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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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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帝辛先前去诓姬昌,心想以前纣王曾在女娲宫题淫诗,这才早先准备好**香,好引诱西伯侯上当。

早在西岐,张帝辛便已将天子迎帐,所经礼仪,众多琐事,一并告知,言若是属实,便可行换天之举,便是不成,有此信香,也可保他平安无事。

姬昌暗忖此人跟随上仙云中子而来,想必也是得道高人,实不应骗己,心中虽有疑惑,却也答应下来,所行一路,一一按照鬼谷道人之言发生,便是楼车罗列,也一并相同,心中更信一分。

却是天子题诗,商容进谏之事,完全扰乱的计划,姬昌本想按下不发,却不料祸之将至,便是躲也躲不过,这便点燃信香,闻仲本就心忧引情香之事,见有机会保天子声誉,自是起声大喝。

姬昌一时慌张,点燃信香,却是落入天子圈套,便是想推脱,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能束手就擒,张帝辛本就心怨商容破坏自己计划,这下有了台阶,自然佯怒出宫,一番后事不再理会。

夜色渐深,女娲宫中依旧灯火通明,张帝辛站在粉璧之前,久久凝视,良久方才开口:“今日之事,若不是太师,寡人……”

“陛下声誉,乃是国之根本,臣不维护,何人来维?”闻仲对于今日演唱黑脸背锅之事,却是认得彻底,只不过,话锋一转,却不由担忧道,“陛下,今日飞虎之事,怕是有些过了,若是西岐起兵,恐怕殷商遭难。”

张帝辛对此也是实为无奈,若不是天之大事,四面诸侯根本无需朝商,便是十几二十载不见,也属正常,除了新皇登基、女娲大庆,根本再难见到西伯侯这个老狐狸,此时不囚,在有十载,西岐国力大兴,倒是尾大不掉,更为麻烦。

“西岐之事,派人安抚,姬昌收押即可,切不可害之性命。”黄飞虎之事,自然张帝辛早先授意,要其见机行事,今番才擒了西伯侯。

张帝辛也不想逼得西岐狗急跳墙,直接挑动天下大战,朝歌积贫日久,国库之中,自武乙之时,便以难余钱粮,历经太丁、帝乙两帝,到了帝辛手中,其中更是入不敷出,手中无粮,四面虎视,这仗现在若打,必输无疑。

“谨遵陛下旨意。”闻仲一边回答,双眼望着墙壁所题之诗,不尽皱眉道,“进香如此大事,怕是有仙家暗算,陛下日后还需多多警惕,今日所持**香,虽然极品,却也是凡品,不似今日宫中香气,倒像是仙家品类。”

张帝辛点头,那**香本是自己所做,品类之差自然知晓,比干在一旁思索良久,才缓缓开口:“陛下,西伯侯之事,怕也是遭人暗算,虽是冤枉,也也可做些文章,让西岐收些心性。”

“此事寡人知晓,皇叔不必劳心。”张帝辛摆摆手道,心中更忧墙上之诗,此壁便已派人清洗,便是如何也消弭不掉,便是用虎魄生刮,也难以下之分毫,“倒是此事,还需太师费心。”

闻仲点头,私下中却在自责,自己枉是修炼之人,此一小事,也解决不好,比干见事已至此,方要离开,到了门口,却又转身道:“陛下,商容之事……”

商容虽然古板,终究是忠君爱国之人,张帝辛对之喜忧掺半,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苦笑道:“老丞相进谏有功,赏锦帛百匹,仆役三千。”

“谢陛下……”商容、闻仲原以为商容能保命便是不错,却未想还有封赏,心中欢喜,叩谢天子恩情,这便退出。

张帝辛一人望着粉壁,心想此事已成,便无改动之机,也便让这开敞也好,免去文过饰非之嫌。

待众人离去,数到黑影潜入女娲宫中,为首一人,身材圆滚,对着旁人令道:“赶快,赶快,记住,一定画得相像,一定要真的一样,记住没!”

众人点头,在女娲像前铺开锦帛,绘笔而动,待众人忙完,那胖子一看墙上诗文,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来,安排下人如此如此……

却说女娲娘娘降诞,三月十五日便往火云宫朝见伏羲、炎帝、轩辕三圣,论道数久方才回归,回宫路上,偶遇瑶池金母,见之兴起,又耽搁了数日,这才返回凤栖山娲皇宫中。

“圣人娘娘,人间甲子,此番朝圣香火,比往昔更盛。”女娲放下了青鸾,一云纹白衣童子,急忙上前迎接。

甲子之数,如何这般快了,倒是我未曾注意,女娲娘娘心中暗忖,恰好又收了几颗天界所赠蟠桃,也无甚用处:“白矖童儿你这便走上一遭,若见贤良,便将这桃子予了那人。”

蟠桃可延年益寿,在众仙眼中,或许视为珍馐,但在女娲娘娘眼中,如草芥而已,若不是正值诞辰,不好驳了天界的面子,这物便是给上几株,也要看圣人心情。

白矖童子得女娲旨意,口中称是,这便往下界都去,出去数时,便已返回,只见其额头满汗,面色苍白,女娲娘娘此时正盘坐于宝殿之中,见其如此,开口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禀报娘娘,那天子……那天子……”猥亵圣人是何等的罪过,白矖又怎么能不知,这便说道一般,却不知如何叙说,只能在空中划出一团白云,白云缓缓而动,竟在其中滑出一面镜子,镜像之中,却是古灵山女娲宫之景。

此物便是娲皇镜,除去天下大圣,可照四方之物,知四方之事,端得一方好宝,女娲娘娘看之,内里却见九鼎炉香冉冉而腾,斗大黄金刺字“女娲庙”挂于庙宇之上,内里六丈女娲近身,身后团荷紧蹙,祥云瑞生。

忽得镜中画面一转,粉壁之上,多出几行诗文,女娲娘娘见之便怒,大骂道:“殷受无道昏君,不想修身立德以保天下,今反不畏上天,吟诗亵我,甚是可恶!我想成汤伐桀而王天下,享国六百余年,气数已尽;若不与他个报应,不见我的灵感。”

说罢,女娲娘娘掐指便算,却不料天子顶上王气正盛,两道红光好似擎天,隐隐大涨,这才往下观看,放知殷商还有二十八载国运,也不好再行造次,以免乱了天机。

思之许久,女娲娘娘尚感余怒未消,对白矖童子道:“童儿,你且将金葫芦拿出。”

白矖童子听旨,将金葫芦取来,放在丹墀之下,揭去芦盖,用手一指。葫芦中有一道白光,其大如线,高四五丈有余!

白光之上,悬出一道幡来,光分五彩,瑞映千条,名曰“招妖幡”,此幡乃是上古奇物,天下群妖感恩女娲娘娘救世恩德,汇聚精血于此,随时听候差遣。

不一时,悲风飒飒,惨雾迷漫,阴云四合,风过数阵,天下群妖俱到行宫听候法旨,女娲娘娘俯视众妖怪,见前方蒲团空了一人,皱皱眉头,说道:“天下将变,三载之后,杀劫便起,你等可避山修行,以免沾染劫难,有心应劫者,需见机行事,早作准备。”

众妖一听,虽不敢私语,心中却也有各自计较,齐齐跪拜道:“多谢圣人娘娘提点之恩。”

女娲娘娘吩咐完毕,白矖童子台前说道:“各处妖魔且退,只留轩辕坟中三妖伺侯。”

轩辕坟三妖,一个是千年狐狸精,一个是九头雉鸡精,一个是玉石琵琶精,三人听女娲娘娘召见,均是欣喜不已,心道圣人相留,必有幸事。

三人拜倒在娲皇宫外,见四面绫罗玉滴,翡翠成流,丹柱碧檐之下,一方彩帆凌空飞舞:“圣人娘娘万寿无疆,轩辕坟三妖求见。”

“女娲娘娘叫你等进去。”这边白矖童子出门相请,三妖自觉荣幸非常,脚下更轻快不少,进入宫门,三人未及行礼,上首女娲娘娘便开口问道:“你等可知那猴儿去处?”

第四十八章 寻九黎,偶遇慈航、金光

一听女娲娘娘如此发问,那狐狸精却面露悲泣之色,掩面道:“那猴儿为救小妖,已然身陨!”

雉鸡精、琵琶精两人一听狐狸精此言,顿露吃惊之色,心道还猴儿一向机警,如何遭了毒手!

上首女娲娘娘秀眉一皱,那猴儿天资甚高,根骨极佳,本欲收为弟子,却无奈他自由良缘,也便由他去了,今番听闻他身遭噩耗,心中尤为关心,掐指一算,良久才道:“你且安心修炼,猴儿之事,我自有定夺。”

“多谢娘娘,小妖叩谢圣恩。”那猴儿对手,来头甚大,狐狸精便是修炼万年,也不是敌手,这番有了女娲娘娘助手,大仇自然可报,“只是小妖为脱性命,已失了妖身,怕是难为娘娘犬马。”

女娲娘娘这才注意,下首狐狸精、雉鸡精皆去了肉身,心中更为诧异,还未及时询问,雉鸡精当先开口道:“先前遇一道人,修为甚高,若非小妖聪慧,有祖赐秘术,怕是见不得娘娘了。”

“如此也好,也省去不少麻烦。”女娲娘娘瞥了一眼两人,“如今一事,若是为好,便可助你等重修仙道,重造肉身,亦是不再话下,却不知你等可愿?”

女娲娘娘召唤本就是天赐圣意,如今这般询问,三妖哪里还能拒绝,在地又叩首道:“圣人旨意,小妖哪敢不从。”

“如此便好,三妖听吾密旨:成汤望气黯然,当失天下;凤鸣岐山,西周已生圣主。天意已定,气数使然,你三妖可隐其妖形,托身宫院,惑乱君心;俟西岐伐商,以助成功,不可残害众生,事成之后,使你等亦成正果。”女娲娘娘在上说完,见三人之状,担忧众妖性命,便又说道,“你等今后便在凤栖山好生修行,随时听候差遣。”

三妖闻言,具是感恩非常,谢过圣恩,这便化作长虹,退出娲皇宫外,女娲娘娘见三妖离去,又缓缓开口道:“那猴儿虽生性顽劣,却有未了之缘,白矖童儿,你且去好生守护,只保其性命无虞。”

白矖童儿虽然不知女娲娘娘何意,也不敢多问,这便下了凤栖山,朝西面而去……

却说距九黎岛三月之期将至,张帝辛将一众事物交付比干、商容两人负责,比干还好,商容听闻天子召唤,心中记恨女娲庙之事,居然拒不商朝,以正天下之观。

张帝辛知其癖性,可闻太师为寻妙法去了粉壁之诗,外出多时,朝中便再无信任之人,也就只好往丞相府拜见一番,请老丞相出山,待商容脾气顺了,这才叩谢出山。

将宫中一切事宜安排完毕,张帝辛这才往九黎岛而去,途经青峰山,还去紫云洞探望杨任一番,其中自不多表。

九黎岛乃是漂浮岛屿,巫风先前只言九黎相会,却忘了此事,这番张帝辛寻路找寻,原处却已是一片海水,早已不见了九黎岛屿。

这……张帝辛望着一片汪洋不由挠头,这巫风忒不靠谱,搬了家,也不来告知一声,这般如何是好。

张帝辛正迟疑之际,却闻远处打斗之声渐起,放才凑过身去,就见一巨浪铺垫盖地席卷而来,一时躲闪不及,险些被打翻过去。

好厉害的浪头!张帝辛心中赞叹,这便化作长虹飞了过去,却见一白衣道人,手持玉净瓶,与一黄衣金发之人交战甚紧,先前那浪,正是两人打出。

“金光道友,你我有缘,如何这般推脱,此是天意,你怎可不从天命!”那白衣道人劝道,招式却丝毫不减,一手将一物祭出,那物迎风便长,片刻之间,便化出紫金项圈。

紫金项圈之上,条条云纹波荡,处处点金勾晶,上面生有三只铃铛,铃铛周身,不知何种刻画,片片奇怪图案,铃铛之里,分用红、黑、黄三色锦帛堵住:“金光仙,你再如此,休怪贫道不给面子。”

张帝辛定睛一看,心中顿生厌意,怎么又是此人,真是阴魂不散,到了何处都能遇到!

一副仁义道德摸样,下起手来,却毫不留情的还能有谁,自然是大名鼎鼎的慈航道人!

金光仙一听此语,更是恼火非常,指着慈航道人破口大骂:“狗屁慈航,你且与我战来,你如赢了,悉听尊便,你若输了,便不得纠缠与我可好!”

“呵呵呵……道友此言差矣!你我乃是一家之缘,如何能这般见外,这便遵从天命,也好少了一番纠葛。”在张帝辛眼中,此时慈航道人形象,与正在拿着糖果拐卖幼年儿童的人贩子差不到那去,都是要人的主儿!

可……可这金光仙明显是男性,难道慈航道人还有这般品味,心中不由赞叹,阐教十二金仙果真非凡,就连取向,都是这般不同!

“你若从我,便可修无上大道,日后成大神大圣,便是寻便天界,也是莫大机缘,道友如何这般枉费我一片苦心!”慈航道人这边继续说道,金光仙哪里能忍,口中大骂:“呸!你个泼才!你这话拐骗小妖尚可,老子才不想修你那无上大道!”

“孽障,敬酒不吃吃罚酒!”慈航真人一声大喝,手一扬起,便将紫金铃上红锦挪开,那金铃猛得变大,口中道红光生出,便是浓浓火焰,喷涌而出!

金光仙见便退,长袖一甩,便在身前祭起一道水墙,这边火焰却不受海水阻碍,直接穿透而去!

火焰穿透,激起层层水浪,便是漫天海面,好似下雨一般,海水簌簌而落,溅起白雾更是朦胧一片。

慈航真人却不信迷帐,一手拿了紫金铃,摘下黄锦,顷刻之间,天地间一片飞沙走石,直接将水墙吹散了而去!

水墙退去,却不见金光仙人影,慈航真人见此,不由紧张三分,这边还未将紫金铃收起,却见天空一道金光闪过,好似重剑一般,从天而落,直破慈航真人头顶而来!

慈航真人背后忽得生出一层冷汗,这便往一旁闪去,金光落水,如长龙入海,群闪冲水,金光所过之处,愣生生将海水分为两半!

好厉害的法宝!张帝辛在一旁不由赞叹,若有此物偷袭,不知比手中金砖强上多少!

金光一落,端得定位一般,直朝慈航真人而去,慈航见此,一把将玉净瓶中绿竹拿出,瓶口倾斜,对着那金光道:“收!”

慈航真人话音刚落,就见玉净瓶猛得放大,口中吸里更盛,便是海水凝成一条水龙,直落瓶口而去!

那金光见此,方想后退,却不料玉净瓶吸收甚紧,一时间竟难以退出!

“来,来,来!”慈航真人口中大呼,便是全身的仙力,都凝结在玉净瓶上,可那金光也非凡品,奋力抵抗之下,两人竟战了一个平手,双方僵持起来,无一放松。

“道友助我!”双方僵持时久,具是力不从心,纷纷向张帝辛开口求援,慈航道人直接开口道:“我乃阐教玉虚门下,道友助我,他日必有厚报,日后普陀山便是道友居处。”

金光仙见慈航真人如此拉拢,也不含糊,对张帝辛喊道:“道友稍歇,助小道一臂之力,小道感激不尽!”

两位堂堂成名金仙,竟然跟自己求援,张帝辛一时感觉受宠若惊,心中却在埋怨金光仙嘴笨,一声“感激不尽”,哪里有“普陀山居住”来的实在,若真是路人,便凭话语,也会相助慈航道人。

只不过,张帝辛本就讨厌慈航真人这般心狠手辣之徒,这番倒是金光仙占了便宜,心中道,今日之事毕了,可要此人好生感谢一番。

“呃……两位道友道法高深,小道只是路过,别无掺和之意,这便去了,还请两位道友莫怪!”张帝辛心中下定主意,面上却装置身事外之态,“道友道法高深,便是帮了任何一个,也得罪一位大仙,此事小道确实不知,还请两位道友海涵!”

“喂……喂……”慈航道人还想出口挽留,却不料眼前道人如此胆小,话刚说完,便往远处遁去,无丝毫窥探之意。

金光仙虽然摇头,心中也知,此事无论帮谁,也是得罪上仙,他日遇见,必有一方寻仇,对于刚刚修炼有成的地仙来说,置身事外,两不相帮,已是最好的选择。

“如此也好!便看你我两人谁先毙命!”金光仙大喝一声,身子竟有后退之势,这边慈航真人施用法宝,仙力终不是如一,中途耗损甚大,这便更加心惊,若是此难有生,必先灭了那人!

两人僵持之际,却见金光仙背后,忽得一道金光大盛,此光甚亮,一时竟让人难以睁眼,金光仙便听“嘭”得一声脆响,顿感身前吸力全消,睁眼一看,却见慈航真人手中玉净瓶,已然破碎开来,只剩一瓶底!

“天不助我,道友来日再会!”慈航真人一见玉净瓶碎,哪里还敢再战,也顾不上颜面,身化长虹,远遁出去!

“慈航老道,哪里走!”金光仙一声大喝,却并未出击,反而对着远处海面行礼,口中道,“多谢道友美意,却不知道友名讳,在何处仙山修行?”

第四十九章 误会,帝辛战金光

“咳……咳……人间一散仙而已。”张帝辛笑道,一旁出来,手腕一抖,将金砖收入袖中,“慈航道人修为精湛,方才在下也是为求自保,还请道友莫要介意。”

“哪里!道友何出此语。”金光仙谢张帝辛恩情还来不及,哪里还能得罪,又施上一礼道,“道友助我,此番便与慈航道人沾染了因果,道友若是不弃,这便随我往八仙山暂居,那处虽小,却能保道友周全。”

八仙山?难道是东游记里面的八仙,不应该是吕洞宾、张果老、蓝采和一行人么,如何冒出一个金光仙!

见张帝辛迟疑,金光仙却是眉头一皱:“道友可是刚出山不久,若不是,可是闭关甚久,不知我八仙之名?”

“这……”张帝辛一阵头大,鬼知道你八仙乃是何人,若不是看你对手是慈航道人,老夫帮谁还指不定呢,“小道刚出山不久,却不知八仙岛在何处,若得空闲,须得走上一番。”

“原是如何。”金光仙看了张帝辛一眼,略做点头,言语之中,却多了一丝怀疑,“不知道友,往这沧海来,却是为何?”

张帝辛本想探路,听金光仙询问,心中自是高兴,急忙回道:“金光道友,你可知九黎岛去处?”

“你去九黎岛何干!”金光仙一听“九黎”之名,面色顿时拉了下来,张帝辛在一旁也甚是吃惊,自己先前方救了此人,如何面皮变化如此之快,这便冷漠起来。

“道友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此番我也不好多问,你这便速速离去,莫要再提九黎之事。”不知为何,金光仙对九黎之事极为秘密,张帝辛听此言语,更是心中不爽,按下心性,开口道:“金光道友,我只是寻路而已,如何这般语气?”

“让你离去,便是为你好,如何这般啰嗦!”金光仙不想与张帝辛纠缠,直接出呵道,“若在做纠缠,休怪贫道不给面子!”

丫的!你属老鼠的是吧,翻脸就不认人!要是早知如此,便相助慈航道人,直接打死你得了,也好省了如此闷气!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张帝辛暗骂,心中自是不平,开口道:“你这道人,忒不讲理,我问路而已,这便换了颜色,若是请你予物,岂不是要杀了贫道!”

“大道可测,人心不可测!”金光仙大喝一声,手中扬起一物,张帝辛便觉眼前金光闪耀,再也不能视物,便是闭上眼睛,也觉光线耀眼,自是难受非常,“你若再不离去,休怪贫道手下无情!”

便是欺负人,也不能这般欺负!张帝辛心中更怒,这金光道人,怎能如此霸道,手臂挡在眼前,凌空便是祭出一物,直冲金光仙而去!

金光仙知此物厉害,放才慈航道人便是一招不慎,着了这东西的道,弄得宝碎琉璃,这便虚手一扬,收了金光,直朝天空跃上!

哪里走!张帝辛战意大盛,放要起身,却不料一束金光投下,直接将他罩在其中!

不好!张帝辛心中大惊,方才自己便见过这招,金光落下,便是开天破地之势,自己地仙修为,如何能挡!

须臾之间,金光大盛,一束锋刃从空浩荡而落,便是云气也要去上三分,海水更中开七分!

张帝辛先前只道此招威势逼人,却不料竟有这般威压,金仙果真是金仙,心中对慈航、太乙等人也不由高看一分!

不过,事已至此,便再无退路,张帝辛心意一横,手中一道华光冲天,凌空现出一只吊额赤金战虎,口中呼啸,便是风起云涌!

张帝辛手持虎魄迎难而上,其势如刃,竟直接将金光劈开,好似破竹一般,直冲天际!

不好!金光仙见之大惊,却不料一地仙境人,也有如此至宝,见张帝辛奔上极快,自知此物难以匹敌,这厢刚要退却,正见一道黑光奔来,口中大呼:“道友误会,还不快快住手!”

金光仙一听此语,自是收敛金光,长光一晃,斜刺如水中,直将海水倾斜,簌簌而起一方水瀑,冲向西去!

张帝辛顿感压力大减,反手收了虎魄,朝那黑管看到,却见一黑袍骨瘦道人下黑虎而来,面色慌张道:“你两人如何打起了?有什么缘由不能好好说话!”

“这人直问九黎岛去处,我如何不拦!”

“这人不说九黎去处,却欲加害与我!”

张帝辛、金光仙两人各执一词,抢先说道,这便申公豹却是猛得一拍脑门,拉起两人便道:“却是贫道马虎,忘了将此信物予鬼谷道友!”

申公豹说着,手中拿出一方石印,此印通体黑亮,辨不清何种质地,触之便一半觉透寒如冰,一般感通烫如火,其上纹风、雨、雷、电各式雕纹:“先前你去之甚急,玉虚宫中,又有要事,这才将此物忘了,鬼谷道友莫要责怪。”

这……见之如此,金光仙哪里还能不知一场误会,心中思忖好在方才未下狠手,若是伤人,这厢便不好见面。

张帝辛心中不由怨恨申公豹,这等事情,如何能忘,若是你晚来一时半刻,吾命可就休矣!

“先前贫道言语甚急,还请道友莫怪。”金光仙自知失礼,这便稽首道歉,手中拿出一面圆镜,交予张帝辛道,“此物乃是金光镜,虽无大用,却可须臾晃眼,若配以道友金砖,当可好生利用,此物一作小道赔礼之歉,二做救命恩情报答。”

金光仙乃是情意之人,此事虽是他之过错,却也不好轻受,张帝辛只能推让,却不料申公豹见此,也是极力赠与,一时争讲不过,只能权且手下。

九黎岛乃是漂浮岛屿,此三月间隔,早已不在原处,申公豹想起先前之约,方才回来寻找,其中误会解除,三人自然往九黎岛而去。

一路行走,自是交谈甚广,先前八仙之事,也终于有了了解,八仙山乃是东海之上一处仙岛,其岛奇特,海水四面纵横,将岛屿分成七片开来,八位仙人,便以此处为仙府。

修炼之人,虽有八数,却有一位习惯逍遥自在,不在岛屿之中,所以名为八仙,岛中却只有七仙之数,分别是:金光仙、乌云仙、灵牙仙、毗(pi)卢仙、金箍仙、虬首仙、长耳定光仙,另外一逍遥浪子,虽是众人之末,却也实力最强,唤作羽翼仙,行踪飘忽,难以寻觅。

张帝辛听之仔细,猛得听长耳定光仙之名,却是不由一震,此人根性极劣,虽是截教门徒,却主动背叛截教唯一二代弟子;他逃到西方佛教,被准提、接引列为定光欢喜佛。

佛陀之位,比之罗汉、菩萨尚有高位,便是慈航道人,也仅仅菩萨而已,此人一去便是佛祖,其中端倪,自然值得思忖。

想前金光仙、虬首仙、灵牙仙等人,一一被阐教、西方教收服,做了那胯下座骑,其中定然有所猫腻,却不知是否为长耳定光仙所为。

“鬼谷道友如此沉思,莫不是对我等有何听闻?”金光仙见张帝辛思虑失神,这才开口问道。

“没……没……”张帝辛心中所想,却未与金光仙诉说,反而脑间忽想起一事,开口说道,“却不知慈航道人与道友何故,如何战之下手凶狠,却处处留情?”

“唉……此事……此事……唉……”金光仙话未开口,却已开始叹气,良久方才缓缓说道,“慈航那斯,不知听何人谗言,非要我做之骑宠,奈何小道修为不济,被此人纠缠许久,战之不过,逃之不走,每每念此,便觉头疼。”骑宠……果真是坐骑啊!张帝辛听此便明,反而继续问道:“不知岛中灵牙仙、虬首仙,可是如此?”

“你是如何知晓此事!”金光仙听之便惊,此事乃是家丑,八仙岛之人,如何肯将此事外扬,便是隐秘不发,想将此事解决,奈何修为不济,被追落魄至此。

“这……”张帝辛低头沉思,却不知该如何说起,总不能说,你们三人便是他等坐骑,我从书中看来的,只能言道,“此事小道也是从某道友口中得知,不知真假,方才一问。”

张帝辛话刚说完,金光仙目光却不由的转向一边骑虎之人,申公豹一看金光仙看他,额头猛得一阵汗水,连忙摆手道:“你休得胡想,此事不是我说的!”

申公豹平时便四处云游,所知辛秘自然不少,此人结交又广,若是相遇,自然少不得寒暄一番,加上张帝辛先前所言为某道友,金光仙自然以为张帝辛有意维护,不愿透露姓名,如此一弄,更是将盆子扣在了申公道长身上!

“申公豹!你且与我说个一二!若是不明,今日便要了你的狗命!”金光仙大声呵道,一把将申公豹拽下虎来,抬手便打。

“此事真不是我说的!”申公豹口中大喊,猛得一退,将衣袍散去,骑虎便走,“金光仙,此事真不是我说的!”

金光仙见申公豹逃走,更是火冒三丈:“此事不是你申公豹,还能是谁!”

第五十章 封神榜立,南海争端

申公豹见此,哪里还敢停留,脚下更是生风,化作长虹直飞而去,金光仙紧跟在后,张帝辛见两人如此,也不着急,缓缓跟在身后(实际情况是,张帝辛修为较之两人太弱,便是想跟,也难以跟上)。

不过,所行路上,张帝辛却不由猜想,九黎之人邀请金光仙前来,此人毕竟是金仙修为,而自己仅是地仙境地,甚至见巫风之时,仅仅合体修为,却不知此人是何用意。

三人一路疾行,遇一片沧海,方才停住脚步,申公豹将令牌祭出,便见一阵五色光晕打开,凭空中,海出一岛屿,正是九黎岛!

果真是宝岛福地,张帝辛心中赞叹,此岛想现则现,想隐便隐,倒是一出修炼福地,九黎岛现,巫风、巫天率众人迎接,其间自是少不得一些寒暄,这便不多表。

众人落座,巫风方才开口:“多谢鬼谷、金光两位道友相助,此去古境,当是为了一先天至宝,其中凶险,恕小道这才告知,若是两位不愿冒此险境,留在九黎也好。”

“如此来了,何有再去之理。”张帝辛回道,金光仙与其同一,自然点头称是,却是巫风正色道:“那地凶险异常,三教之人、西方教以及天庭之人,具会参与,到时须各自小心,若得至宝,速速退去,若不得,万不可再多纠缠,休要枉送了性命。”

如何要紧之事,竟要这般保密,又是何种至宝,惊动人、阐、截三教不说,还能将西方教、天庭也弄括其中?

天庭修士,张帝辛早已见识,先前金德道人便是天庭之人,西方教倒是第一次听说,原书之中,西方教接引、准提两位圣人,只是引人西去,不逢大战,绝不出场,却未想到,此事重大,竟把西方教众也引到那处而去。

如此动静,怕是此宝绝不简单,张帝辛暗中盘算,放要开口询问,却听金光仙大大咧咧说道:“此事无妨,圣人老爷言杀劫将至,普天之人,都不能置身事外,又何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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