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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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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只好再次奋力躲开,一阵烟火过后,地上又出现一个硕大的圆坑,而与此同时,另一个一直在制造轰隆巨响并毁灭大片森林的罪魁祸首终于消灭这最后一片树林屏障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竟是那个在玄陵盗墓者—白兔,他浑身是血,左手握着宣冥神珠,右手拖着蚩尤战戈,令人感到极其刺骨的寒气,他那强大的邪恶力量竟在顷刻间盖过了刚才一直笼罩在四周的天狼神杀气。
“宣冥神珠!”京城燕一眼便认出了自家的宝物,他万分惊讶,而此刻与他同样怀着惊讶之情的还有另一个人—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沈雁枫他几乎有点克制不住自己想立刻冲出去,但他还是马上冷静下来静观其变。
正如老者所期望见到的,天狼神忽然觉得自己被白兔浑身发出的邪气给压制住了,它怒号一声,一个裂空弹射向白兔,而后者扛起蚩尤战戈迎了上去,只一挥,便轻易的化解了天狼神的攻击。
京城燕大惊,自言自语道:“那家伙怎么那么强?”
“大概他的心智被他手上那柄黑色战戈的邪气控制吧,他不怎么进入宣冥陵,盗走宣冥神珠和那柄战戈!”老者说着,回头看着京城燕问道:“小兄弟是京城家的后人?”
燕见老者慈眉善目,又是天梦飞的师父,应该不是坏人,便点了点头答道“我是京城燕,千澈是我的字。”
“弈萧是我的字!”天梦飞惟恐没有插口的机会。
“道长对在下似乎很感兴趣。”燕问。
“贫道与你们京城家族是故交,要知道我找你找的好苦哇!说来话长,又不能长话短说,一会有空在细细聊,先解决那两个家伙才是。”
“呃—千。。。。澈。”荐莺红着脸,喃喃唤道,从西贤变身成为天狼神起,京城燕就一直抱着她,由于怕她受伤所以抱地紧紧的,荐莺起初没有打捞他,喘气困难却一直忍着,现在燕终于发现这点,忙不好意思地把她放下来。
“谢。。谢谢。”荐莺红着脸小声说。京城燕却没听到,他一直关注天狼神与白兔的战斗去了。
两家伙一直朝对方施展自己得意技,似乎势均力敌,不过天狼神更占上风,只不过当月亮将进地平线后,一切急转直下,天狼神的灵力渐渐退去,最后竟落入被动挨打的局面。
“糟了!天狼神被打败不要紧,可是西贤表哥就。。。。。”荐莺一脸哀求地看着京城燕,似乎在央求他救西贤一命,毕竟西贤是荐莺如今唯一的亲人了。
京城燕当然也考虑到了这点,他也很焦急,正想冲上去助西贤一臂之力时,天梦飞却拦到了他。
“让我去吧,千澈,你都伤成这样了,就别再勉强了。”
燕这才注意到自己浑身是伤,就在此时,天梦飞已冲到白兔的面前,他挥舞着双手,吸引着白兔的注意力,他挑衅着,干脆扔了个火符炸过去。
“你这屁眼里长疮的家伙!我在这里,你来抓我呀!”
白兔怒瞪了一眼这不知死活且狂妄的天梦飞,长戈一挥,腥风卷起,天梦飞纵身一跃,避过了咄咄逼人的杀气,落在一块大青石后头,双手各持一符,口中念叨着疾咒。
“天绫!”梦飞朝自己妹妹唤了一声,后者会意,立即盘腿坐下,葱葱十指扶起架在腿上的七殇琴,优美流畅的琴音从他指间流淌出来。
七殇琴的琴音迷惑人心的能力再次奏效,白毒的眼睛有一瞬间失神,而就在这一空挡,天梦飞已冲到他面前,将一张纸符贴在他额上,另一张则贴在自己的后脑勺上,然后转身往林子里跑。
白兔只觉得一恍神,看见天梦飞后脑上的纸符,不知为什么,他好像受到支配一般疯狂地追着天梦飞,他被释了咒,见到纸符就狂追不放,两人迅速消失于密林之中。
“羿萧!”京城燕开始担心起梦飞的安危来,这时候荐莺冲上来把他扑倒在一边,一颗硕大的裂空弹落在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掀起一片尘土,燕心寒地望着飘在空中的天狼神。
“可恶,这难缠的家伙。”燕狠狠的骂了一句,忽然一道血红的光将天空都染成血色,所以的人,包括天狼神也被那道光吸引了。
怎么了,大家都望着梦飞刚跑进去的密林,似乎里面有什么黑暗的力量在涌动,一种不安的感觉压在每个人心头。
“光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京城燕说。
而老者的脸顿时煞白煞白的,想到自己爱徒的性命安危,老者还是不顾一切的冲进了密林,不一会儿,他便看到自己的爱徒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白兔则楞楞的站在一旁,手中的战戈已落在地上,在他面前站着一个男子,一张白玉般的脸庞,一双寒光似剑的双眸,眉弓如月,鼻挺唇薄,气质非凡的一张俊脸现在却森然如修罗王。
“天虚道长,好久不见了。”男子邪笑着对老者打招呼老者心中惶恐。
“风。。。。风潇潇?”
轮回 第十二章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7…19 9:54:44 本章字数:2145
第十二章风潇潇伸出左手扼住白兔的脖子,用那双寒目瞪着他:“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我的蚩尤战戈和宣冥神珠!”
白兔的脖子被风潇潇为扼得死死的,他痛苦得浑身都在抽搐。强大的气慢慢脱离他的身体,向风潇潇聚去。
天虚张大眼睛吃惊地望着风潇潇,宣冥神珠已离开了白兔,飞到风潇潇手中,后者松开扼着白兔脖子的手,白兔瘫软地倒在地上,身体里的血液像被抽离,干瘪得如同莴苣叶。
风潇潇抬起地上的蚩尤战戈,指着天虚面无表情的说:“今天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我不会在跑了。”反正也跑不掉,前后都是死,倒不如跟你拼了,天虚狠狠的说:“你烧了我的道观,杀光我的道童,逼死我师兄,这笔帐该算算了吧。”
“哼哼。。。。。”风潇潇冷笑似乎没把天虚说的当回事。“那个时候年轻力壮的你都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一副老太容钟样,你以为你有打败我的能力吗?”
说着,风潇潇纵身跃起,手持蚩尤战戈正要凌空劈下,却突然被一颗斜飞来的火球击中,虽说此种程度的攻击对他毫无伤害,却也令他大吃一惊,他立刻停住攻势,朝火球飞来的方向望去。
京城燕因全力施放火球而累得直喘粗气,却见风潇潇安然无恙,他惊得把双目瞪得如鹅蛋。
风潇潇见到京城燕的那张脸后惊得不能自已,再看燕一身九风朝天袍更是疑惑,他嘴角颤动着:“京。。。京城。。。。。熙!?”
风潇潇再次从上打量了京城燕一番,现在他的脑子里有太多的吃惊与疑惑,不会有错的,面前这个人的确是京城熙,不止面孔和气质那么相似,还有那件只有他穿得上的九风朝天袍,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当年我不是已经将他杀死了吗?怎么会这样!
天虚似乎从风潇潇的脸色中察觉到了什么,他微微一笑,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微笑道:“风潇潇,现在我和京城熙联手对付你,还会没胜算吗?”
可恶!风潇潇瞪着天虚,这死老头一定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他一定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沉住气,无所谓的笑笑说:“你说你和他?真是好笑,你也不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
天虚看了看京城熙,后者浑身是伤,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似乎连站着都很勉强,天虚心下一惊,糟糕,我忘了燕儿受了很多伤,如果真和风潇潇打起来。。。。。。不!不能。。。。。。。天虚正进退两难,而躲在密林深处的沈雁枫却看得仔细,他望着京城燕心想:他就是京城家的人没错,这个六十年前背叛盟约的京城一族!沈雁枫心里也很矛盾,他所知道的关于京城与沈两家灭亡是因为两家不和,为宣冥神珠开战,竟在一夜之间双双灭亡,可是,这未免太牵强了点,当年两大家族的势力齐鼓相当,如果是京城家族先背叛盟约攻打沈家,那实在不理智,从结果看来也知道是不明智的做法,况且,灭了沈家对京城家又有何好处,在这之中能掏到便宜的一方只有魔界,沈雁枫不止一次猜想魔界的阴谋,但这六十年来魔界似乎没有太大的动静,好象对两家的灭亡毫无所动,而且,那次两大家族交战后还有幸存者,据他们所说,两家的灭亡的确是因为两家内战。
沈雁枫觉得这事实在蹊跷,他想了想,一个主意浮上脑海。
“那就再加上我吧。”沈雁枫缓缓地从密林里走了出来:“我和他们联手对付你!”
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望着那个突然出现的少年,他眸光凛冽,有着一头亮亮的长发,他撇撇嘴,唇畔飘着一丝浅笑,锐利的目光定在风潇潇的身后,后者身躯一震。
“沈玉!?”他低喃着,握着战戈和神珠的双手不住地颤抖,太多的吃惊和疑问想一团乱麻缠绕心头,他感到头疼欲裂,平生第一次感到一丝怯意。
天虚和京城燕正纳闷怎么突然出现一个帮手,燕自然十分高兴,而天虚却在心中叹气,没用的,这个少年虽是好心,却不异于陪我们送死,可惜了。
“这位小兄弟,请别插手了。”天虚小声地对走过来的沈雁枫说,后者却一直盯着京城燕,一丝余光也没有瞥到天虚身上。
正在此时,天绫背着七殇琴拉着荐莺慌慌张张地跑来。
怎么?又有帮手吗?风潇潇的视线首先落在天绫那张俏脸上,接着往旁边一瞄,天绫身边的女子,她。。。。他的容颜。。。。。。风潇潇觉得自己的心脏快难以承受,“瑶琴。。。。。。”他喃喃道。
被天狼神操纵的西贤飘忽忽地追了过来,本是追着天绫和荐莺的,在看到一身霸气的风潇潇后便转移了目标,咆哮着冲了过去。
“滚!”心烦意乱的风潇潇只是一挥手,一拳击在西贤的面后,后者便硬生生地坠在地上,什么力气也没有了。
现在又轮到天虚,燕和枫目瞪口呆了,实力强大的天狼神在这个男子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风潇潇一直望着荐莺,突然感到手中的宣冥神珠炽热烫手,他低头一看,宣冥神珠竟发着乳白色的光,天虚,京城燕与沈雁枫也看得疑惑,不明所以。
对了!瑶琴的灵魂!风潇潇和天虚几乎同时醒悟过来,藏在宣冥神珠里的瑶琴的灵魂正呼吁着自己的转世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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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 第十三章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7…19 9:54:44 本章字数:3468
第十三章翌日。
“大夫,我问你他们要不要紧?!”沈雁枫正拎着那倒霉的郎中的衣领。犀利的眼神直瞪的郎中心里七上八下的。
天绫正坐在床塌边照顾着昏迷中的四个人,京城燕,天梦飞,西贤和荐莺。她听着沈雁枫对大夫吼来吼去,只好摇头叹气。
“没事没事,那三个男的虽说受了重伤,可是他们恢复地比常人要快好多,那个小姐也只是身体太虚弱才昏过去的,应该就会醒来了。不久就会醒来的!”大夫面对沈雁枫冰冷的脸,心中惶恐不安。
天绫笑了笑,她看到西贤的眼皮动了动,她一高兴,忙跑过去拉沈雁枫来看,沈雁枫正朝大夫喷射胸中的闷火,却被天绫莫名其妙地拉到了塌旁,塌上,西贤和天梦飞正伸着懒腰。
天梦飞也醒了!天绫又惊又喜。
“全身到处都很疼啊。”西贤揉着身子,完全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怎么会这么疼啊?”
“我也是啊!”天梦飞干脆又躺了下去。
沈雁枫对这两个人没兴趣,他扭头看着仍躺着的京城燕,还没醒吗?枫走了过去,却发现燕在甜蜜地打盹,顿时怒火中烧。
“起来!”沈雁枫揪着燕的衣领把他拎起来,后者被折腾醒,直喊疼。
“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在这里?!”三个人醒后,都发出这样的疑问,他们望着沈雁枫与天绫,天绫不能说话,她也只好望着枫,而枫是也个性格冷漠的人,才懒得为这件事大费唇舌,于是他一扭身,朝门外走去。
天绫摇了摇头,只好用写的方法将昨晚的事详细叙来,天梦飞听说师傅被抓走了。“噔”地从床上跳起来,吵嚷嚷地要去救师父,众人忙拦住他,京城燕说:“弈萧,你到哪里去找师父啊?你知道风潇潇在哪么?”
“更何况,你就是找到了他,光凭你一个人的力量也是打不赢风潇潇的。”西贤在后面补充道,天梦飞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
“可是。。。。。。我担心师父的安危,风潇潇带走他,说不定会拿他怎么样呢!”
“扑哧。”天绫拉了拉天梦飞的袖子,她的目光,迷离忧郁,朱唇淡启,却脉脉不得语,天梦飞怜惜地抚着妹妹的头,叹着气说:“你也担心师父吧,毕竟他就如我们的亲生父亲一样。”
“那么,我陪你们一起去找师父吧。”京城燕说,他刚说完,西贤也忙表态也跟着去。“反正我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了。”他说。
天梦飞和天绫感激地看着燕和西贤,梦飞谢道:“有你们在很好哩,只不过,千澈,你有没有别的事要办吗?跟着我们不耽误。。。。。。”
“没关系呢。”他说着,揉了揉酸痛的腰,从床上下来,笑着继续说:“以后说不定能遇到他呢。”
“‘他’是谁啊?”天梦飞问。
“我只知道他叫天涯子,是天乾道观的道长,是我恩人。”燕依稀记得的也只有这些,天梦飞却大吃一惊,天绫的眼里也露出惊异的神色。
“天涯子就是我的师伯啊!”
京城燕一听,心中狂喜,他抓住天梦飞的肩膀忙问道:“那你快带我去找他!快带我去找他!”
“不行啊!”天梦飞说,燕一脸茫然地望着他,后者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他早在六十年前就死了,听师父说,是被风潇潇给逼死的,天乾道观也被风潇潇烧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京城燕愤怒的说。
“我也不知道,师父不愿提起。”天梦飞无奈的摊了摊手。
“那—快出发去找你师父吧!你师父和天涯子不是师兄弟吗?找到了他跟找到了天涯子没什么区别了。”京城燕说完,急不可耐地抓起床头的九风朝天袍往身上披,似乎要立刻出发似的。
“等一下。”门口传来沈雁枫的声音,大伙心往门口望去,只见沈雁枫斜倚着门栓,他悠悠的说:“我也要去。”
京城燕,你去哪里,我也要去哪里,我要查清到底是不是你们京城家灭了我们沈家,如果是的话,我就要杀你祭奠先灵!
“你?也去?”众人疑惑地看着他。
“没错—天虚道长被擒,与在下保护不周也有点关系,如果现在对你们的困难视而不见,我心里也难以说服自己。”沈雁枫解释道,这理由一半是借口,一半也是心里话。
“那太好了!”天梦飞很高兴地说,其他人也觉得多了一个伙伴很不错,梦飞问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在下江洛炎,子陵是字。”沈雁枫不愿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于是假托了一个名字,其他人也各自介绍起来,几个人这就算认识了。(天绫则是由天梦飞介绍的。)
这时候荐莺醒了过来。
“我怎么在这里?”她揉了揉太阳穴,整理了下凌乱的思绪,刚一抬头,却看到床边已围了一圈人,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众人。
“你终于醒拉!”西贤万分欣喜地看着她。
“真好,醒了就好。”燕笑着说。
“没事就好。”梦飞说。
“额—你们是谁?”荐莺莫名其妙地盯着众人,她又环视了四周接着问道:“我这是在哪里?我又是谁?”
众人皆愕,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相视无语。
“你没开玩笑吧?荐莺表妹。”西贤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他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自言自语道:“该不会是这里摔坏了吧!怎么半呢?”
“我想—如果真的失忆,对她来说倒是件好事。”京城燕怜惜地看着正一脸茫然的荐莺,似乎自言自语地继续说道:“毕竟昨日的回忆太不堪回首了。”
“不过,也该让记得一些事。”天梦飞说。
“你们是谁啊?我认识你们吗?”荐莺听众人似乎在谈论自己,心里越加茫然了。
“虽然还不明白昨天风潇潇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但你总该记得我是你表哥吧?西贤表哥!你曾暗恋我哩。”
京城燕一把将西贤扯到一边:“最后那句话说给谁听都没人信,你可别误导别人的回忆。”西贤撅嘴不语,燕又转向荐莺说:“你的名字叫荐莺,我是京城燕,我和你的关系。。。。。。不是很明朗,但也差不多,貌似我们认识了很久哩。”
“你也给我滚一边去。”天梦飞挤到荐莺的面前,开始自我介绍道:“我是天梦飞,正如你所见到的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汉。(‘哧’众人)这是我的妹妹天绫,以后我就是你哥哥,她就是你姐妹,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这还像句人话”众人)
“那他呢?”荐莺伸手指了指一旁站着的沈雁枫,这家伙一直沉默不语,完全一个旁观者姿态。
“呃—”众人皆看着沈雁枫,等他开金口,后者敌不过众人期待的眼神,便又作一番自我介绍。
“江洛炎,男,十六岁,未婚,无业游民。”
“你还蛮有幽默细胞。”京城燕对沈雁枫的自我介绍很不满意,后者斜斜瞄了他一眼。
“嗤。”他扭过头去,不再理其他人,大家对他这种态度都觉得有点不舒服,但又无奈,心想,等相处了一段时日大家磨合了就好了。
荐莺也莫名其妙地看着沈雁枫,她突然看到了他左臂肘下缠满了绷条,绷条?他受伤了?“你受伤了吗?”荐莺指了指沈雁枫的左手。
后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大家也都看到从肘部以下便都用绷条缠紧了,上面隐隐约约写着一些符录。
枫儿—你要活着—为家族的复仇而活着,为家族的复兴而活着。。。。。。这是使命,也是宿命,是使命与宿命的诅咒。
枫儿。。。。。。为家族而活着。。。。。。不。。。不要!爹,不要,枫儿好痛苦,不要—我不要使命!不要宿命,好痛苦——“你受伤了吗?”荐莺见沈雁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住又问道,后者猛地一回头,脸色森然。
“不是——“以后别跟我提起它!”他说完,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荐莺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支支唔唔道:“我。。。我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西贤安慰她道:“是那个臭屁蛋,脑子有问题。”
“好了,好了!”天梦飞笑着缓和一下气氛说:“大家都休息一下,待会吃点东西,我们就出发吧!”
“好—”
(出发?去哪里呀?!荐莺。)
轮回 第十四章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7…19 9:54:45 本章字数:3807
第十四章月黑风高的夜里,总能令人联想到一些恐怖的事情。
苍白的月光映着一副苍白的脸孔,使它显得更加面目可憎,这是一个男孩,血淋淋的手上正握着一柄明晃晃的镰刀,朝着他面前那具同样血淋淋的女尸上剁着。
一刀接着一刀,发出沉闷的钝声,他割去了尸体上的肉,挖空了那些内脏,使这个本来美丽漂亮的女人变得血肉模糊。
男孩扯下他头上的几根满是鲜血的凌乱头发,他邪邪地笑着,那声音就像是刮动生锈的铁皮一样。
“我要要把你做成我的玩偶,我的。。。。。。玩偶。。。。。。”他将扯下的头发轻轻地插入这具已经变成骨架的尸体,嘴角咧到了耳根。
天空突然划过几道闪电,抹去这血腥的画面。
“好端端地,要下雨吗?”京城燕被空中突来的响雷惊了一下,这是他们踏上寻找天虚下落之途的第二天,他回头朝沈雁枫一行唤道:“大家快点走,一会儿可能要下雨了,我们得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找到一个栖身的地方!”
“荐莺,快点!”京城燕和西贤同时朝落在最后的荐莺伸出自己的手,这段路有点难走,的确需要有个人拉拉她一把,可是,她该拉住谁的手呢,三人有些尴尬到站在那,最后多亏了天绫过来拉了荐莺一把。
“你不是他哥么!干嘛和我争?”京城燕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西贤也听出了燕的言外之意,他笑了笑边走边说:“我只是她表哥而已,疏得很,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说完,已三步并两步追上荐莺。
天上的雷声更响了,似乎山雨欲来风满楼,眼见大雨将至,京城燕焦急地左顾右盼,忽地发现山沟下有个小镇,便喜得冲大伙叫道:“你们快看,山下有个小镇,我们今晚就去那避雨岸吧!”
说完,领着大家,就着火把的光往下冲,一向鼻子敏锐的西贤忽然间嗅到了风中夹杂的点点血腥味,他楞了一下,正欲仔细地分辨时,骤雨已至。瞬间将空气的杂味洗的干干净净。
“该死!什么鬼天气!”西贤狠狠地咒骂了一句,跟上众人往山下跑,心中不免嘀咕,刚才是错觉吗?
“怎么都没人开门呢!?”已经敲了几户人家的门,却没人应,眼前越来越大的骤雨,大家都很着急。
“难道今夜我们都要—露宿暴雨中?!”一行人躲在屋檐下都开始抱怨苍天了,而正在大伙几乎绝望之际,身后这户人家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擎着小油伞的娇巧玲珑的漂亮女孩。
女孩子见了已被淋成落汤鸡的大伙,不禁失笑,她掩着嘴掩住自己的笑意:“说几位如果不嫌弃,不如就在小女家中暂住一宿。”
“不嫌弃,不嫌弃!”西贤像见到救星般第一个冲进屋子,其他人紧随起后,进了大厅,只见火炉旁坐着一位老者,他满脸的皱纹,写着一生凄苦,眼窝深陷,看来目盲以久。
他大概是刚才那小姑娘的爷爷吧?众人皆猜测道,他们扫视了一下屋内,本来爷孙两住着还嫌大了些的屋子现在又住进这几个人,实在有些挤。
老者摸着一旁的茶杯递到口前,押了口说:“各位今晚就在合下洗个热水澡,把衣服烘干了,好好休息一夜吧。”
“好的。”小姑娘应了一声,老者又想起什么似的又说:“若兮,你先带那俩位姑娘去洗吧!记住晚上别到外面去。”
“好的!”若兮走到荐莺和天绫眼前,拉起她们的手说:“请跟我来,我帮你们烧热水。”说着,拉起两女便向后堂走去,还不忘回头叮嘱一句:“男子汉的话,就不要来偷看哦。”说完,调皮一笑,便进了后堂。
剩下四个男子陪着老者,大家都脱去了外面湿漉漉的衣服,放炉边烘干,除了燕,因为他穿的九风朝天袍是水火不侵的,他悠闲地用毛巾抹干湿漉漉的头发。
“真是多谢您了。”京城燕把毛巾还给老者。“若不是您,我们就要在暴雨中渡夜了。”
“没什么好谢的,来,喝杯刚热的酒吧。”老者指了指炉边的酒壶和桌上的茶杯,众人都没有去动。
“对了,您如何知道我们之间有两个女孩呢?”燕感觉有些奇怪,这老者不是盲了眼么,他要若兮先带两个姑娘去洗澡,这言无意,听者有心。
老者呵呵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我虽然瞎了,可还能闻内,她们身上有女孩的胭脂味哩。”
天梦飞也有一个很纳闷的问题,他问道:“老先生,为什么我们刚刚几乎敲遍了这小镇上居民的门,但都没人应呢?”
“各位有所不知,这小镇上有怨灵,镇上的人经常在夜里听到它的哭泣,而且经常有小孩子在夜里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大伙都称这是怨灵索魂,所以到夜里都不敢开门。”老者脸色煞白,好象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老先生似乎遇到过这个怨灵哩。”天梦飞看他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便猜测道,老者点了点头,他说,也边回忆起来,脸上的惊肉因惊恐而抽搐。
“那是一个月夜,我们老年人经常失眠,我就走到屋外逛逛,却听到阵阵哭声,很像婴儿的哭啼,又像野猫在嘶叫,我顺着声音走去,拐进一个巷内,你们想,我一个瞎子,什么也看不见,在熟悉的小镇上光凭直觉走路,可是,那天晚上,我拐进小巷后,发生了奇怪的事,在我一片漆黑的视野内竟然出现一个挥舞镰刀的男孩,他分明在剁着他面前的什么东西,可我去看不见,我只看见一片漆黑中的那个男孩,我看到他对我笑,他扭过头来,笑得好难看,他还说话了,他说:”我在做玩偶。。。。。“这分明是元彦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
老着说着,神色更加惊慌害怕,似乎那晚的阴影还未从他脑海中抹去,京城燕忙过去抚慰他。
天梦飞说:“双眼瞎了的人,似乎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哩,我师父这样对我说过。”
“问题的重点不在这里。”沈雁枫一直默默听着,现在终于开口:“我想知道那个元彦是谁?”
“说来话长了。”老者喝了一口茶,缓了口气说:“那是两个多月前,从别的镇搬来的一个寡妇的儿子,才十岁出头,镇上的人有很多忌讳,说是寡妇门前过,祸事特别多,所以镇上的人都尽量避着这对母子,不只如此,他们还经常遭到镇上人的虐待,元彦是个性格内向的孩子,他十分想和镇上其他的孩子玩,可那些小家伙们经常欺负和虐待他还骂他是杂种,污蔑他,拿他母子取乐。
”后来过了一段日子,镇上的人都再没看到他们母子俩了,有大胆的人进入他们所住的屋子,却看到他俩的尸体,母亲是上吊死的,元彦是被蒙在被中闷死的,看来是母亲受不了生活的压迫先杀了儿子再自杀的。
“镇上人避讳,匆匆地埋了他们母子俩,自此以后,镇上的人变经常在夜里听到怨灵的哭泣,小孩的失踪,也是从那时开始的,所以到了夜里,家家户户闭门不出。”
大家听到这里,都有些感到奇怪,西贤问:“如果说那些孩子失踪是因为那对母子,那它们这么做为了什么呢?有什么理由么?”他说着,边望着窗外。只听到“唰唰”雨声,并没什么哭声。
“大概是因为元彦活着的时候小孩子们都不愿和他玩,所以死后,他的怨灵来找他们作伴的吧?!”京城燕猜测道,却也正中老者的想法。
“所以我也常守着我的孙女,要她没事别出门,尤其是晚上,可她却是个调皮的女孩,很难管哩。”
“是吗?”燕想起了那个女孩冲自己调皮的那一笑。
骤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像一阵风一样,冥冥黑夜里,西贤似乎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听!你们听到了什么没有?”
“你的体内寄居着天狼神,耳朵比常人灵敏很多,连你都听不清楚,我们何听得到?”天梦飞边说边摸了摸炉边的湿衣。
“我的汗衫的衣领湿了呢。”京城燕这才发现,便也脱光上衣,把汗衫放到炉边烘起来。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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