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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神皇-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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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样!”楚峻哈哈一笑:“贱人,你就是一辈子给我当小弟的命,别挣扎了!”
范剑拍开酒坛封泥喝了一大口,长舒一口气,笑骂道:“当年就是因为受不了那女人的刻薄和别人的白眼才跑出来,发誓不混出个人样就一辈子都不回去,那时才仈jiu岁,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如说是不知天高地厚,现在回想起来,老子能活到现在算是踩到大狗屎了。后来遇到师太这个只会鼓搞奇技yin巧的秃子,再然后是棒槌这吃货,三个炼灵期的菜鸟战战兢兢,吃了上顿没下顿,连房租都交不起,更别提买装备法宝了。他娘的好不容易混了个温饱,丫的又yin沟里翻了般,莫明其妙就给你小子当了小弟,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老子这辈子要是没脸回家,都是你害的!”
楚峻嘿然一笑,在旁边坐下,从空间戒指中取出最后一坛酒拍开封泥,一股浓郁的醇香扑鼻而来,美美地灌了一口,只觉入口甘淳无比,忍不住赞道:“好酒!”
范剑吸了吸鼻子,眼前一亮,怒道:“老大,你丫的不厚道呀,你那坛年份比我这坛老多了,得,以后兄弟没法做了!”
楚峻举起酒坛子看了一眼,笑道:“这坛酒是棒槌那厮在族长老头后院挖的,果真是高级货,哈哈,肥牛这货有眼光,啧啧,这味道起码有十年年份了!”说着咕嘟咕嘟地灌起来,爽呀!
范剑闻着那浓烈的酒香,顿时觉得自己那坛连白开水都不如,悻悻地道:“这小弟没法当了!”
“别喊丧了,留你一半!”楚峻一抹嘴,把酒坛子抛了过去。范剑顿时喜上眉梢,伸手接住酒坛,凑到鼻子底下闻了一口,一脸陶醉地道:“我估摸着最少有十五年的年份!”
第297章谁喝了老夫的女儿酒!
范剑捧着酒坛子正要美美地品尝一口,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似乎是有人在桃树林中追逐,楚峻和范剑面se怪异地对视一眼。
“大棒槌,肥牛,别跑啊,站住!”大长老特曲老头的声音传来,颇有点气急败坏的味道。
“老头儿,你……你追俺干嘛,不就是几坛酒,屁……屁屁大的事,至于么你!”大棒槌大着舌头回头吼道,这货显然喝醉了,脚步踉踉跄跄的,所过之处摧枯拉朽,那些桃花枝被撞得噼里叭啦地折断,桃瓣儿下雨般落下来。
特曲老头虽然九十多岁了,不过脚步灵活,身形利索,抱着一个空酒坛,撵在大棒槌身后紧追不舍,见到那肥牛棒槌一路糟蹋了那么多桃树,不禁又心疼又气愤:“大棒槌,你个挨千刀的,气死老夫了,夯货,把女儿酒还来!”
大棒槌今天挖了三十多坛好酒,给了老大三坛,又给了贱人、师太和老巫各三坛,剩下的便老实不客气地入了私囊。这货是个留不了隔夜饭的主,回到住处后便管不住嘴了,一坛接着一坛的喝,结果特曲老头找上门来,见到那满地的空酒坛,差点就晕了过去,幸好没发现那红se坛子,于是揪着他衣领索要那坛十八年的女儿酒。大棒槌喝了十几坛美酒,早就醉薰薰了,听到这小气老头竟然向自己讨回那些酒,自然不乐意了,任你老头喋喋不休,就是不把剩下的酒拿出来,开玩笑,入了俺棒槌口袋还想讨回去,门儿都没!。。
特曲老头气得吐掉三斤老血,抓起酒坛子就往大棒槌头上砸,大棒槌虽然有七八分醉意,不过还没有到不醒人事的地步,被砸了一酒坛子本想发怒的,不过一想起古丽雅归这老头管,顿时痿了,被砸得抱头鼠蹿。特曲老头抓了个空酒坛便撵了上去,不讨回那坛女儿酒誓不罢休。
特曲老头终究上了年纪,追了一程便有些喘气了,两人间的距离越拉越大,直气得老头跳脚大骂。
“大长老,发生什么事了?”
特曲老头正边跑边喘气儿,忽见两人从河边的花径转了出来,正是楚峻和那抱剑的青年,顿时喜出望外,跑上前气得白胡子颤颤地告状道:“楚公子,你来得正好,得好好管管那挨千刀的大肥牛,气死老夫了!”
楚峻心里咯噔一下,大棒槌这厮闯了什么祸,竟气得特曲老头抱着酒坛子追杀,不会是喝了几斤黄汤,酒壮se胆,把古丽雅给强ooxx了吧?真是这样麻烦大了。
“大长老阁下先别生气,肥牛那厮干了什么坏事?”楚峻剑眉扬起,语气萧煞地道。
范剑不禁暗暗心凛,他知道楚峻虽然xing了随和,对弟兄更是没得说,不过严厉起来简直可以用狠辣无情来形容,大棒槌那夯货真要做了那种事,恐怕老大饶不了他。
特曲老头气急道:“他偷了老夫埋在后院的酒!”
楚峻不禁松了口气,接着心中咯噔一下,讪讪地道:“原来是这样,特曲老头,不就是一坛酒,至于大半夜的抱个尿壶撵着肥牛追杀么,最多我赔你两坛好了!”
特曲老头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也顾不得眼前的楚公子是贵客了,怒道:“你小子倒是吃的灯芯草,放的轻巧屁,那坛酒是老夫女儿出生那天埋在后院的女儿酒,足足埋了十八年了,本打算女儿成亲时喝的喜酒,一不留神就被那肥牛棒槌给偷去了,妃飞那丫头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酒被那大肥牛喝了,非跟老头子我拼命了!”
楚峻虎躯一震再震,范剑也跟着共震,两人的神情像便秘一样怪异。特曲老头怒气冲冲地续道:“楚公子,你得给老夫评评理……不给个满意……!”说到这里眼睛蓦地大睁,死死地盯着范剑抱着那只红se酒坛,几乎变成了斗鸡眼。
范剑赶紧的把这烫手山芋塞给楚峻,楚峻瞪了这没义气的家伙一眼,讪笑着把只剩下半坛的十八女儿酒塞到特曲老头怀中,呵呵地道:“那个……老族长阁下,这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坛?哈哈,没事,还剩半坛,回去兑点水封上再埋好就是了!”
特曲老头下巴那胡子一阵急速的哆嗦,目光死死地盯着范剑。楚峻和范剑对视一眼,极是默契地转头开溜,特曲老头那胡子猛地一翘,大吼一声:“你们两个兔崽子,谁喝了老子的女儿酒?”
“他!”楚峻和范剑异口同声地指着对方。范剑横眉倒竖,楚峻倒竖横眉,又同时说了句:“你放屁!”
“老大,明明是你喝的,丫的不厚道!”
“贱人,按照江湖规矩,污蔑老大,以下犯上是要三刀六眼的!”
“放屁,是男人你就认了!”
“我认个屁!”
特曲老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把半坛子女儿酒往地上一放,冲上前一手揪着一个小王八蛋,喝道:“你两个小混蛋,谁喝了老夫的女儿酒?老夫跟你们没完,让宁姑娘来评理!”
楚峻顿时摆手道:“别别别啊,大长老阁下,不就是一坛女儿酒而已,加点酒用泥封好,再埋上就是了,何必弄得人尽皆知呢,没错,范剑是喝了你半坛女儿酒,可也是无心之失呀,你老总不该让他当你便宜女婿吧?咳……不过你如果要坚持,我也是同意的!”
范剑差点一头栽倒,正要破口大骂,楚峻却是使劲地打眼se,眼角余光一扫,见到不少人正向这边走来,其中嫂子宁蕴赫然在列。
宁蕴等人奔过来,见到眼前的情景不禁都傻了眼,玉珈等半灵族也面面相觑,大长老揪着楚峻和范剑的衣领干什么?不过倒是挺威风的。
“呵呵,大长老阁下,你也不想事情弄得人尽皆知吧!”楚峻陪笑着低声道。
特曲老头悻悻地收了手,然后愤愤然地瞪了范剑一眼,暗道:“还好,这小子长得还算过得去,要是那大棒槌,妃飞恐怕真要跟老头我拼命了!”
“慢慢再跟你算账!”特曲老头哼了一声,抱起那半坛女儿酒。
“峻哥,发生什么事了?”宁蕴拉着楚峻的手低声问道。
楚峻牵强地笑了笑:“没事没事,就是喝多了撒撒酒疯!”
“不好了!出大事了!”大棒槌那把极有特se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众人遁声望去,只见大棒槌那货脚步踉跄地跑了过来,远远便能闻到那股子酒气,宁蕴皱了皱眉,暗道:“还真是撒酒疯!”
楚峻见到事件的始作俑者,顿时火冒三丈,你这挨千刀的夯货,叫你乱偷酒,你丫的偷酒你也别偷人家的陪嫁酒啊,就算偷陪嫁酒也别孝敬我啊,大爷的!
“棒槌,大半夜,嚎什么丧?吃饱了撑着就回去躺尸,你喊魂呢喊,野牛入的!”楚峻还没开口,背了黑锅的范剑便黑着脸喝道。
大棒槌见到突然间出现这么多人,顿时停住了脚步,被范剑一顿臭骂,酒也醒了几分,瞥见特曲老头抱着一个酒坛子胡子颤颤地瞪着自己,憨憨地挠了挠头道:“老头儿,不就是偷了你一坛酒,用得着找俺老大告状么?”
“这是我们妃飞出嫁用的女儿酒,你……你个挨千刀的!”特曲老头跳脚大骂,举起半坛酒就想砸过去,一下子醒起这是女儿酒,急忙又宝贝地抱回怀中。
围观的半灵族闻言顿时面se大变,特别是那些暗恋桃妃飞的小伙子,连眼睛都急红了,这坛竟是妃飞的女儿酒,他们做梦都想喝,竟被这该死的肥牛棒槌偷了,而且还开了封,不会是被大棒槌这贼鸟喝了吧?
大棒槌见状知道闯祸了,挠了挠道:“特曲老头,你先别生气,女儿酒总得有女儿吧,再迟你那宝贝女儿就没了,还出嫁个锤子,还喝个屁的女儿酒!”
特曲老头差点一头栽倒,气得脸都青了:“你……你偷了老夫的女儿酒,还咒老夫女儿,老夫……!”说着便要冲上去跟大棒槌拼命,身后那些半灵族也同仇敌忾,磨拳擦拳地拥上去。
“喂喂,老头,你讲不讲道理,你那宝贝女儿真的趴在那河中的平台上不动啦,还哇哇的血!”大棒槌挨了特曲老头几拳,不禁郁闷地喊道。
楚峻面se急变,大棒槌这厮虽然荒唐了些,但绝不会开这种玩笑,急忙凌空飞起,掠着河面向上游河中心的平台飞去。众半灵族被楚峻这一手御空渡水吸引了,顿时停了手,特曲老头心急如焚地沿着河边往上游跑,一大群人呼啦啦地跟了上去。
楚峻冲破花墙落在平台上,果然见到桃妃飞趴在那,附近有一滩血迹,不禁心中一沉,急急扶起她一探脉博,发觉还有心跳,稍稍放心来,输了一股灵力进桃妃飞的体内一探,神se古怪地抬头看了一眼御剑抵达的范剑。
范剑有点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
“她中了你的紫气剑意!”
第298章推到天亮
桃仙妃与桃花通灵,吸纳桃花的灵气jing华来修炼,范剑那一剑突破的恐怖剑意针对的本是四周的桃瓣,于是,命格贵不可言的桃妃飞便成了被殃及的池鱼。。沿着桃花漏散的剑意击伤了她的经脉,最严重的是伤了本来就弱小的神海,顿时吐血昏迷。
特曲老头见到面se苍白如纸,嘴角带血的女儿,顿时惊得怀中那半坛女儿酒都掉了下来,楚峻伸脚轻轻勾住才没有摔碎。
“小妃!”特曲老头颤抖着扑上来,刚赶到的老伴丽娜也差点晕死过去。
楚峻忙伸手拦住他们,郑重地道:“她身上有伤,不能乱碰!”
“谁打伤小妃的?”特曲老头颤声问道,目光投向大棒槌。大棒槌急忙摇头兼摆手:“不是俺,老头你可别冤枉俺,好端端的俺打她干嘛,俺又不是老大,这么美的妞儿,俺也下不了手!”
特曲老头不禁想起白天时楚峻一脚飞踹女儿的情景,顿时把怀疑的目光投向楚峻。楚峻瞪了口择言的大棒槌一眼,对特曲老头道:“别听肥牛这厮胡扯,桃妃飞是练功出了岔子,你们先退开,我给她治伤,没事的!”
特曲老头见识过楚峻御空飞行的本事,半信半疑地将其他人驱上岸,自己和老伴却留了下来。楚峻拿出一瓶生之灵泉喂了桃妃飞一小口,然后运起小神愈术治疗她被剑意击伤的经脉,星星点点的圣洁光芒笼罩着桃妃飞的全身上下,桃妃飞苍白的脸se渐渐好转,特曲老头夫妇见状不禁暗暗称奇。
楚峻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因为发觉桃妃经脉内充斥着丝丝缕缕的紫se剑意,这些锋利的剑意像蚁群一样破坏着经脉组织,这边治好了,那边又再划伤,小神愈术变成了治标不治本。楚峻不禁骇然地瞥了一眼抱剑而立的范剑,暗道:“这剑意实在是霸道,我是不是也要跟范剑学修剑!”
这伤不把剑意驱除出来是无法完全治好,治了也是白白浪费凛月神力。。楚峻沉吟了一下,取过那半坛女儿酒,轻捏住桃妃飞的两腮,灌了几口酒进去。
“楚公子,你干什么?”老妇见状惊道。特曲老头心里却是念叨着:“完了完了,妃飞也喝了这女儿酒!”说完瞪了那吊儿锒铛的抱剑家伙,眼神那叫一个复杂。
“峻哥,让我来吧!”宁蕴见到自家男人半抱着桃妃飞灌酒,有点吃醋了。
楚峻不禁好笑,把酒坛递给她,宁蕴半抱着桃妃飞,接过酒坛依样画葫芦地给桃妃飞灌酒,把那半坛酒全部灌了下去才罢休。楚峻调动烈阳神输入桃妃飞的体内,炙热的神力将酒水蒸发,不断地渗入桃妃飞的经脉和四肢百骇,将那肉眼看不到的细微剑意层层包裹,然后顺着毛孔迫出体外。
只见一层白se的雾气从桃妃飞的身上冒了出来,越积越厚,然后缓缓地收缩成一个酒坛大小的白汽球。特曲老头夫妇哪里见识过此等神通,几乎要把楚峻当成神仙一样跪倒便拜了。
楚峻左手一引,把雾气球推送出远处,雾气球顿时爆碎,四周的桃花被锐得的残碎剑意削落了一大片,浓烈的酒香真个十里可闻,其他书友正在看:。巫延寿不禁暗暗咋舌,看向范剑的目光有些变了,暗道:“楚爷的眼光真毒,这小弟收得值了!”
连续几次,楚峻才将桃妃飞体内残留的剑意给完全清理完毕,然后再用小神愈术治愈她被损伤的经脉,至于受创的神海楚峻就受莫能助了,喂了几粒二品的养神丹,让她自己慢慢恢复。
“没什么大碍了,让她休息几天便可醒来!”楚峻收功道。
特曲老头见到女儿脸se红润,呼吸平稳也就深信不疑了,谢过楚峻后,抱起女儿回家,还不忘吩咐老伴把那空了的女儿酒坛带上。
“老大,你喝了那坛女儿酒?”大棒槌很不识趣地道:“呵呵,那老头不是成了你岳父了?”
正在温柔地给楚峻擦汗的宁蕴顿时皱起了柳眉,楚峻急忙道:“滚你丫的乌龟大鸭蛋,还不是你乱偷酒惹的祸,不过酒是贱人喝的,叫岳父也应该是他叫!”
“哦!”师太等人齐齐哦了一声,不怀好意地把目光投向范剑。。
“妈的,这兄弟没得做了!”范剑翻了翻白眼,脚踏飞剑而去。
“贱哥,别走呀,俺还没恭喜你呢!”大棒槌急急追了上去。施泰摸了摸前额,对着巫延寿和气地道:“老巫,现在只剩下我们两条光棍了,要不咱凑一对儿!”
“滚蛋!”巫延寿不禁爆粗。
“寿哥,考虑一下嘛!”师太“幽怨”地道。
巫延寿打了个冷颤,祭出招魂幡踏旗而走。师太哈哈一笑,祭出法宝追上了去:“寿哥,真不考虑一下!”
“考虑你大爷,再追来老子打你个满地找牙!”巫延寿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宁蕴早就笑得前俯后仰,都滚到楚峻怀中了,楚峻嘴角带笑,眼中暖意融融,知道这帮家伙故意挤出空间让自己和蕴儿独处而已,如今除了大棒槌,范剑和师太都知道宁蕴命不久矣。
楚峻轻拥着宁蕴柔软的腰肢,在那小屁股上轻打了一下。
“啊!”宁蕴轻呼一声,不轻不重地咬了楚峻的肩头一下,撅起嘴道:“坏蛋,打人家干嘛?”
楚峻笑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媳妇儿就得经常打才听话。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你说该不该打?”
宁蕴顿时张牙舞抓地虐待楚峻的耳朵,哼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桃妃飞那坛女儿酒是不是你喝的?”
楚峻面不改se地道:“不是,贱人那厮走了狗屎运,是他喝的,我想喝也没得喝!”
宁蕴不禁眉开眼笑,捧着楚峻的脸甜甜地亲了下:“没喝就好,要是敢喝,看我不揪掉你的耳朵!”
楚峻刮了一下宁蕴的鼻子,笑道:“悍妇!”
“峻哥,那桃妃飞好漂亮,比我漂亮多了,你是不是后悔没喝到她的女儿酒?”宁蕴有点幸灾乐祸地道。
楚峻大义凛然地道:“胡说,就那妞,连蕴儿半根头发丝都比不上,特曲老头那女儿酒送我都不瞅一眼!”
宁蕴闻言心里甜甜的,嘻嘻笑道:“净说些好听的来哄人!”
两人相偎着坐在平台边上,听着台下叮咚流水,看着横斜疏影,闻着淡淡花香。宁蕴酒意微薰的俏脸写满了宁谧的幸福,轻轻地往楚峻怀里蹭了蹭,聆听紧贴在一起的心跳。
“峻哥,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怎么样?”宁蕴忽然问道,:。
楚峻低头望着宁蕴,月se下的眼波如水,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道:“真傻,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我是说如果!”宁蕴微撅起嘴道。
“那我找你!”
“要是找不到呢?”
“继续找,找到为止!”
“要是我故意躲着,就是不让你找到呢?”
“找到后,打烂你的小屁股!”
宁蕴眼圈红了,楚峻嘿笑道:“不打屁股也行,让相公来个老汉推车,推一晚上好了!”
“呸,流氓!”宁蕴轻啐了一句,眼角眉梢都泛起了意,羞涩地道:“要不现在推,人家让你推到天亮好了!”
“这不太好吧?”
“怕了?”
“……”
“没用的男人!”
“……”
“白白的屁股让你推都不敢!”
“哇,不能忍!”
“咯咯,啊……混蛋……别!”
“让你挑衅本大王!”
“大王,不要……噢,等一下,呜!”
像小狗一样跪伏着的宁蕴钗横簪乱,酥胸半露,浑圆的小翘臀以羞人的姿势撅起,裙子都褪到腿弯处了,小裤亵湿了大片,半后那坏蛋正提枪跃跃yu试,隔靴搔痒也未尝不**。
在楚峻狐疑的目光注视下,宁蕴羞答答地拿出两枚储息珠,输入灵力后摆放在前后两个后置,然后转头咬着红唇乜了楚峻一眼:“推吧!使劲推!”
楚峻差点就一头栽倒,吃吃地道:“这……这也太那个……有情调了,我喜欢,蕴儿你学坏了!”
宁蕴娇媚地横了楚峻一眼,主动把小亵裤褪到脚弯,然后双手撑地,塌腰撅臀。楚峻只觉一股热血嗡的直冲面部,兽血沸腾了,挥手在四周布下了结界,然后棒着一轮丰腴的明月痛快地冲刺起来。
宁蕴今晚出奇的大胆,放声呻吟高叫,楚峻白天已经被桃花瘴撩动的yu…火熊熊燃烧,顿时掀起一连串急风骤雨,两人尽情地抵死缠绵,不断地变换姿势,两颗用来摄录的储息珠被两人碰得滚来滚去。
一场大战直到黎明前才云收雨歇,楚峻拥住软得跟烂泥似的宁蕴呼呼地喘气,这场**酣畅的大战可把楚峻累坏了,两脚还在微微发抖。宁蕴嗅着楚峻身上的汗味,小嘴半咬半亲地啃着他的脖子。
楚峻轻拍了一下宁蕴汗津津的小屁股:“小馋猫,还没吃饱,你真要耕坏我这头牛才心足!”
宁蕴吃吃地笑起来,枕着楚峻的手臂沉沉睡去,梦中一只手习惯地滑到下面握住一物。楚峻不禁哭笑不得,轻拨了一下宁蕴粘在额前的湿发,剑眉慢慢地皱了起来,蕴儿今晚有点反常的疯狂,以往无论自己如何哄骗都不肯尝试那月夜弄后…庭,今晚却羞答答地提出要试试滋味。
ps:希望书友能够全一下,不跳订,不敢说每章都jing彩,但必定每章都认真写,用心写。
第299章有本事你别追
福伯面如紫金,jing神萎靡不振,一把小剑围着身体旋绕。筱姨身上散发着滔天的气势护在青衫少年身前。对面凌空站着三人,其中一人披着黑se的大麾,仿似一只巨蝠,容貌英俊,不过一对眼却是奇特的暗红se,透着几分邪异的魅惑,旁边两人鬼气深沉,竟是两名将级实力的鬼将。鬼将的相貌已经跟人类没什么差别,不像那些低级的鬼族般丑陋不堪。
福伯和筱姨如临大敌,后面的青衫少年却是极为镇定,只是好奇地打量着对面三个鬼族高手,狡黠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福伯悄然传音道:“筱筱,一会老夫拼死挡住他们,你找机会带小姐离开,鬼族利用五鬼搬运术在这里建立了秘密基地,这事得想办法通知星斗城,让他们尽早派人来围剿!”
“福哥,那你自己小心点!”筱姨回道。
“放心,死不了!”福伯点了点头。
“小姐,跟我走!”筱姨挥手一卷便带着青衫少年电驰而去。
红眸鬼族男子挥了挥手:“杀!”
两名鬼将同时扑出,强横的鬼力直扑福伯。前一刻还萎靡不振的福伯腰杆一直,气势猛然一变,仿似险锋突起,巍巍大山横桓在两名鬼将前面,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剑起!”一声断喝,那把青锋短剑青芒暴she,直取红眸鬼族男子。
“少帅小心!”两名鬼将显然知道福伯的厉害,顾不得追击筱姨和青衫少年,便要返身救援。
红眸鬼族男子神情冷酷,喝道:“不可放走一人,杀光他们,不用管我!”说完身前多了一面古怪的黑se盾牌,坚如山壁。
哧,当!那黑se盾牌竟然把青锋小剑给挡下了,两名鬼将见状便放心扑向福伯。
蓬蓬!
两股沛然的鬼力撞在福伯的护身气甲上,顿时将他撞飞出去。
“老东西,受死吧!”两名鬼将狞笑着扑上,元婴期修者的神魂大补啊,还有那元婴也不错,正好各取一样。
福伯凌厉的眼神一扫,睥睨大喝声:“千龙青风斩!”
顿时剑气纵横,青峰剑破空直劈,顿时龙吟不止,无数青龙凭空幻化,向着鬼族三人劈去。两名鬼将神se一变,身上鬼力滔滔涌出,两个黑洞洞的空间迅速地放大,向着漫天青龙吞噬而去,刺耳的尖啸似万鬼齐哭,吓得附近觅食的灵兽屁滚尿流。
哧!红眸鬼族青年身前的黑se盾牌连续被击中,冷酷的脸血气上涌,实在抵不住那强横的气势,身形向后急退,还不忘冷喝:“杀了他!”
轰!一声巨响,漫天青龙尽数消失,那把青锋小剑被摄入了一个黑洞当中,剩下那个黑洞向着福伯当头罩去。福伯嘴角渗出缕缕鲜血,面对着当头罩下的吞噬黑洞岿然不退,竟被强横的撕扯之力扯断了两截袖子,两截灰袖像落叶一样卷入黑洞中,眨眼被磨成飞灰。
“青龙破!”福伯剑指一引,被困在黑洞中的青锋小剑顿时破空飞出。
嘭!福伯接住飞剑双手直劈,一道高达三十丈的巨剑残影似波浪叠扫,与黑洞轰然相撞,那黑洞顿时被扫灭,锋利的剑气割掉了一名鬼将的披风。此时,另一个黑洞也已经撞到。
“破!”福伯厉喝一声,又是一剑斩出。黑洞被扫灭,福伯身体剧烈地摇晃,胸中气血翻滚,手中的青锋小剑也变得黯淡无光。
“死!”一名鬼将贴身扑到,右手成抓刺入了福伯的左胸,顿时血如泉涌。福伯眉头都不皱一下,青锋剑疾刺该鬼将的心脏。哧,急退而去的鬼将被剑锋划伤了左肋。
福伯身形一闪便向后飞退,消失在密林之中,两名鬼将怒骂一声,正要追赶,红眸鬼族青年却道:“别追了!”
两名鬼将悻悻地止住,不解地问:“少帅,那老头知道了我们的基地,人族很快便会派人来围攻!”
“无妨,星斗山脉浩瀚无边,换一个地方便行了,量他们都没能力在整片山脉布防,对方有两名元婴期高手,再追杀下去也难占到便宜,咱们走!”红眸鬼族男子果断地转身离开。作为鬼族第一鬼帅的儿子,鬼王烈完全继承了父亲的冷酷和谨小慎微的xing格,没有**分把握的事从来不去做,讲究一击必杀。
…………
楚峻本来打算今天就离开神照幻境,不过特曲老头拦着死活不让走,非要等到女儿桃妃飞醒来才许离开。楚峻只好决定多耽搁一天,昨晚荒唐了近三个时辰,临天亮才睡了一会,即使是楚峻也累得吃不消,更何况是宁蕴,楚峻把她抱回房间后一直睡到晚上还没缓过来。
特曲老头的屋里,昏睡过去的桃妃飞终于醒来,老两口总算放下心头大石。
“妃飞,你吓死娘亲了,以后就不要修炼那劳什子了吧!”老妇摸着女儿的手道:“这次要不是楚公子出手相救,你这条小命可就保不住啦!”
桃妃飞摸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疑惑地道:“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的头好痛!”
老两口顿时紧张起来,老妇急忙道:“妃飞头痛,快去请楚公子来瞧瞧!”
特曲老头马上跑了出去,桃妃飞急道:“人家头痛找那流氓干嘛?”
“妃飞,昨晚你吐血晕倒在河心台,多亏楚公子神通广大救了你,待会得好好谢人家!”老妇责备道。
桃妃飞有点不可思议地道:“他……他会这么好心?”
“你这孩子,娘亲和你老爹亲眼看着的还会有假,楚公子真厉害,神光一照,再灌你喝了半坛酒,然后就哗哗地蒸出一大个汽球来,你的伤就好了!”老妇满眼敬畏地道。
桃妃飞皱了皱轻烟似的眉毛,忍住头痛回想受伤的经过,脸seyin晴不定,她能与桃花通灵修炼妖力,见识自然要比娘亲要高,识得弄伤自己的是剑意,不期而然地想到那个抱剑站在河边的家伙。
“哼,肯定是那流氓故意让手下弄伤我,然后又假装好心救我,搏取族人的信任!”桃妃飞暗恨道。
老妇见到女儿愣愣地望着桌上那红se酒坛子,还道她认出来了,顿时愤愤地道:“该死的肥牛棒槌把后院那坛藏了十八年的女儿酒偷去了!”
“什么?”桃妃飞心不在焉地道。
老妇以为女儿气傻了,安慰道:“幸好不是那个大棒槌喝了,听你爹说是被那姓范的小伙喝了,唉,这坛女儿酒本准备你出嫁时才开封的,现在被那范剑喝了一半,另一半又让你喝了,这……唉!”
“什么?”桃妃飞这才醒悟过来,顿时从床上挣起,抓起那桃木拐杖便要去拼命。
要知道半灵族都有女儿出生埋酒的习俗,等到女儿出嫁那天才开封的,这样才大吉大利,马夫不得,族人都很看重这个,就好像古代女子重视贞节一样,女儿洒只有夫婿才有权力开封。桃妃飞骤然听到自己的女儿酒竟然被那大棒槌偷去,还被那使剑的喝了,最巧合的是,楚峻给自己治伤,竟把剩下的半坛喂自己喝了,世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这是yin谋,姓楚的为了获得本族的效忠,故意不远万里把玉珈等人送回来,又故意教授玉珈等人炼体功法,骗取了父亲的信任和族人的好感,好让本族对他死心塌地,然后觉得还不够,又指使大棒槌偷酒,然后让那范剑弄伤我,堂而皇之地让我喝下另一半女儿酒,这分明就是想让我嫁给他那个使剑的手下,达到控制本族的目的!”桃妃飞先入为主,本就对楚峻有成见,现在更是越想越觉得是yin谋,不禁手心都出汗了,心道:“这人太可怕了,做事环环相扣,不行,我绝对不能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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