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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刁妃 一曲倾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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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知道今天少爷带着宁悠扬去了哪里。
  但宁悠扬一回来就叫脚酸,想必走了很远的路吧!
  宁悠扬看了看秋月,如果是平时,她肯定又要笑秋月一阵了。
  记得她穿越前就诅咒秋月给自己端洗脚水,没有想到这些居然都灵验了。
  只是现在,她很没有心情。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这么不高兴呢?”秋月见宁悠扬趴在那里,没有半点的动作,不由得皱上了眉头问道。
  宁悠扬没有回答秋月的话,而是反问道:“少爷是不是出去了?”
  她刚才去了一趟宁如风的房间,里面没有人,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他的影子,看样子是已经出去了。
  “好像是吧!”秋月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宁悠扬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加上今天圣旨的事,她现在也不敢随便问什么说什么。
  这就是丫鬟的命!
  听到秋月的回答,宁悠扬更没劲了。
  圣旨都下来了,她该怎么办呢?
  她真的不想嫁给司徒零,那个浑蛋,她连长相都还没记清,居然就要做他的妃?
  宁悠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自己在准备写这部书的时候,可没有想到这个吐血的情节呀。
  怎么一穿过来居然是这样?
  如果按她写书的习惯,那道理男主应该是宁如风才对呀。
  搞来搞去,这男主成了她亲哥哥。
  吐血!
  穿越这种东西,果然是够狗血的。
  砰……
  突然响起的声音和眼前桌面上突然出现的东西把宁悠扬都吓了一大跳。
  穿越这种东西,果然够狗血(07)
  突然响起的声音和眼前桌面上突然出现的东西把司徒扣都吓了一大跳。
  待两人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时,更是想尖叫出声。
  还好宁悠扬捂住了秋月的嘴巴,然后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支箭,一支看起来都让人心生寒意的箭。
  箭是窗口射进来的。
  深入她们面前的这张桌子上,由此可见对方的功夫不错。
  不过宁悠扬盯着的,是箭身上绑着的那张小纸条。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捂住秋月的嘴巴,她可不想把宁阿高给惊来这里。
  “小姐……”
  “嘘,不要说话。”
  宁悠扬又比了一个手势,然后走到窗边往外面看了看。
  相比之下,她宁悠扬还是比秋月见过世界。
  其实也只是电视看多了。
  这样的场景电视里不正是电视里的八点档吗?
  那支箭明显的用途只是传信而已,不用伤心。
  所以她也要学学电视里的主人公,跑窗口瞄一瞄。
  外面夜深人静,明月高悬。
  什么也没有。
  回过身来,宁悠扬将纸条从箭身上拿了下来。
  当看到纸条上的内容时,两只眼睛都瞪大了。
  “明日本王会派人接亲,你就乖乖的准备做你的王妃,别在玩其它的花样了。如不然,我会将宁如风的人头送还宁府——闲逸王。”
  宁如风的人头……
  闲逸王……
  这下轮到宁悠扬要尖叫了。
  秋月一见宁悠扬瞪眼睛,张嘴巴,赶紧冲上。
  一个大巴掌就将宁悠扬的嘴巴给捂住了。
  “嘘……”学着宁悠扬刚才的样子,秋月手伸了个手指头在唇边,示意,小声!
  现在秋月能这么的淡定,最主要的是她没有看到宁悠扬手中纸条里写的是什么。
  如不然,这房子都有可能被她们两人的尖叫声轰塌。
  镇定!
  一定要镇定!
  宁悠扬拿开盖在自己嘴巴上的大手,深呼吸!深呼吸!
  穿越这种东西,果然够狗血(07)
  宁悠扬拿开盖在自己嘴巴上的大手,深呼吸!深呼吸!
  调节好了气息!
  “该死的司徒零,我要扒了你的皮,该死该死……”
  调节好了气息之后,宁悠扬就捶着桌面大骂着发泄。
  宁悠扬的样子把旁边的秋月都吓了一跳。
  对于司徒零的这个名字,在宣读圣旨的时候她已经知道,那是闲逸王的名字。
  闲逸王耶,那可是当今皇上的弟弟。
  秋月不得不走上前说道:“小姐,不要骂了,隔墙有耳,小心被人听到了。”
  要是被人听到,可能会杀头的。
  这可是有关人命的大事。
  听到秋月这么说,宁悠扬终于停了下来,呼着大气。
  “给我收拾东西,明天我要嫁人。”气呼呼的对秋月说完之后就离开了房间。
  现在她要去找宁阿高。
  八字须老爹。
  而前厅上,宁阿高正一脸兴奋的看着手中的书信,正准备来找宁悠扬呢。
  见到宁悠扬自己走了出来,便马上笑得更灿烂了。
  “悠扬呀!好消息好消息,闲逸王刚刚派人来书信,你们的喜事订在明天,哈哈……明天你就是王妃了,那我是什么?哈哈,我宁阿高就是皇亲国戚了。”
  宁阿高一边笑着一边摸着自己的八字须。
  看到宁阿高的这副样子,宁悠扬心里还真不是一般的气。
  “宁阿高,你的儿子呢?”宁悠扬没有好气的说道。
  自己的儿子都快没有命了,这个老家伙居然还在做着春秋大梦。
  一听到宁悠扬的叫唤,宁阿高一怔。
  再转过身子来看着宁悠扬,满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你叫我?”宁阿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她不叫他爹,叫他宁阿高?
  “我叫的就是你,我也不解释,明天我就是王妃了,我现在命令你马上给我派全部人马出去把宁如风找回来。”宁如风瞪着眼睛对宁阿高说道。
  穿越这种东西,果然够狗血(08)
  “我叫的就是你,我也不解释,明天我就是王妃了,我现在命令你你马上给我派全部人出去把宁如风找回来。”宁如风瞪着眼睛对宁阿高说道。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怕司徒零逗她玩。
  她不了解司徒零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备无患,查清楚是不是那么一回事再说。
  听到宁悠扬的话,宁阿高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她居然不仅叫他宁阿高,还对他这么凶?
  而且还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他宁阿高说话?
  吃了豹子胆了吗?
  刚想破口大骂,不过一下就想到了什么一样。
  宁悠扬说得没有错,明天她就是王妃了。
  现在要是他再骂她的话,她要是翻脸不认人,在逸王爷面前说些不该说的话。
  说不定他这个岳父也没有用。
  谁又知道逸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想到这里,宁阿诺马上就摆出了一张笑脸,说道:“悠扬呀,你就不用担心如风了,我们是找不到他的,你家秋月不是有只能找到他的信鸽吗?用信鸽不就行了?”
  听到宁阿高的话,宁悠扬恍然大悟。
  是呀,自己刚穿来这里的时候,秋月就提到过那只信鸽。
  真笨,自己怎么忘了呢?
  宁悠扬赶紧跑回后院让秋月用信鸽把宁如风叫回来。
  秋月见宁悠扬这么着急,也没有多问什么,一声口哨就把那只信鸽给唤到了面前。
  “如风,速归!”
  宁悠扬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上这几个字便绑在了信鸽的脚上,然后将信鸽放飞。
  只是白色的信鸽才刚飞上屋顶。
  咻的一声。
  突然窜出的一支箭,在月色下闪着寒冷的光芒,直袭信鸽。
  鸽子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中箭掉回了地上。
  宁悠扬和秋月一惊,赶紧跑了过去。
  “天,少爷的白云……”
  秋月双手将信鸽从地上捧了起来,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可是宁如风最爱的信鸽。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1)
  “天,少爷的白云……”
  秋月将信鸽从地上拿了起来,不可置信的表情。这可是宁如风最爱的信鸽。
  长长的一支箭,直穿信鸽的肚子而过。
  白云(信鸽)或许从头到尾,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死了。
  而这箭,正是与之前射进自己房间里的那支箭是一模一样的。
  宁悠扬不由得怒火中烧。
  抬头看着四周的房顶,什么也没有。
  但她知道,某个人一定隐藏在这黑暗的某个角落。
  “该死的司徒零,你个浑蛋,你有种给我出来。”
  宁悠扬对着四周大声的骂道。
  话声之后,周围,除了漆黑还是漆黑。txt全本小说最多的网站……。。
  除了秋月抱着信鸽白云哭泣的声音,什么动静也没有。
  “不准哭。”宁悠扬突然对秋月吼道。
  怒火太旺,难免有失控。
  被宁悠扬这么突然的一吼,秋月的哭泣声戛然而止,怔怔的看着一脸怒火的宁悠扬。
  好凶哦!
  “司徒零,你个浑蛋,你个缩头乌龟,你给我出来。”宁悠扬继续对着四周骂着。
  咻的一声!
  又是这熟悉的声音。
  宁悠扬只感觉耳朵边一凉,某样东西擦着她的发丝而过。
  砰的一声!
  箭支……直接插入了身后的门上……
  宁悠扬整个都僵住。
  现在不止是耳边仍然有凉意。
  整个人从脚到头都是凉的。
  刚才那支箭,是擦着她的耳朵边而过的。
  要是再偏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
  那么自己的脑袋上,现是不是已经多了一个洞了?
  秋月也蹲在那里,怔怔的看着还在门上隐隐颤动的箭支,浑身发凉。
  “胆敢再污辱闲逸王,下一箭,定会要你身边小丫鬟的命,不要再玩花样,对你没有好处。”漆黑的夜里,这声音冰冷得让人汗毛直竖,就像来自己另一个空间的地狱使者一般,随时会夺人性命。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2)
  漆黑的夜里,这声音冰冷得让人汗毛直竖,就像来自己另一个空间的地狱使者一般,随时会夺人性命。
  只是这冰冷声音的话里,悲剧的却还是秋月。
  宁悠扬要骂的话,死的不是宁悠扬,而是秋月。
  可怜的丫头命!
  宁悠扬不敢在多说话,身子也还僵在那里不敢动。
  只有那眼珠子不停的转来转去,想找到这个声音的来处。
  只是四周还是之前的那样。
  安静的……昏暗的……诡异的……
  等了好久好久,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你还在吗?”宁悠扬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不过声音听起来倒是小心翼翼的,多了几分的温柔。
  没办法,之前的那一箭仍然让她心有余悸。
  谁不怕死?
  反正她是怕!
  话问出去了,没有人回答她。
  又等了一下,宁悠扬继续说道:“你真不在了?”
  傻子一样。
  没声音,还是没有声音。
  秋月一直蹲在地上,手还捧着死去的白云。
  跟宁悠扬一样,眼珠子不停的转着,想找到那个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影。
  同样的,没有收获。
  “秋月,你站到我身后来。”
  宁悠扬回头看了看秋月,勾勾手指头,让秋月站到自己的身后。
  秋月虽然不明白宁悠扬想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的站了起来,瞄瞄四周之后,很是不安的站到了宁悠扬的身后。
  宁悠扬吞了吞口水之后,理了理情绪,提醒自己不要紧张,然后:“司——”
  说了一个字,停顿下来。
  “徒——”再停,眼睛瞄瞄四周,还是没有动静接着来:“零——”
  名字念完了,对方没有行动,是走了吗?
  那就再继续:“司徒零是——个——浑——……”
  “不管她站在哪里,我一样可以一箭要了她的命,真的想试试吗?”宁悠扬“浑蛋”的蛋都还没有说出来,那道冰冷的声音就再次飘来了,冷寒得让宁悠扬和秋月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3)
  “不管她站在哪里,我一样可以一箭要了她的命,真的想试试吗?”宁悠扬“浑蛋”的蛋还没有说出来,那道冰冷的声音就再次飘来了,冷寒得让宁悠扬和秋月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尤其是秋月,身子更是往宁悠扬的身上钻了钻。
  生怕真的突然哪里就飞出一支箭来,让她跟白云一样,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一命乌乎哀哉了。
  宁悠扬更是郁闷,怕是怕,不过更多的是气恼。
  “大冰山,那今晚就麻烦你在这里守夜了。”
  宁悠扬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知道,今晚那个声音的主人一定会守在这里监视她的。
  秋月也跟着宁悠扬进了宁悠扬的房间,现在的她可不敢一个人睡自己的房间。
  “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秋朋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原以为宁悠扬能嫁给闲逸王会是一件好事,不过现在看情况,似乎并不是那样。
  “什么怎么办?睡觉。”
  要是有办法的话,她宁悠扬也不会这么郁闷了。
  宁悠扬说罢便躺到了床上,她刚来这个年代,她现在能有什么办法?
  看来明天是要嫁定了。
  闲逸王……
  司徒零……
  该死的闲逸王……
  该死的司徒零……
  梦中,宁悠扬不停的骂着闲逸王司徒零。
  不过骂归骂,可是为什么梦中,有司徒零的画面都是停留在那池边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情景呢?
  **********************************************
  砰砰砰……
  第二天一大早,宁悠扬就被突然而来的锣鼓声给吓了得差点掉下了床。
  而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的秋月也是一样。
  七魂都吓掉了六魄。
  “什么情况?”宁悠扬坐在床上,一脸惊骇。
  昨晚受惊过度,睡得这么香,现在一大早的,外面的天还矇矇亮,哪来的锣鼓声?
  “小姐,我去看看。”秋月赶紧打开房间门,只是一打开,整个人都呆住了……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4)
  “小姐,我去看看。”秋月赶紧打开房间门,只是一打开,整个人都呆住了……
  外面的院里了,居然……居然……
  见秋月呆愣在门口,宁悠扬皱了皱眉头,起身下床,走到门口,结果脸上的表情跟秋月一样,是惊讶的,震撼的……
  门外……
  黑压压的一群人将整个院子围得水泄不同。
  而且这些人个个都是身穿统一盔甲,手持长矛。
  那场面,就像是要打仗一样。
  让人看着都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内心怕怕呀!
  而站在这一群人之首的,却是一个身材高大,眉目清秀,却一脸冰冷,毫无表情的俊逸男人。
  一袭黑色紧身长衫,更将他的深沉衬托得完美至极。
  也让人更觉寒意逼人。
  不过让宁悠扬和秋月停留视线的,不是这个人的面孔,而是这个人手中的那家伙。
  那家伙也不是别的,而是一张大弓。
  男人身上背着的,也正是昨晚吓了她们几次的那弓箭。
  恐怖的弓箭。
  宁悠扬依旧无法忘记昨晚箭支擦着耳而过的情景。
  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
  “属下于承恩见过宁妃。”
  见宁悠扬出现在门口了,手持大弓的于承恩单膝下跪行礼。
  他身后的那一大批士兵也跟着一起,高呼:“见过宁妃娘娘。”
  这突然的浩大场面,连把秋月直吓得往后躲。
  而宁悠扬也退后了几步,怔怔的看着。
  “我还没有跟闲……闲逸王成亲,你们不要叫……叫我宁妃。”宁悠扬说话都变得有些口齿不清起来。
  宁妃娘娘……
  这称呼太让她有恐惧感了。
  没有等宁悠扬开口说起来,于承恩就已经站了起来,那张脸,还是跟个死人一样,半点表情都没有。
  于承恩抱手微微曲身,说道:“宁妃现在请更衣随我进渝阳城,这里离渝阳还有一段距离,不可误了成亲之吉时。”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5)
  于承恩抱手微微曲身,说道:“宁妃现在请更衣随我进渝阳城,这里离渝阳还有一段距离,不可误了成亲之及时。”
  来接亲的?
  宁悠扬再看看天,天上,只有天边一块有些鱼肚白,这个时候让她走人,成亲?
  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还有这大院里什么的,都跟平时差不多,像是办喜事的吗?
  “现在时间还早,我什么都还没有准备,你们先在城外等我,等我们宁家把一切搞好了,再成亲。”
  宁悠扬的话,说出来连自己都觉得是个傻子,这可能吗?
  果然,不可能。
  而她也只是想拖一下就是一下。
  在她跟看来,跟司徒零成亲真的是一件很悲哀的事,她心目中的王子可是宁如风那样的男人。
  “闲逸王有话,宁家不用准备一切,闲王府自会有一切王妃所需之物,所以还请王妃马上更衣起程,以免勿了吉时。”
  于承恩冰冷的眼神扫过宁悠扬,再加上那冰冷的话,总是让宁悠扬与这个眼神一对上,就会莫名的颤抖一下。
  冷,时在太冷了!
  宁悠扬有些小小恼火的转身回房,把房间门一关。
  换衣就换衣吧,你就在外面慢慢的等着吧!
  宁悠扬得意的一笑,坐在了房间里悠闲的喝起了小茶,反正外面也看不见她在干什么。
  只是没有过一会,外面那冰冷的声音就隔着门传了进来。
  “闲逸王有令,如果有人耽搁了行程,勿了成亲之吉时,宁家上下,一律以抗旨论罪,如是因为更衣而耽误,那么宁妃身边的丫头,是该换换了。”
  一段充满了威胁的话、。
  不过可怜的,还是宁悠扬身边的秋月。
  一听到这里,宁悠扬是真的来火了,打开房间门,看着还站在院子里那面无表情的大冰山于承恩,愤愤的说道:“你个臭冰山,吉时吉时,现在才几点,天都还没有亮,你急什么?”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6)
  一听到这里,宁悠扬是真的来火了,打开房间门,看着还站在院子里那面无表情的大冰山于承恩,愤愤的说道:“你个臭冰山,吉时吉时,现在才几点,天都还没有亮,你急什么?”
  成亲也需要等天亮吧?
  这大冰山就跟那地狱的黑白无常一样,天还没有亮就站在她的房间门口鬼哭狼嚎般的叫唤,赶着去投胎吗?
  宁悠扬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王爷有交代,天朦亮便接轿,天黑便可到达渝阳城,吉时,便是洞房之时。”
  于承恩一句话也没有漏的将司徒零让他转达的话说给宁悠扬听。
  吉时,便是洞房之时……
  宁悠扬喷了!
  这闲逸王司徒零果然是淫中之王……我呸!
  ————————————————————
  宁悠扬没有选择的余地。
  无奈的换上了宁阿高早就为她准备好的红色嫁衣,准备跟随于承恩入渝阳。
  走到前厅时,宁悠扬才看到了宁阿高。
  而宁阿高此时正对着摆在大厅之上的那几大箱财富眼睛都笑眯了。
  这些可都是闲逸王送来的。
  此时宁悠扬才知道,为什么刚才没有看到宁阿高了。
  真是个可悲的老爹。
  不对,可悲的应该是她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宁悠扬。
  有这么一个老爹,还不如没有。
  “宁阿高听好。”于承恩突然一脸冰冷的对宁阿高叫道。
  “在在在,小官在,王爷还有什么话要转达给小官的吗?”
  宁阿高听到于承恩叫自己的名字,赶紧一脸奉承的走到了于承恩的面前,这可是王爷身边的人,他当然要小心侍候着。
  于承恩看了看宁阿高,虽然自己的脸上还是那样的没有表情,不过眸子里还是不由自主的闪过了一抹厌恶之色。
  “这些金银财宝,是王爷买断宁妃娘娘的钱,以后,宁妃娘娘跟你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于承恩的话,直接给了宁阿高一个晴大大霹雳。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7)
  “这些金银财宝,是王爷买断宁妃娘娘的钱,以后,宁妃娘娘跟你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于承恩的话,直接给了宁阿高一个晴大大霹雳。
  买断宁妃娘娘……?
  不再有任何的关系……?
  这下,不止是宁阿高惊讶不已,就连宁悠扬也吃惊不小,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于承恩。
  他说的是真的吗?
  不过于承恩的脸上,从头都尾都是那样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一点的东西来、。
  是真是假,也有他自己知道了。
  “什么?要买断我的女儿?”
  许久之后,宁阿高终于瞪大了眼睛将这一句话喷出了口。
  “没听懂吗?”
  于承恩压低了眉目,一道寒光直射宁阿高。
  他最厌恶的就是像宁阿高这样的贪官污吏。
  如不是宁悠扬的原因,他可能现在就把宁阿高杀了。
  “听是听懂了,不过我不答应,悠扬是我的女儿,怎么可以买断呢?这绝对不行。”
  宁阿高收敛了脸上的表情。
  买断了,那他就不再是皇亲国戚了?
  这个也可以断的吗?
  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从天而降的揽财之道,怎么能就这样被人切断呢?
  这不行,绝对的不行。
  “不行?”
  于承恩杀机毫不掩饰,手中的弓已抵在了宁阿高的脖子上。
  只要宁阿高再说不行,那么他随时都可以要了宁阿高的命。
  闲逸王的命令,从来不允许任何的人抗拒。
  如不然,结果只有一样,那就是死!
  弓箭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股凉凉的气息传遍全身,让宁阿高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再对上于承恩的那双眸子时,浓浓的杀气瞬间将他紧紧的包围。
  那是一种死亡的气息。
  他知道,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宁阿高的脸上,顿时又堆起了笑容,说道:“一直以来,悠扬都是我的手心宝,这下王爷要将悠扬从我的身边带走了,我真舍不得呀,所以……所以能不能让王爷再多加一点,那个……”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8)
  宁阿高的脸上,顿时又堆起了笑容,说道:“一直以来,悠扬都是我的手心宝,这下王爷要将悠扬从我的身边带走了,我真舍不得呀,所以……所以能不能让王爷再多加一点,那个……”
  宁阿高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大厅里堆放的几大箱金银珠宝。
  不要人可以,那用多加点银子吧!
  “呸!宁阿高,你去死吧!”
  没有等于承恩回答宁阿高的话,宁悠扬已经冲上前。
  对着宁阿高呸了一声,怒声骂道。
  这个老爹,还是人吗?
  居然把她当猪一样的卖掉吗?
  掌心宝?
  我再呸!
  “你,你——”
  被宁悠扬吐了一脸的口水沫,宁阿高差点气结,指着宁悠扬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什么你,我诅咒的就是你,浑蛋!”宁悠扬狠狠的骂道。
  忍不无忍,无须再忍。
  对于宁阿高,她真的忍不下去了。
  真不敢想像,如果自己真的是她的女儿的话,她该怎么过?
  还好,她不是,她只是借用了他女儿的身体而已、。
  所以,她对宁阿高并没有一分的情感。
  亲情,狗屁!
  宁悠扬的粗口,把一堂的人都吓到了,其中也包括于承恩在内。
  看着宁悠扬,唇角居然不由自主的往上扬了扬。
  眸子里的光芒,是欣赏吗?
  宁阿高也是怔怔的僵在那里,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悠扬。
  这真的是他那个以前话都不敢大声说的女儿吗?
  “我现在以王妃的身份命令你们,把这些金银珠宝通通给我抬回去,一两都不准留给宁阿高,再见!,不对,是再也不见。”
  宁悠扬的火气一上来,谁也也挡不住。
  对着宁阿高骂了一堆的话之后,提起裙摆,带着秋月自行出了门口,坐上了马车,宁愿嫁给大淫贼司徒零,她也不愿再见到宁阿高那张丑陋的嘴脸。实在是太可恶了!
  夜深了,该洞房了(01)
  对着宁阿高骂了一堆的话之后,提起裙摆,带着秋月自行出了门口,坐上了马车,宁愿嫁给大淫贼司徒零,她也不愿再见到宁阿高那张丑陋的嘴脸。实在是太可恶了!
  呆了,宁阿高完全的呆在了那里。
  宁悠扬骂他没有关系,可是宁悠扬刚才说什么?
  说要把这些金银珠宝都给抬回去?
  一两也不留给他?
  “将这些都抬回闲王府。”于承恩对身边的人命令道。
  于是,数个士兵马上上前去抬那些大箱子、。
  “不要呀不要呀,这些都是我的,你们不能抬走呀。”
  见状,宁阿高马上就慌乱了,到手的东西就要这样没有了吗?
  一边焦急的叫着,一边想扑到那些大箱子上不让士兵抬手。
  但是还没有扑上去就被于承恩手中的大弓给阻了下来。
  冷冷的眼神,直看得宁阿高不敢动弹,那嗜血的光芒让他混身颤栗。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士兵将所有的大箱子都抬了出去。
  心痛得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的银子呀……
  “求你让王爷开开恩,我不要他多加银子了,有这点我就满足了,多的我不要了……”
  宁阿高恳求的对于承恩说着。
  现在的他就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刀割一样,那到手的银子居然就这样从他的手里不见了。
  痛,实在不是一般的痛。
  “你没有资格跟王爷谈条件。”
  于承恩冷冷的丢回一句话给宁阿高,收回大弓,扬长而去。
  于承恩带着人与珠宝一离开,宁阿高整个人就瘫在了地上大声的嚎哭起来。
  人没了,银子也没了。
  现在的他真是人财两失。
  要是早知道宁悠扬有今天的这个命的话,那他以前一定会把宁悠扬当祖宗一样的侍奉了。
  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机会了,有的,也只是哭的机会。
  夜深了,该洞房了(02)
  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机会了。有的,也只是哭的机会。
  一行人到达渝阳城的时候,果然天色已黑,坐在豪华马车上的宁悠扬却还在想着宁阿高的行为,一天了,气都还没有消下来。
  “小姐,到渝阳城了。”秋月坐在宁悠扬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对于宁悠扬在江州大发飙的情景,她现在也还清清楚楚的记得。
  无法想像,那真的是她服侍了这么久的小姐吗?
  她从十岁就跟了宁悠扬,从小到大,宁悠扬在宁阿高的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
  所以所有人都欺负她,只有苏玉枫一个人对她好。
  而在之前,宁悠扬居然敢那样大骂宁阿高,真是太让人爆眼珠了。
  ……
  听到秋月的话,宁悠扬皱了皱眉头,掀开马车的窗帘子看了看。
  马车刚过城门,而马车外,于恩承骑着大马在前头领路,很是威风。
  马车后,则是浩浩荡荡的大队伍。
  这一次,司徒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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