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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无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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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沈骆有些疑惑随即恍然大悟,是不是秀女的旨意下来了?县令大人是来传旨的?白语默疑惑过后也顿悟了,随后对着孙氏笑了笑。“孙大娘,先停一下行及筓礼。骆儿,跟我一同出来。”

坐在椅子上的孙氏点了点头,而后拉住沈骆的手让沈骆起了身。于是乎,白语默搀扶着孙氏,沈骆沈芸跟在后面一同来到了厅堂前方庭院处。沈宅一众小厮丫鬟纷纷站立在侧。

云何县县令脸上的肉因着笑意全数挤在了一起,看到沈家家主沈凉后立即抬了抬手:“沈老爷无需多礼,我此次前来是来报喜的。你家闺女的名字在秀女名册上,京城那边刚刚下达的旨意。沈家真真是好福气啊,说不定可以出个太子妃以后就是月翔的皇后了,沈家一下子就成了皇亲国戚。到时候,云何县也跟着享福。”

云何县县令越来越殷勤,前先日子还找沈家铺子的茬,今儿个又是低头又是哈腰的。白语默看到云何县县令这般嘴脸时,心中的郁气总算是舒了一口,可转念一想,这口闷气能够舒出是沾了太子的光。自家闺女就这么着进皇宫了,心里头又担心了起来。这一次进宫以后不知道一年能不能见一次,闺女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自个儿这么长时间。

沈骆发觉了娘亲的异样,伸出手来在娘亲的肩膀上拍了一拍。

“县官大人这般说话就不对了,皇上和太子的心思哪是我们能猜的准的?这话不要被有心人给听了去,骆儿进宫就麻烦了。”

县令大人一听脸上顿时一阵尴尬,到最后只得干笑:“沈老爷说的是,圣上和太子的心思不是我等就能猜的中的。”

“你看你爹这严肃认真的模样。”白语默被夫君的这番表里不一的话给逗笑了,忙扭过头凑到闺女耳朵边轻声说着。沈骆唇角挂着笑,“爹爹,这是在耍弄那县官大人呢。”沈芸此时也凑了过来,尽量压低了声音:“堂姐肯定是太子妃,以后的月翔皇后。到时候那县令要更加谄媚殷勤了,你瞧瞧那嘴脸。”

“马大叔,到账房取些银子来。县官大人,今日我家闺女正在行及筓礼,如此就不方便招待您了。”

县令忙摇手:“我只是来报个喜的,哪里劳烦沈老爷摆酒招待。”之后,县令又将沈骆从头到脚地给夸赞了一番,最后拿着一大袋银子喜气洋洋地回去了。

云何县县令一走,孙氏疑惑地开了口:“骆丫头不是已经许配了人家么,怎么这会儿变成秀女了?”

沈芸满脸带笑,双手握住孙氏的手。开心地说着:“孙奶奶,堂姐许配的人家就是皇宫里头的人。”

“皇宫里头的人?”孙氏抬眸看向了沈骆。

正在此时,一阵马蹄声传了进来。沈骆踮起脚来朝大门口看去,好些个穿着黑色侍卫服的人跨下马来。沈凉看到如此情形,立即迈步往大门走去。

“堂姐,那该不会是皇宫里头的人吧?莫非太子又来了!”沈芸瞪大双眼,声音也不由得越来越大。一旁的孙氏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原来骆丫头许配的人家是当朝太子。

“芸芸,怎么会呢?他是当朝太子,要帮助皇上处理政事,怎能随便离宫呢?”沈骆一边摇头一边说着。

沈芸撇了撇嘴,“那可不一定,太子的性子,堂姐你还不清楚么?他们进来了。”

几个穿着黑色侍卫服的人跟着沈凉进入了厅堂前的庭院,为首的侍卫翻开画像对着沈骆一看,随即将画卷起交给身旁的另一个侍卫然后大步向沈骆迈了过来。

到了沈骆跟前,侍卫跪下行礼,双手呈上一个质地普通模样表面坑坑洼洼的桃木簪。“沈姑娘,殿下昨儿晚上传令下来,让属下将这桃木簪快马加鞭送来。”

沈骆看了看一旁的娘亲和爹爹,而后伸手接过。这桃木簪表面坑坑洼洼的,显然雕刻此桃木簪的人技艺普通的很。摸在手里头也不舒服。

侍卫起身后,对着沈家家主和沈家主母行了一礼。“沈老爷,沈夫人。我等不便打扰,就此告辞。”

得了沈老爷的点头示意后,几个侍卫匆匆离去。

低头仔细看着手里头的桃木簪,沈骆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上面竟然刻着她的名字,沈骆。眼尖的沈芸自然也发现了,随即跳起脚来。“这个桃木簪该不会是殿下亲手刻的吧?”白语默也低下头来仔细看着那桃木簪子,看到桃木簪上自家闺女的名字后,轻笑出声:“心思倒是挺细腻的。”说罢后,白语默转向孙氏。“孙大娘,用这个桃木簪为骆儿捋发吧。”

孙氏看着沈骆手里的桃木簪,点了点头。“用婿亲手刻的桃木簪捋发再好不过。”

于是乎,宇文尚亲手刻的桃木簪派上了用场。女子的及筓礼格外重要,重中之重便是那桃木簪。白语默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即便太子无耻了些,可对闺女好的真真是没话说。沈芸也为堂姐高兴,但对于沈芸来说,让堂姐翻身压倒无耻太子更让她兴致盎然。及筓礼过后一直到进宫前夜,沈芸几乎是天天晚上都到堂姐的闺房来传授独特招数,沈骆刚开始总是红着脸拒绝听,到后来竟也认真了起来。

渐渐地,入宫的日子越来越近,云何县郊外也愈发美丽许多人在繁忙之余都会到郊外踏青。凌玥县的花会也提上了日程。沈芸也去凑了个热闹,只是这一去就去了好久,等得知沈芸的真正去处时,沈骆已经在惠明宫呆了好些时候。

“骆儿,明日你就要往京城去了。云何县就只你一个人选为秀女,倒是县郊一处人家的闺女年龄和你差不多,不过是入选宫女的。那人家原先和白家是世交,白家没落了后,那家也没落了。到底以前和白家沾亲带故,语默,那闺女名唤辛籽。若你有能力照拂便照拂一二。”

前不久,白语默收到了一封信,是县郊辛家的。思前想后,白语默还是在骆儿在家住的最后一夜说了出来。

“娘亲,我知晓了。辛籽,我记住了。但是,皇宫里头分配宫女都是上头的旨意。宇文尚若是处处关照我,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去,总是不好的。”沈骆在家的这段时间跟着爹爹学了不少,心思也变得愈发细腻。

“骆儿,你就要离开娘了。若是可以传信出来,你隔段时间写封信给娘。你在宫中,虽是有太子关照,但也要小心行事。娘还是那句话,万万不能吃亏。”

沈骆扬起笑脸,“我知道。”

“骆儿,那锦盒就放在家中,那三样首饰带到宫中去太过惹眼。不过,你这桃木簪还是随身带着,但别给别人看了去。”白语默摸着沈骆的发说着。沈骆乖巧地点了点头,温馨一夜,母女二人共同度过。

东宫

“殿下,刘嬷嬷那边传信过来。一切听从殿下吩咐。”

宇文尚点了点头,手轻轻扣着桌子。“如此便好。”

等小福子离开书房后,宇文尚打开书桌抽屉,拿出一画轴,而后拉开。登时,一位巧笑嫣然倚在树干上歇息的女子映入眼帘,宇文尚伸手往画中女子身上探去,闪烁的烛光映衬着宇文尚俊美的笑脸,宛若天人。

往外走的小福子回头看了眼烛火通明的书房,叹了口气,这么久没有见到沈姑娘,殿下又不能随意出宫。只能看着画一解相思。幸好,沈姑娘快入宫了,殿下您千万得忍住。小福子抬头看着夜空中闪烁着光芒的星星,过不了多久,月翔皇宫就要热闹起来了。

33

绵绵青山,微风乍起;清脆的鸟鸣声回荡在山间乡野。咕噜咕噜的车轴声渐渐从官道上传来;一眼望去;官道上有好些辆马车。为首的一辆马车最是精美,马车前挂着两个小红灯笼;车顶四周围绕淡粉色的丝绸。后面的马车没有这般美丽,普普通通毫无装饰。

云何县此次共有十九名女子入京;一名女子入宫参选秀女,其余十八名女子入宫参选宫女。沈骆坐在前首马车中,百无聊赖地翻看手中书本。已经在马车中呆了好些日子,估摸着不久就要到京城了。原先县令大人安排了辆马车;可爹娘嫌那马车太过陈旧。是以;自个儿坐的是自家的马车,赶车的人亦是沈家看管马厩的马大叔。

啪的一声将手中书本放置在软垫上,书中讲的故事她这几日重复着看,都快将其背下来了。沈骆手托着下巴眯着眼睛闭目养神,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外头响起县府衙役的声音。沈骆睁开眼睛,掀开马车帘子,轻声问道:“何事?”站在马车前的县府衙役脸上堆着笑,躬着身子说道:“大**,想请求您帮个忙。后头有辆马车坏了,小的已将那辆坏掉的马车中的那些女子并入到其他马车中,可是还有一名女子实在安排不下。”

沈骆听明白了,然后点了点头,自家马车大,再坐三个人也无碍。“无事,你将那女子带来便可。”县府衙役脸上笑意更浓,“多谢大**,这会儿已经到京城郊外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入京。那女子不会坐太久您的马车的。”县府衙役说罢后便急步离去。

“大**,这……恕我直言,刚从云何县出发的那会儿,我看到一户人家往那衙役手里头塞了好些银子。恐怕这马车不是无意中坏的。”马大叔转头满面难色地看着沈骆,分明是有人故意接近大**。

深思片刻后,沈骆扬起笑脸:“马大叔,我且看看那人是谁。等到入了京,她去参选宫女,我参选秀女。八竿子打不着一边儿。”马大叔听后也觉得有理,遂不再有所疑问。

不一会儿,县府衙役领着位身量娇小穿着紫色衣裳的女子走到马车前。“辛籽还不快谢谢大**。”

“辛籽多谢大**。”这女子说罢后抬起了头,沈骆仔仔细细地将辛籽从头到脚打量了遍。辛籽,不就是娘亲提起过的云何县县郊辛家的闺女么?

“借坐一下马车而已,无需这般拘礼。上来吧。”沈骆脸上带着笑意朝辛籽伸出了手,辛籽听罢后伸出小手,沈骆一把拉住辛籽,手一用力,辛籽双脚往地上一蹬,登时上了马车。

“好了好了,上路。”县府衙役的声音响起,众马车再次咕噜咕噜行驶了起来。入了马车的辛籽看着装饰地如此华美的马车,小眼睛中盛满了新奇。左看看右看看,两眼睛滴溜溜转地愣是没停过。

“辛籽,吃块桂花糕吧。我娘亲提起过你,你家与我娘亲家曾经是世交。”沈骆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茶几上一块桂花糕递了过去。

扑通一声,辛籽跪在了地上。“大**,你肯定全都知道了。我娘亲写了封信给沈夫人却未收到回信,辛家没有人,参选宫女也是花了点心思的。我娘亲与我说,与沈家大**关系亲近些,对以后也有帮助。我爹给了先前那衙役一些碎银,在马车上动了手脚,我这才到了您的马车上。大**,请您恕罪。”辛籽说完后竟对着马车板磕起了响头。

沈骆连忙将辛籽给扶了起来,看到辛籽额头上一片通红,再看向那一双害怕的小眼睛,沈骆心里不是个滋味,到底是娘亲嘱咐要照拂的人。

“辛籽,你爹娘这般做也是在常理之中。起身坐在软垫上,皇宫可是个不一般的地方,在里头做宫女也是不易。你且与我说说,为何你爹娘要将你送入皇宫?”

辛籽唇瓣动了动,抬头看到沈骆鼓励的眼神时,终于开了口:“我家有一位远房亲戚在京城县令府当官,是个师爷。年关前些日子,那师爷到我家来了。说起了当宫女的一些好处,以后若是跟了个好主子,前途也是有的。若是……若是被皇子看中那再好不过。但…大**,辛籽从未想过这些。”

沈骆叹了口气,“辛籽,现在木已成舟。你到了皇宫后,少说话多做事。”沈骆煞是严肃地对辛籽说着,辛籽的小脑袋拼命地点了点。辛籽看起来纯朴无害地紧,就这样无依无靠地到皇宫去,未免太过胆大了些。

之后,沈骆再也没有和辛籽说话,只是靠着马车闭着眼睛歇息一会儿。当睁开眼睛时,马车已经到了京城城门口。守城侍卫的声音传入耳中,“宫女的马车从右侧道路走。”辛籽一听,就想跳下马车,她是要去参选宫女的。沈骆一把拉住欲要下马车的辛籽,“莫急,你就算下了马车,那边也没有位置给你坐。”

“沈姑娘,您的马车从左侧道路过去。到了前边儿一点,会有宫里头的人来接应。”

沈骆在马车里头嗯了一声,随后马大叔继续赶起了马车。坐在车中的辛籽愈发不安,两手拍着大腿。“大**,这可如何是好?您是要去参选秀女的,参选宫女的马车去往了右侧,完全不同的方向。”

“莫急,都是要去宫门口。殊途同归罢了。”沈骆说罢后又拿起了茶几上的一块桂花糕递给了辛籽,辛籽摇了摇头,小声地说着:“大**,我不吃了,一路上我吃了好多。”沈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随即自个儿吃了起来。辛籽饶是想不通,桂花糕是最普通的吃食,沈家何其富有,沈家大**为何如此喜欢吃桂花糕呢。

“大**,宫中接应的人来了。您要下车了,小的也要赶回云何县了。”马车吁的一声停了下来,马大叔的声音随后响起。

沈骆拉着辛籽的手下了马车,“马大叔,您慢些回去。到了沈宅,告诉我爹娘,我一切自当小心,万万不会让自个儿吃了亏的,让爹娘别担心。”马大叔听后,眼眸中霎时闪动泪花。

沈骆一看,心里登时一软。“马大叔,您快些回去吧。你这样,我看的也要哭了。”马大叔抬起衣袖擦拭眼泪,“小的老了,大**千万照顾好自个儿,小的回去了。”

沈骆扬起嘴角,脸上带着浓浓笑意看着马大叔调转马车。待沈家马车消失在眼前时,一旁的

侍卫听到明黄色马车中不满的一哼时,立刻迈步走向沈骆。躬身行了一礼后,“沈姑娘,这是送您入宫的马车,您先上车吧。”

沈骆点了点头,拉住辛籽的手便要上马车。一旁的侍卫急了,“沈姑娘,这是接您的马车。这位姑娘不能上去。”

辛籽一听急了,被沈骆拉着的小手猛地一用力。沈骆看着侍卫焦急的神情,再看向旁边明黄色的马车,莫不是宇文尚在马车中?

“侍卫大哥,那能劳烦将这女子送到宫中吗,她是来参选宫女的。”

又是一记重哼从马车中传来,沈骆一听,这声音再熟悉不过,宇文尚这厮当真在里面。侍卫听到沈姑娘唤他大哥时,吓得腿都软了。“沈姑娘,您折煞小人了。这女子,小人定当将她安全送到参选宫女的地方。”

沈骆点了点头,而后松开拉着辛籽的手转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之后,沈骆抓住马车横板两脚一蹬就要上车,这时突然从马车帘子里伸出一双手来握住沈骆白皙粉嫩的手一把拉上了马车。辛籽惊得差点叫出声音来,这马车里头怎还有个人?

沈骆身子刚入马车,马车车轮便咕噜噜转动了起来。宇文尚一手握住沈骆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是分开沈骆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沈骆已经懂了男女之事,这个动作甚为羞人。宇文尚可容不得沈骆羞赧,鼻子往前轻轻蹭着沈骆的鼻端,两人呼出的热气相互交|缠。“骆儿,许久未见,可有想我?”

宇文尚与沈骆靠的太近,以至于说话时,四片唇瓣近乎相贴。沈骆若是回答,唇瓣定会贴上宇文尚的唇瓣。若是不回答,宇文尚肯定自个儿想办法贴上来。

宇文尚看着怀中佳人开开合合的粉嫩唇瓣,一股火苗子腾地自体内升起。不待沈骆回答,握住沈骆腰的手猛地上抬,另一只手扣住沈骆的后脑勺,手带着沈骆的身子一倒,将沈骆横抱在怀里猛烈地吻着。

长舌肆意搜刮着沈骆的内|壁,这边舔舐一下,那边舔舐一下。一朵朵红云出现在沈骆脸上,这无疑更加点燃了宇文尚的体内的火。

“殿下,宫门口就快到了。”侍卫的声音很是煞风景地响起。宇文尚万分留恋地离开了沈骆的红唇,额头抵着沈骆的额头,“骆儿,宫中已经打点好了。有我在宫中,你不必怕。”说罢后,宇文尚往沈骆额上一吻。随后放开沈骆,下了马车。

宇文尚下了马车后,马车再次往前行驶了起来。沈骆努力平复自个儿的情绪,擦了擦嘴,整理了下自个儿的衣裳。

一穿着青衣的侍卫看到殿下从马车里头下了来,忙躬身行礼。宇文尚摆了摆手,冷然地开了口:“查探下那个女子的底细。”

“殿下,可否是和沈姑娘一同下马车的那名女子?”

宇文尚点了点头,“正是,今儿晚上本殿就要听到消息。”

“是,殿下。”

34

马车又往前行驶了好一会儿;直到侍卫长吁一声;马嘶地一叫,马车才停将下来。随后侍卫恭敬的声音自外头响起。“主子,宫门已到。主子请下马车。”

沈骆眉头一抬,嗯?怎地前头两个侍卫唤她沈姑娘,这个侍卫唤她主子了?眼珠子一转;唔,到了宫门;她便不是沈姑娘了;而是主子;秀女也是个头衔。嘴角扯起一抹笑,沈骆伸手掀起马车帘子,还未下马车;一道尖细的嗓音响起。沈骆循着声音往旁边瞅去,看到一个穿着太监服的老太监,这老太监和她第一次来皇宫看见的刘公公不同,这公公脸上像是涂了面粉一般,刘公公的脸则是涂了过多的胭脂红地和太阳一般。

“骆主子,奴才姓魏,在此恭候骆主子多时。骆主子请下马车。”魏公公弯下|身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递给了沈骆。以前的沈骆,是万万不会让人伺候着下马车的,觉得这样像是在瞧不起人似的。但是让人伺候是宫里头的“规矩”,沈骆必须适应这种规矩。是以,沈骆将手搭在了魏公公的手上,然后下了马车。

双脚刚踮地,耳旁就传来一阵阵的马车转动车轴的咕噜咕噜声。一声声马的嘶鸣声过后,一位位衣裳华美脸施粉黛的千金搭着一旁公公或嬷嬷的手步下马车来。沈骆看着两旁的各色美人儿,只觉得眼前一片缭乱,仿佛走进了百花园中,因着花朵太多而大多又鲜艳多姿,不知道看哪一朵花好了。

沈骆偏头看向了站在自个儿身旁的魏公公,轻声问道:“魏公公,可是要从皇宫偏门进?”

众位千金听到沈骆口中的魏公公时,看向沈骆的眼眸变了又变。沈骆入了惠明宫后才知晓这魏公公乃是东西厢房刚刚上任的掌事公公,才知晓为何那些女子看她的眼神如此地不一样。

魏公公低下|身子行了一礼,而后笑着对沈骆说着:“骆主子,是从皇宫偏门进。但要等一会儿。”

说罢后,魏公公又扯起嗓子对众位千金说道:“各位小主,请静候稍许功夫。要等小主子们全都到了才可入宫,请各位小主莫见怪。”

一道清丽的女子嗓音响起,沈骆抬眸看去。原是一位穿着碧绿色衣裳头上戴着碧绿珠钗的女子。

“魏公公,您这话说的。我们入了宫都要仰仗您呢,现下只是静候片刻,哪里会见怪。”听到这女子如是说后,沈骆想起了第一次入宫时候见到的何莹。何莹甚是要强,做事说话总是带着锋芒,到最后,落水起疹子狼狈地被抬回了家。不知这女子,结果会是如何?沈骆意识到自个儿的想法后,甚为吃惊。怎地她现在很希望那些女子全都落不得好结果?!

魏公公脸上带着浓浓笑意,“小主莫要折煞奴才了。”

那穿着碧绿色衣裳的女子听后动了动嘴唇还想说什么,正在此时,又一阵马车声传来。沈骆回转过身子看去,只见两辆装饰别致的马车停在了自个儿坐来的马车后面。魏公公一看后面停着的两辆马车,忙不迭上前行礼。

先前来的一众千金看到魏公公如此讨好的模样时,脸上愈发嫉妒。而后看向沈骆的眼眸又变了,有些唇角处带着抹讥笑,仿似在说,看吧,魏公公不止对你一个人点头哈腰的。来头更大的人在后头呢。有一些则恍然大悟,原来她们真正的对手是后头来的两个人,并不是眼前这位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

魏公公站在两辆马车中央,两辆马车主人还未掀起马车帘子,魏公公就已弯身恭敬地问安行礼:“奴才向敏敏主子,依主子问安。”

一道白皙如玉指骨分明的手掀起马车帘子,随着马车帘子的掀起,佳人的脸露了出来。沈骆听到周围响起一道道低声的抽气声,这女子皮肤白皙地近乎透明,柔弱娇美,杨柳细腰。身子娇弱地仿似一阵微风就能将这女子吹走一样。纯白的衣裙毫无半点装饰,头上亦是只插|着一玉钗。

好美的人儿,好美的病美人儿,男人见了怕是都恨不得将其紧紧搂在怀中耳鬓厮磨一番。

“魏公公快快起身,无需多礼。您先扶敏敏郡主下马车。”依主子抬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对魏公公说着。

正巧一阵微风吹来,沈骆只见说话的依主子轻皱眉头,不多时,竟抬起袖子轻轻咳嗽了起来。果真是,微风一吹就能倒。沈骆在心里连连叹气,身子骨如此不好,怎能入宫?

“魏公公,您先扶雅依下马车吧。我的身子骨好的很,若是耽搁了,雅依可就吃不消这风了。”一道银铃般的笑声自另一辆马车里头传来,不一会儿,一位皮肤红润,身穿大红色衣裙煞是活泼的女子出了来。话刚说完,未待魏公公回话,就径自跳下了马车。好生大胆,视皇宫规矩如无物。

沈骆分明瞅见了那位名唤雅依的女子眉头又皱了下不过只是一会儿便恢复常色。如此,魏公公只得弯下腰将手递给依主子,依主子也不推迟,搭上魏公公的手从马车上缓缓步了下来。

“各位小主,随奴才从皇宫偏门进。”将依主子扶下马车后,魏公公对着众位千金唤道。

于是乎,众位小主跟着魏公公进了皇宫偏门,沈骆走在人**的中间位置,抬头看着走在最前面的雅依和敏敏,敏敏是郡主身份自是不用说,而能与郡主同肩而行的怕是身份也不一般。但是,郡主不应当是宇文尚的表妹么,表妹还来参选秀女?这不是*么?

东西厢房中庭

沈骆环顾四周,一切都是如此熟悉。仿似自个儿从未离开过皇宫一般,当看到第一次进宫与白蔓清一同住的屋子时,沈骆心里五味杂陈。那着了火的屋子已经修缮好,东西厢房的屋子好像也变多了,为何变多?还不是因为秀女人数多了,宇文尚真真是好“福气”,这么多美丽女子任他挑选。

“魏公公,辛苦您了。”一道沧桑却带着和蔼气息的声音响起,沈骆抬眼一看,说话的人是太后身边的刘嬷嬷。

魏公公摆了摆手,“刘嬷嬷,选秀是如此重大的事,再累也值得,再者这本就是奴才该做的。”

看着魏公公如此谦逊有礼恭敬万分的模样,嗯,刘嬷嬷在宫中的地位比魏公公高多了。

刘嬷嬷对着魏公公点了点头,而后转过身来,对着众位千金说道:“各位小主,选秀是月翔的顶顶大事,马虎不得。接下来要做的事还请各位小主担待些。王嬷嬷,宣读下各位小主的名字。听到自个儿名字的小主请按着顺序依次站着,而后到东西厢房拐角处的屋子里头来。”

刘嬷嬷说罢后对着一旁的王嬷嬷点了点头,王嬷嬷躬身说是。而后拉开一卷黄轴,朗声唤起名字来。

沈骆看着一个个千金依次排起了队,不一会儿,就听到了自个儿的名字。

依次排好后,一众千金跟着魏公公,刘嬷嬷和王嬷嬷往东西厢房拐角处走去。拐角处的屋子就在东西厢房后花园入口处,抬头【“文】还能看到【“人】后花园美【“书】丽的景【“屋】致。沈骆想起了那条通往东宫的密道,想起了自个儿和宇文尚相依相偎走在密道里头。当时的自己,真的是被宇文尚骗了还不知道,还正儿八经地和宇文尚谈条件。

正在兀自想心事的沈骆发觉自个儿衣裙被后头的人扯了下,沈骆偷偷地回了下头,只见站在她身后的女子小脸紧张地皱成了一团。沈骆不明,轻声问了出来:“你为何如此之怕?”

刚扯沈骆衣裙的女子小脸皱的愈发厉害,出口的声音也带着丝颤抖。“刘嬷嬷在里头为秀女验身,我听说验身很…可怕,很羞人。”

“各位小主,请稍安勿躁。”王嬷嬷的声音从前头传了来,沈骆扭头往前处看去,只见魏公公朝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沈骆登时不说话,也不回身了,安静地排在队伍里头静静地等着刘嬷嬷为她验身。验身?!沈骆心惊,她已经不是处|子,唔,沈骆,别怕别怕,你的处|子之身是宇文尚拿了去的,你有什么怕的。

突然,里头响起了刘嬷嬷分外响亮又严肃的声音,在外头候着的王嬷嬷对着魏公公使了个眼色,随即进了屋。而魏公公则是快步出了东西厢房,等到魏公公回来时,身后已然跟着两名腰甚为粗壮的高大宫女。

队伍一时静的有些可怕,众位千金脸上带着疑惑焦急和紧张,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

没过一会儿,一女子鬼哭狼嚎大喊冤枉的声音自屋子里头响起,当那女子被王嬷嬷硬生生拖出来的时候,沈骆心突地一跳。那不就是在宫门口十分惹眼的身穿碧绿色衣裳的女子么?当时,沈骆还将她和何莹比较了一番,谁知这女子的结果来的如此之快。

“王嬷嬷,刘嬷嬷,定是出错了。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之身。”看着这女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双腿着地双手紧紧拉着王嬷嬷衣裳下摆的可怜模样,沈骆暗自摸了一把汗。这清白不清白哪是由你说了算的?

王嬷嬷皱了皱眉头,狠狠一把扯下这哀叫中的女子的手。朝着两名粗腰粗胳膊的宫女使了个眼色,“还不快托出去。不洁之身胆敢入宫,拖出去杖毙。”

沈骆眼睁睁地看着先前一派趾高气扬的女子被拖了出去,没多会儿,一道道木棍的声音自外头响起。听得众位千金是心惊肉跳,片刻后,哀嚎声渐渐变小直至消失。沈骆知道,那女子已经死了。进宫第一天,就死了人。

“继续。”刘嬷嬷的声音自屋子里头传来,接下来的是先前魏公公唤的依主子。她轻移脚步,施施然地进了屋。没过多久,就出了屋子。然后一名宫女将其带到了东西厢房西侧的屋子里头。当依主子身影消失时,敏敏郡主也从屋子里头出了来,随后也被宫女带到厢房里头去了。

队伍缓缓移动着,站在沈骆后头的女子又扯了沈骆衣裙一下,沈骆有些头疼。怎么老是扯她的衣裙?后来,这女子又扯了沈骆的衣裙几下,沈骆有些不耐烦了回头瞪了她一眼。如此,这女子才识相乖乖地站在后面。

“沈骆。”

听到自个儿的名字被叫到后,沈骆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双手紧紧拽着衣裙下摆,沈骆走进了屋子。屋子被分为外屋和内屋,用一道黑色帘子隔开。沈骆掀开黑色帘子,看到正端坐在里头的刘嬷嬷。

刘嬷嬷身边放了一张大躺椅,躺椅边上还放了一大盆水。刘嬷嬷招手示意沈骆坐下,沈骆缓缓移动步子往躺椅处走去随后坐了下来。

“把衣裙掀开,外裤和里裤一并褪了。”

听到刘嬷嬷的话后,沈骆身子僵住。双眼直溜溜地盯着刘嬷嬷看着,刘嬷嬷抬头看向沈骆,倏地轻笑出声,转而对着屋子后头轻唤出声:“殿下,你该出来了。”

殿下?!沈骆双眸继续睁大,当听到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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