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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舐血魔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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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奴婢出来时间太长,恐、、恐引起怀疑、、、、奴婢”
“你安心为本宫办事,本宫是不会亏待你的,花姑姑替本宫重重的打赏她,切莫要亏待了她,明白吗?”
欲要留得住人,那就要让她看清楚,谁才是她的主子。
她不在意花多少银两,她只需要一门心思为她做事的奴才,一旦被她发现他们居心不良,也莫要怪她心狠手辣。
“多谢娘娘。”连磕三个响头,小宫女一脸欣喜的跟着花姑姑退出内殿。
这一次的银两肯定不少,看来她可以想想自己的后路,离开姜贵妃,另谋一条出路,追求自己的富贵路。
“金虎,你暂且回避。”
明王府大门口,张啸停下脚步,沉声吩咐。
“王爷小心,属下告退。”
“嗯。”
直到属下金虎的身影融入人来人往的人群里之后,张啸才转过身子迈开脚步向明王府走去。
虽不知百里长剑葫芦里卖着药,他亦不能错过,有消息总比没有消息来得好,多了解他一分,将来他也就多了一分扳倒他的机会。
“啸,等等我。”
一袭青袍,墨发高束,景常柯从轿中出来正好看到张啸的身影,打发轿夫离开之后,朗声轻唤。
黑眸微闪,眨眼之间便抹去眸中深意,大步走到他的右手边。
“呵呵,不急,你慢慢来即可,也不知长剑找你我二人,究竟所为何事?”笑望着景常柯,有些时候他总是会想,自认为身边最熟悉的人是否是真的熟悉,比如眼前与他并肩而立的男人,好像他就从来没有看懂过他。
说是朋友,他们也的确是知已好友,开心时聚在一起,难过时也聚在一起,可他们真的了解彼此吗?
或者说,他们只是看上去像朋友,实际上什么都不是。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比陌生人更相熟一些罢了。
“我也不知道,咱们进去找他不就知道了。你我也好长时间不曾聚上一聚,改日有时间,我做东,莫要拂了我的面子,一定要赏个脸面才行。”
景常柯因为堂妹绫萝,也不方便与张啸见面,皇城说大也大,说小也不小,偏偏有些传言就是无孔不入的,走到哪里都能听得到。关于凌王张啸与忠君候府四小姐冷梓玥的事情,传进绫萝的耳中,他若是继续与张啸来往,只怕那丫头真会再来一个离家出走,甚至是与他断决兄妹关系了。
看似柔弱的她,实际上好强又倔强,认准了自己的理,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更何况,在整件退婚事件之中,冷梓玥受的委屈是最大的,作为女人,绫萝要维护救了她一次的冷梓玥,又同样是女人的份,那心自然而然就倒向了冷梓玥。
对于张啸,是相当的不量解。
而他,眼下又不能向她解释清楚他与张啸之间的关系,只能表面上的回避,或者让她瞧不见才好。
“瞧你说这话,常柯的邀请,怎么也能应不是。”
“那就好。”
“凌王爷,景公子,王爷已经在书房等候二位了。”
管家站在门口,礼貌的向两人行了礼,浅笑着说道。
“那就劳烦管家带路了。”景常柯摆了一个手势,两人一前一后的跟在管家的身后向后院走去。
“请——”
张啸点头,缓步跟上。
、、、、、、、、、、、、、、、、、、
“大哥,那老女人是不是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竟然叫咱们等了那么久。”
“三弟,稍安勿躁。”
他的心里何曾不气,只是不能表现出来。
“都等了一个时辰了,你有那个耐心等,我可没有。”愤怒的站起身,甩袖就要走人,他可不管那么许多。
“三弟,咱们再多等一刻钟,她若是还不来,那咱们就离开,与她之间的合作事宜也宣告结束如何?”
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北堂馨儿是怎么毁在祁月国的,纵使是她性情骄蛮霸道,刁钻泼辣,祁月国也不能废了她,那是拂了他们北寒国的脸面。
这一次,不管怎样都要讨回来的。
“那好,我听大哥的便是。”北堂烨航黑着一张俊脸点了点头,翘着二郎腿斜坐在椅子上,拔了一根香焦,悠闲的吃了起来。
“娘娘,咱们、、、、、”
花姑姑听到里面的谈话,犹豫半晌,拽着手心轻问。
贵妃娘娘最讨厌听到‘老女人’三个字,刚才北寒国的三皇子将老女人三个字说得那么大声,她都瞧见娘娘几乎忍不住要冲出去了,真是吓死她了。
“闭嘴。”
“是,奴婢多嘴。”
“哼。”
姜贵妃面覆金纱,轻敲房门,柔声道:“本宫来迟,还望两位皇子莫要见怪。”
“姜贵妃的架子还真大。”北堂烨航别过眼去,压根就不正眼瞧她一眼。
世人皆说祁月出美女,可他来了那么久,愣是没有瞧见一个美人儿,传闻中素有祁月第一美人儿名的冷梓玥,至今还无缘见上一面。
“三弟。”北堂赫奕暗自递了一个眼色,转过身看向姜贵妃,拱手道:“贵妃娘娘有礼了,舍弟年轻气盛,还望见谅。”
当北寒国将祁月踩在脚下的那一日,便是你的死期。届时,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
“本宫是不会放在心里的。”就着花姑姑的手,姜贵妃仪态万千的坐下,玉手轻执起桌上的茶杯,笑意嫣然。
“呵呵,既然如此,本皇子就放心了。”
“大皇子无需介意,玲珑宴上贵国需要本宫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本宫自会好好安排。”交易是相互的,她只看重谁能带给她的利益更强大。
北寒国的皇权一直都握在摄政王司徒无双的手中,上次就想跟司徒无双搭上关系,怎奈那个男人软硬不吃,硬是无法靠近。
不得已,她才退而求其次的。
北堂烨航对她的不敬,最好别让她找着机会,看她不整死他。
“娘娘开了金口,本皇子便放心了。”
桌下,脚轻踢北堂烨航,暗示表情不要太过于明显。
“本宫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先行一步。”
“娘娘慢走。”
“贵妃娘娘慢走,恕我兄弟二人就不送了。”懒懒的,痞痞的,北堂烨航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拱了拱手。
姜贵妃脸一黑,眸中掠过一抹杀意,这个梁子结定了。
“哼。”
望着摇摆不定的房门,北堂赫奕回过头,道:“三弟,你闯祸了。”
他的直觉向来很准,姜贵妃的脸色足以说明她的怒气,往后他行事要欲要小心才是,以防掉进陷阱里而不知。
“大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本皇子倒要看看她要玩什么样的花招。”
“你这性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改上一改。”
“天生就这样,不想改了。”
“你、、、、”
北堂烨航摇着头,摆着手,一晃一晃的向门外走去,假装什么也听不到。
“哎、、、、”
悠悠的叹上一口气,快步跟上,生怕他再闯些什么祸出来。
华灯初上,正月里月都皇城依旧热闹非凡,四处都可看到三五成群,结队出游的百姓在街上闲逛。
“属下参见主子,主子万安。”
月光顷泄在湖面上,倒映出岸上的景物,火光,仿如星辰般明亮照人。
寒风拂过,似将平静如镜的湖水掀起层层细小的波纹,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煞是美丽。
半跪在地上的男子墨发高束,颊边随意的散落着两缕发丝迎风飞舞,紧抱双拳恭敬的望着站在阴影里的黑衣男子。
月光下,那张熟悉的脸庞正是景常柯、、、、、、、
【102章】 酒后失态
细长的双眼弯弯的,眼中流淌着柔和的波纹。清俊的眉宇间透出淡淡的光。明明是喧哗热闹的街道,却在他到来的一瞬间变得宁静而祥和。
长长的头发柔顺滑落,散发出黑亮黑亮的光。颈间的莲瓣嫣红如火,衬得他光滑的肌肤更加白皙。
湖畔边,高大的男子双手环胸,面纱遮住了他的大半边脸,只见其剑眉斜飞入鬓,一双墨瞳宛如璀璨的黑宝石,闪烁着幽光。
一袭纯黑色的锦袍,对襟领,领口、袖口都用金色丝线描绘着金边,广袖宽摆,他随意的站在高处,袍摆随着轻扬,眸光直视着单膝跪地微垂着头的景常柯,浑身散发着桀骜不驯与天生的威仪。
“起来回话。”
“是。”
动作利落的站起身,景常柯四处打探一番之后方才双目直视站立在高处的黑衣男子,神情恭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他奉他为主,以他为尊,对他的命令坚决执行,从无二话。
哪怕,他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哪怕,他不知他姓什名谁。
他的命既是他救的,那他便会报这救命之恩。
只要他的命令不伤天害理,违背人伦,不作奸犯科,不仁不义,那他景常柯哪怕以命相搏也绝不说出一个‘不’字。
“今日与明王百里长剑,凌王张啸都谈了些什么?”音若琴声,婉转悠扬,动听不已,若非声音里透着男子声音特有的低沉与淳厚,只怕会让人误以为眼前的黑衣男子是一个正值妙龄的貌美女子。
露在面纱外的眼睛如星辰般璀璨夺目,闪烁着万丈光芒,明亮剔透却又高深莫测,眨眸之间尽是晦涩难明的精光。
“姜贵妃密见北寒国大皇子与三皇子,似与三皇子北堂烨航之间发生了不快,离开时面色不佳。”
景常柯望着那双令他整颗心都无法平静下来的黑瞳,总感觉胸中涌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之情。
他佩服这个男人,敬他如神明一般。
“她果真是耐不住寂寞了,呵呵。”
笑意染上他的双眸,绚丽无比,却也寒凉至极。
“属下从百里长剑口中得知,皇太后近来整晚噩梦连连,食不安寝,暂时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动作。”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景常柯迅速的低下了头,心跳如雷,那是怎样一种叫人畏惧的眼神,竟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玉贵妃似乎极力欲想要与皇太后达成某种协议,主子行事需小心谨慎才是。”
黑眸一凛,修长如玉的手指在黑色棉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白晳温润,微微屈起的手指轻击着腰间的软剑,轻启薄唇,“嗯,小心隐藏起你的身份,不到必要的时候切不可让自己暴露人前,盯紧百里长剑与张啸的动静,随时汇报。”
他是他安排在敌人身边的暗棋,要用也得等到最关键的时候。
“属下谨记主人吩咐。”
从他有意接近百里长剑与张啸的那一天开始,他就知道他不能拥有太多的私人情感,因为他是主人手中那一枚暗棋。
棋子是不能有感情的,否则他便失去了作为一颗棋子的意义。
他可以拥有亲情,爱情,但他无法真诚坦白的面对友情。
表面上,他是百里长剑与张啸最要好的朋友,他们是知已,他们是手足,实际上,他却不能对他们投入真感情,他怕某天当他站到主人的身边,会对他们下不去手。
“动用你在北寒国的关系,打探一下他们的二皇子,事无巨细皆要弄清楚。”
相较于大皇子与三皇子,他对北寒二皇子的兴趣更大。摄政王司徒无双独揽北寒朝政那么多年,唯独只有这个默默无闻的二皇子不曾有过怨言,可见他若不是有一颗与世无争的心,那便是一个最有心机的男人。
越有难度,越是心机深沉的人,才是他渴望的对手。
“属下明白。”
“玲珑宴拉开序幕之后,自会有人前来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也能清楚的知道,几年来你所跟随的主子是否值得你跟随。”
黑袍轻扬,话落之时,人影已然消失在高处,只余下晃动的树影。
“主人、、、、、”张了张嘴,景常柯咽了口口水,眨了眨眼,最后失笑的摇了摇头。
他的心思有那么明显吗?
竟然被主人看穿了,呵呵。
也不知,他是否就是他心中所猜测的那个他。
“小姐,你等等奴婢。”一手提着裙摆,一手向前伸着,焦急的唤道。
堂少爷交待过她,要时刻紧紧的跟着小姐,不能让她独自跑到府外去,万一遇上什么事情,她一个小小的丫鬟什么忙也帮不上,岂不是将小姐置于危险之中。
“你到是快一点儿,趁着堂哥不在府里,我才能出去。”
停下脚步,绫萝语气不耐,也不知道堂哥都在打什么主意,想方设法的不让她出府,都快要闷坏她了。
以前,就算在府里呆上几个月,她也不会说一句闷,可是遇到冷梓玥之后,她突然也很想像她一样活着。
独立的,随性的,自由自在的活着。
不为别人,只为自己,多么的潇洒。
“小、、、小姐、、、”望着站在绫萝身后,黑着脸的男人,芽儿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结巴起来。
堂少爷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吓死她了。
害怕的同时她也松了一口气,差一点儿她就拦不住小姐,幸好堂少爷赶了回来。
“绫萝你想趁着我不在去哪儿呀?”
华丽的青衣,一只同色的青钗将黑发高高的束起,景常柯轻咳一声,温和的目光望进她惊慌的水眸里。
他就知道这小丫头不安份,一点儿也不让他省心。
“堂、、、堂哥。”吞了吞口水,绫萝尴尬的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咬着红唇,暗叹道:她怎么就那么背,居然被捸了一个正着。
“怎么了,想去哪里?”一手搭在她的肩上,景常柯轻笑,“我知道你想见冷梓玥,跟她交朋友,我不会阻拦你们交朋友,但是在玲珑宴结束之前,你的心思要收起来。”
点了点头,绫萝抿了抿嘴,道:“好,我听你的。”
“走吧,我送你回去。”
“堂哥,你还防着我,哼。”跺了跺脚,绫萝背过身去。
“呵呵,小心眼的丫头。”
“对了,堂哥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神神秘秘的,一定有鬼。
“收起你的好奇心。”
“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快说。”
“还不到说的时候。”
等他证实他幕后的主子便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之后,他便会对绫萝据实以告的。
“好了,我不问便是。”
“真乖,快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走走,散散心。”
“好耶!”
绫萝开心的扑进景常柯的怀里,只差没有跳起舞来。
“小姐你矜持一点,不过堂少爷真的好好哦,终于可以出去玩了,嘿嘿。”芽儿笑嘻嘻拉住自家小姐,眨了眨眼。
“少嘴贫了,动作可得快点,迟了机会可没有了。”
“好,一会儿就成。”
拉着芽儿的手飞也似的跑进房间里,咋呼开了。
、、、、、、、、、、、、、、、、
“候爷,你慢点儿走。”
管家抹了一把热汗,提着灯笼走在冷铮的身后,眼见他左蹿右倒脚步虚浮,险些摔倒在地,一颗心就高高的提了起来。
“候、、候爷、、、、”
“滚,都给本候滚。”摇摇晃晃的捏着酒壶,冷铮黑着脸推开搀扶着他的管家,刚走一步便狼狈的倒栽在小道边的花丛草地里。
随着‘呯’的一声脆响,酒壶应声而碎。
鲜红的血顺着冷铮的手滴落在地上,血腥之气混合着淳厚的酒气,形成一种奇特的气味,令人蹙眉。
“候爷,您喝醉了,奴才送您回房间。”
管家叹了一口气,再一次伸出手欲要扶起躺在地上的冷铮,乔姨娘的离开难道当真对候爷的打击如此之大,还是说这其中令有原因。
“本候没有醉,都、、、都给本候滚开、、、、”重重的打了一个酒嗝,呼出一鼻子的酒气,冷铮眯着眼,只觉身边站着的人都在晃,有好多个人影在晃动。
摇了摇头,拔开被酒打湿的头发,突然发力推开离他最近的管家。
“咳咳、、候、、、”
“哟,这是在做什么?”冷梓玥负手而立,围成一团的家丁听到她的声音之后,迅速的散开,恭敬的低下了头。
“四小姐安好。”
“嗯。”微点了点头,冷梓玥勾起嘴角,细嫩的手指轻放在唇瓣上,接着又道:“候爷大人,你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冷铮看到众家丁的反应,还有他们对冷梓玥恭敬的态度,大笑出声,“哈哈、、、好,好得很,瞎了狗眼的奴才,本候才是你们的主子,本候要将你们、、、你们全都赶出府去、、全部都滚出去。”
现在的他还是忠君候吗?
皇上不重用他,群臣都远离他,诽议他,现在就连家丁都对他不恭敬,不将他当成是主子,反而对他的女儿那么恭敬。
老天,你是在报复本候吗?
“候爷恕罪,候爷恕罪,奴才们知错了。”
‘噗通’一声,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头重重的磕到地上。
冷铮按着管家的肩膀,踉跄的站起来,指着他们怒吼道:“现在知道谁才是你们的主子了吗?本候才是你们的主子,你们要牢牢的记住。”
“是。”
“酒疯子。”别过眼,冷梓玥招呼着华儿避开冷铮向西院走去。
明天就是玲珑宴,她才没有多余的时间跟冷铮‘培养’感情,他既非她的生父,她也不需要再顾及什么。
即使能从他的嘴里打探到些关于她便宜娘亲的过往,眼下也不是时机,她需要静静的等待。
“站住,不许走。”
看得不甚清楚的眼狠狠的瞪着冷梓玥的后背,冷铮怒吼。
丝毫不减慢速度的脚步前进着,头也不回。
“你这个不孝女,本候就算再不济也是你的父亲,你不孝是要被天打雷劈的。”胸口一起一伏,剧烈的咳嗽起来。
“候爷,奴才扶您回去休息。”
“滚。”
连着倒退几步,又一次跌倒在地。
“不孝女,不孝女、、、、”坐在地上,冷铮喃喃自语,“悠儿、、悠儿、、为夫好想你,你在哪里?”
“悠儿都是为夫错了,才会让我们的女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为夫的错,悠儿你回来好不好?”
“、、、、、、、、、、”
“管家,候爷他、、、”家丁望着躺在地上好像已经睡过去的冷铮,小心翼翼的问道。
“快扶起候爷,送回房间里。”
扶着被闪的腰,管家有苦难言,他这是造的什么孽,活该啊!
【103章】 拉开序幕
承泽宫·正月十五
玲珑宴,正式拉开序幕。
殿外,喜庆的红绸坠满了枝头,小太监小宫女来来回回,动作利索的穿梭在走廊之中,神情肃穆。
进得大殿,正中央是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安放着金漆雕龙宝座,背后是雕龙围屏,方台两旁有六根高大的蟠龙金柱,每根大柱上盘绕着一条矫健的金龙。
仰望殿顶,中央藻井上有一条巨大的雕龙蟠龙,从龙口里垂下一颗银白色的大圆珠,周围环绕着六颗小珠,龙头、宝珠正对着下面的金銮宝座,梁材间彩画绚丽,鲜艳悦目,红黄两色金龙纹图案,有双龙戏珠,单龙飞舞,更有行龙、坐龙、飞龙、降龙,多姿多彩,龙的周围还衬着流云火焰。
这里便是接待各国使者贯用的宫殿,亦是举行大型宴会所用的地点。
殿内各种摆设莫不是精挑细选,一等一的上上之品,无形之中彰显出祁月国的繁荣与富足。
金銮宝座之上,月帝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广袖宽摆,目光如炬,墨色的长发整齐的梳理进金色的发冠之中,眉如剑,刀削般的薄唇轻轻的抿着,心思难测。
刘公公微低垂着头,瞥了一眼殿下站着的群臣,一手轻握着拂尘,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皇上的脸色。
近日来,皇上的喜怒总是很难捉磨,哪怕他常年随侍在皇上左右,也难以瞧出皇上的心思,只得装傻不语。
“众卿没有什么要向朕起奏的吗?”月帝挑着眉,似笑非笑。
连日来,他收到的消息可不少,瞧他养着的一邦好臣子,从来就不让他省心,还得处处提防着,以免被卖了还为别人数银两。
后宫里的那些个女人,近来更是不安份,时时刻刻想着如何算计他,欲将后位换个人选。他的心中犹如明镜一般,宁儿离开之时,他就在心中发过誓,后位绝不让她人夺去,但他失言了。
于由他的柔弱,最终未能逆过皇太后的意思,有了现在的萧皇后。
每看到她一次,他的心就狠狠的抽痛一次,是羞愧亦是自责。眼见着他的渊儿比他所想象中的要强大许多,那么他也就少了很多的顾虑,暂就让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去争夺后位,拼个你死我活,以便他坐收渔翁之利。
只有看到她们一个个都倒在血泊之中,才能消他多年以来的怨气。
她们想要借着玲珑宴耍心眼,拉势力,那他便顺水推舟的成全她们,就让他看看,她们都有哪些本事,能呼风唤雨。
“皇上圣明,臣等无事起奏。”
百官拱手,齐刷刷的低着头,大声说道。
“呵呵,好一个无事起奏啊!”月帝长袖一扬,神色难明,接着又道:“此次玲珑宴,众卿、、、、、、。”
话音未落,群臣似有默契般抢着回应道:“吾皇天命所归,吾朝必定能在玲珑宴上大放导彩,夺得首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说到歌功颂德,尔等倒是齐心得很。”不悦的目光扫向众人,怪异的气氛开始在殿中蔓延。
无论此处是否是金銮殿,只要龙椅上坐着九五之尊的皇帝,那气场就是不一样,处处都透着龙威,令人臣服。
“臣等有罪,皇上、、、”
月帝冷哼一声,打断百官请罪的话,转过头看向他的四个儿子,沉声问道:“皇儿们有何见解?”
他的渊儿只在朝堂之上露过一次面,就再也不曾出现过。回想起当时,废了大将军陈秉权一臂的百里宸渊,月帝的胸口就涌荡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
欣喜之中又透着无尽的担忧,到底他还是不希望百里宸渊在根基未稳的情况下就先树敌太多。
如果他的五个儿子都能一同站在他的跟前,那他此生亦无憾了。
“回禀父皇,四国各有特长,玲珑宴上只要我祁月众人齐心协力,必能夺得首魁。”韩王百里长青上前一步,恭敬的拱手说道。
向来做事稳重又踏实的他,不屑说那些虚假的话。
祁月很强大,其他的国家又岂是软弱无能之辈,如若不然,他们又怎会生出欲要一统天下的野心。
“儿臣认为大皇兄所言很有道理,静观其变,沉着应对才是咱们应该做的事情。”百里自影望着月帝的双眼,朗声道。
满意的点了点头,赞赏似的望着自己的大儿子跟四儿子,月帝轻笑道:“呵呵,朕也是这个意思,青儿影儿甚得朕心。”
百里自影这个孩子他一直都很看好,也很喜欢,能文能武,有勇有谋,是个难得的人才。可他偏偏是萧皇后的亲子,叫他欲要亲近却又难以亲近,关系一直都是不冷不热,也让他很难摸清楚百里自影的性情。
“父皇,儿臣、、、、、、”
百里长剑的声音消散在殿下太监一个接一个的传报声中,变成了陪衬,也无人听清楚了他在说些什么。
紧握的拳头说明了他的不甘心与气愤,眼见洪亮的通传声一道接着一道,不得不强压下自己胸中的怒火,露出一脸温和的笑意。
笑,最能掩饰一个人的心情,无论是开心还是难过,悲伤或是愤怒。
浅浅的微笑挂在脸上,谁又能瞧出你的喜怒。
“东临国大皇子东方赫翔,三公主东方丽珠携使者到——”
“南喻国三皇子南宫焰麒,六皇子南宫翔冰携使者到——”
“西灵国冥王西门棠,容绫郡主携使者到——”
“北寒国大皇子北堂赫奕,三皇子北堂烨航携使者到——”
“、、、、、、、、”
又尖又细的太监嗓音由远即近,一个接一个,直至传到最后一道关卡,承泽宫正殿的殿门之外,方才平静了下来。
月帝锐利的目光看向从容而优雅,一个接着一个走进正殿里的各国亲贵,脸上的笑意越见加深,欣喜的道:“朕欢迎各位不辞辛劳远道而来,也请各位将朕的感激之情带还给贵国的皇上。”
“圣上客气。”众人微微福了福身子,目光直视高位之上端坐着的月帝,笑意盈盈,心思难辨。
“东方赫翔代表吾东临祝愿祁月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公子美如玉,用来形容东方赫翔再适合不过,他给人的感觉就好比一块上好的玉石,细腻温润,质地柔和。
“南宫焰麒代表吾南喻祝愿祁月人人安居乐业,路不拾遗。”
一袭蓝色的锦袍服贴的穿在他的身上,比起女子更加柔媚三分的他,有着让女人都汗颜的倾城之色,阴柔之中又不失男子的刚毅,不觉竟会看得成痴。
朝堂之上,百官望着他,心中不由叹息道:自己家中的美娇娘,若是比起他来,竟也逊色了好几分。
世间,怎会有如此阴柔的翩翩佳公子,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西门棠谨代表吾西灵愿祁月国富民强,繁荣昌盛。”
冥王素有西灵国‘鬼王’一说,他处事的手段狠辣,他所带领的军队有着铁血一般的纪律,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
墨发高束,神情冷淡,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散发着丝丝寒意,不禁少了前几日的邪侫,变得有些冷漠起来。
醉客居一聚,倒也让他瞧出此次玲珑宴上的危机重重,藏龙卧虎。事情越是具有挑战性,他就越是感兴趣。
再加上有冷梓玥的参与,他又岂能袖手旁观。
“呵呵,再好的祝福都被各国的皇子王爷说完了,北堂赫奕就代表吾北寒祝愿圣上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日,祁月国力蒸蒸日上。”
他日再祁月所受到过的侮辱,岂有不讨要回来的道理,就算北寒国能真正说上话的人是摄政王司徒无双,他也要赌上一把。
若他真有闯下大祸的那一日,他就是要看看司徒无双是不是会坐视不管,任由北寒国的臣民遭受灭国之辱,他就是要睁大双眼瞧瞧清楚,他司徒无双究竟还是不是北寒国人。
如果是,那么他必定不会让人辱没了北寒国的威名。
如果不是,那便是他看走了眼,命该如此。
“哈哈,各位太客气了,朕收了尔等的好意,同时也期盼各国都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民富国强。”
月帝笑眯了眼,黑眸中一闪而逝的幽光,快如闪电,瞧见的人只怕都是有心之人。
“承圣上吉言。”
“好,今日乃是正月十五,每届玲珑宴开始的日子,朕宣布玲珑宴正式开始。”明黄色的袖口之上,绣着的两条金色交缠腾飞着,在折射进殿内的阳光下更是弱弱如生,似乘着祥云翱翔在九天之上。
刘公公上前一步,甩了甩拂尘,嗓音尖锐的道:“皇上有旨,玲珑宴正式开始——”
回音在大殿之中久久不绝于耳,遥传至天际。
“吾皇圣明,天佑吾皇。”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贺之声相互相替着,一遍又一遍,响彻九天。
、、、、、、、、、、、、、、、、、、、
喧哗的街道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祁月国素有习俗,大年正月十五要办得跟过年一样喜庆,吃食必定要极其的丰盛,才能预示着年来有过好的运气,赚大钱。
因此,来来往往置办东西的百姓络绎不绝,方才造成寸步维坚的景象。
除了每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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