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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生存守则-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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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疤硬≈兀笊硖宀皇剩竟τ谡展颂樱褚灿行┦枥粒饧溉漳辖汕驳氖钩及莘茫竟翟趈□j乏术,想让贵妃代为接见。”
乔叠锦顿了一下,然后点了头,皇后倒是很少这么慎重的交给她某件事情,乔叠锦也听说了后宫最近的大事,昨日还去含寿宫看了精神不太好的太后。
然后,乔叠锦突然问道:“臣妾要做什么?”
接见不可能是只见一面就好了吧?
皇后嘴角一抽,仔细看了一眼乔叠锦,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含蓄的道:“这次进宫的有十数位贵女,要是没有意外,后宫中应该会多几位妹妹。”
自从南疆化为大雍的版图,朱鸿儒倒是管理的有声有色的,也没有出什么大乱子,只是国家一时间没了的恐惧不是简单的言语能够形容的,经过最初的茫然恐慌之后,倒是淡定了很多,乔叠景出手太狠了,把南疆的人吓怕了,唯恐哪天大雍再想杀人了怎么办,就想着怎么向大雍的皇帝陛下释放善意和忠诚………………………
只要他们能活着,国仇大恨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向胜利者进献美人似乎是一件惯例,他们自然也想到了这点,只是真正有教养的名门闺秀几乎和国君都一起死在了国都之中了,挑选人就成了他们的难事。
好在南疆不缺美人,国都之中居中的大都是朝臣,南疆有名望的家族的祖宅根本不在南疆国都之中,所以南疆没了,但是有名望的家族还是存下不少的,而且他们都不傻,南疆的皇族一个不剩,他们根本没必须跟大雍顶着干,向大雍的皇帝陛下释放善意也是她们的意思。
在国破的那一时,他们想的不过是活下去,在一切尘埃落定的下来的时候,他们自然想的更多,比方说名利。
有什么比皇上的枕边人有一个自己人更容易让皇上想起自己家族呢?
所以为了争夺那仅有的十几个名额,南疆仅存的家族开始商量妥协,一直到今年为止才把选中的美人送上来。
齐安之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接受下南疆进贡的美人,也是像南疆进一步的表示,朕不会动你们。
有时候一个名望家族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尤其是在一个地方经营数百年的时候,齐安之不想错过这个拉拢南疆名望家族的机会。
皇后也知道齐安之的意思,不过是后宫多上几个人罢了,皇后也不在意。
只是偏偏赶在这个时候,皇后只能麻烦乔叠锦了,稍微隐晦一点的心思是,乔叠锦出生世家,礼仪完美,只要不怎么说话,端端正正的做着就能震慑大部分了,毕竟是亡国之后,皇后也不想表现的太过重视,让贵妃代为接见,不轻不重刚好。
皇后想的很完美,只是她忘了艳阳公主这茬。
艳阳公主递了牌子之后,便知道了后宫最近忙乱的很,皇后怕是没有时间接见她,反正她也是不急,只是没想到最后居然是纯贵妃代皇后接见。
艳阳公主一时间心思急转,不知道皇后这是什么意思,又想了仅仅一面之缘的纯贵妃,说不上什么感觉。
艳阳公主眼高于顶,傲气十足,乔叠锦也是一副孤芳自赏的冷傲样子,让艳阳公主看乔叠锦顺眼根本不可能,尤其是上次的事情她们之间相处的可算不得愉快。
艳阳公主心情复杂的来了长乐宫,看着长乐宫里无一不精致的景物,艳阳公主心里更不舒服了,不过她还记得她进宫的初衷,比起纯贵妃,显然是驸马的事情更重要。
艳阳公主对一直纨绔子弟做派的驸马爷很是看不上眼,不知道为什么让她嫁给一无是处的驸马爷,而且她母妃居然还不劝阻?
要是原先对驸马还抱着一点期望,那经过了十几年的现在什么期望都没有了,只要他以后不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艳阳公主就高兴极了。
当然艳阳公主更担心是万一驸马真的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她堂堂的一个公主的脸面要往哪里放?艳阳公主好面子,要是真的有那一天,看着别人同情的眼神比杀了她还要难受,艳阳公主宁愿现在舍弃一点面子来求皇后给皇上说说情给驸马一件差使。
不用多重要,艳阳公主根本不相信驸马爷的能力,只要他不在整天腻死在女人身体的样子,艳阳公主就满足了。
想了一路,艳阳公主倒是平稳了许多,纯贵妃受宠,她说的话,皇上想必也会重视些。
艳阳公主的身份自然不用给乔叠锦行礼,两个人真起身互相微微弯了一下腰就算过了,艳阳公主随便说了些话,就切入了正题:“说起来,这件事不该麻烦纯贵妃的。”
乔叠锦:“是皇后娘娘最近太忙了,让本宫代为接见,希望艳阳公主不要介意。”
艳阳公主道:“本宫哪里介意,本宫向来快言快语的很,贵妃娘娘想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本宫也不多做打扰了,本宫就直说了吧,本宫这次进宫是希望纯贵妃向皇上说说情,赏驸马一件差使,要是有什么需要本宫做的,贵妃尽管开口。”
乔叠锦对艳阳公主单刀直入的说话方式倒是接受良好,比起歪歪扭扭的说话方式,艳阳公主这样的说话方式更容易博得乔叠锦的好感,只是这件事真的不是她能做主,皇后也没有说明白,乔叠锦想了一会儿,微微犹豫道:“本宫转告给皇后娘娘·····”或者她把艳阳公主的请求原原本本的告诉齐安之。
乔叠锦是把皇后交给她的事情当成了工作了,她都在考虑要不要事后写一件报告总结把事情完整的上报。
艳阳公主有些不耐烦的蹙着眉头,道:“这样简单的事情怎么还用转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既然交给贵妃,当然是想让贵妃全权负责的意思,本宫也不让贵妃为难,本宫只是求一件差使就好了,不求多么重要的。”
乔叠锦:“那怎么不让驸马亲自去跟皇上说,这样前朝任免人员的事情,后宫妃嫔不太好插手。”
艳阳公主僵着脸,倒是没觉得乔叠锦是在敷衍她,艳阳公主是个就算自己过得委屈十足,面子上要十足光鲜亮丽的人,外人都道艳阳公主夫妇伉俪情深,就算驸马爷偶尔纳上一房小妾,但是对艳阳公主依然敬重十足,艳阳公主也是大度的很。
有些僵硬的道:“驸马爷近日有些不舒服,本宫就替驸马进宫了。”
乔叠锦道:“既然不舒服,怎么就急着要差事呀?”乔叠锦问完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妥,这是别人的私事,她不该多问。
艳阳公主的脸更僵硬了,周围的空气有些冷,乔叠锦抿了抿嘴,道:“本宫是说,既然不舒服,要不要请太医去瞧瞧。”
说完,乔叠锦觉得这更糟糕了,有些懊恼的咬了咬下唇,觉得她还是少说话为妙,她的本意是想说等驸马养好的身体才好,只是这话仔细说来好像歧义很大,好像是艳阳公主请不起太医一样。
艳阳公主果然很不高兴,她觉得乔叠锦有意的为难,就故意露出一个笑容道:“本宫请的太医都诊断不出,听说贵妃娘娘看过一些医书,不如给本宫说说?”
艳阳公主本意的是为难,乔叠锦也听出来了,犹豫了好一会儿,艳阳公主以为她是自负,就更是恼怒,道:“心悸,食欲不振,恶心,干呕,虚汗·······”艳阳公主又说了几个症状,然后有些傲慢的道:“可是太医都诊不出什么症状,只是说驸马需要卧床休息。”
休息什么?艳阳公主看来那些那些都是白吃犯的,驸马还要休息什么,他又没有什么事情要忙?这明显是纵欲过度的样子,整天腻在了那房小妾身上。
艳阳公主恨的牙痒痒,要不是还要维护她的名字,她早把那个小妾发卖出去了。
乔叠锦蹙着眉想了好久,这样的症状看似都是正常的样子,但是既然太医都说没有什么事情了,那肯定不是普通的病症,迟疑了一会儿,乔叠锦道:“那驸马有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
艳阳公主:“什么叫奇怪的东西?”
乔叠锦:“有没有对一种东西产生依赖?”乔叠锦前思后想之后,排除了一些病症,觉得这很像长期吸食毒品的症状。
艳阳公主:“什么意思?”
乔叠锦:“不知道艳阳公主知不知道芙蓉膏这种东西?”
艳阳公主脸色一变,霍然起身道:“贵妃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乔叠锦发愣的看向艳阳公主,她只是说出一些猜测,艳阳公主脸色有些不好,匆匆说了几句,匆匆的走了,乔叠锦做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好像真的猜对了。
不过,这件事她也没有放在心上,等南疆的贵女们衣着华丽的进长乐宫的时候,乔叠锦才觉得头疼。
南疆的望族们全都下了血本了,十几个美人不说都是顶尖的美人,但是各个类型都是俱全的,温柔,活泼,娇憨,明艳······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找不到。
乔叠锦看着坐在下面十几个美人,头疼了。
皇后的意思是意思意思的留下几个就好,后宫不缺美人,这些不过是一个象征,用不着全留,而且这些亡国之女,齐安之根本不可能完全放心。
只是留下哪些人,皇后完全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好在今日她不过是看看,等再过几日,这群里几个幸运儿才会有几个进宫。
底下的人自然也清楚这个道理,她们虽然来自同一个地方,在决出胜负之前,她们就是敌人,比起现在前途不明的家族,将来嫁给一个不知道什么样子的男人,齐安之这个年轻英俊的皇帝当然是上上选,几乎所有人都盯紧了那几个位置。
只是现在她们还不知道究竟会留下几个人,想到这里,这下面抿着酒的不由的眼神火辣的看向上首的乔叠锦,据说,这件事完全由纯贵妃做主,能讨她欢心,能留下的概率自然增加了。
乔叠锦被盯的脸部表情发僵,只是她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生人勿扰的冷淡样子,底下的人也没有看出乔叠锦不高兴的样子,乔叠锦正想找一个借口命这场宴席尽快散了,美人多了,看多了眼花,她已经决定向齐安之咨询他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人,到时候再决定人选,毕竟最后还是要看齐安之的喜好的。
只是既然底下的人认定了乔叠锦暂时掌管着她们的生杀大权,现在自然不会放弃讨好她的机会,其中一个长相娇憨的姑娘更是冲着乔叠锦甜甜的一笑道:“听说贵妃娘娘喜欢歌舞,有时间贵妃娘娘一定要看看我们南疆的舞蹈,我们那里的姑娘个个能歌善舞,贵妃娘娘一定会喜欢的。”
另一个姑娘开口反驳道:“妹妹可是说错了,什么叫我们南疆,现在我们都是大雍人。”
娇憨长相的姑娘脸一僵,长相甜美的姑娘接口道:“妹妹不过是一时口误,莫姐姐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不等莫姐姐开口反驳,道:“妹妹也说对了一件事,我们那里确实人人能歌善舞,贵妃娘娘还没有见过我们那里的歌舞吧?”
乔叠锦端起杯子,微微喝了一口,点头道:“确实。”
长相甜美的姑娘道:“我们当中就有一位舞蹈可是名扬南疆,就是不知道肯不肯让我们沾一沾贵妃福气一饱眼福了。”
听她说完,余下的人全都不自觉的看向其中一个藏蓝衣裳的姑娘,她自从坐下之后,就一直低着头,只余下了光洁的额头,别人也看不出什么区别来。
乔叠锦再次抿了一口水,她全完没有心情欣赏什么歌舞,虽然大家都在言笑晏晏,姐姐妹妹称呼的亲热至极,美人的笑脸也是美丽至极,但是乔叠锦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底下的你来我往的交锋,暗潮汹涌的样子让她心情不好到极点。
只是看着底下好像都很期待的样子,那个藏蓝衣裳姑娘的终于抬起了头,标准的美女脸,在这一群美人里面算是最顶尖的存在了,但是抬起头来也没有主动说话,眼神冷淡的看了那个长相甜美的姑娘一眼,让那个姑娘在乔叠锦看不到的角度对着藏蓝衣裳的姑娘恶意一笑。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但是藏蓝衣裳姑娘的根本没有跟那个姑娘对峙的意思,只看了一眼,就撇开了视线,那种好像看到了什么无足轻重东西一样的眼神,让长相甜美的姑娘脸一阵扭曲。
都是被送到京城献给皇上的女人,她凭什么这样一幅看不起她们的样子?就算你先前家族再厉害,现在不也在那场燃烧了好几天的大火中付之一炬了,你凭什么还是这样一幅样子?
好像藏蓝衣裳姑娘很不得人心,所有人都带着若有若无的敌意,藏蓝衣裳的姑娘确实很美,最关键的是她的气质,她不抬头还好,只要有人看过去,第一眼看到的肯定是她。
乔叠锦好奇的看了她一眼,被你一言我一语的挑衅,她倒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没有一丝的烟火气,乔叠锦叹了一口气,道:“本宫今日没有欣赏歌舞的兴致,身体也不太爽利,今日就先散了吧,你们先回吧。”
这时候底下的美人倒是动作整齐的很,同是站起身对着乔叠锦道:“民女恭送贵妃娘娘。”
等这群美人都会了驿站,乔叠锦又把她们的名册要了过去,挨个记上她们的名字,还有她们家族的背景什么的,想着有机会就问一下齐安之的喜好吧。
只是齐安之确实忙的很,太子病重,他也只看了几回,让太医小心看着,更没有时间来乔叠锦宫里了。
太子是国之储君,他生病的严重程度仅次于齐安之生病,最关键的是太子还未满五岁,古代小孩子夭折率高的惊人,就算是养在富贵堆里的皇子,也避免不了夭折,太子这次烧反反复复的,皇后实在不敢大意。
先前二皇子就是一直病歪歪的,只当是普通的风寒,谁也没有当回事,就这么去了,皇后想起来王婕妤当时心如死灰的样子就一阵戚戚然,她可就太子这么一个儿子呀,她怎么都不能让太子出事,皇后的全部心思全都扑到了太子身上,自然忘记了乔叠锦那一茬。
太后那里倒是病情渐渐好转了不好,这算是个好消息,乔叠锦又去看了太后一回,太后这回有力气跟乔叠锦好好说话了,拉着乔叠锦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阵话,直到再次卷了,才放乔叠锦离开。
乔叠锦一直含笑的听着,太后说的话有些琐碎,话题也不是乔叠锦感兴趣的动作,只是她一直静静的听着。
倒是让容嬷嬷对乔叠锦的印象分又升高了不少。
含寿宫这段时间多是药味,熏香都掩盖不住浓浓的药味,走出含寿宫的时候,乔叠锦不自觉的吐出一口气出来,她挺喜欢这个老太太的,前段日子看到往日精神百倍的太后恹恹的靠在枕头上,说上几句话就气力耗尽的样子,乔叠锦只觉得心里难过的要死。
今日看到太后精神好多了,乔叠锦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太子的生病好像一个讯号,大皇子,四皇子,六皇子也都病倒了,只剩下五皇子还安然无恙,宫里顿时压抑的很,走路都静悄悄的,唯恐惹到了现在急的快上火的主子们。
要是太子先前生病的时候,还存在某种幸灾乐祸的心思,现在什么都没了,这样一个接着一个的病倒,怎么都不像是偶然,一种压抑的氛围笼罩了整个皇宫。
然后,一个消息把神经一直紧绷的众人逼到了悬崖。
突厥爆发了大规模的天花。
这本该是件好消息,但是现在怎么都高兴不起来,高烧不退的太子,挨个病倒的众位皇子,虽然没人愿意把事情往那个糟糕的方向想,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想。
齐安之的压力更大,他的孩子几乎全都笼罩在病魔的笼罩之下,皇后虽然极力镇定还是忍不住慌乱的样子,还有趋于白热化的山西赈灾事件,都让齐安之疲惫到了极点,本来皇后是个让他缓和一下的好人选,只是皇后现在已经被太子的病情折磨的有些神经质了,齐安之现在都担心皇后承受不住病倒了,到时候齐安之更头疼。
自然而然的他想到了乔叠锦。
等洗漱完了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齐安之突然问道:“贵妃,你相信报应么?”
作者有话要说:偶是说文中时间·····偶是说宫斗副本到了文中的年终暂时告一段落,下个副本皇帝的倒霉史正式开始,还有这本书最迟暑假就该完结了,偶肿么会拖到年底,乃们太看得起偶了
第一百零一章
如果是皇后猛的听齐安之这么一问;肯定会怀疑是不是皇上怀疑她做了什么,表面风轻云淡;巧妙的用话打消掉皇上的怀疑,如果能顺藤摸瓜的知道谁在皇上耳边上嚼舌根最好了,但是关键是齐安之问的是乔叠锦。
乔叠锦只是单纯的理解到了字面上的意思;听到报应这两个字,就自然的想到了佛教,想到了转世轮回。
齐安之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乔叠锦说话;有些后悔;这话问的太过于莽撞;尤其是他问出这句话;很容易让人产生遐想;只不过;齐安之在心里一直认定了乔叠锦属于无害的那一类,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面前失口。
等乔叠锦终于开口的时候,齐安之嘴角一抽,他果然是想多了,乔叠锦面露迟疑道:“这牵扯到佛教的因果循环,皇上近日也有看佛经么?”
室内黑漆漆的,乔叠锦看不清齐安之的脸色,自然也忽略了齐安之一瞬间的僵硬,齐安之有些无语的道:“可以这么说吧。”
他在赏赐给突厥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上洒上了患了天花的痘珈,意料之中草原上爆发了天花,比起中原,草原的医术更加的落后,这次天花更是来势汹汹,突厥注定损失惨重。
齐安之不后悔,这件事做得卑鄙阴险,他也认了,他要的是来年的胜利。
齐安之已经决定来年一定要找一个借口来和草原开战,经过天花的肆虐,突厥肯定损失惨重,来年是胜算最大的一年。
除了齐安之本身的热血之外,他最大的原因是想通过一场战争的胜利来树立他的威信,还能通过这次的御驾亲征来收回兵权,齐安之势在必得。
齐安之几乎在承乾宫写了好几种领兵路线,在派人去收集痘珈的时候,齐安之只是游移了一瞬间,便坚定了下来。
但是现在皇宫里几乎所有的孩子都莫名的生病了,让他给予厚望的太子也不例外,齐安之不由的有些焦躁,就想到了佛教说的报应。
是不是上天也看不得他的毒辣了,然后报应到了他的孩子身上?
齐安之不相信神佛,可是这这种状态之下也免不得多想一下,就是这种想法,让他更加的焦躁,他觉得他没有做错,大雍刚刚经过了南疆的一场胜利,有些伤元气,而他迫切的需要一场胜利,他只能选择去消磨敌方的势力。
在乔叠锦那天说突厥补给的时候,齐安之几乎都想到了这条毒计,深入敌人后方确实不容易,但是他们送上机会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这场天花足够让突厥元气大伤了。
突厥靠畜牧业为生,现在经过了这场天花,牛羊肯定大规模的死亡,等到明年开春,贪婪的突厥人会为了粮食骚扰边疆的百姓,到时候再加上一把火········
齐安之几乎是转眼间就想到了这项堪称完美的计划。
尤其是今年突厥人还真的来索要贡品,齐安之意思意思的为难的了一下,就比较爽快的给了。
齐安之想的好,所有的事情也在按照他预计轨道来进行,只是太后太子的反复的病情,让齐安之的心里压力骤然增加。
他也愿意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给突厥人一决雌雄,只是齐安之更想要胜利。
所以,脆弱只是一瞬间。
再开口的时候在没有一点的破绽,道:“只是朕最近有些累,一群酒囊饭袋,救命的钱也敢贪污,难道不怕有报应么?”
乔叠锦恍然想到了山西的事情,张了张嘴,眼睛里闪过一丝游移,最后还是闭上了,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好几下,然后闭上了,齐安之躺在床上想了好一会儿,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乔叠锦没了动静,等他转头看了下,就看到乔叠锦已经睡了过去,好像是累坏了,还小小的打着鼾,鼻翼小幅度的张合,齐安之突然伸出手戳了一下,然后乔叠锦一巴掌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在寂静一片的夜里很是清晰。
乔叠锦转了一个身继续睡。
齐安之:“······”
*
等过了几天,宫里的阴霾终于散去了些,太子殿下的病情终于稳定了下来,虽然还没有退烧,但是坚持再服几贴药,也没有什么事情了。
皇后终于松了口气,可以回坤宁宫好好的睡一觉了。
其他人也松了一口气,这说明不是天花,她们也可以放下悬着的心了。
天花在医术落后的古代几乎是九死一生的事情,一个孩子如果患了天花,几乎可以判定这个孩子的死刑了。
陈嫔王婕妤终于也放下悬着的心了。
尤其是王婕妤,自从二皇子死了,王婕妤的心神精力都放到了六皇子身上,要是六皇子再出了事情,王婕妤自己都可能崩溃掉。
齐安之也松了一口气,虽然他还年轻,以后肯定还是会有孩子的,只是太子毕竟是与众不同的,等太子大安的时候,齐安之特意抽出了空去看消瘦了一圈的太子殿下。
只是虽然消瘦了,但是精神头还是很好的,很有礼貌的回答齐安之的问题,齐安之很是满意的回去了,太子聪慧,这是好事。
齐安之心情好了,对待朝臣的态度也终于好了一点,只是次辅的心情一点也不好,虽然齐安之这次没有把山西的官员从头撸到尾,但是齐安之却是几乎把他们的家底都捞出来了。
谢宁自从报上了齐安之的大腿,从来都是深切的理解皇上的旨意,唯命是从,齐安之想弄死他们是因为他们把齐安之还没有捂热的银子给贪污了。
谢宁眼珠一转就想着法子从那群吸血鬼那里扒出来一大堆银子,数目大的足够让齐安之眉开眼笑,大手一挥,朕从来都是宽厚的,你们就戴罪立功吧,这次的山西难民的事情全靠你们了。
在性命面前,银子从来不算什么,虽然被谢宁敲诈到银子足够让他们吐血三升,最后还要舍出棺材本来救济灾民。
杨首辅给谢宁送过去的账本,他确实物尽其用了,谢宁确实知道这本账册是有人故意送到他手上的,他不在乎是谁送的,只要他确定是真的能让他更好的完成任务就行了。
谢宁知道,比起把山西的一群贪官绳之于法,齐安之宁愿他们能安分上一阵子,顺便把银子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齐安之要钱,立志做一个完美臣子的谢宁自然要为了主子解决。
所以,谢宁拿着那本子账册去威逼利诱众官员去了。
你是要钱还是要命呢?
你要钱的话,出门左拐,要命的话,乖乖的把钱送上,本官把你的名字划了。
谢宁拿出大尾巴狼一样的笑容,在刀悬在头顶的上的时候,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考虑。
结果是送账册过去的杨首辅抑郁了。
次辅被一大堆告状的信也淹没了。
杨首辅:这个小兔崽子,实在是太狡猾了!
次辅:这个小兔崽子,实在是太嚣张了!
唯有齐安之抱着一大摞的银票心满意足的夸奖了谢宁,然后大笔一挥,这件差事甚得朕意,你升官了。
御史台也不用呆了,你去大理寺吧。
在次作为主角的太常寺少卿的风头全被谢宁夺光了,只是这位太常寺少卿本身就是一个低调的人,向齐安之汇报了这次出行的主要事宜,拍拍屁股,回到了原位去了。
只是谢宁这样的升官速度差点让一众老臣的眼珠子掉出来。
我的皇上来,就算您偏爱谢宁,想要提拔新贵,可不带这么心急的呀,升官速度堪比火箭了,这让一辈子汲汲经营还是芝麻小官的人情何以堪?!
跟谢宁同期的进士更是不是滋味,唐元还好,在内阁混得还好,尤其是调入了光禄寺的黄博知不是滋味。
又得了一个休沐之日,谢宁跟唐元又聚在一块喝酒,唐元自然要恭喜要谢宁升官了,他现在的官职可是比他高了,谢宁拿着酒杯道:“好说,好说,比不得唐兄在内阁。”
只要一步一步的升上去,进内阁简直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了,而且唐元在堪称中枢的内阁做事,消息不知道灵通多少倍,就算是阁老们一个个堪称老狐狸,但是偶尔泄露出的东西足够让唐元受益匪浅了。
所以,唐元在内阁呆的越久,越是安然。
对谢宁飞快的升官速度也没有什么感觉,唐元也举着杯子喝了一口,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道:“哪里,哪里,谢兄才是光华无双,最近可是把全朝堂的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去了。”
唐元在内阁,偶尔也会听到内阁大臣说一些谢宁的话,虽然褒贬不一,但是不可否认,谢宁是真的有能力,杨首辅被谢宁的不按常理出牌气的牙痒痒,也不得不说办的实在是漂亮。
既没有赶尽杀绝让次辅一脉对他咬牙切齿,也让皇上对他赞许有加。
只是杨首辅想到因为谢宁右手没了的杨凌,对谢宁就恨的要死,一边又暗恨,这样的优秀子弟怎么就不是他杨家的子弟?
只是谢宁也知道他自己不招杨首辅的待见,每次看到杨首辅过来就远远的躲到一边去,乖觉的样子,让杨首辅青筋直跳。
两个人边喝边聊,两个人都在外面,不好说别的话,天南地北的聊,尤其是谢宁说起山西一路的风景来头头是道,他看的书多,又会说话,说起来很是有味道,唐元听的津津有味,等两个人要散了的时候,突然听到雅间外面传来喧哗之声,两个人有些喝高,但理智还在,对视了一眼,悄悄把门打开了一道缝,外面的还是一位熟人。
那个抱着美人瞎嚷嚷的正是镇国公有名的浪荡子,在安阳公主的赏花宴的时候非礼黄博知的妹妹的那位。
只是看着这位有名的公子哥儿,脸通红通红的,衣衫不整的,在他对面也是身穿绫罗的公子哥。
唐元和谢宁对视了一眼,就默契的关上了门,这样的事情他们还是不要掺和的好,镇国公家的公子出身不凡,敢跟他叫板的也肯定不是普通人。
谢宁难得的不想惹事,只是,别人不想放过他,等他和唐元刚坐下,外面的喧哗声越来越大,又加入了一个男声,而且还很熟悉,好像是在逐渐靠近,谢宁刚有了不好的预感,就见他们这件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狠狠的撞了过来,好像的撞的太过厉害,躺在地上的人低低呻吟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站起来,谢宁哀叹一声,这样都到了他们眼前了,这种事情自然不能不管了。
谢宁在站起来走到地上躺着的人边上蹲下,小心的扶了下地上的人,别人看来是谢宁是怕弄疼了地上的人,实际上是谢宁是嫌弃地上人脏。
唐元暗笑了一声,然后同样站起身走到谢宁身边,温文尔雅的开口道:“三公子,你还好吧。”
等另一个极力压制着愤怒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三个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来人,来人和谢宁唐元都是一怔。
谢宁和唐元同时道:“黄兄,好久不见。”
来人正是黄博知。
黄博知脸上迅速的闪过一丝难看和尴尬,不过很快的又消失掉了,抿嘴道:“谢宁,唐兄。”
谢宁和唐元都不由的想到了刚刚那句“你还是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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