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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生存守则-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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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失宠妃子禁足的地方,不要说长乐宫的地龙了,就是上好的银霜碳也不会往这里进贡,这里燃着的不过是两盆普通的炭盆,冒着淡淡的烟气,加上整个室内的家具被人为的挪动了不少,室内空旷的厉害,云选侍在这里呆了好一会儿就觉得浑身发冷,再加上杜贵姬慢条斯理的动作,更觉得凉到了骨子里,就算把身上厚厚的斗篷盖的严严实实的,也暖不了自己。

云选侍在自己察觉不到的时候,打了一个冷战,咽了下口水,正想要说话,就看到杜贵姬笑着站了起来,一步步的背对着云选侍走到飞舞的轻纱后面,云选侍才恍然的发现,虽然杜贵姬衣衫光鲜如初,只是她穿的实在是单薄的很,还是秋天单薄的衣物,连斗篷都没批上,刚刚碰到她的地方也凉的可怕,可是她好像没有感觉到一样,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伸出手,推开了打开了一条缝的窗户,呼啸的北风瞬间把她衣物吹了起来,白色的轻纱疯了一样的舞动,黑色的头发也随风飞舞,看起来倒是像是一个风子。

杜贵姬用几乎叹息的声音道:“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么?”

云选侍又咽了一下口水,很想问杜贵姬,她到底在等什么,只是她现在虚弱的只能喘气,杜贵姬说完这一句话,就再次从窗边走开,隐没在白纱之间,只是窗户没有关上,北风还在呼啸,这让云选侍再次打了一个寒颤。

云选侍这次没有等太久,就听到了杜贵姬的脚步声,室内安静空旷的很,杜贵姬不响的脚步声现在就格外的大,只听得哒哒的声音,不是一般妃嫔穿的那种软底的绣花鞋,像是男人穿的那种硬底的皂靴。

似乎还有别人的声音,等杜贵姬拖着什么东西出现的时候,云选侍的眼睛一缩,等杜贵姬再走近了一点之后,云选侍总算看清了她拖着的东西,准确的应该说是一个人。

那个人好像昏迷着,没有半点的知觉,穿的衣裳也是单薄的很,衣裳也是簇新的,看款式不像是冬天厚重的冬装,层层叠叠的裙子逶迤了一地,黑色的头发和混乱的披着,云选侍看不清她的样子,只看到她被杜贵姬提着的右脚踝,杜贵姬就只提着那个人的右脚踝,就这样把这么一个大活人一点点的拖了过来。

杜贵姬长的娇小,只是把这么一个人拖过来,却没有多喘一下,好像手上拿的不过是一件轻比鸿毛的东西。

云选侍觉得自己好像在冰洞里冻了一整天一样,浑身上下都在冒着寒气,不受控制的又打了一个哆嗦。

等杜贵姬停在她眼前的时候,云选侍觉得自己的表情都僵硬的很了,有心吐出一些软话,却没有半分的气力,然后看着杜贵姬一点点的把地上的人扶了起来,让她靠起来,然后耐心的把她的头发都用手梳理好,云选侍这才看清这个人的真容,是杜才人。

只是杜才人消瘦的狠了,就剩下皮包骨一样,颧骨高高的耸起,脸颊上好有纵横的伤疤,弯弯曲曲的痂蜿蜒在脸颊上,好像两只丑陋的虫子,再也看不到和杜贵姬一样鲜活美丽的容貌。

云选侍身体没有气力,但是却努力往后挪,想要往外移一下,离杜贵姬远一点。

云选侍终于意识到,她看走眼了,彻底的看走眼了。

她哪里是不谙世事,天真无邪,明明是扮猪吃老虎的主,明明就是变态!

云选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后悔,她不该过来,不该在这里久留!

她最不应该心存利用的和杜才人交好!

云选侍肠子都快悔青了,可惜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她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如果这个杜贵姬真的是扮猪吃老虎的主的话,那她之前的那些小动作怎么能瞒的过去她?

她现在这样倒是要怎么对她?

杜贵姬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对她微微一笑,眼神还是无辜的样子,嘴角翘起的弧度还带着甜甜的弧度,以往杜贵姬嘲笑她白痴天真,现在看了只觉得浑身发寒。

杜贵姬带着甜甜的弧度对云选侍道:“不要着急,云姐姐,你不是很喜欢见到皇上么?一会儿皇上就到了,你一定很开心的,对不对?”

云选侍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杜贵姬宽容的笑了笑。

然后自言自语的道:“栀子的动作怎么这么慢呢?果然是笨蛋一个,告密都这么慢吞吞的。”

又做了会儿,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杜贵姬重新露出了甜甜的笑靥。

终于等到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杜贵姬重新走到杜才人面前,伸出手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原先那里肤若凝脂;现在摸起来却是粗糙干燥的很;杜贵姬捏着杜才人的下巴左右转这看了下;然后对着杜才人笑眯眯的道:“姐姐;你开心么?”

杜才人没有晕过去;只是动弹不得;呆滞的眼珠转了转;看着杜贵姬的视线就像在看洪水猛兽;实际上;杜贵姬做的比这还过分。

有了皇后娘娘的吩咐;一开始的宫人还算尽心;随着皇上的视线转移;皇后也把这茬给忘了过去,宫人就开始玩忽职守了,杜贵姬时不时的去找杜才人聊聊,但是好像也只是纯粹的聊聊,即便杜才人每次在杜贵姬离去之后脾气暴躁乱发脾气,但是看杜贵姬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她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最重要的是,杜才人的脾气太坏了,在这个地方还当自己是宠妃一样,对伺候的人挑三拣四的,时不时的对宫人非打即骂的,想对之下,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的杜贵姬就容易相处多了,说话也软软甜甜的,不论心里怎么想着,最起码听着舒服的很。

没有人愿意对着别人的冷眼冷眼。

只是随着杜贵姬三五不时的去杜才人那里看看,杜才人越发的消瘦,脾气更加的暴躁,更加没有宫人愿意伺候她了。

现在伺候两个人的也不过小猫两三只,有门路的早就离了这个荒凉地方,没有门路的也用钱财疏通了,现在留下的不过是没门路没钱财的倒霉蛋。

一天到晚的几乎看不到人影,杜贵姬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她们更加的肆无忌惮了,杜贵姬却看着她们的背影笑的意味深长。

杜贵姬看着杜才人的脸冷笑了,眼睛里满是森冷的寒意,上一秒还是甜美的笑靥,这一秒就是阎罗脸,杜才人嘴唇张合,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有喉咙里咯咯的声音。

杜贵姬:“姐姐,我知道你很愤怒,你看下面伺候的人不得力,作为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她怎么高兴的起来?我的姐姐从来都是众星拱月的人儿,嗯?”

上挑的尾音却好像带着无尽的寒意,不但杜才人就是云选侍也打了一个哆嗦,看着杜贵姬的背影全是恐慌,暗自祈祷,快点来人吧,杜贵姬简直就是个疯子!

杜贵姬却还在自言自语道:“姐姐,你知道么?我从小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没有一个下人把我当主子看,吃的也不过是残羹冷炙,比不得姐姐的娇生惯养,所以,妹妹我就让姐姐好好的体会下。”

杜贵姬又仔细的打量了杜才人的眉眼,她们两个长得想象很,但是从来没有人会把她们认错,气质南辕北辙的很。

杜贵姬叹息道:“姐姐从小就不喜欢我的这张脸。”

杜才人恐慌的摇了摇头。

这时候外面的吵闹声更大了,兵器相互碰撞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然后噗通一声,紧闭的门被踢开了,乱哄哄的脚步声后终于安静了下来,然后齐安之沉默的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等他看清里面的情景之后,脑子一疼,只恨当时没有解决掉杜贵姬。

杜贵姬拿着一把匕首死死的抵在云选侍的脖子上,因为用力过度,上面渗出了点点的血丝,等云选侍看到来人,双眼控制不住的露出喜悦之色之后,先是冲齐安之微微一笑,然后又对云选侍甜甜的道:“云姐姐,你最好乖一点,不然妹妹不敢保证这把匕首是不是同样的乖巧。”

云选侍感觉的脖子上森冷的寒气,几乎要哭了出来,她怎么也没有料到有一天竟然会被人用刀低着脖子威胁。

云选侍老实了,杜贵姬满意了,然后重新拧过头,道:“嫔妾给皇上请安了,只是嫔妾现在不方便,怕是不能给皇上行礼了。”

齐安之沉默了下,目光锐利的看了下杜贵姬,然后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杜贵姬好似没有察觉到齐安之话里的寒意,自顾自的道:“云姐姐现在怀孕了,可是娇贵的很,皇上就算不在意云姐姐,也要想想她肚子里的孩子啊。”

齐安之:“你这样威胁朕,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杜贵姬漫不经心的对齐安之笑了笑,今日她好像格外的爱笑,然后一脸天真的道:“皇上,您知道云姐姐是怎么怀孕的么?”

齐安之脸色不好,杜贵姬发出咯咯的笑声,良久,才道:“是嫔妾帮她的。”

“云姐姐上次流产后没有好好的调养,如果没有嫔妾,这辈子她估计也怀不上。”

杜贵姬:“云姐姐,你可要好好的感谢我才是。”

云选侍呆滞的看着杜贵姬,杜贵姬:“云姐姐,你每次来找我的时候,我总会让你吃一些糕点还记得么?”

云选侍瞬间想起了那些样式味道都很好的糕点,她以为这是特供的,还羡慕嫉妒了好久,难道这里面有问题?

可是不对啊,云选侍小心的很,因为怕别人给她下绊子,她每次都是看着杜贵姬吃了之后,她才小心的吃上一点,如果杜贵姬吃了没有问题,为什么她吃了有问题?

杜贵姬:“云姐姐知道里面我撒了什么么?”

云选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杜贵姬,唯恐错过她的一点表情,她怕死,怕里面真的有毒。

杜贵姬:“是蜘蛛蝎子什么加上另外的一些东西磨成的粉末。”

云选侍只觉得胃里一阵的翻涌,看着杜贵姬的视线像是想刺死她,她喉咙口也泛酸的很,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吐上一会儿,想到那些恶心的东西,她就觉得浑身发毛,她竟然吃进了肚子里·····

云选侍:呕………………

杜贵姬又是咯咯的一阵笑声,道:“云姐姐,你怀孕可是全靠它们,你也要好好的感谢感谢它们才是。”

齐安之沉默了一会儿,肯定的道:“那日杜才人头上的蜘蛛是你养的。”

杜贵姬不否认,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否认的原因了,坦然道:“本来就是想吓吓姐姐,没想到······”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又翘起了愉快的弧度。

齐安之蹙紧了眉头,不耐烦在这里跟她耗时间,正欲说话,杜贵姬却先行一步道:“云姐姐,我调配的药虽然有助于怀孕,但是……………………………”拉长了声音。

云选侍努力抑制住胃里的不舒服,紧张的盯着她,杜贵姬叹息道:“世上自古没有两全事,云姐姐想要怀孕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云选侍想问什么代价,她直觉这个代价不是她想要付出的。

杜贵姬却突然转了一个话题,道:“皇上你知道世界上有种动物,在产子之后,她生的孩子就会把她当做食物吃了的动物么?”

齐安之蹙紧了眉头,他明白杜贵姬的意思了。

云选侍显然也明白了,看着肚子的从原先的慈爱,瞬间变成了恐惧,她想要孩子,但是不想用自己的命来换,她想要这个孩子来换荣华富贵,可是命都没了,她要这些有什么用。

杜贵姬:“这个孩子会在云姐姐的肚子里慢慢的长大,然后汲取养分,等他瓜熟蒂落的时候,云姐姐······”

云选侍从杜贵姬意犹未尽的话里听出了恐怕,盯着肚子的视线更加的恐惧,接着就是憎恶,这个孩子就是讨命鬼,来要她的命的!

杜贵姬:“皇上现在还愿意跟嫔妾这样一个无用之人在这里说话,怕是顾忌着云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吧?”

齐安之不答反问道:“院正说那只蜘蛛是苗族人的培养手法。”

很少少数民族总是有神秘古老的一面,而苗族人擅长养蛊虫也是广外流传的,院正曾经见过苗族人养的蛊虫,第一次看到蜘蛛的时候,就觉得熟悉的很,只是没有把握,不敢乱说,直到回去之后翻了些书籍,才禀告了齐安之。

杜贵姬一点也不意外,道:“我娘是苗族人,这是她交给我的。”

一直安静的要死的杜才人却突然挣扎了起来,她想起来了,她妹妹变的这么不一样,就是知道她娘死了的消息之后,杜贵姬看也不看的一脚踢了过去,冷笑的道:“怎么姐姐不乐意我提到我娘么?”她说的娘亲自然不是杜才人的娘,杜贵姬的嫡母。

杜贵姬:“我娘是个笨蛋,她是寨子里的长老的女儿,只要她安安分分的留在寨子里,里面自然平安喜乐一生,可是偏偏遇到了薄幸人。”

这个薄幸人自然是指她的爹国子监祭酒。

当年是个落魄书生的杜大人误入寨子,风度翩翩的勾的她娘芳心暗许,无知无畏的卷了钱财跟着他偷偷的私奔了出去,只是到了中原才知道,她这样算是淫奔,做不得妻,只能做妾。

杜才人看她娘单纯的很,一路哄着她,她娘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杜才人一路高升,位极人臣,她娘也被嫡母打压的抬不起头来。

当初他娘跟着他爹跑出寨子是笨,是不知好歹,但是也跟着她爹了这么多年,也一直规规矩矩的没有做出什么来,那些人为什么不给她一条活路?

杜贵姬整张脸都要扭曲了。

要她说,她娘一手蛊虫练的出神入化,直接给她爹下了蚀心蛊,看她听不听话,可是偏偏她娘就这样一直乖乖的任别人摆布,她爹想起来才会偶尔宠幸一下她。

杜贵姬觉得世界上简直没有比她娘还蠢的女人了。

可是那个人是她娘,看着她娘死的不明不白的,她这个做女儿的不能有一点的表示。

杜贵姬冲着齐安之笑,笑的齐安之都有些莫名其妙了,杜贵姬道:“皇上,嫔妾记得,谋害皇嗣,是要株连九族的对吧?”

齐安之面沉如水,道:“既然知道,还不快把刀子放下了。”

杜贵姬又是一串银铃一般的笑声,然后搁在云选侍脖子上的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插、入了云选侍的腹部,浓稠新鲜的血液瞬间留了一地,云选侍的瞳孔瞬间放大了下,嘴也无声的张大了,身体紧绷之后就彻底松了下来,剧痛席卷了全身的每个神经。

她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却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方法不要。

齐安之眼睛也不自觉的放大了下,然后就是带着无限火气的一句话:“放肆!”

这样简直就是在挑衅他!

齐安之觉得脑子发黑,看着杜贵姬慢条斯理的抽出刀子,这种痛苦折磨的云选侍只想这样死了去,然后再次迅速的插了进去。

齐安之正欲说话,杜贵姬却站起来冲着齐安之笑道:“皇上,您最好快点离开这里。”

几乎就在杜贵姬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齐安之就闻到了一股烟味,果然看到了一直飞舞的轻纱瞬间点燃了起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蔓延了开来,齐安之正想上前,高升却一把拉住齐安之,高升道:“皇上,这里起火了,看火势大的很,您还是尽快退出去吧。”

云选侍肚子里的孩子铁定保不住了,现在犯不着为了她以身犯显,现在这个偌大的地方,恐怕也只有寥寥几个人了。

杜贵姬死不足惜,只要她不死在里面,等待她是更为严厉的处罚,杜才人毁了,云选侍能不能保得住命还不一定。

齐安之看着周围的火光,咬了咬道:“走。”

等齐安之退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看到席卷了整栋建筑的火光蹙了下眉,这下子根本不用想着救火了,木材燃烧的啪啪的声音和珠子掉落的声音,这栋建筑怕是毁了。

齐安

第一百一十五章 (已修改)

此事影响甚大;直到到了十二月底才算平息掉;皇后自觉此事她监管不力,向齐安之请了罪;齐安之淡淡的说了几句;就把此事揭过了,毕竟谁也没想到杜贵姬一点也不怕死;或者换一个角度说是她自己在找死。

皇后就是心机再深不可测,也不可能料到这个结果,又是因为频临过年;皇后担心再出什么事情,就趁着一次请安的时候好好的对妃嫔们敲山震虎了一下,后宫倒也安静了不少。

杜贵姬的事情乔叠锦是事后知道的;那日的大火她也见到了,只是以为走水了,毕竟空气干燥的时候,一点火星也可能引起大火,等知道是杜贵姬放的时候,恍惚了一下,她好像好记得杜贵姬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人已经死了,一气死了三个,乔叠锦心里不知觉的就有些悲凉,好像自她进宫纸糊,没隔上一段时间就要死上几个人,而且都让人印象深刻。

因为杜贵姬是犯了大罪,连带着杜大人一家都被下了大牢,云大人自从知道云选侍死后,脸就分外的精彩,云夫人差点没有哭瞎双眼,自从进了宫,这条命就不是自己的了,云选侍能不能得宠要看她自己的本事,先前她的得宠的时候,云夫人打心眼的高兴,后来失宠之后,云夫人只当自己的女儿手段不继,也怪不得别人,只是女儿惨死却不是能袖手旁观的。

云夫人使了关系,打听了那日的状况,哭的更是伤心了,她女儿就是死也死的那么的惨烈,云大人在一旁听了,脸色也不好,他在云选侍失宠的时候就对这个女儿不抱期望了,但是好歹也是自己的闺女,现在死的这么惨烈,他这个当爹的心里怎么会好受的了?

云大人当即使了点手段,本来还犹豫不决的齐安之看着底下弹劾杜大人的折子,彻底的放下心来,看来这个国子监祭酒当手脚也不是那么干净。

其中也许是夸大,虚虚实实,但是齐安之急需出一口气,被杜贵姬气的抓狂,天子之怒,伏尸百万,他虽然不至于那么夸张,但是拿罪魁祸首的一家出气还是可以的。

这口气就一直憋到了过了年。

砍了杜大人一家的脑袋,他当时气顺了,但是后面越想越不对,总感觉是着了杜贵姬的道,感觉这就是她想要的一样,这个猜想更让齐安之恼怒。

这就是耍着他玩!

齐安之这个年过的不顺,但是过了年过的照样不顺,熬了一个冬天损失惨重的突厥突然向边关发起了攻击,边关的一座小城损失惨重,但是好歹守住了,撑到了北威候去支援,只是守城的战士死了个七七八八的,后面上阵的机会都是老百姓了,连女人都上阵了,由此可以猜想到当初是何等的惨烈。

齐安之当即摔了折子,气的当天的午膳都没用。

谁也不是傻子,齐安之的小动作的不断,国库空虚,可是拨到兵部的银子一点也没少,突厥人也不是傻子,知道齐安之不可能真的和他们握手言和。

上千年了,边疆的血早就成河了,地下不知道埋了多少的累累白骨,就是齐安之有心和突厥永久的言和,时代在边疆生存的百姓也不同意。

他们的老婆孩子或者丈夫妻子可能都死在了对方的手中,往上再细数上几代,他们之间更是不可化解的血海深仇,他们的了空就想狠狠的咬下对方的一块肉。

而且突厥人天生的狠厉,他们怎么能这样放到物资广博的大雍呢?

齐安之蠢蠢欲动,突厥被天花的蔓延弄得元气大伤,齐安之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坐以待毙不是他们的风格,他们更喜欢强行进攻,与其乖乖的等齐安之兵临城下,不如先发制人。

这个道理,齐安之当然也懂,他不是笨蛋,他当然明白对方的打算。

只是这好像脸上又被扇了一个大巴掌一样,他的计划必要要提前,对方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好摆布。

齐安之心情不好,后宫自然也战战兢兢的,实际上,自从杜贵姬死后,齐安之已经很少临幸后宫了,笑容对后宫的女人来说是必修课,你高兴的时候要笑,不高兴的时候也要笑,务必要让笑容长在你脸上才好,见到皇上自然要兴高采烈着点,脸上的笑容也不能少,只是齐安之看到那些笑容就不自觉的想到杜贵姬脸上甜甜的笑容,还有她一刀刀的往云选侍腹部捅的样子。

简直就是噩梦。

齐安之是遇到朝堂上的事情习惯性的往长乐宫走,齐安之走到长乐宫的时候,乔叠锦正在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本正经的拿着本《诗经》一字一句读。

乔叠锦的肚子还没有显现出来,只不过她不再穿束腰的裙子,该穿襦裙了,腰身松松垮垮的,头发也梳的松松的,倒是多了几分慵懒的味道。

齐安之努力把脸上的怒意压下,乔叠锦怀着孕,他总要注意些,只是脸色沉沉的,看上去很是难看,乔叠锦等读完国风才慢条斯理的道:“皇上怎么了?”

齐安之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道:“突厥大举进军边疆,朕今日得的战报。”

乔叠锦的动作一顿,她几乎是立刻意识到,这是大规模战争爆发的前奏,而齐安之早就有意思说要去北疆御驾亲征了,乔叠锦道:“皇上何日准备带兵去北疆?”

齐安之看着乔叠锦没有任何的异色的脸,表情的古怪的露出了一个笑容道:“朕要上战场了,贵妃不担心么?”

乔叠锦想了想,道:“担心,皇上身为九五之尊,为了大雍着想,在战场也定要好好的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是,战场上刀枪无眼,皇上在后面坐镇指挥最好。”

齐安之听着乔叠锦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是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可是他也说不出哪里不舒服,闷声道:“朕·····”

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就变了一个话题,道:“朕估计要到三月份再走了,朝堂的事情繁多,朕不在京城,总要找个稳妥的人来处理才是。”

看着乔叠锦面无表情的样子,丝毫没有担忧的样子,微微苦笑的了声,站起身,说了声:“朕还有事,先走了。”

首次就在长乐宫做了一小会儿就走了,绿意担忧的了下乔叠锦,谁知道看到乔叠锦没有什么反应的接着捧起诗经,又开始小声的念起来。

绿意嘴角抽了抽,我的好娘娘来,皇上这明显是生气了,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绿意看着自己主子翻了好几页,还有继续翻下去的意思,叹了一口气,彻底放弃了寻思自己娘娘的意思。

齐安之却是去接着忙着此次的战事了,他在接到战报的时候就命人把文武百官再次请了回来,这次从急,必须要尽快商讨出一个好的方案来才是。

此次的战事让整个朝堂都激动起来了,每次大规模战争爆发之前,主战主和的都会分成两面,互相大喷口水,整个朝堂也跟着乌烟瘴气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齐安之在上面看着底下文武百官互打口水战,冷笑了声,直接把折子从龙案上扔了下去,骂道:“现在人家都打到家门口来了,你们这群人还想着主和?!难道等哪天突厥兵临城下了,你们还想着跟突厥的王庭议和不成?”

谁也没想到这次除了开头一直就没有发话的齐安之会突然的发火,所有人下的一哆嗦,等齐安之说完之后,所有人才从他话里听明白了意思。

主和派心道不好,忙跪下道说不敢。

这次他们才意识到,齐安之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只能顺从大势去主和的小皇帝了,齐安之身穿龙袍,身材伟岸,双眼含怒,目光如同利刃一样狠狠的扎在一众大臣的身上。

齐安之冷笑道:“朕不想再听什么国库空虚,不宜大战,国库是空虚的很,但是朕看爱卿们的私库可都是富裕的很!”

这次牵扯的话题更大,不少大臣已经傻了,不知道该说什么,齐安之:“圣人也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现在国家有难,众位爱卿是不是也愿意慷慨解囊呢?国库空虚,军费不够?难道主动议和,再把国库的里银子送给那群野蛮人就算是好计谋?众位爱卿可要好好的说上一说,朕有空的很,正好听众位爱卿好好的各抒己见。”  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慷慨激昂的很,到了后面就是一贯的语气了,温和的很,脸上也带上了一贯的笑容,但是谁也没有人把现在的齐安之当成心情很好。

底下的大臣支支吾吾,齐安之心里冷笑,面上更温和了,其实他上次压根不想议和,要不是内阁那群老不死的根本没有征求他的意思,他宁愿打上一场,这次他更是铁了心的要打仗。

杨首辅看着齐安之在上面大发雷霆,不知为何一语不发,次辅大人看着杨首辅不说话,老狐狸一样的他更不愿意当一个出头鸟了。

齐安之看着底下的大臣没有一个敢说话的,就站起来道:“既然爱卿们都没有了话说,那朕说了。”

底下还是一片安静,齐安之居高临下的道:“朕要御驾亲征。”

底下的人大惊失色,次辅也是不可置信的稍微抬了下头,虽然齐安之一直动作不断,次辅也有怀疑,但是现在听到齐安之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还是有些震惊,皇上御驾亲征,那京城怎么办?朝政又有谁处理?

可惜了底下的一群大臣几乎都是布满了褶子的老脸,不然如果是后宫的妃嫔来做,那还可以用花容失色这样的美好的词汇,在上面看着一群老臣惊慌失措,齐安之就腻歪的慌儿。

齐安之不漏痕迹的看了下杨首辅,道:“既然各位爱卿都没有意见,那此事就这么定了,至于具体事宜,等明日再议。”

底下的大臣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们还没有抗议,怎么就成了没意见呢?正想再说话,就看到齐安之的背影了。

杨首辅眯着眼睛看了眼齐安之的背影,和一众后知后觉的大臣恭送皇上,等齐安之不见了踪影,这才站了起来,次辅大人难得的竟然在散朝之后主动的跟杨首辅走在一起,一群依附于他们的小弟正想上前找他们的老大商量这该怎么办?

皇上怎么能上战场呢?皇上要是出了什么事,这可怎么办呢?太子尚幼,怎能承担的起监国重任,朝堂刚刚稳定,怎么能再经历一番动荡,皇上御驾亲征,京城中谁来主事?

大臣们一肚子的疑问,他们是今天被打的措手不及,已经有大臣决定今晚连夜去写折子,无论如何都要劝阻皇上。

大臣都当皇帝年轻,现在说出来也是一时的热血,一场战争涉及的林林总总的等许多东西,皇上也有考虑到?

他们都当只要他们把存在的问题一一罗列出来,就能打消齐安之满腔热血。

他们谁也没有发现,他们关注的重点已经从要不要打仗,到皇上要不是御驾亲征的问题了,或者说也聪明人已经猜到了,只是也都保持了沉默。

只是众位大臣看着杨首辅和次辅大人笑呵呵的说着话,自然没有人愿意上前打扰,只是不紧不慢的跟着同僚说着话。

次辅:“首辅大人想来早就知道了吧?”皇上说御驾亲征的时候,也就杨首辅没有面露错愕,次辅大人一直想取而代之,对杨首辅一直很关注,可以说,次辅可是最为了解杨首辅的人,杨首辅虽然当时眼睛垂了下来,可是次辅可是把他一瞬间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的。

杨首辅也是笑容满面:“次辅大人说笑了,皇上的决定,本官这个做臣子怎么能猜的道?”

次辅大人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杨首辅,突然问了句:“首辅大人,您觉得此次皇上准备让谁主事?”

杨首辅诧异的看了眼次辅大人道:“皇上做什么事情自然深思熟虑,让谁主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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