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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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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如何言此?”

见得张帝辛过来,碧霄却将脸面一捂,大臊道:“离……离我远点!鬼谷子,你个登徒子,离我远些!”

“这……”张帝辛不知所以,却见得一旁袁洪、哪吒瞠目,自是一头雾水,这便低头,忽得发现自己赤身**,正立半空之中,可是实打实的春光乍泄!

糟糕!饶是张帝辛如此面皮,也不由得面色一红,也顾不得狼狈,急向岛中而去,却不想这一落,更是头晕脑胀,鼻间正出一曾红血,直滴而下。

方才混元金斗威势之大,便将张帝辛与琼霄一物尽去,此间血落,好巧不巧,正落琼霄身子之上。

琼霄迷迷糊睁开眼睛,但见张帝辛在前,不由怒从心起:“混账!哪里来的浪子,敢在三仙岛胡为!”

张帝辛未及回缓,便见近光大盛,眼前便是一黑,直将眩晕过去…… 却说姜子牙返回朝歌,暗忖燃灯道人所言之事,暗道一不做二不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此事若成,便是身后扬名,从此青云直上,立开国之功,成百事之道!

心念于此,姜子牙趁夜,直往羑里而去,先前玉虚宫来救姬昌,张帝辛道最危险之地,便是最安全之地,玉虚之人,断不会再去二次,这便将姬昌又落原处,且将一应守卫退去,只教巫雷、巫电二人暗守。

恰逢此间,巫雷、巫电听得孔宣在云梦山休养,暗道羑里无事,两人合计一番,便往云梦山去。

姬昌自玉虚门人走后,始终觉心神不宁,是夜更难以入睡,忧心之际,这便将出三枚铜钱,还未开撒,忽得物中猛得阴风吹起,将烛盏吹得斜斜欲灭,恍若将死。

姬昌见此,心中忽得一凉:“可……可是玉虚仙长来此?”

姜子牙见得姬昌如此,心中忽生恻隐,这便显出身形:“贤侯有礼,贫道玉……海外散仙吕尚。”

吕尚?姬昌听得皱眉,心道从未听过如此人士,但见姜子牙仪表不凡,只好稽首道:“可是玉虚圣人,遣仙长前来救我?”

姜子牙听之不语,却叹息一口,姬昌亦是聪明之人,见得姜子牙如此模样,自知大限将至,这便道:“仙长此来,可是借姬昌性命一用?”

“这……”姜子牙听得一怔,心道姬昌如何知此,叹口气道,“贫道亦是奉命而行,还请贤侯莫怪。”(未完待续。)

第二二二章 姬昌遗嘱,帝辛拜圣

姬昌听此,知此劫难逃,将出一杯清水:“仙长既言贤侯,寡人还非死不可?”

“天意难违……”姜子牙叹口气道,“贤侯之死,可谓功在千秋,此后殷商将亡,西周大兴,当享六百春秋。”

姬昌点头,面色不悲不喜:“仙长如何知此?”

“此乃六圣掐算,怎会有错。”姜子牙道,“贫道送贤侯西去,自可不忧后事。”

姬昌略做迟疑道:“前番邑考开朝,寡人便知有来无回,发儿虽有雄心,却非明主……仙长……仙长若去西岐,还需好生教允,以免暗生恣意。”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姜子牙虽未见过姬发,但听此言,亦是点头,姬昌继续道:“众子之中,邑考命薄,姬发好动,三子叔鲜庸若,唯四子姬旦最贤,也最知隐忍,仙长此去,若寻明主,可找姬旦,若……若寻傀儡,叔鲜为好,若将枭雄,使天下看面,姬发为好。”

姜子牙只道姬昌乃是遗言,自在一旁听嘱,却不想姬昌讲完,忽得跪拜在地:“仙长在上,姬昌将死之人,却有一事相求,还望仙长恩允!”

“这……”姜子牙见得一惊,忙将姬昌扶起,“贤侯之事,贫道自是准允。”

“太姒素有大志,无论何人掌西岐之权,此人必须除去!”姬昌道,“寡人西岐众子甚多,万不得再行自相残杀之事,邑考一人足矣,若发儿掌权,还望仙长护佑,保旦儿性命!”

姜子牙听之皱眉,暗下深思良久。方才答应下来:“贫道必尽力而为。”

待张帝辛转醒,已是天明之后,此间出得一人,正着一身粉装,见得他转醒,面色忽得一红。忙稽首道:“琼霄多谢道友救命之恩。”

原是昨夜青霄练功心急,不想功成之时,反将出了岔子,全身暴戾之气横流,若是无人来阻,免不得爆体而死,正巧张帝辛至此,才免得陨身之祸。

琼霄醒来,自是想明昨日之事。暗道差将害鬼谷子性命,心中自是愧疚非常,这便在一旁静候。

张帝辛嘿嘿一笑,想起昨日之事,面色亦不由一躁,忙将道:“无妨……无妨,此……此乃……”

张帝辛搜肠刮肚,却想不出合理之此。便在此时,忽得碧霄进得屋中。一手将琼霄挽起:“哼,这登徒子,看了姐姐身子,还做清高之状,真是不知羞耻!”

琼霄听此,面色更如红布。一手将住碧霄,忙道:“三妹,休得胡言,鬼谷道友与我救命之恩,如何出言损陨!”

看……呃……看了身子……张帝辛听之不由咽下口水。这……莫非……莫非要负责不成?

这……这不科学啊!张帝辛心中忽得暗悔,早知如此,昨夜将人看得清楚些啊,今日琼霄又用上幻颜珠,如何能窥得真容!

“呦呦呦……二姐啊,这还没出嫁呢,就心思往外拐了?”碧霄笑道,琼霄一听,更是面色一红,急将跺脚,跑出屋外去。

“这……喂!琼……道……”张帝辛方要呵止,却不知当如何言语,端得难堪非常。

碧霄冷哼一声:“待大姐回来,看你如何交差!”

“喂,喂!”张帝辛急忙呼喊,却不想碧霄起身便走,无奈之下,只得摇头,暗道此间本为寻助而来,如何又出得此中事请!

袁洪见得张帝辛出来,立刻来了精神,眉飞色舞道:“兄长果真是兄长,各事都做得如此成功!”

哪吒见得大笑,亦在一旁附和:“不……不过,日后我管三师尊是叫师尊呢?还是叫师母呢?哎呀,好生麻烦啊……”

“混账,你二人休得胡言!”张帝辛亦是苦笑不得,古代人甚是保守,莫说见了旁人身子,便是见了颜面,碰了手指,都免不得有失礼数,需得男方负责,如今事已如此,端得难以解决。

袁洪、哪吒听之大笑,自不管张帝辛呵斥,两人嘲笑之际,忽得岛中吹入一阵海风,便见花翎鸟忽出,云霄正落其上。

终于回来了!张帝辛心中大喜,忙见上前:“道友前去,不知此番光景如何?”

“师尊言请道友入碧游宫去。”云霄下得花翎鸟,忽得目光一转,落在琼霄身上,“妹妹好生福缘,此番已入金仙上阶之境。”

琼霄听得点头,碧霄听此,却是颜色大变,忙将起身,将前番之事,一一与云霄道来,张帝辛听得皱眉,心知理亏,忙稽首道:“这……此虽无心之失,却着实污了琼霄道友,鬼谷子……鬼谷子自会与三仙岛一个交代。”

碧霄听之却是不允,忙道:“大姐休信鬼谷子花言巧语,此等登徒子,还需好好教训一番!”

“三妹!休得胡言!”云霄一声呵斥,这便道,“既二妹此间得出,两位妹妹,便随我往碧游一去,三仙岛有劳袁道友与小徒共同来守。”

碧霄听此,自将嘴角一嘟,不复言语,四人这便乘花翎鸟而行,此行路上,云霄却对张帝辛暗道,此间通天圣人得那玉简,面色略微变化,此间面圣还需小心。

张帝辛点头,多谢云霄好意,众人一路东行,不多时,见前方紫色升腾,仙气蓬莱,此间正出一岛,岛上盘龙环绕,四处嘤嘤凤鸣,山宫正出,做一青明仙府,其上青夢碧瓦,上出腾腾云气,下落一方斑白,却是百丈石阶,千丈方圆,齐下层层台阶,落得层层叠叠,不知数久多层。

花翎鸟至岛上,便被云霄遣下,张帝辛下得身来,便见层层玉阶直上,此上立一道人,一身白袍,手持一柄银丝拂尘,见得众人来此,忙稽首道:“鬼谷道友,好久未见。”

此间通天教主讲道,无当圣母正在此间听讲,听得云霄说鬼谷子求见,特来相迎。

“无当道友安好。”张帝辛答道,“东海与道友一别,不想此间相见。”

无当圣母点头,自与张帝辛领路,三霄未与他同行,此间山上,亦未见旁地门人。

想是通天教主予自己面子,叫门人都远离了吧,张帝辛暗道,便将幻颜珠取下,恢复本来面目,无当圣母看得一惊,暗道不想鬼谷子竟是此等俊美之人……(未完待续。)

第二二三章 碧游宫,帝辛谒圣

上三阶九层石阶,正落碧游宫前,张帝辛虽在远处看得一眼,此番近观更觉高山仰止,蔚为大观,浩然之气宛若银河铺开,云霞青靛正似碧田沧海,其上蒸蒸霞光,正若朝阳初升,映得漫天祥彩。

“碧游宫”三方大字,闪五色毫光,绽十分光彩,门前九根玉柱,上雕古朴青纹,下落三方铜鼎,各自紫烟升腾,无当圣母打个稽首:“道友稍等,我去禀明通天圣人。”

“有劳道友。”张帝辛话音刚落,却见碧玉宫中龙行虎步出得一人,此人黑面浓须,腰间挂一柄金鞭,正是峨眉山罗浮洞赵公明:“无当师兄,老爷言直教鬼谷自觐见。”

张帝辛与赵公明初见之时,乃是鬼谷子面貌,如今本相相见,赵公明自是不识:“何处来此白面书生,鬼谷道友何在?”

张帝辛听得一笑:“前番得道友救命之恩,想来已有五载,此地得见道友,自是荣幸非常。”

“这……”赵公明听得一怔,眼望张帝辛一眼,“你便是鬼谷子?” “如假包换。”张帝辛言道,赵公明看得皱眉,却是不置可否,自是大手一挥:“既是如此,便随贫道入宫面圣。”

张帝辛听得皱眉,心想赵公明此种说法,忽有一种太监进宫的即视感,当下也顾不上争辩,只得随之而走,入得碧游宫中,赵公明起身拜下:“师尊,鬼谷子至此。”

张帝辛自在一旁叩首:“圣人老爷万寿无疆,商汤子辛拜见。”

赵公明、无当圣母二人听得“子辛”二字一怔,心道鬼谷子如何与当今天子同名,此上通天教主闻言,却是清淡语气:“陛下无须多礼。请坐。”

陛下!鬼谷子果真是人界天子!赵公明、无当圣母听之俱是一惊,通天教主却在上道:“二徒退下,贫道自与陛下言语。”

“是。”赵公明、无当圣母二人得圣人命,自是不敢停留,这便起身,告退出去。

张帝辛此番抬头。却见通天教主,猛然间便觉身入大海,汪洋之感顿生,此间浩瀚无垠,似沧海、似天空,似高山仰止,难以绘此间之感,但觉百川纳海;有容乃大。

自此细观,通天教主却观甚是年轻。一身青袍,上琢点点银纹,一绮青碧发簪,直落后首之上,面色青俊,二十上下模样,一对剑眉,额首倒坠一点青芒。

圣人神通。变幻形貌不过寻常,张帝辛亦不敢确定通天教主真实面貌如此。通天教主端坐龙辇之上:“小徒无当,多言陛下聪慧,更言北海受益不少,此番一见,过真非凡。”

原书中,三教立了封神榜。不消说,通天教主是绝对不知道封神榜上会有他那么多弟子的,换到谁,也不会舍得自己门下这多弟子,但最后证明封神榜上确实是属于截教门生居多。

如此便有两种解释。其一,通天教主太信任他的两位师兄,立榜被骗;其二,通天教主确实是知道封神榜上有他那么多的弟子,为了顺应天意,凑够神诋之数,才舍得门下那么多弟子。

若论一,则通天教主乃憨厚之人,若论二,通天教主乃大义之人,此二点无论哪条,通天教主皆是仁义之人,如今听得他如此说辞,张帝辛暗中更是点头:“此乃无当道友虚赞,圣人无须当真。”

“陛下笑言,此间洛书、十二瓣黑莲、震天弓,件件惊世骇俗之器,如何还言虚妄。”通天教主在上说道,“小徒琼霄渡劫,亦多亏陛下相助,贫道无形中,却欠陛下人情。”

圣人之尊,不染红尘中,超脱世俗外,能将如此言语,却让张帝辛听得一愣:“圣人言笑,子辛不过尽力为之,此间事,莫过于此。”

通天教主听得点头,问道:“闻听陛下设黄金台,招贤纳士,不论出身,但听贤能,此事可是属真?”

张帝辛眉角一皱,心道通天教主不言玉简之事,反言如此,却是为何,这便略作思考回道:“天下事,有才能这居之,纵出身贫寒,又有何异,子辛出身王侯,深知贵族中,多有不肖之人,此间人若此,便如春木之虫,一时不觉,却始终成患,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贫贱之人也罢,富贵之人也好,唯才而用,唯德而行,依此而行,便得中兴之望,百姓方得安生。”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陛下好言,却不知,此般一视同仁,是否将巫妖一族也放其中?”通天教主问道。

阐教之中,多为麟兽,此间问,或是为本族之考,张帝辛听之道:“巫妖一族,虽得落败,却也是天下苍生,天既容生,自将一视同仁,余弟孔宣、袁洪,子辛所拥洛书,皆是巫妖之物,若以此来算,子辛亦托不得妖魔之身。”

见得通天教主点头,张帝辛又言道:“所谓妖魔,不过人之一言,立场不同,自有不同,此间混沌,冠冕之徒甚多,断不可一概而论,火云洞三皇亦曾言,用之力,不在正邪,而在其人,其身正,不令则行,其身不正,百令不通。”

“陛下聪慧,既知如此,如何又将此物寄来?”通天教主反手一挑,将出一番玉简,“诛仙阵四圣会通天,万仙阵三教灭碧游,此中不知陛下何意?”

张帝辛此来碧游,不过因阐教、西方、天庭三方暗立契约,乃来求盟,若不将此间厉害说清,怕是通天教主恕难应允:“天下将乱,子辛虽是人界帝王,亦免不得落风口浪尖之上,承四方叛乱之苦,然子辛不过一介凡人,未有通天之能,可蝼蚁尚有自强之志,若将顺天而行,倒羞了此种皮囊,故而只得用命一搏,但求无悔无怨。”

我命由我不由天,此乃张帝辛人生信条。既落得此封神世界,便要一搏来看,蝼蚁之能尚能溃堤,人之如此,亦可逆天。

通天教主听之点头:“陛下素有大志,尚有圣德之名。又有这般高能,自可保江山兴盛,却不知此般,又与贫道何干?”

“封神榜立,成汤江山纵兴,不过回光返照,若将天变,顷刻间便得倾覆,圣人故此言。江山兴盛,却不言时间长久。”张帝辛望得通天教主道,“昆仑山玉虚宫掌阐教道法元始天尊因门下十二弟子犯了红尘之厄,杀罚临身,故此闭宫止讲,又因昊天上帝命仙首十二称臣,故此三教并谈,乃阐教、截教、人道三等。共编成三百六十五位成神,立封神榜。敢问圣人可有此事?”

通天教主听得一愣,自是点头,张帝辛又道:“女娲、道德、原始、接引、准提并通天六位圣人,共得推算,成汤八百年国运将至,西周六百年大势将兴。故此借这动乱,以完十二金仙杀劫,以充天庭之数。”

“这……”通天教主暗下皱眉,便问道,“陛下如何知此?”

“前番南海古皇山出。阐、截、西方、天庭皆去来人,截教损失最重,后北海黑莲得出,三方共对无当,此间圣人可曾注意?”张帝辛说道,“东夷之战,阐教、西方并天庭之人,尽数去援,子辛若非圣人门下金鳌岛十天君来助,怕是必败无疑,此三方宛若一家,一齐来战,圣人不觉怪异?”

通天教主听得一愣,暗思此间之事,眉角亦不由一挑:“不过后辈之争,死伤亦是在所难免,陛下不必多想。”

张帝辛道:“若后辈之争,子辛怎敢来见圣人,南海、北海之时,子辛好运,皆见西方准提圣人,西方二圣,一向通行,准提既来,接引必至,此两圣偏居一隅,向来与世无争,此番如何来朝?”

接引、准提二圣来此,断不会因心生好奇,来此游玩,其所谓度化有缘之人,皆是大能,阐、截两教皆有所属,实为兴西方气运,张帝辛能见得如此,通天教主亦能见得如此,故而才令众门人,潜心修炼,以度杀劫通天教主暗下点头,却张手示意张帝辛继续言语。

张帝辛见此,心中不由一喜:“若平时,当是与世无争,各自安稳,可此间封神榜既立,杀劫之中,各教气运终会有变,人教气运当先,不出巫妖之祸,亦无灭族之祸,纵殷商覆灭,不过朝代更替,不陨人教气运,故而八景宫道德天尊,乐得逍遥,不闻不问。”

“此间气运之争,当在阐、截、西方三教,阐教门人,只十二金仙,另有燃灯、南极、云中子三位玄仙,可那云中子,却是独在一道,听调不听宣,西方教,五大明王不过金仙修为,虽得两圣,却是力量最若,余下一教,且不论多宝、金灵、无当、龟灵四首徒,便赵公明、三霄能独当一面,齐下更有八仙岛八仙、金鳌岛十天君,更兼此间散仙罗宣、吕岳等众,共计一万两千二百余众,当属三教之首。”

通天教主点头,心中对张帝辛不由高看三分,此人不但胸怀大志,还将如此知晓众教之事,端得算计非常。

“贵教如此实力,敢问教主,若你为西方或阐教之人该当如何?”张帝辛问道。

通天教主听问皱眉,却道:“若陛下为之,当是如何?”

张帝辛道:“此乃三方之战,或有天庭介入,却难一方成事,另外两家,合则两立,分则两害,所谓敌人之敌,便为亲友,若子辛为此间一方,自会联合一方,来战阐教,其间小事或有变故,此间大事,却万万不复得变,待贵教生变,在暗中行事,取天下大利,夺教之气运。”

通天教主听之却道:“陛下危言耸听,西方二人终属外人,我师兄三人,虽得各立道统,却是师出一门,诛仙阵四圣会通天,万仙阵三教灭碧游,终是太过。”

张帝辛听之摇头,暗道通天教主如何不知人、阐两教暗合,自己所言,果真通天教主其后之事,若此番通天不变,自己亦是恕难更变:“圣人知晓天道,若将掐算,便知子辛所言真假,凡事兴衰有度,殷商虽衰,却未势亡,都道极盛而衰,如何不能衰极而盛,此间之事,皆看人为,混沌之中,怎知未来?”

“这……”通天教主听得一愣,暗中道,此间周兴商灭之事,乃六圣共算而得,如何能之有假,可此间天子之言,又极其可信,此气运之言,若落错一步,便是满盘皆输。

张帝辛见得通天教主还在犹豫,只好道:“圣人所虑,不过气运,此间天下大变,谁人知我殷商必亡,子辛不才,多识贵教门人,朝中亦多有碧游肱骨,想截教之中,多与成汤相关,若殷商亡,贵教能存多久?”

通天教主听之皱眉,却不置可否,张帝辛又言道:“此间阐教、西方、天庭尚且如此,以后疏自难料,子辛斗胆,以圣人之威,若真以一人,敌四圣,当有多少胜算?”

成圣之人,皆脱红尘,得大道之法,修为当在相若,其一尚可,以一敌四,当是万万不可,通天教主听之,亦是摇头道:“不能尓。”

“此间东夷之事,已是如此,若将此发展,子辛所言,必会成真,到时殷商得灭,碧游应消,圣人又当如何?”张帝辛见得通天教主皱眉,紧接道,“子辛岁虽得修为,终究乃是凡人,便入封神榜中,为昊天驱使,亦算成仙,修得无边岁月,可圣人乃是阐教之主,便日后当变,亦不得命陨,又有如何颜面与众圣相见,此般必有弟子,皆落得妖孽之名,人人得而诛之,称之妖怪,皆为羽毛禽兽,圣人又当如何!”

“混账!贫道念你人界天子,方才予你面子,如何在此胡言!”通天教主听之便怒,大声一呵,直震得碧游宫颤!

张帝辛见得通天教主大气,却是不惧,反将起身,大声呵道:“不论是非;不分好歹,纵羽毛禽兽,亦不择而教,一体同观;广成子日后必将言此,若出此事,休怪寡人未曾提醒!”

通天教主大怒,扬手一挥,出得一道清气直下,张帝辛见之不惧:“ 唇亡齿必寒;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未完待续。)

第二二四章 拜通天,帝辛之喜 出朝歌,姜尚遇祸

“好!好一个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通天教主呵道,却将清气一转,恢复方才形貌,“陛下所言,贫道亦有所知,奈何天道如此,怎可生变。”

听得此言,张帝辛便知通天教主知知晓封神榜上名单,这便道:“圣人道成日久,名为“通天”如何“惧天”,天意如此,但问圣人,何为逆天,何为顺天?”

通天教主道:“顺天而行,大兴可望,逆天而为,毁道无猖,天之定数如此,无人可逆反而行。”

张帝辛道:“天之意,不过人之臆测,顺之人意,逆之亦是人意,天意如何,当无人知晓,此间顺天,或是逆天,逆天或亦为顺天。”

通天教主听得此言一怔,沉思道:“子非天,安知天意?”

张帝辛道:“圣人非我,安知我不知天意?”

通天教主道:“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天也,自不知天意。” 张帝辛浅笑:“请循其本,圣人曰‘安知天意,既已知子辛知之而问之,此非承子辛天意?”

“妙哉!妙哉!道友果非常人!”通天教主听之一乐,大笑道,“好一个诡辩,好一个鬼谷!”

张帝辛听得“道友”之名,心中亦是大喜,这便道:“子辛前番玄岳、岱舆二山,也未得如此烧脑,道友心计,远过三圣、凤皇。”

实力相似乃为合作,实力不济却为攀附,张帝辛此来乃为结盟。寻一共存之机。自要显露些许实力。况此间有三圣、凤皇之物,通天教主想必亦会信此。

通天教主听得摇头,缓缓道:“三圣、凤皇固乃道之大成,那震天弓、洛书,也非凡物,贫道无宝,道友若不得将青萍剑拿去来用。”

“道友说笑。”青萍剑乃是通天教主成道之物,若将使出。便明截教与阐教、西方撕破面皮来斗,此乃通天教主笑言,张帝辛自不会当真, 这便道,“道友乃是混元圣人,自不得多染尘埃,子辛亦不妄自多求,若日后旁教圣人来此,教主帮辅一二则好。”

通天教主自不推辞:“如此甚好,若那边圣人出手。贫道自不会袖手旁观。”

张帝辛大喜,忙将施礼。这便道:“岱舆山之事,想必道友知晓,不知可否施展神通,将凤皇释出?”

“这……”通天教主听之摇头,“此乃大修为者封之,贫道亦不好为之,不过,若道友寻得四位顶级玄仙相助,或此事可成。”

张帝辛听得皱眉,通天教主已是圣人,他口中所言大修为者,必是圣人一流,看样子,岱舆山之事,远未他想的这般简单,不过,教主所说顶级玄仙,却凤皇所言一致。

“不过……”通天教主话锋一转,却道,“岱舆山封印百万年久,若无先天至宝来震,怕此间之事难成,道友若行之此时,可往碧游宫一来,贫道自遣门人相帮。”

先天至宝乃是天地初开之时,所留至宝,拥一件便可正道,更惶论四件,张帝辛所知,不过孔宣混沌钟:“如此,多谢道友。”

此间事了,张帝辛有与通天教主言说一阵,方才下山,赵公明见他出来,忙向前问道:“方才见得碧游宫上,祥云忽散,可是道……陛下言语会错,得罪教主?”

张帝辛听得一笑:“圣人老爷赞贫道聪慧,想与我多探讨些时日,奈何贫道琐事甚多,故此难抽得空。”

赵公明听此,额上顿出层层黑线,碧霄却是丝毫不给张帝辛颜面,在一旁鄙夷道:“这鬼谷子,就一张嘴皮,莫不是见得圣人颤颤巍巍,不敢言语,方才这般快出来吧?”

这般快出来?张帝辛听得一愣,暗道自己在宫中数久,碧霄如何言快,莫非是通天教主暗中使法,将时间暂缓?

碧霄见得张帝辛面色一皱,自是大笑:“兄长、大姐,你看,被我说中了吧,这鬼谷子肯如我所说一般,吓得不敢言语,二姐,你若嫁此等道人,可是丢了我三仙岛面子啊!”

“三妹!休得胡言!”赵公明在一旁呵道,“陛下亦为二妹考虑,如何肯如此相要!”

琼霄,嫁我?张帝辛听得一愣,心道莫非此间不是笑言而是真语,望琼霄一眼,但见她面露绯红,似有害羞之意,心中忙得一惊,眉角一转,这便道:“琼霄道友端庄秀美,若为同修道侣,贫道自是求之不得。”

“切,巧言令色!”碧霄听得一语,自忙将躲开,琼霄见是如此,更是面色一红,忙将躲开。

赵公明看得大笑,这便道:“如此甚好,既道友情愿如此,择日办婚便可!”

赵公明乃是好爽之人,自不在意人间琐礼,张帝辛听得一惊,方要言语,却不想云霄在一旁道:“兄长如何着急,陛下与二妹相识不过三天,话都未言语几句,此事如何着急?”

赵公明听得一笑:“如此倒是为兄着急了,哈哈哈……好好好,此事不急,便待陛下与二妹熟悉一二,再行婚事。”

“如此,便恭喜道友。”无当圣母在一旁自来道贺,张帝辛回礼,心中却忽得一颤,自己所做,不过为赵公明、三霄之战力,若因一目之事,便要结亲,对琼霄,或终有不公……

却说姜子牙害得姬昌性命,本想挂印封金而去,心中又想,此去西岐,怕衣食堪忧,这便咬咬牙,将官印挂下,自带金银出行,出得朝歌,直往西岐而去。

姜子牙本以出朝歌便得畅行无阻,却不想出得孟津,便遇临童关张凤盘查,这便胆颤心惊,一方乔装打扮,方才过此,至于其后。潼关、穿云关、界牌关、汜水关。皆是如此。无奈之下,姜子牙只得昼伏夜出,半月时间,方才出得五关。

姜子牙一路潜行,见岐山,暗下方才松了一口大气,心道终是远离凶地,见得前方一道酒幌。这才稳下心神:“店家,来一碗素面,些许小菜。”

小二见得客来,忙将抹桌沏水:“不知道长从何处来,往何出去?” “从朝歌而来,往西岐城去。”姜子牙到,打落一身风尘,长袖一甩,摸出一锭金子,“且去找开。贫道事急,吃完便走。”

小二见得金子。不由一怔,慌忙拿起,却见金后雕“商”字纹样,自知官银,这便又望一眼姜子牙,见其随一身道士打扮,却脚着官靴,暗下不由一笑。

不多时,饭食呈上,姜子牙饥肠辘辘,自顾不得细观一眼,这便大口吃食。

吃着,吃着,姜子牙却觉脑中一昏,醒来之时,却觉此间腥臭,四面土墙之上,皆挂肉刀,此间出得三五十人,正面落座一人生得面黑须浓,只生一只左眼,手中正持一柄短刀,端坐长椅之上:“睡醒了?道长此间睡得可是舒坦?”

姜子牙听得一愣,方要动身,却见自己正**身子,被麻绳里三层,外三层倒缚砧板之上,这便大惊道:“道……道友,道友何意?”

“哈哈哈……”众人一听大笑,“道友?你大官被吓傻了吧,还叫道友!”

“哈哈哈……混蛋!你知道本老爷是谁,还敢来欺本老爷!”那黑面之人呵道。

“这……这……”姜子牙听之一愣,心道自己与这黑脸汉子素未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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