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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生存守则-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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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齐安之心里都有种隐隐的可惜。

齐安之自觉地自己说错了话,直接跑到乔叠锦面前说朕错了;贵妃要原谅朕肯定行不通的,而且齐安之脸皮逐渐的增厚,这话也不是说不出口。

但是除了妻就是妾了;他说不把乔叠锦当妾,那就是当妻子了,这更不可行了;皇后的国母;地位不能动摇。

所以,直接道歉是把这个尴尬的话题直接摆在了光明处,齐安之肯定是不会做的,这种事情两个人心知肚明就好了。

齐安之也只想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乔叠锦心照不宣的含蓄的表达下歉意。

思索了半天,喊过了高升,让他把那把绿绮琴拿了过来,然后又让高升偷偷的叫过来一个琴艺师傅,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悄悄的练习。

只是齐安之从小没有练习过琴艺,登基之后,虽有师傅来教导过,只是他努力学过了几回也就放弃了,有时候天赋这种东西真的是很重要的。

齐安之这二十几年也就学过了那么几回琴,这会子想要重新练起来当然是个力气活,琴艺师傅是个老琴师了,不说多有名,但是琴的指法基本功之类的很是熟悉,教导齐安之这个初学者绰绰有余了。

只是等琴艺师傅口齿清晰的把基本的指法说了还没有一半,齐安之就不耐烦了,虽然来了西山行宫,但是朝堂的公务并不代表他要停下,阁老大部分都随着齐安之来了西山行宫,每日也有个例会的,他前段日子只顾着哄乔叠锦了,公务堆了一大堆,虽说没有什么紧急的折子,但是也容不得拖延太久,他又要练琴,自然时间更少了,他自认为自己的琴艺上的天分不高,这样从基本的练起来,估计不知道多久才能弹一首曲子。

打断琴艺师傅,直截了当的道:“朕只要学会《凤求凰》的曲子就行了,你直接把指法交给朕好了,别的不用交了。”

乔叠锦喜欢的东西也就那样,齐安之觉得自己的作诗的水平绝对得不到乔叠锦的欣赏,作画不用提了,虽然弹琴他心里也没底,但是齐安之还是有点谱的,况且《凤求凰》这样的曲子,不要说乔叠锦这样听遍名曲的了,就是一个普通的闺阁女子,也定是听说过的,他的心意自然也能表达出来了。

齐安之想了想道:“你先弹一遍,朕在一旁看着。”

到时候大不了背下来指法的顺序。

高升只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裂开了,齐安之当时学琴的时候,高升也在旁边看着,当时齐安之初次有了这么的师傅,学的课程还都是这样以前只能听的东西,对一起都兴致勃勃,只是过了几天之后,齐安之就对一些课程的兴趣直线下降,其中就包括琴艺。

当时齐安之的授琴老师差点被齐安之弄哭了,胡子抖的厉害,只要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什么是朽木不可雕了,只是碍于这位是皇上,那个授琴老师还要勉励,高升当时看着就替那个老大人难受。

齐安之当然也有感觉了,只是他天生没有乐感,弹出来的堪比噪音了。

现在齐安之重操旧业,为了避免皇上的这样的一大缺陷展露于众人面前,高升每天就要辛辛苦苦的替齐安之找一个偏僻的地方,让他练上半个时辰的琴…………………………

把指法的顺序死记硬背下来。

等齐安之终于磕磕绊绊的把《凤求凰》弹了下来之后的时候,后山的枫林终于红了,热气也褪去了,带上了秋日的一点凉意。

一日,乔叠锦带着绿意沿着摘星阁后面的小道去那个小瀑布去赏景,齐安之就让高升把一切都安排好。

所以,等乔叠锦走到之后,就听到缠绵的《凤求凰》传了出来,乔叠锦立刻停下了脚步。

没有人敢擅长到这里来,更不用说弹这样意有所指的曲子了,弹琴的人肯定是齐安之。这首曲子的指代行太强了,乔叠锦也不认为齐安之是闲来无事的来这里练琴了,谁都知道当今皇上并不太擅长琴棋书画这样的东西。

这不过是八月末了,风尚且带着夏日的热气,不过吹的脸上正好,周围是火红的枫叶,不远处是银练一样的细长的瀑布,再加上琴音,也算得上是美景了。

乔叠锦也不往前去,等曲子到了尾声才重新开始迈步,再往前走了几步之后,意料中的看到抱着琴冲着她浅笑的齐安之。

齐安之迎上来,道:“贵妃,朕弹的怎么样?”

说着,忍不住的期待的看着乔叠锦,嘴巴有些咧开,弧度有些大了,连牙龈都露了出来了,乔叠锦嘴唇微微勾了勾,只露出了一个比较冷淡的笑容,认真的道:“有些僵硬,有五处的指法错误,十一处地方停滞了下,还有一处您漏掉了一个小节。”

齐安之:“·····”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心道真的有那么差么?那个琴艺师傅明明说合格了,好歹练了一个月啊。

齐安之再次证明了自己的丝毫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他脸上的不自在也不过是一瞬间,只过了一瞬间变消失不见了,随手把琴转身交给了悄无声息出现的高升,才道:“朕刚开始练习,多弹上几遍就好了。”

高升恭敬的接过琴,使劲的低着头,他刚刚绝对没有看错,皇上的脸绝对黑了一下!

绿意也使劲的低着头,娘娘,皇上明明就是来示好的,就是您不准备接受,也不要这么冷静的挑错啊!

就算弹的真的错误连连,您最起码也含蓄点啊!

绿意也有些欲哭无泪。

乔叠锦看了高升一眼,道:“这是绿绮琴?”

齐安之:“是啊,贵妃如果喜欢的话,朕让人送到你那里去。”反正他不准备再碰琴了。

乔叠锦突然道:“皇上,您知道它的来历么?”

齐安之:“·····不是十大名琴么?”

乔叠锦道:“汉朝的时候,司马相如写了一首《如玉赋》。梁王见之欣喜非常,就把珍藏的绿绮相赠。”

齐安之:“·····”

乔叠锦:“······后来卓王孙设宴款待司马相如,卓王孙的女儿卓文君美貌非常,才华出众,遂用绿绮弹奏一首《凤求凰》向卓文君求爱,卓文君听懂了《凤求凰》曲中之意,仰慕司马相如的才华,心驰神往,遂夜奔司马相如居所,缔结良缘。”

齐安之听到这里,终于趁机加了一句,道:“不知贵妃听懂朕琴中之意没有?”

乔叠锦不答,看向漂浮着不少的红叶的潭子,道:“皇上,您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齐安之又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道:“怎么了?”

乔叠锦道:“····后来司马相如得汉武帝看中,位居高位,移情别恋,”

齐安之:呵呵。

乔叠锦接着道:“所谓的千古佳话结果也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齐安之:“·····”阴森森的看向高升,他怎么不提醒他!

高升再使劲的往下低头。

乔叠锦:“卓文君得知丈夫变心之后,在街头做了回沽酒娘子,冲着司马相如做了一首《白头吟》,司马相如感动其深情,把红颜知己遣走,和卓文君和好如初。”

齐安之忙道:“结局还是不错的,最后还不是白头偕老了。”

乔叠锦扭头道:“皇上,您真的认为她们圆满了么?”

齐安之:“······不是么?”

乔叠锦认真的道:“都说破镜重圆,就是再厉害的工匠也不能让镜子恢复完好如初,既然已经碎了,就是再是装作若无其事也不能掩盖这个事实。”

齐安之:“······”

乔叠锦还欲说什么看到高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绿意道:“你们先先去。”

高升无声的抬头看向齐安之,看到齐安之没有表示反对,和绿意一起无声无息的退了下去。

等他们退下之后,乔叠锦深呼吸一口气,对齐安之道:“臣妾知道皇上今天的来意。”

齐安之:你确定真的知道么?

乔叠锦道:“皇上曾经说过心悦臣妾,臣妾记着。”

齐安之不说话了,有些警惕的看着乔叠锦,这样突然摊开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而且不详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乔叠锦叹道:“臣妾当时拒绝了,可能是臣妾没有说明白,让皇上您误会了。”

齐安之心道,贵妃说的很清楚了,朕也没有误会,只是感觉越来越不妙了,开口准备打断她道:“贵妃······”

乔叠锦伸手做了个手势,道:“皇上,您先听臣妾说,臣妾说完之后,您觉得臣妾哪里说得不对,您再给臣妾提意见如何?”

话到了这个份上了,齐安之也只能点头了。

乔叠锦:“臣妾当时说过,相信您对臣妾是真心的。”

齐安之点头。

乔叠锦道:“臣妾现在也相信您对臣妾确实有心,不然您也不会深夜亲自来找臣妾,不会陪着臣妾后山寻访壁画,不会陪着臣妾深夜上山赏月,也不会特地出现在这里弹琴给臣妾听。”乔叠锦说的不紧不慢,神色也没有什么变化,反而有些轻松感。

齐安之并没有放松,下颚反而紧绷了,先抑后扬这招他经常用,估计今天要还回来了。

果然,乔叠锦接着道:“但是…………………………”

齐安之心道,来了。

第166章

乔叠锦不太喜欢这样遮遮掩掩的样子;与其齐安之一副心照不宣;朕的心意你应该知晓的样子,她更愿意把一切事情都明明白白的摊开来讲。

而且对乔叠锦来说;这样下去会给她莫大的压力,即便这样能够保证齐安之最大程度上的对大好;她也有些不情愿,所有的东西都是一点一滴的积累的;感情心血尤为可贵;她既然没有打算和齐安之继续下去的打算,当然要把这些东西说清楚了;不然等到日后所有的东西覆水难收的时候;她再说臣妾不能够接受你的心意。这样她自己都会寝食难安。

这样生生的托着别的精力的事情,她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

与其等日后两个人因为现在这些事情反目成仇,还在未有什么事情之前说清楚罢。

乔叠锦以前或许想着和齐安之形同陌路也就算了,她也根本没想过和齐安之怎么的浓情蜜意,只是她总要想一想苍苍,有苍苍在,乔叠锦总会忌惮上一二,她可以对齐安之横眉冷对,但是苍苍以后的婚事,总是要齐安之做主的。

乔叠锦也是深思熟虑之后的,所以肚子的里这些话也是她想过的,开口就很顺畅了。

“………………………但是,臣妾恐怕难以承受您的心意。”

齐安之的喉咙干涩的很,干巴巴的道:“为什么?”

乔叠锦道:“以前臣妾就说过,您喜欢的是臣妾现在的样子,臣妾也不知道您喜欢臣妾什么,但是臣妾并不是一沉不变的,也许有一天您就会移情别恋。”

齐安之:“朕不…………………”

乔叠锦接着打断他道:“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未来不可预知,我们能够做的不过是把握现在,为了不可预知的未来,把现在的东西丢掉才是最愚蠢的,这个道理臣妾懂。”

齐安之:“·······”话都让她说尽了,他还说什么。

乔叠锦神色从容,对着齐安之道:“臣妾入后宫不过是阴差阳错,想必皇上当初您也没有那个意思。”

说完这句话,她突然话题又一转,道:“皇上既然说到心意,臣妾也不能回避,皇上既然有心对臣妾示好,自然是等着臣妾回应,如果臣妾天长日久的不回应,您也许会因爱生恨,看到臣妾就厌烦。”

“臣妾一向认为感情是很珍贵的,尤其是随心发出的时候,所以,您的心意,臣妾并没有无视,看在眼里,也记在里心里,臣妾诚惶诚恐。”

齐安之嘴角一抽,看着乔叠锦越说越流利,心想,朕也没有看出你哪里惶恐了,如果真的惶恐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侃侃而谈。

“既然感情很珍贵,臣妾自然也会郑重其事的看待,绝不会敷衍了事,更不会假意逢迎。”

这句话说的斩钉截铁,铿锵有力。

齐安之:朕宁愿你假意逢迎一下。

就算明知道是假的,总比现在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好多了,笑里藏刀也是笑的!

乔叠锦:“臣妾的郑重其事的思忖过,臣妾肯定无法回应皇上对臣妾的感情·······”

齐安之:“为什么?”他有些控制不住了,抢先道:“为什么贵妃确定以后不会对朕动心?朕哪里不好?还是朕不会琴棋书画?”说到这个,他有些气虚,这些东西真的很考虑天赋的,不过书法这个东西勤学还是有进步的空间的,“琴棋书画固然高雅,但若是因为这些东西就决定一切,朕不相信贵妃是深思熟虑过的。”

乔叠锦听到齐安之的抢白也不生气,也没有什么别的表情,接着刚刚的话道:“····臣妾以前也说过,两个人能够过上一辈子是福气,如论如何白头偕老都是幸福的事情,在两个人携手白头之前,并不能确定你现在身边的那个人是不是你相伴下半生的人。”

“臣妾也说过,世事多坎坷,再美好的神话,中间也会磨难重重,但是如果介意这些事情就把现在相知相许的人放开确实太过愚蠢。”只是他们现在明显还没有相知相许。

乔叠锦也不提起这一茬,只是道:“口角争吵避免不了,少了还好说,多了两个人再好的感情也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争吵,而两个人如果精神上想通,这种情况明显就会减少很多。”

言下之意是,你我明显的精神不想通。

乔叠锦道:“皇上和臣妾的爱好兴趣姐不相同,生活重心,看中的事情,看问题的角度完全不相同。”

“皇上,您现在喜欢臣妾,愿意把这些东西忽略了,但是一旦您心中的爱意消失了,这些东西全都冒出来,可能会为了一件很小的事情而拌嘴,请您不要否认……………………………”

“臣妾和皇上处理事情的角度不同,这些东西都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与其等到那个时候两个人相看两厌,还不如现在情未浓时,皆退一步………………………”

齐安之几乎是想笑了,原先还紧张,到现在全都放松下来了,乔叠锦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以后这种很可能全都发生,只是这只会让齐安之更加清楚的认识到,乔叠锦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理想化。

他甚至想开口的问一句,贵妃现在直白的和朕说这些话,不怕朕恼羞成怒么?

齐安之也能想出乔叠锦的反应,她肯定斩钉截铁的说,他肯定是头脑清楚的分析利弊,把一切都分析的清清楚楚,分析清楚之后,就会认同她的话,然后一切如她所愿。

只是她这么客观想,却总是忘记,就是再理智的人,也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他万一真的恼羞成怒了,她也不怕牵连到她。

或许她想到了,只是想,现在发火总比之后两个人真的到了那个地步再发火的强。

齐安之深呼吸一口气,把一肚子反驳的话咽了下去,他不能去反驳她,因为他也不能确定那未来的没有发生的事情,换了其他人,他不吝啬于给一个他都不确定的承诺,只是对她,他并不想这么做。

齐安之轻轻的道:“贵妃说完了?”

乔叠锦想了想,还有一些,但是都是些枝末,也不着急,看着齐安之确实如预期一样的冷静,点了点头。

齐安之:“那轮到朕说了。”

这句话很平缓,听不出喜怒,他也只是眼色沉沉的看了她一眼。

“贵妃刚刚说,贵妃对这件事你深思熟虑过,可是朕不相信,”说完看了下乔叠锦的反应,乔叠锦却很淡定,点了点,表示她很认真的再听。

这种情况她也考虑过,她把这当一场辩论赛了,中间都有说服对方的过程,只是看看谁技高一筹谁更有说服力了。

“贵妃一直都是在自己决定一切,从来没有考虑过朕的意见,也从来没有问过朕的意思,感情确实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贵妃却总是一个人想决定。”

“就像是之前的容答应。”他说这个的时候,顿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来,他敏锐的看出来,这件事未尝不是一个转机,如果可以趁此机会把贵妃以前的种种芥蒂都说话来也是好的。

如果陈年累月的藏在心里,谁也不能保证变成什么样子,时好时坏谁也说不清楚,齐安之觉得,乔叠锦十有*是坏的那一方面。

趁此机会把事情说清楚,就是完全消除不了,也总比一直藏着掖着好。

“朕知道贵妃一直记着容答应,也对朕有些·····记恨。”齐安之又抬头看了乔叠锦一眼,乔叠锦表情还是淡淡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齐安之觉得乔叠锦的表情更淡了,“只是,朕敢说,当初朕虽然偏袒了云贵人一二,对容答应朕也没有徇私。”

乔叠锦打断他道:“皇上,木槿已经去了,何必再说她的事情呢?”

齐安之心想,如果不是你每年还在她的那一天祭奠他,朕早把这件事忘干净了,谁还记得她这个人呢?

后宫的美人层出不穷,就是容木槿长的着实漂亮,也死去了好几年了,没道理他一直记着。

乔叠锦轻声道:“当时不过是情绪不稳罢了,对皇上的不敬之处,还望皇上不要介意。”

“木槿的事情,臣妾不想再提,臣妾也不是因为木槿……………………………”

看着齐安之一脸的朕不相信,乔叠锦有些好笑,她有时候确实感情用事,这个说的倒是真的:“当初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木槿也已经去世了,云贵人也经去世了,当事人都没有了,这件事真的没有再说的必要了。”

“没有谁有资格去承担的别人的人生,臣妾确实很喜欢木槿,她去世之后,臣妾也很伤心难过,但是这是不可避免的,臣妾不可能因为她的事情,就去更改人生的重大的决定。”最多影响一下,但是却不会因为她去更改一样重大的事情。

她还有父母哥哥姐姐,三公主还没有长大,她重要的人还有很多,她总是要考虑她们的。

齐安之看了乔叠锦一眼之后就干脆的略过这个问题,他比乔叠锦还不想提起容木槿,在齐安之看来,这个人就是死了都让她膈应的人,连带着,原先的吏部侍郎都不被他待见了。

齐安之控诉:“贵妃之前无论出了什么事情都是自己独自的决定,从来没有想过来和朕商量下,无论是待见朕还是不待见朕,都是自己一个人率先做决定,从来没有考虑过其他人的想法。”齐安之以前就觉得乔叠锦这个毛病简直是太可气了,现在终于能够说出口了。

简而言之就是画上一个圈,她自己坐在中间,别人能不能够靠近全要看她自己的喜恶程度,太过于自我。

喜欢的时候,就拉近一点,不喜欢了,直接扭头不搭理了,顺便让那东西自己挪的远远的。

“贵妃所说的深思熟虑,不过仅仅是从自己的角度,理所当然罢了。”

第167章

到了年底的时候;宫里一片喜气;皇上的大肆封赏后宫的圣旨更是让宫里的喜气多了几分;本来因为开春选秀而低沉的娘娘主子们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的真心实意。

当今皇上不爱大肆封赏后宫;现在爬的最高的一个还是唯一了一个生了两个皇子的王贵嫔,虽然出身低了些;但是却生生的把一切出生尊贵的贵女们给压了下去;虽然偶尔有些心高气傲的心里有些不服气;但谁让人家的肚子的争气呢?

乔叠锦已经位列正一品贵妃,封号也有了,赏赐的也不过是一些绫罗珠玉罢了,乔叠锦看都没看就让人归档入册了。

那一天两个人最后分开的时候虽然还是客客气气的;还是还有些不欢而散的样子;至少齐安之好久没有来长乐宫;直到年底的时候才开始重新踏足长乐宫,对那日的事情绝口不提,乔叠锦狐疑的好久,最后想了下,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以后再出什么事情,她也管不着了。

乔叠锦自觉地放下的一项心事,越发的闲适了,整日不是哄一哄三公主,就是抱着琴弹奏一曲,或者练书法亦或是看书,多年下来,她都养成了手不释卷的习惯了。

只是齐安之本想静观其变,于是苦熬着不愿意去长乐宫,乔叠锦的那日的言下之意他还是听懂了,虽然因为可以的含蓄婉转说的有些含糊,中心思想就是皇上,臣妾认为你我不论性格爱好或者其他重要的东西,你我都不想通,我们以后是没有前途的,勉强在一起以后肯定也会变成怨偶,与其以后相互怨怼,还不如趁现在情未浓时,干脆利落的分开好了。

虽然齐安之认为她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更深一层的意思齐安之也听明白了,您现在的示好,臣妾看在眼里,现在或者将来都没有回应的打算,最后不要白费心力了,如果您继续臣妾也没有办法,只是之后您不要恼羞成怒迁怒臣妾就好了。

齐安之是何等的心机,乔叠锦自觉地掩饰的比较好,齐安之却是揣摩人心的高手,就是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之后只要稍微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齐安之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只觉得又怒又哀,失望,难受相互错杂,几乎不想去看乔叠锦了。

他最为气恼的事情,就是他明明几乎这么的宠爱她,她还要视而不见,还要质疑他的心意,甚至质疑他的人品。

难道在她心里,他心胸如此狭窄?

齐安之一时间脑子混乱,等回到皇宫也没有去长乐宫转转,等高升低声把长乐宫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齐安之更是复杂难辨。

不过,他的这些心思也没有保存太长的时间,朝堂的事情从来不会少,临近年底的时候,西藏那边长达好几年的夺位之争终于落下了尾声,上任西藏王的三公主接任了王位,并得到了活佛的承认,并在第一时间发来了一条要来拜访的消息。

无独有偶,突厥王庭闹腾了好长时间的王位之争,现在正趋于白热化,上任突厥王留下了十几个王子,死了四个,剩下的分为三派,正在草原上打的火热,而且好像是约好的一样,也都说要来大雍来访,希望能够瞻仰大雍的风貌,得见皇上您的盛荣。

齐安之看着眼前几乎一模一样的三分书信,只觉得好笑的挑了挑眉,对高升道:“他们就不怕朕把他们一锅端了么?”

前几年他们可是还是打的要死要活的,现在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要来大雍,难道还指望朕好好的招待他们不成?

齐安之想了下现在三位领头王子的意思,然后若有所思的道:“他们是来要朕的支持的。”

这三位王子皆是出身好,被突厥王分了广阔的草场和成群的牛羊,富裕优渥,只是再多的家底也经不起他们这样的折腾,他们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大雍。

齐安之喃喃道:“求娶公主·····”

高升使劲的低下头,不敢多言。

齐安之这段时间的脾气可不好,每次科举来临之前,朝堂上总会会出现相互对骂的的场景,年纪越大的骂的越卖力,能够主持科举的,不但代表皇上信中您,更是代表一种地位,一种名声,年纪大了的更想在告老还乡之前能够捞到一回好差事。

齐安之经历过一次,不过上一次科举发生的事情太多,朝臣忙着争吵贵州的事情,主考官的人选都让刻意的忽略了,这次未有大事,自认为够资格的自然要努力的增加自己的机会,扒到对头的老底。

你多少年前,做过什么什么事情,德行不行,主考官自然要德才兼备,才能当得起天下举子的座师之名。

齐安之本来就心里不悦,这种事情听的多了,自然更不悦了,只是他修炼了多年,心中不悦,除非刻意让别人知道,已经很少人能够看出他的所思所想了,所以,直到年底,大臣都吵的相当的热闹。

高升却看着齐安之看着眼前的弹劾的折子冷笑过,对众位无知无觉的大人分外的同情。

前朝的科举忙的如火如荼,后宫自然要忙着选秀,一众美貌的秀女层层的进了皇宫,先过了初选,复选,等到了最后的时候才会让齐安之看看有没有喜欢,喜欢的自然要留下。

齐安之忙着前朝的事情,听了皇后的汇报,也不过是沉思了一下,道:“此事皇后做主就好。”只是顿了一下之后,又道:“近些年大雍也不太太平,百姓食不果腹,朕甚为哀痛,百姓皆为朕之子民,岂能百姓受苦,朕尚在宫中享乐,今年一切从简就好。”

皇后愣了一下,不过还是恭顺的应了下,皇上这意思是说今年不用留太多的人么?

皇上本来就不是太过耽于美色的人,现在决定少纳美人,她作为皇后,自然要赞同来着。

齐安之嘴唇开合,似乎想说什么,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复道:“皇后先下去吧。”

皇后有些奇怪,到了晚上的时候,高升恭敬的送上了一份名单,皇后拿过来看过之后,蹙了下眉,这上面没有任何的高门贵女,几乎全是四品之下的官员的女儿。

皇后恍然想到上次选秀时候,皇上特意让她留下的几个女子,皆是出身高贵,只是现在也不过在后宫中虚度年华罢了,这次皇上的意思是说,这次要留下的是家世不显的?还是这些人的父兄是皇上准备提拔的?

皇后思索了半宿不得其意,也不再想,只是细细吩咐管初选的几位嬷嬷,皇上名单上的这些名字,只要没有什么大问题,千万不要刷下去。

时间不紧不慢的到了三月份,争吵了好久的人选也早已经尘埃落定,京城再次进入了一次的举子云集的日子,分外的热闹。

之前的也发生也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升为莫答应的轻尘在生产的时候没有熬过去,生了七皇子之后,血崩,没有止住,去了。

皇后看着刚出生的七皇子犯愁了,给齐安之上了一份折子,齐安之也是看了一眼,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没有说给莫答应追封的事情,只是表示把七皇子暂时送到皇后的坤宁宫养着。

皇后看着齐安之好像不太待见莫答应,她也和莫答应不太熟悉,自然不想和她搅和,只是转而又想,到底是生了七皇子,不能像一个没名没分的小答应一样草草的葬了,就让人把莫采女按着才人的份葬了吧。

在这这份热闹之后,九位屏雀中选的秀女悄无声息的抬进了后宫中早已经为她们准备的宫室当中,这倒是让其他人悄悄松了一口气,看样子,皇上好像在里面没有多么中意的人,而且家世普遍的都不高,几个按捺不住的妃嫔悄悄的让人看过,然后风声就传出来了,说是这一届入选的秀女的相貌普遍的平平,虽说也是中等,没有什么特别出众,但是在一众美貌妃嫔的之间,就不大显眼了,就是略微青涩些,也没有什么。

乔叠锦的长乐宫上面早就被打上了生人勿扰的印记,那几位妃嫔进宫也没有打扰到她,远远的在长乐宫外磕了一个头,绿意沉吟了下,趁着乔叠锦心情不错的时候提了一句,乔叠锦应了声,没有什么反应的接着去做事情去了。

因为科举的事情还有西藏突厥来使的事情,今年是不必去西山避暑了,所以乔叠锦到了五月太后圣寿节的时候见过几位刚入宫的答应。

因为隔的远,她也不太在意,只是没想到在宴席散过之后衬着难得的凉风想走着回长乐宫的时候,就听到了嘤嘤的哭声。

乔叠锦走的是小道,周围却是不下二十个人,前面光是开道的人都有四个,把周围照耀的明晃晃的,只是哭的人好像没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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