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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雪影蝶依 霜雪依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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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姑擦掉眼泪,猛地摇头,“没有,小姐对奴婢们很好。”

我失笑一声,道:“我对你好,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不是的小姐,奴,奴婢……”

“为什么?只要回答我为什么就可以了。”我冷冷地打断她。

她咬唇看了我一眼,又偷瞥了沈玉梅一眼,垂下头,不再说话。呵呵,居然跟我玩沉默是金!好,很好,我握了握拳,淡淡道:“既然无话可说,那么你就走吧!我桃苑用不起你。”

“不要啊……小姐,”她连忙疾呼一声,猛磕头,哽声道,“求您不要赶奴婢走,求求您了……”

“如果想留下来的话,就老实交待,金钗是怎么回事?”

她咬了咬唇,承认道:“是我故意引开阿竹姑娘,放进去的。”

真相大白,阿竹无罪!心里忽然间轻松了许多,转头对阿竹笑道:“阿竹,你听清楚了,你无罪!”

“小姐。”阿竹激动地看着我,我朝她笑笑,回头,对秀姑又道,“金钗是你去四夫人房中偷的?”

秀姑急忙摇摇头,刚想说什么,却被沈玉梅抢了先,“哦,原来金钗是这个贱婢偷的。”说着,走到秀姑跟前,抡起手臂,“啪”的就是一掌。

秀姑猛地跌坐在了地上,呆了!众人也是一惊,没待众人回过神了,她已跑过来握住我的手,歉意地笑道:“真是对不住啊,大小姐,冤枉你的阿竹姑娘了。”随即她歪着头,对阿竹笑道,“阿竹姑娘对不住啊,呆会儿我让厨房炖点燕窝给你补补身子。”

阿竹冷冷一笑,道:“不必麻烦四夫人了,我家小姐自会替我安排。”

她面上的笑容僵了僵,但很快又笑了起来,回头对我无比热情地道:“大小姐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四娘说,四娘让人帮你准备。”

看着她这一张恶心虚伪的嘴脸,我就厌恶至极,语气自然也好不起来,“不必了!四娘也不需要在我面前演戏了,你的这个戏,只有一个人愿意看,那就是我爹,他在那,你去跟他演吧,在我这里,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想吐。”

“你……”她绝美的脸被气得红一阵白一阵,娇艳欲滴的双唇微微颤抖。我以为她又要开始撒泼,可是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转头对着秀姑道:“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故意挑拨我和大小姐的关系,来人啊!把这贱婢给我赶出楚尘山庄。”话音刚落,几个看似很强壮的侍卫立刻走了上来。

“四夫人,求您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秀姑急忙爬上前,抓起沈玉梅的衣角哀求道。

沈玉梅踹了她一脚,冷冷道:“还不快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

侍卫们上前将秀姑抓了起来,秀姑反抗着,可她的力气又怎能跟几个男人比呢?到门口时,她忽然死死地拽着门栏,大声哭道:“大小姐,金钗是奴婢放的,但是,是四夫人给奴婢的,不是奴婢偷的,是她逼奴婢让奴婢陷害阿竹姑娘的……”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几个大男人还拖不动一个女人吗?”沈玉梅大声地打断了秀姑的话。

侍卫们开始掰她的手,一个,两个,三个……

“大小姐,奴婢的娘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急需银子,所以奴婢才被四夫人利用的,大小姐,您一定要相信奴婢,求求您救救奴婢吧!求您了……”

……九个,十个,她的双手都被掰开了,侍卫们慢慢地将她拖了出去,她的眼神是焦急、恐惧、绝望,最后缓缓地闭上眼睛,仿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第二卷多情却是总无情 第二十章 水落石出(一)

看到秀姑此刻的样子,我终究还是心软了,她虽有过,但罪不至死,于是我开口道:“等等!”

“拖下去!”沈玉梅好像专跟我作对。

“站住!”我怒喝一声,淡淡道,“我说四娘,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她吧!”

“不行!”沈玉梅柳眉竖起,冷冷道,“这样的贱婢怎么能留,偷东西不说,还诬陷主子!”

我呵呵一笑,道:“我说四娘,这做贼的喊抓贼,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你吗?秀姑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哪有错?”

“你……”沈玉梅的脸开始慢慢发红,愤愤一甩手,道,“大小姐,你可别信这贱婢说的话,她这根本就是在诬陷我。”

“呵呵,”我笑了笑,“我说四娘,这么多人她不诬陷,就诬陷你,莫不是她跟你有仇?”

沈玉梅眼睛忽然一亮,喜道:“对对对,就是跟我有仇,大小姐,你可真聪明啊,她的目的就是想挑拨我们俩,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这栽赃嫁祸的事情一定是她做的。”

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撇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厚脸皮、睁着眼说瞎话的人。”

“你……”沈玉梅刚举起手臂,就被我抓住了,“怎么,想打我吗?你还不够格!”说完,我手臂一用力狠狠地将她甩到地上,其实,在我看到阿竹受伤的时候,我就没打算心平气和地跟他们谈判。

“砰!”的一声,沈玉梅的背部重重撞击到地面,她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过了半晌,她仿佛才回过神来,脸上换上惊惧、柔弱、良善的样子瑟缩在地上,哭叫出声:“庄主!”

楚天宇起身快步走了过来,将她扶了起来,震怒地看着我,“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冷冷一笑,挺直身子,道:“我应该不还手,任她打骂才叫像话,是吧?”

“你……”楚天宇的眼睛微微眯起,眸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

“蝶儿,不能对你爹这般无礼!”赵婉如和殷敏君双双走到我的身侧,轻声劝道。

我呵呵一笑,道:“二娘、三娘不是我无礼,而是沈玉梅无礼,她伤我的人,诬陷我的人,还想对我动手,我只是轻轻地推了她一下,算是对她无比仁慈了,她应该跪下来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楚天宇抬手,掌,朝我脸上而来。

“爹,请息怒!”楚廷英微有怒意地站在了我面前,及时地拦住了楚天宇的手。

楚天宇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时冷冷淡淡的儿子,对他无比敬畏的儿子,竟然敢阻止他,不过只是那么一刹那的时间他又恢复了一贯的神态……冷漠。

我冷冷地看着他,呵呵一笑,道:“你也想打我吗?不过,你也不够格!”

楚天宇双目暴睁,怒气骤涨,眼中满是冰冷的寒光。

“蝶儿,你别再说了!”赵婉如急道,“庄主,蝶儿还小,你就饶过她这一次吧。”

沈玉梅冷哼一声,道:“二姐,真是好笑,每次你就只会说这句吗?我记得上次你好像也是这么说的。”沈玉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狠狠瞪了赵婉如一眼,继续道,“这可不是年纪小不小的问题,这大小姐也二八年华了,都可以嫁人了,怎么会不懂事,分明就是因为她有娘生没娘教,才会这样的!”

我心中的怒火瞬时蹿了上来,身动,如鬼魅般的闪到她的跟前,拉她离楚天宇五步之遥,手扼紧她的喉咙,冷笑道:“知道吗?只要我的手轻轻一捏,你就可以去向阎王爷报到了。”

沈玉梅惊骇地看着我,全身颤抖着,面色惨白如死,漂亮迷人的丹凤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你……,你不要乱来,你敢伤我,庄……庄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是吗?”我似笑非笑,挑眉斜睨楚天宇,此时的楚天宇的脸上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声音平静而冰冷,“没想到,我的蝶儿武功居然这么高,隐藏得还真好!”

“庄主……救我!”沈玉梅一脸哀求地望向楚天宇。

楚廷英焦急地看着我,摇头道:“蝶儿,不能杀人。”

“小姐,”阿竹站了起来,迅速地走到我身侧,轻声道,“公子他们是不会希望你杀人的。”

“我本来就没打算杀她啊!只是她侮辱我没有关系,可侮辱我死去的娘,那么我总要讨回点什么吧!你们说……是吗?所以……”我把蝴蝶金钗在沈玉梅眼前晃了晃,“你说,在这么漂亮的脸蛋上划上几刀,是什么效果?”

“蝶儿,小心——”我手拿金钗刚在沈玉梅的脸上比划,却听到楚廷英的惊呼声,紧接着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眼前白影一晃,胸口排山倒海般地劲气袭来,一丝一缕透体而入,一个踉跄,猛地向后一跌,手中的金钗“叮当”掉落在地,背部也重重撞击到地面。

胸口传来一阵剧痛,我暗中咬牙,强忍伤疼,手费力地撑起滚落在地的身体,忽觉喉咙一甜,一个颤抖,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楚天宇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他明明只用了三分内力,他明明只是虚晃一招,他知道她完全可以躲开的,可是当他知道她躲不开的时候,掌却来不及收实实在在地打在了她的身上,但那也只剩下了一分的内力,不至于会把她打吐血,此刻他的神色是茫然、不知所措还有……自责。

沈玉梅早已吓得跌坐在地上,不停地抽泣。赵婉如和殷敏君也惊呆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早忘了该如何反应?

“蝶儿!”楚廷英飞快冲到我身边抱住我,一把扯过我的手探了探脉搏,面色忽地一变,“蝶儿,你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内伤?是谁伤的你?”

我虚弱一笑,道:“哥,我没事。”

“小姐。”见我吐血,阿竹惊叫一声扑过来,擦掉我嘴角的血,哭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吐血,为什么不躲,以你的武功不可能躲不开的,也不可能会吐血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廷英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眸光一闪,惊道:“莫非,莫非是今天……,蝶儿,你是不是用自己的内功去给那人疗伤了。”

我浅浅一笑,道:“哥,我没事。”

“不想急死我,就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楚廷英捏紧我的手腕,神色满是担忧。

看他如此坚持的样子,我笑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用自己一小部分的内功治好了他身上的内伤,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只不过损失一点内功,却救了一个人,轻轻松松地就为我自己积了一德。”

“蝶儿,那你的伤……”楚廷英担忧极了。

我笑笑,道:“没有大事,只是内功减了,休息几天就会没事了。”望着楚廷英和阿竹担忧的眼,我又笑了笑,道:“哥,阿竹,不用担心了,只是武功低了些,再说了我若真是不能打了,不是还有你们保护我吗?”

话音刚落,阿竹忽然站了起来,提气运息,猛地一掌就向楚天宇袭去,楚天宇早已有所防范,见她出手,一个侧身避开了她的掌力,阿竹见一掌不得,心中一惊,这楚天宇的武功果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高出很多,于是她冷笑一声,用尽全力,又出第二掌。

“阿竹,住手!你……咳……”我惊喝一声,可话刚到嘴边,只觉胸口又是一紧,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嘴,可嘴角还是不停地溢出血来。

“蝶儿——!”楚廷英惊慌失措地看着我,眼眶微红。

“小姐——!”阿竹收掌,奔回到我的身旁,抓起我的手,颤声哭道,“怎么……会这样?小姐,你……真的不会有事吗?”

我擦擦嘴角的血,向他们安慰地笑笑,道:“没事……别担心!阿竹,你不是他的对手,不要再……打了。”

“小姐……,若不是他,你怎么会吐血?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阿竹的眼中瞬时凝聚起冰寒的杀气。

我反握紧她的手,淡淡一笑,“你杀得了他吗?”随即摇摇头,“你杀不了他,而且还会白白送命,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担心,求你,阿竹,不要再动手了。”

阿竹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欣然一笑,转头看着楚廷英满是心痛和焦虑的目光,又笑了笑,道:“哥……”忽然胸口又传来一阵阵翻滚汹涌的剧痛,我知道这是沉积已久的内伤就要爆发的迹象,咬咬牙,忍着剧痛,继续道,“对不起……哥,我今天真的好累……好累……我想,我要睡一会儿了……”黑暗终于缓缓向我袭来,握着阿竹的手慢慢地松了开来,然后,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第二卷多情却是总无情 第二十章 水落石出(二)

“蝶儿——!”望着怀中的人紧闭着双眼,宁静安然的睡颜,仿佛永远也醒不过来,恐惧一阵一阵地袭向楚廷英的心房,他发了疯似的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向着众人怒吼道,“来人——,快,快传大夫!!”

“小姐——!”望着那毫无血色的脸,泛白的嘴唇,阿竹顿得骇得魂飞魄散,使劲摇晃着少女,大哭道,“小姐,你快醒醒!小姐,你快睁开眼啊……”

楚天宇面无表情地凝神看着那紧闭双眼的少女,一语不发,只是眸中的深处隐隐透着伤痛。

赵婉如终于从惊骇中醒过来,快步地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楚廷英的肩,哽声道:“英儿,别着急,蝶儿不会有事的,你……你先抱她回房,大……大夫……”她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楚廷英冷峻的目光时怔住了,只动了动嘴唇,没有再说出话来。

楚廷英将少女抱了起来,走到沈玉梅的身边时,忽然狠狠一脚将她踹倒在地,却不看她,冷峻的目光紧紧地落到楚天宇的身上,眼睛半眯着隐隐透出危险的神光,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若是她有事?我会恨你一辈子!”

“英儿,他是你爹!”赵婉如焦急地惊呼一声。

楚廷英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容,脚下却不稍做停顿,“有这样的爹,我宁愿……不要。”话音未落,人却已经到了门外。

这时,阿竹忽然回过头来,看着满脸震惊的众人,嘴角扬起一抹嗜血邪魅的微笑,“小姐有事,你们就等着……庄毁人亡。”

说完,她再不回头,转身迈出了这沉闷的大厅,追着前方的人而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一缕阳光通过窗户射了进来,格外刺眼!我勉强地睁开眼,颇感不适,又条件反射地闭上,复又睁开,如此反复几次终于恢复了视力。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疼痛的感觉居然完全消失,很是纳闷?!

微微抬头,只见楚廷英坐在床沿靠着床头双目紧闭,眉头微微皱起,似有不安!阿竹则伏头睡在床尾。我静静地躺着,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唯恐惊醒他们,他们的睡颜有些疲惫,像是几日没好好睡过觉了。

“蝶儿!!你醒了?!”楚廷英的目光熠熠地射向我,眼中是掩不住的欣喜,果然,学武之人的灵觉总是高过一般人,任我如何小心,他还是能马上感觉到。

我无声地笑了笑,轻轻开口道:“哥,让你担心了!”

话音刚落,阿竹忽然跳了起来,一把扑过来抱住我,大哭道:“小姐,你终于醒了。呜……吓死我了!”

“傻丫头。”我抱住她,轻声哄道,“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小姐,”阿竹在我怀里呜咽,“他们说你受了很重很重的内伤,很有可能会武功尽失,甚至会丧命,我……”

“傻瓜,哪有那么严重?我现在不是好了吗?”我笑着抹去她脸上的泪,“好了,别再哭了,你看眼睛都哭肿了,我要心疼了。”

阿竹抽泣着擦了擦眼睛,我推了推她,道:“我要起来。”

阿竹连忙放开我,随后楚廷英垫上靠枕,扶我坐起,我问道:“我睡了几天了?”

“一天两夜。”阿竹答道。

一天两夜?还好,没有昏迷太久,否则……

“蝶儿,你明明中那么重的内伤,为什么要骗我们?”楚廷英忽然握住我的肩膀,眼中满含怒气和心痛。

我怔了怔,连忙心虚地垂下头,讪笑道:“你们都知道了?”

“是,小姐!”阿竹的语气有些冰冷,“我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宣少爷和尘少爷,他们要是知道了会有多担心,多难过?”她的语声中透着一丝的责备、一丝的怒意。

我咬咬唇,低声道:“对不起,阿竹!对不起,哥!以后再也不会了。”

楚廷英紧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轻叹了口气,道:“罢了!以后希望你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你要记住这世上关心你的人太多,太多了……”

我笑笑,“知道了,一定不会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楚廷英满意的笑了笑。

我也回他一笑,转头看着阿竹的面色还是有些不善,拉了拉她的衣袖,谄媚地一笑,道:“阿竹,不要生气了,我向你保证只此一次,永远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阿竹“噗”的一笑,道:“好了,小姐,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是对我们最大的仁慈。”

我点点头,笑了笑,忽然又想起了一事,问道:“哥,我觉得我的伤好像好了很多,这是怎么回事?”

楚廷英似要开口,却被阿竹抢了先,道:“小姐,这应该算是庄主的功劳吧!”

“嗯?”我满脸困惑,“什么意思?”

楚廷英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淡淡道:“你昏迷以后,他担心你并不比我们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骨肉至亲吧。他广发英雄贴,重金寻求天下名医为你治伤?而且还下令沈玉梅从今往后不准再踏出菊苑一步。”

什么?听到楚廷英这么说,当时我的心情根本不能用震惊来形容,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楚天宇会为了我重新涉足江湖?会为了我不惜重金寻医?甚至,会把沈玉梅这个他一度宠爱的女人软禁起来。

“是啊,小姐,那个女人再也不能兴风作浪了。”阿竹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愉悦,“真是痛快!你没有看到她当时的那付嘴脸,真像你说的那样……虚伪恶心。”

我“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道:“阿竹,看把你高兴的。”

“小姐,不是我高兴,是整个楚尘山庄都高兴,总算除掉了一个大祸害。”

是啊,自从沈玉梅进了楚尘山庄以后,这些年来,就没有真正安宁过,只是楚天宇怎么忽然间会这么做?让人匪夷所思,我不由拧了拧眉,问道:“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蝶儿,我也不是很清楚,还是将来你自己去问爹吧!”楚廷英看了看阿竹,又看了看我,随即站起,“现在当务之急是你自己运功试试,看看到底好了几成?”

我哂然一笑,道:“好!”

掀开被子,盘膝而坐,气运丹田,让真气在体内运行十二周天,只觉全身气流通畅,毫无阻碍,顿时心下一喜,我的内功居然恢复了七、八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下居然有如此高超的医术,都已经赶超我的师父了,唉,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学无止尽……

“蝶儿!排除杂念,否则容易走火入魔。”楚廷英忽然怒吼一声。

我猛地一惊,这才想起练功的时候不能胡思乱想,于是马上凝聚心神,澄去杂念,一心一意的运气行功,渐渐地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第二卷多情却是总无情 第二十一章 最难还的是人情(一)

不知过了多久,我由禅定无我中清醒过来时,看到眼前的情景的那一瞬却实实在在地被吓了一跳,五个人正站在床前五步遥的地方怔怔地看着我,那五张风格不同的俊秀的面容,都是让人一见难忘的,卫祁文,韩俊启,白玉笙,卫祁武,蒋兆宏。

我收起脸上的诧异之色,展颜一笑,到:“你们怎么来了?”

“雪儿……”韩俊启一个健步冲了过来,张开手臂紧紧的将我锁在了怀里,温暖和淡淡的檀香味瞬间包围了我周身。

我用力挣扎了一会儿,未果,抗拒道:“韩俊启,你快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不知为何?此时我只觉房中的杀气若隐若现,仿佛只要有一根导火线,就会马上爆发似的。

“雪儿……雪儿……”他一声一声的呼唤,似是叫不够般的叫着,怀抱着我的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我忽然有些迷茫了,只听见他胸腔里,心在扑通扑通的狂跳!

“韩兄,请放手!”楚廷英脸上的笑容是温和的,眼中却是冰寒一片,“蝶儿刚刚才好一些,禁不住你这样的折腾。”

楚廷英的声音让我猛地惊醒过来!此刻真想煽自己一耳光,居然差点迷失在韩俊启的温柔的怀抱之中。

暗暗深吸了口气,镇定心神,提气运息,正想施展武功推开他的时候,却听一个磁性低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耳侧响起:“韩兄,男女终有别,若你真的是为楚姑娘好,就请放开她,这样于她于你都好。”

我探出头,这才发现白玉笙不知何时竟已到了韩俊启身旁,脸上挂着温和的浅笑。

韩俊启的身子动了动,似有犹豫,白玉笙接着又道:“韩兄,不好意思,我要为楚姑娘把脉了。”

我一怔,瞪大了眼,错愕地看着白玉笙,他说,他要帮我把脉。那么,也就是说……,治好我内伤的人——是他!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他居然有如此高的医术,真不愧是众人竞相追捧的人物。

“楚姑娘,为何如此看着在下?莫非……被在下迷住了!”白玉笙微微一笑,语气带着戏谑。

我又是一惊回了神,愤然道:“你——,你胡说些什么?”

原来在我分神之际,韩俊启已经放开了我,坐在床沿,转为拉着我的手,而我的另一只手却在白玉笙的手中,我气结,猛地把双手抽了回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韩俊启,转头看着白玉笙,淡淡道:“我的伤是你治好的?”

白玉笙勾唇一笑,道:“是,又不是。”

我更生气,道:“喂!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有是又不是的?尽说些废话!”

“蝶儿,不得无礼!”楚廷英喝道,“的确是白兄他们救了你。”

“他们?”我有些疑惑地看着楚廷英问道,“还有谁啊?”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蒋兆宏笑嘻嘻地走到我面前,邀功似的说道。

“你?!”我“嗤”笑一声,眨眨眼,挑眉,“怎么可能?就你那点本事,调戏良家妇女,我倒是相信,救人那还趁早靠边吧,否则活人也会变成死人了。”

蒋兆宏一听,顿时暴跳如雷,大声道:“凌雪儿——!”

我揉揉耳朵,蹙眉道:“蒋兆宏,我耳朵没聋,你不用这么大声。”

“你……,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那件事的罪魁祸首是韩俊启,你要找就找韩俊启算账,干嘛老是抓着我不放。”

我娇滴滴地一笑,给他抛了个媚眼,嗲道:“因为人家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嘛!”

蒋兆宏的身子抖了抖,一脸嫌恶的向后退了两步,道:“咦……,凌雪儿,你不要这个样子,还是凶点好,否则……我怕,我会死得更快。”

呵呵,没想到蒋兆宏这家伙有被虐倾向,既然如此……,那么,我眼珠转了几转,心中已有主意,下了床,莲步轻移,走到蒋兆宏的近侧,睁着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娇声道:“蒋哥哥,人家现在想对你好,你怎么不领情啊!”说着,还拽着他的衣袖摇了摇。

蒋兆宏慌忙一退,不幸一个趔趄,差点绊倒,幸亏旁边有个椅子,他扶住刚站稳,看了看众人,随即转身冲出门去。

看着他像身后有几匹恶狼追他似的没命的跑,我“噗”的忍不住哈哈爆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蒋兆宏,你慢点跑,跑跌了,我可不负责赔偿,哈哈……”

就在我笑得快岔气的时候,忽觉腰部一紧,接着就被腾空抱了起来,又是那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我惊叫一声,正要开口,却听磁性温和的嗓音淡淡道:“别闹了!乖乖的让白兄给你好好把把脉,也好让我们放心。”

抬头,看着他那俊美的脸上虽挂着浅笑,可眼底深处却酝酿着一丝怒意,我胆怯地居然没有反抗他,任由他抱着放到床上,乖乖地让白玉笙把脉。

“脉象平稳,气血顺畅,筋脉通畅,看来已无大碍。”

我收回手,轻轻一笑,道:“你们是怎么治好我的?”

白玉笙嘴角一勾,面带嘲讽,道:“你刚才不是不信吗?”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相信了,不行吗?”

白玉笙微眯着双眼紧紧地盯着我,眸光中有什么光闪了闪,转瞬即逝,随后他幽幽一叹,“一会儿庸俗不堪,一会儿自信淡定,一会儿快意恩仇,一会儿柔情似水,一会儿泼辣野蛮,一会儿冷漠无情……”他顿了顿,闭上眼,轻叹道,“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面?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我。

我轻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从头到尾眼睛都没离开过我的韩俊启,再看了看楚廷英,卫祁文和卫祁武,最后看了一眼一直默不作声的阿竹,起身,推开窗,庭院内凉亭绿柳,假山怪石,流水清溪,满池的荷花红的,白的,粉的,争奇斗妍,美不胜收!

“其实,哪一个是我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顿了顿,回过头,朗声道,“你们还没有告诉我是怎样治好我的?”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在心里笑笑,这故意掉他们胃口果然都引开了他们的注意力,这笑过以后,话题自然也就岔开了。若是真让他们来讨论我,呵呵,我看我就离死不远了,这帮人从第一次见面理智就告诉我不能靠近,不要接触,很危险!可是偏偏这几次的巧遇,让我不得不与他们越走越近,唉,现在也只能万事小心了。

“喂!你们笑了这么长时间,该结束了吧!我想见治好我伤的那位神医。”看他们笑得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不由得恼火,柳眉一竖,愤然道。

此言一出,大家果真都止住了笑,他们相互看了看,最后还是由白玉笙跟我交涉,他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神医?我只是用你救那人的方法救你而已。”

“什么?”我猛地一惊,心中的火气“噌”地冒了上来,三步并两步地奔到他的身边,一把扯过他的手,一边把脉一边怒道:“你疯了!你不要命了!你知道吗?这样做很容易身受重伤,甚至……”我抬起眼,触到那眼神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了,话也说不出口了。

白玉笙低着头,那对深邃而幽远的黑色眼眸中正蕴着温柔似水的眸光。

我此刻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逃!不过,还没等我行动,身后的人已经一把将我整个人拉了过去,紧紧的将我反锁在他的怀里,我猛地一惊,知道是韩俊启,心中更加的慌乱,正待挣脱韩俊启的怀抱,却见楚廷英的身形一晃,接着身体被狠狠一扯,跌进了楚廷英的怀抱。我抬头,轻声道:“哥,谢谢你!”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阿竹却忽然开口,她的声音异常冰冷,“韩公子,白公子,请自重!所谓朋友妻不可戏,我们家小姐乃是宣少爷的未婚妻,请你们还是注意一些,不要坏了我们家小姐的名节。”阿竹一边说的同时还把我从楚廷英的怀中拉了出来。

楚廷英微笑地向阿竹点了点头,放开了我。

韩俊启紧抿着双唇,没有说话,只是眼中黯然的神光,逼得我撇过头怎么也不敢再与他的眸光相撞。

白玉笙刚才眼中的那一抹柔色,仿佛是我的错觉,此刻他面色平静,眸中波澜不惊,嘴角微勾,脸上漾出一抹温和浅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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