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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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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间寅咬着牙回答道:“大哥我是真的不甘心。如果我们陆家的盐货卖不出去,祈家按照规矩来,收了我们的盐引倒还罢了。可祈家勾结盐运使,把我们陆家的盐引活生生地给抢了过去,我怎么样也饶忍不下这口气。”

听了大哥陆间寅的话,陆间辰有些担心的问道:“小弟听说那祈家收了我们陆家的盐引,正是盐运使在后面给他们家撑腰啊?大哥,和他们官府去斗,到底划的来划不来啊?”

陆间寅十分果断地一摆手说道:“没什么划的来划不来的。我们陆家被收了盐引,已经做不了盐商了,本来就不会和盐运使再打交道。那祈家也欺人太甚,收了我们的盐引,还要用些打发叫化子的钱来买我们的盐场。我也打听过了,现在那祈家已经基本上把我们地盘上的那些下家都收拢了过去,也就是那个吴守备和他们祈家不对付。”

“那个吴守备的背景我也了解过,他背后有两个侯府撑腰呢。如果他出面,可能盐运使就会看在两家侯府的面子上,会保留我们陆家盐商的资格。虽然盐引肯定少一些,但是总比做不了盐商的强。如果还是不行的话,本来我们盐场的盐,就因为没有盐引都卖不出去,送给那个吴守备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听了陆间寅的理由,陆间辰点了点头,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的管家进来禀告说:“两位老爷,从河南来的吴大人已经到扬州城门口了,小五子已经在城门口接到了他们,正把他们安排到客栈住下呢。”

第206章 借用势力

在前年的时候,陆家因为多了吴世恭这块盐货销售区域,收入增长很快。可当陆家准备在去年大展手脚的时候,突然,盐运使衙门不再给陆家核发盐引了。而遭受同样厄运的还有扬州几家小的盐商。

盐运使衙门的理由就是,因为私盐泛滥,朝廷的盐税下降过快,所以,需要把盐引集中在几家大盐商的手中,这样有利于朝廷统一收税。

可是天晓得,哪一年不是私盐泛滥的啊?对于这一套其实盐商们都懂,这又是大鱼吃小鱼的戏码开演了。果不出所料,陆家的盐引被发配给了祈家,而其他几家小盐商的盐引被分给了另外几家大盐商。

可是在明朝当时,并不象现代商业一样,可以不择手段进行商业战,只要获胜那就胜者为王的。明朝的商业竞争其实是被局限于一个很小的范围之内的。

尤其是象扬州盐商这个大群体,他们组成了一个很有影响力的商业行会。在这个商业行会中,基本上对外统一行动,维持本行业的高额利润,而在内部尽量减少摩擦。

当然,这并不是说,在扬州盐商之间就没有竞争了,但是这个竞争,一定要有个合理的理由,否则的话,获胜者很可能被整个盐商团体所排挤,并且最终身败名裂。

因此,祈家等大盐商这次通过盐运使衙门抢夺了陆家等小盐商盐引的行为,完全就是不符合行规的。这也是陆家两兄弟忍不下这口气的最主要的原因。

但是陆家两兄弟不知道的是,这次这种不符合行规的行为,并不是祈家等大盐商收买了盐运使以后,做出的大鱼吃小鱼的行为。恰恰相反的是,这是扬州盐运使找到了祈家等大盐商,让他们吞掉陆家等小盐商的盐引。

自从崇祯皇帝上台以后,在各地招收回了监管税收的太监。在崇祯皇帝看来,缺少了这些暴征贪污的太监,只用清廉的文官,那国家的税收情况肯定是会好转的。

可是让崇祯皇帝没有想到的是,文官的胃口也一点都不小。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文官们都宣称“税出于田”,他们除了从自由民的土地中加重税收以外,其他的商税、矿税等税收是能免则免。而在扬州的盐税也是如此。

从这里也就可以看出来,虽然太监可能比文官贪婪一些,可有了他们的存在,朝廷还是多少能够收取一些商税和矿税的,但是没有了太监的存在,朝廷对于这些税收,是一两银子都收不上来。从这个角度来说,其实对明朝朝廷来说,有太监在地方收税其实比没有太监在地方上收税来的好。

而扬州的盐税,在整个明朝朝廷的收入中,要占到五分之一的份额,可是从崇祯皇帝即位以后,没有了太监的监管,扬州的盐税立刻下降了三分之一。这对明朝朝廷来说,就是个相当巨大的窟窿了。

而发生了这种情况,肯定是要追求责任的,所以原来的那个盐运使就被免官罢职了。而现在的盐运使管吟就走马上任了。

管吟上任以后,知道不增加盐税,崇祯皇帝那儿是肯定通不过的,可是他也知道,盐商集团的势力相当庞大。尤其是盐商们支持的南方士子大量地进入官场,为盐商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保护伞。如果管吟就这么提高盐税的话,他肯定也会在这个位置做不长。

于是,管吟和他的幕僚就商量出来这个办法:减少小盐商的数量,把那些小盐商手中的盐引,集中到大盐商的手中。而大盐商就拿出来他们增加利润的一部分,来作为朝廷的税收。当然,这其中很大的一部分会落在管吟私人的手中。

而管吟的这种想法,在向祈家等大盐商提出来以后,那简直就是一拍即合。虽然那些大盐商在管吟面前还是半推半就的,但是在他们心里,早就想把那些小盐商的盐引给吞下去了。只是碍于行规,在以前不能够赤裸裸地张开血盆大口罢了。而现在有了盐运使衙门的支持,他们也可以心安理得地吃陆家这些小鱼了。

这就是陆家失去盐引的来龙去脉。可是到了现在,陆家还是不十分明白自己失去盐引的缘故,他们还是记恨着祈家不守行规的行为呢。

吴世恭在陆家派出的管事领路之下,刚在陆家安排的一家客栈安顿了下来,陆间寅和陆间辰就来到了客栈于吴世恭见面。

一见到吴世恭,陆间寅和陆间辰就拱手向吴世恭行礼道:“吴大人,小人未在城门相迎,失礼失礼啦。”

吴世恭也连忙笑着拱手回礼道:“无妨!不过本官这次是便服出行,两位先生还是叫我为吴先生吧。”

吴世恭把陆家两兄弟迎到了自己房中坐下,陆间寅道:“吴先生,这次冒昧让你来扬州,也是兄弟有事要当面相谈。吴先生旅途劳累,就先休息一下,待晚上再由兄弟做东,让吴先生领略一番小秦淮河的夜景。”

“客气!客气!”吴世恭笑着摆摆手。对于吴世恭来说,这次来扬州,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情和时间去跑什么风月场所。他又不是什么网文的主人公,一到扬州就要来场艳遇的。

吴世恭就想着早些谈好事,再早日回汝宁府。因此吴世恭就对陆家两兄弟说道:“兄弟我就是个急性子,不谈好事,也无心玩乐。是否立刻就把那盐场的事给说明白。”

陆间寅和陆间辰对看了一眼,他们根本没想到吴世恭的心是那么急。陆间寅点点头,挺了挺身说道:“那好!吴先生知道我们陆家有家盐场,那产盐量每年可达二万多石左右。如果全力生产,可达到三万石以上。”

“可是因为陆家变故,从去年起,陆家就失去了盐引,这盐场里的盐都卖不出去。吴先生,我也不想骗你,垂涎这盐场的盐商可不是一、两家,他们都逼着陆家把盐场卖给他们呢。”

“可是因为他们不择手段从陆家抢去了盐引,所以我们陆家绝对不会把这家盐场卖给其他盐商的。但是那些盐商在扬州势力庞大,他们联合同行,都不肯收购陆家盐场的盐货,以致于现在盐场都荒废着。”

“所以这次请吴先生来,就是想要借吴先生身后的那两家侯府的。要不然,没有侯府的撑腰,盐场早晚会被其他盐商给吞过去。我们陆家可以把盐场送给吴先生,但是吴先生身在河南,也肯定顾不得这家盐场,我们陆家可以把这家盐场管理起来。只要到时候吴先生给我们陆家四成的利,再加上有了侯府的撑腰,我们陆家再到其他相好的盐商那里借些盐引,这完全可以解决盐场的盐货卖不出去这个问题。”

听完了陆间寅的话,吴世恭皱起了眉头。这和他来之前想象的可不太一样啊。在一路上,吴世恭曾经和袁行山猜测了陆家送自己盐场的原因。可是他们猜测的最大可能性就是,陆家要利用吴世恭在河南控制的地盘,来销售他们盐场的盐。

对于陆家要分成这点,吴世恭早有心理准备。他也准备答应分给陆家四成利的条件。可是没想到的是,陆家看中的是吴世恭身后薛府和吴府的势力。

可自家事自家知,不要说京城的勋贵家的势力,是否能够到达扬州这个南方地区。光是说说这两家侯府的情况。薛府现在还在闭门思过呢。如果冒然踏入了利益纷争激烈的扬州盐商圈子,可能让现在都不怎么妙的处境,更加得雪上加霜。

可吴府呢?吴世恭相信如果自己把这种情况告诉给了自己的老爹吴惟忠,他一定会乐滋滋地笑纳下来的。可是吴世恭自己可就得不到什么东西了,最多是老爹吴惟忠给自己一些残羹冷饭的。对自己的收入并没有什么帮助。

吴世恭脑子转了半天,最后决定了还是先答应了陆家的条件再说。吴世恭就先自做主张的把两家侯府的势力借给陆家,至于以后有什么问题,那就到时候再看着办吧。

见到了吴世恭答应了下来,陆家两兄弟都高兴地笑了。他们也立刻答应了,把吴世恭这次带来的货物由陆家先出银子收购掉,并且帮助袁行山准备运回汝宁府的货物和船。

接着,陆家两兄弟就先告辞,准备着安排吴世恭晚上的宴会去了。吴世恭也伸了伸懒腰,想在床上躺着休息一下。

第207章 搅局醉花楼

既然事情已经谈妥,吴世恭也就不介意到晚上领略一下小秦淮河的夜景了。好笑的是,陆家这么郑重其事地把吴世恭请到了扬州,可前后陆家也就和吴世恭也就谈了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就把事情都给谈妥了。不过这也没有办法,到底袁行山不能够为吴世恭背后的那两家侯府出借的势力作主啊!

一开始陆家想把吴世恭安排到花船舫上,可吴世恭觉得自己的护卫都是北方人,连旱鸭子都算不上,所以最终陆家两兄弟还是把宴会安排在了小秦淮河边上的醉花楼里。

那醉花楼也算是扬州数一数二的大青楼了,华灯初上,陆间寅和陆间辰兄弟俩就陪同吴世恭坐着马车向醉花楼而去。可就在离醉花楼半里路左右的地方,已经是人山人海。所有的人也只好下车步行。

陆间辰有些得意地向吴世恭说道:“此处花楼林立,昼夜笙歌,乃是扬州一大美景。吴先生今日可得尽兴而归啊!”

“相当不错!”吴世恭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吴世恭穿越到了明朝以后,总算是第一次做为主宾去逛青楼了,他感觉到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是蠢蠢欲动的。

按照陆家在扬州的势力,肯定是不可能把醉花楼全部包下来的,不过他们也很给吴世恭面子,除了包了醉花楼的一层楼面以外,还给吴世恭请了醉花楼的一名当家花旦来作陪。

那名当家花旦名叫唐媚。人如其名,媚态十足,一直笑语嫣然地劝着吴世恭喝酒,还时不时用她柔软的身体蹭着吴世恭的敏感部位。这倒正中吴世恭的下怀,象文人一样玩雅骚吴世恭不行,可赤膊上阵玩俗骚,吴世恭可是个行家。

而放下心事的陆间寅和陆间辰,也一改往日那庄重的态度,和吴世恭一样放浪形骸起来,整个场面显得是越来越粉红色。

看到火候已经差不多了,陆间寅就向吴世恭说道:“吴先生旅途劳累,还是早些休息吧。唐媚姑娘,你可得把吴先生给照顾好啊!”

吴世恭听了以后,笑着把唐媚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说道:“有了唐姑娘,我晚上怎么会休息好呢?”

吴世恭的话,引得在座的三个男人都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而唐媚却在吴世恭的怀中撒着娇,腻声地说道:“吴先生你好坏啊!”

可就在这时候,楼梯口那里传来一阵争吵声。吴世恭是一愣,这青楼争风吃醋的狗血桥段难道要在自己身上发生了吗?

陆间寅向陆间辰做了一个眼神,陆间辰立刻离座到外面看看情况去了。可是争吵声是越来越大,那声音都传到了吴世恭所在的雅间里了。

“管公子,祈公子,两位公子可别让奴婢难做啊!媚儿今天晚上可有人包了。要不,奴婢再给两位公子找几位姑娘来。”

“妈妈你也别挡道,今天管公子看中了媚儿是她的福气。我们也不让你难做人。让我们进去看一眼,可能点媚儿的客人我们也都认识的,可以好好商量的呢。”

“祈三少,你也别和这老鸡婆废话了。告诉你,今天你不让开道,我就把你这个醉花楼给拆了你信不信?闪开!……哟!这不是陆二爷吗?”

“管公子,今天陆家招待贵客,可否给个面子。”

“你们陆家还有什么贵客啊?这我倒要真的瞧瞧去。”

雅间外传来了“蹬蹬”的脚步声,雅间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吴世恭看到门口闯进来几个人,领头的是两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他们的个头不高,但都白脸粉面的,一身的文士打扮。而陆间辰和醉花楼的老鸨都缩在他们的身后。

见到他们进来,陆间寅站了起来,唐媚也从吴世恭的怀中挣扎着起来。他们一同向这俩人行礼,陆间寅还向吴世恭介绍道:“这位是盐运使管大人的公子,这位是祈家的三公子。”

还没有等到陆间寅介绍到吴世恭,那管公子立刻不耐烦地打断了陆间寅的话,说道:“陆家主,你也别废话了。少爷我今天想和媚儿双宿双飞,你给个痛快话,行还是不行。”

吴世恭刚才那沸腾的兽血已经冷静了下来,他饶有兴致地等着陆间寅的回答。说实在话,今天晚上睡不睡哪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大事,吴世恭主要是想看一看陆家对这件事的反应。

陆间寅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他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到了最后,民不与官斗的思想还是占了上风。陆间寅向管公子一拱手说道:“既然管公子喜欢,那小民就告退了。”

接着陆间寅又向吴世恭拱手说道:“吴先生,要不我们换家楼子……”

“不了!”吴世恭一下子打断了陆间寅的话,“今天我确实是累了,已经没有了兴趣。”

吴世恭站起身,把挡住自己道路的唐媚推了开去,领头向门外走去。出了这种事,是他们陆家丢脸,又不是吴世恭丢脸,再说这里是扬州,并不是吴世恭的地盘,吴世恭没有兴趣给陆家找回场子去。

不过,原来吴世恭对陆家敢于抵抗盐运使和祈家这些大盐商的胆略,还有毅然送给自己盐场的魄力还是挺欣赏的。但是出了这件事,吴世恭也就把陆家给看低一线了。

吴世恭和那两位公子交身而错的时候,突然,那位祈公子伸手挡在吴世恭的胸前,阻止着吴世恭前行道:“吴大人,你想要盐货,却去找那种朝不保夕的人家,那只是白费功夫。要谈也得和我们祈家来谈。”

那王密在祈家的靠山就是这个祈三少,和吴世恭交恶的事,王密虽然还暂时瞒着祈家,但王密并没有瞒着自己的靠山祈三少。

而这次陆家邀请吴世恭到扬州来面谈的事,虽然陆家自以为做的很隐秘,但是祈三少还是从祈家在陆家收买的下人嘴里得到了这个消息。

因此,今天祈三少就邀请了自己的好友,盐运使管吟的独子管公子一同到醉花楼来示威。一方面想狠狠地打一下陆家的脸;另一方面也要让吴世恭看看他们祈家的实力。

见到了陆家和吴世恭都退缩了以后,祈三少以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他就想把吴世恭给留下来,如果可能的话,双方完全可以谈谈盐货合作的事情的。到了那个时候,让唐媚陪吴世恭过夜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因为管公子这几天正迷着一位从归德府来的名妓呢。祈三少已经派人给安排好了,等自己和吴世恭的事情谈妥以后,就和管公子一起赶过去。

可是吴世恭见到了祈三少的举动,他一下子就是恍然大悟了。原来今天管公子和祈三少的目标是自己啊!这样看起来,不要说吴世恭怀中抱着的是唐媚,就是抱着的是凤姐、如花之类的女子,管公子和祈三少照样是会来抢夺的。

落陆家的面子,吴世恭可以漠不关心,可落自己的面子,吴世恭可不能够无动于衷了。他一下子把祈三少挡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反扭,祈三少一下子疼的半跪在了地上。

吴世恭抬起右脚,猛地踢在祈三少的小肚子上,接着吴世恭松开了祈三少的手,对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的祈三少连踢了几脚。

吴世恭的动作是多连贯啊,当时打有些拳脚功夫的周巡也是一刹那的时间,把祈三少打倒的时间那就更短了。而且吴世恭也是很有分寸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祈三少打在地上就可以了,他并不想把祈三少打死打残。

因此,踢了几脚以后,吴世恭就转身向门外走去。这时候,在一旁的管公子再反应过来。他尖着嗓子喊道:“你敢打人?你还敢走?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盐运使!难道……”

吴世恭一转身就面对着那只“呱呱”叫的乌鸦,因为吴世恭的个头很高大,足足就比管公子高了一个头,所以居高临下的样子让管公子很害怕。

管公子看着吴世恭的脸,使劲吞下了一口唾沫。他的心中想道:“我身为盐运使的公子,这扬州城内还没有人敢打我吧。”

因此,给自我壮了胆的管公子再次张开了嘴,可他刚要说话,就看到吴世恭的大手一下子抓在他的脸上。

吴世恭大叫一声:“你滚开吧!”接着抓脸的手一用力,管公子“腾腾腾”地就向着后面倒退过去。接着脚下一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吴世恭轻蔑地对管公子一笑说道:“我知道,你爸是李刚!”

第208章 别想拿到一粒盐

直到吴世恭和陆家两兄弟走下了楼梯,来到了醉花楼的大堂时,雅间里的人才反应过来。管公子立刻冲出了雅间,醉花楼的老鸨也跟着管公子跑了出来。

管公子在楼梯口,对着大堂门口他的伴当喊道:“你们都是死人啊!快拦住他。”

可首先反应过来的却是醉花楼的护院,在门口的两名护院看了看楼梯上的老鸨,见到老鸨在向他们点头,于是就立刻向着吴世恭走来。

可是那些护院也知道,能够进这醉花楼的客人非富即贵,所以那两名护院也不敢随便得罪吴世恭。因此,他们只是用身体挡住了门口的方向,前面的那位护院对吴世恭说道:“这位先……”

吴世恭不等那名护院说完话,一个箭步拉进了和那名护院的距离,再一个头槌,那名护院立刻捂着鲜血直流的脸,倒在了地上。

另一名护院根本就没有想到吴世恭会这么干脆地动手,所以就愣了一下。可他就这么一发愣,吴世恭已经扬起了腿,从上往下重重地踢在他的膝盖处。那名护院立刻惨叫着,抱住自己的膝盖也倒在了地上。

到了这个时候,管公子带来的那些伴当才反应过来。可他们刚想向吴世恭冲过去,却突然被一群大汉推开。那群大汉立刻围住了吴世恭,护着吴世恭和陆家两兄弟向外走去。这正是吴世恭安排在醉花楼门口的护卫,他们看到吴世恭动手了,于是他们就从门外冲了进来。

处理这种混乱的场面,最有经验的当然是豪奴中的战斗机——书爷了。书墨立刻大声叫道:“我们小侯爷在此,哪个不开眼的敢挡道,想灭九族吗?”

书墨的话一下子把那些蠢蠢欲动的管公子的伴当和闻讯赶来的护院们给镇住了。在京城里,可能一个侯爷的儿子并不稀奇,可在扬州城,豪商不稀罕,可小侯爷绝对是难得一见的。

而小侯爷欺男霸女的行为,更是通过了明朝丰富多彩的文艺形式,让扬州广大的人民群众是耳熟能详。

见到了吴世恭这群人在往外走,围着的人都纷纷让开了一条道。只有管公子在楼梯上又尖着嗓子喊着:“你们这群杀才,一个侯爷的儿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快拦住他啊!”

管公子根本没有想到,本来那些围着吴世恭的人,还对吴世恭的小侯爷身份有些将信将疑呢,但是现在吴世恭的身份却被管公子权威认证了。他们现在怎么再敢碰吴世恭呢?他们可没有管公子那种官宦子弟的身份,他们如果碰了吴世恭,可能被吴世恭的护卫白白打死了,都没地方去喊冤去。

因此,吴世恭就在护卫的保护下,很顺利地来到停在半里路外的马车那里,又乘上马车回客栈了。陆间寅和陆间辰也一直把吴世恭送入了客栈。

到了吴世恭所住的小院门口,陆间寅吞吞吐吐地说道:“吴大人,今天的事可真是抱歉啦。可……”

看到陆间寅还在酝酿着说辞,吴世恭立刻说道:“抱歉就没什么必要了。今天无论我们怎么做,盐运使和祈家也都会和我们不对付的。可现在的问题就是,我有地方销盐,你们也有盐场出盐,就是没有盐引可以把你们出的盐运到我这里。”

“看看今天的事就可以明白,你们白天所说的借盐引的事是肯定不可能的。而这一时三刻,我身后的那两家侯府,也绝对没办法派人到扬州来通关系。说句老实话,看这样的情形,就算是派了人来,盐运使衙门也基本上不会买账的。”

听了吴世恭的话,陆间寅和陆间辰都点了点头,今天的事说实话,也让他们兄弟俩死了心。陆间寅和陆间辰并不笨,他们发现自己陆家之所以失去了盐引,根本不是原来他们以为的只是祈家在搞鬼,而是祈家背后的盐运使在搞鬼。

可这么一来,他们发现自己和吴世恭合作的基础就没有了,因为陆家送给吴世恭的那个盐场,根本就运不出去一粒盐,所以也就根本没有任何价值了。

更让陆间寅和陆间辰担心的是,吴世恭是否为会这件事而迁怒陆家。因为这次吴世恭之所以肯亲自到扬州来,肯定是对接受这个盐场是寄予厚望的。可如果吴世恭以为陆家是骗了自己,会不会对陆家进行报复啊。那可是会让陆家现在的困境更加得雪上加霜啊。

过了好一会,陆间寅嘶哑着声音,对吴世恭问道:“吴大人,您现在是怎么看的啊?”

吴世恭想了想说:“现在暂时还是没有好办法。可是将来也并非没有可能发生转机。所以现在当务之急的就是,要继续供应本官盐货。两位,扬州已经没有可能了,其它地方你们是否有门路啊?”

“大人如此一问,倒也有一个法子。陆家也在盐界浸润多年,盐界的朋友也认识几个。如果大人相信我们陆家的话,陆家可以从山东和长芦给大人搞些盐货来。不过,因为那些盐场到大人的地方比较远,再加上那些到底不是我们陆家出产的盐,可能那些盐货的价要高一些。”

“高一些就高一些,总比没有盐货供应来的强。就先这么办吧。可能暂时这生意,你们陆家的获利会少一些。可只要我们挺过这一关,将来的情形总不会比现在的更差吧。”

见到了吴世恭还是想着和陆家合作,陆间寅和陆间辰终于都放下心来。

等到陆家两兄弟走了以后,吴世恭把袁行山叫了过来,问道:“货物的事办理得怎么样啊?”

“今天我们带过来的货物,已经送到了陆家的商行了。也从陆家商行取了一些江南的货物。可是他们陆家的商行中的货物并不足,小人还要再到外面采办几天。”

“别采办了。明天就雇船回去吧。那些多余的银子就留在陆家,让他们采买盐货去。这次到扬州,就是白跑了一趟啊!家里事多,还是早回早安心啊!”

不提吴世恭准备着回程。那个管公子在醉花楼吃了亏以后,立刻回家向盐运使管吟告状。希望管吟为他出头,好好地去收拾一下吴世恭。

管吟了解清楚了来龙去脉以后,立刻觉得事情是十分的棘手。吴世恭毕竟是个侯府子弟,身上又有守备的官衔。而今天的冲突,在旁人看来,无非就是两位纨绔子弟在青楼里争风吃醋而已。

可管吟如果动用扬州官府的力量来收拾吴世恭的话,那些滑头的官员肯定不会趟进这块混水中的。可如果动用盐运使衙门的盐丁,这盐运使衙门也没有抓人的权力,不见得动用那些盐丁和吴世恭的护卫在扬州街头打群架啊!

而现在对于管吟来说,他又是处在一个敏感期中。管吟是首辅周延儒的人,这次周延儒为了增加手中的权力,要大力提拔江南复社的人。

这复社是由张溥为领袖的,他们其实就是东林党的政治继承者,在江南以致于整个朝廷的影响力是相当大的。

而更为可怕的是,东林党只是控制吏部,复社除了要控制吏部以外,还要控制取士。而首辅周延儒虽然在崇祯皇帝面前自表为不结党,可他却向复社暗送秋波,要利用复社成员的力量来增强自己的权力。

而今年又是朝廷会试的一年,周延儒将亲任主考官,要把包括复社领袖张溥在内的大批复社成员录取为进士,成为周延儒的学生。

因此,进京赶考的江南学子,都会在路过扬州时,在管吟这里获得资助。而在这段时间内,管吟这里最好也就不要搞出什么风波来。

所以到了最后,管吟还是决定先忍下这口气。不过,管吟的心中暗暗地发誓:“将来绝对不会让吴世恭从扬州得到一粒盐的!”

第209章 等你上贼船

第二天上午,袁行山带人去为吴世恭雇船去了,那些护卫也在客栈中收拾行装。可吴世恭一行人到了扬州并没有多长的时间,所以那些护卫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因此,那些护卫很快地就收拾完毕,纷纷地在客栈的院子里吹起牛来。

其实在这些护卫的心里也是有些遗憾的。当时他们得知要护卫吴世恭到扬州,他们的心中总有些绮念,盼望着自己到了扬州以后,来场艳遇什么的。可是没想到,就这么急匆匆的回去了,说实话,这些护卫连扬州城的景色都没看到什么,不用说在扬州遇上什么女人了。

所以现在这些护卫吹牛的主要内容就是关于女人方面的。其中,吹牛的主力就是书墨、赫飞等当时在京城的,待在吴世恭的身边的那些人,他们是口沫乱飞,三分真实,七分夸张的吹着在京城里,他们是如何在吴世恭身边潇洒和自在的。

而围在书墨和赫飞身边,听他们吹牛的那些护卫都是听得心潮澎湃,最夸张的是杨如松,这个处男顶着一只熊猫眼,听得嘴里的口水都流了下来,可他竟然还是一点儿也没有发觉。

可是在护卫圈子外,还是有些人站在外面。他们一边竖着耳朵听着护卫们的吹牛,一边又用羡慕的眼神不时看看那些护卫。他们就是行动队的那十个人。

吴世恭看到行动队的那些人似乎有些孤单,就向他们招招手,把他们叫到了自己的身边。吴世恭把行动队的那些人叫进了自己的院子,亲手搬起一张椅子,让他们陪着自己聊聊天。

见到吴世恭都亲自动手了,那些行动队的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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