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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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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帝辛亦没有料想,如此场合,商容竟敢公开唱起反调,心中自是不耐烦,指着天道:“四海之内,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此处可是我大商之地?”

商容点头称是,张帝辛怒气更盛,手指着奴隶到:“既是王土,可是王臣?”

“太子所言极是,丞相所言,却是微有偏颇,若这奴隶不是我大商子民,这地……又该是何人的呢?”张帝辛话音刚落,一身材虚胖之人,站起身来反问道。

“费仲!休要胡言!”若照费仲所言,便是谋逆之罪,商容自是不敢,慌忙跪拜在地,“太子休要信了小人胡言,成汤礼法,怎可忤逆!”

费仲?张帝辛一听这人之名,便不由得升起一丝杀意,若不是这人阳奉阴违,阿谀奉承,做了那腐梁之臣,商朝又怎么会如此快灭亡!

费仲自以为出了风头,面色也潮红起来,望着太子的目光,更多了一丝殷切,张帝辛冷竖了费仲一眼,却开口道:“费仲,你何等的身份,也敢忤逆丞相,来人,拖下去重打!”

费仲一听太子开口便是喊大,顿时面如土色,全身汗如雨下,众臣只道此人平时投机倒把,做了不少坏事,听张帝辛言,具是面露喜色。

“殿下,此日良辰,不易动怒。”闻仲怕事情闹大,于情理不合,开口劝道,张帝辛见此,也只能收了气火:“费仲,你现人身居何职?”

“小……小人……为朝堂……下……下大夫……”费仲胆战心惊的回道,眉头都不敢抬起一下,“殿……殿下……饶命啊!”

“下大夫?来人,日后便让费仲往御马监伺候!”张帝辛自然不知下大夫是何官职,直接开口令道。

费仲不解太子所说为何官职,又听“御马”二字,心中自知不是好官职,张帝辛见众人没有动静,才想起商朝恐怕还没有御马一说,又改口道:“就是让你去喂马,来人,日后宫中马匹,皆归此人管理。”

马夫!第一次见太子,竟然就要去做马夫!我那三箱沉甸甸的银子啊!费仲一听此意,只觉胸口发闷,双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殿下,祖宗礼法,当以尺寸为界,不可越之分毫。”商容见费仲吃亏,语气也缓和不少,却依旧对张帝辛谏道。

还有完没完了!成个亲,也如此麻烦!张帝辛心中暗骂,却扶起商容:“丞相所说有理,此事暂且押后,待来日商议。”

对待商容这种直性子,就得用软的来,若来硬的,他会更硬,明知鸡蛋碰石头,他也要撞你一身的腥才肯罢休。

“礼成!”闻仲见事情间歇,哪里还敢停顿,若是再过一会,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接话便喊道。

声音刚落,乐声便起,众人如先前一般喜庆,这场风波,自动遗忘抹去,商容跟在吊在队尾,想着张帝辛所说之话,心中越想,越担心,越想越着急,显庆殿宴会也不赴了,转身便走,太子说稍后再议,此事要抓紧才好,万不要破了祖宗礼法……

显庆殿酒席自不必多说,张帝辛草草应付下来,已是月色阑珊,一人摇摇晃晃的摆着身子,便往喜宫走去,刚进入宫内,却见房门紧闭,门口六名女子对面而立,手中各持一把长剑。

“嘿嘿……还想吓唬本太子不成?”张帝辛笑道,也不管众人,径直往里走去,彼及到女子面前,却是“噹”得一声,一道银光亮起,直刺胸前!不好!张帝辛猛得一惊,全身的酒气顿时消了一半,身子急速后退,那六人见他后退,竟是持剑而出,将他围了起来!

“这是为何!”张帝辛喝道,那六人却是不语,只管进攻,一时间月色之下,竟是一片银光闪烁,人影纷舞!

张帝辛本以为试探,尚不在意,却不料当前一剑,直透胸前新裳,“嗤啦”一声,便挑去一块!

第二十三章 帝辛惨,如此婚夜

靠,来真的!张帝辛猛得一退,哪里还敢松懈,脚下行进如风,身形晃动如电,一手便顶在宫女手肘之上,便是“啪”得一声脆响,长剑便落下地来。

好快的身法!众人心中吃惊,却不料张帝辛直冲人群而来,便是电光火石之间,尽数收了兵器!

这些宫女的武艺,若放在普通人中,已是上乘,在张帝辛眼中,却仅仅是花架子而已,顾不上众人吃惊,太子推门便往喜宫中去,还没触及,门却自动弹开!

一道亮光水银泻地般袭来,张帝辛脚下虽快,却也被削去了一缕衣衫,门口那人,一身劲装,手持一挽朴刀,样貌甚是俊美,见他躲开,那女子笑道:“原来太子殿下的勇武,都用在了逃命上!”

张帝辛望着那女子,心中却是一颤,此女子秀气中多了一丝英武之气,此时手持朴刀,当有一种盖世英豪的气概,若是放在后世,必是梁红玉、花木兰之巾帼英雄!

“好一个女子!”张帝辛一声赞叹,一脚挑起地上长剑,长剑如风,舞动似火,伶俐至极,那女子见之欣喜,一手提起朴刀,便迎上去!

朴刀势大,开合毕已,浩浩汤汤如大河之水,连绵不绝,长剑灵动,如蛟似龙,其势如电,如奔走激流,锐不可当!两人交战,自是银光乱舞,精彩非常,四面所观之人,具是看得目瞪口呆!

此人武艺,似在大将军黄飞虎之上,果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张帝辛心中赞叹,于之交战甚酣,那女子毕竟女儿之身,又手持朴刀,交战一会,眉角更多出一层细汗,气力也有不济。

“姑娘小心!”张帝辛一声大喝,弯身一剑横扫,那女子见他收势甚慢,以为良机,刀口一挺,直刺而入!

嘿嘿……看你还不上当,张帝辛却不起身,就地一滚,顺手一甩,将刀势撇出。

那女子见张帝辛如此,如何不恼,一声嗔怒,回刀便砍!

“姑娘小心!”张帝辛先前一喊,那女子便已吃了暗亏,又一听言,心中竟是不由一紧,刀势会还,却是慢了一步。

张帝辛一个侧身,便绕到女子身前,手腕一翻,便将那女子手中朴刀打落:“姑娘,你败了。”

那女子一笑,嘴上称是,暗中却将一物落入袖中,反手一挺,直顶在张帝辛腰际。

张帝辛刚要起身,却觉腰间一尖锐物体顶住,低头一看,却是一把银光发亮的匕首,直定在小腹之上。

“我便要往下一划,你觉得会怎样?”那女子哂笑道,“太子殿下神威,却始终不是小女子的对手啊。”

女子话音刚落,便一拳将张帝辛推开,脚下不松,直接迎上!

这……这哪里是洞房花烛,简直就是武场嘛!张帝辛叫苦不迭,这是谁家的姑娘,这……这简直是奇葩啊!

不过,张帝辛没有想到的是,这还不是最奇葩的,因为最奇葩的商容老爷子,已经命人抬来数车竹简,星夜往喜宫而来,一路走,老丞相还不断催促:“快点,快点!太子殿下想必已等心急了!”

喜宫之外,众宫女见房门闭上,便早早的退去,商容来时,之听房内一声声娇喘,不时还有更大的生音传出,自是面红,刚要命众人离去,却听得房内“咔嚓”一声脆响,随即便是一女子的惨叫!

“护驾!赶快护驾!”商容顿时大惊,有人在新婚夜行刺太子,这还了得,“快!快通知闻太师!”

一众兵士听了商容之令,哪里还顾得上通报,直接破门而入!

眼前的场景,却是让众人大跌眼镜,喜宫之内,一片狼藉,所有贡品,悉数打碎,就连喜床,也出了一个大大的空洞,塌陷之处,床单鼓动,所盖之人,一手扯下床单:“这次不算,再来!”

那女子说完,却见张帝辛吃惊的望着门外,这才转头,却见一众人等,手持刀枪,站满了房门!

“太子恕罪,老臣护驾……”商容急匆匆冲进来,见到眼前一幕,话都没有说完,就目瞪口呆起来,张帝辛也没有料到,众人会忽然进来,饶是脸皮再厚,也不由得泛起躁红:“咳,咳!老丞相何事?”

“包围喜宫,不许一人进出!”张帝辛话音刚落,便听得宫外闻太师大喊,一众兵士似潮水一般,呼啦一声,涌进喜宫。

那女子虽然英气,也没有见过这等场面,顿时花容失色,急忙躲在张帝辛身后。

这……这……张帝辛简直是苦笑不得,原本的香艳大戏没有上演不说,自己与妃子,还演了这么一出宫廷斗,围观的,还都是众军卫,这下丢人,可是丢到太平洋去了!

“呃……众……众爱卿,无……无事了啊……都退下吧!”张帝辛见此场景,不由头大,只能哂笑道,令众人下去。

闻仲下了墨麒麟,见张帝辛无恙,才放下心来,有见喜宫中一片狼藉,目光转向那女子:“混账!燕儿,新婚怎可如此,还不快快认罪!”

那女子一听闻仲言语,直接跪拜下来:“小……小女黄……黄飞燕知罪了!”

黄飞燕?界牌关总兵黄滚之女,镇国武成王黄飞虎之妹!一家都是打仗的,就连生个女儿,也是如此,张帝辛不由得感叹遗传基因的强大,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殿下!老臣教女无方,还请责罚!”闻仲见此,立即伏跪在地,“燕儿自幼便跟随老臣,孰不通礼数,还请殿下莫怪!”

“爹爹……不是我,是他……”黄飞燕听闻太师请罪,却是不服,嘴角还在狡辩,闻仲瞪了她一眼,急忙说道:“小女无知,还请殿下莫怪,若有罪责,老臣一并承担,还请饶了小女性命!”

张帝辛此时才是真正的哭笑不得,黄家一门虎将,本就男子气盛,又偏偏找了闻仲这样的义父,怪不得如此男人!

“无妨,无妨!果真是将门虎女!”张帝辛只想让观众赶快离场,好消除这场尴尬,只能大度的说道,“众卿退下吧,此时已晚,尚需早些休息。”

“谢太子隆恩!”黄飞燕一听夸奖立即起身,对着一下人说道,“此殿下封将门虎女四字,承天恩浩荡,还不抓紧时间书了,送至界牌关!”

下人一脸惶恐的望着太子,张帝辛本意羞羞黄飞燕,却不料这人反以为荣,对于此等不要面皮的人,也只能气得直摇头:“还愣着干嘛,太子妃的话,还不照做!”

下人惶恐称是,急匆匆退下,行至宫外,却不由得捧腹大笑,这太子的婚庆,也太匪夷所思!

“老丞相、闻太师,还请就坐。”众人散去,张帝辛才开口说道,商容与闻仲一看宫内几无落脚之地,只能作罢。

“殿下,祖宗礼法,乃立世之本,若动根本,恐失天意。”商容一开口,便说出所行目的,招手令众人抬上竹简,“殿下,此乃成汤礼法,皆是治世良言,还请殿下读之,若有不解,当可询问老臣。”

靠!张帝辛望着抬进喜宫的竹简,不由得皱眉,小山一般满满三大堆东西,这得何日才能看完!

“老丞相,已至寅时了,还不觉乏么?”张帝辛没想到商容如此耿直,竟直接弄出如此一出,又不想伤了丞相之心,只能如此说道。

张帝辛话音刚落,商容尚未说话,闻仲却开口道:“殿下所言极是,微臣年老,确有些乏了,这便告退。”

闻仲没等张帝辛回答,起身便走,手中不自觉得一抹头上的汗水,幸好出来了,若不然,商容这个老家伙,说不定会说些什么!

“多谢太子关心,微臣随老,精力尚可。”商容待闻仲出门,才开口道,手指着小山一般的竹简道:“礼法,天下之本,国之昌盛,唯礼而已,万民之治,规在方圆……”

接下来,从寅时到辰时的三个时辰(凌晨三点至早上九点,大约六个小时),商容的嘴巴,如疾风骤雨般猛烈泼起,更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在以前,张帝辛以为只有月光宝盒里的唐僧会是如此,却没想到商容更胜一筹!

张帝辛只感觉时间好似过了一个世纪,数千只苍蝇,在自己耳边胡乱飞舞,整个人的世界观在一瞬间崩塌了……

“天子殿下,这便是第三篇,还有六篇……”三篇就已是数个时辰,若是听完,那还了得!

张帝辛一听还有,瞬间头大如斗,恨不得此时冲上去掐死商容;今晚可是老子的新婚夜啊,就这么被你浪费了!

第二十四章 孔宣威,一力战三仙(上)

“报太子殿下,费仲觐见!”一听下人通报的姓名,商容顿时皱起眉头,“殿下,费仲那厮乃是弄臣,望殿下以大事为重,万不可……太子,太子殿下!”

张帝辛听有人找,哪里还顾得上是谁,起身便往外走,至于商容,这个老家伙,您想说什么就说去吧,恕小爷我不再奉陪!

“啊……恩?老丞相,太子呢?”张帝辛一夜未眠,相比之下,太子妃却是一夜好梦,黄飞燕醒来,便往外走,却只见到商容一人,不由奇怪。

“啊?咳!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商容一见黄飞燕,蓬头散发而来,衣装都不曾更换,就不由跺脚,堂堂太子妃,怎能如此模样!

“这老头,得了失心疯不成?”黄飞燕王者商容离去的背影,嘴中喃喃道,横刀立马的坐在位子上,“来人,这个时辰,为何晨餐还未来上?”

却说那日费仲被贬之后,心中不忿,自己分明替太子说话,却落得个马夫下场,煌煌厅堂,众大臣均在伍列,这面子可是丢到渭河中去了!

这不第二日一早,费仲便领了数十位精挑细选的美女,偷偷送入寿王府中,张帝辛来时,一列美女列队欢迎,却让咱们的太子殿下好生吃惊:“费仲,这是为何?”

费仲一听张帝辛询问,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顾不得地一身肥肉颤抖,附身说道:“这是殿下三月之前所要之人,莫不是太子政务繁忙,反把这事忘了?”

三月之前?三月之前,老子还在家里吹着空调享冷风呢,哪里会来这么个鬼地方!

费仲所带来的这些人,虽然不是庸脂俗粉,可相比姜文蔷、杨玖两人,也差了不少,张帝辛所在的年代,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对于这些粉蝶,自然没有什么兴趣:“哦,是么,既是三月之前的事,那便是旧事,旧事便不用在提了。”

费仲一听张帝辛的意思,脸上的笑容更盛,手中呈上一方锦盒:“太子醉心政事,这等玩物不要也罢,倒是这物,殿下需留意才是。”

“轰!”张帝辛还未接过锦盒,就听一声鸣响,顷刻之间,整片天际一片红光闪烁!

什么东西!张帝辛随手将盒子放在桌上,快步而出,却见天边一斗大火球,急速而落,顷刻之间,便在地上激起一束红光!

那边红光尚未落下,就见一道白光转折便起,方向正是寿王宫!这是何物,张帝辛紧皱眉头,却见一道人连滚带爬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此人衣衫褴褛,手持一根短棍,口呼:“太子救我!太子救我!”

张帝辛一听声音,顿觉耳熟,又见那道人摸样,自知是谁,却强忍笑意,抬头道:“来者何人,为何到我寿王宫来?”

那道人见张帝辛如此做派,心中不由苦笑,本想说上一句,却见天边一道红光冲来,自知情急:“太子殿下!是贫道啊!贫道是太乙真人啊,事隔不久,贵人竟连我也不识得了?”

“哦,太乙仙长?”张帝辛嘴中喃喃道,却连眉毛也不抬一下,“太乙仙长乃是得道高人,怎会如你这般狼狈,小王曾与真人有过一面之缘,亦见过真人九龙神火罩,不知……”

张帝辛话说到一半,却不再说下去,让你丫抠门,老子非得从你身上套出点东西不可!

九龙神火罩是太乙真人的独门法宝,未曾与外人看过,更不用提什么太子,这岂不是摆明敲诈!

“太乙!那物何在,还不速速还予我来!”太乙真人这边还未说话,那红光却飞速而至,显出身来,却见那人一身碧甲,身后数条尾翼,身高七尺有余,虽是如此身材,面貌却清秀异常,一双剑眉英武,额间青翎一抹,更是多上数分彩色!

“殿下请看!”太乙真人顾不上那人说话,手中升腾起一道火光,顷刻之间,漫天便冉,九龙飞腾而出,在半空中成琉璃罩形,正是九龙神火罩!果真是好东西啊!张帝辛心中赞叹,还未来得及细细观赏,那人身后却一道青光闪过,九龙神火罩便不见了踪迹!

“孔雀!你……你……”那人速度太快,太乙真人竟未来的及将九龙神火罩收起!

孔雀!张帝辛一听此名,顿时大惊,又想刚才拿到青光,猛得心中一开,难道此人便是有圣人之下第一人之称的孔宣!

“太乙!我不想为难与你,快快教出那珠子,若不然,今日便留你在此!”孔宣似甚是着急,说话之间,已冲至太乙真人面前,“你交是不交!”“孔宣,你乃商臣,见太子不拜是何道理!”太乙真人衣领被抓,急忙开口说道,双眼不停的挤眨,手还要拉扯张帝辛衣物!

太乙真人都不是孔宣的一招之敌,这人果真牛x,圣人之下第一人的称谓,果真不是盖地!张帝辛心中赞叹,顺势一甩长袖,躲过太乙之手,一身云淡风轻:“那边起火却是为何?”

费仲本就在旁观看,如此斗法,又怎敢掺和,见张帝辛如此,自知此时应当如何:“殿下,殿下,微臣方才观……”

太乙真人本想与太子有一面之缘,可让孔宣收敛,放才一路从三山关狂奔到沫邑城,却不料张帝辛这般作为,顿时心中一凉,吾命……吾命休矣!“你交是不交!”孔宣见太子不观,自是心中感激,一手提起太乙真人,顺势便是一脚!

这一脚,直踢得太乙真人,眼冒金星,分不清哪边是天,哪边是地!

太乙一声狼嚎还未结束,孔宣又补上一脚,便是这一下,太乙眼前红色、青的、紫的,便凝成了一片,只感觉天也非天,地也非地!

孔宣心中恼火,跟上又是一张,太乙真人便觉眼前一片漆黑,身子分散一般,朝地面砸去,便是翻云覆雨,天翻地覆一般!

疼啊,看着都疼!一边的张帝辛与费仲两人,看着都不由缩起脖子,这一脚若是落在自己身上,啧啧啧……

太乙真人落地,好似陨落星石一般,在地面滑出十丈长的深痕,方才停止,此时望去,此仙人怕是已经没有半条命!

太乙毕竟是玉虚门下,若是杀死,恐有麻烦,张帝辛见孔宣不解气,又要上前,刚要阻止,却见一条绳索飞来!

绳索所来甚急,孔宣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捆了个正着,两人立于云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皆是一身八卦道袍,那矮胖道人大笑道:“孽畜,还不授首就擒!”

“师友救我,师友救我啊!”太乙真人被孔宣打怕,哪里还能顾得上颜面,见两人来,竟开口大叫起来!

“惧留孙、清虚道德真君,你两人来得倒是迅速!”孔宣见两人前来,却没有丝毫惧意,“若太乙还我之物,便可离去,若太乙不还,哼!”

“道友莫信!那物若得,你两人便与我平分!”太乙真人急忙吼道,惧留孙一听便笑:“孔道友,那物既与太乙道友有缘,你又何必强夺,此是天意,怎可违逆?”

惧留孙说话倒还客气,清虚道德真君却是横眉冷竖,喝道:“孽畜,念你修炼不易,此番便饶你一命,还不速速离去!”

孔宣停止便怒,刚要上前,却听背后有人说道:“真仙之战,凡人本不应参与,可若你两人战之,恐胜之不武。”

众人闻言具往后看,却见张帝辛衣襟飘摆,缓缓踏步而来:“孔道友先前已与太乙仙长大战一番,若此时战,怕是有乘人危乱之感,还请两位仙长三思。”

惧留孙、清虚道德真君两人闻言,皆是一愣,望着张帝辛,却不知此人是谁,心道,能叫孔宣道友,此人恐不是凡人:“不知道友是何名讳,在何处修行?”

“放肆!此乃是当今太子!”如此良机,费仲岂肯错过,壮了壮声势,直接吼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修炼之人,虽是方外之人,却也是商朝子民,惧留孙、清虚道德真君两人见张帝辛身上隐隐有天子气,也不好怠慢,拱手道:“太子殿下,此事属我等私事,还请方便则个。”

“私事?此人乃是我大商三山关总兵,你等欲要找我商人麻烦,岂能说与本殿下无关?”张帝辛早就料到两人说辞,故而回道。

惧留孙、清虚道德真君一听张帝辛言论,不由面面相觑,太子日后便是天子,若是伤害,恐占惹大因果,若是不做,又啪孔宣走脱,着实是两面为难。

“太子休要护短,若是孔宣肯降,我那九龙神火罩便赠与殿下!”太乙真人报仇心切,狠狠心急忙说道。

“可……你这空口无凭,你又是仙人,若是你等走了,我岂不是……”张帝辛一听太乙真人之话,估计装作为难道。

果真不是省油的灯!太乙真人不忿张帝辛趁火打劫,却是哑巴吃黄连,只能咬牙道:“陛下,这是一方金砖,算是先礼!”

太乙真人说着,随手一甩,一道金光便冲张帝辛而去:“此物已给,还请殿下速速让开,莫要再行阻拦!”

第二十五章 孔宣威,一力战三仙(下)

金砖到手,却只有巴掌大小小一块,张帝辛在手中掂量一下,收在囊中,开口道:“多谢太乙仙长厚赐!”

太乙真人点头,却不料张帝辛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殿下,那金砖可到你手?”

“到了,方才仙长赐予,莫不是要收回不成?”张帝辛故作经疑道,太乙真人见此,只能直说:“太子殿下先前不是答应,收了金砖,便不再干扰小道私事,此时,却为何……”

“我答应的可是九龙神火罩,可不是什么金砖啊!”张帝辛故作惊异道,“两位仙长也在此,太乙道友你可不能诓我啊!”

诓你,这哪是诓你,而是被诓啊!太乙真人一脸忿恨的盯着张帝辛,眼中都要喷出火来,正欲起身辩解,却听背后一阵狂风呼啸,一硕大玉瓶,凌空而现!

玉瓶倾斜而下,口中一道华光涌出,万物顷刻朝斜,吸力猛得收缩,便是仙人也难以稳住身形!

“两位道友,还不动手!”忽得天空中一声大喊,确是一道人显出身来,一身云缕素衣,身后祥光无数,手中一翠竹,凌空一甩,便是无数雨滴落下,瞬间化作千万利剑,簌簌落下!

慈航真人!张帝辛大惊,却没想到他会忽然出现,此人面善心狠,却如长尾毒蝎一般,前日若不是闻仲在前,便是大商天子,也休想有半分薄面!

孔宣被缚住身形,却不料慈航忽然发难,一时间躲闪不及,竟被玉瓶收到半空!

清虚道德真君一见如此,手中五火七禽扇祭出,道道火焰升腾而起,大有雷火之势!惧留孙捆仙绳已出,手中一挽,抽出背后长剑,直袭孔宣面门!

捆仙索专绑仙人,诺大诺小,张弛有度,紧紧拧贴,孔宣一再挣脱,却不得丝毫空隙!

若此危矣!孔宣心中大急,怎耐身子被缚,便是有通天本领,也难以施展分毫,利剑、烈火纷扬而至,便是整个沫邑也亮了半边,漫天红光闪耀!

正在此时,忽的一道金光闪耀,一次利刃倾斜而出,直向孔宣而去,慈航真人只道太乙真人趁次偷袭,也未加阻拦,却不料,那金光一闪而落,竟把捆仙绳直接划开!

孔宣松绑,背后青、黄、赤、黑、白各色神光,急速闪耀,顷刻之间,漫天光彩,先前所现雷火、利剑均不见了踪迹!

太乙真人一见捆仙绳被解,以孔宣强援来临,心中一惊,也顾不上搭救自己三人,化作一条银光,直盾西方而去!

慈航真人见此,不由皱眉,却见孔宣凌空便起,金光猛得一颤,便将那物收在手中,孔宣脚下一点,扭转惧留孙而去!

惧留孙失了捆仙绳,本就气大,见孔宣朝自己而来,更是大为光火,举起剑便迎,却不料一个交接,只听一声脆响,手中长剑,竟从中折断!

不仅惧留孙,便是慈航真人、清虚道德真君也不由得一惊,那物为何,竟是如此锋利!

孔宣眉角一挑,身后一道青光亮起,方在半空玉瓶,猛得颤抖一下,便消失了踪迹!

“孔宣!还我宝物!”慈航真人见玉瓶被收,顿时怒火中烧,却不敢再施法宝,翠柳一挺,化作一柄长剑,直袭而下。

清虚道德真君单手一招,也收了五火七禽扇,袖中一挺碧色透明长剑,落在手里,紧随慈航真人而去!

孔宣以一敌三,却是毫无惧意,手中金光闪耀,行动游刃有余,却是慈航、惧留孙、清虚道德真君三人,应对略显慌乱,四人对战,虽已是尽力收缩威势,依旧战得铿锵齐鸣,电光闪耀!

孔宣身随意动,手中金光舞动得密不透风,背后猛得一道赤光闪耀,惧留面前一闪,便觉不好,彼时身退,袖口已放开一道划口:“惧留孙,捆仙绳还你,若再如此,休怪我手下无情!”

惧留孙心中虽恨,却是学艺不精,已是败军之将,退出战圈,冲孔宣打了个稽首:“若是有缘,他日定当一会。”

惧留孙说罢,起身便走,战圈之中只剩下慈航真人、清虚道德真君,三人联手已不是孔宣对手,如今去一,两人更是险象环生,疲于应付,败之一字,已不远矣!

“住手!”见胜负已定,张帝辛急忙开口大喊,“孔道友,两位仙长,你们本在伯仲之间,若是相斗,怕是三天三夜也难分胜负,不如就此罢手如何?”

闻张帝辛言语,孔宣率先停手,凌空立在一旁,却不说话,慈航真人收起柳枝,正色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若非怜悯众生,此时恐沫邑已毁,姑念天恩,此番权且记下。”

慈航真人此言虽是平淡,却也是服了软,孔宣之力,恐非众人能及,若此时不顺台阶而下,落败之时,恐更羞人。

“这……此事乃太乙道兄所起,却还需……”清虚道德真君却是实在之人,目光转向台前,哪里还能看到太乙真人所在,眉头顿时一皱,“这……”

方才相战甚是激烈,众人竟没有注意到太乙真人踪迹,此时再寻,哪里还能望到!

“我与太乙之业果,还需两人解决,两位道友还是不要参与为好,若不然这天大的缘分,恐伤了和气……”孔宣见两人收手,也不想在此时血拼,慈航、清虚毕竟是碧游宫门人,若真杀了,那护短的圣人出来,也是个麻烦。

慈航真人望着太乙真人处,不由得皱眉,又望了一眼孔宣,眉头更如“川”字一般:“太乙道友与孔道友之事,我便不再插手,此事虽了,我那玉瓶却是圣人老爷所赠,如此离去,恐无法交代……”

圣人老爷所赠,笑话!堂堂圣人之宝,怎会如此不堪,张帝辛心中暗笑,孔宣见此,自知其中缘由,也不多做解释,手腕一抖,一道白光冲慈航真人而去。

慈航真人见那白光便喜,转身便走,又看了一眼太乙先前所处,面色顿时一冷……

送走三人,张帝辛终于松了一口大气,若不是怕沫邑城被夷为平地,你四人爱如何战如何战,战死一二才好,也好省了老子的力气。

“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待慈航三人走远,孔宣才下拜道,“若非此物,今日我孔宣,怕是危矣。”

“孔道友客气。”先前那道金光,自然是张帝辛所放,孔宣乃他心中极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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