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出得火云洞门,却见四方寻常,不见恢弘玉柱华带,便是那九转回廊亦不见踪影,只留一方青石小路,直落山下,张帝辛正疑惑之际,青霄童儿却是一笑:“心中若繁,万事皆难,心中若简,事事皆易。”

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张帝辛脑中忽得想起此诗,便见四面枫叶林立,片片飘舞而落,青霄童子见之,亦是不由欣喜,心道这天子倒是好生雅致,还能想出如此妙景。

张帝辛与青霄童子,自然按照伏羲所嘱,往吴江而行,两人刚至,原本平静的湖面,忽得刮起一阵狂风,便见隆隆水起,一方硕大漩涡瞬间凹陷,翻滚旋转直落而下!

张帝辛急忙与青霄童子避开,但听一声龙吟,那漩涡中,忽得冲出一道青光,青光呼啸,直冲天际,顺势把江水席卷,化成一条水龙,盘旋而起!

好大的威势!张帝辛心中赞叹,却见青光忽去,半空中玄出一条这青龙,此龙身有百丈余长,虽在水中,周身却燃蔚蓝之火,头生出两角,牵扯四缕青鳍,飘飘扬扬,足有数十丈长!

“九昧真火!”青霄童子在一旁大惊,普通仙人可修三昧真火,精修火术之人,可成六昧真火,如青龙这般,修得九昧真火,实属罕见,况且龙本属水,若呈火兴,更是千年难得一见!

青龙舞飞起,便将乌江之水,乍得飞起,单见层层水雾飞腾,激起道道虹彩,龙身隐匿其中,更多一片青葱,张帝辛看得出神,这才注意,此龙虽为宏伟,周身除脖颈鳞片,全身流光异常,常言道龙无鳞不活,这青龙果真异种!

青龙忽闪,在半空中盘旋一遭,俯冲直下,张帝辛见其直冲自己而来,虽早先得伏羲交代,见之亦不由心惊,急忙后撤,以防攻击。

哪知青龙速快,张帝辛尚未来及反应,便被带上天际,四面白云忽散,乌江渺小成溪,便是荆襄整地,瞬间如手掌般大小!

青龙时而上扬,时而俯冲,在半空中,忽起一道盘旋,而后直入水中,张帝辛端坐龙身之上,却无丝毫失重之感,整个人如置身云中,稳定轻快,自是享受非常。

此时,张帝辛忽得明白,为何慈航、普贤、文殊三人盯着金光仙等人不放,原是修炼坐骑,竟有这般利好!

原本张帝辛便欣羡有坐骑之人,便如闻仲墨麒麟,杨修云霞兽,九龙岛王魔狴犴,也是极好,此类坐骑不近能免舟车劳顿,更是迅捷快速,如今自己得此青龙,自是欣喜非常。

不多时,青龙落于乌江河岸,张帝辛自是亲昵一阵,一旁青霄亦是欣喜:“恭喜鬼谷道友获此珍宝。”

鬼谷子之名,乃是张帝辛交代,在外之时,便以此身份示人,张帝辛望之青龙虽喜,眼见其百丈龙身,却是不由皱眉:“此宝好是好,只是这体型,却是有些……有些大了……”

青龙本属异种,更何况如此体积,若是出行,便惹得众人围观,行动恐多有不便,更何况,朝歌虽大,却无此物容身之地,若将之放在云梦山,张帝辛亦是不舍。

青龙听之言语,却是一声长吟,直接凌空而起,张帝辛以此说法惹其升起,急忙避闪,却见青龙直垂而下,化作一只青火麒麟,其形只有马匹大小,一身青色在阳光下,轻轻闪亮,头生两角,上点一些翡翠,背摇龙尾,更显英武俊秀!

张帝辛见之自是大喜,心道此番火云洞之行,果真非虚,这便起身落于青麒麟之上:“青龙道友,这便起行如何?”(未完待续。。)

第一十七章 吕岳寻仇,青霄解疫

青麒麟本是灵物,自听得懂张帝辛言语,长啸一声,直将祥云踩踏,去往孟津而去。

远古之时,西方有一地名为碧水潭,周边数万居民皆在池中饮水,忽得一日烟尘大起,不知从何处来了一条黄蛟,此妖至此,便将池水霸占,又向四面人索要生祭。

众人拿之无奈,只好任其非为,正巧一日人祖伏羲推台算卦,知晓碧水潭有难,这便将青龙杖祭出,化作一条青龙,直奔西面而来,黄蛟见青龙自是大怒,两者交战,一战便是九九八十一天。

不料黄蛟甚厉,青龙非是敌手,眼见要败,伏羲大笔一挥舞,直将八卦打下,青龙顿时仙力大增,又与之战了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将之战败。

众人念其恩德,自是开庙进香,青龙由此得信仰之力,伏羲亦念其劳苦,先将黄蛟内丹与之服用,以增仙力,又用造化之力,将青龙杖化作真龙之身。

黄蛟乃是火中成精,青龙食其内丹,自得其能,其本身为木,与火更是相得益彰,这才修得九昧真火,伏羲见之,亦是欣喜不已,这便将之立乌江龙神,以护荆襄安稳。

张帝辛听青霄童子如此说来,对青龙顿生七分敬意,心道伏羲能将此物予己,果真莫大恩情,亦终是明了,伏羲所言“不看天命,或可人为”之意。

青麒麟速快,张帝辛、青霄童子两人还未至孟津,便见远烟尘顿起,呼啦啦遮蔽半空。鼓声如雷。轰隆隆响八方天宇。戾戾煞气,聚成道道气涌,直向三天而起!

张帝辛暗叫不好,急催青麒麟,直奔孟津而去,正见战场以上,一人白袍银家,手持火电枪。正对一黄袍面青手持长磬之人,两人枪来磬往,磬来枪挡,自是交战甚酣。

孟津城上,黄飞虎勉立其上,全身衣衫已湿了大半,额上暴汗如雨,脑中忽得暴热如淬,忽得寒极如冰,自是寒暑交错。及其磨人,一旁下人见元帅如此。急忙将其扶住:“黄元帅,稍作歇息吧。”

“杨将军尚战,我身为元帅,如何能歇!”黄飞虎将那人推开,一手将腰间长剑后插,直顶住身子,“命……命人布好柴火,待孟津城破,此处便是你我葬身之地。”

孟津城中,上上下下十万余人,皆染瘟疫,若大军四散,恐殷商休矣,黄飞虎亦怕病疫流行,将朝歌祸患,因此醒来之时,第一命便是严令众军出城,违者立斩!

如今三日期限未到,欧阳淳却引兵来犯,黄飞虎便教人与城亡,也要让临潼军寸步难行!

“杨任,今日我便要为师弟报仇!”战圈之中,杨文大喝一声,将长磬一甩,逼退杨任,单手一甩,只见忽得黑风大气,便见万千牛角大万千碧刃直冲而出!

杨任急急后退,长袖一甩,手中多出一把折扇,凌空一扇,便见七色赤炎火起,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昧火、人间火五齐出,直将杨文包裹,便把天色映红!

“五火七禽扇!”杨文见之大惊,急忙后撤,哪里料五火甚大,直将身子掩埋!

杨任一击得手,自是不肯放松,这便将火电枪一甩,红光直束,直冲战圈而去!

便在此时,忽得一阵风起,便见风卷残云,滚滚红烟直奔而至,红烟中,猛得一道黄光大盛,便见一方青碧印台,直冲而落!

杨任不敢大意,急急忙后撤而去,便听“轰”得一声鸣响,只见层层烟起,地面上直冒滚滚黑水,黑水蔓延,直将地面腐出一方坑洞!

“好厉害印法!”杨任大惊,急忙将目光转向战圈,正见一人提杨文而出,此人穿大红袍服,上落瘟虫雕纹,混混落落直满袍身,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一身搓脸碧胡,正显凶神之相,三目圆睁,中目层层紫火蔚起,更多七分煞样!

“吕岳!”杨任不由一怔,本以为此战只有杨文、朱天麟小辈之战,不想此人亦来!

杨文、朱天麟见吕岳到此,心中自是大喜,急忙上前施礼:“师尊万寿无疆!”

“杨任你为小辈,我亦不想为难与你,你且去吧,若日后觉颜面有失,可遣你师清虚道德来北海声名山,我自在那候你。”吕岳说道,却将眉角一皱,“你等修为不济,还敢出山现世,当是丢了我九龙岛名声,此事日后定做算计。”

杨文听言,自是面色一红,直将头脑低下,一旁朱天麟却是眉角一皱:“师傅,并非我等无礼,而是杨任着实可恶,这等贼人伙同鬼谷子,害了李奇、周信两位师弟性命,并扬言我声名山不过如此,弟子不忿其恨,这才前来寻仇!”

“哦?可有此事?”李奇、周信那日出山采药,至今已近载未归,吕岳本就心怀,听朱天麟如此说,顿将眉角紧皱,眼见杨文在一旁微微点头,心中暗忖,不想出了如此事情!

朱天麟见吕岳面色沉思,自是眉角一挑:“师尊,我等殒命事小,丢了九龙岛名声事大!求师尊明鉴,为我那死去的两位师弟报仇!”

杨任远在一旁,自不知三人言何,但见吕岳眉角越来越皱,面色越将越差,心中自知不善。

“杨任,我徒弟李奇、周信可是为你所害?”吕岳一声呵斥,手中直出一方黄印,“贫道本为长辈,对你出手,终究有**份,可死徒之仇,自是不得不报,既是如此,若你能接我三印,此事便了你看如何?”

杨任自知吕岳手中,乃是刑瘟印,此印集天下瘟疫大成,黏到便伤,触之便亡,先前一印,只落地上,便如此后果,更何论与人身上!

孟津城中,黄飞虎听吕岳之言,心道杨任此来,乃是救医,让之坐战已是己过,若再让之殒命,黄家颜面到时何存,这便勉立呼道:“仙长,此三印,我黄飞虎愿受!”

吕岳见黄飞虎虽生得英武,却始终是**凡胎,自不甚在意,杨任听其言语,自是心中一暖,这便打了一个稽首:“吕岳道友,若我接下三印,可收走孟津病疫?”

“人间之事,自由人间做主,我九龙岛人,不会参与。”吕岳本为寻仇,亦不想多陨人命,杨任听此,自是放下心来,暗中道吕岳为人正直,绝不是出尔反尔之人,终是放下心来,这便大喝一声:“来,此印我杨任接了!”

“好!”吕岳大喝一声,直将刑瘟印祭出,此印一出,便如斗大,印上纹三条墨绿蛟龙,顷刻间如活一般,夹滚滚煞气,直落而下!

杨任不想刑瘟印如此厉害,急忙将五火七禽扇护在身前,印记呼啸而下,直将四方风口撕裂,便在此时,忽得一道金光大盛,直将众人耀得难以睁开双眼。

杨任本等刑瘟印至,不想一阵风起,自己竟是无事,心中自知高人来救,正见张帝辛、青霄童儿、青麒麟立于自己身前,吕岳亦不想法宝被破,这便将眉首一皱。

朱天麟见是张帝辛来此,急忙上前:“正……正是此人,害了两位师弟性命!”

吕岳见刑瘟印被破,自知来人非凡,自是大怒非常,这便凌空而起,正见半空中瘟气大躁,片片黄云直垂而下,青霄童儿见之却是眉角轻挑,手中一道黄光微闪,直将黄云裹挟,瞬间收于无形!

吕岳大惊,不想青霄童儿竟有这般本事,这便起身而撤,不想脚下忽得生出一道碧藤,直将身子裹挟,愣生生直拉而下!

杨文见师尊被擒,急忙来救,却不料身子一个趔趄,亦被青藤裹挟,朱天麟急忙后撤,放要奔逃,却见一道金光打来,直落胸口,便听“嘭”得一声闷响,直接打落下来!

欧阳淳本想落了张凤之位,趁孟津病疫,一战功成,不想所邀强援,竟顷刻被擒,心中顿生惧意,急忙令大军后撤,张帝辛因军中疫情未接,亦不下令追击。

青霄童儿见临潼军退,长袖一甩,将出三颗灵草,便往上一扬,三草飞升,顿时消失不见,但感天际一颤,却见天上无云,竟簌簌下起细雨,此雨一落,便听孟津城中欢呼自起!

黄飞虎一碰此雨,便是感全身冷热之感顿消,瞬间功夫便已恢复如常,张帝辛见孟津疫解,自是心中欢喜:“多谢青霄道友洪恩,鬼谷子感激不尽!”

“道友客气,此乃顺天而行,若谢也谢三皇之恩。”青霄童儿形貌虽小,却不知过了多少岁月,此番言语,亦是合张帝辛所想,自朝南方,深施一礼。

若非青霄童儿,杨任或早已命丧刑瘟印下,见两人交谈,这便急来道谢,三人一路谈笑,自入孟津城中……

却说临潼军败,欧阳淳一路狂奔,急回临潼关中,心想强援一去,商军明日必会来攻,不由心胆俱寒:“来人,加紧防范,昼夜不停查视,以防商军来犯!”

“可知西岐军现至何处?”当初欧阳淳反商,便收西平侯姬发之信,言两面夹击,可取殷商,斥候见总兵发问,却是一脸惶恐:“这……这……”

“啰嗦作甚!还不速速讲来!”欧阳淳大怒,一脚将斥候踹翻,“快说,西岐军到了何处!”(未完待续。。)

第一十八章 孟津祸解,吕岳收徒

“这……这……”斥候望欧阳淳面色不善,急忙支支吾吾道,“总……总兵,西岐……西岐军尚未出行岐山……”

“什么!还……还未出岐山!噗!”欧阳淳一听来报,心中顿时血气翻涌,这便将一口心血吐出,“好……好个姬发!好个虚情假意西平侯!说什么平分天下,说什么共治成汤,如今我大难临头,却无一人来救,天亡我也,天亡我也……”

欧阳淳大呼三声,只觉心血上涌,眼前一片乌青,顿时晕了过去……

此番军前大胜,又解孟津病疫,大商军自是欢喜非常,黄飞虎、杨任两人怕军情有变,各领一队人马巡城,张帝辛换做本来模样,端坐大帐之中:“劳烦青霄道友,将吕岳一门释出。”

今日军前,张帝辛见吕岳为人正派,不似奸佞之人,又念杨任只名,解毒孟津众人,这才生了恻隐之心,将其性命暂饶,反正青霄童儿在此,亦不怕此人翻出什么浪花。

吕岳一出,见张帝辛甚是陌生,又见一旁青霄童儿,顿时大怒:“你这小儿,如何使妖法偷袭与我!”

“我若有心杀你,你此时焉有话说?”青霄童儿眉角一挑,自是不甚在意,“今日若非天子求情,你吕岳焉有命在?”

“你……你……”吕岳修为不如青霄童儿,自是被驳得哑口无言,又闻天子之名,但见帐前端坐张帝辛,心道自己与此人并无交集。如何为自己求情。这便打了稽首。“九龙岛练气士吕岳,见过陛下。”

“青霄童儿乃火云洞门人,说话多有冒犯,还请吕道长勿怪。”张帝辛言言道,“吕道长相貌清奇,道术过人,寡人亦仰名久矣,不想在此处得见道长。真乃天赐福缘。”

三皇乃圣人一流,其下门人青霄,自是远非常人,吕岳败与此人之手,亦未有什么丢面之处,张帝辛此言,全为吕岳开解,至于另外一层意思,却也有狐假虎威之嫌,借三皇名气。唬一下这后世瘟神,让其不敢造次。

“原是玄岳山火云洞门人。贫失礼了。”吕岳闻言顿时生了一层冷汗,不想此番大意,竟惹了三皇门人,此番保住性命,已是不错。

“来人,赐座。”张帝辛见吕岳其形,自知心意达成,这便言道,“道长此来,可是为其徒李奇、周信二人寻仇?”

吕岳不想天子亦知如此,也不好辩驳,只能点头,张帝辛却是眉角一挑:“既是如此,那道长便是要害寡人性命?”

“陛下为何如此言语?我之一出,只为徒儿公道,贫道虽是方外之人,也知陛下恩贤四海,德汇八方,如何能生此不臣之心?”吕岳听张帝辛言语,顿时心中一惊,天子何等地位,如何能轻易暗害,莫说情理不合,便是天道,也难允其行,这莫大因果,谁人能承受得起!

“道长只知李奇、周信外出,却不知其两人受天界金德、银元二人驱使,往朝歌投毒,险害了寡人性命!”张帝辛在一旁叹息道,“若非杨任、青霄两位道友在此,寡人焉有命在。”

“这……”吕岳听之,更将眉角皱起,李奇、周信两人暗害天子,此事若成,莫说两人沾染莫大因果,便是自己,也难逃天理循环,“可……可……陛下,李奇、周信虽然不肖,却尚遵循师命,略知天道,怎会做出如此恶事!”

张帝辛见吕岳对此事似不知情,不由眉角一条:“道长若是不信,可将杨文、朱天麟两人询问。”

青霄童儿依言,便将杨文、朱天麟两人释出,吕岳将眉角一皱:“你两人可知李奇、周信往朝歌投毒,意图暗害陛下?”

“弟……弟子不知!”杨文、朱天麟一听此时,俱是面露惊色,急忙跪拜俯礼,张帝辛见两人面色微变,自知两人捣鬼,这便起身:“朱天麟,你道见过银元之事,寡人不知!”

“未……未曾见过,小道一向在九龙岛清修,如何见过那人。”朱天麟面色微红,嘴角轻颤,手角更不知何处施放。

张帝辛嘴角轻笑,心道不知审理过多少此等凡人,这便言道:“既是如此,或是寡人弄错,可先前银元道友至此,言曾往九龙岛一行,不知是否寻见吕道长。”

吕岳不知张帝辛何意,却不由点头,朱天麟更是一脸惊色:“不可能!银元早已命丧,如何寻得师尊!”

“你既不识得银元,如何知其已丧?”张帝辛亦不想朱天麟心理承受能力如此之差,这便反问一句,一旁吕岳见此,自是面色一皱:“杨文,还不将事道来!”

杨文见东窗事发,亦是不好隐瞒,只好说起九龙岛之事,朱天麟虽为九龙岛修士,却极好名利,与天界之人,更多有交往,那日银元、金德二人往声名山,言有有事相求。

朱天麟听闻朝歌之事,本不予理会,可银元言此事若成,便许天界之位,更将之介绍与西岐姬发,要其成西岐国师,大享天下富贵更应不在话下!

朱天麟听之心动,却知暗算天子必染因果,这便将李奇、周信二人诓去,不想这两人连同银元、金德一同殒命,后又值临潼军反,姬发又求之前来相助。

朝歌之事未成,朱天麟便心存愧疚,姬发相求,自是不可推辞,这便来孟津助欧阳淳,夺了张凤关侯之位,又大兴瘟煌伞、头疼馨,以成临潼之事。

不想吕岳寻两人至此,才有战前之事,吕岳听之大怒,一掌将朱天麟打飞:“混账!如何不肖,妄染如此灾祸!你若事成,这天下岂不大乱!都怪贫道管教无方,险些让孽徒犯下如此大祸!”

“哈哈哈……过错?何种过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何错之有!”朱天麟见事情破败,却是大笑,“天道要变,岂在我一人之为?那苦寒之地,我早已受够,如何不能寻人间繁华!”

“孽障!”吕岳闻言更是大怒,直将腰间长剑拨出,便见一道血起,朱天麟顿时消了姓名,“陛下恕罪,都是贫道之错,此徒爱财忘义,谋反罪大,真是死有余辜!”

杨文见吕岳如此大怒,更是一身冷寒直下,全身抖如糠颤:“陛……陛下饶……”

却不料杨文话未说完,又被吕岳一掌打了出去,一团血雾升起,登时便去了性命,张帝辛亦不想吕岳如此大怒,想拦已是晚矣,只好说道:“道长休怒,此事亦非令徒之罪,若非银元、金德二人蛊惑,怎会出如此祸患。”

吕岳手刃二徒,心中自是难受非常,自己膝下不过四徒,朝歌陨了两人,如今自己又杀两人,现今九龙岛声名山只剩其孤家寡人,一念如此,不由悲从心生,顿感凄凉大起,自是难受非常。

张帝辛见其吕岳如此,心中亦是不忍,这便言道:“道长教徒不严,可愿受罚?”

吕岳心想虽是座下四徒之祸,自己亦难免罪过,自是苦笑一声,接受惩处,却见张帝辛一拍手,大营中走出五人,来人俱是二十年岁,眉宇见颇有相似:“此乃临潼关余化龙之子,分名达、兆、光、先、德,此五人甚喜瘟术,亦久闻吕道长大名,想拜道长为师,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原书中,余化龙及他五子:达、兆、光、先、德乃潼关守军主将,当年姜子牙率周兵伐商纣,进兵在潼关安营,两军列阵交锋,余化龙率其长子达出战,受伤败走,为报仇雪恨,五儿子余德暗用妖术,乘夜深人静之时潜入周营,将五斗毒痘四处撒播,令周军元气大伤,百日难得尺进。

后姜子牙克商兴周之后,封余化龙为主痘之君,其子达为东方主痘正神,兆为西方主痘正神,光为南方主痘正神,先为北方主痘正神,德为中央主痘正神。

早在瘟疫爆发之时,张帝辛心想所谓瘟疫病痘皆属一理,便将潼关五人召至军中,不想治病未好,反而用到此处,吕岳见五人容貌俊美,根骨亦是极佳,只是修行尚浅,修为不佳,可若得时日,定可承其衣钵,自是心中大喜:“陛下真乃仁义之人,我之犯错,不想陛下非但不怪,还荐此良徒,此番恩德,我声名岛定感激不尽!”

达、兆、光、先、德五人甚喜学道,奈何难遇到名师,只能自行研习,如今遇到吕岳如此仙长,自是高兴非常,齐齐跪下拜谢。

一旁青霄童儿亦是佩服张帝辛手段,一夜之间,不但解了吕岳之祸,又与其接下善缘,可谓一举两得。

张帝辛亦是暗中欢喜,心道此番事成,除了吕岳一祸,还得其培育殷商五人,自是获益匪浅:“吕道长何谢之有,应是寡人劳烦道长才是。”

是夜,达、兆、光、先、德五人便往九龙岛修行,吕岳一行,自觉收获颇丰,特别留下一壶丹药,言有疗伤解毒之效,另说,若有差遣,只管声名山知会一声,到时自来相助。

送走吕岳,临潼关此事算了,青霄童儿完成使命,这便告辞回火云洞中,张帝辛亲送其出辕门之外,终是松了一口大气……(未完待续。。)

ps:  求推荐,求打赏,求订阅啊~~~~~

第一十九章 凶兵天晶,袁洪之缘

翌日,黄飞虎领大军直往临潼关去,欧阳淳见大势已去,自无心恋战,不多时,便已城破。

是时,黄飞虎传天子诏,此番战乱皆因欧阳淳而起,张凤身为关侯,自有管教不严之罪,免去官职,投往朝歌天牢,萧银通战有功,自掌临潼关一应事宜。

这边宣诏刚毕,张帝辛却暗带张凤并一应心腹,共计五千余人,直往云梦山行。

张凤虽是造反,却是受人蛊惑,此番事了,本应官复原职,可张帝辛怜其统军之能,这边以关押之名派往云梦山行统帅之实,姜文焕走后,黄飞虎又失常不再山中,军中自缺统帅之人,张凤行事老辣,领军严谨,在此统军再合适不过。

张凤本以造反必死,不想还能活命,自是深感天子恩情,再三拜谢,张帝辛新得吕岳所留疗伤之药,心想或于袁洪之伤有益,草草交代一番,这便往水仙洞去。

却说袁洪被安置水仙洞中,金光仙虽不见其转醒,却知其身体正在转好,心道此处果真妙地,本要潜心修行,不想外面传来人声:“金毛怪,你与本道爷出来!”

原来那日,张帝辛两人将蚊道人轰走,不想此人贼心不死,直将李兴霸之恨,记在两人头上,一天三次的往水仙洞骚扰,金光仙不胜其烦,自与之大战。

金光仙有金光护体,自不惧那吸血蚊子,可蚊道人生性狡猾。又吃过那金光暗亏,自不敢与其正面交战。

可怜金光仙修为虽远胜蚊道人,却也拿之无可奈何。如今又听其从外挑衅,自是恼火非常:“混账!你这死蚊子,果真阴魂不散,今日道爷非把你拆了不可!”

“哈哈哈……金毛怪,你倒是来杀了本道爷啊!”金光仙出洞,正见蚊道人似无骨一般,在水面上摇摆身姿。一身枯瘦骨架,更弄得吱嘎作响,“你今日不杀了本道爷。你家就全无一喘气之人!”

“你这杀千刀混货!”金光仙自是气得咬牙,长袖一甩,直将一柄利刃甩出,刀刃一出。化作点点金光。直朝蚊道人而去!

那蚊道人却是不闪不避,任金光直透身子而过,嘴中却是大笑:“金毛怪,你就这点本事不成?”

“你有本事,你来吸了本老爷啊!”金光仙早对蚊道人习以为常,这便更牙齿恨得痒痒,恨不能将此人抽筋拔骨,以消心头之恨!

蚊道人一想那日咬了金光仙一口。就感牙口疼痛,寻常人噬咬。便如肉物水嫩丝滑,这金毛怪却是一身枯燥,枯朽如木,坚硬如铁,全无美味可言。

“金毛怪,你休要得意,看道爷不打死你!”蚊道人大呵一声,直冲而起,金光仙亦是大怒,起身来迎,便见四方云动,道道水柱涌起,金黑两色交织,一时映得八方泛彩。

两人战之不久,蚊道人自知不敌,起身便逃,金光仙如何肯舍,亦是紧跟而去。

待两人离开,忽得水花中,涌处一团黑点,黑点飞舞,竟化作蚊道人模样:“哈哈哈……此人真是傻缺,这样的计谋都能骗过他去,哈哈哈……洞中那猴子可是一等一的补品啊!”

蚊道人本是千万黑蚊子攒聚而成,如此分开,自不费吹灰之力,此般分身,亦是简单至极。

蚊道人心中欢喜,自往水仙洞中去,正见袁洪躺在石床之上,自是大喜非常,急急忙靠近,放要下最,忽得一阵白光大起,便听“嘭”得一声闷响,直将他轰飞出去!

“何人在此!竟敢偷袭本道爷!”蚊道人自知金光仙无这等本事,心中忽得一紧,却感四面压破之气猛来,全身上下,竟是难以动弹分毫!

蚊道人身子何止百千万,竟能被人直接定住,心中端得生出层层凉意,背后顿时暴汗如雨,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小……小道失礼,不知为何惊扰了道爷,还请道爷饶命!”

便见水仙洞中一团氤氲颤动,其中走出一人,此人一身白袍无华,肩上只有几片翎羽做修,面色冰冷,一头白发垂腰,手中正持一柄通碧玉簪,蚊道人见之,心中猛得一寒:“天……天……天晶!”

远古时候,天地混沌初开,阴阳二气衍生万物,阴生魔,欲吞天地,阳为神,舍身与魔同归于尽,但天幕因而缺破,大地满目疮痍,魔气残喘尚存,幸有女娲力抗,采炼五彩晶石修补苍天缺口。

可青天虽得补,大地生机再现,遗憾魔气成形作恶,异魔遗患,女娲苦思对策,决定采五彩灵气,自铸神兵天晶,以除魔救世,九九八十天一天后,天晶果成。

天晶虽成,女娲却元气大伤,方知当日恶斗魔气早被潜伏身上,此刻乘虚发难,异魔就是自己化身,女娲唯有自灭,才能将之灭魔,遂呼召天晶杀己。

天晶通灵,知道杀魔如杀主,一时间悲鸣抖动,犹疑不决,女娲以大义说服,唯有无奈遵从,自此天晶背负害主不祥之名,更受到异魔死灭前恶毒诅咒,流传千古!

正是因此,女娲成圣得道,天晶因此更有斩圣之名,乃天下第一凶兵,蚊道人见此凶兵,如何不怕,又见来人一身白衣,亦知来人乃是娲黄宫人,急忙哀道:“白……白矖大人,小……小道无心冒犯,还……还请大人饶命!”

“哦?你这小妖倒有几分见识。”白矖不想蚊道人识得自己,这便将嘴角轻挑,“念你修行不易,且放你一条生路,日后若再来云梦,休怪贫道无情。”

“是……是……大人所言极是!”蚊道人如蒙大赦一般,直朝外跑去,心道那金光仙好生阴毒,早知娲皇宫有人在此,便予自己十个胆子,也不敢在此造次啊!

白矖见蚊道人远走,也不阻拦,而是缓缓走至袁洪身旁:“你这猴子倒也好命,娘娘让我在此寻有缘之人,此番期限将近,这桃子便与你吧。”

早先女娲娘娘寿辰,便得瑶池金母所献蟠桃,女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