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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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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给你脸不要脸了!张帝辛怒发冲冠,快步冲下,一把将剑夺过:“都聋了是不是!还不快将丞相请出!”

“殿下,此乃……”靠,忍了商容也就罢了,你还在这里喋喋不休,不能动丞相也就罢了,你丫凑什么热闹!

张帝辛快步向前,一手将梅伯提起,直接甩到地上,众人虽然言语,却无人敢上前来!

张帝辛抄起手中长剑,顺势一甩,直透梅伯华裳:“若再提此,不用你动手,寡人直接送你一程!”

剑刃插入地面数尺,反射的寒光,直接落在梅伯脸上,便是脸色更加苍白一份,背后皆是冷汗!

“天子顺天爱民,岂非明主,如此仁德,乃是我成汤之福!”姬昌观望许久,这才说话,率身后两百诸侯,纷纷跪拜,口呼万岁。

事已至此,商容也无力回天,只能颓唐的瘫在一旁,卫士见天子怒,哪里还敢不从,急忙将丞相抬下。

众人见西伯侯姬昌下跪,也不再装强,纷纷跪拜在地,口称天子仁德,张帝辛站在封禅台上,心中却是感慨良多,此一事,已是难上加难,若再行改革,恐怕乱子更大。

“祭祀礼成,天子进香!”凸刀见是如此,哪里还敢怠慢,也顾上礼节匆忙,只求赶快结束。

张帝辛拜天三叩,上进三香,封禅台腰间,忽得九鼎齐燃,一时香火大盛:“寡人登基,当可造福万民,兴我成汤祖业!”

闻仲见礼毕,上前宣诏,旧城沫邑,改名朝歌,太子号“武”,是为大商武德天子!

先前,此“武”字一出,闻仲便言不吉,道四海臣服,八方安宁,怎可用之一字,张帝辛却不认同,说“武”乃国之脊梁,武功不兴,何以拯救天下,闻太师争将不过,只得认同,只不过名字之后,加上一个“德”字。

你姬发想做武王,想得美!西周武王?这个字老子先占用了,至于你以后自号,自己想去吧!张帝辛站在封禅台上,不由心绪激动,今日登基,便正式承接了帝辛之命,逆天之路,便再也没有回环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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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哪吒祸,乾元山帝辛战石矶

诸侯见三朝元老商容都被“请”了出去,对于太子“武”之一字,心中虽有念想,却也不敢多说,倒是下首而立的姬昌,不由得眉毛一挑,武?哼,不知此武为何武……

寿王长妻姜文蔷,被封中宫王后,杨玖封文德宫贵妃,刚刚结婚的黄飞燕,被封尚武宫贵妃,只不过,这名字却是这武妃自己所要求的,探讨修旧,张帝辛执拗不过,也只得同意,若不然,每夜上演宫廷武戏,天子也怕永无宁日。

哪吒虽是李靖之子,甚得王后欢心,认为义子,时天子膝下,尚无一子(殷郊、殷洪不在许久,众人早以其丧),封为太子,因其位列第三,故称哪吒三太子。

闻仲依旧持太师位,手中雌雄双鞭为定国双鞭,上可打天子侯伯,下可责大夫卿士,凡是先斩后奏,不必过问君主,这是自商朝一来,最大的权力,闻太师自是高兴不已,用心臣服,誓要帮天子开创一番盛势。

界牌关黄滚之子,黄飞虎征北海有功,封镇国武成王,统朝歌军权,众诸侯也各有封赏,自是不再多提,却是东伯侯姜桓楚之子,被封镇国将军,出乎众人意料。

姜桓楚听此,不由皱眉,自己儿子留于朝歌任职,多少有些“质子”的味道,可天子恩赐,更无推辞之理,只得答应下来。姜文焕听此,自是喜不自胜,心中对这位姐夫的评价,又高上一分。

封赏完毕,自是少不得鼎食之礼,张帝辛少陪片刻,听得下人急报,顿时喜意全无,急匆匆往九间殿赶去。

进入九间殿,却见黄飞燕焦急在宫中踱步,下首一人虽跪拜在地,却是一脸虚汗,张帝辛快步向前:“快予我说,哪吒如何了!”

“殿……殿下,小子不肖,恐是……”李靖一见天子至,一抹头上汗水,急匆匆说道;“还请天子救命啊!”

“啰嗦什么!还不快快说来!”张帝辛亦是着急,哪吒随不是亲子,却胜比亲子,便是少了一根汗毛,也要担心非常!

更有甚者,哪吒在峨眉山罗浮洞修行,若是出了事情,赵公明哪能不护,此番有难,莫不是赵公明也……张帝辛不敢多想,只得命李靖速速说来。

李靖自知天子登基,更知张帝辛对哪吒喜爱,心中想要讨好,半月之前,便派人前往通知哪吒速回。

哪吒接到消息,自是大喜,匆匆辞了赵公明,便往朝歌而来,原本算计时日,当到朝歌,却不料久久未得消息。

李靖心急,慌忙派人打听,却不料接到乾元山白骨洞彩云童子通告,说哪吒惹出祸事,限三日之内,赶往乾元山赔罪!

乾元山?石矶娘娘?张帝辛一听便不由头大,这丫不是该在骷髅山么,何时搬的家?

石矶娘娘乃是截教门人,太乙真人为阐教金仙,二者怎会公用一山?这两人本是仇敌,如何这般亲近?

张帝辛心急哪吒安危,也顾不上这许多,令李靖急去三山关寻孔宣前来,若是无人,便折返去佳梦关,让四将直接赶往乾元山,自己则借闻太师墨麒麟,急匆匆驾云而去。

乾元山距朝歌甚远,饶是墨麒麟脚快,也走了半日放到,时至九月,乾元山上,漫野通红,一挂枫叶生于整片山边,上面倒坠赤红枫果,下方青石窄道,羊肠而入深山之中,自是别有一番风趣。

青石之侧,一蜿溪水潺潺而落,清冽之中,上腾一抹雾气,蜿蜿蜒蜒直如山林之中,此处山景,自是美不胜收。

张帝辛下墨麒麟来,却无心欣赏美景,急匆匆踏石阶而上,约莫半个时辰,却见前方一片空地,空地四面,具是赤色修竹,修竹侧掩,一方停驻高石,上书乾元山骷髅洞,几个大字。

“那人是谁,来我乾元山为何?”忽得一声石门响动,却是一童子出山门而来。

“哦,贫道鬼谷子,特来拜会石矶娘娘,劳烦彩云仙童通报一声。”石矶只有两徒,碧云童子已被哪吒杀死,这人是谁,自然可知。

彩云童子见张帝辛竟知自己名讳,心中不由大喜,眉角一挑道:“劳烦鬼谷道友稍等,小童这就通报。”

白骨洞内,石矶娘娘正为碧云之死心伤,听彩云童子通报鬼谷子求见,直接摆手道:“哪里出来的什么劳什子鬼谷,赶快打发了便是,另外,再去陈塘关催促一番,若还不来人,休怪本娘娘不给李靖面子!”

石矶娘娘也是无奈,纵然李靖不才,可也是阐教燃灯道长的弟子,依照辈分,自己还当称一声师兄,若非如此,便是有一千一万个哪吒,也早已被生吞活剥了!

彩云童子外出,张帝辛急忙迎上前来:“道友辛劳,不知石矶娘娘可在府中?”

“娘娘外出不在,今日便不见客,鬼谷道友还是早早回府吧。”听石矶娘娘不知鬼谷之名,彩云童子更是不甚在意,先前一份亲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作冰冷言语道,“既已说不在,你还留此作甚,若不离开,休怪我白骨洞无待客之道。”

张帝辛本就焦急,强压心中之火,向彩云童子问道,却不料此人竟翻脸便是这话,顿时大怒:“石矶,贫道来了,还不快放了哪吒!”

彩云童子见张帝辛大喊,心中顿生厌意,手中生出一把青剑,抬手便刺!

“好你个道童,竟然这般无礼!”张帝辛一把躲过长剑,回手长袖一甩,直接推开,“我不欲为难与你,还不快快闪开!”

“呔!你这狂徒,纳命来!”彩云童子听言,却道挑衅,心中更是恼火,将手中长剑祭,直朝张帝辛砸去!

此人,竟是如此不知好歹!张帝辛一指将青剑打断,刚要上前,却见白骨洞洞门打开,一道白练凌空而起,将彩云童子拉回。

张帝辛抬头,却见一九珠宝钗美妇,身披八卦云缕衣,手持殚精银光拂尘,彩云童子一见,赶忙伏跪在地:“娘娘!我劝此人离去,此人不停,却要硬闯山门,小童这才动武!”

果真不是面皮,竟还来一番恶人先告状!张帝辛自知解释无意,怕是石矶也不肯相信,施礼道:“不知小徒如何惹了娘娘,竟被收押起来?”

“你是哪吒师傅?”石矶一听张帝辛言语,自是关系,又看他甚至面生,似未曾相识,心中道不是什么要紧人物,更不将他放在心上,“哪吒欺我洞中无人,占我洞府,杀我孩儿,这账当如何结算!”

果真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竟能如此颠倒黑白,哪吒虽然顽劣,却万万做不出杀人占府的勾当!

“石矶,你修要太过!”张帝辛怒嗔道,“小徒随劣,却万万做不出此事,你修要颠倒了黑白!”

“即是如此,那便手底下见真章吧!”石矶大喝一声,手中扬起一物,却是一八卦银帕,此物升空,颓然放大,一道白光升起,便在地上落出一黄巾石人,“徒之责,师之过,今番,便让你尝尝我八卦云光帕的厉害!”

去你大爷的!若是见了赵公明,你敢如此说话?张帝辛心中大骂,石矶心中也在算计,化神修为的小道,胆敢挑地仙一流,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黄巾石人,迎风便长,顷刻直接,已是数丈有余,身体便如小山一般,每走一步,便是一番地动山摇!

张帝辛不敢怠慢,虎魄直接收在手中,顺势一道阴风袭起,顺势迎面而上,石矶见此,心中大笑,此人今日必死!

黄巾石人见张帝辛来袭,硕大的拳头,迎风而下,便是呼啸风声,已将要张帝辛压过一头!

此一拳,便教你四肢俱散,去做那孤魂野鬼!石矶暗想,却见眼前一道金光闪过,却是猛得手中一声巨响,斗大的石块,直接落于地面之上!

“石矶,对付本道,还需拿出真本事才好!”张帝辛立于枫叶树巅,对下嘲道,背后却暗暗操起一物,准备偷袭。

“不过化神修为,竟如此嚣张,今日贫道便收了你!”石矶收了黄金石人,直朝张帝辛而去,“你手中之物,却是与我有缘,今日便留在乾元山吧!”

张帝辛眉角一扬,身形便退,化神修为,哪有地仙之速,石矶顷刻之间,便已追至面门,方要动手,却感背后一阵破风,扭身一身,却见一巴掌大小光点,从后方而至!

“金砖!”石矶大呼一声,却是已经躲闪不及,一砖直接砸在背脊之上,便是“噗”得一声,吐出一口心血,“鬼谷子,你是太乙何人!”

太乙?张帝辛一听此名,自知石矶误会,却佯装被看透一般,大怒道:“既然水落,必让石出!”

闻言,石矶哪里还能不怕,她本是一顽石成精,采天地灵气,受日月精华,得道数千年,方来此地修行,见被识破真身,更是心慌,大呼道:“太乙道友,此事必有误会,何不探查清楚!”

太乙道友?石矶果真上当!张帝辛心中大喜,既然你把我视为太乙真人,这黑锅,自然让那老道来背!

第三十章 石矶灭,太乙破四将

“太乙道友,我乃……”石矶话未说完,忽见张帝辛手中一道火光升起,九龙神火罩迎风便起,顷刻砸落!

石矶被罩,张帝辛双手一拍,只见罩内腾腾烟起,烈烈光升,九条火龙盘亘而起,顷刻之间,便罩得内里,一片火光,不能视物!

内里三昧真火烧得石矶难以自持,便是顷刻之间,一声雷响,将娘娘真形炼出,乃是一块顽石。此石生于天地玄黄之外,经过地水火风,炼成精灵;今日天数已定,合于此地而死,故现其真形。

无当,什么无当?张帝辛心中想着石矶在这九龙神火罩中,所述嘴形,却实在想不错,何人名叫无当,或是看错,难道是武当?

“啊!娘娘!”一旁彩云童子见是如此,一声大叫,竟是晕了过去,张帝辛不想再造杀孽,也便不与理睬,朝白骨洞走去。

白骨洞中,无甚雕饰,只一片顽石,数堆白骨,里面火光颤耀,隐隐寒意丛生,张帝辛行走其中,不多久,便看到一面如白纸的孩童,此时正绑在洞内石柱之上,正是哪吒!

好一个石矶,竟连孩子也不放过!张帝辛心中大火,急匆匆将哪吒放下,一摸脉象,虽然虚弱,却无性命之忧,也就放下心来,一把火燃了骷髅洞,骑墨麒麟便往朝歌而去!

“啊!放开我!放开我!”张帝辛在外踱步,忽听得一声惨叫,急匆匆往屋中赶去,却见哪吒抱着被角,躲在一旁喊叫。

“乖啊,哪吒,乖啊,没事了,没事了……”姜文蔷在床边守护多时,见哪吒如此惊慌,心中更是发疼,一把将小家伙拥入怀中,悉声安慰。

哪吒见是姜文蔷,顿时大哭起来,刚刚擦净的小脸,更是一团梨花带雨,张帝辛看在心里,心中怒气更盛,石矶,若是哪吒有个好歹,我便拼了这条性命,也要灭了你截教道统!

“那人……那人要取我心神……好疼……好疼……”哪吒躲在姜文蔷怀里,哭诉起来,想必前些时候,定是被吓得不轻,饶是张帝辛堂堂七尺男儿,也忍不住掩面而出,这场景,实在见不得。

过了大半个时辰,张帝辛才缓缓走近宫殿中,此时哪吒哭累了,早已经歇息下来,姜文蔷摆摆手,示意侍人退下,这才缓缓说道小家伙之事。

原是那日哪吒接到李靖通知,心中大喜,匆匆别了赵公明,便往朝歌城赶,途经乾元山,见此地赤竹好奇,便想采一两株,权做礼物。

却不料碧云童子出来阻拦,又见哪吒手腕乾坤圈好一宝物,竟直接动手,一旁彩云童子,也曾相助。

哪吒本无辩解之机,又见两人咄咄相逼,心中哪能不恼,一乾坤圈砸出,却不料直接要了碧云童子之命,石矶在白骨洞内,听闻外面打斗,急匆匆赶了出来,见弟子丧命,当下火冒三丈,直接擒了哪吒。

石矶知此子身份不凡,也不敢要了哪吒性命,却私下采去哪吒精血,权作修炼之用。

“好一个石矶!这般孩童也不放过!”张帝辛闻言,一掌拍在石桌之上,石桌受力,顿时化作齑粉,“若非今日救人心切,非好好收拾一番不可!”

却说李靖急匆匆赶往三山关,却未见到孔宣,只得急匆匆往佳梦关而去,四将一听天子早已出发,尽是吃惊,驾云狂奔乾元山而去!

魔家四将到乾元山,却见白骨洞外,一片焦土,空地之上,只一块顽石,白骨洞内,更是空无一物,心中顿时着急,若是天子有何不测,四人罪过可就大了。

四人刚欲返回,却听得背后一道破风声响,众人回头,却是一道火光冲来,魔礼红反应不及,竟被火光贯体而过,登时只有出来的气,便没有进去的气!

“何人如此卑鄙,害我魔家四兄弟!”魔礼青顿时大怒,手持青锋宝剑,上出“地、水、风、火”四大字,朝火光所出之处祭去,一时间,狂风呼啸,水落入柱,火、石齐飞!

“如此小道,也敢狂妄!”赤竹林中,一声大喝,却是一方长袖升起,直接将青锋宝剑收于手中,“我乾元山,可是容你等放肆的地方!”

“太乙老道!你与我四兄弟远日无冤,近如无仇,如何和我兄弟性命!”太乙如此行径,着实让众人不耻,魔礼红自然不会客气,开口质问到,“你虽是金仙,可也不能如此无礼!”

“哼!你等灭我石矶道友,还问我如何!”太乙真人,早先吃了孔宣大亏,连九龙神火罩、金砖,都落在朝歌城中,心中自然不爽,今日回乾元山,又见石矶被打出原型,更是怒气冲天,见寻到“凶手”,哪里还会客气!灭了石矶!一听这话,魔礼青等人,具是一怔,天子何等修为,竟能灭了地仙?

思量之间,太乙真人一道火光却已打来,魔礼海玉面琵琶迎声而起,便是道道黑风如刀,泯泯众声如剑,在半空中,化作漩涡,直扑而去!

太乙真人眉角一挑,手中拂尘一抖,在空中便化作道道银灰,负手之间,便已将琵琶绑起!

“大哥带四弟快走!”魔礼海自知不敌,口中猛得吐出一道光晕,太乙见此,猛得一惊,急速后退,却听“轰”得一声巨响,乾元山都是震上三分!

层层烟雾蓬勃而起,太乙真人啐出一口血水:“王八蛋!别以为自爆,那两人就能逃走!”

魔礼青、魔礼寿两人顾不上魔礼海自爆,只能速度逃跑,众人都明白,自己四人加起来都不是太乙真人对手,此时能逃一人,便是万中之幸!

“四弟,我用青锋宝剑将你束缚,你躲藏起来,万万不要说话,若日后修炼有成,方可为我等报仇!”魔礼青见远处一道华光冲来,也顾不上许多,将魔礼寿缚起,扔进海中。

青锋宝剑本事蛟龙,落入水中,便缠着魔礼寿急速下潜,便是说话的空隙,也没有留下一丝。

“道友为何如何着急?莫不是我乾元山款待不周?”顷刻之间,太乙真人便已冲至魔礼青前,“道友天资难寻,我金光洞尚少一门徒,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太乙老匹夫,即便是死,你也休息!”魔礼青大声喝道,心中更是恼火,太乙真人若存心放自己一马,怎么又门徒只说,如此般羞辱,又如何能忍,“老匹夫!今日你我不死不休!”

听得魔礼青破口大骂,太乙真人哪里还能忍受,手中拂尘一扬,举手便砸,便是气势,在海面之上,就掀起凌空波浪!

魔礼青青锋宝剑不在,只能以法对之,一条火光升起,便如金蛇狂舞,呼啸直冲而去,太乙真人哂笑,敢在我面前玩火,简直不要命了,长袖一甩:“今日便让你看看如何玩火!”

太乙真人话音刚落,手中抖出一火龙而来,身形比魔礼青先前所施火蛇,长出数倍不止,两者相遇,簌簌鳞火落下,海面也因火光映衬,红了半便!

“师叔,师叔手下留人!”李靖修为甚地,脚程自然赶不上魔家四将,放才赶上,就见如此场景,顿时大喊。

太乙真人听之未闻,手腕一抖,却教三昧真火,席卷了魔礼青一身,一道火球升起,便如失落石块一般,直匆匆落如水中,李靖气喘吁吁赶到,见此场景,顿时傻了眼:“师……师叔……这……”

“唉!你如何不早喊一声!”太乙真人顿足到,面色更是一紧,朝海中稽首,“我与魔礼青道友切磋,一时竟是下重了手,这……着实是贫道之错啊!”

“唉!师叔……这……”李靖见此,也是没了办法,人都死了,哪里还能救回,却是太乙真人,立即收敛了神情,一手扬起拂尘:“师侄,我知你心善,却不知人心难测,你……唉,终究是我之错,却不知燃灯老师,最近如何了?”

“呃……师侄久未归山,已有数年未见师面,若寻得空隙,定要好好侍奉一番。”李靖虽修为不济,却也是师出名门,燃灯道人乃是阐教首屈一指的大仙,故此太乙真人才这般客气,“此番有事,就此辞别师叔,若得空闲,还请往陈塘关一去,师侄也好尽孝。”

太乙真人一听陈塘关三字,面色顿时一变,尽压着心中怒火:“却不知公子何时出世?可曾拜师?”

“小子已拜峨眉山罗浮洞赵公明赵真人为师,却不知师叔如何得之此消息?”先前太乙真人去陈塘关,便被李家人直接轰出,李靖并不知被轰之人,便是自己师叔,若是知道,此时恐怕早已吓瘫在地。

“即使如此,也是莫大的缘分……”太乙真人说道,却不由得叹气,赵公明何等人,便是再有缘分,也抵不过拳头硬气。

李靖与太乙真人聊叙一番,得之石矶已死,便往朝歌而去,张帝辛在九间殿等候多时,见李靖来,匆忙向前:“为何就你自己回来,佳梦关四将何在?”

李靖闻言,跪拜在地不敢起身,只能将太乙之事说出,张帝辛闻四将皆死,顿时怒发冲冠,大喝道:“太乙老王八蛋,不杀你,我张帝辛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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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安知天意

张帝辛与佳梦关四将虽相交时日甚短,却是他敬重之人,此四人虽然不是一等一的仙人,却是一等一的重义,此番太乙真人所为,已是彻底惹怒了张帝辛。

李靖虽不知张帝辛是何人物,见天子如此气愤,也不敢多问,只能伏跪在地,口中颤道:“陛下息怒,还请陛下保重身体。”

张帝辛也知,人已死道消,便是再多感慨,也不复用,稍稍定了下心神,指着内庭:“哪吒正在休息,你好生探养。”

李靖闻言,具是欣喜,谢过天恩,起身便往内庭而去,张帝辛叹息一声,便往外走去,念及今日之事,不由烦恼,今日一地仙石矶,尚且能偷袭取胜,若是真的对上太乙这般仙人,岂不只能送命?

先前心盛,只道逆天便可,却不知逆天一途,竟是如此难料,张帝辛观看天际,见西方一星格外闪亮,隐隐有与北方紫微星争亮之势,更是不由苦笑,人之事尚未决,仙之事,当如何?

仙之一途,行之甚难,当一开步,便再无回头之路,张帝辛仰望星空,心中不觉一丝苦涩袭过,而后便感一丝冰凉,抬眼望去,却是一道华光,从天上缓缓而落。

“你便是大商天子?”华光隐没,却见一白衣银发之人,立于当空,那人手持一婉锦卷,上下打量着张帝辛,“倒是有几分帝王之气,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接旨?”

接旨?什么旨?张帝辛一听便皱起眉头,这人明知自己是大商天子,言语之中,却无丝毫敬意,更多的是一种轻视,好似高高在上的帝王,观看蝼蚁般奴役。

“你是何人,如何对寡人如此说话?”此人甚是倨傲,怕是有非凡背景,张帝辛心中对此人虽然不满,却也想摸清对方底细,故此稳下心神问道。

“哼!”那人闻言,轻哼一声,眉宇中不屑更盛,“让你接旨,便接旨,哪里来这繁琐的疑问!”

狗仗人势,张帝辛心中暗骂,见此人如此,面色一冷道:“你这话可是对我说的?”

“是又……”那人话为说完,就见一金光袭来,顷刻之间,便觉后颈一阵生疼,整个人便是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你……你!帝辛,你……”那人没想到天子会突然偷袭,心中自是不曾防备,被击中一下,更是怒火大盛,“帝辛!莫不要以为你是人皇,我便不敢动你!”

好!我管你是什么鸟人,只要你惹怒了老子,老子一样让你扒层皮!张帝辛更不答话,手中虎魄祭起,若是战,便要疾风骤雨,打的就是你措手不及!

那人本以呵斥一声,便退了人界天子,却未想张帝辛如此,当时反应,胸前白衣,已是划开数到利口!

“混账!寡人之名,岂是你可以叫的!”张帝辛得手,嘴中却不饶人,手中金砖,又一次砸出,那人见太子竟有修为,心中着实吃惊,当下不敢怠慢,手中道道银光飞舞,将自己护在中间。

“嘭!”得一身闷响,那人银光收到如此撞击,竟是颤抖起来,此一下,张帝辛便知此人修为虽远胜自己,比及石矶,却有很大不足,趁此人吃惊,紧接便将九龙神火罩祭出。

九龙神火罩一出,整片天空,便是一道火光升腾,九条赤龙凌空而起,顷刻之间,就将那人罩在里面!

“陛下住手!此人乃是天界银元天将!”张帝辛方要引出三昧真火,忽听得宫内李靖大喊,“此时必有误会,必有误会啊!”

银元天将本就被九龙神火吓得不轻,又听李靖求情,顿时放下心来,一抹头上的汗水:“李靖道友救我,此天子乃是假冒的!”

人间天子,本是常人,若是修炼,天下岂不是多了一位长生帝王,于常理不合,于天理也不顺,故此,若为天子,便不行修炼之道,便是行了,也大部是窥探一丝真理,达到金丹修为而已,更不用说,如张帝辛这般,还有如此宝贝。

“银……银元天将,这确是大商天子啊!”李靖急匆匆赶过来,心中却怨道,为何走到何处,何处便是麻烦,人怎会如此不济。

银元天将一听如此,本就技不如人,心中自是羞愧,此时为了性命,也故不上这许多,直接行礼道:“小将银元,拜见人皇。”

这世界,还是拳头大了管用,张帝辛心中笑道,也便收了九龙神火罩,此人乃是天界之人,若伤了,恐怕于大商不利:“上仙客气,却是小王,不懂事实,反倒少了教养。”

银元天将一听,自知张帝辛含沙射影,可技不如人,也只能陪笑道:“陛下神威,岂是小道可比!”

一阵寒暄之后,两人皮笑肉不笑的进宫中就坐,过了许久,李靖见天色甚晚,便要告辞,两人也不相留,任由他去了。

“上仙此来何意?”张帝辛倒上一碗清茶,心不在焉的问道,银元天将一笑,道:“陛下新登不久,怕是不知商朝每岁朝天界上礼,也是为了保民万福,赐江山长青。”

感情此人来是收礼来了,这世道,却没想到自现在就有了,张帝辛心中不爽:“却不知此礼当多重?”

“哈哈哈……大商承运天命,自是不得马虎,但天子仁德,却也只手少数,还请陛下观之。”银元天将说着,便将一副锦帛交上,张帝辛一看开头几字,便皱起眉头,上面所书之物,虽是常见,可重量大,便是耗尽国库,也难以齐全。

银元天将见张帝辛表情,轻抿了一口茶道:“此乃草芥尔,便是劳作三五载,也当有了,陛下何故皱眉?”

“草芥生前绿,枯木数载春,何为畜生吵,便扰天下民。”劳作三五载便可,这三五载对于仙人来说,或许是闭眼之间,可对于寻常之人而言,却是恒久之远,张帝辛一听,方才平复下的心情,又起波澜。

银元天将一听便知道张帝辛责骂,面色也冷了下来,起身道:“此乃昊天上帝之命,历代商臣,皆从之,陛下此言,恐是于天不敬,若上帝责怪,四方黎民,怕是也难以承受。”

“哦?既然如此,那寡人便不受了。”果真是属老鼠的,记吃不记打,方才一番收拾,竟连三句话的功夫,都不能持久,张帝辛眉毛一挑,闭眼道,“我等贱民,怎么可把贱食予天,倒不如给牲畜,待到收时,还可有一二两薄银,也少了贱物聒噪。”

“你……好你个帝辛!好你个大商天子!莫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走了帝乙老路!”银元天将话刚出口,便知出口失言,张帝辛一听帝乙之名,猛得起身:“你且说如何!”

银元天将一怔,强挤出笑道:“帝乙归天,昊天上帝亦是大悲……”

“住口!你且说先王如何!”张帝辛伸手便要将银元天将擒住,却不料手中一滑,原地只留一件衣物,那人早已不见了踪迹!

“帝辛!你若交了也罢,若是不交,可怨不得天道不佑!”半空之中,传来银元天将之声,张帝辛更是气愤,好一个天道,好一个上帝,下界灾难不见众人显危,掠物却是一点不少,果真一个好天庭,果真一个好上帝!

银元天将先前所道,莫要走了帝乙老路,却是让张帝辛出乎意料,难道先王丧命,还与天庭有说不清的关系?

若是天不佑,那便自佑,我帝辛不信天道,便换了一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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