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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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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出征之前,便把李靖一家人接到寿王府居住,张帝辛急匆匆返回,便要往殷夫人住处赶,却被姜文蔷拦下:“太子爷,你这也不看看时辰,这半夜三更的如何去得了妇人房。”

听姜文蔷如此说,张帝辛这才缓过身来,朝窗外望去,天空之上,已是月朗星稀,时间已到子时。

“这……”张帝辛心中虽然不舍,却也知道此去拜访殷夫人,恐怕不合情理,又知李靖新归,两人久未相见,自然少不了一叙别离,情到浓处,更少不得做些儿童不宜的事情,这才止住脚步,“哪吒出世,那道人可来了?”

姜文蔷一听张帝辛询问,不由得柳眉上扬,嘴角翘起:“你可真行,那道士前些时候,还在助你,现在你却要算计人家,这天下哪里有这般的道理?”

张帝辛嘿嘿一笑,见姜文蔷如此秀色,一把将美人揽过:“防火防盗防太乙,爱国爱美爱文蔷,嘿嘿,你且说来,那道人如何?”

姜文蔷虽不知张帝辛从哪里淘换来的句子,却也知这人诚心调戏,面色羞得一红,好似天边红锦一般:“呔,你个浪子,那道人一来就是刀枪相向,哪里还能说得上半句话,倒是你,哪里有半分太子的样子……”

“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张帝辛大笑,想要从我手中抢人,不拿出点真本事怎么能行……

翌日清晨,张帝辛早早整理好衣物,姜文蔷却因连夜征伐,身心疲惫难以起身,无奈只能推说有恙,躺在床内。

“太子殿下到!”李靖与妻殷氏刚刚起身,衣物尚未完整,听闻张帝辛来临,只能把妻子落于闺中,李靖匆忙迎接:“太子恕罪,微臣……微臣尚未……”

李靖话说到一半,却不知如何继续,见太子衣冠不整,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张帝辛自知来时尚早,也不多加怪罪,只是问道:“听闻李总兵添丁,特来探望,贵公子现时可在?”

“公子?公子呢!快把三公子喊来!”李靖一听张帝辛的话,急忙喊道,一旁下人却说,三公子一大早就直奔化龙池而去了!

张帝辛一听化龙池,额头无数条黑线落下,自己落水的地方,难道就这么招人喜欢?

“殿下稍等,我这就召回犬子!”李靖一听三公子出去了,心中不由恼火,这货在自己妻子的腹中呆了三年不说,太子召见,还出去游玩,若是长大了,恐怕也是一纨绔子弟!

张帝辛急忙拦住李靖,转身便往化龙池而去,口中却笑道:“小孩子而已,何必动怒。”

李靖、张帝辛一路疾行,寻了一路,却未见哪吒的身影,李靖不由皱眉,更是暗骂儿子不肖!

张帝辛与李靖并行而走,却发觉近处化龙池中,一出有些许异动,心中自是明了,忽见一汪湖水冲起,便迅速躲开!

李靖本就着急,哪里还能注意到湖中扬起的水,直接被溅了一身,全身上下,洗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凉水澡!

“咯咯咯……好玩,好玩!”水中忽得冒出一孩童出来,胸前只一抹红色肚兜,手腕之上,一轮湛金色雕纹手镯,面孔更是粉雕玉砌一般,甚是可爱。

以常理论,小家伙只能算是月大的婴儿,却因为在殷氏腹中呆了三年有余,一出生便能跑能言,此时哪吒更在莲叶之上,捧腹大笑。

“逆子!还不快来拜见太子!”李靖见是自己公子,也顾不得清理身上水渍,直接喝道。

小家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张帝辛,面露出好奇之色,脱口说道:“方才若不是你躲得快,你早已经是落汤鸡了!”

“逆子,逆子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恕罪啊!”李靖听三公子如此说道,自知是大不敬之罪,直接跪拜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满面惶恐。

对于李靖这般行径,张帝辛早已见怪不怪,反而把他晾在一边,直接伸手把小家伙抱上岸来:“你长兄金吒,次兄木吒,今日便赐你哪吒之名可好?”

李靖在外征战未归,商朝女人也仅仅贵族才有名有姓而已,自然不会给予小家伙名字,张帝辛此举,倒是太子赐名,以后便是天子赐名,在古代,这简直是莫大的荣耀!

听闻太子赐名,李靖自是喜不自胜,跪拜之礼更甚,倒是哪吒,嘟着小嘴,思考了许久,才缓缓的说道:“名字倒也不错,那我就收下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和你交个朋友啊!”

听闻哪吒此语,原本大喜的李靖,心中猛得咯噔一下,逆子啊,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没大没小的儿子,这……这简直……

大喜大悲太快,李靖胸口竟是一闷,直接晕倒过去!

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一点吧!张帝辛有了哪吒这样的宝贝,哪里还顾得上李靖,吩咐下人把总兵抬下,自是抱着小家伙,去一旁玩耍。

却道殷夫人见李靖归来,已是不省人事,心中自以为不妙,料想自己那不省心的儿子,恐怕惹出了祸事,也顾不上许多,急匆匆便往化龙池而去……

第十七章 宋家庄捉鬼,姜大师or姜子牙

夜色明朗,苍穹星光璀璨,一道紫色微光缓缓而落,忽的又一道青光升腾而起,占据了原本紫星的位置,愈发的明亮闪烁。

“噹”的一声脆响,三枚铜钱应声而落,在地面滚动许久,却迟迟不肯落下,最后竟不分正反,立于桌几之上。

一老者长袖一甩,将三枚铜钱尽收手中,原本便紧皱的眉头,此时更纠结成了“川”字型,过了良久,才缓缓的开口道:“太子封你做西平侯?”

“这……此次北海之战,儿臣虽功末,却也是鞠躬尽瘁,想必是天子……”下首姬发的话尚未说完,就见那老者面色越来越难看,心中一紧,不敢再说下去。

“太子还有何话说?”那老者抿了一口清茶,把玩着手中的杯子,鼻翼之间不由的深吸一口,“这茶清香淡雅,可知是何人所赠?”

姬发听那人问话,慌忙回答:“这茶……好像是沫邑城之人所赠,至于何人,却是不得而知。”

“哦?那便不必追究了。”老者眉毛一挑,手指着天空道,“三月之间,忽的群星无光、天际紊乱,想必天下有变,我观三载之后,方是登侯吉时,若为大志,可待那时。”

姬发听得老者所说,点头称是,谢过恩典方才缓缓退下,三载之后,三载之后黄花菜都凉了!

“平西侯……平西候!呵呵呵……这个倒是有些意思……”

若不是李靖妻殷氏急寻哪吒,张帝辛几乎忘记了时间,经过一日的相处,两人皆是以为相见恨晚,大有惺惺相惜之意。

只不过,这好些的情谊却比不过母亲大人一声回府用餐,张帝辛再三挽留,殷氏只怕哪吒惹祸,哪里肯依,死活带走了小家伙……

送走哪吒,张帝辛却没有返回寿王宫,而是偷偷去了一无人处,打开锦囊,从中摸出一支深蓝色的旗子。

旗子之上,道道银线好似星斗一般,星斗连接成片,似漫漫天河,又似河流大川,且纹路好似鲜活一般,拿捏在手,竟觉之在缓缓流动,定睛看去,却又难以分明。

手持那旗,张帝辛却感觉置身汪洋之中,一瞬广阔宁静,一瞬波涛澎湃,一瞬安逸祥顺,一瞬水流波荡,自是有千百种感觉,却不能一一评说。

果真是好东西!张帝辛拿捏这旗子,虽不知这是何物,心中却不由大喜,仓借这旗子,果真不是凡品。

早先北海之战,张帝辛虎魄灭了封豨,仓借手中的控兽之旗,竟化作一道蔚光,直落在他的手中。

天赐的宝贝,张帝辛岂有不收之礼,仓借虽见落于太子之手,却不好再来索取,自己本是罪君之臣,不好索要,更何况,修炼之人,交手宝物被夺,技不如人,更是不能厚颜索要。

既然你不要,那我也不给,就算你要了,我也不一定给,张帝辛心中早已经盘算好措辞,自然不肯把旗子送还,到嘴里的肉,咱们的太子殿下,绝不肯送出一块!

观望了许久,张帝辛却不由得皱起眉头,虽知这旗子是宝物,却不懂如何运用,这点着实头疼。

虎魄再差,也是一把神兵,这旗子却只有一掌大小,总不能拿出去砸人吧?

一想到这里,张帝辛不由摇头,心中不由埋怨起不羁道人来,你来都来了,怎么就不留下些修炼法门什么的,害得自己连现在的修为都不清楚,更加不知道自身实力几何。

就在这时,一阵清风拂过,却是一队人马,匆匆而来,前面步行之人,面色甚至慌张,一面走一面催促:“大师速走,大师速走啊!”

后面那人一身八卦道袍,手持一杆拂尘,端坐于马匹之上,面色微红,似是刚饮过酒,脸上颧骨凸起,酒糟鼻下一锭黑痣,痣上一根长毛,正随人颤抖:“莫急,贫道去的地方,何愁鬼怪不平?”

“是……是,大师说的是!”那下人听得道士言语,急匆匆附和道,脚步却没有丝毫减缓,只令众人加快脚程。

道士?鬼怪?难道这人也是大师不成?若真是大师,自己恐怕可以学习一二,张帝辛匆匆收起旗子,行至路中:“哎,小哥,为何形色如此匆匆?”

带路那人看了张帝辛一眼,见他衣着非凡,似是大家公子,心中虽急,却也不好唐突,只能耐心回答。

张帝辛这才知道,原来这是沫邑城南,自称南郊宋家庄之主,宋异人的下人,近几日,宋庄主建造新屋,却不知为何,建造七、八次余,均是房梁无故起火。

宋异人心中甚惊,遂派人查看,一众好手,却被五色疾风打了出来,恰巧这时一道人经过,说是有精怪作祟,当晚便开坛做法,却不料一夜之后,房屋被烧,那道人也不知去了何处。

如此这般,宋异人请了数人,不但未见效果,所请法师也是一个比一个狼狈,时至今日,已经是第是一人了。

宋异人!张帝辛一听着名字,便觉耳熟,头脑中急剧思索,才想起,这人便是《封神演绎》中,不死小强姜子牙的大哥,为人极重义气,曾给予姜尚无数帮助。

那精怪,恐怕便是小说之中宋异人花园之中的五路神,这无妖没什么本事,也只能被姜子牙收了去做修旧封神台的苦役。

“这位法师可是姓姜?”张帝辛望着马上那人,开口问道。

那道人一听“姜”字,顿时一喜,哈哈一笑,手指着张帝辛道:“看你还算知人,这便随我而去,少不得你的好处!”

靠!这就是姜子牙?!张帝辛心中吃了一惊,相传姜子牙出山之时,已是六旬有余,虽不是大能者,却也是一派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样子,今日一见,却怎会生得这般模样!

难道是后来的周史把姜子牙美化了?这……这长相也……也太猥琐了一些吧?想到这些,张帝辛脑海中不由得闹补了一下这位封神台封神的场景,不由背后一颤,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象!

“走了,走了!都快点,庄主还在等着呢!”下人在前面催促道,张帝辛心中好奇,紧紧的跟在队伍之后,一行人急匆匆赶往宋家庄。

“姜大师!哎呦,姜大师啊!您总算是来了!”一行人刚刚到宋府,一年逾花甲的老者,便捧着托盘,急匆匆迎了过来。

那道人一看银子,脸面瞬间绽放开一朵菊花,黑痣上的毛都跟着颤抖起来,一手扶住老者:“宋庄主客气,宋庄主客气啊!”

“姜大师高义,快快请进啊!”那老者自然是宋异人,将银子送上,便拉那道士往府内走,“姜大师,小老儿知路途遥远,特意备上了酒食,还请大师不弃啊!”

“呵呵呵……那鬼怪,不过土鸡瓦狗尔,何足道哉!”那道人一笑,身子却挺在宋异人之前,“宋庄主费心了,待贫道酒足饭饱,定还宋府一个安宁。”

宋异人只想这道人必有本事,心中自不怀疑,口中慌忙称是,叫下人在前引路,一行人往府中走去。

见姜子牙如此,张帝辛不由摇头,这分明是个吃货草包,哪里有一点指点江山的意思!

一行人行至后花园,见花丛之间,几处尚未竣工的房子,那道人定睛一看,说道:“果然好风水,此处造楼,按风水有三十六条玉带,金带有一升芝麻之数!”

这货果真是姜子牙?!张帝辛一听这道人吟诵原著中的语句,不由吃惊,这……这姜子牙……也太出乎意料了……

“大师果真高明!”宋异人早请人观察过风水,听他说得不错,心中对姜大师的信任又多了一份,恭恭敬敬施上一礼,“这妖物甚是厉害,还请大师费心。”

姜大师一笑,只道小事尔,却不停住脚步,直往大厅而去,宋异人早把一应饭菜准备完毕,姜子牙自然是大快朵颐。

这……简直难以想象……张帝辛从未料到,真实的姜子牙,竟是这般作为,若是放在后世,如此形容姜尚,恐怕会被人说是疯子,可现实是,一个活生生的姜太公,已经出现在自己眼前……

酒足饭饱之后,已是日薄西山,花园之中,祭台早已准备妥当,姜大师打着饱嗝,一抹嘴上的油,一把抄起桃木剑,嘴中不知嘟囔着什么,只朝燃烧的蜡烛一指,便是一片火焰升腾!

火焰落处,便是一片黑烟升腾,姜大师手猛得插进炉鼎,一道烟尘升起,落于血碗之中,一道黄幔飞起,木剑便在步上,深描勾画,顷刻之间,一张灵符,便飞腾出去!

宋异人哪里见过这场景,只道姜大师厉害,自以为来了道深法师,心中顿时大喜,暗道此次请对了人,散出去的那些银子,也算是没有浪费……

这……张帝辛看着姜大师做法,眉头却是越皱越紧,这是祭台施法,怎么倒感觉像是后世装神弄鬼的,至于那些动作,好像……好像东北那嘎达跳大神的?!

第十八章 降五路神,知修炼道

灵符飘然而起,姜大师大喝一声,一道火光飞起,直落符上,顷刻之间,宋府之中狂风大作,漫天飞沙走石,远处尚未建成的楼房之上,又无端燃起火来!

火光大作,一片黑烟升腾而起,其间一阵阴风裹挟,阵阵寒意铺面而至,五道魅影,颜色各异,相貌古怪,顷刻间呼啸而至!

宋异人一见这景,哪里还敢多留,被下人拥着,急匆匆朝远处躲避,姜大师口中占咒,一把桃木剑纷飞而起,剑上一抹殷红,自剑柄升腾而起,一团血雾,直冲五鬼而去。

桃木剑威势虽盛,张帝辛却感觉姜大师这招,实在是空虚至极,未有什么实用,果不其然,那剑落入黑烟之中,如落入泥淖一般,只不停颤抖,却只能被缓缓吞噬!

“孽畜!看招!”姜大师眉头紧皱,手中扬起一串灵符,具有各种纹案,在半空中辗转回环,化作一团火球,朝五鬼飞去!

五鬼见之却是哈哈大笑,大嘴一张,那火球便没入其中一人腹中,便如泥牛入海,没有丝毫动静。

“小子,一个人来送死不成!”五鬼一合占优,气焰更盛,五人化作一张狰狞大脸,朝张帝辛嘶吼道。

一个人?张帝辛不由一怔,回头一看方才知道,姜大师灵符一甩,整个人趁乱早已跑路,现在已冲到宋府门口!

这尼玛,这真是姜子牙?!在这一刻,张帝辛深刻感觉到自己世界观在崩塌!

原本李靖被张帝辛认为是封神世界最怂的人,没想到的,没想到,才第一面,就被姜子牙深深的折服,这人简直是个极品!

五鬼见张帝辛发愣,还道这人早已吓傻,一阵黑风席卷,直冲姜大师而去,可怜的道士,前脚刚出宋府,又被拽了回来。

姜大师回缓不及,只觉眼前一阵眩晕,脚下一空,便飞腾而起,一声声杀猪般惨叫,在宋府回荡开来!

一阵鬼哭狼嚎只好,姜大师虽是一脸狼狈,衣衫褴褛,五鬼似乎并没有要他命地意思,见其无趣,仍将在一旁,冲张帝辛缓缓而来。

越是靠近,张帝辛越是感觉,这五鬼修为实在羸弱,方才那神通,更多得是一种障眼法,若不然,姜子牙恐怕早被撕扯开来。

念及此处,张帝辛心中大定,未等五鬼出手,一抹刀锋,横伫而出,整个宋府,顿时被一片煞气淹没,其间狂风呼啸,比先前过之甚多!

黄光飞旋,铿锵一声落于地上,四面风气猛得静止,随后竟疯狂朝中奔涌,中间光华好似漩涡一般,五鬼身体竟然难以自控,渐渐被光束吸缚!

“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啊!”五鬼见此甚是惊慌,哪里还能不知踢到了铁板之上,张帝辛心中更是惊异,虎魄何时竟有了这般威力?

一念虎魄,张帝辛猛得感觉心神有些晃动,一丝戾气,悄悄丹田升腾起来!

五鬼见张帝辛面色有变,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慌忙跪拜在地:“上仙;上仙!小畜无知,还请上仙饶命啊!”

怎会如此!张帝辛心中大惊,方才自己根本没有杀心,虎魄一出,却感觉心神激荡,刚刚竟然动了杀念,心间怒火也是猛得涨大!

“上仙!上仙饶命啊!我等虽是精怪,可并无害人之心,还请上仙饶恕我等性命!”五鬼哪里知道张帝辛想法,只道这人紧皱眉头,似是思索,更是磕头如捣蒜,求饶声不断。

张帝辛示意五人起来,心中却道,这虎魄虽威,日后也要少用才好,五鬼见状,以为哀求见效,匆忙起身,立在他身前,低声问道:“不知上仙名讳,我等日后也好孝敬一二。”

“我姓……”张帝辛话刚出口,却又改了主意,若是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恐怕与自己不利,更多一种可能是,现在自己修为不济,少不得一个身份行走众仙怪之间,太子的身份恐不合适。

张帝辛心想这五人为鬼,干脆也取个鬼字,又想周末确有一大能者名曰鬼谷,此人虽不见经传,坐下却有:孙膑、庞涓、苏秦、张仪四位弟子,饶是哪一位,都是惊世骇俗之人!

鬼谷之机,可测天意,可无所不窥,诸门无所不入,六道无所不破,众学无所不通,正有翻天之能,张帝辛长袖一甩:“贫道鬼谷子,尔等既伏,还不献上本命元神。”

张帝辛只在先前小说中,知道本命元神一说,心中又担心五鬼叵测,才开口喝道,却不料他这一喝,五鬼竟是面露难色,纷纷跪拜在地:“上仙,上仙!不是小神不肯,而是……而是我等元神,均已被收啊!”

本命元神被收?张帝辛心中惊异,没想到还真有本命元神一说:“混账!你等还要投机不成!”

五鬼此时更是欲哭无泪,只求赐时释解,张帝辛见五鬼不似骗人,又见天色已晚,心想毕竟别地,也不是说话之地,便要离去。

张帝辛刚要转身,就感觉脚下羁绊,难以行动,低头一看,却是姜大师抱住自己的小腿,狠狠拉扯着不放:“上仙!上仙!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恕罪啊!”

这人,忒得不要面皮!张帝辛心中虽然不悦,却还是开口问道:“你可是昆仑山玉虚门人?”

姜大师一听,先是一愣,而后才战战兢兢的说道:“小子姜环,并……并不是昆仑山人氏……”

靠!竟然不是!张帝辛一听姜环的名字,不由皱眉,心中骂道,你丫姓什么不好,偏偏姓姜!

姜环见张帝辛摇头,心中以为有所触犯,急忙低头认罪,这样的仙人,可不是在哪里都能遇到,怎能不好生对待。

姜环巧舌如簧,叽里咕噜说了许久,见没有人回应,才缓缓抬头,确见张帝辛等人早已不知去向:“妈的!还真以为你是上仙了不成!”

却说张帝辛带着五路神早早离开,一路上这才得知,五人先前被一道人,早已收去了本命元神,着在此等候一名白发道人,说是天将大任,可安渡天劫。

听五路神说,那道人面容姣好,倒好似女人一般,手持一盏玉瓶,看似世外高人,下手却极为狠毒,强行削去了五人修为,抽走了本命元神,只能在宋府等候,不得离开。

玉瓶?女人?难道是慈航真人?张帝辛眉头一皱,慌忙问道:“你们所等那人,可有什么暗号?”

“这……”五路神相视片刻,心中想不说肯定少不得一个死字,说了或许还可多存片刻,才开口道:“那人走前,曾告知我等,来人修为不高,但以三声雷响为号,若是遇见,则听命于他,若不是上仙神通,我等也……”

果真是慈航真人!这丫埋的伏笔可是够深的,姜子牙还未出山,就找好了封神台工匠,还真是事半功倍。

原著中,姜子牙修为不过尔尔,莫说是众仙,就算是末流的小角,这丫都不是对手,五路神修为虽弱,对付这人也绝对足矣,没想到,就连这点小事,也要事先安排,果真是服了原始天尊护短的心思。

“行了,你们以后便听从我的安排吧。”既然五路神送上门来,那我便收了这五人,至于封神台,爱谁谁,你自己再找建筑工人去吧,张帝辛念此,回缓说道,“你等便在这化龙池中修行,若有机会,定当还予你们自有之身。”

五路神听之皆是拜谢,无论张帝辛说的是真是假,此时命在人家手中,便是不听也是不行的。

“对了,你等可知这修炼等级之分?”过了一会,张帝辛才抛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自己修炼许久,却不知何种境界,着实疑惑。

五路神一听问话,个个面面相觑,虽觉得此问题简易,也未敢露出半点烦意,只能一一皆是道。

张帝辛这才知道,原来所谓修炼,分为修真与修仙两种,修真之前,还有炼气、筑基,这只能算是修者,不算入修炼之列,修真则分为金丹、元婴、化身、炼虚、合体五层,待到合体大成,便要渡劫,渡劫成功之人,方才进入修仙之列。

修仙也分五道,分是地仙、真仙、金仙、玄仙、大罗金仙,先前四仙自不必多说,只是最后大罗金仙,却是难以企及,所成之人,也是屈指可数,所以更称之为圣人,圣人不惹尘埃,超脱世外,当是仙中之首。

按照这样划分,张帝辛才知道,自己修为不过元婴,若不是虎魄之威,恐怕根本震不住眼前五人,当下心中有虚,又道:“若是圣人境,可知多久?”

“这……”五路神听之,皆面露难色,唯唯诺诺道,“圣人大能,我等恐终生难以望及,若能到金仙境,已是承蒙天恩。”

听到“终生难以望及”几字,张帝辛心中不免失望,便又开口问道:“那到金仙境,几时可以?”

“这……恐怕……恐怕非百万年不可……”张帝辛一听如此,顿时心气泄了一半,别说是百万年,就算是十几年,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撑住!

第十九章 张帝辛喜得三子,震天弓疑似非真

第十九章张帝辛喜得三子,震天弓疑似非真

“呃……好,你……你们退下吧。”张帝辛踌躇了许久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另五路神退下。

五路神见张帝辛的样子,也不好多做停留,只是末了,又留下一句:“上仙,今日所见那物戾气甚重,还请……”

“恩,多谢。”张帝辛回答道,心中又满了一层疑惑,不羁道人,到底为何帮自己,而这人的身份又是为何,给予自己的那道清气与虎魄,到底又是何物?

一连串的问题,在张帝辛脑海之中徘徊缠绕,其间好似有百万只无头苍蝇乱蹿,已经乱得不能再乱!

“师傅,师傅!哎呦……师傅,师傅好消息啊,师傅!”却说姜环自宋家庄出来,急匆匆拍马便走,此间已到沫邑城外黑山之处,一路疾行,等赶到洞前,脚下竟一个趔趄直接摔在地上。

此洞不大,四面黄竹紧蹙,一条溪水蜿蜒而下,西面便是一片碧水清潭,环境尚算优雅,洞口之上,数条藤兰坠落,化作一门幽帘,内里盘坐一中年之人,面色凄青,骨瘦如柴。

那人听得姜环呼唤,手中拂尘一甩,搭落臂上,眉角微微一扬,开口道:“如此慌张,成何体统!岂不辱了我黄龙洞的名声!”

“师傅啊!师傅!你是不知,今日我在宋家庄……”姜环见这道人开口,俯身向前,赶紧把今日之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么说,那宝贝找错了主人?”那老道听完姜环所言,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眉角睁开,泛起幽幽绿光,似是无限贪婪,心道,若是寻得此宝,待老师生辰,也好孝敬一番,若是得以亲近师母,那岂不是……

“哈哈哈……”老道一时心喜,竟是哈哈大笑,弄得姜环一头雾水,却又猛得停止,嘴角一瞥,“你可查看清楚了,只有一人?”

“查看清楚了!的确只有一人!”姜环见有门道,慌忙跪拜在地,“此宝本属徒儿,今却被强人所得,还请师尊做主啊!”

那老道正了正身子,一捋嘴角的胡须,一本正经道:“既是师门遗物,为师自当巡回,你且好生等待。”

姜环闻之大喜,叩首道:“多谢青龙师尊……”

比及张帝辛返回寿王宫,已是子时,某浪子原打算去往姜文蔷闺中一享鱼水,却不料被人早早的候着,见他归来便道:“太子神威,平定北海,当是大商之福!”

“呵呵……太师客气,太师客气!”不能温存,张帝辛心中虽然不爽,也不好驳了老太师面子,“太师请坐,来人,备些茶点来。”

坐下一聊,张帝辛才知道,自己今晨刚走,闻太师便匆匆而来,得知太子外出,便在此等候,这一等,便是一天。

姜文蔷有心规劝晚些在来,或让下人通报,却不料老太师根本不听,直言静候,整个朝野都知闻仲脾气,哪里还敢劝阻,只能任由他在大厅等候。

“太师辛劳,今日便与寡人同眠可好?”张帝辛见时候已晚,又不好赶人,只能委婉说道,“寡人离宫甚久,还想与老太师秉烛而谈,想来也是一番乐趣。”

张帝辛的话,意思再明了不过,我要睡觉了,麻烦您老赶快走吧,寻常人听到这话,早就告辞,却不知闻太师今日哪里不对,竟没有听出丝毫不对,直接叩谢天恩:“承蒙太子倚重,老臣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去,您还真不走啊!张帝辛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大嘴巴子,让你嘴大,让你说话,该啊!活该啊!

“殿下,登基之事,恐是不能迟缓了,若再推延,四方恐有动静。”褪去闲话,闻太师这才把此来之意说清,“北海乱平,太子威名广布,更宜举大事,享天位啊!”

张帝辛本就答应闻太师,凯旋之日便是登基之时,面上也不好执拗,只能开口:“太师所言及是,一切听从您的安排便是。”

闻仲一听张帝辛从谏,心中大喜,满面倦意一扫耳光,嘴巴张开,更好似悬河一般,许久为停……

张帝辛昏昏沉沉一夜,翌日醒来之时,闻太师早已不知去向,后听姜文蔷说,老太师一早,便下了命令,公告天下,太子半月之后登基,届时普天同庆。

至于庆祝之事,张帝辛倒不怎么在乎,他在意的是,自己一登基,便是名副其实的纣王,逆天之命,就再也无法更改,仰望苍穹,渺如蝼蚁,这一去,不知成功成仁……

“报,太子殿下,李总兵三子在外求见!”张帝辛还在发愣,忽听到下人回报,一扯红绫,已经飞了进来,红绫漫卷,穿梁过幔,一孩童直接落在大殿之中。

这就是混天绫?相传哪吒乃是灵珠子转世,混天绫与乾坤圈乃为圣人女娲娘娘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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