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妖御天下-第1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怎么办?”邪冥拧着眉头蹲了下来,伸手把面前的一株花的花瓣都扯了下来,一瓣瓣的撕着,“总不能直接跟人家要吧?怎么说?邪渊,你把昨儿晚上跟邪鹰欢好时涂的药膏给我一盒,我要研究?”
“好像……也不合适哈……”血罂粟咬了咬赤唇,向后一坐,便有一株妖族植物突兀的冒了出来,成了他的座椅。
偏殿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门开,邪渊只裹了一件外袍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想逃掉却未能来得及,正一脸尴尬的血罂粟和邪冥,浅浅一笑,上前,把一个小盒子塞进了邪冥的手里,促狭的笑了笑,压低声音,在邪渊的耳边说道,“主子,大家都是男人嘛,想要您说就是了,那么腼腆做什么呢!”
“咳,那个,渊,你想歪了。”邪冥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却是很“顺手”的把邪渊给他的小盒子塞进了衣袖里面,然后,也压低了声音,向他询问道,“给男子用的,与给女子用的,没有什么不同吧?”
“回主子的话,并无不同。”一听邪冥的询问,邪渊顿时明白自己是真的误会了,先前他还当这两位主子是产生了与他和邪鹰一般的情愫,此时看来,原来,不是主子不好意思说,是真没那回事!
“那个……咳,多谢了……”
邪冥轻轻的咽了下口水,扯起血罂粟的衣袖,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偏殿的小院,刚刚为了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了半天邪渊和邪鹰两人欢好,他都觉得自己要吐了,虽说两人都长得不错的,可是,可是在一起做那种事情,还真是没什么好看的!真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喜欢看活春宫,多恶心啊!
与血罂粟逃回了寝殿,邪冥犹有些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从衣袖里拿出那个邪渊给他的小盒子,丢到了桌上,“罂粟哥哥,你有身子,需要多休息,这东西,还是等明天再研究吧?”
“好。”
血罂粟轻轻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个小盒子,便转身向床的方向走去,虽说他对有龙阳之好的人没有歧视,但是,却在看到邪渊和邪鹰欢好的时候,本能的觉得不舒服,仿佛,那明明很是光洁莹润的身子丑陋的不行,多看一眼,都本能的难受,此刻,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忘掉刚才看到的一切。
帮血罂粟褪掉袍子,在床上躺下,邪冥才绕到床的另一边,踢掉靴子,褪掉袍子上床,习惯性的腻进了血罂粟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环着邪冥的腰,血罂粟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似是有些不解的低头看了看他露在外边呢的颈子,好像,跟行千里和邪冥相拥而眠的时候,没有那种让他觉得恶心的感觉呢,恩,对了,还有,以前的时候,让文启言暂住到自己的小院去,同榻而眠的时候,也没有觉得不舒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屋顶上,行千里透过移开的瓦片,看着血罂粟环着邪冥的腰入睡,本能的捏紧了拳头,这个该死的臭小子,老师整天惦念着他也就罢了,连血罂粟也是这般照顾他,还有,还有他的水儿,也,也护着他护的不像话!他到底哪里好!
看着心烦,便索性不看,行千里不悦的起身,扫了扫自己的袍子,回转身去自己的封殿,一边走着,一边暗自想到,粟就是太容易心软,不行,我也得回去装装可怜,让他到尚妖殿来看我,然后,唔,对,就以他要产子没有经验的借口留下他!
回了尚妖殿,行千里又发愁了,要怎么装可怜呢?shou伤?不行,太假,这皇宫里,能伤了自己的人,屈指可数,伤的轻了,没用,伤的重了,还真没几个人有那个能力!装病?也不行,如果病了,肯定是水儿和云儿也会来的,粟有了身子,他们肯定不会允他留下照顾自己!啊,对了!喝酒!喝醉了,让人去找粟来照顾自己,咳,这个主意不错,以前的时候,自己跟邪天拼酒,喝醉了的时候,都是粟照顾自己的!
想到即做,这个词在行千里的身上从来都表现的很是充分,命人搬来了二十几坛酒,行千里便连下酒菜都不要,开始给自己猛灌,一边趁着自己还清醒的时候去谦妖殿找血罂粟来,一边幸灾乐祸的腹诽,哼,该死的邪冥,粟会来照顾我的,你一个人哭去吧!
仙妖殿,莫如云看完了行千里给他的那本武技秘术的最后一页,缓缓的站起身来,从未修行过武技,这里面的有些东西,他还真有些看不懂!感知了一下,知行千里还没睡,便起身向尚妖殿而去,今日风清水在墨风殿留宿了,应是不会回来的。
'第四卷妖王治 第九十四章酒后泄密'
行千里派去谦妖殿寻血罂粟的小侍女被影儿毫不客气的挡在了门外,这大半夜的,两位主子都睡下了,怎么可能因为行殿下醉酒想找血罂粟,就跑去打搅?再说了,血罂粟殿下可是有了身子的人,早睡晚起犹嫌困倦,他都需要人照顾,又怎能熬夜照顾旁人?!
“影儿姐姐,你就帮我把话传了吧,不然,行殿下责怪起来,我可是要被罚的……”小侍女委屈的抿了抿唇角,这大半夜的被主子打发来做这种扰人清梦胡闹的事,她何尝愿意呢!尤其是,这被打搅的人,还是一个有了身子的主子!
“你回去吧,就说,你跟我说了,我去跟两位主子通传了,血罂粟殿下睡的沉,未起。”见小侍女一脸的困窘,影儿也不忍为难她,嘴上应着,心里却暗自打算,赶紧把这个丫头打发走了吧,别影响了两位主子休息,行殿下也不是胡闹的人,等明日酒醒了,定不会责怪的。
“多谢影儿姐姐体谅。”
听了影儿的话,小侍女忙开心的行礼回返,她被从尚妖殿打发出来,就没信能为自家主子找的来人,自家主子是主子,血罂粟殿下也是主子,不过是位份高了人家一阶,人家凭什么就要带着身子来哄着自家主子这喝醉了的人?!自家主子的身份再金贵,也金贵不过人家带着的妖王的子嗣啊!这事儿,就算是妖王陛下知道了,也绝不可能帮着自家主子的!
尚妖殿。
莫如云一走进尚妖殿,就本能的拧紧了眉头,酒气,浓到不像话的酒气。
在他的记忆里,行千里已经许久没喝过这么多的酒了,上一次,喝这么多酒的时候,是老师辞世的时候,那一天,行千里喝了不知多少坛酒,醉的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还是血罂粟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三天,才让他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哥哥?”莫如云快步走进寝殿,终于在观景台的软榻上发现了行千里的身影。
行千里的身旁,已经丢弃了十几个空了的酒坛,而他,却还在捧着一坛喝的起劲,一旁的小桌上,连下酒的小菜都不曾有一碟,想来,他是想一心求醉了。
“你来做什么……回去……”行千里已经喝醉了,恍惚间听到莫如云喊他,只是转身看着他,拧紧了眉头,他已经把一个人影看成三个了,可是听觉还是好用的,颜色,也还是分辨的出的,白色,是只有莫如云才会穿的颜色,血罂粟,应是紫色的,“我……要粟来照顾我……”
“哥哥!你没事吧?”莫如云小心的靠近行千里,伸手扶住他,以免他重心不稳,从软榻上摔下来,“他现在有了身子,怎么可能来照顾你呢?来,把酒坛给我。”
“不给!”行千里很是不悦的抱紧了酒坛,伸手推了推莫如云,却没能推动他,“你走,他,他会来照顾我的……”
“哥哥,你怎得也这般任性了!酒坛给我!”莫如云的眉头拧得更紧,他不想看行千里这个样子,在他的心里,他的哥哥,从来都是高贵的、睿智的、神圣不可侵犯的!
“给你!走吧!”行千里把酒坛里一饮而尽,把空了的酒坛塞进了莫如云的怀里,然后,朝他挥了挥手,“快走,快走,粟一会儿就该来照顾我了,你快走!”
被行千里的胡闹气得不行,却又拿他没办法,莫如云只得快步走了寝殿的门口,向门口的一个小侍女询问道,“你们主子让什么人去寻血罂粟了?血罂粟可是跟着回来了?”
“回大祭司殿下的话,奴婢已经去谦妖殿寻过了,影儿姑娘说,血罂粟殿下睡得沉,唤了,未醒。”被派去寻血罂粟的小侍女朝着莫如云恭敬的行了一礼,低头应着,以掩饰自己的心虚,本以为自家主子再喝一会儿,醉了,睡了,明晨醒了就忘了,可谁知,大祭司殿下竟然来了!
闻着越来越浓的酒气,莫如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对站在门外听吩咐的一个小侍女说道,“你去领一身血罂粟穿的衣服来,我来照顾他,不能让他再喝了。”
“是,大祭司殿下。”
听莫如云说要照顾自家主子,等着听吩咐的小侍女忙应了一声,快步往尚妖殿外边跑去,心道,太好了,大祭司殿下精通医理,由他来照顾主子,可就不用担心主子喝醉了酒伤身了!
一身崭新的紫袍很快被捧了回来,送到了莫如云的面前。
莫如云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伸手捻起一件袍子,套在了身上,没办法,行千里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血罂粟又不肯来,若不假扮成血罂粟照顾行千里,放任着他这么喝下去,是肯定要出事的。
“粟……你来了……”看着一个紫色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晃,行千里顿时开心的丢下手里未喝完的半坛酒,朝那身影扑了过去,“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照顾我的……”
“恩,我不会不管你的,别喝了。”莫如云伸手扶住行千里,微微的皱了皱眉,他从不饮酒,便是在与风清水大婚的时候,饮的酒,也只是很淡的水酒,所以,对行千里身上的酒气很是不习惯,“来,我扶你到床上去。”
这一次,行千里倒是没有再把莫如云推开,任由着他扶了自己,跌跌撞撞的往床边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声念道,“粟,你,你别走了……恩……那……那个邪冥有什么好的……你……你……”
“别闹,先躺下再说。”行千里张嘴便是浓重的酒气,使得莫如云难shou至极,心道,都说酒是蚀骨的毒药,果然不假,只是闻着,就让人头晕!
“粟……你为什么要帮那个家伙隐瞒……”被莫如云扶上了床躺下,行千里生怕他离开似的猛的抓紧了他的衣袖,一拖,双手用力,抱住了他的胳膊,含含糊糊的说道,“你可知道……你这么做……是与他同罪的……”
“隐瞒什么?”听行千里这么说,莫如云忍不住微微一愣,在床侧坐了下来,心道,原来害哥哥醉成这样的人是血罂粟!他到底隐瞒了什么,会让哥哥这么难过?
“你……不要装傻了……我……我都……都知道了……”见紫色的身影坐了下来,行千里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伸手一抱,环住了莫如云的腰,把头枕在了他的膝上,“就……就是你……你帮邪冥隐瞒……隐瞒欺瞒之罪的事……我……我都知道……”
“欺瞒之罪?”听行千里这么一说,莫如云的心本能的绷紧了起来,他的哥哥他最是清楚,他是从来都不会做对风清水有所隐瞒的,可是,现在,他竟然在知道了邪冥和血罂粟都犯了欺瞒之罪后,佯装不知!怪不得前几日风清水会突然抱着自己哭,难道,她突然跟自己说的那些奇怪的话里,那个亲近的人,是指行千里?
不,不对,不应该是指行千里,行千里是今日才突然喝了这许多酒的,于理,他应也是刚刚知道才对,难道,风清水说的那个亲近的人,是血罂粟?他们到底隐瞒了什么?!会让风清水那么激动!
“当,当然是欺瞒之罪……”行千里把头往莫如云的小腹上拱了拱,给自己找了个舒服些的姿势,“他……给自己用春药骗……骗水儿去……去宠爱他……还……还借……借此骗水儿跟……跟他去天……天狼族领地……难……难道不是欺……欺瞒之罪……还……还有你……你明明知道……还……还与他们同……同去……难……难道不是同……同罪……”
莫如云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突出,怪不得风清水那日会那么伤心,怪不得她跟自己哭成那样,却不肯跟自己说清原委,这种耻辱的事情,要让她如何说的出口!好你个邪冥!好你个血罂粟!水儿那么真诚待你们,为了护着你们的骄傲,不惜把妖王令都让灵儿给你们送去了,你们,就是这样回报她的么!
一把推开行千里,莫如云运起仙术,把空气里的水凝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球,“轰”的一声砸在了他的身上。
被冷水猛的一浇,行千里的酒马上醒了,刚要发怒,却见站在他床前穿了一身紫袍的莫如云比他更怒,想及刚才迷迷糊糊时说的话,顿时,脸上露出了心虚的神色,“云,云儿,我,我刚才说的都是醉话,你,你别当真……”
莫如云冷冷的瞪了行千里一眼,赤唇之中,吐出了一句冰冷的话,“我只道是水儿前几日为何哭的伤心,却不肯说明原委,原来,你们就是这么对她‘忠诚’的!”
听了莫如云的话,行千里彻底愣住了,他没想到,风清水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更没想到,她会在知道了之后,会佯装不知的闷在心里,更更没想到,她为了护着邪冥,宁可去跟莫如玉哭,也不在他的面前表露任何的情绪!什么时候,他的水儿,已经跟他这么疏远了?
“你是如何发的誓,好好想想吧!”莫如云愤怒的拂袖而去,若不是他今日有武技方面不解要来询问,这件事,到底要瞒他多久?!他的水儿,还要被这群混账蒙骗欺负成什么样子!
'第四卷妖王治 第九十五章失望'
莫如云和子夜带了隐卫冲入谦妖殿,见是莫如云这后宫之主亲来,所有人规矩的退到一边,不是他们对自家主子缺乏忠诚,而是,在这后宫之中,所有人,最先应有的忠诚,是对妖王和妖王的正室亲王的,其次,才是自家的主子。
“恭迎大祭司殿下,恭迎子夜殿下。”影儿从前殿旁边的一个小屋里跑了出来,慌忙的给莫如云和子夜行礼,子夜的位份虽然低于血罂粟,但是,他却是隐卫长,这一层身份,同样高贵,“不知两位殿下深夜造访,有何吩咐。”
“闪开!”莫如云的眸子里是危险的光芒,看的影儿本能的背脊冰凉。
“大祭司殿下……”影儿紧张的后退了半步,身子却是本能的颤抖,她早就听过大祭司殿下很可怕,可是,却不料,竟是这么的可怕。
“滚!”莫如云一挥衣袖,便有一道劲风把影儿吹到了一边,移步便向后殿走去,“拦路者,杀无赦!”
正在沉睡的血罂粟和邪冥被外边嘈杂的声音吵醒,很是不解的在床上坐了起来,准备出门一看究竟,却还不及下床,便有人一脚踹开了寝殿的门,抬眸看去,正是莫如云。
“大祭司殿下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贵干?”感觉到莫如云身上散发出来的滔天怒气,血罂粟忍不住微微一愣,起身下床,朝着他行了一个很标准的拜礼。
“自己做的孽,只当是能瞒得了所有人么!”莫如云一挥手,便有跟在他身后的一众隐卫进了门,把两人围了起来,“你也是在皇宫里长大的,欺瞒之罪该shou何种惩罚,你不知么?”
听了莫如云的话,血罂粟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拦下了一脸不服的邪冥,冲着他摇了摇头,柔声道,“冥,那件事,大祭司殿下知道了,我们,领罪吧……”
“你以为陛下不知么?”莫如云原本就攥紧的拳头,紧了又紧,一想到那日风清水抱着他哭的样子,他就心疼的要命,真恨不得把这两个罪魁祸首千刀万剐了才好!
“你……为什么要告诉她?”血罂粟微微一愣,想到风清水也知道了自己的欺瞒,顿觉心痛,此事之后,她还会想以前那么信自己,依赖自己么?
“我没有告诉她,她,早就知道。”莫如云愤怒的瞪着血罂粟,若是目光能伤人,此时血罂粟的身上定已是千疮百孔,“你可知,她宁可什么都不说的哭,也要替你们在我的面前隐瞒!你们,可真是对得起她!”
听了莫如云的话,血罂粟和邪冥两人的身子本能的颤抖了一下,心里,都只剩下了一个声音,她,知道?她哭了!
“带他们两人去领刑!”见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愧疚的神色,莫如云身上的怒意稍稍消去了一些,转身,对围拢着两人的隐卫们一挥手,低声吩咐道。
尚妖殿。
行千里在床上独自坐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决定去墨风殿寻风清水,莫如云刚才已经完全失控了,自己已经不可能劝服的了了,依着宫规,两人每人都应受五百软鞭,邪冥或者能承得住,可血罂粟有了身子,五百软鞭,根本就要他的命!
现在,只有风清水能阻止的了莫如云,实在不行,就得让她下妖王诏赦免了!
想及此,行千里迅速的起身出来尚妖殿,直奔墨风殿而去。
墨风殿的仪官茜儿见行千里匆匆前来,忍不住微微一愣,今天陛下在墨风殿就寝,是大家都知道的,行殿下突然来,这是要……
“我要找陛下,快去通报!”行千里话刚出口,便觉得顾不得许多了,不及茜儿回应,便径直闯了进去,直奔后殿而去,“水儿!”
寝殿之中,两人本正在行欢好之事,突然听到行千里的声音,风清水忍不住微微一滞,伸手把风墨夕从自己的身上推了开来,正处佳境的风墨夕突然被推开,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一抿赤唇,眼看着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千里哥哥不是胡闹的人,这么着急的来,定是有急事的,乖,待事情处理完了,我定好好补偿你。”感觉到了风墨夕身上散发出来的怨念,风清水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任凭是谁,遇到这种情况也不可能心情好,只得伸手拍了拍他的腰侧,一边柔声许诺着,一边起身下床,“千里哥哥,什么事?”
“来不及了!路上说!”行千里一边说着,便已经冲进了寝殿,抓起一件袍子给风清水套在身上,抱起她便出了门,直奔刑室的方向而去。
刑室之中,血罂粟和邪冥都已经被缚了起来,因原本就只着了里衣,此时看来,竟是颇有些重罪之人的样子。
“你们二人,可知罪?”莫如云手执一条软鞭,瞪着被缚住的两人,怒问道。
“所有的罪都是我的,你打我,打我就好了,不要打罂粟哥哥,他的那份,我,我来替他!”看着莫如云手里闪着银光的软鞭,邪冥只觉得从脚底冷到头顶,每人五百软鞭,两个人,就是一千,挨这一千软鞭,基本上不丢了性命,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他却没有迟疑,他挨了,只是有可能没命而已,血罂粟有了身子,却是不用五百,就肯定能要来他的命!
“是谁的罪,就是谁的,我要如何行刑,还轮不到你这个待罪之人插嘴!”莫如云捏着鞭子的手紧了紧,有些犹豫要不要真的让邪冥替血罂粟挨打,血罂粟固然有错,但,他已经有了身子,王族的子嗣向来稀少,若是因为领刑而让子嗣出了什么意外,他可真担不起这个罪过。
“罂粟哥哥有着身子,你让他挨打,是想害死他,还是想害死他的孩子?!”邪冥说的毫不客气,却是更加激怒了莫如云,“身为正室的亲王固然高贵,可是,别忘了,你并不是天生的王族,若是伤及了王族的子嗣,你也一样脱不了罪责!”
“我倒要让你看看我敢不敢!”被邪冥这么一说,莫如云原本极力压制的火气顿时涌了出来,一怒之下,挥起手中的软鞭便向血罂粟抽了过去。
眼见着鞭子就要打到血罂粟的身上,邪冥猛的运起仙术挣断了缚住他的铁锁,闪身而过,挡在了他的身前。
“啪——”
一声长长的鞭声响起,在邪冥的背上留下了一道从右肩直到左腰的血色鞭痕,邪冥疼得拧紧了眉头,脸色惨白,却竭力压抑着不叫出声来,许久,才缓缓的站直了身子,看向了血罂粟,露出了一个无力的笑容,“罂粟哥哥,你没事吧?”
这一鞭出去,莫如云便已经后悔了,慌忙的丢掉手里的软鞭,后退了两步,一阵后怕,若不是邪冥阻挡,这一鞭定会击碎血罂粟胸口处尚未成型的灵种,而血罂粟,亦会因为灵种的破碎而一并殒命。
“没事。”血罂粟微微一愣,低头看了看挡在他身前的邪冥,又抬起头,看了看抽出那一边的莫如云,忍不住拧紧了眉头,他不曾想,刚才,莫如云对他,已经生了杀心,若不是邪冥,此时,他……
在一路上听了行千里的解释,风清水紧张的从他的怀里跳下来,一起赶往刑室,却在刑室外听到了一声令她胆战心惊的鞭响,心里“咯噔”一下,快步冲了进去。
刑室中,血罂粟依然被缚着手臂,满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邪冥挡在他的身前,一道自右肩至左腰的血色已经染红了里衣,莫如云退在墙边,眼中尽是惶恐,一条银色的软鞭被丢在地上,在火把的光辉中,闪着骇人的冷光。
“怎么回事!”见血罂粟没事,风清水略微放心了一些,但是,从邪冥背上的伤来看,血罂粟的“没事”,应也只是千钧一发,想及此,忍不住本能的散发出了令人窒息的威压。
“水儿,你,你要相信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气极了……”见风清水的目光转向自己,莫如云的身子缩的更厉害,看向风清水目光里,尽是乞求,乞求她信自己,乞求她不要怪自己,他真的没有想要对血罂粟下死手的,他当时,真的是被邪冥气极了的!
“我信你。”风清水微微一愣,她感觉的到莫如云的惶恐,他没有说谎,此时,他远比挨了一鞭子的邪冥更害怕,远比差点殒命的血罂粟更畏惧。
听了风清水话,血罂粟和邪冥都是微微一愣,继而,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目光,如此清晰的一切摆在眼前,她却说,她愿意信莫如云!他们的生死,在她的眼里,竟是都比不上莫如云的一句求饶么!
“罂粟哥哥……”邪冥轻轻的咬了咬薄唇,眼中,尽是失望之色,他没有想过,他的神仙妹妹,竟会这么残忍的对待他们,他本以为,只要等到她来了,他们就不用再挨打了呢!可是现在,她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伤说,她信莫如云!
“我在。”
血罂粟的眼中也是无尽的失望之色,她信莫如云,那么,他们,算什么?嘴角扬起一抹妖魅的笑容,却是带着浓浓的哀伤,手腕微微用力,挣脱了锁住他的铁镣,以他的境界,怎可能被这种小玩意锁住,他只是不想让她因他们反抗了莫如云而为难罢了,可是,此时看来,她,却是一点儿都不会为难呢!她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们,何来为难之说?
'第四卷妖王治 第九十六章离去'
见血罂粟牵了邪冥的衣袖,要向门外走,风清水忍不住微微一愣,上前挡在了他的面前,低低的唤了一句,“罂粟哥哥?”
听了风清水的低唤,血罂粟只是自嘲的一笑,没有应答,往旁边让了一点点,绕过了她的身边,径自走出了门去。
他从来都是骄傲的,她可以不爱他,但是,却不能用怜悯来侮辱他,此刻,在他看来,她昔日里对他的好,应都只是对他十八年来,他为她守护那一丝神魂的回报,不然,为何她知道了他对她有欺瞒,还没有定罪给他?若是爱,尚可理解为,她不忍可是,现在的一切,不是很清楚的说明了,她根本就只是爱着莫如云一人的么?没有爱,不是怜悯,又是什么!
“罂粟哥哥?!”
没想到血罂粟会无视自己阻拦的绕道离开,风清水的肩膀微微一滞,转身,看向了他的背影,又唤了一句,他不是一直都很大度,很能体谅自己的么?为何,这一次,却不肯了呢?莫如云没有说谎,相信是个人就能看的出来,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自己只是说了一句,相信他,血罂粟就要突然变得这个样子了呢!
听了风清水的第二声低唤,血罂粟的肩膀颤抖了一下,继而,便重新露出了自嘲的笑容,移步继续向门外行去,自己,又在自作多情了吧?她会为自己的离开难过么?呵呵,怎么可能!根本就没有爱的,不是么?她只是可怜自己,不想让自己……可笑,真是可笑,他,血罂粟,也会需要别人的怜悯么!
“宝贝,别怕,哪怕只有爹爹一人,也绝不会让你shou苦的。”血罂粟用没有抓着邪冥衣袖的那只手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胸口,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爹爹带你回血族,回,爹爹出生的地方。”
“罂粟哥哥,你,要回血族?”听了血罂粟的话,邪冥忍不住微微一愣,刚才跟了血罂粟出来,他也只是本能,要去往哪里,他还真就没有想过,此时听了血罂粟的话,不禁微微一愣,血罂粟要回血族,那么,他呢?血族一向排外,除了对王族拥有忠诚之外,对其他的种族,都是极为排斥的,他此时离了皇宫,自然会失去被册封的王族的身份,所以,要跟他去,是肯定不行的,“那我……”
“我不可能带着你的。”
血罂粟第一次拒绝了邪冥的请求,此番离了皇宫,他是会失去封位的,在对王族绝对忠诚的血族,他这样的人,是会成为万夫所指的下等人的,即便,他孕育出的孩子,是妖王的子嗣,也丝毫改变不了这一点,他以后的路,会无比难行,他不可能带着邪冥跟自己同去。
以邪冥的性子,若是见了自己被人唾骂指点,定会不依,动起手来,他固然不会有什么事,可是,以他天狼族族长的身份,怕是要引起两族的矛盾的。
让占仙国人口最多的天狼族,与仙术最为血腥的血族起了战事,那仙国,恐怕就真是要内忧外患了……
风清水可以不爱他,可他,却是极爱她的,他不要她的怜悯,是他的骄傲使然,但是,这并不与他想方设法的护着她有什么冲突,因爱生恨,这句话在他的身上,是永远都不可能出现的,他爱她,哪怕只是在暗处默默的爱着,亦是无怨无悔。
“那……我回天狼族领地,呵呵,算了,还是回蔽日峰去吧……”
邪冥的眸色微微黯淡,本以为血罂粟会带了他一起回血族的,可是,他却未肯,细想来,应是怕自己跟了去,与他的族人们起什么争执,给风清水惹出麻烦,他的爱,始终都是这么的让自己自惭形秽。
说实话,刚才,他是对风清水生了恨意的,若不是血罂粟拉了他走,现在,或许,他已经对她动出杀招了,他的爱,始终都是占有,不可得,他宁可毁去!但是,此时,他却突然改变想法了,他不想再去做有可能伤害她的事了,莫说自己杀不了她,便是能杀得了她,又能如何呢?那些人,会允她与自己葬于同穴么?不会的,定然,是不会的!既然不能,那不如,还是默默的守着吧,至少,在想她了的时候,能偷偷的跑来看看她,也是好的。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风清水的身子摇晃了一下,险些摔倒,还好行千里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才没让她磕在地上或者墙上shou伤,见她神色恍惚的样子,行千里不禁心疼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