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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生存守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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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常在虽然还努力板着脸,但是嘴角怎么都压抑不住的上扬,高升无声无息的闪过一道不屑,这样不过是形似而神不似罢了。
乔叠锦不知道在长乐宫外发生了一起浪漫的邂逅,只是蹙着眉头拿着松针一笔笔的描绘每个细节。
她该庆幸的是,齐安之过来的时候,她把大部分的画都画好了,不然灵感没了,画到纸上的不过是死物罢了。
真正的名画必须要钟灵毓秀,就是临摹的,乔叠锦也不会让他看上去是件死物。
而这样仅仅描绘着整幅画的时间又耗费了一整天。
然后上色也是个大工程,到了晚上,又不顾劳累的开始亲自开始挑选要用到的每种颜料,务必做的精确。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一点失误,把整幅画给毁了。
而金容华已经得到了贺常在去邂逅皇上的事情,脸阴沉了一下,不过又很快的恢复了原先的笑容,慢条斯理的道:“难不成是本主把她罚醒了不成?如果是这样,她可要好好的谢谢本主了。”
前一段时间她刚罚贺常在跪了几个时辰,还折腾病了,可惜皇上看都没去看一眼,原先不是一副清高的样子,不屑与人争宠的样子,现在怎么学着贵妃的样子,跟着她们这些俗人争宠起来了。
看来是她把贺常在给罚醒了。
一旁的宫女道:“主子,您不担心?”
贺常在明显是把金容华记恨上了,要是贺常在得宠了,金容华首当其冲,贺常在绝对会找回场子的。
金容华冷笑一声:“担心?为什么?”看到宫女还想说话,金容华意味深长的道:“赝品这种东西只有正品不在的时候才显着值钱,正品在的时候,赝品就是个垃圾。”
“而且,想要值钱,也要模仿的像才好。”
宫女低下头不再说话,金容华说话的声音缓和了下,道:“准备好礼物,贵重精巧些的,明日送到了长乐宫去。”
宫女应了声,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姐撑不住了,就这样些吧,字数少了点,明天还要出门,偶先睡了
第六十七章
等到了三月;好不容易松散下来了众人又开始忙碌起来,前朝是忙着会试;而后宫是为了皇上的寿辰。
乔叠锦的生辰贺礼注定要按时拿不出来了。
上完色装裱起来之后时间已经迈入了三月;而绣娘再赶时间也不可能按时绣下来;乔叠锦还做不出让人家连夜赶工的事情。
如果是数个绣娘一起赶工的话,还是可以赶制出一座屏风的,倒是乔叠锦断然拒绝了;她耗费了无数心血的画绝对不能糟蹋了;数个人赶工的不过是流水线作品。
……………………对她来说,如果绣娘绣不出她想要的神韵,她宁愿抱着那幅画小心的在书房欣赏。
如果这里不是皇宫,天下最优秀的绣娘几乎全都集聚到这里;她的屏风注定要终生完不成了,好在这里是皇宫,几十个最优秀的绣娘可以供她挑选。
她倒没有亲自去挑选绣娘,只是吩咐她们各自绣一副山水画交上来,她只要看那副成品最符合她的心意就好了。
绿意看着自从彻底完工了那幅画就一副懒洋洋的乔叠锦,道:“娘娘,皇上生辰将近,屏风近日不可能完工,那皇上的贺礼要怎么预备?”
乔叠锦想了一会儿,才道:“照常让紫裳准备去吧。”
绿意恭敬的道:“是。”
不过这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她好像还没有让绿意还给高公公钱,就随口说了声,让绿意派个人给高公公送过去。
而绿意没听说过主子竟然送给了皇上一根十文钱的簪子,默然了好一会儿,随即低下头抽了抽嘴角,这恐怕是皇上收到的最廉价的礼物了,而且这个簪子注定要束之高阁了,就算皇上喜欢,这也带不出呀。
乔叠锦仿佛又想起来什么,喃喃道:“本宫记得上面还刻着一些古怪的字符,现在想起来了,好像写是梵文,不行,我要去查查。”
绿意:“······”
过了良久,没再听到什么吩咐的绿意无声的退下,叹了一口气,这种状态总比之前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的样子好多了。
乔叠锦的记忆力很不错,不然也不会记下《梦溪笔录》的景色,几乎是原封不动的画了下来,而那些为数不多的梵文她也原原本本的记了下来,然后兴冲冲的跑到书房去查资料。
她的书房书架上的书各种各样的都有,虽然大部分都看过,只是有些只是囫囵看过,比方说几本经书,她对这些梵文没什么兴趣,不过是大略扫了一遍遍放到一边不再管了。
这会子她正是对什么提不起劲来的时候,去看看以前没有看完的书还是不错的。
关键是她对梵文的认识是个半吊子,一知半解,什么都要翻书对照着看,这倒是激起了她好胜心,只是她忘了别人怎么想。
绿意满心忧愁道:“娘娘今日又是只看了佛经·····”
红绸也脸色不太好,佛经这种东西也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能看得下去,而像乔叠锦这样年轻的小姑娘哪里能看得下去,偏偏乔叠锦真的看下去了,还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她们倒是不担心别的,只是想着,佛经里都是四大皆空什么的,要是主子真的四大皆空了,这可有大事了。
而已经上岗就业的朱公公也知道了自己的主子开始翻看佛经,偶尔也会冒出来一两句的贪嗔痴很什么看起来很超脱的话,朱公公权衡了一下,默默的把这个消息传递给了齐安之。
齐安之正在为会试的事情忙的脚不沾地,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去过后宫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再次震惊了。
“什么?出家?”
事情是这样的,朱公公本来是想实事求是的把事情传递给他幕后的主子,但是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大惊小怪了,显得自己太无能,可是这样的事情万一真的演变下去,真的四大皆空了,他们这些人真的完了……………………………
不是朱公公大惊小怪,而是朱公公已经听到了前段时间贵妃娘娘为了一幅画差点把命给搭上的事情之后,朱公公就告诉自己,以后做事一定不要放过任何的小事。
这位主子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所以,他不敢不报,不能不报,就适当的夸张了一下:“娘娘近日好像痴迷佛经,据收拾床的小宫女讲,床边都摆满了佛经。”
某种程度上,他是实话实说。
而别人怎么想就是别人的事情了,而消息传递到高公公那里之后,高公公震惊了,贵妃娘娘为了一幅画连命都不要了,为了佛经不会真的出家吧?
于是传到了齐安之耳朵里之后,就是以上的反应了。
齐安之这一刻的心情就是,当时就应该掐死她吧,对吧?!
齐安之本来低高升的话还存在的某种怀疑,但是看到乔叠锦满眼兴奋的看着佛经的样子,最后一点怀疑也没有了。
齐安之忍着怒气道:“贵妃近日再看什么书?”
乔叠锦后知后觉的回过神,看向齐安之,下意识的道:“梵文呀。”
齐安之:“可有研究出来什么?”
要是真的说什么四大皆空,他就现在掐死她算了,不然实在是让他闹心的很,齐安之发现自从他对乔叠锦伤心后,他几乎是把她当女儿来养了。
他儿子都没有这么费心过!
乔叠锦以为齐安之在考她近日所得,就想了一下回道:“臣妾觉得里面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齐安之的心瞬间就凉了,如果是换做任何一个人,听了这么荒谬的事情,他的一地反应是做戏,不过是乔叠锦,齐安之决定相信她干的出来。
这也不能怪齐安之,主要是前段时间给齐安之的心理阴影实在是太重了。
齐安之咬牙道:“那贵妃悟出来什么道理,说出来,朕也听听。”
乔叠锦:“一切众生皆自空寂。真心无矢,本来自性清净。”
“学佛不是对死亡的一种寄托,而是当下就活得自在和超脱。”
“现在的幸福和痛苦不一定是今生因缘造成的,同样,现在的因所造成的果,不一定能在今生得到成熟,因果无始。”
······
等乔叠锦巴拉巴拉的说了一连串之后,期待的看着齐安之,她觉得近日看佛经之后,她感悟良多。
而齐安之随着乔叠锦的脸越来越沉,最后变成了波澜不惊的平静,道:“贵妃是不是今后准备潜心礼佛呀?”
乔叠锦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齐安之一眼,理所当然的道:“当然不是。”
齐安之说不上什么感觉,有些复杂的看了乔叠锦一眼。
乔叠锦误会,解释道:“礼佛需要诚信,六根清净,臣妾在红尘之中挂念之事甚多,既然无法专心,那还是不要亵渎佛祖了罢。”
齐安之有些虚弱道:“·····贵妃这么觉得就好。”
得了准确的答复,齐安之松下了神经,反思起了自己刚刚怎么都不淡定的行为,这么不等事情查清楚就气冲冲的过来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他的风格,就算是宠爱些,也不能让自己乱了心才是。
乔叠锦不清楚齐安之的心思,坐在一边,看着齐安之在那里坐着不说话,看样子倒是像神游,也不打扰他,安安静静的翻着书。
心想,一会儿,她一定要记得把她翻译过来的梵文意思告诉他。
等齐安之回过神来的时候,乔叠锦又开始了哗啦啦的翻书,眼前摆放着两本书,旁边还有纸笔,这本翻上两页之后,再翻翻另外一本,时不时的还在纸上写一些什么东西。
齐安之眼皮又是一跳,就算现在没有出家的心思,按这样沉迷下去,这是迟早的呀,齐安之走过去,有些语重心长的道:“这些佛经大多艰涩,费脑子,贵妃大病初愈不久,身体好虚,还是不要看这些了罢。”
乔叠锦头也不抬的道:“自从《梦溪笔录》画完之后,对什么都提不起劲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不会画画了,总要找些事情看。”
齐安之:“太后又请了个戏班子,都说唱得好,贵妃年前不是说要好好研究一下么,现在也有空闲,听戏娱乐下也好。”只要把这该死的佛经忘到脑后去就好了。
乔叠锦自从见了《梦溪笔录》之后,把所有事情都忘到了脑后去了,这会儿听起齐安之说起戏曲,这才恍惚的意识到,自己好像还说过要编舞,现在忘得一干二净,有些惭愧。
想了想,觉得佛经翻译量实在太过于庞大,她对这些梵文还不熟悉,也不是一时半会的能翻译的过来的,听戏找些乐趣也不错。
乔叠锦觉得这个提议还不错,就点了头,齐安之心想,果然还是要这样利诱才行,劝说她根本听到心里去。
乔叠锦对绿意吩咐道:“把这些东西收好,本宫明日再用,记得不要弄乱了,”停住思考了一下,又放弃道:“还是放在这里吧,找个书签隔开来。”
绿意低声应了声,齐安之和乔叠锦一准备去含寿宫。
齐安之忙了好些天,现在停了下来,也不想现在就回去处理那一大堆公务了。
而含寿宫的老太太听说今日皇上和贵妃一起来了含寿宫,有些惊异,高升派过来的小太监说是来含寿宫听戏,老太太有些兴奋,又有些为难,她今天确实请了戏班子,但是现在都没有开唱,因为乐阳公主又来了含寿宫。
第六十八章
乐阳公主确实来了;而且不是一个人来的。
乐阳公主本来就是骄纵的性子;现在儿子没了,以她的个性怎么都不愿意吃下这个大亏;何况皇上和皇后明显敷衍的样子让乐阳也不会甘心吃下这个大亏。
这些日子,大理寺根本没有答复;一个失势的公主还用不着他们去讨好,乐阳公主眼睛冒火的同时;终于决定去拜访她的姐妹了。
乐阳公主的性子不好,但是好歹也是在宫里长大的;为了争夺先帝爷那点微薄的宠爱,手段没少使;她的想的是她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如果联合起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乐阳公主不太讨喜,其他的公主并不是愿意搭理这个异母的姐妹,但是乐阳公主的一句话让她们警觉:“各位姐姐妹妹现在袖手旁观,皇上对我们姐妹感情淡薄,难道各位姐妹不怕来日和我一样的待遇?”
乐阳公主的话实在不好听,她儿子死了,难道还要诅咒他们的儿子一起死不成?但是这时候如果真的袖手旁观,唇亡齿寒怕就是她们的下场了。
尤其是艳阳公主,她母亲是在宫里安养天年的杨太妃,当时她的同胞哥哥可是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人选,她自然是高人一等样子,对齐安之压根没有正眼看过,这会子,她哥哥死了,她母亲在宫里也帮不了她辈子,她的丈夫儿子怕是以后都要在他手下讨生活了。
要是她丈夫儿子的出点事情,她求到齐安之那里
艳阳公主悚然一惊,她一点也不相信齐安之会顾念她们之间的那点微薄的感情,所以她第一个决定跟着乐阳公主一起合作,如果以后出了事情,也好有个帮手才好。
而艳阳公主却没有直接去跟乐阳公主一起进宫,也没有去找杨太妃求援,她们姐妹加起来的分量都不够,那就只能请来一个重量级的人物了。
先皇有五个姐妹,而关系亲密的只有同是嫡出的大公主,也是现在封号为荣涵大长公主。
而这位荣涵大长公主已经接近花甲了,儿孙满堂,算的上一生平安喜乐了。
而荣涵大长公主嫁的是安宁侯府的老侯爷,老侯爷现在已经去了,荣涵大长公主现在是侯府的老祖宗,因为身体渐差,荣涵大长公主已经很少见客了,艳阳公主要见她不太容易,但是艳阳公主当时在皇上面前有些脸面,荣涵大长公主也颇为喜爱她,所以艳阳公主到底还是见到了荣涵大长公主。
荣涵大长公主也听说了乐阳公主独子的事情,她对刁蛮的乐阳公主没有喜爱之情,也不愿意为她出头,既然皇上明摆着并不待见乐阳公主,荣涵大长公主这个人精更不会上去讨嫌,就是为了儿孙她也不能上去给皇上添堵。
看在艳阳公主对她态度颇为亲昵,荣涵大长公主也耐着性子劝说了艳阳公主几句,齐安之并不是不念旧情的人,就是看在她外公杨首辅的面子上,皇上也不会对她这样敷衍,但是艳阳公主根本听不进去,看到荣涵大长公主态度坚决,也就失望的放弃了。
她们几个挑了几个合适的日子,就一起进宫了,而皇上和太后皇后当然要挑一个软的柿子来捏才是。
求了太后松口,皇上那里也自然也好说一点。
所以,太后一早就迎来了以前对她从来不屑一顾的乐阳公主,艳阳公主,明阳公主,朝阳公主,安阳公主。
老太太看着底下一溜对她恭恭敬敬行礼的公主,顿时觉得眼睛有些花,而且有些不是不妙,老太太有些傻,但是还没有糊涂,看到这么大阵仗,顿时觉得不好了,肯定是有大事!
老太太的某一根神经顿时绷紧了,本能的想去搬救兵。
艳阳公主为首,其他人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让老太太没有开口的时机,艳阳公主会说话,看似漫无边际的话,最后都拐到了乐阳公主的孩子身上。
老太太自从了纯贵妃这一乌龙事件之后,就知道了一个道理,有些事情你没有搞清楚,就不要胡乱的下旨承诺,所以艳阳公主说的天花乱坠,乐阳公主在那里掩面哭泣,也没有让老太太改变主意。
但是老太太有些不胜其烦。
这些人来她面前讨巧卖乖,不高兴是假的,老太太心里得意的不得了,但是这种事情也要讲个度,老太太兴奋的时候过了,这时候再在她耳边打扰她听戏就有些厌烦了。
所以,当老太太听到齐安之和贵妃相携而来的时候,脸上的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太好了,终于有救兵来了。
艳阳公主等人对视一眼,不漏痕迹的点了点头。
齐安之也来之前也没有想到含寿宫居然这么热闹,等他看到眼圈红红的乐阳公主之后,瞬间明白了她们的意图。
不漏痕迹的做到太后身边,笑道:“各位姐姐好。”
艳阳公主等人低着头,回道:“见过皇上。”
齐安之:“自家姐妹,不用客气。”
虽然这么说,但是谁也不敢把这句话当做真话,都规规矩矩的行完礼,乔叠锦身为正一品自然不用向公主们问安,她只要对着太后行礼就好了。
太后一向喜欢乔叠锦,自然不会为难她,刚弯下腰就让她起来,让人赐了座,笑眯眯的道:“贵妃是来听戏的?”
乔叠锦微微点了点头,坐姿标准的让众位公主都有些不自在,太后有些抱怨的开口道:“本来老早就能演的,可出了点事,到现在还没有开场。”
众位公主脸色有些不好,这可不是指她们,就算她们真的不讨喜,能不能不要当面讲出来?
众位公主心里极为憋屈,她们一个个都是天之骄子,金枝玉叶,心高气傲,自然看不上太后,就算在她面前一副讨好的样子,心底也是看不起的。
现在被这么一个看不上的人嫌弃,一个个的脸色有些红。
齐安之在心里冷笑,他自然知道他的这些姐姐们的想法,就算是对他一向是无视的艳阳公主恐怕在心里也是极为看不起他们母子的了。
“不过,你们现在来了正好从头看起来。”
老太太无知无觉,笑眯眯的把话说完。
乔叠锦这次好歹是看了一些戏曲方面的书,问道:“这次的戏班子唱的是什么曲儿?”
太后答道:“是昆剧,哀家这就让他们准备开场。”
说着就让容嬷嬷去派人吩咐,准备要开场了。
太后本来对听戏也没那么热衷,但是自从乔叠锦对戏剧毫不掩饰的夸赞之后,太后就此迷上了。
…………………………太后总觉得贵妃是宫里最有文化的人,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就像上次听戏的时候说的让皇后都甘拜下风,而且,贵妃的礼仪是宫里最标准的,太后就觉得贵妃觉得好的东西,定是极好极好的,就在有名的戏班子进京城的时候就让人叫过来唱上一场。
隐晦一点的心思就是,哀家总算找了点高雅的爱好。
看太后和贵妃说的开心,齐安之在一边默默的喝茶,没有开口的打算,被忽略在一边的公主们终于有些坐不住了,这是不是又要含糊的混过去?
她们这次气势汹汹的过来,如果无功而返的话,她们注定要成为笑话了,而且她们以后的话也没有分量了,乐阳公主大不了回湖南那一亩三分地,没有人会嘲笑她,但是在她们还要在京城混。
艳阳公主率先开口:“想不到纯贵妃居然会喜欢听戏,本宫以为纯贵妃会更喜欢听琴呢,喜欢听戏的也就是我们这个年纪的了,贵妃年纪这么小,居然也喜欢。”潜意思的是说,我们这些都是长辈,我们这些长辈都没有开口说话,哪里有你这个小辈主动说话的余地,另一个意思是说,她巴结太后,趋炎附势才会跑到含寿宫来听戏。
乔叠锦对这些公主一个都不认识,唯一熟悉的还是上次见过一面的乐阳公主,所以她也不知道开口的是艳阳公主,不过齐安之刚刚说是自家姐妹,乔叠锦也知道了,这些恐怕都是皇亲了。
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能笼统的开口道:“公主说笑了,艺术哪里还分年龄。”然后不再开口,对待陌生人,她一向秉承着少说少错这么原则。
艳阳公主一噎,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乔叠锦,不知道她是真的听不懂,还是来讽刺她的,这话是说她不是真的懂戏剧?
朝阳公主看艳阳公主受挫,忙笑眯眯的道:“纯贵妃好像是明曦郡主的侄女?”
乔叠锦觉得这群人真的好烦,她都说了要去听戏了,她们还一个个的问问题,早知道还不如在书房里研究那群艰涩的梵文呢。
她心情不好,脸上的表情就更冷了,不过她一向是缺少表情,现在也看不出哪里不痛快,只有齐安之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乔叠锦。
乔叠锦:“确实是,明曦郡主是本宫的姑姑。”
朝阳公主:“本宫小时候最崇拜明曦郡主了,现在能看到纯贵妃打心眼里高兴,明曦郡主当时可是书画双绝,不知道贵妃得没得明曦郡主的真传?”
乔叠锦淡淡的道:“本宫尚未出声的时候,姑姑就去世了,未能得到姑姑的指点。”
朝阳公主一副失望的样子,道:“这样呀。”
乔叠锦心想这总算完了吧,谁知道朝阳公主话头一拐道:“明曦郡主生前做事最是公道有有条理不过了,贵妃娘娘想来定是乘袭了几分,贵妃不如说说乐阳妹妹的事情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送上~
第六十九章
齐安之漫不经心的扫过朝阳公主;被茶杯遮挡之下的嘴角向上卷了卷,太后却非常的不会高兴;她都说听戏了,朝阳公主还是扯着乐阳公主的事情不撒手,太后和乐阳公主的感情本来就不深;第一次听的时候还有些同情,但是乐阳公主这样死缠烂打的架势让太后不太高兴了。
乔叠锦蹙了眉看向朝阳公主;客套的道:“本宫对乐阳公主公子的事情不太清楚;也谈不上看法。”
朝阳公主笑眯眯的道:“贵妃娘娘随便说一说也好呀,听宫里的人说;贵妃娘娘可是一等一的有学问。”
这话就有些过了,齐安之把茶杯放下,似笑非笑的看向朝阳公主;道:“宫里的人说?那朝阳公主说说到底是哪些人说的,这样嚼舌根的人可是在宫里留不得的。”
朝阳公主一噎,灿灿的说不出话来。
艳阳公主和朝阳公主战败而归,这到底是为了乐阳公主出头,乐阳公主不可能龟缩着不说话,站起来,正欲开口,就听齐安之道:“朕这几日事务繁忙,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来,就不要说那些不高兴的事情了,不如都静下心来听戏吧。”
说完,站了起来,明显的准备转移阵地,乐阳公主站在那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艳阳公主拉了拉她,示意她不要做出什么‘大事’出来。
艳阳公主不喜欢乐阳公主,但是现在她们是同一阵营,要是出个猪队友,艳阳公主真能去死一死了。
乐阳公主硬撑着露出一个笑脸道:“皇上说的是。”
等到戏班子开唱的时候,除了乔叠锦和太后,其他人的心思明显不在戏台子上,台上唱的热闹,底下也是风起云涌,艳阳公主明显不打算善罢甘休,而乐阳公主好不容易说动各个姐妹,还出了好大的血,怎么可能放过。
说来也巧,戏台上唱的是新编的一场戏,说的是一个寒窗苦读的穷书生一朝成为前途无量的状元郎,更好的是被一位公主看中,成为当朝的驸马爷,两个人算是情投意合的很,驸马爷一路管路亨通,但是驸马爷却突然看上了一位美貌的丫鬟,要纳为妾室,现在戏台子上唱的正是驸马爷和公主摊牌的场景。
艳阳公主仪态万千的从桌子上的果盘上拿起一粒蜜饯放进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闲聊一样对身边的安阳公主道:“这位驸马这么蔑视皇家公主,是不是该死?”
安阳公主立刻明白了艳阳公主的潜台词,接到:“我们皇家的人何时能让别人来挑衅,这样不顾皇家威严的人,确实该死。”
乐阳公主的眼眶里又盈满了泪水,朝阳公主一副惊讶的样子,问:“乐阳妹妹,你怎么了?”
安阳公主瞥了一眼齐安之,哽咽道:“我那可怜的康儿也是皇家血统呀!”
齐安之不为所动,只觉得好笑,这样的手段也能拿到他眼前,是不是还当他是那个还年幼的少年?
朝阳公主刚刚被齐安之打断,对乔叠锦还是不死心,再次笑眯眯的道:“贵妃娘娘如何看?”
太后一副我听不懂的样子死死的看着戏台子,乔叠锦有些不胜其烦,她和这几位公主都不熟,她为什么老来问她的意见,不论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不能不回答,微微偏了些头,却是答非所问:“唱的很好。”
朝阳公主锲而不舍:“本宫是说如何看待驸马爷纳妾的事情。”
乔叠锦终于彻底转头看她,道:“驸马从未向公主许诺过一生一代一双人,男人不都是好美色?纳妾也可以理解,驸马爷也没有对公主怎么样,蔑视皇家威严这个说的有些过了。”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几乎难以祛除,尤其是现在,有钱有权的男人哪里不是三妻四妾的?台上的驸马爷过了这么久才纳妾,乔叠锦觉得这个不可原谅,但是可以理解,要是现代还可以干脆的离婚,现在和离好像很难。
艳阳公主不待听这话,她丈夫就是纳了一个丫鬟妾室,那妾室长得貌美如花,身段风流,每个月驸马进她房间的次数比她的还多,虽然对她恭恭敬敬的,艳阳公主却是看到她就觉得戳心窝子,她自觉地和台上公主一样,自己下嫁给他,驸马就该对她好,她不是不让他纳妾,但是每个月宠那个贱人的次数未免太多了吧?
艳阳公主道:“如果不是公主下嫁,驸马爷怎么可能短短几年内就位居高位,现在得了好处,就又想拥有美妾,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就算没有说过一生一代一双人,但是驸马爷在新婚之夜,可是说以后只对公主一个人好的,现在说公主无所出就想着纳妾,完全顾不得公主的心情,岂不是自打嘴巴。
乔叠锦觉得她的意思没有表达清楚,她还有些怀疑她和艳阳公主到底谁是在现代生活的人,怎么艳阳公主比她对这些事情还要激烈。
乔叠锦有些纠结,她自然看不上驸马爷的作风,这样贪恋美色的男人,她怎么都不会看得上眼的,但是为了不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与众不同,她特地说的比较符合这个时代的话,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就是妾。
说出让妾室都去死的话,她还做不到。
转而又想到齐安之,他好像就是妻妾成群,这样的人确实不值得她看上。
乐阳公主看艳阳公主偏题了,忙咳了一声,戏台子上公主虽然心痛难耐,但是还是答应了丈夫的请求,驸马爷开始日日流连在丫鬟的房间里,对公主不闻不问,艳阳公主冷笑道:”“这还不算蔑视皇家公主么?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丫鬟就把发妻忘到一边。”
艳阳公主不耐这样兜圈子了,看他们无论怎么说,齐安之都是无动于衷的样子,艳阳公主准备摊开来说了,道:“皇上,乐阳妹妹的孩子怎么说也带着皇家血脉,这样死的不明不白,大理寺就这样不闻不问,皇上您难道真的就不帮乐阳妹妹出头么?”
齐安之蹙着眉头道:“怎么叫不闻不问?大理寺的人明明在查。”
乐阳公主心道,一两个人应付公事一样的查,何年何月才能查出个究竟来?
朝阳公主道:“案子过去这么久了,再不彻查的话恐怕什么线索都没有了。”
齐安之被几个公主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烦的不得了,最后道:“朕让大理寺卿的把其他的案件放放,专门处理这件事,几位皇姐可满意?”
看着齐安之不耐烦的样子,艳阳公主见好就收,不再说话,戏台子上演着丫鬟恃宠而骄,仗着驸马爷的宠爱对公主不敬,但是公主因为真心爱慕驸马,委曲求全,最后驸马终于在一次丫鬟用计陷害公主的时候发现了丫鬟的真面目,驸马从此洗心革面,发卖了丫鬟,和公主又回到了以前琴瑟和鸣的日子。
乔叠锦听戏的心情全被几个公主给破坏了,后面的没有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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