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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生存守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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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公主的声音顿时又提高了几个度数,哭哭啼啼的道:“太后,您可要为儿臣做主呀,儿臣的女儿没了。”
太后悚然一惊,眼睛瞪得老大,心想,最近是怎么回事,一个死儿子,一个死女儿的,老太后道:“前些天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就没了?”
安阳公主:“太后,平阳侯也没了。”
太后想了好一阵才想起来平阳侯是谁,这不是安阳公主的丈夫么?太后看着安阳公主的‘慈爱’眼神顿时多了几分真心,这比乐阳公主还可怜。
太后后知后觉的道:“你不在家里准备丧事么?”
守寡了还往宫里跑?
安阳公主:“儿臣求太后做主呀。”
太后莫名其妙,乔叠锦听着安阳公主这一声比一声悲戚的哭声,早就看不下去了,戏台子上看着这乱成一团,早就停了下来,站在台子上不知所措。
乔叠锦看着安阳公主说了半天没说在点子上,就问了句:“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乔叠锦看起来,事情发生了,现在就想办法解决吧,你想着求助,最起码要把事情说清楚吧。
乔叠锦听到现在也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一直听安阳公主哭了,安阳公主不全是装的,那个到底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姑娘呀,千宠百宠的女儿,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死在了她的一碗毒药之下,安阳公主心肠在狠厉,也带了些真情实意。
安阳公主说起来自然是为了自己开脱,她要以防万一,要是姨娘的事情闹大了,她要了太后的一句话,她无论如何都能平安无事了,虽然安阳公主不信一个小小的姨娘能翻出什么大浪出来,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安阳公主不介意为自己再加一道护身符。
安阳公主:“平阳侯出外喝酒,骑马回府的时候,惊了马,摔断了脖子,救不回来了····”
太后眼睛瞪的大大的,哎呦一声,然后小心的拉了拉乔叠锦的袖子,小声道:“以后千万记得不要喝酒呀。”
太后只记得喝酒了,心想这就是个教训,一定要记住呀。
乔叠锦有些无语,太后的动作很隐秘,但是安阳公主正在密切的注视着这一切呢,安阳公主气的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还要咬牙道:“还要我们府上那个姨娘······平日里是囡囡骄纵了些,但是她才多大,她竟然趁儿臣六神无主的时候害了囡囡,太后,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呀。”
太后勃然大怒:“一个小小的姨娘也敢残害公主之女!”
乔叠锦听着很不对劲,只要不关系到她,她的脑子分外的清晰,就问道:“怎么害的?可有证据?”
太后也是顺势问道:“对呀,有证据没有?你不是平阳侯夫人么,怎么就让人害了女儿?”
安阳公主一路上早就想好了说辞,擦了擦眼泪,哽咽道:“说来我也有错,是我一听老爷去了,我就晕了过去,没成想那个姨娘早就包藏祸心,趁机才囡囡的燕窝粥里下了毒药,我可怜的囡囡的呀,就这样没了。”
“那个贱人衬着混乱跑出了府。”
乔叠锦觉得还是不对劲,但是她说不上来。
而在宫外的谢宁惊讶的问道:“这位夫人,您让我们送你去京兆尹?”
姨娘看着后面越来越近的追兵,再也控制不住了,跪在了地上,道:“求求公子,救救我们母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
第七十三章
妇人最终海里顺利见到了京兆尹。
京兆尹齐大人听说这妇人要上告安阳公主;也是一哆嗦;好歹也是稳住了。
谢宁在一边听的也是一惊;他本想不想管的;稍微看到这种架势,聪明一点就知道这样的事情很麻烦;谢宁正是要殿试的关口,怎么好管这样的事情?
只是那妇人太过于乖觉,看到谢宁面露迟疑;直接啪啪的在青石板上扣了好几个头。磕的头上立刻青肿了,而一直懵懵懂懂的未来的平阳侯也哇哇的哭了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他的生母啪啦啦的磕头;又惊又怕,唐元本来不想管来着,看到这样的场面有些于心不忍。
杨凌除了某些不良嗜好外,还是一个很好的少年,想着带妇人去京兆尹也不是什么大事,心一软,就同意了。
后面证明这事情确实很棘手。
谢宁拉了拉唐宁,唐宁拽着杨凌出去了,这样的事情他们根本管不了,而且,谢宁在心里几乎已经肯定了,这个妇人恐怕是活不了了。
不论是不是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就是状告公主,为了维护皇室的脸面,这个妇人注定了死局。
杨凌少年听的一愣一愣的,就连唐宁拽他都没有反应,出了门,倒是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谢宁顾不得杨凌了,和唐宁寒暄了一下,就回了乔府。
而在宫里的乐阳公主还在啼哭不止,乔叠锦看她伤心不已的样子,把那点别扭忽略了过去,想起了木槿死了的时候她也个样子,伤心的什么都不想去想。
这么一想,乐阳公主之前说的那点别扭也有了解释,人伤心到了极致,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乔叠锦不觉得对着安阳公主缓和了态度,有些笨拙的安慰道:“安阳公主你先擦擦眼泪,喝口水。”
安阳公主道了谢,又拉着太后一阵痛哭,最后心满意足的出宫了,回了家里,果然接到了京兆尹派人传来的消息,安阳公主冷笑了一声,让人打理好仪表,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出门了。
x**
到了晚上的时候,齐安之来了长乐宫,乔叠锦被乐阳公主悲戚的态度感染,整个人也有些恹恹的,齐安之也得了汇报,安阳公主进宫了。
关于姨娘的事情齐安之压根没有放在心上,这样对他来说是小事,平阳侯的死倒是让他上了几分心,他死的实在是太窝囊了,齐安之也不想提起来。
就抛到了脑后,看到乔叠锦闷闷不乐的样子,也没想到是安阳公主的事情,就问道:“这么这么不高兴?屋里这么昏暗,不再多点上几根蜡烛?”
齐安之却是有些奇怪,按理说,每到晚上,长乐宫都是灯火通明的,因为这里的主子晚上也是勤奋的很,难得的,看到屋里昏暗很,乔叠锦斜靠在软榻上,看着外面的漆黑的夜色。
齐安之顺着乔叠锦的视线看了下,没看到什么别的东西,更加狐疑了,乔叠锦托着腮看着外面被夜色蒙上一层黑纱,看起来影影绰绰的竹子,道:“外面下雨了。”
齐安之默然了一下,然后吩咐人把蜡烛全都点上,看屋里亮堂的多了,才对着乔叠锦道:“贵妃说送朕的屏风呢,这都快四月了,怎么还没见到?”
乔叠锦勉强打起精神来,道:“臣妾前几天问绣娘来着,近几日应该绣好了。”
齐安之本来就是想着转移话题,听着乔叠锦接着这话说,就顺势道:“那朕今日就先瞧瞧吧。”
乔叠锦点了下头,对一边的绿意道:“去叫绫罗进来。”
又向齐安之解释道:“绫罗是绣娘,臣妾看她绣的山水画很有灵气,就选她来绣。”
齐安之点了下头,又道:“怎么不让人把绣架抬上来?”
乔叠锦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齐安之道:“皇上不是问一下进度么,既然快绣好了,只要再让匠人做好屏风就好了,到时候再抬到皇上那里去好了。”
乔叠锦真的没看出齐安之对那副《梦溪笔录》有什么热乎劲,乔叠锦有时候反应不过来,但是事后的稍微回想一下齐安之的样子就知道了。
齐安之违心道:“朕是迫不及待,想着把那家屏风摆到承乾宫,每日看到就欣喜的不得了,今日不瞧也罢,等见了全貌更惊喜。”
乔叠锦怀疑的看了齐安之一眼,齐安之面对这种场面就是老油条了,脸不红,心不跳,乔叠锦原先的定论都有些动摇了,难道是他的太内敛了,她真的没看出来。
不过听齐安之说今日不要看了,乔叠锦也松了口气,因为她是让绣娘把整幅画原封不动的描绘了下来,整个架子大的很,乔叠锦就怕让人抬的时候出了点差错,而且齐安之只不过想要问一下进度,让绣娘进来回答一下就好了,用不了这么大张旗鼓的。
齐安之等乔叠锦移开视线之后,又道:“朕前些日子让人又去问那位张公子愿不愿意卖话,”乔叠锦果然期待的转过了头,齐安之暗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这样的珍宝级的画没有人肯轻易的卖,他让人多多打听梦溪斋的消息,只要能得到《梦溪笔录》,可以便宜行事。
齐安之自认为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为了一个喜爱的妃子搜罗一件喜爱的东西还是可以的,就算有点仗势欺人的感觉,但是齐安之的脸皮已经逐渐厚了起来,什么愧疚全都没有了,就想着大不了以后对梦溪斋在其他方面多多照顾一下呗。
只是齐安之的人到底晚了一步,没有得到那副《梦溪笔录》,齐安之没得到,也就不好意思拿着画在乔叠锦面前邀功,也把这事给忘了,现在提到屏风,齐安之倒是又想起来了,开口道:“那幅画可能被烧毁了。”
乔叠锦听的一愣,以为出现幻听了,一把拽住齐安之的手,道:“怎么就烧了?”
齐安之解释道:“朕派人去跟张公子协商画的事情,但是到的时候才听说张公子的家被火了烧没了,张公子也没有跑出来,朕想着那幅画怕是也没有逃脱火海。”
乔叠锦整个人都木了,齐安之一看到这状态,忙道:“朕是说,贵妃那幅画画的这般话,以后说是真迹也有人信的,那幅画烧就烧了。”
乔叠锦胆大包天的瞪了齐安之一眼,痛心疾首道:“什么叫烧就烧了?!”
乔叠锦一肚子想要抱怨,你知道那幅画多贵重么,多罕见么,烧了简直就是艺术界的损失,但是看着齐安之完全没有悲痛之意,气呼呼的站起来,道:“臣妾要睡觉了。”
齐安之傻眼了,怎么就突然发起小脾气来了,他这时候说出来纯粹是怕以后哪天的时候,乔叠锦再缠着他要《梦溪笔录》,已经烧了,他哪里神通广大的能再找一副过来?
就想着找个机会说出来,现在看着气氛很好,机会也适合,齐安之也就说了,可是谁知道乔叠锦突然间就翻脸了?
然后就听到乔叠锦慎重的嘱咐绿意道:“以后书房的灯都小心点,”然后又叹息道,“怎么没有玻璃灯罩呢?”
纸糊的东西这让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齐安之哭笑不得,听到乔叠锦说玻璃,就想到他私库里的一盏琉璃灯,道:“朕那里还要一盏琉璃灯,贵妃如果喜欢,明日朕就让人送来。”
乔叠锦心想,琉璃虽然没有玻璃的透明度高,但是比纸糊或者纱糊的灯罩安全,不过刚刚说了她要睡觉,现在又转头要齐安之的灯,实在是让乔叠锦拉不下脸来,就闷闷的说了声:“不用了。”
然后做到梳妆台前,让绿意给她卸妆。
乔叠锦脸上闪过的那一点挣扎之意,齐安之尽收眼底,又是闷笑一声,连今日的糟心事也不觉得那么烦了。
这时候外面传来通传的声音,那个叫绫罗的绣娘到了。
因为乔叠锦嫌绣娘来回走动的麻烦,就让人收拾了一间屋子,让绣娘好生的绣着刺绣,这会子绣娘刚想睡觉,就听到外面的小太监传话,说是皇上要见她。
等她收拾一番过来的时候,已经好一会儿了。
齐安之本来对屏风的感觉就不太大,唯一的欣喜的感觉恐怕也是这是乔叠锦送她的东西了,这会子看乔叠锦在铜镜前卸妆,对这绣娘也没了多大的兴趣。
随口问道:“绣的怎么样了?”
段绫罗还是第一次看到皇上,不敢抬头,只看到齐安之底下黑底绣着金龙纹的宫靴,低着头细声细气的道:“回皇上,明日第一幅就可以完工了。”
齐安之嗯了一声,眼睛瞥向乔叠锦那边,头上束发的簪子全都散了下来,披在背后,顺滑的像是上好的丝绸。
段绫罗见齐安之没了声音,就壮着胆子向上瞅了一眼,然后又猛的低头。
齐安之感觉到段绫罗的视线,转过头来,正好看到段绫罗白腻的脖子。
齐安之不露声色的打量了一下段绫罗的装扮,一身粉色的单衣把身子勾勒的玲珑有致,弯腰的动作把纤细的腰肢和优雅白嫩的脖子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他眼前。
耳朵上带着一对碧玺耳坠,正在慢悠悠的晃荡,白皙的耳唇上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齐安之玩味的看了一眼规规矩矩的段绫罗。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由于明日回老家,上网不便,最近不能回复评论了,更新照旧·······双更呦
第七十四章
段绫罗被齐安之看的不自在;想要挪一挪身体;又不敢动;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心里后悔自己今日着实有点莽撞了。
但是这样好的机会放过了段绫罗又不太甘心。
齐安之也只是看看,这样的宫女实在是太多了;齐安之就是看得上眼,也不会在这时候打乔叠锦的脸,这个绣娘也是那种美的让他无法抗拒的样子;齐安之很快就移开视线,道:“你先下去吧;好好的做好工作。”
段绫罗身体微微一僵,很快的又恢复了正常;低声道:“是,皇上。”
等段绫罗下去之后,乔叠锦也把头发收拾好了,在古代,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是不能剪头发的,而且很少洗头发,都是用各种的香油把头发的味道盖住。
乔叠锦这种微微带着一点洁癖的,头发是每天必须要洗的,而且那种油油的头油她都不会往头上抹,她宁愿每日多废一点时间来洗头,也不愿意在头发上抹上带着浓重味道的东西。
如此,便宜的就是齐安之了。
齐安之每次在床上的时候最喜欢抚摸的就是这头漂亮的头发了,又黑又直,只带着皂荚本来淡淡的香气,以及乔叠锦自己弄的一点薄荷的香味,清爽宜人的很。
这次也不例外,齐安之毫不掩饰欣赏之意的看着乔叠锦披在身后长达小腿肚的长发,食色性也,齐安之几乎立刻就心猿意马了。
但是好歹控制住了,咳了一声,问道:“今年去西山避暑,贵妃要不要同行?”
看着乔叠锦毫不感兴趣的脸,又补充了一句:“西山后山上种了大片大片的枫树林,秋天的时候可是漂亮极了。”
乔叠锦有几秒钟的动摇,不过,很快,他还是摇了摇头道:“臣妾说的编舞的事情已经有了头绪,今年夏天正好彩排一下。”
齐安之:“这事情又不急,何必赶在档口,京城每年夏季的就酷热难忍,宫里大部分人也要随去西山,到时候宫里大部分都空了,贵妃何必执着于现在呢。”
乔叠锦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乔叠锦其实蛮喜欢一个人过日子的,到时候宫里她最大,而且到时候进宫递牌子的也没有多少人了,官员的家眷也随着去了西山,她想去哪个地方逛逛也不用担心遇到一些不太想见到的人了。
除了某些原因,乔叠锦还是很喜欢皇宫的,亭台楼阁,琼花玉树,美不胜收,如果作为一个参观景点的话,有很大的参考价值,乔叠锦除了某些必要的场合,几乎没有出过长乐宫,也没有机会好好的参观一下整个皇宫。
齐安之见怎么都说不动她,虽然下旨,乔叠锦还是会乖乖的跟着去,齐安之还是不想着走到这一步,然后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干什么问乔叠锦的意见,到时候直接在随驾的名单上写上她的名字,她怎么都会跟着去,现在自己率先开口问了,想装不知道都不行了。
齐安之难得的犯了一次蠢,在心里反思了一会儿之后,很快恢复了原先的样子,乔叠锦根本没有看出齐安之那一会的走神,以为齐安之不高兴了,乔叠锦也觉得自己拉了齐安之两次面子,就解释道:“长乐宫在夏天并不算太过炎热,而且,去西山要乘车半个月,臣妾怕是承受不住的。”
就算是再平稳的马车,只要时间长一点乔叠锦还是晕,从蜀中到京城,乔叠锦没少受罪,最后还是乘着船来了京城。
齐安之以为乔叠锦是托词,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不再说这个让他不太痛快的话题,只是问道:“朕欲整顿盐业,贵妃可有什么想法?”
乔叠锦被问的一愣,半响之后,摇了摇头。
齐安之也不意外,盐业这个庞然大物就是在朝廷想要动一动,不引起民变,也是需要徐徐的图之的,有了可靠的计划,也要慢慢的进行。
不过,乔叠锦对齐安之推荐了一个人,道:“皇上可以问一下表兄。”乔叠锦已经知道了谢宁是这次
齐安之一怔,笑道:“贵妃举荐都不嫌呢。”
乔叠锦:“因为臣妾只认识表兄一个人在朝为官。”
齐安之倒是听了挺高兴的,然后又听乔叠锦道:“不过,臣妾认为,盐业改革要稳,表兄有时候太过于锋芒毕露,让他出出主意倒是可以,不过前期最好不要让他去办。”
齐安之对谢宁的印象很好,听乔叠锦这么说,就道:“贵妃对谢宁很熟悉?”
乔叠锦摇摇头,道:“这是父亲曾经给表兄的评语。”
顿了下才道:“可惜韩师兄没来考试,父亲曾说,韩师兄做事最为稳当,也最为扎实,让他和表兄配合最为合适。”
齐安之奇道:“韩师兄?”
乔叠锦:“是父亲唯一的弟子。”说完,不欲再说这个话题,乔叠锦无疑很欣赏韩舟,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整个人也是让人看着也如沐春风,但是也知道在齐安之面前还是不要过于谈论别的男人为好。
齐安之听乔叠锦这么说起来,着实有些可惜,看谢宁那日表现就知道他的才干不差,有勇有谋,还有心机,此评价还在韩舟之下,那韩舟定当又是一风流人物,这样的风流人物偏偏的留在蜀中,侍奉师傅,让急需人才的齐安之扼腕不已。
*
等到了四月份,就到了殿试的日子。
一大早天还没亮,乔叠景就起来给谢宁打点东西,他等谢宁殿试考完之后,再为他引荐几位至交好友,就要启程回蜀中去了。
乔叠景叮嘱道:“此行切不可大意,文武百官皆在此。”
谢宁点了点头,信心满满的道:“放心吧。”
乔叠景本来挺放心的,可是一看到谢宁这样子本来放下的心提了起来,忍不住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道:“切记,要求稳,不可过于锋芒毕露,今日监考的可都是翰林院出身的老臣。”
谢宁本来就想着今日一定要和那个黄博知一较高下,自然兴奋的很,现在听乔叠景这么一说,忍不住反驳道:“我看皇上那日分明很喜欢我的表现。”
乔叠景又拍了一下他的脑门,不过控制好了力度,毕竟今日还是很要注重形象的。
乔叠景冷笑道:“皇上喜欢有什么用,你就算高中了状元,也是要进翰林院修书的,要相处的可都是今日要见到的各位老臣。”
谢宁脸一垮,他有些干一番大事业,但是也要天时地利人和才是,今日他让大部分老臣看不顺眼,如果他不是状元,要外任好说,天高皇帝远的,谁管他今日的表现,等他风风光光的回来的时候,也早该把这件事给忘了。但是要是皇上亲自点他为状元,他未来几年之内就要和这群看他不顺眼的人相处,到时候进了他们的地盘,又想给他一点教训,升职当真没有他的份了,那时候才真的是呜呼哀哉了。
谢宁本来兴致高昂的很,被乔叠景一打击,顿时凉了半截。
乔叠景觉得自己打击的过了,毕竟谢宁这个年纪通过会试真的很不错了,算不上神童,但是也是少年英才了,虽然性格有些小的缺陷,但是瑕不掩瑜。
乔叠景叹了一口气,挥退伺候的人,小声道:“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不要得这个状元。”
谢宁惊悚的看了乔叠景一眼。
乔叠景:“天子脚下,进翰林院也是清贵的很,你既然入了当今圣上的眼了,仕途自然要比别人平缓些,”看谢宁听的认真,又道:“但是,最重要的是,你现在年纪还小,皇上就算考虑对你委以重任,也要顾虑到这个。”
谢宁堪堪到了及冠之年,这个年纪按理说不算小了,但是比起朝中那群人,这个年纪真的小的很了。
谢宁哭丧着脸道:“我就是知道这个,我才特地晚了三年才来会试的,难道本少爷好要再晚上三年不成,果然天妒英才呀,本少爷聪明伶俐的连老天爷都忍不住给本少年增加磨难。”
乔叠景觉得手痒的很,忍不住又拍了一下谢宁的脑门,这下子没控制住,额头上红了好一块。
“认真点!”
谢宁被打的哎呦一声,听到乔叠景严厉的声音,忙止住脸上夸张的表情,听乔叠景继续道:“如果去了外任,地方上就稍微松懈点,更容易攒些资历,将来进入内阁也容易些。”
谢宁却道:“前三甲都是要进翰林院呀。”难道表哥不但不让他争这个状元,还让他不要不要进前三甲?
乔叠景忍不住白了谢宁一眼,道:“可以调任呀,进了翰林院,你真的还想要修上几年书不成。”
“状元最受人瞩目,六品编修不好调了,要是下面动点关系也是可以的。”
谢宁面露喜色,上去抱住乔叠景,道:“表哥,你真的是我亲表哥。”
乔叠景看着赖在他怀里的谢宁哭笑不得,道:“你先下来,见谢宁不听,伸手把谢宁扯下来之后,道:“只是当今圣上的心思谁也猜不透,他要是真的点你做状元郎,你还能拒绝不成。”
谢宁也苦着脸,不过他很快松开了道:“反正我认真去考就对了,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乔叠景点了点头,又嘱咐了几句,就送他出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外面下雨了,没去成····
第七十五章
殿试只考策问;一行人经过一系列的点名;散卷,赞拜等礼节之后;分发下去了试卷;谢宁的座次靠前;殿试是按照名次做的;前面就是那个生生压了他一头的黄博知。
谢宁本来想打量打量一下这个名不见经传却偏偏得了会元的人究竟长的什么样子;可是进啦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低着头,谢宁不想着自己太过于另类,也就随大流的垂着头;他后面是见过面的唐元;谢宁动笔之前眼眼角瞟了一眼身前的黄博知;他还在思考,身后的唐元已经拿起了笔,奋笔疾书。
谢宁看了一眼题目,略微沉思了一下,开始动笔。
谢宁写东西很快,和其他人那种必须沉思沉思之后再动笔不一样,几乎一看到题目就知道知道怎么下笔了,这主要是因为谢宁小时候被乔叠锦打击的狠了。
比起更为优秀的乔叠嘉和作为嫡长子的乔叠景,乔老爷最为喜爱的还是乔叠锦,几乎在乔叠锦展示出她某种天分之后,乔老爷就把乔叠锦作为掌中宝对待。
乔夫人认为乔叠锦太过于不谙世事,虽然最为疼爱,但是最为倚重的还是嫡长女,而乔老爷却认为这种个性最为好,只有这样赤子之心才能找到艺术的真谛。
所以,乔叠嘉这个嫡长女都没有获得的福利被乔叠锦获得了……………………………跟着乔老爷学习。
而乔叠锦之后展示的天赋更让乔老爷如获至宝,不止一次的感叹,怎么不是男儿身………………女儿迟早是要嫁出去的。
而谢宁虽然没有拜师成功,但是偶尔还是会来请教乔老爷问题的,那时候谢宁的让人头疼的个性已经展露了一点,换了好些个夫子,皆是被谢宁刁钻的问题问的羞愧至极。
而尚且年少的谢宁听着乔老爷给他们布置了作业,要求当天完成,等完成之后,信心满满的谢宁谢公子被打击的体无完肤,天资聪颖的他居然是最后一个完成的。
等他不可置信的拿起乔叠锦和韩舟的作业来看了一眼之后,还没有看清楚其他,首先就受了一个打击…………………………
写的字都比他好。
谢宁谢公子被打击的信心恍惚的走了,等第二天回神之后,再接着来战,结果还是惨白,此后,谢宁谢公子痛定思痛,不好意思去找韩舟问,只好拿着从集市上买来了泥人去哄着乔叠锦给他说。
等乔叠锦把后世天朝写文作文的那一套给他大略讲了一遍之后,谢宁恍然大悟的走了。
有了理论,自然要有实践。
练了十多年的谢宁公子自然是比其他人来的迅速,等时间过了不到一半,就已经告一段落,把毛笔放下,正襟危坐。
谢宁虽然听了乔叠景的话,但是藏拙从来不是谢宁的作风,只是稍微写的保守了点,谢宁写东西和他的外表一样,辞藻华丽,绵里藏针,看似文章内敛,实际上锋芒毕露。
谢宁知道当今圣上年轻,喜欢年轻人的热血,激情,谢宁只是稍微中庸了些。
他已经尽力,只能看结果了。
等过了会儿,有人挨个把试卷送上去递给齐安之。
齐安之看完之后挨个传给底下今日一起监考的各位大臣。
齐安之对谢宁很有印象,特地先看了谢宁的,蹙了下眉,也没说好还是不好,又看其他的,等大略看了一遍之后,就把试卷让人递给底下的各位大臣。
齐安之微笑道:“众卿以为如何?”
底下的人对视一眼,各地打了分数,又交给小太监,等着他们把最后结果递到齐安之那里,齐安之扫了一眼,微笑道:“前三名,唐元,谢宁,黄博知,众卿可还有意见。”
大臣没有人吭声,齐安之看着底下站的整齐的学子道:“唐元,谢宁,黄博知上前来。”
谢宁坦然上前。
虽然还是这三个人,现在倒是都倒了过来了。
齐安之看着底下站在最前面的三个俊秀的年轻人,年龄最大的黄博知也不过三十左右,心情很好,他最喜欢年轻人了,这样的人才更容易打磨,要真的是个四五十岁的,等他历练完,进入中枢,过不了几年就该致仕了,而且那样读了几十年书的人最为迂腐了,齐安之的宏图太过于庞大,那样的人太难以说服了,齐安之不想去费心力。
所以看到这一期竟然大部分都是年轻人,齐安之很高兴,道:“朕以为,有这些年轻学子,大雍才能国炸绵延。”
底下的学子,忙道:“不敢。”
齐安之心里高兴的很,冲着底下的三个人眨了下眼睛,对大臣道:“众卿以为何人堪为状元?”
*
乔叠锦看着底下跪着的段绫罗,蹙着眉头道:“你想留在长乐宫?”
有了第一幅的经验,第二幅就快了些,现在四月中旬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一半,乔叠锦今日准备去瞧瞧进度的时候,谁知道段绫罗见了她直接跪了下来,说想请求她让她留下来,她可以专门为她刺绣。
乔叠锦觉得她宫里养一个绣娘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她至少要知道原因。
身边的绿意狠狠瞪了段绫罗一眼,那日绿意忙着给乔叠锦卸妆没有注意到段绫罗的小动作,但是红绸却是看到了,事后说给绿意听,绿意就派了一个小宫女去看紧段绫罗。
绿意觉得段绫罗真的养不熟的白眼狼,自家主子对她多好,说白了她就是奴才,主子怜她,不但让她单独住一个房间,还派人去伺候她,此外还给她优渥的赏赐,谁知道她竟然还不满足,竟然想勾引皇上。
绿意不好把这种事情给乔叠锦说,只是事后让人严防了段绫罗巧遇皇上。
没想到段绫罗竟然这般的大胆,当着主子的面就想留在求主子把她留在长乐宫。
绿意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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