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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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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动静,怕是此宝绝不简单,张帝辛暗中盘算,放要开口询问,却听金光仙大大咧咧说道:“此事无妨,圣人老爷言杀劫将至,普天之人,都不能置身事外,又何况我等!”

杀劫!张帝辛听此二字,便是一个激灵,又来时听申公豹说玉虚宫会,适才晚至,难道三教之人,已签押封神榜?!

“此中杀劫,圣人老爷可有言明?”张帝辛急忙问道,此时金光仙却知一时口快,怕是走漏了风声,面色顿时一红,唯唯诺诺不敢言语,巫风听之,神情也凝重起来:“金光道友,此事非同小可,还请细细道来。”

金光仙见张帝辛、九黎岛众人,都是可信之人,当下结了屏障,缓缓而言道:“碧游宫圣人老爷并八景宫道德天尊、玉虚宫原始天尊及上界昊天上帝,在大罗天有些计较,商讨数日才散,小道适时正在玉虚宫,听多宝师兄言众圣会面,稍时便有大命,这便在宫中等待。”

“彼多时,圣人老爷归来,方才对我等言语,昊天上帝命仙首十二称臣,故人、阐、截三教并谈,商议天界封神之事。”金光仙说道此处,有四处观望一番,此时声音更小,“此番乃是天大的杀劫,三教修炼之士无一外免,圣人老爷言我等,须得闭洞关府,在原处好生静修,不得轻出山门,免遭红尘厄难。”

张帝辛听之便感脑间一声霹雳,封神榜,封神榜果真是出现了!

阐教十二金仙之厄,却要世人承担后果,众仙之争,与常人何干,非要得天下战戈不止,血流成河,才算完了杀劫之数!

普天百姓,从安居乐业到家破人亡,不过仙人一念之间;堂堂大商,从国昌荣盛到战火纷飞,不过仙人一念之间;世间万众,从和谐共处到血流成河,不过仙人一念之间!

说到底,无论是仙人,还是凡人,都是圣人的棋子,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之下,皆为蝼蚁!

若天有恩情,倒不如召天下上榜之人,直接引颈就好,也好省得生灵涂炭,无数凡人家亡国破,流离失所,苍生之命,却不能由苍生掌控,这是何等可笑,又是何等无奈!

张帝辛只觉胸中一腔怨愤难以抒发,心中更如千刀万剐,好似热火中烧,便是涨到极点,拳头紧紧攥起,不知不觉,竟已隐隐出血!

“鬼谷道友,鬼谷道友……”申公豹见张帝辛神色异常,眼中好像燃起熊熊火焰一般,竟是难以自控,轻声提醒道,“鬼谷道友,为何如此?”

“呃……”听申公豹言语,张帝辛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回道,“无事……无事……”

“却不知,此劫难中,有何结果?”巫风见张帝辛无事,这才开口问道,此番回答之人却是申公豹:“圣人老爷曾言,福缘、根基深厚之人,当可肉身成圣,窥得天道,得长生自由之身;次之可得神道,受昊天上帝之命,在天界受命;若是……若是再浅薄一些,恐怕唯有化为飞灰,不存于世的结果。”

巫风等九黎岛人,听完此语,具是大笑:“圣人言语,又当如何,生死祸福全在己身,若只为活命,你我修炼又有何种意义!”

“此生痛快便好,此杀劫中,自有弄潮之人,你我各修天命,便是圣人言语,也不能面面俱道!”张帝辛未想巫风等人,竟和自己想法一般,心中大喜,顿时回答道,“若为安逸,与猪狗何异,雄鹰、飞鱼,才是我等天地!”

“鬼谷道友妙言!”巫风大喜,心中对张帝辛认知又深一分,众人听之,亦是大喜,酒席初开,自然少不得一番畅饮,待两日之后,张帝辛与巫风才出九黎岛,往南面而去。

一路之上,巫风只道雷、电等人已事先前往南海,此事重大,早做准备理所应当,张帝辛自然理解,两人行走数时,脚下陆地慢慢舒缓,迎面之风也多了一丝水气,待远处天与海水连成一片,便知南海已到。

“海水连天平,大世一时新!”张帝辛感受海风吹拂,全身甚是舒爽,话音刚落,却见远处光华闪耀,似有人争斗,这便同巫风前往一观。

“你这女子,忒得无礼,如何伤我徒儿性命!”张帝辛、巫风两人未及那处,便听到一人呵斥,往前一看,才见那道人一身八卦青色长袍,手持一柄青剑,伙同另外黄、红、绿道人正在围攻一黑衣蓝发道人!

本以为争宝之战,尚未开始,却不料此时便已有人争斗,张帝辛心中暗惊,此宝还未出世,便已是如此,若是出来,恐怕是一场空前大战。

张帝辛仔细一看,眉角顿时一挑,露出惊讶之色,果真冤家路窄,便是在此处,有缘也能碰在一起!

那四名道人便是先前天界木、土、火、水四德道人,此四人倒是好生团结,对付合体境人,便是群殴,对付一女子,还是群战,果真是“男人之中的男人”!

这边火德道人一甩手中长剑,便生出一团火焰,包裹住刺眼火光,便朝那女子要害处刺去,另一边,水德道人仗剑直入,手中寒剑,尽冲眉心招呼,那女子倒着实不简单,手中持一把墨色弯剑,在人群中闪转腾挪,一时竟占据了上风。

木德道人、土德道人见僵持不下,心中更是着急,纷纷架出长剑,直袭那女子而去,可四人哪知,这女子武艺如此高超,便是将手中长剑挥舞似电如风,身形更比灵蛇漫步,以一敌四,尚是游刃有余!

这女子好生武艺,张帝辛心中赞叹,火德道人见如此不是办法,踱步便退,将手中长剑祭起,便在空中颓然生出一赤色火蟒!

“道友小心!此火蟒乃是六昧真火!”张帝辛先前见过此物,自然知其厉害,急忙出言提醒,那火蟒一出,便是整片海面,都映红了三分,蟒身舞动,更如蛟龙入水,直冲那女子而去!

那女子见之,却并无慌张,身后猛得一阵蓝光亮起,便将火蟒直接吞如腹中!

火德道人大惊,自己所炼之火,如何这般易破,不由皱眉道:“好你个妖孽,竟有此等本事!”

那女子依旧面色铁青,一指土德道人道:“若不是此人出言不逊,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你等无礼在先,又多方纠缠,真当贫道无能!”

张帝辛这才注意木德道人,右臂已断,一抹右袍,正在半空中无助飘舞,心想这女子倒是有能,竟能斩了此人臂膀,还能力敌四人。

“你断我右臂,还说我等不是,此天理昭昭,没了王法不成!”木德道人听之便怒,那女子眉毛一挑,轻哼一声,却并不服输:“若你再纠缠,下次落下的,便是你项上人头!”

“你,你……”木德道人心中大怒,奈何四人拿之也无甚办法,真就是打也打不过,骂还骂不过,其中之苦,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中咽,便是不不吃气,也得吃气!

果真,拳头大才是硬道理!张帝辛心中感慨,放要上前,却感海面猛得颤动起来,一股强势至极的威压,从天边,奔涌而来!

第五十一章 南海乱,腾蛇战长生

此气势非凡,便是先前那名女子,也不由正色起来,天边排浪似海潮般奔涌而来,扬起数道水龙,直扑那女子而去!

那女子步步后退,手中扬起一紫色毫光,水龙直入其中,便不见踪影:“你这道人如何偷袭与我!”

那女子话音刚落,却见一华袍道人落下身来,此人相貌无奇,衣着却甚是古怪,好似利刃从中间隔开一般,一面雪白,一面乌黑,便是首上之发,也是阴阳分明!

四德道人见到来人,具是面露欣喜之色,急忙上前稽首道:“恭迎长生道友!”

“如此缠斗,岂不是落了我天庭威信!”长生道人厉色道,眼眉转向那女子,“你惹了上界之人,便与我等结下因果,非要做过一场,方能解了此厄难。”

长生道人来此,便不问青红皂白,要与这女子做过一场,原本张帝辛只道阐教之人护短,却没有想到,天庭之人也似如此,护短能护到此种程度,也忒得不要面皮!

长生道人话音刚落,手中便祭出一物,那物使出,却是一片七色光彩,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出之有序,耀得四面一片光亮,张帝辛本欲上前相助,却见那女子无丝毫惧意,心想此人必有计较,也便稳下心神,在一旁静观。

却是巫风见那七彩之色,眯起眼睛:“七彩琉璃镜,不想此物落与天庭之手。”

却说四面一片光彩,耀得众人一时难以视物,长生道人一声长喝,光彩猛得收敛,化作七道光剑,直冲那女子而去!

那女子反应过来,光剑却已至眉心,身形急忙后退,手中却不停歇,又是一道紫色毫光生出,那七彩光刃,竟不见了踪影!

“妖孽!快快还我法宝!”长生道人见之便惊,七彩琉璃镜乃瑶池金母所赠之物,其中七彩乃是天地灵气所结,寻常之时便在瑶池供养,每逢天地齐雨,瑶池中便七色光彩闪耀,自是宝贝非常。

瑶池金母也是费了极大气力,方才将七彩孕育之石,修成宝镜,此番为那至宝方才拿出,却不料此番刚一出世,便被那女子收了起来!

宝物到手,那女子又怎肯轻释,一手将七彩琉璃镜掂起:“你修为不济,如何怪我?若要这宝贝,便将木德道人头颅来换!”

长生道人何等人物,便在天庭,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仙,莫说是如这等女子般威胁,便是不顺之言,也未有人敢言,如此一听,更是怒火中烧:“今日便让你见识何为天高地厚!”

须臾之间,长生道人又从手中拿出一物,此物祭出,便有黑白两抹云气出现,其中相互缠绕,风云刚要升起,却不料忽得又是一道紫光闪出,将那两道云气,直接收了回去!

“呵呵呵……长生道人!若想收我,你如此法宝怎生够用!”那女子笑言,却将一旁长生道人气得面色铁青,自己此来,本是为了炫耀天威,却不料出师未捷,便将七彩琉璃镜与乾坤阴阳鱼与旁人收走。

此行,乃是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女子在一旁露出讥笑之色:“长生道人,你且去借些宝物,若不然,如何与我斗法?哈哈哈……”

“孽畜!休要得意!”长生道人大怒,自己金仙修为,今日栽在意真仙手中,此事若是传扬出去,自己面子将往何处置放!

长生道人忌惮那女子紫光,便也不敢将法宝祭出,只在袖中滑出一柄黑白分明长剑,往前挺身,直冲女子而来!

那女子倒也不惧,举剑相迎,一柄青鳞剑自是舞动如风,这边厢长生道人本就恼火,攻势更为犀利,也不寻破绽,举剑便是大开大合!

那女子修为本就不如长生道人,阵阵仙力激荡之下,直震得虎口发麻,青鳞剑不知不觉中,也多出数条裂纹!

长生道人见之便喜,心念遂动,若是斩杀此人,莫说七彩琉璃镜、乾坤阴阳鱼,便是此人手中紫光,也可收之,若能如此,日后作战,对方法器收了便好,不知省去多少麻烦。

“妖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心念已定,长生道人攻势更是不减,黑白剑挥舞如电,直往那女子要害处招呼。

那女子仙力比之长生道人相距甚远,先前又与四德争斗一番,自是仙力损耗甚巨,与之相战,时间不久,便已落下风,周身上下,被挑开数到血口,露出其中血肉,自是模糊一片!

“落!”长生道人大喝一声,黑白剑直落青鳞剑上,便是“嘭”得一声脆响,直接将女子之剑,震碎开来!

长生道人嘴角一扬,手中一颤,明得将手中之剑分开两段,斜侧一柄黑剑挪出,直刺那女子心府!

那女子暗叫不好,可此时已是躲闪不及!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却见一道金光划过,直落长生道人肩头,便听“嘭”得一声闷响,那道人便是“啊”的一声大叫,直接将黑剑坠落!

四德注意力皆放在战圈之中,却也未料有人偷袭,彼及反应过来,却见长生道人嘴角一抹血迹,肩膀直凹陷一块,气急败坏道:“何等匹夫,竟敢偷袭本道!”

那女子本以性命休矣,却未料长生道人受袭,这便睁开眼睛,却见一年轻道人,一身褴褛道袍,在一旁抱肩道:“你一等围攻此道友一人,当是大丈夫所为?”

“卑鄙之徒,此番相遇,便是你的缘法,若不悔改,这便要了你之性命!”长生道人如此吃过此等大亏,此伤虽无性命之忧,却是真真切切酸麻胀痛,无些许时日,恐怕难以痊愈!

一旁四德道人一见褴褛道人摸样,具面露惊异之色,木德道人心中更是记恨,当初被此人追着打耻辱,便是永生铭记,开口便道:“鬼谷子!先前九黎岛让你逃脱,此番你必魂丧此地!”

九黎岛之事,四德返回天庭之时,曾与长生道人谈起,如此遇见苦主,自是不肯轻放,四人围上,这便要动手!

巫风见情况不对,放要上前,却见一道白光倾照,便见四德道人眼中瞬间失了神彩,三魂不知何处去,七窍具留殷血痕,登时便失去控制,直直坠落下去!

“赤精道友住手,此乃天界之人,休要伤了和气!”长生道人见此,也怕那白光袭来,急忙大喊。

“哦,这边原是长生道友。”却说来人,身披八卦紫绶仙衣,手中持一面红白仙镜,一派仙风道骨之样,此人正是阐教十二金仙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

赤精子身旁,却是一面露凶相之人,人首之上,竟有两副面皮,一面慈眉善目和尚摸样,一面青面獠牙恶人之状,一身抹红宝坠袈裟,腰间一束黑菩提挂珠,脖颈间一幅青蛇轮纹,此时正将青面对着长生道人:“我教之人,岂是易欺之辈!”

长生道人一见那人模样,虽然不知此人是谁,心中也猜出是何教之人,又见此人与赤精子通行,亦是金仙修为,哪里还敢张狂,急忙施礼道:“不知贵教之人,如何与我那四位道友起了争执,这便来调和,却不想无端得惹出此等麻烦。”

好一个不要面皮的长生道人,果真是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此番言语功夫,倒是登峰造极,张帝辛心中惊叹之余,目光便落在赤精子身上,若不出所料,此人手中便是阴阳镜,此物端得厉害,有阴阳两面,阴面为白,阳面为红,白的一晃是死路,红的一晃是生门。

当初殷洪不知用此物伤了多少阐教门人,也便是无有肉身的哪吒,方才免此厄难,便是赤精子本人,也不是手持阴阳镜殷洪敌手!

此番哪吒尚在峨眉山罗浮洞赵公明处修行,莫说是**,便是毫发也未曾伤及一根,此天地之人,恐再无克制阴阳镜之人!

“龙众腾蛇拜见军荼利明王!”那女子见两面之人,便稽首道,军荼利明王变了慈眉善目一面,冲腾蛇回礼:“道友凶险,若不是赤精道友,怕是性命忧矣。”

“明王客气,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赤精子笑道,收了阴阳镜,此番却是来南海途中与军荼利明王相遇,两人早在玉虚宫中便有相识,如今一见,相谈更觉投机,正好此番凶险,少不得众人相助,也便一同前来,却不想遇到修蛇之事,便出手相助。

“小道长生,见过赤精、军荼利两位道友,此番相遇南海,却是难得缘分,小辈之事,万望莫怪。”长生道人见赤精子、军荼利明王相谈甚欢,却将自己甩在一边,心怕腾蛇再说不利言语,急忙插上话语。

军荼利明王一见腾蛇身上之伤,顿时换了青面獠牙之面,手指着长生道人说道:“却是此人伤你?”

“误会,此事实在是误会啊!”军荼利明王话语不善,更有动怒之势,若七彩琉璃镜与乾坤阴阳鱼,长生道人倒也不惧,可现在两宝皆被腾蛇收去,自身修为有相差明王甚远,心中怎能不惧,急忙张口申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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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阴阳镜,张帝辛计诓长生

“长生道人,哪里来的误会!”腾蛇听之便怒,放欲言语,却又面色一红,指着木德等四人尸首道,“若不是木德道人起了歹念,我又怎会卸下他一般臂膀。”

木德等四人此时已死得不能再死,长生道人眉角一扬,心中顿时有了主意:“腾蛇道友,不是贫道不信你,只是此四人一向品端良好,不曾做下恶事,现众人已丧,仅听你一面之辞,却有偏颇,若不依贫道之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腾蛇在长生道人手中,几近丧命,如何肯轻易罢手,心中又埋怨赤精子为何下手如此之很,竟将此四人打死,弄得死无对证。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众人最为口紧,那便是四人,张帝辛自知长生道人算计,又见赤精子面露喜色,自然知道他要相助,嘴角一扬,便走上前来:“先前之事,却是贫道亲眼所见,长生道人追杀腾蛇道友不止,才有了这番业障。”

“你,你……如何这般血口喷人!天界之人丧命,已经悲戚,你却还在此挑拨我天庭与阐教关系,这是何种居心!”长生道人正愁无人顶缸,见张帝辛说话,随即斥责,将挑拨两家的关系的帽子,扣了上去。

此番正值天劫之时,便是赤精子也担不起挑拨两家关系的责任,更合论一个小小的地仙,张帝辛却是不慌不忙,开口说起:“贫道不才,若借得一物,方可令四德道人复活,到时再说清不迟。”

此四人性命已丧,便是三魂去了两魂,七魄走了六分,如何可以得救,便是金仙一流,也难以挽救,张帝辛仅仅地仙修为,如何救治四人,长生道人心中顿生轻视之意:“若你能救治四人,也算是一场缘法,我愿将乾坤阴阳鱼相赠。”

长生道人倒是好打算,救活救不活当是另说,便是救活了,乾坤阴阳鱼也在腾蛇手中,反正此物予你了,至于你要到要不到,会不会用,那便看你造化了。

此事一举两得,一方面解了自己之难,另一方面也好堵住腾蛇之嘴,自己所许之无,也是珍宝,更显诚意,如此情真意切的邀请,可算是长生道人最大诚意,也好让赤精子、军荼利明王高看天庭一眼。

这边张帝辛的算盘也是打得啪啪直响,本想问你要上一物,此你送礼上门,岂有不收之礼,一旁赤精子放要劝阻长生道人,哪知此人口快,已将话语说满,便已没有回缓之地。

张帝辛眼眉飘向赤精子,方要说话,心中又想戏弄长生一番,这便上前,拿出匕首道:“此番请命,需德高望重之人精血,长生道长为人刚正,自是浩然大气,却是再合适不过。”

古之请命,多用精血,张帝辛要求也不过分,长生道人心中虽是不愿,可前有军荼利明王虎视眈眈,后有腾蛇杏目圆瞪,也只好从之。

可长生道人却未料到,旁人取之精血,划一小口便可,张帝辛一手将之胳膊揽起,便是说也不说,一刀划落,顿时鲜血外涌,顷刻之间,便已数两有余,便是一旁军荼利明王也不由皱眉,人之精血如此,若再放,恐有性命之危。

“你……你这道人……”长生道人如何不恼,将手臂急忙收回,张帝辛却是嘿嘿一笑,施礼道:“长生道友莫怪,倒是贫道失手,多取了些,还望仙长莫怪。”

腾蛇只道张帝辛为自己出气,嘴角一扬,心道此人倒是好心机,不费吹灰之力,便取了此人精血,长生道人见之更恼,却不好在此发作,只能一头黑线道:“你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快救治!”

“长生道友莫急。”张帝辛缓缓答道,转身冲赤精子施礼,“贫道久闻太华山云霄洞赤精道友仙名,今日一见,自是荣幸。”

赤精子虽是成名金仙,却并不识得张帝辛,转尔问道:“不知道友在何处仙山修行,如何识得贫道?”

“贫道鬼谷子,乃一无名散仙。”张帝辛随口答道,袖角落出一块金砖正现于赤精子眼中,“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活四德之人,需得借道友阴阳镜一用。”

赤精子上下打量张帝辛,见袖中金砖,自染识得是同门之物,心道此子非凡,太乙真人不知从何处收了此种佳徒。

自有同门之谊,何有不助之礼,赤精子又听张帝辛道出阴阳镜之名,心中信任更多一分,此子虽有投机之闲,可自家人终究是自家人,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乾坤阴阳鱼既然与阐教如此有缘,岂有错过之礼。

赤精子心念于此,便将阴阳镜拿将出来,张帝辛微微一笑,暗中点头谢礼,转过身去,口中胡乱叨念着什么,情要浓处,一手将精血豁出,长生道人在一旁看得七窍生烟,此人在消遣自己不成!

“活!”张帝辛眉角一抖,便将阴阳镜红面向人,一道约缸口粗细光华落于木德等四人头上,须臾之间,那四人便睁开眼睛,一旁长生道人不知此镜之妙,还以为此人法术有效,心中只是吃惊。

四德道人一见张帝辛手持奇怪镜子在前挥舞,还道此人挑衅,举手便打,行至一半,却被赤精子用仙术定住,四人均是动弹不得,面面相觑之下,对长生道人露出诧异之色。

“你等且如实说来,若在胡言,便让你四人在去一趟。”赤精子一捋长须,在一旁说道,四德道人先前身子如坠冰窟一般,便觉眼前一黑,就不知了踪迹,虽有意识,却难言、难动,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四人如何肯将前番感受再来一遍,木德道人看了一眼阴阳镜,颤颤巍巍说道:“此前……此前我四人往……往南海而来,中途过一小岛,见……见腾蛇道友在那处修炼,有心庇护,这才下了岛来,却不料惹怒了道友,落得这般祸患。”

“当真是有心庇护!”军荼利明王听之便怒,一声大喝,直教四人心神荡漾,震得齐齐后退。

火德道人见军荼利明王厉害,心中一慌,顿将实情说出,原是四人自朝歌办事不利后返回天庭,受瑶池金母呵责,这便心情郁闷往南海而来,途中又遇腾蛇一人。

木德道人见之容貌,色心顿起,四人见其虽是真仙上阶修为,可凭四人之功,如何拿之不下,这便动手,却不料腾蛇厉害,一剑将木德道人手臂卸下,众人与之缠斗,方才出现最先一幕。

“阿弥陀佛,你等既已惹下因果,我便了了此番因果。”军荼利明王知晓前情,却扭转那佛陀之脸,开口说道,长生道人知其理亏,此时更不敢多言,却是赤精子见出血性,心想此四人虽行为不端,却始终是天界之人,如此相欺,似有不妥,这才长袖一甩,将四人打飞出去:“如此恶性,如何得忍,今番压了四人修为,三月之内,与地仙无异,便回天庭好生思过,若再寻衅,定斩不饶!”

“谢赤精道友!”木德等四人虽压了修为,却始终保住了必死之命,此已算是赤精子极大恩情,若是军荼利明王出手,四人早已命丧,长生道人口中道谢,自是相当殷切。

军荼利明王见赤精子动手,也不好驳了他之面子,摇身一动,化作一慈眉善目佛陀之样,对张帝辛施礼道:“此番多谢鬼谷道友相助,若是有缘,当往西方一观,贫僧自当答谢。”

“道友客气,举手之劳,怎敢劳烦大师恩谢。”张帝辛回道,心中却又生出一主意,“若他日寻得机缘,小道便往西方,到时望明王多多提携。”

西方贫瘠,除五大明王、八部天龙,便再无修行高深之人,军荼利明王此来目的,却不是为了那密地至宝,而是为了寻那有缘之人,一同往西地而去,听张帝辛此语,心中亲近更多一分,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鬼谷道友聪慧,当是难当慧根,若去西方,必有大佛之缘。”

慧根?如此一句便有慧根,这慧根倒是天下间极易寻找之物,张帝辛心中暗笑,此西方教果真会蛊惑众生,此大佛之缘,不知坑了多少仙人。

“呃……明王道友,明王道友……”长生道人见此事已毕,心中不由长舒一口大气,在一旁嗫嚅道,“若照常理,我那两宝与贵教有缘,便是赠了腾蛇道友也无可厚非,可……可其中七彩琉璃镜乃瑶池金母之物,贫道只是暂借之用,回天之日,便要交还,如此,如此还请腾蛇道友……”

长生道人只说七彩琉璃镜,却只字未提乾坤阴阳鱼,其中心机更甚,那镜子是瑶池金母之物,便是三教之主,也要给几分薄面,你等仙人自是良昧不得,须得快快归还,以免旧主寻物。

另一方面,乾坤阴阳鱼已被长生道人许诺与张帝辛,如此便将自己摘得干净,此物在腾蛇手中,到手的宝贝,谁愿白白赠与他人,张帝辛若是索要,其中间隙便生,间隙一生,莫说是宝贝,便是你鬼谷子性命,也休得齐全……

第五十三章 高冷巫风,古皇秘境

腾蛇虽念张帝辛援救之恩,心知要将两宝释出,更是面露难色,一旁军荼利明王将头一摆,只做不知,此情景正如长生道人心中所想,若想得宝,不付出些代价,又怎么能行。

张帝辛心中暗恨,长生道人好生计较,此番便将矛盾引出,那乾坤黑白鱼却是宝贝,自己手中法宝甚少,多之一件,不知多少用处,自是非要不得,可若腾蛇不予,也不好强取,端得失去此物,心中却是不甘,两方交加,自是陷入两难,困于舍取。

赤精子有意帮同门“师侄”,本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从袖中拿出一物:“此物乃云缕仙衣,为贫道上界所得,虽无保命之用,却有驻颜之效,穿上此衣,便可青春常在,容颜难老。”

腾蛇虽是修炼之人,始终也是女人,但凡女人,何人对自己容貌不在意,何人不想青春常驻,赤精子此物,虽便是珍宝,却是实实在在打在了腾蛇心坎之上。

见腾蛇露出意动之色,赤精子便施眼色,张帝辛会意,接过云缕仙衣,上前便往,心中对赤精子却多出一分谢意,对自己这个“假冒伪劣”的师侄尚能如此,此人心性尚好,若寻得机会,定当报答一二。

一旁长生道人虽然不忿,见此事已定,也不好多做言语,转念一想,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腾蛇道友好生缘分,得了此宝,便可容颜常在,青春不老。”

腾蛇瞥了长生道人一眼,自知此人有意奉承,也不在意,右手一扬,手中便多出一物,此物为紫金质地钵盂,下纹十二品金莲图案,钵口便是混沌云气暗纹,其上一团紫色氤氲,一见便知不是凡物。

此钵盂能收万物,紫光一闪,便可消敌法宝,端得厉害宝贝,张帝辛见之,便脑洞大开,后世之中,六耳猕猴曾被如来佛祖以钵盂扣出原形,不知是否便是此物。

“鬼谷道友,鬼谷道友?”腾蛇拿乾坤阴阳鱼多时,却未见张帝辛动静,在一旁提醒道。

张帝辛这才缓过神来,心知失态,急忙道谢,却是一边军荼利明王拿了七彩琉璃镜,却不马上更还,而是笑道:“长生道友此物予你倒也无妨,不过贫僧有一请求,还望道友答应。”

“这……”长生道人不知军荼利明王是何用意,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思索一下,也便开口,“不知明王所说何事?”

“此易事尔,若我将此物还予道友,密地之事,你不参与可好?”军荼利明王见长生道人紧皱眉头,似有迟疑之色,便又生出一主意,“道友不答应也可,那此物便借贫僧一二,用完便还,你看如何?”

长生道人暗忖,七彩琉璃镜何等宝贝,说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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