功一直未能有新的突破,沈姝来早就有了向张老爷子讨教的意向,无奈这老爷子醉心于太极的招式,时常闭关研究,就连武当七侠最近也甚少得见,现下有了如此好的时机自是不肯放过。
问明张三丰在刚才已经见过武当众人,此刻正在后院练武的空地上演习新招式后,沈姝来找了个武当三代弟子,请其带领自己往练武场而去。
刚到练武场就见张三丰正比划着类似太极拳的招式,似乎招式之间还并不成熟,但张三丰的智慧已经可见一般,以柔克刚,以无形胜有形的想法只怕也是武林第一人了,对方掌法所到之处无不带着一股精纯内力,直看得沈姝来连连称奇。
“姝来觉得老夫这套掌法如何?”见她在一旁看了许久,张三丰收掌过后,含笑问道。
“姝来才疏学浅,只觉得真人这套掌法,以柔克刚,以静制动,甚为精妙。”沈姝来确实感觉到了拳法的精妙之处,正苦于无法言明,忽而想到后世所闻,便脱口而出道。
“唔,你这小丫头倒是刚好道出了它的精要,不久前我见那崖边蛇鹊相争,继而闭关多次,这才悟出了这套攻守兼备的拳法。”见沈姝来一言道出了这套掌法的精髓,张三丰很是高兴。
“真人对武学的造诣令姝来惭愧,晚辈愚笨,近来练武一直未能有所突破,尚不知其原因,真人既醉心武学,想必定能为晚辈解疑答惑。”待对方一个示意过后,她抽出长鞭在空地上演示了几个招式,而后始终眼巴巴的看着沉思当中的张三丰。
二人就招式好一番探讨,当沈姝来再次演练招式时,已经渐渐没有了先前的束缚之感,利落之中带着一股浑厚内力,看得张三丰笑眯了眼,直道后生可畏。
“真人的几句话令人茅塞顿开,姝来在此谢过张真人的指点。”收起长鞭,沈姝来对着这慈祥的老头是实实在在的感谢。
“师傅,峨眉派灭绝师太与其弟子到访,此刻正在厅内休息。”俞岱岩听得沈姝来正在武当派的消息,正好灭绝师太到访,也就不用三代弟子去叫师傅了,自己兴冲冲的就赶了过来。
“好,好,姝来就交给你来招呼,师傅且去看看灭绝师太究竟是因何而来。”看到自小跟随自己长大的三弟子为着见这丫头一面竟一反平日里的沉稳,张三丰很是欣慰,大笑数声后便去往大厅。
当年倔强着小脸拉着自己衣角不松手的小男孩这是长大了,要说自己座下几位弟子无论武功气度都是武林中的佼佼者,却生生的跟着自己常年生活在这武当山上,周围全是清一色是大老爷们,偏生个别的还开窍得晚,七个当中仅大弟子宋远桥前些年说了房媳妇。沈姝来气质飘逸,模样俊俏,武功不凡外为人也是个正派的,这三弟子与小丫头相处时日最久,居然到现在也没能发觉对方的女儿身,可单单自他对人家的紧张的程度来看,就不是个单纯的心思,就不知真相大白后会是个怎样的光景,那场面老头子很是期待。
“来人可是峨眉掌门灭绝师太?那纪晓芙纪女侠可在众人当中?”知晓此刻灭绝师太正在武当做客,沈姝来哪里还抑制得了满心满眼的激动。
“姝来怎知纪师妹在此?”感受到沈姝来的小手正拉扯着自己的衣袖,俞岱岩莫名的感到一阵燥热,微红着脸回道。
“三哥有所不知,小弟早就曾听闻峨眉派掌门灭绝师太武功卓绝,其门下弟子个个不凡,尤以纪晓芙纪女侠天资聪颖,甚得灭绝师太喜爱,才不禁有些好奇罢了。”对着俞岱岩的问题,沈姝来赶忙思索个借口回应,为了充分表达自己所言非虚,语气中不免刻意带着些许对纪晓芙的赞美。
“纪师妹确是灭绝师太的得意弟子,只是两派有要事相商,日后若有机会,三哥定当为你引荐。”感受到沈姝来对那纪晓芙兴趣浓厚,俞岱岩内心升起一股子酸涩之感,这种感觉随着时间渐渐蔓延到了全身,乃至于嘴里都尝到了些微苦涩。
虽不明白为何会产生这种陌生的情绪,却甚是不喜沈姝来如此,回应的当下也就带着一丝冷淡,却也没有扯开拉着自己衣袖的小手。
俞岱岩突然就对着自己爱理不理,这情况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的事,沈姝来感到很是奇怪,无奈思考了半天也未能得出结论,只当是那纪晓芙如今算是殷梨亭内定的未婚妻,自己上赶着打听自然是会引起三哥不满的,确实也是自己考虑不周所致。
俞岱岩也是如此安慰自己道,纪师妹早已是六弟内定的未婚妻,二人的关系只是尚未公告武林罢了,姝来也是不知者无罪,可不管他拿着这理由安慰自己多少次,心中那股酸涩之感也还是丝毫没有散去的迹象,反而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夜武当派俞三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得入眠,脑中不断浮现与沈姝来相识后的种种,最后只得到后院的练武场将师傅所教的剑法狠狠舞上了数遍。
天气渐渐凉了,沈姝来决定在林间猎上几只兔子,也好在冬天之前做几身保暖的披肩,方一出门就见到俞岱岩站在屋外裹足不前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
昨日自己的要求确实是有些唐突了,峨眉乃是江湖上一大门派,哪有自己这无名小辈想见就见的道理,自己并非武当派的人,以灭绝师太那别扭傲娇的性子还能给自己好脸色?沈姝来是个看得开的娃,自然不会为着已经过去的事情斤斤计较,现下见到自己的结义大哥似是还在为那事儿纠结的样子顿时就乐了。
一夜忐忑不安,未曾合眼,俞岱岩一直担忧自己昨日的行径惹恼了沈姝来,一大早的就在小屋附近晃悠,却又一直提不起勇气上前,江湖上人人夸赞的青年才俊武当俞三侠就这么纠结了。
此时正是太阳升起的时候,柔和的光线之下见到沈姝来那俏生生的一笑,俞岱岩顿时又升起了昨日那股燥热之感,红着脸半天蹦不出一个字。
“三哥这是做什么,既然来了怎么也不敲门?小弟现下要去打猎,三哥若有兴趣就陪着姝来一道可好?”见这呆子只看着自己也不说话,沈姝来几句话严明自己真的是很忙很忙,转身就往林间而去。
待俞岱岩回过神来时,沈姝来已经越走越远,担心她此行遇到危险,赶紧施展了轻功与之一道步入林间。
沈姝来凭着在山谷中生活过的经验,很快就抓到了十几只毛色纯白的兔子,另一边的俞岱岩速度慢了不少,几番下来共猎得五只兔子,好歹是个人人称颂的大侠,沈姝来一时不忍,也就没有像往常一般调侃于他,只专注于手头正在进行的狩猎,看着沈姝来每每捉到猎物时露出的笑容,俞岱岩都觉得自己内心盈满了不知名的情绪,甚是满足。
那日一共猎得的二十几只兔子,俩人在屋后将兔子剖开洗净,处理过的毛皮就晾在院中,想着自己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硬是让这厮带了二十只回武当,也好顺道让众位兄弟尝尝鲜,待这厮走后再为兔子均匀的抹上各种调料,与毛皮一道风干。
俞岱岩依旧每隔一日便会到访,身后时不时的跟着笑眯眯的殷梨亭,因着沈姝来的好厨艺,殷小六时常赖在此处蹭饭,各种耍赖卖萌层出不穷,每每令她哭笑不得。
有人欣赏自己的厨艺自是令她十分开心,常常做上一桌好菜招待前来此处的武当诸侠,当然俞岱岩是固定班底,一次不漏的出席了每一次的饭局。…_…#
殷梨亭现下早已对纪晓芙早已生出了一丝情谊,感情的事她懂得不是很多,也不愿多言,特别是俞岱岩居然误会自己对着那纪晓芙有着爱慕之意的时候•;•;•;囧o(╯□╰)o
俞岱岩不知沈姝来心中所想,只是见其目不转睛的盯着六师弟,心中自然而然生出一股子不快,坐在一旁气闷不已。
正文 同行(修改)
又是一日,晚饭过后俞岱岩照例抢着刷碗,沈姝来也不与他客气,只在一旁悠闲得看,不时撩起一旁的清水甩向这厮,得逞之后即高兴得眉开眼笑,俞岱岩对此事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心跳快速的跳动,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正笑得开怀的她,对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似乎牵动了他所有情绪,目光中透着股无奈和宠溺。(成都:。bOOk028。 手打)
沈姝来正是笑得没心没肺的时候,猛的察觉气氛不对劲儿,也愣神的看向自家结义兄长,似是有所感觉,腾的涨红了小脸,好在此时灯光昏暗,这才掩饰了二人之间的尴尬。
头天听得俞岱岩道最近江南一带出现了不少难民饥寒交迫,流离失所的情况,张三丰命其前往江南一带查探,顺道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次日,那厮便特意找到小屋,道:“姝来,你离开家乡已经许久,为兄不日将会前往江南一带,不知你可愿同行?”
“三哥此行有要事在身,小弟若是去了,可会影响到你手头上的正事?”沈姝来自知晓对方的行程,心中也曾蠢蠢**动来着,转而想到这厮此行有要事在身,自己去了怕是会碍手碍脚,也就熄了那仅仅一晃而过的小心思,此时见俞岱岩主动提议,便万般谨慎的问。
俞岱岩见她的样子也是一笑,“姝来多虑了,难民一事自当有官府出面,三哥此行也只是尽些绵薄之力,再者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那里到底是你的故乡,此番回去看看也是好的。”既是如此,沈姝来自然是要与他同行的。
第二日一大早,沈姝来就到了武当,与俞岱岩一同向张三丰辞行,二人踏上了去往江南的路。
“姝来准备何时回家?”俞岱岩对她家中之事所知甚少,想着沈姝来出身江南,这趟江南之行势必是要回家看看。
“三哥提起沈家作甚?你我二人还是用心办好正事才好,事成之后再提这事也不晚。”天色已晚,俩人只能在离江南不到一日脚程的郊外将就一晚,见俞岱岩主动提到沈家,沈姝来便回应道。
俩人赶在第二日天黑之前入了城门,准备在客栈休整一夜后再做打算。
来时就见到城中不少男女老少皆是衣衫褴褛,露宿街头。
此刻正是严冬时节,这些人有些住在破庙之中,有的甚至直接歇在了屋檐下,大都面黄肌瘦,饿得似乎只剩下了一层皮,个别腿上还发生了水肿。
俞岱岩是个实诚的汉子,眼见这些人的惨象自是万分的不忍,事事皆要找寻根源,武当虽说时常帮助乡民,却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银两用来解救天下苍生。
无奈经过连日的打探,俩人都没有取得什么有利的线索。
徘徊数日,沈家的财大气粗却是听到不少,沈府的金碧辉煌也是非寻常人家所能比拟,沈万历究竟找到了何种商机在短时间内扭转乾坤,将残败的沈家重新振作,沈姝来无从知晓。
“姝来,三哥今日探得一个消息。”二人分头打探半日后,俞岱岩见到她便一直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
莫不是这其中的缘由还不方便自己知晓?沈姝来道:“三哥怎的了?可是此事不方便告知?”
“不是,不是,只是这当中只怕牵连到了你的本家,三哥只是有些担心你的情绪。”
这人是实实在在的担忧自个儿的,沈姝来只道:“三哥莫要担心,姝来自母亲离世过后便对沈家人深恶痛绝,一旦查明却是关系到那沈家,绝不会意气用事。”
趁着夜色二人潜入沈家,于房梁之上见着那沈万历正与歌姬亲热。
那美人儿千娇百媚的走到沈万历身边坐下,娇滴滴的劝其饮酒,几杯黄酒下肚,沈万历已经有些晕晕乎乎,抱着身边谪仙似的美人儿险些就有些把持不住,连声嚷着要迎娶美人儿为自己第八个小妾的话。
沈姝来离府后沈家并没有刻意派人寻找,没了父母庇护的沈沁梅这两年来倒是消停了不少,往时娇纵的性子如今已经在府中几位主子的打压下收敛了许多,再过俩月就是殷家前来迎亲的日子,沈沁梅此刻正在赶制自己的嫁衣。嫁妆方面,虽说这沈沁梅在众人眼里并不讨喜,但为着江南沈家的颜面,也必不会委屈了她,沈家在某些时候也还是要靠着殷家的威名,自是将这婚事看得慎重。
“沈老爷再喝一杯~”沈万年全身酥麻,恨不得立即与这美人儿成就了好事。
房梁上的二人面面相觑,气氛有些尴尬。
屋内的人还在继续,俞岱岩的注意力却已经偏移到了别处,俩人此时靠得甚近,他恍惚都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试问他活了二十几年,还未曾对任何女子有过此等感受,如今却对着个男子这般沉不住气,且对方还是自己的结义兄弟,若是贤弟知晓了自己的龌龊心思,不知又会如何看待自己,思及此,俞岱岩迅速缓过神来,目光再次投向屋内的人。
“早就听闻沈老爷做生意的功夫十分了得,简直到了日进金斗的地步,令奴家好生仰慕,今日一见方知沈老爷不止是个生财能手,竟还是个样貌气度皆是如此出色的男子。”
美人的夸赞令沈万历喜笑颜开。
“那是自然,爷可是将整个城中的粮棉握在手中,,待你入了我沈府,将大爷我伺候好了,那还不是想要什么就是什么。”美人在怀,沈万历有些飘飘然,嘴里呼出的酒气熏得那歌姬也忍不住接连扭头。
虽说过程称不上光明正大,也终是从那沈万历口中得到了不少有利的线索,就在沈万历实在按捺不住,预备要将美人儿扑倒时,二人施展轻功,扬长而去。
既是有了线索,俞岱岩自然是要连夜在府内搜寻一番,沈姝来知晓沈万年的书房所在地,却不知沈万历的,好在几年过去书房未曾变过地方,俩人在书房内小心查探了数个时辰,眼看着天即将蒙蒙亮时方才空手而归。
“三哥莫要着急,今晚我们再去查探就是。”
几日下来,二人接连查探了沈家家主、妾室们的卧房,皆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收获,索性再次来到书房搜寻,就在沈姝来有些泄气的当下,失手打翻了桌上的茶水,转眼就将桌上堆放的账本湿了个透,一本本翻开来方才发觉最底层的一本另有玄机,账册中的字迹竟在遇水过后起了变化。
沈万历特意找来这种材质的纸张、墨水,就是想借以掩盖事实,本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特意将其藏于书桌之上,账册的最底层,几年下来安全得很,谁曾想竟是这般稀里糊涂的被人发现。
俞岱岩看过账本后,方才知晓江南几个大家族也牵涉其中,深知事情重大,趁着夜色在各大有所牵连的世家又搜寻了不少线索,当地太守心系百姓,为人正直,俩人赶在天明之前将手中的证据捆绑于石块之上,凭着内力掷进太守的卧房,待那太守听见声响起床查探,拾起石块后方才离去。
回到客栈时赶巧遇到店小二打开店门,沈姝来由于连日熬夜精神有些不济,进房过后便倒在床上,待小二照着俞岱岩的吩咐打水上楼时,她已经睡得昏天黑地。
城中太守早就对城中粮食棉花之类物质短缺的现象头疼不已,无奈手下众将士调查数月始终查不出任何线索,只知对方似乎势力庞大,做事滴水不漏,令人无从查起,却不知此事正是那江南几大家族联手所致,意在就此发一笔不小的横财。几大家族本就不缺少能人谋士,精心布局之下这才引起了如此大的反响,谁都不曾料到这沈万年半点忙帮不上不说,这回还生生的将秘密抖了出去。
太守本就是个雷厉风行的主,俩人的书信中更是严明了为免对方怀疑、湮灭证据,此事须得尽快解决,第二日便火急火燎的命手下沿着线索展开调查。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经过这一天一夜的补眠,总算是摆脱了头重脚轻之感,沈姝来与俞岱岩一同在客栈等待了些时日,终于听闻太守已经破获了此案。参与者皆被押入大牢等候发落,几大家族的仓库被官兵打开,粮食和那些个过冬的物件在清点过后悉数分发给了城中的难民,太守此举无疑是解救了无数人的性命。
事情已经办妥,沈姝来也强烈表示并不愿回那沈府,俞岱岩只得陪着她在客栈当中多住些时日,且听听城中人对此事的看法和事情的后续发展。
“嘿,这次那几大家族可得消停了不是,他们做的那些个缺德事如今已经被当今皇帝知晓,任他有通天的本领也得乖乖的接受朝廷的审判。”
“那可不,听说那沈家二小姐俩月后就要嫁天鹰教,如今出了这等事情,娘家都衰败了,日后没了靠山哪能好过哇。”
这厢沈姝来同俞岱岩正坐在角落的那一桌细细听着,这本亲事原本就是那沈夫人母女俩千方百计所求,好坏她都得受着。
沈家没了沈万历自然就要乱作了一团,沈万历幼子年岁尚浅,整个沈府现如今在沈家老夫人,曾经的三姨娘手中把持着,可那三姨娘本就是出身小门小户的人家,勉强管理女眷还可以,若是接手沈家的生意,沈家也就算是真真的没落到底了。
正文 回程(修BUG)
当二人行至城外时,已经有不少群众争相传言,此次事件的调查结果几日前已经快马加鞭,上报至京城,惹得皇帝震怒。(成都:。bOOk028。 手打)为着立威,那几大家族的主事者不日就将被押送至京城,等候当今圣上裁决,城中百姓常年以来,或多或少也曾受过欺压,即便是与几大家族不曾有过交集,此时也难免酸上几把。
这些闲言碎语沈姝来只挑拣中肯些的听,俞岱岩则是眉头也不曾抬过,故事越传越离谱,左右总离不开几大家族欺压良民百姓的话题,时至今日,当中的真真假假已经无人能辨。
下山之时沈姝来就特意将宝剑随身携带,有意趁着此番下山,打造一把衬手的兵器,正好打听到城外住着一名打造兵器的能人,于是同俞岱岩一说,二人赶在城门关闭的前一刻出城。
那能人年事已高,本不愿再耗费精力打造兵器,每日只在住处喝茶逗鸟乐得个清闲,便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二人的请求,就此二人只得宿在离此处不远的客栈之中,打算隔日再行到访。
被这俩人纠缠了数日,再者见那宝剑着实是个好东西,老头儿也不再拿乔,考虑一夜后就接下了这单生意,旁的要求没有,只道自己只有一名弟子尚在身边,打造过程中二人需得在一旁打个下手,干些力气活儿什么的,俩人哪里还有不愿意之处,自是忙不迭的应下。
沈姝来对着兵器什么的没有研究,只道想要一条衬手的长鞭,对式样却没有过多的要求,见她这般模样,俞岱岩无奈的笑,花了半日与老师傅简单做了一番沟通,便在一旁打起了下手。
打造过程中,但凡是费力气的重活儿脏活儿全被俞岱岩给争抢了过去,沈姝来劝说不下只得做些烧火递物件的活计,擦汗端水什么的不敢落下。二人的相处模式在外人看来岂止是怪异之说,那老头只专注于手头的工作,不曾发觉,倒是他那徒弟,暗地里时常注意俩人的互动,面上表情随着时日的增多愈加怪异。
历经数日终得一条长度三米有余,通身泛着银光的长鞭,鞭头由一根手掌长度的铁棍和尖锐的棍尖组成,一鞭两用,独特非常,令沈姝来爱不释手,高兴之余也连番冲着老头儿道谢,告别了老铁匠二人终于踏上了返回武当的路途。
江南地区本就是雨量充沛,四季温差较小的地区,从古至今都有鱼米之乡的美称。
俩人逗留此地的时日不短,气温比起初来乍到时又是低了不少,当下眼下正值冬季,湖泊虽不似北方那般表面结冰,却也是透着一股子寒气,亏得俩人都是内力浑厚的,不然时常风餐露宿,久而久之也非得冻出一身病来不可。
出门在外,若是错过了客栈,免不了得宿在野外,那日俩人分头打猎,猛的听到不远处俞岱岩拔剑的声响,沈姝来本没有多加在意,只当他是要砍杀寻常猎物罢了,不曾想树林间竟传出了一阵虎啸,吼声极大似是处于盛怒之中,吓得她手头一松,到手的猎物也顺势窜入了树林,嗒嗒嗒的不见了踪影。
明白那厮定是遇上了外出觅食的虎大爷了,沈姝来也是有些着急,想这季节哪儿都一样,猎物比起往时是少了许多,就是他们,若不是随身携带了些许干粮,也得饿上个几顿不可。
那啸声震耳**聋,就不知那厮如何应付,沈姝来心中焦急不已,想着对方若是葬身虎口•;•;•;•;•;•;心中狠狠的揪痛,赶忙纵身往那处而去。
到时正赶上那厮与猛虎纠缠不休,许是早已成年,那老虎比起俞岱岩来还要大上一个号,有着尖利的虎牙、锋利的爪,俞岱岩搏斗了许久,身上已经血迹斑斑,一人一虎接连将对方压在身下,混乱之中沈姝来不敢轻举妄动,紧握的双拳渗满了汗水。
俞岱岩一直试图将那老虎引向远处,却仍是被老虎死死压在掌下,逮着那虎大爷仰头长啸的片刻,沈姝来捏紧长鞭就往那虎头而去,也不知是手止不住颤抖还是怎的,饶是狠狠的一鞭,却只将那老虎打得头破血流。
那猛虎饥肠辘辘又打斗了许久,身上本就有了多处剑伤,继而又被这一鞭伤到头部,疼痛难忍,登时就愈发的怒了,转而扑向一旁的沈姝来,她也不是任它撕咬的主,连连朝着它的伤处挥出几鞭,终是将之打倒在地。
忧心那厮的伤势,沈姝来赶紧几步上前,蹲在俞岱岩身旁察看,专注过头,当下竟没发觉那猛虎尚未死绝,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似乎准备在死前将她撕碎,俞岱岩见她这般在意自己,心中有些甜滋滋的感觉正在发酵,忽的见势头不对,赶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右手拾起地上的长剑,运起内力狠狠掷了过去。
他也不知为何自己看到沈姝来有危险时心中会是那般难受,只觉得心中疼得紧,饶是拼了性命也要护着她周全,生死便是那一刹那,好在那一剑俞岱岩是使出了全身的内力,剑身直接穿过虎身,插入了不远处的树干之中。
反应过来的沈姝来也是一吓,脸色比起那厮而言好不了多少,俞岱岩看得心中又是一痛,“姝来,不怕,三哥在呢。”别无他法,只得把她当做孩子般哄着。
被这厮压在身下,二人几乎是脸挨着脸,耳边尽是对方柔声的安抚,她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却渐渐有些泛红,心跳也是逐渐增快,眼睛不时飘往别处,就是不敢直视那双无比深邃的眼眸。
沈姝来脸颊无法抑制得越来越红,心里却是充满了踏实感,只知此生从没有哪一刻似现在这般令她心安,她哪里不知这人刚才就想将那老虎引向别处的心思,危机关头却只想着要护着她,自己身上还有不少伤口呢。
想到伤口,沈姝来也顾不得了,推开那厮便要为他上药,“我没事了,赶紧起来,伤口还得上药呢。”说完便掀开他的衣衫,逐个为伤口上药,脸上的红晕却久久不散。
俞岱岩武功不低,打斗当中恰到好处的保护了自己,伤口并没有很深,只是数量不少,未免发炎,只怕短时间内不能沾水。
“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嗯?”俞岱岩不解,眼睛仍是紧紧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娇颜。
“方才你可是想要把老虎引到别处去?我•;•;•;•;•;•;”话还未说完全,便被这人紧紧抱住,“姝来,我只知我要护着你,刚才着实吓到我了。”抱着她的身子还有些紧绷,沈姝来终是顺着心中所想,慢慢抬起双臂回抱过去。
俩人间的暧昧气氛打破了一些,余韵却还久久不散,
约莫离武当山还剩下两日路程时,沈姝来已经万分确定了自己对这结义兄长的心意,这种感觉由来已久,究竟是何时产生的,她也答不上来,只知对方之于自己的重要性怕是难以估计的,俞岱岩本就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虽比不得张翠山那般貌似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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