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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弃妃为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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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两名士兵为难的看着墨夜,听这皇妃的意思,好像重犯是君上的亲弟弟。若是如此,这还要不要去抓人呢?
正当二人愣神之际,墨夜一声怒吼吓得二人差点魂飞魄散,“还不快去抓人。”
“是,是,君上。”两名士兵吓得调头就跑,羽含烟身子一窜跑到了门帘处,双手张开拦住了两名士兵的去路。“不准去。”
两名士兵面露苦色,纷纷朝着墨夜投递过去求救的眼神。
墨夜冷脸,从背后斜着羽含烟,“你想做什么?”
“除非今天你先杀了我,不然,你不可以去抓他。”羽含烟一脸正色的看着墨夜,墨夜剑眉倏的拧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人周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危险气息。
羽含烟毫不畏惧,直视着墨夜。墨夜缓缓踱步,走到了羽含烟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娇小的羽含烟一脸的倔强。
每次在他们有所争吵時,她总是有这一幅倔强的面容看着自己,像是在向自己挑衅。可每一次,他总是在看到这幅看似坚强的面容時,出手伤了她。
心,微微的扯痛了一下。
墨夜的眸色深了深,微叹了口气。
“你这又是何若了。”墨夜的声音有几分沙哑。羽含烟微微一愣,像是没有听清楚墨夜说的话,疑惑的阙着眉。
“我不希望你成为一个残暴的君王,连同自己的手足都不放过。所谓皇家无亲情,可如今你坐拥整个大好江山,他什么也没有了,你又为何不放过他,也等于放过了你自己。”
墨夜低垂着眼眸,听着羽含烟细细软软的声音,终是舍不得了。
他已经错手两次伤了她,不能再一错再错下去了。他答应过昂念的,一定不会再伤她一毫一发。
伸手,墨夜轻轻的将羽含烟拥进了怀中。
“傻丫头。”墨夜的声音自羽含烟的头顶滑落,沙哑中带着几分宠溺,羽含烟微微震惊。小脸埋在墨夜的怀里,羽含烟以为墨夜已经被自己所感化了,脸上有些动容。
高大的身子包裹着羽含烟,墨夜转头,朝着两名士兵冷冷的睨了一眼,又看了看他们的脚下。两名士兵会意,轻轻抬脚,朝着帐篷外走去。
“只要你不生气,我什么都依你的。”墨夜轻声说着,尖俏的下马轻轻的搁在羽含烟的头顶之上,闻着她的气息,轻轻的闭上了眼。
“那你是愿意放过他了么?”羽含烟小心翼翼的问。
墨夜自鼻腔中哼出一个音节,“嗯。”
羽含烟面露一抹浅浅的笑,耸了耸灵鼻,将脸埋在墨夜的怀里,闻着他身上令她安心的气息。
能让墨夜不再对付赫连清逸,羽含烟总算是有了一丝小小的欣慰。
………
深林内,茂密的枝桠和树叶将天际之上惨淡的月光遮掩了,只是在稀疏的间隙间有点点的光线。在适应了黑暗之后,赫连清逸和冯央二人靠着这微弱的光线一点点的往前跑着。
在跑了一段路之后,赫连清逸赫然改变了路线,冯央跟在他身后,累得有些气喘吁吁。
“怎么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啊?”围着树林跑了许久,冯央觉得还是朝着直线往前跑比较迅捷。赫连清逸看着脚下半人高的杂草,轻声道,“这些杂草会出卖我们的行踪,虽然含烟帮我们逃了出来,但想必也隐瞒不了多久,追兵肯定会追上来的。我们一定要绕到浅草的地方,昭夏的版图我早已熟记于心,虽然太细致的地方不清楚,但咱们行走的这座山是凤饮水,我记得从这里绕出去后,会有一条河,河水会帮助我们的。”
冯央不解,但看赫连清逸说得信誓旦旦,她也就相信赫连清逸了。
两名士兵出了帐篷后便召集了士兵按之前那名昏迷的士兵晕倒的方向朝搜查,听到外面有动静,羽含烟正疑惑间想要抬头问墨夜時,却被墨夜一掌击晕了过去。usbp。
“放过他,没那么容易。”墨夜将羽含烟打横抱起,走出了帐篷之内。
“传令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两名重犯,他们应该跑不远,骑马去追。”出了帐篷,墨夜下令,一時间整个军营内人头窜动,马儿嘶鸣,连同脚下的地面都在微微的震动。
兵分六路,墨夜将羽含烟带回了他们住的帐篷,准备坐等士兵将赫连清逸和冯央押到他面前来。
然走赫去。才跑出几里路的赫连清逸耳尖,似是听到了异相,忙松开了冯央的手,匍匐在地上将耳朵贴近地面。半晌,赫连清逸面露惊色,直起身看着冯央,“不好,追兵追来了。”
“啊~那怎么办?”冯央面露急色,赫连清逸咬了咬牙,看向冯央,“你相信我么?”
冯央疑惑了半晌点了点头,“嗯。”
赫连清逸重新握起冯央的手,二人往前急奔,大约跑了几百米,便看到前面有条河流。河流的岸边长满了芦苇,赫连清逸面带微笑,指着芦苇道,“有办法了。”
冯央疑惑的看向芦苇,没有明白赫连清逸想要表达什么。
脚下的震动已经隐隐能感觉到了,冯央急得脸色煞白。
“追兵快要追来了。”冯央急声催促道。
赫连清逸松开了冯央的手,四处看了看,飞身跃起,跳到了小河中的一块旱地上,随手扯了两根干枯的芦苇拿在手里。将芦苇折断,赫连清逸将芦苇折成了四节,纷纷拿在手里一根根的送往嘴里,确实能吸气便将残余的芦苇叶插进了那堆芦苇内,不留下一丝痕迹。飞身回来,赫连清逸将两节芦苇节递向冯央,“拿着,一根也许不够用,也不知道要躲多久,先备用着。”
冯央疑惑的皱了皱眉,不解的看着赫连清逸。
赫连清逸笑笑,“以墨夜的本事,他一定会详细的搜查的,这岸边的。芦苇一目了然,若是我在这里折枝,一定会被士兵发现。而这河中的旱地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去的,远处更是看得不甚清楚。至于这芦苇,也是用来救命的。”
身后隐隐有马蹄声传来,赫连清逸面色骤然一变,看着冯央,“若你相信我,就把手给我。”
冯央毫不迟疑的将手伸到了赫连清逸的面前,赫连清逸伸手握住,抬足朝着小河中间走去。
“这个,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过河么?”冯央面色变了变,看着河水有些害怕。她小時候不小心掉进了水里,之后就一直对水忌讳莫深。
“过河来不及了,追兵已经追来了,我们一定要赶在追兵追来之前,走到河中心,然后潜下水去,用芦苇浮起呼吸空气。”赫连清逸说着,便要往前走,冯央身子一僵,顿住了步子。赫连清逸疑惑的转头,眯着眼睨着冯央,“怎么了?”
冯央怯怯的看着面前平静无波的河面,一般越是平静的河面河底越是波涛汹涌,冯央惧水,更是不敢跟着赫连清逸一起下水了。
“别怕,有我在,既然你愿意跟着我,我就一定会护你周全。”赫连清逸看着冯央义正严辞,冯央微微迟疑,赫连清逸深知再不走便来不及,也管不了其他的,将冯央抱到身前,抱着冯央走进了河水里。
冯央吓得伸手紧紧的攀着赫连清逸的颈脖,双眼紧闭。
少顷,赫连清逸的身子已经有一半没入了河水中。
缓缓松手,赫连清逸将冯央的身子缓缓放下,在她耳边轻声道,“将芦苇放一根在嘴里,平着躺下去,想像你的身下是一张床,我会在你旁边保护你,不会出事的,相信我。”
冯央吓得睁开眼,二人已经走到了河中心。
将芦苇放进嘴里,冯央不安的看了赫连清逸一眼。赫连清逸伸手,冯央浅浅一笑,紧紧的拉着赫连清逸的手。二人身子缓缓往后倒,一点一点将身子没入水中。
冯央有些紧张,紧抓着赫连清逸的手不放,赫连清逸知道冯央有些害怕紧张,手中的力道紧了紧,在水下睁开了眼。可惜,月光惨淡,赫连清逸无法在水下看到冯央的表情。
水面上的波纹一点点的平息下来,最后,整个河水归于平静,像一面诺大的镜子一般。
马蹄声骤然响起,有将士在低喝,“一处都不许放过,尤其是河岸边,绝不能让他们二人逃脱了。”
194。兵不厌诈
央有些紧张,紧抓着赫连清逸的手不放,赫连清逸知道冯央有些害怕紧张,手中的力道紧了紧,在水下睁开了眼?可惜,月光惨淡,赫连清逸无法在水下看到冯央的表情?
水面上的波纹一点点的平息下来,最后,整个河水归于平静,像一面诺大的镜子一般?
马蹄声骤然响起,有将士在低喝,“一处都不许放过,尤其是河岸边,绝不能让他们二人逃脱了?”
“是,将军?”一阵急促的脚声扬起,有士兵四散开来,不远处火光一片,将附近的地域照得如同白昼?赫连清逸借着岸边的火光,眼前渐渐的明朗起来?冯央双目紧闭,头微微仰起,整个人如同被泡在水里的死尸一般,僵硬得有些异常?赫连清逸查觉有异,忙欺近身一些,水面之上的芦苇杆悄悄的移动?与冯央在水下面贴面,赫连清逸松开抓着芦苇杆的左手,缓缓移到冯央的肩头,轻轻的碰了碰?冯央感觉有东西在触碰着她,吓得瞪大了双眸?
外面火光冲天,冯央在水面之下睁开眼,便看到了赫连清逸凑近的俊脸,刚想说话发觉自己在水下,一口气没喘匀,吐出了一串气泡,水面之上翻出了几下水花,又归于平静?
赫连清逸向冯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双手便拖着冯央的双肩,不让冯央继续沉下去?
岸上,几队士兵拿着火把在四处搜寻着,手中的刀印着火光反射出一片寒光闪闪,见着能藏人躲人的地方,士兵们便一刀砍下去?搜了一圈下来,地面上一无所获,士兵前去回报?坐在一匹灰色马驹之上的将军身着金光闪闪的盔甲,一双锐利的双眸里带着几分血腥?四处睨了睨,士兵见附近地面的确没有什么异相,便将视线投到了左侧的河中?
“河岸边芦苇高长,极有可能藏人?还有,细心查看有没有什么异像,两名重犯也许藏到了河中,你们拿着火把对着河水,看看他们有没有藏到河中去?”
“是,将军?”一阵兮兮娑娑的声声响过,一群士兵便拿着火把缓缓走到了岸边,每个人脸上都有着担忧和紧张之色?将刀剑横在身前,众士兵一起往前走去?走到岸边,众人睁大双眸朝着芦苇丛中看去?一旁的将军看到,一声冷喝,“把岸边的芦苇都给我烧了,通通都烧了?哼,想藏起来,门儿都没有?”
士兵伸手,将手中的火把递到了岸边的芦苇丛中,嘭的一声火舌瞬间吞噬了岸边已经干枯的芦苇丛,一時河面亮如白昼,所幸河岸离着河中心距离尚远,热气并没有波及到河中心?
士兵见芦苇丛已经被烧尽,仍没有看到重犯,一个个提着刀剑便往河岸边的水下狠狠刺去?
每一刀下去,众士兵都扑了个空?
“回将军,未发现重犯的踪迹,只怕是重犯跑去别处了?”
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将军双眼微眯,一指右边的茂密丛林,“你们去那边找找去,走了,这里没有他们?”
说完,将军作了个禁声的动作,手扬马鞭一鞭抽到了马儿的身上?将军则身离马背,脚尖在马背上一点,人也幽幽落地?
众士兵朝着右边的茂密丛林处跑去,脚步声渐行渐远?
将军独自一人留在了河岸边,躲在了一株草丛后,守株待兔?
河面下,冯央听到了远处的马蹄声和士兵远走的脚步声,想要从水面下出来,却被赫连清逸拉住?冯央迷惑不解,既然士兵都已经走远了,为何还不出水面?刚刚喝了几口河水,冯央心下恐慌更是觉得在水面快要窒息?
脸色有几分难看,冯央怕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
赫连清逸见冯央面有异意,迫不得已,将冯央搂在了怀里?
冯央一惊,呼吸有些紊乱,窄细的芦苇杆不足以满足她此時急迫需要的新鲜空气?
赫连清逸足下踢了几下水,不让身子沉下去,嘴中的芦苇杆仍露了一小节在水面之上?
冯央不知赫连清逸想要做什么,只是被赫连清逸抱着,冯央只觉得自己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烫?
也唯有赫连清逸抱着冯央,冯央才不会想要即刻浮出水面?刚刚赫连清逸听得格外的清楚,那一阵马蹄声传来時,马蹄踏在地面上的声音是有几分沉重的,而且声音都粗重了许多?可刚刚,一声扬鞭声响起后,马儿一声嘶鸣冲出去時,马蹄落在地面時的声音分明轻快了许多?那是马儿自身跑步的重量和声音,虽然轻微,但却仍被赫连清逸发现了?
马儿能跑得如此迅捷此马蹄声轻快,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马背上并没有载人?usbp?
一个成人将士最少也是百来斤的,骑在马背上虽然马儿不吃力,但绝非身无一物的那种轻快?
所以赫连清逸断定,一定是那位将军使计驱走了马儿,独自留了下来?就是想要守株待兔,等着他们二人自己浮出水面,然后一举将他们俘获?
既然那将军人还没走,他们二人就一定不会出水面?哪怕是死撑,也要撑到那将军离开?不然,就真的前功尽弃了?
芦苇丛中有不少是刚长出来的芦苇苗,青翠繁茂,烈火只燃尽了干枯的芦苇草,却无法烧燃带有水份的活芦苇?一阵一阵的浓烟自河面上飘过,正好将河中心那两小节芦苇杆给遮掩住了?如若不是如此,刚刚烈火冲天饶是河面再平静,也能在火光中看到河中心有异物?
那将军在岸边守了大半个時辰,仍不见有异动,有些沉不住气了?
也许真的是他多疑了,赫连清逸早就跑远了?
想及此,将军从草丛后站起身,踱步走到了大道正中,右手两指掐唇,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远处有马蹄声传来?
马儿停在了将军的面前,将军最后再向四周看了一眼,飞身跃马跳上了马背?“驾~”双腿一夹马腹,马儿两只前蹄高高扬起?将军双手紧持僵绳,马儿撒开腿直冲了出去?
待得此次马蹄声远去,直至听闻不到,赫连清逸悬着的一颗心才缓缓落进肚子里?
果然是兵不厌诈,竟然被自己猜中了?
又在水面呆了少许,赫连清逸才缓缓的松开了冯央?
冯央软软的趴在了赫连清逸的肩头,双目紧闭?赫连清逸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冯央嘴中的那一节芦苇杆竟然因为自己将冯央搂进怀里時折断了?
赫连清逸大骇,忙从河面下探出了脑袋?吐出口中的芦苇杆,赫连清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前的冯央则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
“醒醒,醒醒?”赫连清逸摇了摇冯央的身子,冯央毫无反应?
赫连清逸四处看了看,朝着河岸的另一边游去?再回到之前的河岸边,只怕会有士兵折回来搜查,那時想跑也没法了?
到了岸边,赫连清逸将冯央抱上了岸?
冯央身上的轻薄衣衫尽湿,紧紧的贴在她凹凸有致曼妙的身子上,赫连清逸看在眼里,却也不免得一阵心情激荡?冯央的腹部鼓得有些高,赫连清逸猜测是冯央喝了太多的河水所致?
“虽然你已经及笄了但在我眼里你还是个孩子,我绝没有其他的非分之想的,只是想要救活你?”赫连清逸此地无银三百两,双手轻轻的按到了冯央软软的腹部,双手微一用力,冯央檀口微张,嘴角溢出了一股河水?
如此反复,少顷,冯央的肚子已经瘪下去了,可冯央仍未见清醒?
眼见前路一片迷茫,后面追兵追命,冯央却在这个時候昏迷不醒,急得赫连清逸手足无措?
伸手探了探冯央的气息,很微弱,这更是让赫连清逸焦头烂额?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绝没亵渎你的意思?”双手扣着冯央的双唇,赫连清逸俯下身子,深呼了一口气,薄唇紧贴着冯央的檀口?将腹部的空气全部送进了冯央的口中,如此周而复始,冯央总算是有了些反应?
撑着沉重的眼皮,冯央微微睁眼,便看到赫连清逸趴在她身上,嘴上一片温热?
冯央吓得倒吸了一口气,暂停了呼吸,双目紧闭?
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近距离的触碰自己,冯央吓得不知所措?可那种异样的感觉,却让冯央有些好奇?
丛些着苇?赫连清逸刚想再输送氧气到冯央的口中,却突然发现嘴中的空气被冯央吸了走?
醒了?
赫连清逸倏的离开了冯央的身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冯央?
只见冯央仍紧闭着双眸,羽睫不安的扇动着,如两只小蒲扇一般?
“醒了?”赫连清逸清了清嗓子,冯央见赫连清逸已经查觉到自己醒了过来,也不好再装晕了,红着脸从地上坐了起来?嗓子中还有残余的河水,冯央微微咳嗽了几声,一阵凉风袭来,冯央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我们还是快些赶路;,若是被追兵追到就麻烦了?”冯央有些担心,河岸对面的芦苇丛中浓烟仍在袅袅升起?
195。绝不偷看
“醒了?”赫连清逸清了清嗓子,冯央见赫连清逸已经查觉到自己醒了过来,也不好再装晕了,红着脸从地上坐了起来。嗓子中还有残余的河水,冯央微微咳嗽了几声,一阵凉风袭来,冯央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我们还是快些赶路;,若是被追兵追到就麻烦了。”冯央有些担心,河岸对面的芦苇丛中浓烟仍在袅袅升起。
赫连清逸摇了摇头,看着在瑟瑟发抖的冯央,赫连清逸面露为难之色。“先把衣裳弄干再说;,不然生病了我还得带着你,麻烦。”
冯央面色一僵,有些失落落的。赫连清逸四处看了看,“往那边走走看,看有没有山洞之类的。”
冯央从地上爬起,双臂环抱,跟在了赫连清逸的身后。赫连清逸身上仍是前几天所穿的那件大红的衣袍,被水浸湿的衣裳紧紧的贴在身子上,健硕的身子投射下浅浅淡淡的影子,被拉得欣长。
冯央低着头跟在了赫连清逸的身后,二人亦步亦趋的往前走。
河对岸,将士带着士兵在四处搜索着。天太黑,虽然赫连清逸之前踩过深林间的杂草,可被一波一波的士兵同样践踏,更是无迹可询。找了一个多時辰,也未见到有赫连清逸和冯央的身影。
无奈之下,将士们不得不回到军营去复命。
墨夜正坐在床榻前看着昏迷不醒的羽含烟,坐等将士将赫连清逸和冯央抓回来。他曾答应过昂念,说是不会再伤害羽含烟了,如今他不再出手伤她就是了。
只要将赫连清逸重新抓回来,他不伤她也算是信守承诺了。
接近两个時辰,羽含烟只觉得颈脖后一阵奇痛,皱了皱眉,缓缓的睁开了双眸。
墨夜见羽含烟竟然苏醒了过来,微微有些吃惊,可脸上的表情稍纵即逝,很快就淡定了下来。
羽含烟抬手,抚向颈脖之后,一阵酸痛让她瞬间扯离了右手,嘴角微微扯了扯,面露痛色。
“你为什么要打昏我?”羽含烟冷着眸子朝着墨夜质问,墨夜不语。
算算時间,也差不多该是他们回来复命的時候了。
见墨夜不语,而外面静悄悄的,连同平常巡罗的士兵的脚步声都听不到。羽含烟大惊,瞬间便明白了墨夜为何要将她击晕。“你还是派人去抓他了是不是?”
羽含烟肝胆欲裂,一脸的沉痛之色。墨夜竟然在答应了她的请求后,又将她击晕然后下令去捉拿赫连清逸。想及此,羽含烟眸中凝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你若是不答应也就罢了,可既然答应了,为何还要骗我?我就这么好让你骗吗?你当我是傻子吗?你想哄就哄想骗就骗吗?我以为我说通你了,说得你良心发现了决定放你亲弟弟一马了。没想到,你只是狐假虎威掩耳盗铃,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只是想先稳住我,然后暗地里去将他捉拿回来。”
羽含烟挣扎着要从床榻上下来,墨夜一语不发的看着羽含烟,双手如铁钳一般的紧扣着羽含烟的手臂,将她牢牢的扣在了床板之上。
“你哪儿也不许去。”墨夜低声喝斥,羽含烟微微怔愣,看着墨夜两只大手紧紧的扣着她的双肩,令她动弹不得。
墨夜和羽含烟二人四目相对的冷冷对峙,少顷,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墨夜稍稍动容,手中的力道松开了少许。羽含烟听得外在的脚步声,脸色一片死灰般,双手不由得都颤抖了起来。
一个時辰他和冯央一定跑不远的,以墨夜的兵力一定是将他抓回来了。
脚步声由远即近,顷刻间便到了帐篷外。有人在帐篷外大声报告,“报~”
“进来。”墨夜声音冷冽,杂乱的脚步声在外面停了下来,只有一人走了进来。
身为副将的萧容双拳抱拳,面露难色。“报,君上。”
“将两名重犯先行押上来。”不等萧容有何言语,墨夜已抢先一步抢了萧容的话头。萧容面色一滞,头稍稍压低了一分。坐在床榻之上的羽含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赫连清逸就在帐篷外,随即就会被人押进来,继而就会受到墨夜非人般的折磨。
想想,羽含烟就觉得不寒而粟。
萧容脸上一片僵硬,不敢抬头看墨夜,墨夜冷冷抬头,双眸阴鸷的盯着萧容,“孤说的话你听不懂么?”
萧容身子倏的跪到了地上,额头磕在地面上,声如洪钟,“禀君上,未能找到两名重犯的踪迹。”
羽含烟和墨夜二人均是一愣,比起墨夜的震惊和不可置信,羽含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没被抓到就好?
“你说什么?找不到他们二人的踪迹?”墨夜薄唇轻启,声音如寒冬里的冰块,沁人心骨,饶是萧容副将胆大如虎也是被墨夜的一席话吓得不敢吱声。
“说话~”墨夜一声怒吼,萧容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吱吱唔唔道,“末将带领士兵前去追查,一路上去未能见到他们二人的踪迹。末将已是追了了十几里地,也不见有何异像,两名重犯像是蒸发了一般,根本就无迹可循。”
“够了。孤叫你来是听你说废话的吗?一群没用的东西,叫你们抓两个人都办不到。还不滚下去。”
赫连清逸竟然就这样在他的手掌下逃脱,不仅让墨夜觉得自己颜面无存,更是觉得自己的威信受到了很大的挑衅。
听到赫连清逸未被抓住,羽含烟不安的情绪总算是冷静了下来。扭了扭肩,羽含烟想要挣脱墨夜的桎梏,却被墨夜抓得更紧了。“说,你带他们二人从哪里走的?”
羽含烟面色一滞,扯了扯嘴角,脸上袭上一抹倔意,只是冷冷的盯着墨夜,就是不开口说话。
“你若不说,孤就下追杀令。他有本事跑那又如何,孤一样可以令他普天之下无落脚之地。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追杀,你若不说,有朝一日他便杀之時,一切就是你造成的苦果。”墨夜冷声威胁,羽含烟生平最看不惯人家威胁她。本就是个倔强姓子,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此是被墨夜这么一恐吓,羽含烟更是心无旁骛。“那你就下令;,你下令我就死在你面前。”
“哼哼~”墨夜冷笑两声,松开右手,食指轻轻的挑起羽含烟的下巴,“你以为你以死来要挟我,孤就动你不得么?”
“我知道,在你眼里人命如草芥,你处死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可他不是别人,是你的同胞胎弟,是你唯一的亲人,你非要赶尽杀绝吗?”
“他必死无疑。”墨夜冷着声音道,羽含烟身子僵了僵,摇了摇头想要撇开墨夜的手指。
“既然你如此草歼人命,那你也一同处死我得了。”
“你~”墨夜气得双唇发抖,狠狠一甩手,却甩到了羽含烟的胸前,手指碰到了羽含烟衣襟里的什么硬物,一阵生疼。阙了阙眉,墨夜看向羽含烟的胸前,伸手便往羽含烟的衣襟里掏去。
“你干什么?臭流氓。”羽含烟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掩胸想要挡住墨夜的双手。“起开。”墨夜一声冷喝,手已是探入了羽含烟的衣襟之内,伸手掏出了羽含烟衣襟内的一个白玉瓷瓶。
将瓷瓶拿在手中细细端详,墨夜拧紧剑眉,冷声问,“这是什么?”
墨夜不记得自己曾给过羽含烟药物,在她未能下床之前,她身上的衣物包括她的身子都是他一手打理的。何時曾见过这个药瓶子,而羽含烟是今日才下床的,由此可见,这药瓶也是在今日之内才被羽含烟装进了衣襟内的。
眼角余光撇过,墨夜看到羽含烟脸上红色的丹疹,心下一窒。
之前她还好好的,今日却是又是肚子痛又是出丹疹,这一切,是不是太过于凑巧了?
猛然间,墨夜像是想到了什么,倏的抬头看向羽含烟。“说,你脸上的丹疹,真的是如昂念所说的那般,是因为体内有余毒未排尽,所以才出了这一身的丹疹吗?”usbp。
羽含烟怔愣的看着墨夜手中的药瓶,点了点头,“是,这丹疹的确不是因为我体内余毒未消才生出来的。”
“什么?你……”墨夜震惊的瞪大了双眸,很想问问羽含烟她为何要那么做。
羽含烟冷眼睨着墨夜,既然二人已是产生了分歧,她还有何好隐瞒的。定了定神,羽含烟一五一十道,“是我去求昂太医给我这些药物的,我想出丹疹,因为我不想你碰我。”
墨夜的双眼瞪得如铜铃般,羽含烟最后的一句话深深的中伤了墨夜。
“你说,你不想我碰你?就因为你不想我碰你,所以你宁愿吃这些药物出一身的丹疹,只是为了不让我碰你?”
羽含烟双眼朝着帐篷顶看去,眉毛弯了弯,点了点头,“是,没错。”
墨夜扯了扯嘴角,眼里一抹阴冷之色闪过。“好,既然你这么不想我碰你,那孤就成全你。”
说完,墨夜一扬手,将手中的药瓶狠狠的摔向了帐篷的一角。白玉药瓶重重的落在地上,应声而碎,从药瓶里滚出几颗赤褐色的单药来。
墨夜激烈的从床沿边站起,大跨步的走出了帐篷内。外面阴冷的声音扬起,“你们,速速给孤搭建一顶帐篷,一盏茶的時间内没办妥,你们个个人头落地。”
又是一阵杂乱无序的脚步声扬起,羽含烟失魂落魄的坐在床榻之上,将小脸埋进了双膝之间,两只手紧紧的环着膝盖。
………
森林深处,冯央抱着双臂跟在赫连清逸身后,整个山林里一片阴森寂静,冯央吓得小脸惨白,再加上浑身湿漉漉的,冯央更是觉得自己的身子抖得厉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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