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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御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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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里的权杖,都禁不住露出了狂喜的神色,一个个跪下便拜,高呼着“仙妖临世,神佑仙国”,呼声震天。

“等这群老疯子小疯子差不多喊够了,就会安静下来了。”风清水翘了翘嘴角,毫不避讳地说着,伸手抹平了莫如云拧紧的眉,眯起眼,盯着他的脸,柔声说道,“如云哥哥,不要着急,再等一会儿吧。”

“我不急,只是这里风有些大,我怕你着凉。”莫如云捉住风清水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披在了身上,然后挑衅似的看了行千里一眼,炫耀似的俯身吻了吻风清水的额头,把她抱在了怀里。

“水……陛下,请自重,这里还是礼坛。”行千里用力的捏紧手里的那张字条,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您的所为,是整个仙国的脸面。”

“多谢千里哥哥提醒,朕,知道了。”风清水伸手在莫如云的手上捏了捏,示意他不要过分,便缓步向阶梯之下走去,“灵儿,让礼官大人不要再拜了,不然,吉时怕是要过去了。”

听了风清水的话,行千里的肩膀一颤,险些没站稳从阶梯上摔下去,还好灵儿眼疾手快,顺势一挡,才让他站稳了下来。

“行殿下,礼坛太高,风大,您是不是随陛下回仙妖殿观礼?”灵儿朝行千里使了个颜色,示意他不要失态,便半劝半推地引着他跟诸位礼官一起下了礼坛。

原本来时的两队仪仗此时已合成了一队,莫如云跟着风清水上了他的车,而行千里则被灵儿劝上了莫如云来时的车。归时的仪仗因多了官员和各仙族族长随行的车而长了许多,浩浩荡荡占满了半条绿街。

及至晌午,所有随行的车才完完全全的进了皇宫,紧接着,摆宴和选秀便开始了。

行千里被安排在了风清水左下第一的位置,而莫如云则理所当然地坐在了风清水的身边。此时,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行千里的话,恐怕再也没有一个词比“食不知味”更合适了,他一边拼命的灌自己酒,一边竭力回避了莫如云近乎炫耀的与风清水的耳语,第一次,他感觉自己是错的如此的离谱,他的自信和骄傲,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由各仙族送来参选的男子一批一批地被送到殿上,行礼,向风清水和莫如云敬酒,更有甚者,会被他们本族的族长推举献艺,风清水由得他们表现,既不评一句好,也不说半句差,这使得各仙族的族长不由得心里打起鼓来,暗自祈祷,千万不要再跟前妖王那般,后宫不容他人。

终于,摆宴接近了尾声,所有来参选的男子都已经到殿上敬过了酒,风清水倚在莫如云的身上,一副已经微醉的神色,眯着眼睛看着在大殿里站成了若干排的参选的男子,看的各仙族的族长一阵心里发毛,生怕这位主子来上一句“我一个都没看好,都带回去吧”之类的话。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风清水终于动了一下肩膀,往莫如云的身上蹭了蹭,让自己更舒服一些,然后闭上了眼睛,声音越来越轻,“第四排,左数第六个……第十排,右数第二个……第十三排,右数第四个……”

“殿下,还有么?”等在一旁的礼官小心翼翼地在名册上圈出了风清水的点到名字的三个人,发现此三人乃是所有参选的人中各项条件最差的,不禁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了看面色已露不快的各仙族族长,见各仙族族长都一副不肯罢休的神色,不得不小声向风清水提醒道,“殿下选出的这三人……”

“嗯……刚才……好像睡着了……”风清水突然惊醒了似的睁开眼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有些歉意的接过莫如云递给她的水,喝了一小口,“刚才我说的那三个,可以回去了,其他的,各有千秋……朕实在是难以取舍,就都留下吧,封赏,日后再议……朕有些累了,诸位仙族的族长们,你们若有什么要跟各族子弟嘱咐的,自便就是了……”

说罢,风清水便仰起头,看了看莫如云,露出了一副撒娇的神色,莫如云一愣,便知风清水根本就是假醉,也不说破,索性依了她,朝灵儿使了个眼色,便起身抱着风清水向寝宫去了。

灵儿得了莫如云的暗示,忙行了礼,快步走到礼官的身边,从他的手上把名册拿了过来,站直身子,环视了一下台子下面的各位仙族族长,行了一个侧身礼。

“我是陛下的仪官灵儿,陛下加冕之前就曾有过旨意,封行殿下为侧亲王,居尚妖殿。”灵儿把从礼官那里半抢过来的名册放进了衣袖,意味深长的说道,“诸位被选中的贵人们尚未得到封赏,从位分上来说,都还只是后宫位分最低的侍君,是没有自己的寝宫的,稍后,会有女官来带诸位贵人去你们各自的住处,至于各位的玉牌,灵儿会尽快命人赶制出来,呈给陛下。”

“灵儿姑娘蕙质兰心,不愧是陛下信赖的人啊!”黑狐族的族长最先明白了灵儿的意思,眼珠一转便迎了上来,伸手把戴在自己左手手腕上的一串黑玉珠串一抹,便把黑玉珠串套在了灵儿的手腕上,满脸堆笑地说道,“我们黑狐族此次送来的两人,具为族中翘楚,年稍长的名风羽,精棋艺,善金水之术,年稍幼的名风启,精剑术,善毒刺之术,还请灵儿姑娘多多关照……”

“风长老言重了,这般贵重的礼物,灵儿一定替风长老转交给陛下。”灵儿并不推辞黑狐族族长的贿赂,只是把珠子摘下来,笑着装进了衣袖里,“陛下常叹不得棋艺精湛之人对局,风长老今日送来之人,可算是帮灵儿了了一桩难办的差事了。”

“那就……”听了灵儿的话,黑狐族长老脸上的皱纹都因为笑的过于灿烂而多挤出了两条。

“风长老尽管放心,稍后灵儿便吩咐工匠,把两位黑狐族贵人的玉牌先赶制出来。”灵儿轻轻一笑,故意以一种听起来甚小,却又瞒不过各位仙狐族族长敏锐听觉的声音,悄悄地对黑狐族长老说道,“风长老想必还有一些宫里的规矩要嘱咐两位贵人,灵儿就不多耽误您了。”

灵儿刚刚站直身子,便见诸位仙族的族长们疯了似的朝她涌了过来,忙向后退了一步,朝诸位仙族族长们行了个礼,“各位族长大人,还有半个时辰,女官们就要来引着各位贵人去他们的住处了,还望各位族长大人尽快与诸位贵人嘱咐完宫里的规矩,若是诸位贵人们有什么特别的习惯禁忌需要吩咐下人留心的,待晚些时候再告诉灵儿也不迟的。”

'第一卷妖王冢  第二十七章洞房'

莫如云抱着风清水快步穿过长长的廊道,一脚踢开门,进了寝殿。

见莫如云一副恨不得“所有人马上都消失”的表情,原本应该在寝殿里伺候的小侍女都像是被鬼追了似的逃出了寝殿,因为跑的匆忙,连关上寝殿的门都忘记了。

莫如云对小侍女们的“识趣”感到非常满意,他轻轻地把风清水放在了软榻上,轻轻一挥手,门便自动关了起来,插上了门闩。

“水儿,你今天说的,都作数么?”莫如云像个小孩子似的腻着风清水,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拆下发上的簪子和发饰。

“你不希望我今天说的作数么?”风清水凑近莫如云的脸,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声音里满是诱惑,“是那句生同寝,还是那句死同穴呢?”

“当然希望……都作数了……”莫如云感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了起来,因为过于激动,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水儿,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水儿了!你就是我的水儿了!”

“嗯,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水儿了,所以,我不希望,你对我说的话,再像大祭司对妖王说话的那个样子,你能答应我么?”风清水的手隔着衣服,轻轻的在莫如云的胸口画着圈,声音软的让莫如云彻底化身为野兽。

“能,当然能!”莫如云的喘息粗重了起来,他随意地把原本拿在手里的发簪和发饰丢在地上,抱起风清水便向床边走去,“水儿,人类不是有句话,叫,叫春宵一刻值万金么,我,我们……”

“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风清水哧哧的笑着,伸手拦住了莫如云的脖子,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你说的万金,可是值十个一刻了,难道,你要给我值万金的春宵不成?”

“只要你想要,便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帮你采来。”莫如云小心翼翼地把莫如云放到了床上,回吻着她的唇,褪去了她身上的羽衣。

罗帐多旖旎,娇声轻喘,直至次日拂晓。

当然,这是后来仙国的史书《天妖神王传记》里写的,至于当时真实的情况嘛,据两个听床的小侍女说,是另有隐情的,呃,史官为了不破坏他们伟大的天妖神王的形象,故在此处进行了修改,传说当时的真实对话是这样的:

“唔……莫如云,你要干什么,你好重!”

“那你到上面好了!”

“我不要!”

“那就乖乖别动!”

“为什么不能动!我偏动!偏动!”

“你乱动我会找不到的!”

“……”

“嗯,好痛……”

“痛?你等等,我研究一下!”

“喂!你在看什么啊!”

“仪官说,这叫《春宫图》,是从人类那里弄来的。”

“你,你不会是要现在临时才学吧!”

“现在学有什么关系!”

“你昨天晚上怎么不学啊!”

“学了啊!可是你喊痛啊!我只好再研究一下,是不是弄错了啊!”

“你是白痴么!第一次当然会痛了!”

“你早说都会痛嘛!害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弄错了呢!”

“……”

“你,你怎么出血了!是不是我弄伤你了!”

“……”

“水儿,你要不要紧?”

“……”

“你到底哪里受伤了!你倒是告诉我啊!”

“……”

“水儿?”

“莫如云!你是白痴么!第一次肯定出血啊!”

“呃……这样啊……下次……就不会了吧?”

“……”

当听床的小侍女把以上对话告诉行千里的时候,正在喝酒的行千里差点笑得被酒呛死,持续了一整天的阴天脸总算是放了晴。

“好吧,莫如云,在这件事上,我承认,我比不上你。”行千里接过小侍女递过来来的锦帕,擦了擦脸,向后倚在了软榻上,笑得下巴都有些抽筋了,“恩,这件事,就到我这里,不准再让其他人知道了,明白么?”

“是,行殿下。”两个小侍女恭敬地给行千里行礼,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其实,即便行千里不嘱咐,这两个小侍女也不可能把她们听到的话传出去,一来,她们本来就是去偷听的,自然不敢声张,二来,这些小侍女们自幼入宫,很多人的年龄连风清水都不及,况且前妖王的后宫里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侧室,所以,这两个小侍女虽然原原本本的把听床听到的话转达给了行千里,可这些话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她们却是压根都不知道的。

晨,风清水缓缓地睁开眼睛本能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边,莫如云不在。

风清水拧紧了眉头,用右手撑着坐了起来。

难道是梦么?不对,不是梦,身体和酸痛和床上的落红无一不在提醒着她,昨夜的一切不是梦,而是已经真实发生过了的。

“灵儿……”风清水轻轻地揉了揉自己额头,朝着门口低声叫道。

“陛下,灵儿在这里。”听了风清水的传唤,灵儿快步从寝殿外边走了进来,恭敬的行了个礼。

“云亲王呢?”风清水扶着灵儿的手下了地,下身的疼痛让她拧紧了眉头。

“回陛下的话,天刚亮,云亲王就回祭祀塔了。”灵儿有些为难的抿紧了唇,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回祭祀塔做什么?”风清水看出了灵儿的为难,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有边境的急报?”

“不,不是……”灵儿咬了咬嘴唇,最后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云亲王殿下说……说……说……到他练功的时间了……”

“练功的……时间……”风清水原本带着关切的脸突然黑了下来,一把抢过灵儿手里捧着的袍子,随意的披在了身上,转身向浴房走去,“宣行千里!”

“是,陛下。”灵儿看出了风清水的恼怒,不敢多言,一边应着,一边快步退了下去。尚妖殿,行千里躺在大殿的顶上,捏着一坛酒,举起,一饮而尽,饮罢,把坛子丢到了一旁,拿起了另一坛酒,一掌拍开了泥封,他的旁边,已经歪歪斜斜地放了十几个空了的酒坛,眼看他手中的这一坛已经是最后的了。

“行殿下呢?”尚妖殿的门口传来了灵儿焦急的声音。

几个在尚妖殿伺候的小侍女有些为难的互相看了看,有看了看灵儿,见她一副火上了房顶的神色,不得不一咬牙,动作划一的低下头,伸手指了指屋顶。

“上面?”灵儿一愣,继而顺着小侍女们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堆叠在行千里身边的十几个酒坛,顿时心凉了半截,“你,你们怎么能让行殿下喝那么多酒!现在陛下召见他,这,这可如何是好!”

“水儿要见我?”原本还对灵儿视若未见的行千里似乎一下子变得听力灵敏了起来,灵儿的话音刚落,他便从大殿的顶上跳了下来,快步走到了她的身边,有些紧张地看着灵儿,“出什么事了!”

“行殿下还是换身衣服,快快随我去吧。”灵儿看了看旁边的几个小侍女,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现在还没什么事,要是再晚些,可就不好说了……详情容灵儿边走边跟您说……”

“不换了,走吧。”行千里把手中拍开了泥封还没来得及喝的酒扔给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小侍女,然后像拎一只小猫似的拎起灵儿的领子,轻轻一跃,便跳上了房顶,再一跃,已飞到了另一个房顶,“宫里的路弯弯绕绕太麻烦,还是走直线吧,说,到底怎么回事。”

灵儿被行千里拎在手里,此刻是一丝都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已经喝了不知几成醉的行千里失手把她给丢下去,也顾不得行礼了,一路上胆战心惊地把发生的事情源源本本地告诉了行千里。话音刚落,便发现先前她小跑了十几分钟的路,只几个眨眼的工夫就已经到了,此刻,她和行千里正站在风清水的寝殿前面,几个小侍女正一脸诚惶诚恐的神色,在寝殿的门口跪着。

“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跪在这里?”细心数了数,在浴房伺候的小侍女一个不少,灵儿不禁感到更头疼了,风清水从来不拿下人出气的,看现在这种情况,不由得担心了起来,“陛下呢?”

“陛下说不用我们伺候,把我们都赶出来了。”为首的一个小侍女吸了吸鼻子,一脸的委屈,“我们不敢擅自离开,只好跪在这里候着了……”

“还有没有别的吩咐?”灵儿松了口气,上前一步,低声问道。

“陛下不知用了什么神术,浴房中间的地面突然下陷了三尺有余,成了一个池子,陛下刚刚命人用热水把那个池子装满。”跪在最末的小侍女有些害怕的俯下身,不敢看灵儿的眼睛,“还……还……”

“还什么!快说!”灵儿的心里一惊,有些紧张地转身看了看行千里,见他的脸上正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没有要询问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问道。

“还命奴婢们把软榻也搬了过去。”跪在最末的小侍女被灵儿这么一问,顿时吓得瘫软在了地上,全身发抖。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行千里的脸上带着莫测的笑,朝几个小侍女挥了挥手,“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行殿下……这……”见几个小侍女如蒙大赦的退了下去,灵儿有些为难地看向了行千里,“陛下她……”

“你也下去吧。”行千里推开浴房的门走了进去,不等灵儿来得及反应便重新关上了门。

'第一卷妖王冢  第二十八章华芳池'

行千里关了浴房的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露出了那种只有他才会露出的妖异的笑容,移步向里面走去。

浴房里面水气缭绕,淡淡地透着一股辨不出味道的清香,行千里褪去鞋袜,走上了不知何时被从寝殿里搬过来的白虎皮毡子,闭上眼睛,循着风清水的气味缓缓地向前走去。

“哪里来的小醉猫,主人怎的也不看管好了。”风清水大半个身子都泡在刚刚被她改造出来的池子里,微闭着眼睛,她的身边漂着一个木盘,上面放着一个金色的酒壶和一个小小的酒杯。

“确实是很不负责的主人呢……”话音未落,行千里便已到了风清水的身后,弃掉外袍,在虎皮毡子上坐了下来,伸手抓住风清水的肩膀,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所以,小醉猫只好自己来找主人了,恩,主人,不要再丢下我了,可好?”

“你怎知我就是你的主人?”风清水被行千里逗得起了兴,转身,伸手碰了碰他的唇,露出了魅惑的笑容,“别是走错了门……”

行千里伸手挑起风清水的下巴,不等她把话说完,便深深地吻了上去,整个人也顺着风清水的象征性的挣扎滑进了池子里。许久,行千里才有些不甘心的松开了风清水,眯起眼睛,盯着她的唇,妖异的笑着,舔了舔自己的唇,俯身在她的耳边说道,“你已经吻我了,想不负责可不行呢……”

“明明是你!”风清水娇喘连连,面带红晕地白了行千里一眼,想反驳,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变成了一声嗔怪,“你讨厌!”

“恩?希望我讨厌?”行千里坏坏地笑,手突然一用力,把风清水整个地揽在了怀里,“如你所愿,我的陛下。”

“啊!”风清水没想到行千里会突然这么嚣张,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可这一声尖叫还不曾完,便再也继续不下去了,因为行千里已经趁着这个工夫用舌填满了她的小嘴,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了起来,“唔,不,不要,千里哥哥,不,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你当我是正人君子还是不正常?”行千里一边吻着风清水,一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丢到了池子的边上,“可恶的丫头,今天,我便要让你把以前欠我的连本带息的都还回来!”

“嗯……我……我哪里有欠你的……”风清水迎合着行千里的吻,身体本能的在行千里的身上摩擦着,引起了他野兽般的吼叫。

“我说有,便是有。”行千里把风清水按在了池子一侧的墙上,痴迷地喊着,“水儿,我的,你是我的,我的!”

等风清水醒来的时候,她已躺在了软榻上,行千里抱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一刻都不舍得挪开眼神。风清水只记得自己是在行千里无度的索取中昏睡过去的,他到底要她多少次,她自己也记不清了,此刻,又看到他妖异的笑着看着自己,风清水本能的往后缩了缩身体。

“不,不要……”风清水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偷看了行千里一眼,小心翼翼地说道。

“这次就算了,不过,以后要记得,不准跟我说我不要。”行千里宠溺地把风清水拖回怀里,把她抱得更紧,俯身在她的耳边说道,“你知道么,水儿,你说不要的时候,那种眼神特别容易引起我的欲望。”

“人家都快被你弄坏了,你还欺负人家……”风清水所在行千里的怀里,伸手戳着他的胸口,“千里哥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呃……”

“什么问题?”行千里伸手捉住风清水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那个……我……我……”风清水咬了咬嘴唇,红着脸问道,“我……是你的……你的……第一个女人么……”

“当然是!为什么这么问……”行千里一愣,继而露出了了然的神色,他伸手戳了戳风清水的头,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你该不会以为所有的男人都像某只白痴那样,第一次需要照着书研究吧?”

“不,不是,你,你怎么知道……”被行千里这么一说,风清水的脸顿时红成了刚煮熟的虾子,抓起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你,你讨厌!”

“那,我继续讨厌?”行千里哧哧地笑着,扯掉了风清水蒙着脸的被子,凑近了她的脸,“要,还是不要?”

“不……”风清水的话刚说了一半,便想起了行千里刚才跟她说的话,再看行千里一脸的坑蒙拐骗,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缩起了身子,“千里哥哥……人家知道错了……你不讨厌……你一点都不讨厌……”

“看看,这样才乖嘛。”行千里伸手揉了揉风清水的头,抱着她在软榻上躺了下来,“你改造的这个浴池到是不错,只是少了点东西。”

“少什么?”风清水见行千里放过她了,便乖乖地缩在了他的怀里,安静地像只晒太阳晒懒了的猫。

“少个名字。”行千里动了动食指,浴池的旁边便陡然升起了一块翠绿色石头,行千里又一动食指,那石头之上便像是被用刻刀刻的一样显出了字来,先是出现了“华芳池”三个大字,紧接着,在三个大字的旁边出现四排小字:

薄雾淡笼余香,

清水芙蓉华芳。

小池佳人微醉,

且梦三生何妨?

“嘭”的一声,浴房的门被狠狠的踢开,莫如云面露狰狞的闯了进来,怒气冲冲地瞪着行千里,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子。

“恩,你练完功了,看样子是晌午了。”行千里丝毫没有被莫如云怨恨的觉悟,俯身吻了吻刚刚睡着的风清水,伸手给她盖了盖被子。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莫如云气急败坏地召唤出了那本他时常捧在手里的白色小书,做出了准备攻击的姿势,“你对我的水儿做了什么!”

“停,打住,你这话可是说的不对了,什么叫你的水儿?”行千里小心翼翼的从软榻上下来,生怕吵醒了风清水,却发现风清水的手抓着自己的衣袖,紧的根本抽不出来,不禁无奈的一笑,动了动手指,他的手指便像是发生了变异似的扭动了起来,待扭动结束,他的手指顶端便伸出了长长的指甲,像利刃一样散发着幽幽寒光,寒光一闪,风清水抓着的那一小节衣袖便被割了下来,连同风清水的手一起被放回了被子里。

“我是她的亲王,她当然是我的!”莫如云被刚刚发生的一幕刺激到了,此刻,眼睛都似是要冒出火来,“谁让你来这里的!”

“这里既不是你的祭祀塔,又不是你的仙妖殿,谁规定,我不能来?”行千里毫不动气,就只是眯着眼睛,嘴角挂着那只属于他的妖异的笑容,“我可爱的弟弟,你该不是昨晚没睡好,走错了地方吧?”

“昨,昨晚是我侍寝的,所,所以到今天晚膳之前,水儿都是我的!”被行千里提起昨晚,莫如云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蔫了下去,想到自己昨晚做的那些丢人的事,此刻竟连反驳行千里的气势都没了。

“恩,是你侍寝没错,可是,是谁大清早跑去练功,把水儿一个人丢在寝宫了呢?”行千里盯着莫如云,戏谑地说道,“我可是好心来帮你救火的人呢,哎呀,反倒落了不是了呢……看来下次我应该直接把水儿抱到我尚妖宫去,那样,就没有自以为是的人来捣乱了……”

“你,你欺人太甚!”莫如云被行千里的话呛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才想出了一个在人间听到过的词,此时没话应答,便索性把这个词用了出来。

“你是妖,不是人,这个词可不是你用的呢。”行千里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很有些教训自己不听话的弟弟的哥哥的味道,“以后记得,功课要提前做,临要用了才准备的话,可是会很难看的,比如,恩,我就不细说了,你明白我的意思的。”

“要你管!”听行千里这样说,莫如云更是笃定了他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了,再看屋子里的一地扯碎的衣服和气氛,便知行千里一定是跟风清水也有了那样的关系,不禁有些恼羞成怒起来,抬手便用那本白色的小书分成了纸页,纸业自行折叠成利刃,朝着行千里袭去。

“要打,出去。”行千里一挥衣袖,挡住莫如云的纸刃,面露不悦,“这么小的屋子,要是伤了水儿,你担待的起么!”

“出去就出去!我怕了你不成!”莫如云在刚才纸刃丢出去的那一瞬间便后悔了,但已经丢出去的纸刃速度太快,两人隔得又近,想要收回来已经是不可能了,如果刚才行千里不是接住,而是闪开的话,那么毫无疑问,正在软榻上睡着的风清水必然会被他丢出的纸刃所伤,但是性子里的傲气又容不得他服软,被行千里这么一说,便率先冲出了门去。

“丫头,你装睡用不用装的这么像?你就不怕刚才的纸刃伤了你?”行千里假意给风清水盖被子,却俯身压低声音在她的耳边抱怨道。

“我知道你会给我挡住的。”风清水像是发出了一声梦中的呢喃,扯了扯被子,翻过身去,“人家都要被你弄散架愣了,你们慢慢打吧,打完了记得来我接我就好了,午膳不用叫我了,吃你吃饱了……”

行千里嘴角抽抽,无奈地摇头,起身,拎了自己的外袍套在身上,向门外走去,临出院子,对侯在院子里的灵儿吩咐道,“找工匠来给陛下换一扇门,结实点的那种。”

'第一卷妖王冢  第二十九章生命之术'

行千里和莫如云两人刚出了院子,准备动手,便不得不停了下来,而迫使他们停手的,不是别人,正是突然消声匿迹了的子夜,此时,子夜一身漆黑的劲装,与平日不同的是,此刻的他,看起来甚是狼狈,摇摇晃晃地从他骑着的还没落地的独角兽上摔了下来。

“喂!小狼崽子!你没事吧!”行千里最先发现子夜,一个箭步,接住了已经晕过去的子夜,本能地伸手试了试他的颈动脉,拧紧了眉头,“怎么这么虚弱!”

“你要是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赶路,未必会比他好多少!”莫如云也跟着上前,抓住子夜的手腕,试了试他的脉搏,没好气的说道,“这个家伙该不会是去刺杀鬼妖族的妖王了吧,怎么全身上下破的跟快抹布似的!先别移动他,平着放到地上。”

莫如云犹豫了一下,最后下定了决心似的从腰带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瓶,打开盖子,把里面唯一的一粒黑的像珍珠般的药丸拿了出来,塞进了他的嘴里,收回已经分裂成纸片利刃的小书,伸手在某一个书页里一捏,便捏出了一个金色的匣子,打开,是一盒大小各异的银针。

莫如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急如飞,转眼间,盒子里已经有三分之一的银针扎到了子夜的身上,再看子夜,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似乎稍微好看了些。

“呼……暂时没事了……”忙了大半个时辰,莫如云才停了下来,吐了口气,很没形象的坐倒在了地上,脸色很是难看,“看样子应该是被人埋伏了,全身上下共计伤口一百七三处,其中剑斧伤二十处,弓箭伤八处,其他的,都是暗器伤。”

“暗器伤?是什么暗器?”行千里拧紧了眉头,伸手在莫如云的背上的几个位置点了几下,然后朝着他的后颈用力一拍,“吐出来!跟谁学的逞能的德行!”

被行千里一拍,莫如云身体本能的往前一倾,吐出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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