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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弃妃为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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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回到墓内

    赫边清逸似是没听到冯闫的慰问,修长如玉葱的手指快速的在琴弦上拨弄着,翩若惊鸿的脸上荡漾着浅浅的笑意,如春风抚面一般,与之这狂风乱作的阴雨天格格不入却又很和谐。

    宽大的玄纹云袖在风中飘舞,衣摆被风高高的撩起,赫连清逸似是不受环境的影响,一手抱着古琴,一手在琴弦上快递的拨弄着,一声又一声婉转动人的韵律自他的指尖飘洒而出,虎斑霞绮,林籁泉韵。

    音律时而婉转,时而悲亢,时而欢快,那一声声动人的韵律如同一位翩翩少女在低头吟唱。

    一曲毕,冯闫眸中的清亮也黯淡了许多,赫连清逸在这首曲子结尾时所弹奏出的低转音律不由得让人心生悲伤,沉浸在伤痛里不能自拔。可赫连清逸似首并无查觉,笑容风轻云淡,收回琴用锦帛包好斜挂在背上,赫连清逸定定的看着皇陵大门,眼中的眸光高深莫测。

    “他,走了吗?”赫连清逸淡淡开口,似是在说一个与他无关紧要的人一般。冯闫知道他嘴里的他指的是赫连锦瑞,微微点头,鼻间哼出一个音节,算是应允了赫连清逸的问题。

    “姑母和哥哥什么时候派援军过来?”赫连清逸正了正身子,脸上笑容不再,一片严肃。

    冯闫挺直身子,双手垂于身体两侧,“他进皇陵后我就已经让信鸽带话到天罱了,最快也要后天才知道结果。”

    赫连清逸听闻冯闫的话,如刀刻般的浓眉微微皱了皱,遂叹了口气,脸上有着悲伤的神情。他等这一刻等了二十几年了,现在他已经迫不急待的想要血洗整个昭夏国。

    “三皇子,你还是赶紧进古墓里吧,他们才离开不久,不可不提防他们会突袭回来的可能啊。”冯闫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平坦的广场四周,雨势渐大,眼前也变得朦胧起来。

    赫连清逸一袭红衣已被雨水打湿,紧紧的贴合在他的身上,隐隐印刻出他健硕且修长的身材。

    赫连清逸淡淡的看了一眼之前赫连锦瑞离开的方向,眼中一片阴鸷。如此变幻莫测的他,在这阴雨天里显得格外的诡异,如红罗阎煞一般。

    皇陵的石门又传来一阵开启的沉闷声音,赫连清逸缓缓步入皇陵内,冯闫从皇陵外启动机关,大门闭合,那一袭红衣玄纹云袖也消失在眼前。

    整个皇陵赫连清逸早已捉摸透,饶是闭着眼他也能准确无误的找到自己的去所。在漆黑的甬通中,赫连清逸踱着步子缓缓前行,一刻钟后,他出现在了这座熟悉的大殿内。

    远处九级玉阶上的琥珀色棺椁似是有些微的变化,赫连清逸脸上冷冷一笑,径直走到了玉阶之上。果然,琥珀色棺椁的椁盖已是紧紧的与棺身嵌合在了一起。

    动作轻柔的放下背上的古琴,赫连清逸小心翼翼的将古琴放至到一旁。十指翻飞云纹衣袖飘动,站立在棺椁前,赫连清逸竟然未费一成的力道,便将棺椁的椁盖推落了下来。他的内力的武功造诣,竟然在皇帝赫连锦瑞之上,且不止高出一点点。

    空空的棺椁内壁只铺垫着锦罗绸缎,那具原本躺在里面的冥婚新婚,你到底在哪里?

    “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何就此蒸发了?”赫连清逸纳纳的问,眉头紧锁。

043。冯闫到访

    待三皇子赫连清逸回到皇陵内,冯闫也离开了皇陵,快步回到自己守陵的小茅屋。小茅屋位于皇陵北面,依山而搭,简陋却也显得肃穆。小茅屋外用竹条围成了一道篱院,小院左右两侧种着一种奇特的花朵,洁白的钟形小白花象美人的秀发一样娇羞地低垂向下,黑色的花蕊却与之格格不入,有种亵渎了纯洁花朵的意韵。

    篱院的中间是石径铺成的小路,冯闫快步走入,进得屋内又顺手将屋门紧紧的反扣而起。站在门口足足听了半盏茶的功夫,冯闫确定身后无人跟踪时这才进入里屋。

    褪下身上已经打湿的衣衫,冯闫换上了一套粗布灰色衣袍,里屋的一角放着一顶芦苇斗笠。一切装扮完毕,冯闫持起斗笠从里屋出来,遂又步入了豆大的雨水中。

    一路奔走,冯闫似乎不知疲累,马匹需得用一刻钟的时间方得从城内驶入这皇陵之地,而冯闫单靠一双腿,却也只用了半个时辰便进入了京城内。

    阴雨天加之狂风乱作雨势颇大,原本喧闹的街市此时却难道见到一个人,冯闫专捡一些不起眼的小巷行走。斗笠压得很大,看到他的脸,在待他绕到一座府邸前,冯闫终于止住了行色匆匆的脚步。

    眼前府邸的宅门紧闭,水帘般的雨水从屋沿的琉璃青瓦下坠下,冯闫走到宅邸门前。两扇大门左右均有一只狮头锁扣,半圆的锁扣无声的垂挂着。冯闫抬头,轻轻扣动锁扣,锁扣击打在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只是细听之下,冯闫扣门的声音似乎很有规律,三紧两缓,三缓两紧。如此重复几次,大门终于被人从里面徐徐开启。

    “二爷,你…”来人似是很惊讶面前的冯闫为何会突然出现,震惊过后便侧过身子,让冯闫进行府内。开门的管家伸长颈脖探头在府外四处看了看,见没人跟踪,便迅速的将府门扣上。

    将冯闫引到冯谦的书房外,管家轻轻扣响冯谦书房门,“老爷,二爷回来了!”

    里面一片沉寂,似是无人存在一般。过了少许,一声清润的声音响起,“让他进来。”

    冯闫径自推开大哥书房的门,快步入内。

    “你怎么来了?”冯谦皱着眉头,花白的鬓角和胡子略显苍老,一旁的烛火不停的闪烁着,室内的光线也跟着烛火时明时暗。

    “三皇子准备动手了。”冯闫淡淡开口,摘下斗笠放置一旁,自己则走到冯谦书桌前的六角矮凳上坐下,一脸严肃。

    “通知他没有?”冯谦停下手中的动作,声音有点急促,显得他有些许的紧张。冯闫点点头,并将今天皇帝赫连锦瑞突闯皇陵之事也一并告之哥哥。冯谦显然早已得知此事,脸上的表情不温不火,到是冯闫下面一句话教冯谦有些许的动容。

    “他似乎还在找他的冥妃,不知道他查到线索没有。”

    冯谦眉头锁得更紧了,他和弟弟冯闫都隐瞒了羽含烟活下来的消息,也没有告诉赫连清逸羽含烟其实就是他冯府内,只是让冯谦不解的是,赫连清逸为何这般急切的想要找到羽含烟呢?这和他报仇有何联系呢?

    “速速联系宫中的崔嬷嬷,看那小妮子现在怎么样了?”

044。暗中联系

    冯谦面露忧色,如果教三皇子知道自己暗中收留羽含烟一年有余,并蓄谋着将羽含烟送进了宫中,那他在还未来得及一展鸿图大志时,就已经命丧黄泉了。想想三皇子赫连清逸那张俊逸无害的脸,而他所拥有的绝世武功,想想都让人不寒而粟。

    三皇子,算不算是那种春风无害却笑里藏刀的人呢?

    冯闫在一旁也颇有些担忧,却也不宜在哥哥府中停留太久,将事情禀报完后,便又匆匆的隐身于雨雾中,奔回皇陵小茅屋处。

    在还没弄清楚三皇子的意欲为何时,他必须时时刻刻的警惕,不可让别人窥探到他冯家的图谋为何。坐在小茅屋内,冯闫拿出笔墨纸砚。石砚里的墨似是已经干了,呈粉末状。冯闫起身,从一个暗阁里拿出了一个玉制的小鼻烟壶,小鼻烟壶看起来很普通,可里面却隐隐的有液体在流动。

    拔开鼻烟壶的活塞,冯闫食指轻扣着壶口,中指轻轻一点,鼻烟壶里的液体滴落在石砚里,呈粉末状的墨粉顿时化解开来,变成一种淡淡的金黄色。收起鼻烟壶,冯闫重新回到书案后,执起笔轻轻的沾着金黄色的墨汁在宣纸上淡淡的写着一行行秀丽的橼书。

    待内容全部书写完毕,冯闫将一旁的蜡烛点燃,将宣纸平放于烛火上轻轻的烘烤着。奇迹出现,原本印刻于宣纸之上的一行行字体竟随着烘烤一点点的消失不见,竟似隐于宣纸之中一般,那么魔幻。待整张宣纸都回归原样,冯闫这才淡淡的吐出一口气,面色也显得轻松了许多。

    将石砚收好,冯闫将竹笔伸出窗外,窗外的瓢泼大雨将笔头毛发里沾染的金黄色墨汁冲洗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收回手,冯闫轻轻甩了甩手背上的雨露,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普通墨汁,画了一幅宫中用来织锦的花样。

    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一幅普通的花样罢了,没有人会知道这其中暗藏玄机。一切准备妥当,冯闫将宣纸用油纸密封起来,以防信笺被雨水打湿。油纸外,冯闫又用了一个小小的竹筒,将信笺塞进竹筒内,一切均已完成。

    食指中指放于嘴前,冯闫双指轻掐着薄唇,一声尖俏如鸟叫般的声音响起。少许,只听得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传来,冯闫书案后的窗口窗檐上立着一只黑色的八哥,八哥通体黑色,嘴基上羽额耸立,形成羽帻;头顶、颊、枕和耳羽具绿色金属光泽;上体余部沾褐。

    冯闫伸手,八哥许有灵性的跳到冯闫的手臂上站着。冯闫将竹筒用一根透明的蚕丝线捆绑在八哥的左脚羽毛下,动作轻柔的抚了抚八哥的头顶。

    “快去快回!”冯闫轻笑,语气淡淡的,眼中却流露着柔和的光。

    八哥跳回窗檐上,窗后是一片竹林,紧紧的挨着茅屋,冯闫并不担心有人会看到八哥从他的茅屋内飞出。有屋后的竹林作掩护,八哥可以很安全的离开皇陵,飞入皇宫之内,替他传递消息。

    酉时初,八哥替冯闫带回了结果。只是,信笺上短短的几个字,却让他如陷冰窑。

045。提人审问

    冯闫颤着手拿着那张薄薄的宣纸,却感觉手中如同有千斤重一般,压得他手臂酸麻胸口沉闷。低头,冯闫再次看了看宣纸上短短的八个字……已被皇帝,打入天牢。

    回想起今天皇帝赫连锦瑞突然来到皇陵,开陵砸墓,后急切的离开。再到现在崔嬷嬷的可靠消息说羽含烟已被打入天牢,这是不是也隐隐预示着,皇帝赫连锦瑞之所以会突然到皇陵开陵砸墓,正是因为羽含烟?

    冯闫双眼危险的眯起,手起手落,一掌拍在大腿上,嘴里懊恼的叹了一声,“哎呀,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她和三皇子合葬皇陵时皇帝赫连锦瑞可是挂出了羽含烟的画相啊?他定是认出了羽含烟心中警觉所以才来皇陵查看。”

    “坏了!”冯闫从粗木椅上站起,面露焦急之色的在屋中来回踱步。想起之前君上给自己的忠告,他可是说过一定要保羽含烟健全的,这下子被皇帝赫连锦瑞打入天牢,且皇帝赫连锦瑞来皇陵后又没有看到自己有爱子,那羽含烟她…

    冯闫浑身轻轻一颤,面露恐惧之色。

    只怕,羽含烟这次是凶多吉少了。皇帝赫连锦瑞找不到他的爱子,一定会严行拷打羽含烟的,这可如何是好?君上远在天罱,赶过来时她还能活命吗?

    冯闫越想越心寒,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昭夏皇宫内,此时也是一片愁云惨雾。皇帝赫连锦瑞自从皇陵回来后便沉默不言,紧锁的眉头和他冷硬的面容都让人不敢靠近他一分。

    一回皇宫,赫连锦瑞便差近身太监福禄手持金令前去天牢提羽含烟前来审问。一片叮叮铁器碰撞的声音响起,羽含烟手脚被铁链拷着推送进正和殿,赫连锦瑞仍穿着早上前去皇陵时的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高高在上的坐在龙椅上睥睨着九级玉阶下的羽含烟。

    福禄脚上用力踢向羽含烟的后膝,一阵踉跄后,羽含烟跪倒在地,骨头与坚硬地面的重磕让她疼得紧咬樱唇。

    “你最好将你所知道的事情一一禀报,不然,休怪朕对你手下不留情。”赫连锦瑞已经没有多余的闲情来慢慢的审问羽含烟了,冷硬的话语直切主题,却是让底下跪倒在地的羽含烟莫名其妙。

    “皇上,奴婢不知皇上所指何事?”羽含烟眸中一片迷惑,灈水清眸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皇帝赫连锦瑞。她到底做错了什么?皇帝要亲自拷问自己?看这架势,如果她不把事情的原尾一一道来,只怕这皇帝是想要活剐了自己方能泄愤吧?

    “放肆,大胆贱婢,皇上问话,还不如实道来。”小太监福禄正步向前一步,手起掌落,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羽含烟的右脸已是一片红肿,惨淡的印着五个指印。

    皇帝赫连锦瑞只是冷冷的坐在龙椅上看着福禄动手,却未出声阻止。既然这贱婢如此不实抬举,给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羽含烟头顶上的一支珠钗上的苏锦流珠滑落下来,跌落在一旁的地面上。羽含烟头压得低低的,眸中的水雾却未掉落下来。猛然抬头,羽含烟含恨的看着皇帝赫连锦瑞,“你到底想要我说什么?哪怕是要杀了我,也该告诉我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046。皇帝审人

    赫连锦瑞冷冷的看着玉阶下的羽含烟,凌厉的双眸微微眯起,用一种探视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羽含烟。

    那一双眼尾微微挑起的水眸里没有一丝的恐惧和逃避,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迷茫。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指的是什么吗?

    赫连锦瑞忘了,羽含烟在与赫连清逸冥婚合葬时,她是昏迷的,她并不知道自己一手操纵出来的陪葬阴谋。想到这一点,赫连锦瑞的脸上微微有些动容,眉目也放松了几分。

    “我想知道你在皇陵古墓里是怎么醒过来的?醒来后又看到了什么?为何你会出得了皇陵?出了皇陵后你又是怎么进宫的?”赫连锦瑞一口气问了四五个问题,惊得下面的羽含烟目瞪口呆。

    福禄在一旁干看着着急,正想再教训一下这不识趣的小贱婢,却被赫连锦瑞止住了,“福禄,你且先行下去,未得我召见,任何人不得靠近正和殿半步。”

    “是,皇上。”福禄低头领命,倒退三步才转身出了正和殿,将顺手将正和殿的金丝楠木雕门合上,静静的守在正和殿外。

    诺大的正和殿里一片金碧辉煌,处处彰显着贵族之气及奢华之姿,羽含烟目不斜视的盯着赫连锦瑞,思绪混乱。面前这位威严得如天人一般的皇帝,她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他?他的儿子,可是曾经为了活命生生吸取自己的鲜血逃出皇陵。他们皇家,生生将自己这无辜之人拿来陪葬,她都没问个缘由,他却先发制人的质问起自己?

    “怎么?你还不想开口?”赫连锦瑞没有多少耐心慢慢和羽含烟磨,他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都说亲人之间有心灵感应的,他并未感觉自己的儿子死了。之前之所以会让人将清逸安葬在皇陵,却也是命宫中太医再三确认三皇子已死,他才肯让儿子下葬的。

    此时看到羽含烟活生生的跪在他的面前,他去皇陵却未看到他儿子的尸体,他更加有种恍然的感觉了。他的儿子,真的死了吗?

    尸体呢?

    “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如果你还不想开口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赫连锦瑞脸上青筋暴跳,看着羽含烟那张淡然的绝俏脸蛋,他心中愤愤不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羽含烟只是淡淡的看着赫连锦瑞,却不曾开口。一刻钟后,赫连锦瑞寒着脸从龙椅上下来,缓缓踱步到羽含烟跟前,半弯着身子,双眸危险的眯起,一瞬不瞬的盯着羽含烟。

    左手抬起,赫连锦瑞张开五指,紧紧的扣着羽含烟尖削的下颚。手中用力,羽含烟的下颚被赫连锦瑞扣得生疼,水雾从眼眸中凝起,羽含烟楚楚可人的咬着下唇,坚决不愿在赫连锦瑞面前露出一丝胆怯恐慌之意。

    “你,不怕我杀了你么?”赫连锦瑞涔薄的唇轻启,吐出的气息似乎都带着一股寒意,喷洒在羽含烟的脸上,让她脸部表情一阵僵硬。

    大殿内灯光通明富丽堂皇,可却只有赫连锦瑞一人在喃喃话语,羽含烟如同一个聋哑人一般,只是定定的看着赫连锦瑞,不说一字一句。

    “来人,拖入天牢,酷刑伺候。”赫连锦瑞最终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一声暴吼让正和殿外的福禄吓得双腿都有些发软了。匆匆跑进殿内,跟在福禄身后的几名带刀侍卫架起跪在地上的羽含烟,出了正和殿。

047。酷刑伺候

    天牢内。

    昭夏国的天牢是在地底下掏空造成的一座地下牢房,牢房顶梁全都浇筑铁溶浆,每间牢房都用手臂粗的铁栏加固,被关押在天牢里的犯人,从未有过越狱和逃走的先例。

    牢房两侧的铁栏杆上筑着一个个的灯台,隐隐闪动的烛火印得牢内一片阴暗,时明时暗扰得人心生恐惧。两名带刀侍卫拖着羽含烟一路朝着天牢的最底部走去,那里是关押重要犯人的牢房。而且,那些牢房里都一一俱备着各种酷刑刑具。

    两人拖着羽含烟将羽含烟丢进了天牢最里边最宽敞的一间牢房内。牢房内竖着各种木架,架子上或摆着或挂着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刑具,而在那些木架的一旁,还摆放着一架井字型的铁架,看不出是做何用的。

    两名侍卫手中用力将羽含烟推送进牢房内,站立不稳的羽含烟跌倒在地,坚硬的地面磕破了她膝盖上娇嫩的皮肤,鲜血浸出,染红了她身上此时已经湿透了的囚衣。囚衣本就薄透,经大雨淋湿,更是紧贴在羽含烟娇妙的身形时,隐隐勾勒出她妙曼的身姿。胸前的高挺富有生命力的挺立着,如红豆般的蓓蕾静静的贴着囚衣,挺翘的彰显着她的美好。

    两名侍卫看着羽含烟此时半跌在地上,一头如瀑布般的秀发正往下滴着水珠,再加上她被雨水滋润过的红唇和她若隐若现的妙曼身姿,两名侍卫不约而同的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

    紧随而来的小太监福禄看到这一幕,冷冷的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两名侍卫的遐想。

    “还不快快退下。”小太监阴阳怪气的语调引得人身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两名侍卫离开前仍依依不舍的狠狠看了羽含烟一眼,有些不满的离开了牢房。

    从地上站起,羽含烟强忍着膝盖处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阙着秀眉冷眼看着福禄。他们到底想要问出些什么?连酷刑都搬出来了,真可笑。

    小太监福禄蹬着黑色的棉布足鞋走到羽含烟跟前,如刚刚那两名侍卫一般,狠狠的盯着羽含烟看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的窘况,羽含烟双手抬起护在胸前,将淋湿的发丝拨弄到身前,挡住她此时的迤逦风光。

    福禄不悦的瞪了羽含烟一眼,尖着嗓子,“趁咱家还没动刑之前,你个贱婢还是如实招来吧。”

    羽含烟凄然一笑,每个人都在叫她如实招来,却没有人告诉她她到底该如实招来些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贱婢,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福禄显然没有太多的耐心等着羽含烟开口,踱步走到木架前,看了看一排的刑具,脸上扯过一抹阴冷的笑,伸长手取下木架上的一个羊皮卷拿在手中,遂又回到了羽含烟身前。

    羊皮卷里摆放着的,是一根根由细到粗的银针,银针似是很久都未清洗过,上面一片污垢。福禄抽出一根纤细的银针走到烛火旁,将银针烧得通红,不经意间便刺进了羽含烟的肩胛骨处。

    “啊~”一阵凄厉的痛呼声随之迸发,福禄满意的看着痛苦得一脸扭曲的羽含烟,瘦弱的手指又取出一根稍稍粗大的银针,一举刺进了羽含烟的腰际。

048。招选秀女

    天罱皇朝。

    炙热的太阳灼烤着大地,漫天黄沙的广土最正中,一座皇城屹立在这一望无际的沙漠中。

    皇城外,几十丈宽的护城河将皇城紧紧的围绕着,奔腾呼啸的河水翻滚着浑浊着的颜色,在这漫漫沙漠中,却只唯独这条护城河里,有着流动的水,永不干枯,堪称奇迹。

    皇城内,一片鼎沸喧闹。各大街小巷里四处都可闻旗鼓喧天之声,身着皮靴皮褂的天罱族民们,每个人脸上都荡漾着张扬的笑意。

    一顶顶各式花样的轿辇向着同一方向行进,看着让人眼花缭乱。

    天罱皇宫内,除了一片金碧辉煌,今日的皇宫大苑却显得庄严肃穆,只因今天君上要挑择秀女,充实后宫。

    皇宫各处都挂满了染着鲜红纱绢的绢制灯笼,被打扫一新的皇宫处处彰显着华贵,各处的门窗早已重新刷过红漆,亭台楼阁里四处更是摆放着一瓶瓶鲜摘着鲜花。

    整个皇宫,沉浸在一片芬芳之中。

    皇宫后门大开,各色或朴实或华丽的轿辇整齐有序的停在了皇宫后门处。从轿辇里步出的秀女们姿色各异,莺红柳绿的霓裳和各色珠钗发饰碰撞的叮叮鸣声,给沉寂了无数时日的皇宫带来了几分朝气。

    秀女们在嬷嬷的带领下进入皇宫,除了贴身侍婢,所有的亲人都被一一遣送回家。侍婢们搀扶着娇贵的小姐盈盈跟在前来差事的嬷嬷身后到了一处暖香阁歇息。

    初次入宫,每位秀女的脸上都呈露出一种欣喜的神色。只要入得宫来,那自己便离锦衣玉食更接近一步了,如果有本事,那将来就是可以一统后宫坐上母仪天下的皇后之位了。

    秀女们脸上跃跃欲试的表情和时而娇羞时而别扭的模样,倒像极了御花园中各色娇艳的花儿,明媚、妖娆,魅惑人心。

    秀女们在暖香阁内静静的站立着,无人敢大声喧闹,更不敢丢了自己的涵养。不多时,从暖香阁外涌进一批嬷嬷,嬷嬷们脸上挂着木纳的表情,可精明的双眸却透着一股子严肃。秀女们乖乖站立成几排,纷纷低头。

    十二名嬷嬷满意的看着这些秀女们,差遣她们到暖香阁外的中厅分散站成几排,近身侍婢则留在了暖香阁内。

    待秀女们站好,十二名嬷嬷一个个仔细的检查着每一位秀女,将模样端庄秀丽,或是有贵人之态的姑娘们挑选出来。而那些未得到嬷嬷们赏实的秀女们,则被嬷嬷们打发回家。

    第一轮的淘汰挑选结束,落选的秀女们被宫中的太监遣送到后宫门。十二名嬷嬷则带着入选的秀女们进行接下来的选秀,琴、棋、书、画、才艺、厨艺、四书五经通通都要考。所有的考核结束,原本显得有些拥挤的暖香阁渐渐变得宽敞明亮起来。

    入宫时秀女人数足足有五百多人,经过这么多的场序下来,被留下来准备经君上赐位及封赏的秀女此时却不到二百人。残酷的竞争之后,每位秀女脸上都露出了疲惫之意,可考核还未结束,还有最后一项武考未开始。

    身为天罱国的秀女们,却是比南方的昭夏国多了一项繁复的考核,那就是每一位秀女不仅人要长得如花似玉看似娇盈楚楚,可如果未身怀武艺,同样是不具备侍候君上的资格。

049。入园觐见

    被留下来的秀女们经嬷嬷们的带领来到了一处广阔的广场上,广场上设立了十二架高高的平台,平台上面铺着红色的绒毯和摆放着一个专摆武器的高脚架。广场上则早已候立着十二位身强力壮的勇士。每位勇士身着露膀的皮戎褂,黝黑的皮肤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油光。

    十二位勇士背后均背着各士各样的武器,或刀或剑,或长矛或弯刀,形色不一。

    被留下的秀女们被分成了十二拨,每一拨均得十五人,由高矮顺序一一排列好。勇士们背着武器走上各自的高台,由最前面的秀女开始,与高台上的勇士展开了一场生命挣夺战。

    由秀女们自各选好自己擅长的武器,身轻若燕的秀女们便开始角逐在了这架关乎自己一生的平台上。只见平台上彩色纷飞人影闪动,时而伴着勇士们一声震天响的低喝和秀女们如莺如燕的娇呼,平台下的秀女们则纷纷暗中握紧了拳头,为自己的同伴在武台上揪紧了一颗心。

    勇士们似乎并没有感觉到身疲力竭,每个人招架完十五名秀女,却仍虎虎生风一脸威武。此次的比武只需秀女们能点到勇士身上任何一处即为过关,十几场比武下来,原本有一百多名秀女也渐渐缩减成了一百名上下。

    一切考核均过的秀女们被紧张的安排到了后宫一处暗闺,有嬷嬷们专们替她们服侍沐浴更衣。贴身侍婢则从衣橱里挑选适合小姐穿戴的服饰及头饰在外堂等候,准备将她们的小姐打扮一新迎接等下君上的亲自候选。

    皇宫御花园深处,明黄的宫纬足足有九顶之多,除了正中足以遮盖屋顶的由十八人撑起的绣龙藩纬外,其余八顶宫纬下则分别坐着皇太后及君上赏识的爱卿重臣。

    今天算是君上的大喜日子,从这些阵仗都可看出君上有多重视此次的选秀。

    宫女们身着粉色的宫装,衣袂迎风飘荡,脂粉香及花香充盈着每个人的嗅觉。皇帝墨夜如黑夜中的幽灵般,坐在最大的藩纬下,紫色飘逸的长发肆意的在半空中扬起。

    场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帘幕,金色的彩绘,金色的流苏,连同君上墨夜身旁的皇太后都身着一身贵气的深紫褂袍,溜金的锦边衬着她娇好的面容,胸前挂着的乌木佛珠却让她的人显得有几分柔和,一顶扬尾的凤钗别致的嵌在发髻上,凤凰嘴里吐出的墨玉流苏正好垂在她的眉心间,如一颗闪着墨光的美人痣。

    再看一旁的皇帝墨夜,一身墨黑的锦缎龙袍,明黄的金线绣织着朵朵祥云和一条腾云驾雾的天龙,锋利的爪子生动的印刻在龙袍的一角,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着金光的天龙如同要挣脱织线的钳制,冲入云宵一般。

    慵懒的斜倚在卧榻上,墨夜微瞌着双眸,翘长的眼睫在他俊俏得有些妖异的脸上投射下一片如蒲扇般的阴隐。墨夜不知在想些什么,眉头微微皱起,一双涔薄的唇抿得有些紧,优美的唇部线条闪着浅粉的润泽。

    “吉时已到,请秀女们入园觐见。”苍桑得有些不堪入耳的声音扬起,一位挺直脊梁的年长嬷嬷在园口处提声高呼。

050。怎会是你

    早已在园外等候多时的秀女们井例有序的步入园中,由贴身侍婢挽着,每个人身上的着装显得庄重又华丽,华美逼人。

    等所有秀女们均已进入园中,却见从不远处的御花园入口处盈盈走来三位盈盈少女。领头的女子穿着一身冰蓝色的云衫霓裳,披肩式的领口露出了她圆润的酥胸和她线条悠美的锁骨,腰部的一根洁白闪着银光的丝带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轻轻束起,随着她脚步的轻移,丝带随风扬起。女子云衫霓裳外则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浣沙衣,冰蓝的云衫霓裳为衬,显得她如从仙界走出来的女子一般。

    更为奇特的是,她的脸上戴着一条薄薄的冰丝面纱,一条潋滟的桃花眸顾盼生辉,眉间的一颗朱砂显得她即清丽又妖娆。

    跟在她身后的,则是冯岚和冯央两姐妹。冯岚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色,一声桃红的华裳衬得她肌肤冰清玉洁,微微上挑的凤眼里夹杂着一抹抹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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