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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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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淳走狗而已,如何有遣我之能?”朱天麟闻言大笑,眉角露出不屑之色,“好,好,好一个没有投降的元帅,只有战死的英豪,既是如此,贫道也给你一个痛快!”

朱天麟话音刚落,长袖一甩,化出一道风刃,显出层层凌光,直将破风朝张凤而去,便在此时,忽得一道蔚光闪过,一手接了风刃,回身一挥,直打出一道劲力。

朱天麟不想此时有人出现,当下回缓不及,被打了一个趔趄,却见一衣衫褴褛道人,凌空而立:“声名山的名声,便被你等不肖之人毁去!”

“道友何人?”朱天麟缓言问道,看来人却是非常眼生,手下却不停顿,暗中将油伞备好。

声名山乃截教真仙,吕岳修行之所,此人修为甚高,更兼使了一手好毒,乃是后世瘟神,张帝辛心道,自己与九龙岛的缘分真是不断,先送走四圣,又来朱天鳞。

周信、李奇、杨文、朱天麟乃吕岳坐下四大弟子,先前朝歌病疫之时,便周信、李奇便已身陨,如今朱天麟再问,张帝辛自不会作答,心中却想,此事恐怕又要麻烦青峰山紫阳洞清虚道德真君一番。

朱天麟见张帝辛不作答,心中顿时大怒,这便直将黄油伞祭出,此伞一出,便如斗大,伞铺如盖,上显道道深浅黄纹,伞柄一转,便见黄风忽下,滚滚席卷而来!

黄风席卷,顿得腥气大躁,道道黄烟升腾,秋风落叶一般,直将周围之物生机夺去,所过之处,俱是一片光秃惨淡!

“道友小心!”张凤早在众军之前,见过此物之威,急忙提醒,张帝辛翻身一撤,直将金砖打出,便见金光一道,直冲伞面而去!

朱天麟心道此等着凡物,能将瘟煌伞如何,这也不收,反手一扭伞顶,刚要用力之时,却听“噗”得一声,金光直透伞面而过,回眼望之,正见一透光大洞,横穿伞上!

为何如此!朱天麟大惊,此人不过地仙修为,如何有此等宝贝,自己这宝可是师尊之物,若让吕岳知晓,岂不大怒:“混账,竟敢坏我珍宝!”

“朱天麟,看我一招!”张帝辛大喝一声,手中又闪一道金光,朱天麟大惊,心怕瘟煌伞再出漏洞,急忙将之收起,这再回望,哪里还能见到人影!

张帝辛不与朱天麟交战,乃是察觉,远方似有一人急朝此地而来,心想着若是自己,自可周旋,可多了张凤一个累赘,怕再出万一,只能虚晃一枪,急忙返回。

张帝辛前脚刚走,便见一黄衣红发道人,急追而至,见朱天麟在此,急忙问道:“师兄,可追到张凤?”

“混账,竟敢欺骗与我,来番见面,定叫你有去无回!”朱天麟自知上当,心中自是大恨,可此处木深林茂,如何得其去路,无奈之下,只得将恨暗记,“未曾寻到,走!”

张凤回孟津城中,萧银自是欣喜非常,接连叩首,感谢盛恩,张帝辛自不在意此时,心道既已知此人乃九龙岛之人,此种瘟疫怕无人可解,只能寻青峰山而去,这便令人召黄明、周纪前来嘱事,却不料两人皆已病倒,不复先前模样。

张帝辛怕临潼军趁乱偷袭,故此不敢离去,只能等来人朝歌人来,再做打算。

翌日寅时,便听孟津军中,车马喧噪,却听一声尖细嗓音响起:“撤开,都撤远一些,我若带了病疫,还如何回京!”

张帝辛在营帐中慌忙起身,心道不是遣费仲前来,此人的声音,如何这般刺耳,这便出了帐门,却见一黑衣枯瘦之人,将衣袖遮住面鼻,正在马上嘶吼!

尤浑?费仲倒是好生算计,自己在朝歌城中坐享安逸,却派了此人前来探险,张帝辛心生好笑,便在此时,忽听一声兽鸣,便见天空之上,忽得一道祥云下落,便见一方瑞兽,直落而下。

云霞兽?莫非杨任来了!张帝辛见之自是大喜,上前观望,果见一人眼中张手,正是杨任!

所谓久旱逢甘雨,雪中送红碳,杨任来的果真是时候,张帝辛望之欣喜,云霞兽亦是识得张帝辛,急匆匆朝此处而来。

“陛……鬼谷道友,军中病疫如何?”杨任下了云霞兽便要参拜,可一见张帝辛打扮,立马换了称呼……(未完待续。。)

第一十四章 玄岳山,帝辛火云洞朝圣

“听探马来报,临潼军中前来两人乃声名山朱天麟、杨文,此般病疫,应是两人所为。”杨任既来,也省了张帝辛再往青峰山一遭,这便令人将医药卸下,着之查看众人病情。

不多时,杨任便回,张帝辛见其一脸苦色,直将眉头紧锁:“怎样,可有解救之法?”

“这……此病怕是有些麻烦。”杨任长叹一口气,“此病乃截教吕岳瘟煌伞、头疼馨所至,已非寻药物可医,我虽是真君嫡传,却难探药之深理,实在惭愧。”

“此事若寻真君,可有解救之法?”杨任乃是亲信,自不会藏拙欺骗于己,张帝辛听其无法,只能将清虚道德真君之名问出,那春风白玉篮能解朝歌之疫,自能解孟津直围。

杨任听师尊之名,自然知晓张帝辛用意,更是将眉头紧皱:“道友有所不知,先前朝歌之事,家师已反上面之意,圣人老爷更言青峰山休整;教我等闭门清修,我能出山,亦是假托朝廷之职。”

前番在紫云洞时,黄天化就曾言昊天上帝与原始圣人,张帝辛亦不想自己连累清虚道德真君至此,此番听杨任言语,自是不好再去,可孟津病疫不解,临潼之患难平,朝歌便有如针芒在背,片刻难得安稳:“此事可还有他法?”

“为今之计,贫道只能将疫情暂时止住,这法子,倒也有些,不过劳烦道友走上一遭。”杨任自知这孟津病疫事大,也不卖关子,“传闻荆襄玄岳之中。有一洞府名火云。那里修有人族三圣。皆是大德大慈之人,若道友以那身份求药,必可得解。”

火云洞;如何是为此处?原书中,吕岳曾西岐留疫,后杨戬师父玉鼎真人相帮,去了火云宫向三圣借了灵草这才解了病疫,不想风水轮流转,此事却落到了自己身上。张帝辛心中暗笑:“可是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轩辕三位圣人?”

“道友明智,正是天地人三位圣皇。”张帝辛听杨任言语,心道此事可成,三人皆是人间君主,心念人间疾苦,若言孟津病疫,定可解此祸患,此乃其一而已。其二若得三圣支持,自己再行反天之事。亦可多一方护佑,或可保大商安危。

“道友此去,需得速回,我虽有妙法,却只可缓此病疫三日,三日之后,此疫爆发,便再无解救之法。”杨任见张帝辛急走,赶忙提醒,“荆襄玄岳,出孟津直往南去便可!”

张帝辛自将之记在心里,一路驾云而行,行至半日,便至荆襄之地,正见墨染层林,浓雾暗起四方,青山峻险,滚云生出八面,其间曲松苍劲,万树争先而簇,落入其中,便见日月无光,难寻山中方向。

此景浩观,巍然天成,张帝辛望之,却不由犯难,杨任只道三圣在荆襄之地,却未言火云洞何处,这方天地,若寻一处仙府,不知会到何时,此番事急,若回孟津,往返便是一日,到时怕已难以回及。

无奈之下,张帝辛只好凭感而找,行之甚久,却觉荆襄之地,恰似一成,浑浑然好似一体,其间不知东西,自难找寻,心烦之机,却感一阵冷风忽起,便见青云坠地,忽得扬起飞雪:

空中银珠乱洒,半天柳絮交加,行人拂袖舞梨花,满树千枝银玉,夜来朔风透窗纱,也不知是雪是梅花,飕飕冷气侵人,片片六花盖地,瓦楞鸳鸯轻拂粉,炉焚兰麝可添绵,云迷四野催妆晚,暖客红炉玉影偏。

此雪似梨花,似杨花,似梅花,似琼花:似梨花白;似杨花细;似梅花无香;似琼花珍贵。此雪有声,有色,有气,有味:有声者如蚕食叶;有气者冷浸心骨;有色者比美玉无瑕;有味者能识来年禾稼。

团团如滚珠,碎剪如玉屑,一片似凤耳,两片似鹅毛,三片攒三,四片攒四,五片似梅花,六片如六萼,此雪下到稠处,只见江河一道青,凛凛寒威雾气棼,须臾四野难分变,顷刻千山尽是云!

荆襄本属南地,此时又值人间四月,如何会下如此大雪?张帝辛心中好奇,却见身后,一仞白峰忽起,垂垂直接天际,山角之便,正书三个大字“玄岳山”!

杨任道荆襄玄岳,张帝辛还以为统称而已,不想还真有此山,若依此理,那其上自是火云洞无疑!

张帝辛心中大喜,急上山行,刚进山中,正见一转白石,层层叠叠直通而上,道旁紫竹丛生,落下斑斑嫣红,上绽青紫三花,端得好生奇异,其间白雾缭绕,更佳好似仙境,云深道折,没入丛林之中,难望头际。

此乃圣人之地,自不可飞舞而行,张帝辛亦有心赏景,这便拾道而行,行之甚久,才见前面之景依旧,回身相望,顿得大惊不已,脚下一面迷茫,似在云上,所过之处,俱是一片虚幻,不见来时石阶。

玄岳山,一去玄岳,过往一切皆是虚幻,莫非要掘尘之路,舍身忘世?张帝辛心道此理,却是婉儿一笑:“心存天地枉念间,跻身名流亦巧然,若让断了众生念,不若折返下天坛。”

天地虚妄,只在心念之间,三皇成圣,皆在人世之间,若不为众生,这天阶之位,亦无用可言,张帝辛此言诉说,便为说与三皇来听,三位圣人何种能耐,或一进荆襄,便知自己来此。

“人生若为己证道,不明不悔终不悟。”火云洞中,一身着帝服之人轻轻喃道,“青霄童儿,唤来人进殿。”

张帝辛话音刚落,便见眼见石阶忽得颤动起来,忽得一阵白光耀眼,眼前正见一方石壁,石壁前,落七七四十九根汉白玉柱,上却只纹天地,不刻人形,壁上落九九八十一条玉带,宛若大河浩浩汤汤,凌空而舞。

忽得石壁一片氤氲,多出一方八卦大门,其间走出一青衣童子,头上淬染青白,扎起两挽发髻,出得门来,冲张帝辛打个稽首:“这位道友,三位圣人有请。”

不想火云洞如此壮观,张帝辛心道,方要起身,却觉用鬼谷子身份面会三圣,或有不敬,这便将幻颜珠取了,露出本来面目:“劳烦道友引路。”

青霄童子见张帝辛显出真貌,亦是有些吃惊,此人用的何物,竟能瞒过自己眼睛,心中又道,此人面庞,倒有些英武之气,比先前邋遢形象,必是好上不少:“道友请来。”

青霄童子在前引路,张帝辛见其不言语,亦不好多问,只得紧紧随行,路过九道弯折,再上九点台阶,便立一阔天门前,上书三个大字:火云洞。

青霄童子让张帝辛稍后,自己向前,冲洞中施上一礼:“圣人老爷,那人到了。”

“邀那人进殿。”殿中人言语一声,便见阔天门开,青霄引路在前带张帝辛进入洞中,火云洞外,虽是恢弘豪华;内里却节俭至极,无丝毫浮华与内,只见云华垫上,端坐三人:

中间一人,一身琉秀道袍,直垂足底,满头银发,上面却生两角,丹凤眼上挑细柳眉,一袭白髯直落胸迹。

左侧一人,身裹兽皮长袍,裙上雕纹草案,长发流苏,恰是微到腰际,手持碧草,上开三朵碧花,青髯虚下,正如山羊在案。

右侧之人,一身黄袍帝妆,上落银丝款款,条纹微动,恰如烟波浩渺,嘴角微扬,上染黑须三髯,头上玉带,配上一挺云冠。

面见三圣,张帝辛自不敢怠慢,近前几步,急忙跪拜:“后世成汤之裔子辛,便见三位圣皇。”

中间那人嘴角轻挑,开口言道:“几日前,我便掐算朝歌有贵人而来,不想却是陛下亲临,我火云洞实是光彩三分。”

张帝辛听之面色一红,心道此人必是伏羲,自己在女娲庙提诗猥亵,想必圣皇亦知,若说旁地,天子将近,自是蓬荜生辉,可此处乃是火云,其中更有圣皇三位,所说“光彩三分”自是无从谈起。

张帝辛身后不由一凉,生怕伏羲不救,急忙说道:“火云洞三位皆是人皇圣主,子辛无德无能,如何敢在圣人面前,称呼‘陛下’二字,那般光彩,亦如萤火之光,怎可与太阳争辉。”

伏羲微微一笑,转而言道:“陛下果真自谦,顺天五诏、解奴释疫、废生祭立新礼,自是四海皆知,万民称颂,此等功德无量,便是我等,心中也生羡意。”

这……所谓顺天五诏,不过推行新政,加强中央集权而已,至于解努释役,亦为殷商大统,伏羲所言,张帝辛却不知是褒是贬,脑间不由生层冷汗:“圣人三皇之首,百王之先,着文字、教礼法、行乐事,更创占卜八卦,乃是人文始祖,自乃不世之功,子辛不过点末微名,望之圣人,如高山仰止,难望项背。”

伏羲听之却不言语,一旁轩辕黄帝,却是微微一笑:“我辈为君,兴礼乐,教人事,自是分内之事,却不知陛下,为何不辞辛劳,亲来穷山之处?”(未完待续。。)

第一十五章 帝辛问劫,三圣论道

“今事乃声名岛朱天麟、杨文所为,这两人不知用了何种道术,让孟津上下数万军民惨遭病疫,其中毒深者,早已命丧,轻者亦是生不如死,且此毒甚厉,大有蔓延之势。”张帝辛言辞甚切,在上神农面色闪过一丝忧色,心中道此事有解,“那是仙人之疫,便与众民无关,望圣人赐药解救,以免生灵涂炭,万民悲哀。”

伏羲在上掐指,自知张帝辛所言非虚,这便说道:“我等早居君位,如今又阶位加身,亦托万民之福,如今天劫将起,亦不可妄造杀孽,此事御弟自要周济。”

“你且将孟津病况说清,我也好对症施治。” 一旁神农点头,这便起身而言,张帝辛自是大喜,急忙将孟津情况诉说。

神农听完,自是入后室调药,张帝辛不得圣人之令,自是不敢起身,皇帝微微一笑:“凶兵虎魄可是在你手中?”

张帝辛早知虎魄乃蚩尤之物,自是不敢怠慢,这便将虎魄取出,又将当日北海之事说出:“此物乃御龙池偶然所得,其之名讳,亦是妖族之人告我而知,前番北海作乱,子辛平乱时,遇上古神兽封豨,才用活了此物。”

虎魄乃不羁道人所予,名字亦孔宣告知,张帝辛自将两人名讳隐匿,在上黄帝长袖一甩将虎魄收起,拿在手中细细查看,不由得将眉角一皱,沉思片刻,又交与伏羲观看。

不想伏羲看之,亦将眉首皱。张帝辛亦不知两人为何,自是不敢言论,良久之后。黄帝才缓缓而言:“你这天子倒也好运,此凶兵不知被何人所封,我与皇兄,亦无解开之法。”

伏羲、黄帝乃是圣人,自不会虚言,张帝辛听之不由吸上一口凉气,原以不羁道人乃是玄仙之流。此人之印三皇尚不能解,依次轮推,那道人必是圣人一流!

道德天尊清修无为。元始天尊扶周灭商,女娲更与自己又怨,接引、准提两位圣人,乃西方之人。巴不得天劫早来。其五人定不会帮己,剩余之下,只有通天教主一人,莫非是他?

可通天教主与自己从未谋面,如何肯帮自己,张帝辛越是心想,越是不知这结果,难道……难道这封神世界。还有其他圣人?亦或是,那人乃是道祖鸿钧?!

张帝辛越想。心中越惊,黄帝见之,嘴角却生笑意:“若此物未封,你承那蚩尤之力,我不得留你。”

蚩尤乃上古魔神后裔,黄帝与之大战,亦是败多胜少,最终也是得上天之助,才侥幸在涿鹿得胜,若张帝辛得承魔神之力,怕天下将永无宁日。

“圣皇此言非矣,力量无正邪之分,人却又义奸之分,关键看所使之人尔,我得虎魄亦成之正事,本心未曾动摇,又何有奸邪之言。”若无不羁道人所予虎魄,自不会有今日之张帝辛,“力量无正邪,全在人为尓,心正则力正,心邪则力邪。”

“哈哈哈……好一个‘心正则力正,心邪则力邪’,陛下果真大智大慧之人!”伏羲听之,却是不由大赞,“此天下有此明君,我三人亦是深感安慰。”

黄帝在一旁亦是点头,张帝辛不想一番言论反而引来两皇称赞,心中亦是高兴:“此乃子辛胡言,让圣皇见笑。”

伏羲长袖一甩,在张帝辛座前便多了一方蒲团:“你乃天下至尊,人皇之主,无需在此谦卑,那日在你在女娲庙题诗,我等亦有所闻,今日恰逢其会,自要详论一番。”

“这……”张帝辛一听此事,便不由头大,那日自己中了情迷之香,才落得如此境地,伏羲又是女娲娘娘亲兄,如此盘问,自少不得袒护,“那日子辛却是被……”

“陛下无需顾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天子九五之尊,自可不必多言。”伏羲自看出张帝辛顾虑,“我问之一事,乃是天道。”

张帝辛听之不由苦笑:“子辛一介凡夫俗子,眼下只见四方万民,也只顾社稷兴衰,如何与圣人一般,知晓所谓‘天道’,将这世间看得如此明悟。”

“陛下略有误会,我三人因功德成圣皇之道,却非真正圣人。”伏羲摇头道,“功德成圣,与真正圣人,尚有天大差距,其间更多位阶之力,虽远胜一般玄仙,却难进真圣一流。”

张帝辛原本道三皇皆是圣人,不想还有‘阶位’之理,心中好奇顿生:“不知这‘位阶’之力为何?”

“我等为三皇,便有皇‘位’之力,昊天上帝、瑶池金母,亦有天‘位’之力,便你等凡界天子,亦有‘位’力直护。”伏羲言道,“有‘位’之人,皆得天道护佑,触之一念,便惹莫大因果,如此便是‘位’之大用。”

从伏羲所言,张帝辛猜测所谓‘位’便是一种护身符,一种天地间承认之订,若得‘位’之力,便得天道护佑,故此无人会轻动有‘位’之人。

张帝辛这才知晓,为何西周伐纣,会需如此麻烦,而不是派一位顶级仙人,直接要了纣王之命,原是圣人也怕沾染因果,不肯轻易落入天理循环。

“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子辛虽无远见,却也知爱民之责,如此正应励精图治,变革天下之无为,为万民享永昌,四面平祸患,以免杀劫再起。”若有‘位’之力,又得万民敬仰,是不是这天下便可永昌,张帝辛听之,不由试探。

“这……陛下此言差矣,杀劫岂因一人所改?”伏羲叹息一口,缓缓说道,“天道所秩,位之所阶,俱是天意,因果循环,天理昭彰,皆存天道之中,大势所趋,自是避无可避,免不得免。”

听伏羲所说,张帝辛心中隐隐明白,封神榜签押意义,昊天命仙首十二人称臣,也是为顺应天道,人、阐、截、西方、天庭五方势力,亦是趁此机会,重新争夺天地气运。

其间厮杀自是必不可少,天庭得封神榜,自想四教陨人越多越好,修为越高越好,四教会更是想,留下己人,杀彼教门徒,或是极力避世,远渡旁人,待杀劫渡完,再从中取利。

天劫一起,得胜教会自可夺天地气运,成万事安宁,而失败一方,只能待杀劫再起,好夺气运,这也就是原书中,为何原始天尊,不顾身份悬殊,出手对付截教小辈之人,要知道,掉面子事小,教会气运事大,若气运失了,不知何日才能出头。

张帝辛思之不由苦笑:“若按天道,我便将天下治理再好,杀劫也须在应,万民亦难免生灵涂炭,只是子辛乃人族之主,四面皆是我地,又怎可忍天下苍生为天道祭品,莫非这天道所属,便将我人族视之粪土,便此一挥,便成天地祭品?”

伏羲、黄帝对视一眼,亦不约而同低叹一声,张帝辛却是大笑:“天地不仁,当以万物为刍狗,子辛无能,不知何为大势所趋,但知我命由我不由天,这天道不合,我便以这蝼蚁之命,搏上一回!”

“陛下如何不明悟,天道如此,岂是人力能改?”伏羲在一旁劝道,“殊不知顺天而昌,逆天而亡?”

“哈哈哈……若以这残躯,能与天道一搏,又怎可言蝼蚁命微?”张帝辛脑中忽得想起在古皇山所见之事,心中不由豪气万丈,“若能有心,人定胜天,不是不明,终是不悟!”

伏羲听张帝辛言语,忽得大笑起来:“好一个‘不是不明,终是不悟’!我三人亦是心中执迷,才困于圣皇之位,未曾悟得混元大道,陛下此言,亦是我等执拗。”

张帝辛望之不由吃惊,伏羲却是言语不止:“我那圣人妹子亦是未少开导与我,我深知其礼,却始终无法明悟,千百年来,未曾得尺寸之进,两位贤弟亦是如此。”

“此生在世,难得快慰二字,心中所想,便是实中所为,人虽心意,方可逍遥自在,我乃蝼蚁,可说如此,圣皇离混元只差一步之遥,可有悔乎?”张帝辛见伏羲、黄帝面色和蔼下来,自是将心中所问,脱口而出。

“正是无悔,所以不悟!”未等伏羲、黄帝开言,一旁神农走过而言,“红尘琐事太多,我等亦是劳心之人,如何将之割舍,若弃尘世,我三人何称人间圣皇?”

张帝辛听之不由一震,心中由衷倾佩,急忙冲三人施上一礼,伏羲令其起身:“何人不曾执迷,便是我那圣人妹子,亦是迷惘之人,当初人族羸弱,为众族之末,每日惨遭屠戮,她本为妖身,自可置之事外,可惜她却打起怜悯之心,不惜耗费元灵,助凡人开启灵智,后公共、祝融大战,以至不周山塌陷,天地大乱,祸害四起,她又采五彩石,填补苍天,这才令天位完整,创下无边共德,这才妙悟了混元真谛,以成圣位。”

伏羲所说,张帝辛自然早有听说,可听之一说,心中亦不免波动,女娲救万民疾苦,养天地大成,功德浩天,正值此圣人之位,的确值得众生尊敬,理当万古称颂。(未完待续。。)

第一十六章 火云洞,帝辛喜获三宝

“只是,大道妙悟,万事自以天道为仙,当年所谓‘执迷’,已渐渐消失枉然。”伏羲说这言语,亦不由叹气,“陛下所言生死祸福,不过天下小节,天道若行,便是圣人,也难以独善其身。”

张帝辛一怔:“圣人乃世外之人,不染红尘,何来因果,这天劫虽大,可与圣人何干?”

“圣人不染天道,可门下却须渡劫,气运若承道统,方可再兴万世。”伏羲言语,却是嘴角一挑,“杀劫之中,圣人俱在算计。”

张帝辛心中自明,准提东来、女娲宫情幻香、三妖落朝歌,皆是圣人算计,只不过伏羲碍于众圣颜面,自不可细细说来,女娲庙中,那女子必不是女娲本人,其中算计,或更有圣人碍阻。

若不羁道人也是圣人一流,或许从一开始,自己便是一枚棋子,这天下如盘,全凭圣人来下!

伏羲见张帝辛面沉深思,却是缓缓而言:“陛下命格怪异,乍看之下,自是贵不可言,若再细算,却是迷蒙一片,难以观其真貌,真是怪哉!”

张帝辛心想,或自己乃穿越之人,不属封神之世,便伏羲有八卦占卜只能,也难探究竟,这便施礼道:“天劫将起,人间已生出霍乱,前番北海,如今东夷、临潼,不知圣皇可有解救之法。”

“此乃天劫所驱,我等亦无解救之法,陛下命格奇异,或有改变之法,近些年天机颠倒。大世将乱。我等亦难以推究。”伏羲自叹一声。又缓而言道,“所谓天理循环,极盛必衰,兴衰一事,不看天数,或可人为……”

“多谢圣皇提点,子辛谨记。”不看天数,或可人为?伏羲此言正合张帝辛心意。终应了先前正是不悔,所以不悟之言,“子辛还有一事未解,还请圣皇解祸。”

张帝辛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一物,黄帝见之不由皱眉:“陛下何处得此等大凶之物?”

大凶之物!此物果真非震天弓,之前在陈塘关时,张帝辛便深感怀疑,此番火云洞朝圣,自是验证此物最好时机。不想此物果真为假,伏羲在上亦是面露惊色:“此物外形虽与御弟震天弓一般无二。可其中戾煞之气却甚重。”

伏羲说着,长袖一甩,便将“震天弓”扬起,便见半空中,忽得一阵紫光闪耀,猛得一声呖响,正见物立于其上:

此物生得奇异,虽是麒麟之身,却有九龙之首,身上披暗紫鳞甲,映照紫光,便已煞气大盛,嘴角泣血,头生红目,周身饶紫黑血气,滚滚戾滔天!

此物一出,便感山海之力,呼啸般直冲而下,直压得张帝辛难以喘息,伏羲大喝一声孽障,长袖一甩,直将那怪收入黄光之中,那怪被收,依旧狂躁不已,在其中挣扎鸣呖,煞是凶烈!

张帝辛望之自是大惊,不想自己竟将此种祸患置于自己身边,幸得未用此物,若此怪出了,恐非三皇之属,难以收伏此怪!

远古时候,西方罗刹之妹天诛黑母,野心凶残,为炼造足以诛神之兵,不惜将自己九个儿子活生生剥皮拆肉,抽取血脉,铸成邪箭。

邪箭异能奇大,神人莫敌,笼罩天宫的云屏层盾亦被射破,眼看九箭一到,天宫必被摧毁,幸得大神后羿及时以逐日箭射杀黑母。令九箭失控,散落穹苍,天宫侥幸逃过大难,天界上帝亦是惊恐不已,亲自下令,凡意图重夺九箭者即有心诸天,必先遭天诛。

伏羲自将此物来源说出,这便却又将眉头微皱:“自后羿之后,天诛便未曾出现,不想落于此处,也凭陛下好运,身旁有虎魄之凶更厉,若非如此,恐怕早已遭反噬。”

“这……”张帝辛听之,背后不由生出一层冷汗,心中庆幸那日未拉开天诛,“圣皇不知,此物乃陈塘关轩辕庙中所得……”

张帝辛说道此处,便不再说,黄帝亦知有人算计,这便掐指,不想却是越算,越将眉头紧皱,不多时,额上竟生一层细汗:“天诛大凶,以防万一之数,此物还是留我火云洞中。”

张帝辛亦不想此物在旁,自是同意下来,忽得脑中有想起轩辕坟之事,眼见黄帝如此,心中自知,掉包震天弓之人,怕是圣人之属,只能将此事压下。

“眼下时候不早,孟津病疫要紧,陛下还是早回吧,”神农说着,这便将一本黄卷交与张帝辛,“此乃皇兄与我平日所记,你且与世间留用,青霄童儿,你与陛下一同下山,稍作帮忙则是。”

圣皇所赐,自非凡物,又见孟津得救,张帝辛自是欢喜非常,急忙谢恩,一旁黄帝此时面色已恢复正常:“陛下既来朝歌,便是缘法,既你言震天弓,那此物便赠之予你,若将来缘尽,陛下亦不可强留。”

“多谢圣皇!”张帝辛不想黄帝竟会将震天弓予己,自是感恩非常,可有一句话叫做,运气来了,便是你挡也挡不住,伏羲在上嘴角微挑:“陛下此番返回,可先去乌江,那里还有一物等你,此番解毒之厄,不需言我三人之名,待青霄童儿返回,此地便要封洞,若有机缘,方可再见。”

伏羲话音刚落,便见空气一阵氤氲,原地只留三座蒲团,三皇早已不知去向,张帝辛暗忖三皇果真好气度,好胸怀,无论如何,这三人都是自己尊敬之人,这便冲云床,深施一礼,与青霄童子告辞而去。

出得火云洞门,却见四方寻常,不见恢弘玉柱华带,便是那九转回廊亦不见踪影,只留一方青石小路,直落山下,张帝辛正疑惑之际,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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