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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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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航道人微微一笑,却见远处微子启、微子衍面色变化,方才张帝辛隐匿袁洪,两人具是看到,此时若是说出,必能陷张帝辛于死地,故而面露非常之色。
张帝辛一见两人形状,心中暗叫不妙,好在杨任渐渐的隐到两人身后:“那白猿甚是可怖,两位王兄方才被吓不轻,这厢失态,在真人面前失理了。”
“闻道友可知白猿去处?”慈航道人似是心急袁洪行踪,也没太过在意微子启、微子衍两人动作,便开口问道。
“往……应是往东方去了。”闻仲回答时,却见张帝辛暗中不断施眼色,虽不知为何寿王要救白猿,只能开口说谎。
慈航道人人看看闻仲,又看看张帝辛,嘴角一扬:“多谢告知。”话音刚落,便身化长虹,飘然而去。
“呼……”张帝辛见慈航道人远去,不由长舒一口大气。在封神演义中慈航出主意让赤精子收伏殷洪,这是条毒计,赤精子用太极图收了殷洪后殷洪求饶,赤精子是有留恋之意的,慈航催促他说:“莫误了他上封神台的时辰”,逼得赤精子含悲忍泪以太极镜将殷洪化为脓血。
这般行径,有怎么配得上“慈航”二字,更是不知,后世又如何把道人描绘得救苦救难!
殷洪,张帝辛不由的皱眉,自为寿王以来,自己尚未见过殷洪、殷郊两人,不知尚未出世,还是已经拜师。
“多谢太子救助,他日必当厚报!”袁洪此时现出身来,在张帝辛面前拜了三拜,有冲闻仲施了一礼,朝西方遁去。
闻仲此举,也甚至无奈,他如何不知自己这慈航师叔狠毒,怕张帝辛遭遇不测,才谎称太子,人间天子,便有神明护佑,修炼之人,自然不想因此沾染因果。
张帝辛转过头来,眼眸阴冷的望着微子启、微子衍两人,心中恨意更加一分,这两人不杀之,便如毒蛇在侧,难以安睡!
“天……天子不见了!”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人惊呼,众人这才发现,刚才一阵慌乱,帝乙已经不知去向!
“不好!”闻仲一拍脑门,招呼墨麒麟而过,狂奔而出,张帝辛一听心中也是一阵猛得不安,帝乙虽然不是自己的父亲,可却是这世上唯一没有还己之人的人,也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当下也顾不上微子启、微子衍二人,拍马便走!
且说帝乙的马匹见白猿受惊,竟是一路狂奔而去,此时已不知四方为何,便是迷失在梅山之中,四面安静,更是危机四伏,不知何处而来的黑衣人,已经追了他一路!
“你们是谁!”帝乙喝道,肩膀之上,此时已是数到血口,冠冕也不知丢与何处,整个人甚是狼狈。
黑衣人却更不答话,直接冲帝乙而去,帝乙本就受伤,此时更是体力不支,片刻之间,身上便中了数剑!
“逆贼大胆!”忽得天空一人大喝,一匹墨色巨兽冲撞而来,所到之处,更是披靡而行,眨眼之间,便已经掀翻了众人!
“嘶~~!”山林之中,一声马鸣,却是一剽军赶到,胯下一匹漆黑骏马,手中一柄雕龙长刀,直杀入人群之中:“太师救我父皇!”
帝乙失血过多,此时已是衰弱至极,闻仲见天子如此,也不敢多做停留,腾云便走!
黑衣人见帝乙走脱,自是恼火,又听张帝辛口称父皇,更是齐齐举刀相迎,张帝辛单手勒马,黑马飞扬,凌空便是一刀!
来不及回看战果,张帝辛忽觉身下一空,便腾摔出去!
张帝辛顺势一滚,退避一旁,黑衣人见状,更是一拥而上,长刀如电,身形如风,人群中穿梭来回,电光火石之间,已是数到血雾喷涌!
那黑衣人却仿佛不知痛一般,任由身上血流如注,依旧砍杀张帝辛!死士!张帝辛原以为这种没有痛觉的东西,只出现在小说当中,却没有想到今日竟能亲自碰上!
一路砍杀,张帝辛手中的长刀已是凹槽无数,与其说手中一把长刀,倒不如说一把铁锯!
“杀!”听得一人大喊,众黑衣人皆冲向前,张帝辛长刀一甩,最前一人,直接被长刀钉在树上!
张帝辛一手抓起一人,直接当做武器使用,便在手中上下翻飞,一时打到黑衣人无数!
“还愣着干什么,收押!”张帝辛大喝一声,把手中之人,直接扔在士兵脚下!
方才士兵早已看呆,众人跟随闻仲南征北战,武斗场面,自是见过无数,却没见过张帝辛这般雄武,一人独战数十人,这是何等武力,简直天神也!
张帝辛随手抓过一人,扯下蒙面:“谁派你来的!”
那人挣扎着,口中支支吾吾,所出之声,却是听不真切!不说,身为特警的张帝辛什么犯人没有见过,当下手脚齐下,一顿暴打!
直至把那人打晕,张帝辛也没收到任何效果,心中还以为古代人就是嘴硬,什么秘密都能保守,查看之后才知道,黑衣人的舌头,已经尽数被割!
由于担心帝乙安危,张帝辛顾不上许多,随手拉过一匹马,直奔沫邑城而去……
刚进沫邑城,张帝辛就被姜文蔷、杨玖两人拉住,二人说闻太师已送帝乙回宫,现在应该无事,两人已经心忧张帝辛安危,所以早就在此等候,张帝辛拗不过两人,只得先回寿王府。
张帝辛心急一路狂奔,竟是没有注意身上的伤口,胸前、臂膀之上,两道数尺深的刀口,彼时鲜血已经浸透了衣衫。
张帝辛本是军人出身,自然不甚在意,这样的伤口,自己身上没有几十道,也有十几道,却是姜文蔷、杨玖二人,见寿王如此,甚是心痛,一边小心包扎,一边眼中含泪,责怪为何这般粗心。
张帝辛自知以前对两位夫人多有冷落,见到两人伤感,心中也是感觉愧疚,既有夫妻之名,自己却这般暴殄天物,着实是委屈了两人,当下拉住姜文蔷的手:“倒是辛苦两位贤妻了。”
自从嫁给寿王以来,寿王从未说过如此的话,姜文蔷一听,心中自是感动:“殿下如此……真是……真是叫妾身好生欢喜。”
张帝辛心中感慨,把姜文蔷、杨玖两人揽入怀中,两女心中感慨,竟是眼中含泪,哭啼起来,寿王殿下左拥右抱,自是言语安慰,岂不料两人哭声更甚,梨花带雨一般,似将往昔的收的委屈,全部发散出来……
王宫之中,帝乙侧身在卧,气色虽有回缓,面色却依旧苍白:“二位皇兄,吾三子,何人更合天子位?”
“陛下正值壮年,怎么如此说话!”比干在一旁急忙回答道,听到此处,帝乙却是缓缓摇头,目光望向闻仲。
闻仲自之帝乙年老体衰,今日又受如此重伤,恐怕是命不久矣,这是命数,怕是无法改变,只是看着与自己亲近之人逝去,心中却如何也不是滋味:“陛下珍重龙体,千万不可再出此言。”
“你们不必安慰寡人了。”帝乙听之却是摇头,望着台上微微烛火道,脸上浮现一丝倦意,“寡人自知寿命无几,怕是时日无多了,若立储,还请两位皇兄多多辅照……”
闻仲、比干听言,皆是跪倒在地,齐声说道:“老臣必当尽心竭力,肝脑涂地!”
帝乙说完微微点头,便觉周身疲乏,示意两人退下……
闻仲比干二人出寝,正遇一宫女进去送药,目光汇集,那人慌忙施礼:“太师、丞相。”
比干与帝乙关系最密切,心情也最为沉重,摆手示意那人进去,闻仲一时也未在意,两人步行出宫,见天边一颗斗大流星划过,当下大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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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帝乙崩,宫中霍乱
闻仲声音刚落,身形便消失在比干面前,比干见此,忽然想起今日的宫女,不由得心中一颤,帝乙贴身侍女,自己具是想识,那宫女却甚是陌生!
不好!比干心中暗叫,此匆匆冲往王宫,众侍卫见王叔刚走,却又急匆匆而归,皆不敢阻拦!
进入九间殿,比干只见地上倒着一名宫女,药壶打翻在地,汤药撒了一地,闻仲一人立于窗前,神情落寞。
比干心知不善,匆匆走到床前,却见帝乙面色发白,鼻息之间,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大商天子帝乙圣君已然驾崩!
“这……这可如何是好……”便是久经沙场的闻仲,也不由心慌,早先储君未立,今番有遭行刺,若是传将出去,这天下恐怕大乱!
“殿……殿下!天子令,殿下进宫!”张帝辛温柔乡还未享受太久,就听到外面传讯,声音几近颤抖,行为甚是慌张,想必是急匆匆赶来,一刻也没有歇息。
张帝辛不敢怠慢,便是连姜文蔷、杨玖两人,也来不及告知,便急匆匆往九间殿赶。
难道帝乙出了什么事情?张帝辛心中越想,越感觉不好,一路之上,但见帝星衰落,已是摇摇欲坠。
彼及张帝辛赶到之时,微子启、微子衍两人也正好赶到,三人相见,均是冷目相待,只是,微子启、微子衍两人神情情闪烁,似是患得患失,又好似大悲大喜,众人急忙而来,当下也没有太多在意。
三人至九间殿内,帝乙床上已经升起一道帷幔,似乎甚是疲惫,闻仲、比干立于床前,面色往常一般。
“今日之事,寡人已知……”帝乙在帷帐之中缓缓说道,声音甚是徐缓,落入微子启、微子衍两人耳中,却感觉后脊发凉,犹如针芒在背,额头之上,瞬间一层冷汗,“天子位……真就这般重要?”
“父皇!孩儿错了!孩儿都是受别人蒙蔽!还请父皇饶恕儿臣……”帝乙话刚说完,微子衍便磕头如捣蒜一般,更是哭了一个泪眼模糊,却不料微子启忽然发疯,腰间长剑抽出,直插微子衍后背!
闻仲等人哪里料到一向温文尔雅的微子启竟会突然发难,情急之间也是来不及阻拦,张帝辛距离最近,本能的用力一推,长剑直插而入,横贯微子衍大腿,一簇血花升腾而去,喷了微子启一脸!
“哈哈哈……好一个寿王!好一场大病!你不过一武夫而已!凭什么要我的王位!”微子启好似疯了一般,一把撤掉头上的发冠,手指指着张帝辛,“你算什么东西!你我一母所生!凭什么你是嫡出,我是庶出!凭什么!”
闻仲等人见微子启胡言,具要阻止,却是张帝辛拦住众人,让微子启继续说下去。
“哈哈哈……这天下都说我仁德!我仁德却敌不过你一个武夫?笑话!简直笑话!哈哈哈……这成汤江山,完了!完了!”微子启大笑,整个人笑得眼中带泪,分不清是悲喜,还是癫狂,“我微子启!才是大商的天子!你子辛算是什么东西!”
待微子启说完,张帝辛才缓缓站起身来,一手拉起微子启:“你可知我大商处境!现在大商内忧外患你之多少!外有五方、东夷、犬戎,内有四方八百诸侯!哪一个不是狼子野心,且不说东南北三大诸侯,便是以贤德著称的西伯侯姬昌,才是我大商的心腹大患!”
微子启一听西伯侯姬昌的名字,眼中一道精光闪过,随即又发起疯来,张帝辛心中自知单是微子启一人所为,绝对不敢动弑君的念头,所以才提起西伯侯,竟没想到,果真如此!
还以为先是纣王无道,才有武王伐纣,却没想到,在帝乙时期,西伯侯就已经开始筹算阴谋,好一个人中圣人,好一个西伯侯姬昌!
闻仲、比干身为朝中重臣,跟随帝乙多年,自然深知天下形势,心中自知张帝辛所言非虚,自太丁以来,商朝国势渐衰,四方诸侯却是佣兵独肥,军力大涨,渐渐已不将天子放在眼中,八百诸侯如此,四方诸侯更是如此!
这才有帝乙嫁妹与西伯侯姬昌,寿王迎娶东伯侯之女的事情,帝乙四次征战五方,也是为了彰显大商军力,用以震慑诸侯,这已经是帝乙为大商做出的最后努力!
试想,又有哪一个天子,喜欢连年征战,民不聊生,可帝乙无奈,也没有办法,只能如此!一个天子能做到如此委屈,全是为了天性百姓免与更大灾祸!
张帝辛说完,帷幔忽然之间升起,床底之间,帝乙已经咽气多时,方才开口问话,不过是闻仲的法术,没想到却骗处了这样的内鬼。
事已至此,闻仲、比干两人齐齐跪拜在地:“参见陛下,此事还请陛下定夺。”
帝乙身死,张帝辛本就哀伤,又见微子启似傻如狂,微子衍万念俱灰,形同木人,心中自是感慨万千,生于帝王门,便做恩怨人:“两位王兄已是如此,杀之无意,权且贬为庶民,永世不得朝商……”
闻仲、比干听之,具言曰“善”,帝乙驾崩,此时更是不能泄露机密,第二天闻仲便传天子旨意:寿王天性良善,文武兼备,立为当朝太子,微子启、微子衍两人不逆不道,但念上天隆恩,贬为庶民,永世不得朝商。
“糊涂!简直糊涂!你怎能做出如此行径!”西岐城中,一鹤发童颜的老者,冲下跪之人责骂道,“行刺天子!你可知道是怎样的罪责!若是被发现,我姬氏一族将何存!”
“侯爷!帝乙一死,寿王登基岂不更好!那人莽而无智,这天下……”殿下跪拜之人话语还未说完,就被老者何止,过了许久,老者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你且下去,以后万万不可如此莽撞!”
那青年出门,却是一脸的不屑,嘴中不服道:“若非如此,这天子之位,岂不是要等到天荒……”
帝王驾崩,按商朝礼仪,本应守孝百日,尔后新王登基,张帝辛知道此时为非常时候,对于帝乙驾崩消息,只能延期宣布,丧事百日之后再发,先行守孝之礼,闻仲、比干知此事不可宣扬,也便同意了他的提议。
为掩人耳目,张帝辛白天依旧,夜晚就在九间殿守孝,至于那些知道实情之人,比干本想杀之,却被张帝辛制止,软禁于寿王府中。
“龙体乃护国之本,殿下万不可过多劳累。”帝乙驾崩之后,张帝辛已经在寿王宫中,数日未出,姜文蔷心中担忧,这才来询问,“妾身为殿下炖了参汤,需趁热引用才好。”
张帝辛一听参汤便不觉头疼,古人喝的东西,除了鸡汤便是鸡汤,这已经是今日喝得第三杯了,早先杨玖便已经送来一杯。
姜文蔷见张帝辛皱眉,当下也不敢说话,只能立在一旁,姜文蔷贤良淑德,温文尔雅,虽然很好,可却太过鲜亮,反而少了一种女性身上该有的灵气,张帝辛自知态度不好,心中也甚是歉疚:“近日心情烦躁,有劳妇人了,你这便把玖儿叫来,一同陪我出去走走。”
三人一行而出,早知张帝辛喜欢步行,姜文蔷两人还特意换了一身简装出行,不知不觉间,就见前方方人头攒动,喊叫声不绝于耳,放知是到了市集。
姜文蔷、杨玖两人本就身处内宫,平时更是少有走动,此时见到这些民间的风筝、布虎,心中顿觉新鲜,手中收物不断,渐渐竟忘了陪来散心的张帝辛。
张帝辛心中喜欢两人如此,却也不加阻拦,干脆坐在柳荫之下慢慢等待。
“哈哈哈,小妞,这便陪我如何?跟着我,包你有享不尽的荣华!”这时远处却是猛得一阵聒噪,里面一身高七尺的汉字,在市集之中,好似竹竿一般,分得十分显眼!
“你知道我是谁!竟敢出言不逊!”人群之中的两名美貌女子出言呵斥,那人却越是一脸淫笑,眼眸之中,已经冒出森森的绿光,手中的折扇一打:“哈哈哈……越是贞烈的姑娘,越是有意思!”
那人说着,手便要朝着那姑娘伸去,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过,那人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冲到了一边,动手之人,正是张帝辛,那大汉吃了一惊,慌忙的从地上爬起来,目光看着他身上的黑色衣服,惊异之色,瞬间变成冷笑:“我乃飞廉大夫家的家将飞刚,你是何人!蝼蚁一般的人物,还敢来摸虎须!”
商朝的服色有等级之分,白色最为尊贵,贵族大家则常常是黄红之色,张帝辛身着一身黑袍,自然不会是什么达官贵人,因此也就放下心来,气焰更加嚣张起来!
张帝辛前些时候,本就郁闷,又见一旁边花容失色的两女,顿时怒发冲冠:“蝼蚁?!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蝼蚁!”
话音刚落,张帝辛直挺挺一拳冲飞刚而去,飞刚没想到张帝辛竟然会忽然发难,当下把双手护在胸口,张帝辛却是一拳直接打在飞刚脸上,只是一拳,便直把飞刚打飞出去,飞刚眼前,便是红的、黄的、紫的各色光彩,混成了一片!
第九章 太乙真人
“一个小小的家将,也敢这般猖狂!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张帝辛嘴中骂着,快步走过去,提起飞刚,有是沙包大的一拳,便是这一拳,直砸得飞刚脑袋发懵,颧骨之上直拱青紫的一块大包,整个人更是瘫软在地上,嘴中大喘这粗气。
飞刚的手下,那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平时在这沫邑城中,只见飞刚欺负过别人,那里见过飞刚这般被人蹂躏,当下胆寒不已,哪里还敢靠前!
“好!打得好!”众人见此,却是纷纷叫好,更有甚至,直接鼓起掌来,飞刚平日仗着飞廉家的背景,没少做了恶事,便是沫邑城的巡守,也不敢多加阻拦,若是飞刚不高兴,便是在飞廉哪里一句话,便可叫你生死不如!
“殿……”姜文蔷身居深宫,哪里见过如此的血腥的场面,刚要开口阻拦,却被张帝辛摇头止住,飞刚刚才调戏的人,正是姜文蔷、杨玖两位王妃,这两人怎么说也是自他的夫人,见此自然恼火,更触虎须的是,飞刚好巧不巧的说出蝼蚁一词,更是让张帝辛怒火中烧!
“好!好!你……你给我等着!”趁着张帝辛走神的空当,飞刚慌忙的从地上爬起,也不顾上颜面,留下狠话趔趔趄趄的往外跑去!
“公子,你赶快走吧,飞刚此去,一定是寻军官去了!”一旁的老者见飞刚逃走,立即出言提醒,周围的人见状,也是出言提醒,也纷纷附和,张帝辛却是不为所动,顺手拉过一条长凳,端坐于大街之上。
姜文蔷、杨玖见此,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乖乖的立在一旁,回想起刚才张帝辛暴打飞刚雄姿英发的样子,心中更是一喜,面色也随之一红,不知在羞些什么。
众人见张帝辛如此,更是着急劝阻,心道这人怎么如此不知好歹,难道非要把命搭在这里不成?!
“无须担心,那人便是来了,贫道略施小计,便可保这公子周全。”张帝辛还未开口,就听到身后一人说道。
张帝辛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六旬道人,这人长得相貌堂堂,虽是须发皆白,却是满面精彩,一身淡黄色道袍,上着八卦纹案,右手执一柄银丝拂尘,倒好似世外仙人。
张帝辛本就不想逃走,又见这道人气质非凡,心中自知这人非是等闲之辈,连忙施礼,开口说道:“多谢道长美意,只是怕飞刚此去来人众多,倒不好伤了道长,还请道长速速离去。”
那道人微微一笑,却是稽首道:“贫道乃乾元山练气士太乙真人,方才见公子仗义相救两位姑娘,甚是钦佩,愿略施小计,助公子脱身。”
乾元山!太乙真人!张帝辛没有想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碰到的第一位仙人,竟然是哪吒的师傅,太乙真人!
太乙真人在封神榜中,虽然戏份不多,可也是阐教顶级的金仙,这道人更是出了名的护短,这点倒是颇和元始天尊相似,当初哪吒用震天弓、穿云箭,杀死了石矶娘娘的弟子,不道歉不说,反而带哪吒直接杀上石矶洞,灭了石矶。
到后来,哪吒大闹东海,太乙碍于天界面子不得出手,就暗嘱哪吒半路拦截东海龙王,差点要了敖广那老泥鳅的命,弄得四海龙王大怒,水淹陈塘关,逼得哪吒只能削肉还母,削骨还父,落得个惨死。
好在太乙医术惊人,以莲花为哪吒重塑肉身,后又传授哪吒三头八臂,并传授给他乾坤圈、混天绫、九龙神火罩、火尖枪、金砖、风火轮、阴阳剑等许多厉害的法宝,使哪吒成为西周伐纣的主力。
张帝辛不由暗忖,太乙有这般的能耐,若是能为自己所用,以后也给自己弄一个莲花化身,在给个十样八样的法宝,自己岂不是要发了!
太乙见张帝辛神色怪异,心中还以为他不信,拂尘一扬:“公子认为贫道所说虚假?”
“呃……哪里,哪里……”张帝辛面色一红,若是让他知道了的想法,岂不是太过丢人,当下正了正语气,“道长一看便是德才兼备之人,又是原始圣人门下,怎会相戏与我。我自有脱身之法,不敢有劳道长,倒是在下一向仰慕道德之人,这厢事毕,还请道长不弃,到陋舍一行,在下也好聆听教诲。”
太乙真人见张帝辛说话自信满满,又这般的谦虚有礼,也不多说,微微含额。
话刚聊了没有几句,就听到外面一阵马蹄喧嚣,一队人马飞奔至张帝辛面前,一人身材瘦高,正是刚刚被暴打的飞刚,飞刚一见张帝辛,手指着张帝辛大喊:“是他!就是他!”
马上那人看着张帝辛却是面色一正,微微挺胸:“你这人怎这般不肖!飞廉大夫家的奴婢也敢拐带,真是不想活了?”
这边没等张帝辛说话,那人又说道:“来人啊!把这人给我擒了!”
人嘴两张皮,张帝辛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有钱有势,自然什么都好说,姜文蔷与杨玖听那人如此说,更是生气:“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没有王法了!”
“王法!你两人皆是奴役,猪狗一般的人物,哪里来的王法!”有人帮拳,飞刚更是嚣张跋扈,冲着卫队大叫,“愣什么愣!给我抓人啊!尤其是那个杂种!千万不可放过!”
卫士一听,皆围上前来,张帝辛面露愠色,自己所在的年代,就是官比民大,没想到到了这里,还是一样,从袖子中摸出一道令牌,直接扔在地上:“叫飞廉亲自去寿王府走一趟!”
马上那人一见张帝辛甩出的令牌,面色顿时一白,整个人直接跌下马来,跪倒在地:“殿下!寿王殿下恕罪啊!”
众人一听这行侠仗义的公子,竟然是寿王殿下,纷纷跪倒在地,口中大呼“千岁。”
果真是好面皮!张帝辛暗骂,面色却是丝毫不改,指着姜文蔷、杨玖两人说道:“我与两位王妃,何时成了飞廉家的奴婢?”
“这……这……这……”听张帝辛如此问道,飞刚已是汗如雨下,没想到今天调戏,调戏到寿王头上了!世人都知道,当今天子,最宠爱的便是这位寿王,自己的小命,恐怕是要到头了!
“殿……殿下……小人陈塘关李铭,不知是寿王殿下……”落马的那人心中更是惶恐,飞刚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寿王!若是还能有命,一定先把飞刚打个半死不可!
“陈塘关,现在的总兵可是李靖?”张帝辛问道,心中顿时多了一个主意,既然太乙都已经来了,恐怕哪吒降世的日子也要不远了,消除祸患,最好是在萌芽之中,即便哪吒不为自己效力,也不能便宜了西周,“李靖现在有几个儿子?”
李铭虽然不知张帝辛所问何意,可也不敢怠慢:“总……总兵只有两子,长子名金吒,次子木吒。”
哪吒还未出生,没出生就好,张帝辛心中暗爽,见太乙真人在此,也不好多做停留,当即便带李铭回府,原地留下已经吓晕过去的飞刚,也被众人抬走……
回到王府,张帝辛直接带太乙真人来到书房,奉上香茶果品,太乙还是首次见到茶叶,闻之只觉清香,轻抿一口,便是香醇四溢,让人神清气爽,不由的赞叹:“此物清香,果非凡品。殿下,这是何物?”
茶叶是从唐朝才开始盛行的,商朝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茶叶的功效,张帝辛一笑:“此乃小王研制以古方研制的仙茶,虽非仙品,倒也是罕见。既然道长喜欢,稍后自当奉送一二,还望笑纳。”
这些茶叶哪里是什么珍品,张帝辛更是不懂什么古方,这仅仅是闲来无事在外闲逛的时候,发现的野茶,采摘了茶叶,稍作烘焙而已。太乙自然不知如此,心中对张帝辛的评价有高了几分:“多谢寿王美意,那贫道就却之不恭了。”
“道长喜欢就好,倒是小王礼薄了。”张帝辛见太乙心生欢喜,心中窃喜,日后为了这人脉关系,这野茶树倒是应该搬回府中一些,到时候稍加工艺,便是这天下罕见的极品。
“殿下过谦了,倒是贫道在市集之中多此一举了。”太乙真人说道,手中的茶杯却又端起,轻抿一口,闭眼享受。
“道长说笑,若是早知道长在此,小王也不就不敢插手了。”张帝辛说着,又为太乙斟满一杯,“可那两人是自己的夫人,我夫妻恩爱,见有人猥亵,自是心中着急,所以下手也就重了一些,万望道长不要见怪才是。”
太乙真人本来只想出于礼让,与张帝辛客套几句便走,却没想到,才聊了一会的功夫,便发觉这寿王十分博学,天文地理具是通晓,而且很多东西还是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事,当下也来了兴致,与张帝辛攀谈起来。
张帝辛一边投其所好,一便旁敲侧击的打探封神榜和仙人有关的事情,也算是获知良多……
第十章 张帝辛的算计
让张帝辛稍微心安的是,现在三教似乎还没有签押封神榜,这就意味着,原本的世界都还没有太多的改变,自己的还有准备和改变的机会。
至于太乙真人说所的关于修炼的事情,什么修真修仙亦或是元神渡劫之类的,更是晦涩难懂,即玄又妙,听得张帝辛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好在张帝辛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装作似懂非懂的样子,又延伸询问了一些,倒也没有让太乙感觉对牛弹琴,两人聊了许久,也甚是投机,张帝辛见时机差不多了,立即施礼道:“小王与真人果是有莫大的缘分,承蒙真人教诲,更如醍醐灌顶,愿真人不弃,收子辛做个看门弟子,也好聆听教诲。”
现在三教还未签押封神榜,意味着阐、截教两教会还未彻底的撕破脸皮,凭借自己想要解决圣人,简直如痴人说梦,现在唯一的能做的就是抓住一切机会,与仙人搞好关系,即便阐教没有截教势大,可阐教却有一个脸皮厚,又及其护短的师尊———元始天尊。
要知道,当初三仙岛三霄娘娘摆下九曲黄河大阵,阐教十二金仙在阵中,皆被削去了顶上三花、胸中五气,原始天尊闻之,竟是勃然大怒,不顾对辈分差距,直接对三霄出手,才使得三霄香消玉殒。
八景宫圣人道德天尊,更是多次帮助阐教门人,更有甚者,诛仙大阵,原始天尊竟然联合接引、准提两位外人,一同破了通天教主的诛仙大阵,至使截教大衰,天下也归了西周。
若是能找到这样一个护短的师尊,想必也是极好的!抱紧了阐教大腿,到时候无论是从中挑拨,还是下迷药、打闷棍,都是有可乘之机的,甚至还能坐收渔翁之利!张帝辛提出的拜师要求,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可惜,太乙真人对此却毫不知情。
太乙真人也没想到张帝辛忽然有拜师的请求,见他面色殷切,语气诚恳,也不由的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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