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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英杰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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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来到屋外,南降望着眼前的景物,眼神中流露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西行双掌合十,一股气流凝聚在他的掌间,手开气冲,飞向了屋子。
目标是花花,南降见状左手一转,手臂周围浮现出几道紫气,随着他手的动作扑向了西行的掌气。
紫气盘旋在掌气上,南降左手一捏,那紧紧缠住的两股气瞬间化为了无。
西行说:真是的,还以为今天能吃上烤乳猪。
南降说:你太多事了。
西行说:现在还留着它干嘛?主人不在,没有人能够照顾它。你可怜它也不过是一相情愿而已。
南降没有回答。西行掌气又出。
南尚说:我来帮你。
两股掌气一前一后飞向花花,南降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了手。
紫气抢在前面落在了小猪身上。西行和南尚很不爽:真是个格调低俗的家伙。
南降说:在一个地方呆得久了,每一处都会留下烙印。我的东西,既然没有存在的必要,就由我来抹去存在的价值。
南降说:还有,这次行动走漏了一个人。
西行知道在说他,说:像那种货色以后遇到随手收拾就好了,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南降说:这样最好。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十四' 意外
今天的天是晴朗的天,小龙小白笑开了颜。
他马丢哼着小调,其他几个不能说心情不好,但也不能说心情好,知道死了那么多人总不是个滋味。同时在心中暗想,他马丢这个狼心狗肺的,没人性。
转眼到了三户城门口,大家停了脚步,望着前方的路各有所思。
丁爆冲大伙抱了抱拳,说:相逢一场,就此别过。
他马丢一惊:强哥你说什么?
丁爆不明白:干嘛叫我强哥啊?
他马丢说:因为你够强。
丁爆笑笑:我只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白他菜凑近,问:丁兄,为什么不一起上路呢?
丁爆无奈的摇摇头。常猛心里清楚,知道他家里还有个女的走不开,替丁爆开口: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走吧。
他马丢那个依依不舍呀,直望着丁爆。丁爆想别人都这样了,总得表示表示,把头冠拿下来安在他马丢的头上,说:这头冠跟了我十几年,今天你给面子叫我强哥,我就认了你这个小弟,以后你就是小强。
这招干的极妙,他马丢感动坏了,差点掉眼泪,强忍住了。
丁爆向大伙一一抱拳,转身奔向了远方。
他马丢独自出神,白他菜拍拍他的肩:你接了班,以后保护队伍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风,冷风,冷风吹。
南方少有的冷,被他们遇上了。离开三户后行进了个把月,身上的盘缠用的差不多,饥寒交迫。
从一个地方经过一个地方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眼前的这个地方叫海门。
海门是个小村,全村几十户人家,除了住户只有一个旅店一个衙门,商店集市都没有,村里人搞贸易都是去邻接的地方。
村里有不少搞打渔业的,从这边出发绕过两个村能见到一个大湖,相传这个湖是天上掉下一个大石头砸的,后来地下冒出了水,天上再下点雨,搞出偌大一个湖来。
有水就有水产品,附近的人家原本在上班之余弄点副业,跑湖里钓点东西,后来越弄越来真,收获颇丰,一家家的都把这当成了勤劳至富的捷径,群三伙五的组了船队下湖作业。
打渔这事除了偶尔浪大点会呛到人之外,风险成本还是挺低的,后起之人络绎不绝,结果地方管事的看不下去,说天下之土莫非王土,这湖这水这水产品都是归朝廷的,大家不许随便捞。
当然要捞也可以,你得交钱。八二分帐,我八你二,你出力我收钱,大家都开心。
这就是典型的官逼民反,不过命令已经下了,总得给朝廷一点面子,不让明着来就暗着来,偷偷的进行。
团结的力量是伟大的,朝廷的海军都在海边停着开不到这湖里,对各村船队也奈何不了。最终海门村也加入作业船队,一起参加湖内考察。
白他菜一行人晃到了海门村,发现村里特冷清,寻摸了半宿才找到那唯一的客栈,有个地方落脚。
三人到店里一坐,白他菜冲伙计说:好酒好菜的招呼上来,越丰盛越好。
他马丢打了他一下:铺张浪费很花钱的。
白他菜说:没事,今天我请客。
他马丢斜眼看他:你请客?怎么你工资很高吗?
白他菜还没答话,伙计接口了:不好意思几位大爷,小店现在储备不足,实在没什么东西好招待的。
白他菜说:这都快过年了你还在这跟我说储备不足?早干什么去了?
伙计说:现在物价上涨的太厉害,当初店里没料到涨的那么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你也知道我们穷乡僻壤的,平时也没什么人来住店,不敢备太多货。
白他菜说:不是吧,那你们都给客人吃什么?我想辣肉香肠的总该有些吧?
伙计说:对不住,连这些也没有,只剩些咸鱼了。
他马丢说:这种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来卖。
伙计显得特委屈:良心话,就这咸鱼也是高买低卖的,只能等过些日子主副食品价格回软,再入货补仓了。
三个人不说话,僵了会儿,伙计开口:客官尽管放心,虽然吃不好但保你吃得饱,馍馍泡饭杂粮包,一顿下去直叫好。
白他菜听了干笑了一下,对他马丢说:他合你风格,找他结拜吧。
吃了顿干干燥燥的饭,常猛和他马丢准备上房里休息一下,白他菜说不累,想出去散散步。
他马丢说刚吃完饭散什么步,白他菜说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他马丢说就这半吊子的水平也好意思出来现,走一走是没错,不过那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吃完就走小心胃下垂。
白他菜不理他就直出了屋子,刚到店门口,忽然跟前晃过一个人影,顺便还被撞了一下。
没站稳,眼前又晃过一个人影,又被撞了一下。
等眼前晃过第三个人影,并且恰合时宜的再次撞了他一下的时候,白他菜满脑子就是操刀子宰人了。
不过没等他上厨房拔刀,就听到了比他更来劲的嚎叫:叉什么叉叉,把东西还给我,我什么什么你叉叉!
很久没听到这么热血沸腾的话了,并且嚎的极不做作正气凛然。
白他菜饶有兴致的想看一看这声音的主人,不过他能望见的只有三个背影和三只快速摇摆的臀部。
那三个人一晃就不见了踪影,白他菜也没什么心情散步了,回了屋子。
刚坐下,伙计走到他的跟前问:没事吗?
白他菜说:能有什么事?什么事都没有,好的很。
伙计说:你摸摸胸口。
被结实撞了好几下,胸口后背那儿是有些生疼,白他菜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了,没想被人一把戳破。心想这不存心找茬嘛,决定不理他。
伙计见没反应,伸手往他胸口上摸:我来帮你检查一下。
白他菜一把推开:去你的,那么喜欢摸回家自摸去。
伙计被推的老远,很没面子,脸涨的通红的说:好心没好报,我是想提醒你身上是不是少了东西,出手那么重。
少东西?白他菜边说边掏了一下,忽然脸色大变。
大叫道:你个王八蛋还站着干什么,报警啊!
'十五' 审讯
伙计把一干人等带到了衙门,在堂上候了半天,县管才懒洋洋的走出来,衣冠不整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
堂下何人?县管问。
伙计说:小的客栈跑堂。
县管说:废话,我能不认识你吗,我是问那边三个。
他马丢。白他菜。常猛。三人一一报了名字。
县管叹了一口气:都起的什么名字这么没文化。当然也不能怪你们,要怪也只能怪你们的土鳖父母……
哎呦!
说着话突然捂起了头,县管四处张望,口中念叨:谁啊?谁啊?谁啊?
手下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也跟着念叨:谁啊?谁啊?谁啊?
县管说:瞎凑什么热闹,你们知道我找谁吗?
手下说:不知道,大人您找谁呢?
县管没啃气,刚才突然感到有人弹他的头,接连好几下。这种出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自己都不太相信,怎么好意思向别人开口。
他马丢在下面看的清楚,白他菜前面做了几个弹拇指的动作,凑上去小声问:你这招厉害,什么名堂?
白他菜说:弹指空空。
他马丢说:招倒是好招,不过名字不太顺耳,怎么不叫弹指神功弹指神通之类的,朗朗上口还有气势。
白他菜附耳说:没办法,避一下专利。
县管看两人交头接耳很是不舒服,拍拍案子说:不许私下嘀咕,全给站开了。
还觉得刚才的遭遇很憋屈,要把这口气顺了,指着一个衙役说:那个谁,撑着个板子在那拗造型呢,出来出来。对,就是你,出来。
衙役诚惶诚恐的出列,问:大人你有什么事?
县管说:大人我好的很,能有什么事。是那边,看到吗?那边三个人有事。去,把三个人都摁倒了,扳子伺候。
三个人一惊,常猛跳了出来,说:我们是来告状的,又不是犯人,凭什么打我们?
县管说:告状?告什么状?
白他菜说:我被人偷了东西。
县管说:一派胡言瞎编乱造全是放屁!本地民风淳朴百姓纯良怎么会偷东西。你,你看看你,一身破打扮,真要被偷了也轮不到你。
又打个手势让衙役上去,衙役试着把扳子凑过去,一巴掌被常猛拍开:凭什么打我们?
县管摇摇脑袋:别老把一句话说来说去的。凭什么?就凭你们那几张脸,长的全不是好人。那个谁还愣着干什么,上啊!旁边的也一起上,你们人多,干群架还怕他们!
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几个人暗自憋劲准备干上一场。不过世事难料,没来得及交上手,一把三叉戟直从堂外插进来,穿过白他菜几个一击戳在县管帽子上。
不是吧,大白天的搞行刺?
白他菜心中正纳闷,堂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我叉叉的!叉到魏大人头上去了。
然后几下扑哧扑哧的响声,动静转移到了屋顶上,打来打去闹翻了天。
有人在外面探了情况,进来汇报:报!姜捕头在堂外面,啊不是,在堂上头,也不是,在堂顶上和两个黑衣人打了起来!
县管说:还用你说了。叉叉叉的,老姜搞什么玩意,灰都下来了。弟兄们,出堂给老姜加油去!
众人出了屋,只见头顶上刀光剑影,白他菜瞅了会儿,叫道:我认识那身衣服,那个捕头他前面撞过我!东西一定在他那里!
叫完了发现没人理他,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一块。
姜捕头先头丢了兵器,这会儿和两个黑家伙徒手搏斗,那劲道拳拳生风,不过对方也不是剩油的灯,这扭一下那躲一下,倒也没吃什么拳。
县管说:我活了这把岁数,还第一次看到有人正面和老姜过招能挺这么久的。
手下说:要不帮帮他?
县管说:不用。老姜什么人啊,用的着你们出手吗?
说完,有人报告:报!姜捕头挨了敌人一脚!
县管皱皱眉:再看看。
不一会儿,又报:报!姜捕头挨了敌人两脚,啊不是,是一拳两脚,晃晃悠悠的有点站不稳。
县管擦擦汗:有点悬,有点悬。
再一会儿:报……
县管说:报你个头。老姜这拳出的漂亮,先勾后摆直接命中面门……不过……怎么好像没什么效果的样子……
停了停说:我活了这把岁数,还第一次看到有人正面挨了老姜的拳竟然活蹦乱跳的。小队准备,是时候你们出场了。
白他菜品位了半天,发表评论:我觉得那个捕头撑不下多久了。
他马丢说:十拳。
白他菜说:少你一半,五拳。
常猛说:二十拳。
白他菜说:二十拳?多了点吧?
常猛说:可别小看我们热血系的人啊。
屋顶上,姜捕头喘着气,两个黑衣人身手矫健,交手半天只命中了一拳。而他,由开始的全力进攻,逐渐转攻为守。现在脚下移动不过两尺距离,完全被笼罩在对方的进攻网之下。
一个黑衣人说:我真是佩服你,到现在了还要死撑。
他爪子一伸冲姜捕头的额头插过来,姜捕头侧头一避,没想到另一个人已经欺到他的身后发起攻击,背后一阵巨痛。
黑衣人说:你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即使眼睛追的上我们的速度,身体却反应不了。那接下来,就是拳拳到肉!
嗵!
两只拳头捶在姜捕头的脸上,几颗牙齿从他的嘴里脱落出来。不过。中拳的可不只有他一个。他第二次打中了黑衣人,这几乎是他全部的气力,挨了拳头的黑衣人颤抖一阵,倒了下去。
姜捕头大力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还有一个……
衙役们准备完毕,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小段竹子,往里头塞了几根银针。县管说:好好射,别偏了。
衙役们说: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常猛拍拍白他菜的肩:已经三十五拳了。
白他菜说:他比你想的更行。虽然他没有拜托,可我已经开始热血沸腾了,小龙,小强,我们上。
他马丢说:我看你只是想拿回你的东西吧。
白他菜和常猛腾到了空中。白他菜说:一半一半两样都有。怎么你不上吗?
他马丢说:压轴。
黑衣人对姜捕头说:我很想夸奖你,精神另人赞叹。不过你以为可以解决我们吗?
姜捕头说:我是兵你是贼,抓你是我的本分。
真是的……口气不小……
姜捕头回头,刚刚倒下去的黑衣人摇晃着爬了起来,他捂着脑袋:你下手还真重啊,事情解决之后得去看医生了……
另一个说:抓紧时间先把眼前摆平。你看,又有苍蝇飞过来了。
白他菜在空中挥出臂膀:风卷残云!
一股隐约可见的小气卷冲向黑衣人。同一时间,衙役们吹起口中的竹子,无数银针朝黑衣人刺去。
他马丢在下面一皱眉:糟糕。
起身扑向屋顶。
一个黑衣人双手交插在胸前,紧接着握紧拳头,喝道:金刚——全面保障!
那数十银针如同刺在墙上一般纷纷坠落,有的甚至崩然震断。而另一个黑衣人做出同样的架势,喝道:弹返——全额奉还!
银针也没有伤到他,并且弹了出去。白他菜的气卷自然也被弹了回来,夹杂着几根银针。
白他菜躲闪不及,自己的招式落到自己身上,空中无法受力,如星坠落到地。
地上扬起一阵烟尘,白他菜脸色斑斓青一阵紫一阵。指着上面的他马丢说:你……怎么不接住我……
他马丢还维持着两手向前的姿势:不好意思,差了那么几工分。
白他菜说:这下搞大了,没知觉了……
说着,昏了过去。。 最好的txt下载网
'十六' 追捕
这是发生在白他菜晕倒前,一个时辰的事情。
姜捕头一如既往的在街上巡逻,维持村内治安。忽然,他发现两个形迹可疑的人。
现在天冷,大家外出的时候习惯系个围巾什么的,一般都系在脖子的位置,可眼前两个人比较怪异,基本把鼻子以下的部位都遮住了。老姜根据行走多年的经验,打扮成这样很大概率上是要去干什么坏事的。
他不动声色的跟踪在后面,而对方很快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俩小贼配合默契,一个负责下手,一个负责转移。用的是扒窃界惯用的撞拍摸手法。老姜当年从良前看同僚用过这招,只是细节略有不同。
也是小贼运气不行遇上了高人,不过老姜不急于行动,通常有经验的捕头都喜欢放长线掉大鱼,连锅端是最爽的事。
他继续跟踪,作案分子又瞄上了目标,撞一下,拍一下,摸……
这次不同,小贼要下手时忽然停了手。两贼一对眼,就地撒开腿跑。
老姜知道自己没跟踪好,身形暴露。不过当着老姜的面想偷吃完了就溜,哪有那么便宜 的事。
老姜前脚掌一蹬,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恶虎扑食就地摁倒一个。快速从兜里掏出除害机——官方手铐的升级版,他自己改良了一下,把小贼拷住。
另一个不能傻等着被抓,拼命逃呗。此地民风淳朴百姓纯良,群众觉悟高。看到捕头在抓坏人,自发组成人墙把贼寇的去路堵上了。逃又逃不掉飞又飞不走,小贼也不想单独对上十几二十号人,原地立正不动。
姜捕头走到疑犯面前,把刀出鞘亮剑完毕,说:按流程先念一段。我是本村捕头,现在逮捕你,你可以选择说话或沉默,如果不服气想搞点小动作的就视为拒捕。
小贼说:我拒捕。
老姜说:我已经看到了。不过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别浪费力气抵抗了,跟我走吧。
小贼笑了笑:怕你没那本事。
老姜说:怎么着想在这里练练?行啊,一对一,来啊!
小贼说:你一个,我两个。
姜捕头想这人算术不行,刚才不是给逮了一个吗,怎么还是两个。
老姜把刀放回鞘里,摆出架势:海门,姜国宝。
样子端的还挺漂亮,正准备出招,人群里晃过一个黑影,蹿到老姜背后轻轻一划。老姜只觉得腰间一轻,手一摸刀没了。
老姜才明白过来,原来还有第三个。
出手的和两个小贼一样打扮,身体包的严严实实。衣服虽然穿的多身手倒很灵活,原地蹦了一下踩到群众肩膀上,往外蹿了出去。
刀是捕快的外在象征和精神寄托,想街上巡逻的时候手里没把刀架着,形象立马下降一大截。老姜寻思着先把刀拿回来,也顾不得剩下的两个疑犯,对群众一喊:大家让开!
人群散出一条缝,老姜提提气,使出百步千里直追偷刀的。
抓人还得警告一下,总要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姜捕头喊:我是本村捕头,现在逮捕你,识相的别再跑了站到路边上去……
偷刀的说:谁理你。
姜捕头说:例行公事,停不停照样抓你。
跑了几步老姜忽然觉得脑后面生风,呼呼的响,赶紧把身子蹲下来,拷在小贼手上的除害机大转着圈从自己脑门上飞过。再一看,两个小贼早到了自己跟前。
偷刀的停住脚步过来汇合。两个贼商量:做了他?
偷刀的说:正事要紧别节外生枝。你们先走,我想办法把他甩了。
贼人兵分两路,这给老姜的追捕工作起了难题,他用眨眼的工夫做了判断:个人荣辱不重要,抓两个比一个强。
偷刀的没想到老姜会去找那两个,存心*,把刀一晃手指一勾:你来啊。
老姜果然上当,又去扑偷刀的。偷刀的往袖子里摸出把弹弓,装上石子射了过去。
姜捕头的身手弹弓哪追的上,弹了几下全扑了空,偷刀的再往袖子里一摸发现弹药光了,直接把主武器扔过去。
老姜连闪了几下很有心得,准备照葫芦画瓢再来一个,不想啊,阴沟里翻船,节奏没掌握好弹弓挨到脸上。
边上还有村民看着,这么不光彩的事曝光老姜很不是滋味,又辣又酸,鼻子那里。
和贼人近了身,老姜起手往偷刀的肩上抓过去。为了狠出一口气这爪子用了十二分劲道。
偷刀的身子避了避,往自己两个同伴看了一眼,眉头大皱,说:那两个家伙……
身形一转丢下姜捕头,朝那边过去。
原来两个贼逃跑的同时不忘干上一票,对一个老太太下了手。偷刀的身法奇快,几步之下赶了过来,大拇指食指运劲,往偷钱的手腕上轻轻扣住,转过手来向上一顶,一招四两拨千斤,钱袋脱手夺了过来。
偷钱的说:做什么!
偷刀的说:你还记不记得门规!老弱不偷,贫病不偷,乞妓不偷。这钱不能拿!
两个贼齐声说:混帐,指标完不成全都喝西北风,哪里顾得上这些。
一起出手抢钱袋,偷刀的往后翻个跟斗,移到老太太面前把钱袋交上去。
老太太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两个小贼气的面纱乱颤,这派人的规矩只能偷不能抢,要技术含量。现在钱到失主手里,他们一点办法没有。不然凭他们的手段何止一个老太太,就县管钱库也早一清二白了。
钱没了面子丢了,两个贼准备要窝里反,把偷刀的痛揍一顿。
偷刀的先读同伴动作,把姜捕头的刀扔过去,说:两位大哥别那么冲动,我先走啦。
贼人接住了刀,猛觉得后背一骨凉气,扫过去发现姜捕头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活生生要吃人的样子。
接刀的对另一个说:跑吧!
两个贼拔腿狂奔,老姜在后头舍命狂追。跑过一家客栈时正巧里面走出一个人来,前头的小贼本性不改,往那人衣服里摸走了一本东西。
姜捕头追了一阵追的急火攻心,扯起喉咙大喊:叉什么叉叉,把东西还给我,我什么什么你叉叉!
'十七' 残局
堂外面围了一堆人,看不清上面的情形。衙役们经过刚才的闹腾,知道站在屋顶上的两个黑家伙巨牛无比,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姜捕头在衙门里很有些威信,群众基础深厚,大家想到他可能已经遭坏人毒手,忍不住喷起泪来。
县管看了很不高兴,冲手下叫唤:混账羔子!架还没打人就送孬了,哭个啥,甭管干的过干不过,大人我今天陪你们一起打。
朝上头一喊:老姜有事没有?回一声有个准信!
上边没有动静,底下有人举起手喊了声:姜捕头永垂不朽!
县管猛地回过头:刚才哪个王八蛋叫的?你是吧?这个节骨眼上你捣什么乱!边上的给我围住了打,混蛋啊真是。
屋顶上,一个被废的差不多了地上躺着,剩下的两边各站一对。
没趴下的都贯彻敌不动我不动的精神,只有姜捕头在地上不时抽几下。常猛已经把衣服脱了,胸肌腹肌*了出来,他马丢两手插在裤袋里,聚精会神就等着开打。
两个黑家伙暗想,原本出来只是想搂点钱,要不是那个捕头紧咬着不放也没想收人命,继续干下去虽然不吃亏,但事情搞大了对自己一点好处没有,准备撤了。
两人后脚一蹬平地一声雷,跃得挺高,身子前倾往下直坠。
看到敌人杀过来,县管忙起手指挥:一队锁门,二队布阵,三队待命捡漏!
黑家伙嘴角动了动:一群杂碎……
顺利着陆到了衙役跟前,齐出手抓住一个,几十公斤重的人被他们玩一样轻轻松松的提溜起来,揪着胸口扔出去。
都是自己同事不能眼看着人摔成肉饼子,旁边的人想帮着接一把,三四个接一个都没接住,几个人挤成一团全摔在地上。
那边门没来得及关上,两个黑家伙乘势跑了,常猛身子一动想追上去,他马丢说:小龙别追了,先把这人抬下去吧。
县管让人把伤员抬到后堂,请来了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中医。
老中医依次号脉,几个摔跟头的衙役问题都不大,睡一觉醒过来就没事了。就老姜这个神志不清的有些棘手,脉象极弱。
县管单独找房安置姜捕头。要说这县管姓魏,单名一个炎字,虽然他发育的膀大腰圆,却生了一个奇标志的女儿。那姑娘年值二十,正是花枝招展情窦盛开的时候。
魏姑娘坐在床头。芊芊玉指紧扣着老姜满是沧桑的手,口中喃喃:窗外花好月明,只因君故,沉吟不欣……
县管说:女儿,现在是白天。你要做梦也等天黑了再做啊。
魏姑娘不予理睬,只是深情望着眼中的他,轻叹了一声:我为君,君为我,太湖水上,两心许一意。奈何人生许多事,他年岁岁,岂能尽如语……
县管掐住老中医的手:大夫啊,救救孩子吧。不然不等躺着的那个爬起来,我女儿却要白白先去了。
正谈着话,外头忽报:报!有一个鱼贩求见,说有要紧事向大人报告。
县管现在心急如焚,一点理事的心情也没有。说:没空,不接受报告。让他回去。
外头说:劝不住,他说大人如果不肯接见他就要闯门进来了。
县管拳头一攥:王八羔子全造起反来了,我现在正赶着火气大,你让他闯一个试试!
刚说完,门砰的一声打开来,走进一个手拿鱼叉的壮汉。
身为衣食父母,村里的人县管自然都认识,指着鱼贩的鼻子骂说:王小三你脑子坏啦?光天化日的手持凶器闯我屋子,你想搞突击行刺怎么着?
鱼贩听了赶紧把鱼叉丢到地上。县管说:态度还不错,这样判你个行刺未遂,等会让你老妈交五两银子把你保释出去。
大人啊,你要为小三做主啊!
鱼贩突然过去抱住县管的两条腿,连哭带喊的把人吓了一跳。县管左右扭扭,甩不开鱼贩的手,说:我就是随口讲讲你别当真啊。咱们有话好说,你这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也不解决问题,是吧?
鱼贩嚎啕大哭,就是不松手,边上的人怎么劝都不听。魏姑娘一个女孩子,好好的正在独自哀怜,被这个莽夫一搅和什么情调都没了。
对手下说:拿湿油纸来。
手下问:这东西衙门里有一阵没用了。请问大小姐要用在哪儿?
魏姑娘说:哪里噪声出的大,就往哪里贴上去。
这招挺管用,鱼贩立马拿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过情绪一下子降不下去,眼睛里还在不住跑泪。卖鱼的不比斯文人,掉泪子不出声是件很难受的事,为了不遭罪又只能憋着,腮帮子一鼓一涨跟个蛤蟆一样。
白他菜一行人和轻伤的几个衙役在另一间屋子里,不然他马丢在场的话肯定看不惯魏姑娘,说不定还要刺上几句。
衙门里的人当然就没这问题,不过对于大小姐的脾性私底下多少有些议论,平时都说怪不得老大不小了也没个对象,就她那性格村里有谁敢上门提亲。
鱼贩用一只手捂嘴,另一只手抱人不牢靠被县管挣脱了出去。县管坐上椅子给自己缓缓神,舒了两口气,问:小三你说,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鱼贩还有些担心,不敢张嘴,做动作给县管看。先拿手朝县管指了指,然后指指床上的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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