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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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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尊主之命不可违。”张帝辛继续说道,“范、谢两位尊主德行,自不需贫道讲来,你两人随贫道前来,脱相辅之名,乃落性命之危,那两人可曾允你两人保命之法?”

“这……”日游、夜游两人听之,俱得摇头。

张帝辛道:“着实讲之,两位道友不过封门山棋子,用之得行,不用将弃,身不由己,徒有高深修为,却做鱼肉之事,贫道有一议,不知两位可得听否?”

不为人下,不知人下之苦,日游、夜游二人何尝不想逍遥天地之间,不受旁人管辖,听得此番言语,面上顿露意动之色。

张帝辛微微一笑:“归墟不比贫道所来之地,此间法宝甚少,灵气且稀,此两物名为九龙离火罩、乾坤阴阳鱼,两位越愿,便将宝物拿去,你我结个道友之谊。”

“这……”日游、夜游二人听此,皆露迟疑之色,张帝辛见之一笑:“自然,此两物不是白予,贫道机缘至此,自有离开之时,此后小徒云灵儿便劳两位教导才是。”

那日范无救、谢必安两人召唤,亦言鬼谷子乃是世外之人一说,如此日游、夜游听之,自得相信,思忖良久,才得言道:“道友便不怕我二人得宝,反而害了道友性命?”

张帝辛听之一笑:“鬼谷子若无降宝之法,如何会得两宝相赠?”

想三江城有日游、夜游坐镇,也出不得如何乱子,翌日,马交收拾妥当,便随张帝辛往混沌山行,约莫一日功夫,便见前方山石忽陡,直上百丈高远,上落青藤石蔓洋洋洒洒铺散而下,端得浩气非常。

马交道:“此处便事混沌山,上行十里可见青石城,云幻尊主便在城中。”

张帝辛点头,便得起身,往山中而去,行之不久,果见青石城,城中落最大一方宫殿,便为云吞殿,便是云幻所在之地。

张帝辛至殿门前,便得稽首道:“贫道鬼谷子,拜见云幻尊主。”

此声虽小,却是穿透力极强,好似在旁人耳边言语,云吞殿中,云幻听声如此,心中便得一愣,早传鬼谷子与范、谢两人相斗得胜,乃至三江城中,如何会至此处?

知晓鬼谷子厉害,云幻当下也不好怠慢,便得整理衣装,出殿相迎:“鬼谷道友至此,如何不遣人……”

云幻话未说完,心中忽得一颤,眼睛一眯,望鬼谷子身形,竟觉异常熟悉,此人大喜道。

张帝辛与之对视一眼,心中道,此云幻必是四凶混沌:“贫道闲游至青石城中,听闻尊主在此,故此前来拜见。”

无事不登三宝殿,云幻心中自知张帝辛乃是专程而来,当下一笑道:“既是如此,还请道友府中一叙。”

两人行至殿中,童儿沏茶送水,云幻才得言道:“道友风云台一战成名,可谓归墟名满,不知此番,至青石城,有何见教?”

张帝辛稽首道:“道友修为高深,贫道亦是慕名而来,道友可是欢迎?”

“欢迎,自是欢迎之至!”云幻笑道,“莫说青石城,便彼岸山,也是诚迎道友至此,道友为人爽朗,修为精深,着实令人敬佩,贫道爱才,既道友来之,诚邀道友至我彼岸山下,以进共存之事,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还未说得三言两语,便要言出拉拢,这云幻倒是好生算计,张帝辛道:“贫道一向孤野,从来不喜约束,道友美意如斯,贫道只能心领。”

云幻听之皱眉,便道:“道友来之不欲相投,若归旁处,必成彼岸山患,此番,可着实令贫道为难。”

张帝辛听之一笑:“贫道前来,乃有一事相寻道友,若道友答出,贫道自来相助。”

云幻道:“哦?不知道友所言何事?”

张帝辛眉角一挑,便道:“道友可知四煞宫?”

云幻听得“四煞宫”字,便得面色一变:“道友如何知四煞宫事?我观道友气宇非凡,莫非是世外之人?”

果真如此!张帝辛听之一喜,便得道:“道友既知世外之事,想必知出去之法,鬼谷子恳求,还望道友相告!”

云幻听之,便得眼中火起:“鬼谷子!可是你在四煞宫中,迫害我等真身!”

云幻话音方落,张帝辛便觉周围力量陡然便得猛烈无比,殿中之物,便得顷刻间化为齑粉,自云幻身中,乃出大海一般,波涛汹涌之力,其中暗劲,似要将人扯碎一般。

张帝辛望之皱眉,自是不敢大意,当下便将妖皇剑一挑,出落身前,道道灵光簇闪,正将所来威压,尽数破去。

云幻一见妖皇剑,自知先前所料非假,便得身子一抖,出一方九阶钢鞭,直得打将而下:“好你个贼人!今日看你如何活出青石城!”

张帝辛见得鞭来,忙将手腕一抖,妖皇剑直溯而上,旁遭之处,尽落斑斑青光,云幻钢鞭一扬,斗得大颤起来,竟做一片华盖,直挺挺砸将下来……(未完待续。)

第三七一章 圣人道,鬼谷入归墟(六)

张帝辛身上青光一颤,正将华盖挡住,手下用力,正将金刚琢甩出,云幻躲闪未及,便得身子一个趔趄,直被砸将下来。

一击得手,张帝辛自是欺身而下,云幻便得长袖一甩,身上陡出黑烟,漫天云卷,恍若黑城将下,此中一声大吼,正见一兽腾飞而出,此兽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洋洋洒洒约有百丈之长。

上古神兽,本体修为更胜人形,混沌兽嘶吼一声,身若盘龙,直得呼啸而来,张帝辛不敢大意,手腕一抖,妖皇剑颓得透红,其形若浆,便得刺杀而下,应声之对,便起一道血红。

可妖皇剑虽利,所开血口,不多尺长,与混沌巨兽身材相比,此伤不过微末,张帝辛望之皱眉,却不一道羽翼卷携雷霆之气轰将而下,当下身形难止,直随罡风卷将出去。

混沌兽转身直下,长尾若山,横扫便下,张帝辛身将稳住,又得劲力袭来,当先便被轰飞出去。

混沌兽但将脖颈一颔,口中便出一道白光,卷带毁灭之力,直得冲将出来,张帝辛忙将玄元控水旗祭出,此旗一出,便得青光大颤,朦胧乾坤、遮天蔽日,那白光冲来,便若镜中折返,直反天幕而去。

白光冲天,便得一声轰响,直绽得漫天光彩,张帝辛凌空而起,手挽金刚琢便帅,混沌兽身形巨大,如何好躲,当下额上一声闷响,身子一滞,直得摔将下来!

青石城中,众人早见两人相争,见得云幻落败。心中皆是惊异:“那人是谁?如何能将云尊主战败!”

“方才那青光不知何物,竟能将云尊主光贯卸去!”

“云尊主战败,想彼岸山首徒之争,已见分晓!此番来战之人,必是三位尊主相邀助拳之人!”

混沌兽身形直落,方要压城而下时候。便得黑烟一颤,化作云幻人身:“道友收了琢子,贫道认败!”

张帝辛亦不想为难,便得落下身来:“若要贫道饶你,你且言此番离去之法。”

云幻听此,亦得面露为难之色:“非是贫道不愿相告,而是着实不知啊!”

“混账!至此你还敢来言诓我!”张帝辛怒道,“你知四煞宫,如何不知离去之法!”

“道友息怒。道友息怒啊!”云幻面露无奈,忙得言道,“若知脱身之法,我四人早得离去,如何还在这归墟之地!”

张帝辛见云幻不似说谎,面色也得缓和下来,云幻倒也不敢隐瞒,将自己所知之事。尽数道来。

巫妖之战时,梼杌、穷奇、混沌、饕餮四人。本得置身事外,却不想那一日,不知何故,一股莫名之力,将四人肉身与得神魂强行分离。

旁人若肉身与神魂相离,其身必陨。此四人却不知何故,脑中皆落一段神识“肉身守宫,四灵归墟,待成劫难,道果大成”。四人听之不解,却因一道灵识乃在肉身之上,知其身虽分,其形却未陨,当下只得安心下来。

不过,此番也是无得办法,混沌四人本是玄仙修为,能将四人一齐至此,又得身魂相离,暗中之人,必是圣人无疑,便予四人再大胆子,也不敢忤逆圣人之意。

混沌与梼杌等人也想出归墟之境,可寻了许久,也未曾寻得来时之路,时间一久,此时也就淡化下来,此后,张帝辛至四煞宫,四人神魂受挫,心中自知有变,忙得集四人之力,想将本体拉回,那料到如此还将晚了一步,只得混沌一人真身得回。

张帝辛暗想四煞宫时间,与云幻说的几乎相允,便得道:“你四人既可将那世真身寻回,可得将贫道送出?”

云幻听之顿得摇头:“真身得回,乃因神魂相交,若将道友送走,无神魂牵扯,怕是不行,再者说来,前番四煞宫事,我四人修为大损,便想送道友离去,也是有心无力。”

方才战时,张帝辛便感云幻仙力不济,若非如此,此战也不会得如此结束,当下叹息一口,心想此番出去,不知何时:“道友真无得办法?”

云幻听之皱眉,良久之后,方才言道:“以后我兄弟四人,怕也需相求道友,也罢,道友若想出去,可往彼岸山忘川河一行,那处有一大能,或可为道友指点些许。”

彼岸山?忘川河?岂不是奈何桥孟婆之处?难道自己此去,喝一碗孟婆汤,便可入世而行?张帝辛暗下皱眉,心道可此番有得机,自是不应放弃,可得方才入青石城中,众人皆言云幻与其他三位尊者不和,未免出巫楼山那种叉子,还将之一齐带去为好。

云幻听得张帝辛之说,非但不恼,反将同意下来,并言邀梦非(穷奇)、赤墨(梼杌)、无休(饕餮)三人一同去见,便大能无有指点,众人也想往归墟边境,看有无归还之法。

翌日,赤墨三人乃至,众人起行,便往忘川河赶,一路之上,自少不得闲聊,四人不和之言,张帝辛也得知晓清楚。

因四煞宫之事,四人修为大陨,云幻最好,乃落玄仙下阶之境,一旁梦非、赤墨、无休三人,却得一跌再跌,此时已至金仙上阶之境,为免十王殿、封门山两方趁虚而入,方才故作分离之状,两方不知究竟,自是不敢来进。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实相济,乃为兵道,张帝辛听之一笑,不想这四人还有这般算计。

约莫一日功夫,过一片高山,五人眼前便得一明,正见一马平川之下,红艳一片,蓬蓬勃勃、洋洋洒洒直接天际,云幻见之,便得道彼岸山已至,名山非山,名洞非洞,张帝辛早在青峰山紫阳洞见识一次,此番遇之,倒也是见怪不怪。

五人起行。方见漫天花海,微风拂荡,便见红花似血,铺张皆天,张帝辛行走其,才发现。红花虽美,却只得花开盛大,无得丝毫枝叶做陪,花儿相依,乃成之趣,这花倒是生得怪异。

红花成簇,分外长瓣,似红蕊出扬,似红梅开绽。张帝辛口中喃喃,彼岸山,彼岸山,莫非这花便是传说中的彼岸花?

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永远相识相知却不能相恋。此生无法触彼岸,花千年为黄泉,花之宿命,人之宿命,张帝辛想之,便不由叹息。

便在此时。云幻手指眼前道:“忘川河至了。”

忘川河名为忘川,实为望川,众人抬首望去,正见一池清水逆流而上,此上无风自动。洒落彼岸花瓣阵阵,洋洋洒洒不知通之几许,张帝辛见之暗忖,此河甚妙,未似后世书中所言,尽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虫蛇满布,腥风扑面。

忘川河至,想是离奈何桥也不远了,张帝辛暗道,起身便行,忽觉眼中一迷,便见河中清水滚滚泛红,河面之上,便得阴气大盛,生出滚滚浓烟,猛得一声马嘶,正见一黑旗黑马之人,直冲而来。

阴兵?张帝辛望之一愣,便将长袖一甩,正把所来黑马拂去,方才转身,这才注意到,周围一面漆黑,早已不知云幻等人何处而去。

风吼声起,阴风若刀,化千万阴魂黑兵,直得杀将过来,张帝辛起手打散,却不想阴兵越积越多,竟似海中水浪,沙中风沙,竟是挥散不去,渊源不止!

阴兵修为虽弱,可得万千之众,想要一力杀过,谈何容易,张帝辛眉角一皱,便将八方亮银旗一甩,八杆大旗凌空而落,便结四方八卦阵法,阴兵不识阵法,自得冲入其中。

张帝辛身起其上,口中捻咒,便得八旗忽闪动,丈高旗幡大颤,各出军马,与之相战开来,八卦阵法,不寻生门,战之不止,只得仙力不断,便有战力无限。

阴兵无声,却是战之甚惨,其中怨气斗升,直得冲天而起,张帝辛在上望得一惊,心道此番失算,方要将八方亮银旗收起,却听一声嘶吼,黑云一种,凝成丈高人形,手持长戈直得呼啸而来。

阴兵聚实,乃成鬼人,鬼人无魂,却有其形,张帝辛见得戈来,忙起妖皇剑迎,却未想,剑刃直透此长戈而过,戈刃却是直得划来!

张帝辛便觉胸口一凉,正见一道血痕,直透胸前而过,鬼人嘶吼,一口将血噬入口中,眼中寒光一闪,便将长戈直劈而下。

张帝辛知晓对之不得,忙得起身躲闪,心道此番之战,端得为难,碰之不得,战之不得,明知那鬼人修为不若自己,可自己却无丝毫办法!

长戈一摆,横得隔划而赖,张帝辛身形一顿,便落鬼人眼前,大喝一声,妖皇剑瞬间化丈高,便从中额,直簇而下。

鬼人躲闪不及,自被分成两块,张帝辛方以见笑,却不想两方黑气一容,有成鬼人之状,口中大呼,似是嘲笑之意,再得一呼,口中便得罡风大起,直得吹拂而下。

若这般战法,战之得过,也怕累死,张帝辛心中大急,却觉手腕一颤,正见十二品灭世莲子其上紫光大颤,似是饥渴之人,望得面包一般。

十二品灭世莲子收天下暴戾之气,想是阴魂克星,张帝辛心念此处,便将莲子直甩而下,鬼人见之大躁,想要去之,却已是时间得晚,便得身形一徐,便做风烟而散。

张帝辛收得灭世黑莲,见其上光泽,胜过往西颇多,将之收起,便见四方黑云散去,奈落一木板过桥,桥面之上,正书“奈何”二字,桥头之上,正落一黑衣女子,虽望不见此女子容貌,却也从黑衣裙褶知是身姿窈窕之人。

莫非这便是孟婆?此番身姿,可较自己想象孟婆形貌,好上千百倍分不止,张帝辛想到此处,脑中忽得一闪寒光,奈何桥、孟婆汤,岂不是在北海取灭世莲瓣时所见。

那般孟婆,黑袍褴褛,枯瘦伛偻,虽与现在这女子大有不同,可张帝辛心中总是不安,觉此处孟婆与现在桥上女子,有着些许联系。

奈何桥上女子,知得人来,方才露出似雪面容,冰雕玉砌一般模样,闭月羞花无以形容之美,沉鱼落雁无以描绘其容,更得一瀑白发,如银似雪,端得清艳绝美,张帝辛此前乃觉妲己乃是天下第一美女子,此番见之,却不由得心头一颤。

那女子道:“道友何名,至此何为?”

此一声起,当若三月春晖,九月梅绽,张帝辛听之,便不由得脑中一明,当下方知失失礼,忙的稽首道:“贫道鬼谷子,至此间乃有一事相寻孟婆前辈。”

“哦?不知道友寻我何事?”奈何桥上孟婆道,“不想归墟如此,还有人记得贫道名讳。”

果真是孟婆,张帝辛虽心算如此,可见她亲口承认,眉角却也不由一颤:“贫道所问,乃是……”

张帝辛话未说完,便觉一道阴风得过,孟婆稍稍皱眉,便得微微一笑:“此处非是说话之地,你我还是至屋中再行言语。”

张帝辛点头,这便随之而去,行之两步,便见一方茅草小屋,进入其中,便觉想香气芬芳,其中之物,皆得竹木相辅而成,自有一番别样韵味。

孟婆入室,便端坐两方竹杯清茶:“山野之地,无得好物招待,还望道友莫嫌。”

“哪里,哪里。”张帝辛笑道,端起茶杯便觉清醒扑鼻,方要来饮,忽得想起那日北海孟婆汤之景,心中便得不适,只将茶杯置放一旁,“敢问前辈,此归墟之境,可有得出之法?”

孟婆见张帝辛将竹杯放下,虽得稍稍皱眉,却是转瞬即逝:“观道友形貌,当是世外之人,不知道友缘何至此?”

答非所问,张帝辛听之皱眉,却得道:“说来惭愧,贫道乃是被人围攻,无奈之下逃命至此。”

孟婆点头:“既是如此,至此处乃是道友命中之数,如何还想得回?”

张帝辛道:“实乃红尘中,有事难舍,还望前辈指点,赐贫道一条明路。”

孟婆皱眉,良久之后,才得道:“若此,出归墟之境,乃有三种为法,其一,登无上大道,成混元之身;其二,此处往东,行百万余里,便至归墟边境,道友若过天堑,可出此间;其三……”

孟婆说道此处,忽得戛然而止,张帝辛忙得问道:“其三当是如何?”

“其三,其三便是,道人神魂相离,贫道再寻尊者四人,助道友出此归墟。”孟婆道,“只是,只是此番道友若出,怕**便落此处,再无成圣之机。”(未完待续。)

第三七二章 圣人道,鬼谷入归墟(七)

肉身得分,纵出归墟,也得修为大损,莫说万仙阵上出力,怕得神魂一出此间,便化一道清灵直往封神台去,此前诸般心血当是一朝二废,退一步说,便修为不陨,肉身留此,张帝辛前有云幻等人为戒,心中如何能安。

孟婆在一旁饮茶,余光扫张帝辛一眼,又得道:“我观道友胸有大志,若行于此,时间经久,或可成混元之道,况此番天下将变,九鼎山至宝显威,道友若得那物,可窥无上大道,是时遨游虚空,可出归墟。”

圣人之道,混元修为,乃世间无数修炼之人梦寐以求,自然成圣之机,也非心中所愿,便可得成,似东皇太一、妖皇帝俊那般人物,也因机缘未至,反落身陨之境,张帝辛知晓其中年载甚久,两相做比,便得道:“既是如此,贫道便往天堑一遭,若不得行,再来相寻道友。”

孟婆点头,见茶杯之中,叶片微颤,便得道:“贫道素喜清净,道友此去天堑,若有人问起,莫说往忘川河来。”

修为高深者,多是清净之辈,张帝辛听之点头,便得起身告辞,孟婆望一眼桌上未动竹杯,眼中不由流出一丝异样色彩……

张帝辛出得茅屋,想孟婆所言之事,暗忖此人与自己素未谋面,更无交集可言,如何变得如此简单,将如此重要之事告知?

物极必妖,好至必反,便与通天教主合作,都需展现实力方可,圣人尚且如此,圣人之下,如何免俗?张帝辛不信天下有免费午餐。暗下对孟婆易生出些许防备。

“道友至此,可曾得见贤人?”云幻等四人,早在忘川河前相待,见张帝辛出来,忙得起身来问。

张帝辛点头,便将孟婆所言脱离之法来讲。云幻、赤墨、梦非、无休四人听之,具得皱眉:“此三法,难比登天,根无可行之术,尤其那天堑之处,若得一时不慎,未出归墟,怕是身已得陨。”

张帝辛眼中精光闪过:“依道友之言,既是去过天堑之境。如何不早相告?”

“这……”云幻自知失言,望赤墨三人一眼,只得如实来对,“天堑之地,凶险异常,稍有不慎道友便有性命之危,我四人数去与此,皆是不功而回。”

赤墨见已如此。当下也不隐藏:“实不相瞒,道友与四煞宫中。破我三人肉身,若无道友精血相助,我三人怕此生再无出归墟之日,道友去之若走,或得身陨,对我等俱无利好。”

无休、梦非两人稽首道:“性命之求。至宝相易,九鼎山动,至宝将出,我四人愿穷彼岸山地,争得宝物。只求道友将精血予我三人,事后诸般恩怨皆散,我四人也当效下犬马之劳。”

张帝辛在原本世界之时,亦曾听过,借法宝所留精血,返本还源之事,此番听之,自知四人未曾言假,暗道若无所求,四人也会得如此,这便眉角一转道:“四位宽心,不需得至宝,贫道出归墟之境,必完了各位念想。”

四人听之大喜,忙得稽首行礼,张帝辛又道:“非是贫道心急,天堑之事,关乎重大,还望众道友谅解,贫道无论如何,也需得往观一次。”

云幻四人初至归墟,也若现在一般,对得其中滋味,自是感同身受,当下四人商议一阵,便由云幻随张帝辛望天堑而行,赤墨、梦非、无休三人便回山中,筹划九顶山夺宝之事。

计划落定,众人便得离分,张帝辛领云幻四人便往天堑而去……

天地山上,镇元子、孔宣、多宝道人、赵公明四人已进帝君洞中数日,诛仙四剑便置于洞中,着四人相练,通天教主亦在山中,稍时去洞中指点一二,闲暇之时,却也落得清闲,便在龙门之侧饮茶。

这日,通天教主在龙门之前稍坐不久,便见花翎鸟至,云霄下鸟施礼道:“弟子奉师尊之命,往舟山海岛探索,并未寻得鬼谷道友。”

玄道之期将近,这鬼谷子又去了何处?通天教主念之皱眉,方要言语,又见无当、龟灵等人至此,下拜行礼,亦得言寻之山海湖泊、四方妙地,未曾得见鬼谷子。

诛仙阵势,乃系截教成败之数,如何也是大意不得,通天教主听之皱眉,暗下掐指,却也得一筹莫展,这便道:“即是如此,尔等好生守护仙山,为师便往老师处行走。”

娲皇宫中,腾蛇童儿忙得进入殿中:“禀娘娘,碧游宫圣人老爷求见。”

这师兄弟三人,倒是来的蹊跷,果真你方唱罢我登台,女娲娘娘听之一笑,便得道:“如此,便邀道友进来,腾儿你稍后便去朝歌庙中,将矖儿唤来,便言贫道有事交待。”

自八景宫圣人至此,白矖便被逐出宫去,腾蛇听娘娘要将之召回,自是心中欢喜:“多谢娘娘隆恩。”

通天教主入得殿内,便行稽首道:“碧游宫通天,拜见老师。”

“道友无需多礼。”女娲娘娘道,拂手落出蒲团,“玄道之战将至,道友不在碧游宫中,如何至我娲皇宫中?”

通天教主道:“贫道此来,便有一事相求老师,还望老师解祸。”

“道友所问,可是鬼谷子?”女娲娘娘道,“不瞒道友,宫中前后来人,皆为鬼谷子一人。”

能至娲皇宫来,除却圣人一属,便是巫妖一族之人,通天教主听得一愣,便得道:“老师明惠,贫道此来,正为鬼谷子一事,不知娘娘可讲明否?”

女娲娘娘道:“此乃天机,不可泄露,那鬼谷子能否脱此番厄运,便看其人造化。”

天机不可泄露?莫非师尊之言?通天教主听得皱眉,又听女娲娘娘道:“天下镜不落之地,尘世中遗忘之所,福缘至此,道友强求不得,如此便将去吧。”

天下镜不落之地,尘世中遗忘之所,岂不是说归墟之地?那处乃是鸿钧道祖亲自所离,若至那处,如何能回!通天教主心想诛仙阵事,更得眉头紧锁:“老师可……”

通天教主话未说完,便被女娲娘娘打断:“合断自有混元之意,道友无需多问,亦无需知晓。”

女娲娘娘说完,便得身子一隐,值得一阵氤氲,便得消失不见,通天教主听得一头雾水,见女娲娘娘离去,心下无奈,却也只得稽首谢理,往娲皇宫外而去。

时之不久,腾蛇便与白矖同返娲皇宫中,女娲娘娘道:“白矖你可知如何遣你下界?”

白矖忙得伏跪在地:“乃因小子玩忽职守,让那青牛玷了娘娘清流池。”

女娲娘娘道:“小惩不行,大惩乃记,白矖此番叫你归宫而来,乃有一凶险之事,邀你去行,你可愿去?”

白矖忙得伏跪在地:“娘娘若有差遣,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女娲娘娘点头,手出一方黑匣:“你出宫后,便将此物打开,照其上所书而行,你且想好,此事非贫道命你去行,若有因果,贫道亦不会相救与你。”

白矖咬牙,起身接了黑匣,叩首三拜,起身便走,腾蛇起身相随,待出娲皇宫,才得叹息道:“白矖你糊涂啊!”

白矖听之一愣,忙得道:“道友如何言此?”

“那青牛跟随圣人许久,若论修为,当在你我之上,如何会因一小小黑蚊,便得受惊如此!”腾蛇道,一副懊恼之情,“那清流池中,所置之物,乃是娘娘苦心所留不周山莲,你如何不得知晓?”

“这……”白矖越得听之,眉头越得紧锁,“道友此言,那日之事,怕是娘娘有意为之?”

腾蛇叹息一口:“前番宫中,娘娘已得允你机会离去,你如何不听?此番娘娘得为,亦是无奈,你……你日后休得来怪娘娘。”

白矖听得一笑:“若无娘娘,你我不过虫鱼毛鳞之属,此番再造之恩,自可生命相托,娘娘不能为之事,我便替娘娘来为,此后娘娘身侧,怕只得你一人分忧。”(未完待续。)

第三七三章 圣人道,鬼谷入归墟(八)

归墟天堑,乃落秘境极东,自彼岸山万里之遥,见天中无日,煞气汇蒙,乃得落至,行之一日,张帝辛方见天际阴晦相接,远观而去,浑然一片,茫茫然不知何处止。

天堑之名,张帝辛本谓凌然高上,百万横断不止,不想至于此间,所见却是漫天黑云卷雾,云幻道:“此去往东,便是天堑,其中阴风四立,狂躁并起,道友莫要逞强,得遇不行,早些折回才是。”

方入天堑,便得阴风席卷,好似刀刃直催而至,张帝辛方至天堑之时,便觉甚是熟悉,如此一见,心中顿得知晓,此处黑云竟与四煞宫外黑云如出一处,便其中罡风,都得相似非常。

难道说天堑之极便是天庭四煞宫地?张帝辛想之一喜,便得起身,直往云中而行,云幻望得一惊,在后紧紧跟随,行之不久,便见黑云渐浓,四面风刀,无章而行,簌簌催杀而下。

天堑力阻,当比四煞宫前,厉害成倍,张帝辛修为大涨,已至玄仙上阶,行走之距,竟与四煞宫前相似,一旁幻云此是已是微微细喘,额上渐出丝丝细汗。

“道友不必相陪,此处折回便是。”张帝辛说着,却感一声风响,忙得抬眼去望,正见模糊一道黑影,直往天堑深处而去。

何人竟有这般本事,莫非范无救、谢必安两人所言冥藏圣人?张帝辛心下一颤,忙得起身,直催而去。云幻不知为何。却也只得抖擞精神来追。

天堑之中。越往其中,风刀越利,破力越强,张帝辛追之甚久,却感眼前之人,似有意指引自己一般,时快时慢,时隐时现。总得在一定范围之内,不近不离,隐约可寻。

黑云如墨,翻天风起,云幻紧随而至,已将混元珠祭在身前,面上豆大汗珠直下,已是接近极限:“前……前方凶险,道……道友请回。”

张帝辛停住脚步,见远处那黑影也得停住。当下便道:“道友请回,贫道稍后便至。”

张帝辛说罢。起身便走,云幻被罡风压得难以言语,自是不敢随行,无奈之下,只得起身回返。

罡风如电,黑云卷雷,张帝辛越往内行,越觉身形凝滞,风起风落,好似一挽无形大手,将之往后猛推,退下灌铅,胸中压石,泰山压顶一般,磅礴威压,齐聚而下。

张帝辛行至于此,便感周身上下,似要被碾碎一般,内中精气,恍若凝滞,便在此时,前方黑云之中,那人终于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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